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读后感精选
《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是一本由王寅著作,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的215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200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精选点评:
●丢开书 印象最深的有 安藤 温普林 朱德庸 另:原来皮皮是马原的老婆
●访谈现代的艺术
●凡人各个相同,而艺术家各有各的不同。
●耽溺
●王寅从此成为我的偶像
●在建外soho下面的那间店买的 已经很晚了 我问老板,你什么时候关门,“你走了就关” :)
●艺术的定义很杂,最重要区别的是“艺人”对艺术的感悟,有时是相通的,有时却又明显不是唯一的。艺术不是唯一的方式,而艺术也不局限于赋诗作画、写文拍片,谁又能说电路设计不是一门艺术?
●偏离实际,不搭调,伪真相.
●在我读过的访谈文里,王寅算是很普通的,无论是问题还是资料的整合,看完以后都毫无印象。大概是我期待太高了
●采访了一些很妙的人。另,这本书真难找。
《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读后感(一):诗人对诗人
《南方周末》的长期读者可能都知道文化记者王寅。不过在记者之前,王寅已经先是一个诗人了。关于一个诗人的气质在王寅的访谈中不时显露,这使得这些语言和文字不再只是公式化地问、听和记录,而更成为一种有来有往的对话。
这本访谈录是王寅以《南方周末》记者的身份对十六位海内外艺术家的采访录。它关于艺术的观念和实践,关于生活的理想和追求,也关于自由的选择和表达。
当然,在打开这本书前,我们就应该想到,艺术家之所以成为艺术家,自然有他们区别于芸芸的思考与表达方式。让人印象深刻的,比如林怀民对舞台尽真尽善尽美的执念、朱德庸对“扭曲”所下的“这是落后的代价”的评论、黑川纪章对缺乏远见的建筑的批评……这里面出场的人,都有一点“务虚”情结;而来自不同的行当的他们成了“家”而非“匠”,或多或少与那点“虚”有点关系。
从根本上来说,这本访谈录是一个诗人与诗人之间的对话录,而它的价值就在于我们总有一些时候会觉得自己的生活太实在了,难免缺了些诗意。
:后记里,王寅说,把这些访谈汇编成书,恰恰也是来自另一位女诗人翟永明的建议,所以,我把这本书看成是“诗人对诗人”的结果,大概也未尝不可。
《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读后感(二):艺术增加了人们的隔阂
我越来越觉得,创作是多么的不必要。艺术家的精彩不在他们的作品,扪心自问,他们的作品,是否真的让你洞察?感动?疼痛?震撼?碰巧,会有一些,但瞬间即逝。内心有多少成分,是因为这样的接触让自己觉得更高级。
艺术家的作品只是一个句号,根本不是他们想象的是一种媒介。比如一幅画,这幅画,能完成多少艺术家的传达呢?在对话中,我只看到作为人的思维的精彩,我甚至不曾看、不曾听过他们的创作,但毫不妨碍个人贪婪的了解并认同他们自我观念与态度的建立,而这种过瘾是因为人,而非作品。当然你可以说,人本身是最大的作品,但有多少艺术家这样看呢?他们也被外在所迷惑。
找到自己的根,人就自信起来,就有了美。这根很显然,是以思维的形式存在着的,所言所为,浑然着必然。艺术不仅不是惟一的方式,甚至,根本,就是一种错误的方式。它淡漠而只余猜测,守株待兔般等待缘分的恭维,这无端增加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艺术错误的理解了人与人的沟通,变成一种投机取巧的方式。我这种看法,不知道是不是有点极端。
于是,何训田说,这世界可以省去任何东西。我以为,他说的就是自己的创作。世界充斥着谜语、误解以及因为不解而导致的过度阐释,让人厌倦。我心中的理想国,是这个样子:人们三三两两在聊天,吃着杂粮就活了下来。
《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读后感(三):《艺术》摘录
在看《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时,大多说到走进艺术的起初因为生命的诉求,是一种救赎。郑钧的访谈中的生活状态是我最不苟同的,但他说到艺术家的状态描述的很对。“艺术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也是最悲惨的人。这种职业病就是不得不放大你的神经,你不敏感的话,就不会成为艺术家。当别人感到一分痛苦的时候,你要感到十分的痛苦,你才能记住十分的痛苦。你慢慢干着干着就成为一种习惯。你的神经已经很敏感了,不是有意识的体会,你的神经已经敏感到稍微有一个东西一碰就觉得不行。但那件事其实是件很小很小的事情,而你的神经本身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但是这是艺术家必须具备的天分和素质,没有这么敏感的话,就不会成为一个艺术家。”
