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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仙师》经典影评集

2020-10-05 17:25: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通灵仙师》经典影评集

  《通灵仙师》是一部由Jean Rouch执导,纪录片 / 短片主演的一部法国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通灵仙师》精选点评:

  ●Ces images m'ont mise mal à l'aise...

  ●介于艺术与人文学之间,分裂般的癫狂究竟是发泄还是获得力量,它与清醒理智究竟哪种是原始状态,视听很不错

  ●@影视人类学 这个才算是cult film嘛! 后殖民主义时代的断裂和种种隐喻

  ●原来是个带有反抗殖民统治意味的docufiction,说是纪录片不合适吧。

  ●原来这神经又神奇的片子叫通灵仙师。。

  ●英文字幕,一知半解。那些通灵步态多像赵本山…

  ●殖民与被殖民者的双向凝视

  ●Mubi.

  ●人类学纪录,或者说是异域奇观

  ●???

  《通灵仙师》影评(一):通灵电影要多长时间来通观众

  除去表现麻醉品状态下的癫狂,真正通过节奏去通灵的电影似乎并不多,那些受限于时间,没办法在剧情上铺垫前因后果或在文化上引人入胜的MV也做不到。

  通灵电影这词的发明者让.鲁什或许是最早的一批确实能通过简易操控的摄影器材、跟上黑非洲的节奏,去纪录当地人通灵状态的电影人。那是加纳那批口吐白沫的尼日尔松黑族人在进行的降灵会,通灵后他们又回到日常的劳作之中。长达数十分钟的癫狂状态被同样跟上颠狂节奏的纪录者“理智”的记载,然后在传播到更为理智的对人类学感兴趣的观者中。这个过程里,疯癫的能量必然会有丢失,观者能否被感染,接近和体会甚至参与这种状态,这或许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就像屡次在现场看那些音乐人的reggie的表演,他们在台上闹得慌,兴奋地很,而要带领观众同样高兴起来并扭动身体这就需要时间,这个长度或许要比迪厅MC制造的高潮还要长不少。共鸣该怎样早的到来,音乐人们同样关心。

  刚刚看完吉普赛人托尼.加列夫的《优异者》,结尾处他又记录了一次跟随节奏而来的人群癫狂,他和那两个去阿尔及尼亚寻乡土梦的法国人一道进入了通灵状况,这是漂泊者回到故土渴望寻回自己的强烈意愿。魔咒般的言语、节奏不断加剧的手鼓合着甩头与脚步,至少对于我,5分钟后,也被通灵了,拍打着茶几和手掌。然而片子离结尾仅有3分钟了.

  《通灵仙师》影评(二):疯癫与狂欢

  在看完此片之后,我和大部分的影迷一样,感觉很是无感。得出的结论就是‘具有西方人偏见的某种民族志纪录片’这样的陈词滥调。但是后来,看福柯的‘疯癫与文明’,我发觉,我的判断其实是基于理性主义,甚至工具理性的对于疯癫的本体化的定义。福柯的书持续的攻击着这种所谓的理性主义,因为像我这样大部分自诩为绝对理性的人都其实在潜意识层面将理性与真理连接在一起。认为理性的就是正确的,真理的,非理性例如本片的疯癫,就是残暴的,错误的。继而在批评电影文本时,也将自我的意识形态套用在让鲁什的这次以民族志为方法的人类学研究中。但其实,根据福柯所说,理性应该关联于权力。认为绝对理性的人是对于权力的崇拜,因为在现代主义的语境下,权力往往掌握在理性的人手里。然而,在此片的殖民主义语境下的部族文化,或者说蛮荒文化中,理性却不是人们的崇拜,但是有意思的是权力其实是掌握在理性的人手中的。并且理性者试图利用非理性,疯癫崇拜达到反抗殖民主义的目的。

  在一份让鲁什的采访文章中,他提到,他的拍摄其实并没有主动干涉通灵者,相反的,掌控通灵的当地酋长,主动要求让鲁什来拍摄,并且强调要以生吃狗肉的形式展示这次通灵的独特性。这一次,让鲁什被自己纪录片的演员摆了一道。因为他知道,生吃狗肉场景的拍摄就是酋长利用摄影机为工具对抗英国的殖民者。因为众所周知,英国人的禁忌就是不吃狗肉。

  在这次疯癫的通灵仪式上,其实还可以看出巴赫金所说的狂欢从而再次印证主体借电影这一媒介传递着一种反抗。当通灵者们普遍穿戴英国殖民者的服装和帽子时,一场巴赫金所说的自下而上的狂欢仪式就此产生。通灵者对英帝的嘲讽和戏谑,以及通灵过后的回归殖民主义体制下无不展现了一种基于理性意识的非理性的狂欢。

  掌控通灵的当地酋长试图在将文明(殖民者代表的),理性,科技,规训放入他们的疯癫,非理性,蛮荒,狂欢的通灵体系中以达到无情的戏虐和反抗的目的。但问题来了,到底这种通灵是否真的非理性呢?至少他的目的是理性的。这因此 陷入了一个关于用理性去挑战理性的悖论当中。

  《通灵仙师》影评(三):遗失的良药

  Les Maitres Fous -Remedies we still don’t know.

  赫尔佐格在大师课上力推这部电影。

  这部片长20分钟左右的影片作为纪录片,电影是直接电影理念的, 也可以说是人类学纪录片,它在1957年的戛纳电影节上获奖。

  我很讨厌对宗教信仰有所求的祭祀行为,认为这种功利主义很低级。鲁什导演不是这么看的,通过他的摄影机我们看到了在50年代末加纳首都Accua郊区进行的一场祭祀活动,就像中国人会在菩萨生日去寺庙烧香一样,那群50年代的非洲人在郊区的某种神殿里杀鸡宰羊屠狗来获得力量,但是他的结论是:面对被殖民的现实,这群参加祭祀的人们从仪式当中获得新生,而这种自我治愈的手法西方人却不知道。所以不仅西方殖民国家,作为中国人,是否也该反思自身,反思自己对待其他个体是否内心包容,是否不该去妄加批评其他人的消极,甚至是否有立场去批评。

  他的结论在60年后的今天仍然很振聋发聩。看看今天仍然在持续的中东地区的战争,还有西方各国时不时发生的自杀性恐袭事件,如果鲁什的结论被重视的话,战争是不是会少一点?也许吧,当个人被置于国家机器里问题也没有那么单纯,另外还有宗教与个人、宗教与种族主义之间的差异。

  艺术作品同样是一种治疗手法,疗效好不好要看医生是否关心你,自己是否愿意接受疗程。在这种层面上,《疯癫大师》在提醒大家去包容异族文化、思考生活含义上是有影响的,但并不能说它就是改变战争格局的良药。对于纪录片制作者来说这部作品仍是学习的对象。

  据赫尔佐格,鲁什当时使用的是手动便携式摄影机,拍摄一卷胶片之后就要更换胶卷,所以他的镜头很多长镜头和后期剪辑。另外观影后可以发现,影片拍摄了一个发生在一天内的集会事件,可以想象作者在观察和记录中理解这个祭祀过程并在电影后期中呈现出来,通过同期声解说的方式再提出自己对于事件的观点。但可以确定的是,导演不可能没有事先对当地文化和人物进行调研。导演的理念自然是以殖民主义为耻的。

  补

  再论《疯癫大师》的巫术仪式作用

  50年代的这座非洲城市里定期上演H神上身的巫术仪式,电影凭借纪录这场仪式来控诉殖民主义的无知和剥削,但如果从巫术仪式的诞生与社会发展之间的关系来看待这部纪录片呢?

  奴隶社会关系下是巫术仪式盛行的,巫术礼仪的存在有利于哪些阶层以及它在科学社会里的污名大家也是众所周知的,因为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从小拥有的是唯物史观,而现在看这部影片的观众,尤其是发达国家观众和我们,会因为很少看到这种巫术仪式而感到不适,也会被导演直白的言辞和充满对比的殖民官员欢迎仪式所影响,从而在认同导演的同时也会怀疑他结论的可行性:真的这样的巫术更有利于我们自己吗?