所以这是很矛盾的一个东西。生活的真谛是什么,艺术有时也像鸦片,会上瘾。它对于受者是美好的,对于施者却是很危险的,它会让人走向崩溃、灭亡。
郑钧受到的影响更多来自于西方现代思想,他所言述的艺术接近梵高的疯狂。但是一旦上升到“和”或者“佛”的境界,这大概是哲学文化了。艺术势必需要激情的灌注,否则难以迸发火花。
我一直困惑于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对人的影响。中国的文化人在年轻时会极易接受西方文化,但是到中老年就殊途同归,回到国学当中。大学时和室友讨论辜鸿铭时就非常不理解。不过台湾的蒋勳回答这个问题时说的很好:“我觉得中国的东西,特别是宋元以后基本上是中年以后的文化,水墨画绝对是中年的文化,年轻一定要色彩,中年以后是沧桑。所唐朝是很年轻的,后来就转了,转到一种比较清淡的文化,宋朝整个都是在追求一种沧桑的东西,尤其元以后更明显,都是隐退的东西。他的青春找不回来了,然后就强调越老越好。所以,水墨画基本上年轻人不容易懂,年轻人画水墨画是做作,水墨画真的是中老年以后的泪痕,他知道怎样去淡,年轻人不会懂,势必要等到某一个年纪。”
这本书里有太多内涵,每一个人都是一本书,丰富的人就是本大部头,值得细细啃咀,何况这里头有16个丰富的人,这本书怎么读的完呢?
《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读后感(四):你问我答的欢喜
阅读出色的访谈录,是个很享受的过程。即便不是亲历亲为,但与出色大脑的沟通,有文字足矣。
序中有一段其实把这本书的核心给概括了:如果是一家娱乐小报的记者去采访林怀民,用一大堆傻瓜问题令他瞠目结舌,他就绝对不会说出这么一段特别紧贴他的“身段”的话来:他不会说到印度与恒河,不会说到马尔克斯和《百年孤独》,不会说到许尼特克,不会说到布拉格的石板路和卡夫卡的墓地,不会说到普鲁斯特和《追忆似水年华》,不会说到舞台上那棵有20多片叶子的树,更不会说那句没头没脑的话:“你看,从出发到终点,其实是不相干的。”不能紧贴身段,便不能活画出他的本相。
突然想:如果对方无法还原你的本相,还是闭口不谈的好!特别是在这个媒体断章取义、读者不求甚解的网络时代。
一个好的采访,应该就是场愉快的聊天吧。谈要谈到纵然不是相互崇拜,起码也是兴趣盎然,才够精彩,那样的文字才够灵动。就象王寅在后记中写的“好的采访是庖丁解牛,空气中充满了愉快的分子”。说出什么样的话,还得看人对不对嘛。可惜实际生活中我们多半能看到的都是或傻或无聊的提问......自然也无法期待足够水准的回答了哦。难怪作序的人说“这本书完全有资格成为那些刚出道的文化记者的教科书,它将教会他们如何提问,如何从一大堆杂乱的印象中提炼出最传神的细节嵌在报道里边,如何将一个高深的、现代或者后现代的学者或艺术家的思想和观念神采飞扬地、通俗易懂地传递给普通读者”。
喜欢林怀民、蒋勋、温普林和朱天文那几篇,老外的访谈,我想还是文化/语言的缘故,难以十分深入。郑钧那个访谈,估计做的是有点郁闷的,呵呵,权当前摇滚青年玩酷耍个性吧。
读你感兴趣人的访谈,是一种探究,潜意识里希望彼此之间有一种默契、抑或启发。就好像看到朱天文说当时读到阿城的时候:哇!惊为天人,怎么可能呢!而蒋勋的“从污泥中升起”可以帮助我更容易理解印度佛教中充斥着肉欲的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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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的光阴为何不虚度呢?----温普林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被小小惊到了一下。面对稍纵即逝的人生,其实有太多种活法,可现代人却显得如此的不够从容,似乎一切因了物质的叠加、世俗的期许而泾渭分明起来。
从来就不是上进型精英青年、即便被迫的9年义务制教育也已经自我呕吐干净,可大多数时候依然用一种够主流的方式在生活,很多时候,你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在主动争取还是被迫接受。
温老大的生活还真够行为艺术,看得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只有睁大嘴巴的份。喜欢他那个“数字化时代艺术化生存”的理念,羡慕他面对自然可以nature high的状态,也想效仿他盖个庙艺术一把!但可以肯定的是,他那样的生存状态我这辈子是不能也不愿去复制的,人家前世已经修好了,这世就是来快活的,好玩好玩!精彩精彩!