  按照李泽厚《美学历程》里的观点,巫术礼仪是艺术,是人类意识作用于自然的产物,其产生一定具有社会作用。但是我并不是要去推崇非洲巫术或者任何其他社会的巫术,而是想借由李先生美学观点来总结我的理念:艺术才可以治愈人心,甚至社会。

  《通灵仙师》影评(四):對於「真實電影」和「直接電影」的反思 (附觀映連結)

  1955年Jean Rouch的《Les maîtres fous》是一部有趣的紀錄片。他完整地記錄了非洲一個部落的宗教儀式,過程中有殺狗等血腥場面,但作者用很冷的鏡頭記錄整件事,配以簡單旁白解釋事件。

「真實電影」(Cinéma verité)與「直接電影」(Direct Cinema) 的比較

  電影以「真實電影」(Cinéma verité)方式呈現觀眾眼前,其冷峻有如人類學的觀察,但與美國的「直接電影」(Direct Cinema)不同的是,作者介入的程度更多,例如「真實電影」會配以大量旁白敍述事件,但「直接電影」則完全在旁觀察,不作任何評論。有人指「直接電影」是最客觀的紀錄方式,因為作者在紀錄過程中完全不作任何干預,亦指創作時不會有既定立場;相反,從這部「真實電影」中,我們可察覺作者的旁白並不客觀,他會稱某角色為Evil Major,讓觀察認同該角色是反派,有時亦會與對象直接對話,甚至叫他們望鏡頭。

  對於「直接電影」是否客觀其實我一直有保留,因為創作者拍攝數百小時的片段後,雖然他不會作評論,但仍會透過剪接反映出自己想反映的現實,因此電影並不可能完全客觀。可是觀賞「真實電影」《Les maîtres fous》時,透過旁白的引導,我似乎更能了解故事細節,對於主題的認知可以更深入。

  不過,這部電影的存在奇異之處是,雖然作者的介入很強烈,我卻可一方面了解當中宗教儀式的細節,另一方面忽視了旁白沒談的一切影像所帶來的信息。當年看Frederick Wiseman的《Titicut Follies》(1967)時,我有時會替一些角色不值,因一些畫面感到心痛,有時也會注意一些主角以外的畫面細節;但是在《Les maîtres fous》中,我沒有對任何角色產生同情,似是站在一角觀看著宗教儀式的進行,即使看到殺狗的畫面也沒有任何情緒,沒有一刻感到太血腥或心痛,就像一個遊客在動物園中觀眾著一群動物。這讓我反思,觀眾是否需要旁白的介入才可暫時失去情感觀察的能力。

  人類本是情感動物而非完全理性的動物,在觀賞「直接電影」時,我們腦中很容易對事情產生無聲的評論甚至批判,但在「真實電影」中,導演引導著我們,不斷提醒我們要站在高一點、遠一點的位置去觀察,並指示我們只留意重點,忽視畫面外非重要的信息。因此,就拍攝過程而言,「直接電影」真的比「真實電影」真實,因為作者完全不干預角色,所以紀錄的影像都較真實;但以觀眾觀賞製成品而言,「真實電影」比「直接電影」更能做到客觀,因為我們可以站在導演指示的位置去觀察角色。

  在缺乏導演的指引時,觀眾若非對主題有足夠認知,很大可能只會觀察到主題的表徵而不能對主題有更深入的反思,而且在有一定長度的「真實電影」中必定會出現多線敍事,若欠缺一個好的「導遊」帶你以人類學的眼睛觀察,我們或可能忽略了一些細節和背後的故事。當然,「直接電影」相對地較開放討論空間,但同時亦增加主題失焦的可能性。

  最後,對於紀錄片是否一個客觀的媒介讓我們進行人類學觀察,我一直存疑。因為機位選擇和剪接本來就會破壞完整的真實,但以手法而言,「真實電影」似乎比「直接電影」更能讓我抽離,跟隨導演帶人類學意味的視角去觀察群眾。

  觀映連結: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RXtpYfT0bw *英文字幕譯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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