《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读后感(五):艺术不是教科书,访谈录也不是
艺术不是教科书,访谈录也不是
这哪里是一部教科书呢?教科书就喜欢拿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态度侮辱人IQEQ。我特喜欢的说法是“分享”,精彩的访谈录和相片都构成了一种分享。
分享和传播还是有区别的,这些文本成书,就是分享;当初放在《南方人物周刊》上,就是传播。
教科书不会分享,不会传播。
《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这书名就是一种态度:艺术是一种重要的方式,但不是惟一的。恰如作者王寅,不仅仅是诗人,也记者,出世入世介入退出,拿得起放得下才是艺术的真谛。
如许鞍华说:“其实,人格越好的人拍的电影就不会好,因为他没有做过坏事。”
我曾经把艺术看成很高尚或者说很高雅的一件事情,那是因为长期以来艺术家和科学家都被说成是生活中的英雄模范,他们全是没有烦恼,智商奇高,生活得一尘不染,是个好父亲好儿子好老公娶了媳妇不忘娘的人。后来才知道其实艺术就是人生,人生不见得高雅,人格也不见得高尚,再高也都被柴米油盐酱醋茶中和了。还有少许不被中和的人,被冠以神仙,疯子,艺术家,精神病等各种名号。
在书店拿下这书的时候,我是冲着朱天文和许鞍华去的,前些年我还是个愤怒的青年的时候,有一次吃午饭,电视在放许鞍华的《投奔怒海》,我就抓住那些情节胡乱的愤怒了几把;后来我没那么愤怒了,眼界也开阔的跨过台湾海峡,发现朱天文和侯孝贤这对绝配把电影搞得象白开水一般,自以为是的认为台湾人民都活得悠闲自在的时候却发现狂热的自由在那边大骂台北的街道。
这个世界被艺术家糟蹋得总是让我在混乱和无奈中感觉到非常的有趣:
我不能去蒋熏的艺术讲座上边听边打瞌睡,除了高中的物理老师和每周一次的礼拜,我还没有遇到讲道的时候不介意我不打瞌睡的人。
林怀民的舞台剧照这么唯美也会象周星驰一般把风扇搬到前台来恶搞,难道周星驰穿波鞋西装去领奖也是向前者学的?
朱德庸的读者和非读者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偷窥狂一种是暴露狂;每人必居其一。
我翻贺友直连环画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是谁,我知道他是谁了又找不到他的连环画了。这个可怜的老头子和我非常一样,的确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看得我心头一哽一哽的,真希望他和我一样信神。
佐藤忠男谈小津的确印证了一点,小津喜欢把电影搞得象农夫山泉一样淡泊。
许鞍华的笑容让我觉得香港和台湾的黑社会都是会打文化牌的!!
张艺谋不张艺谋了陈凯歌不陈凯歌了贾樟柯还是比较贾樟柯的。
郑钧居然是基督教徒。和我圣灵想通噢!
何训田和杨逸民一样,居然都会18摸!!!可是他的新作《七日谈》为能超越《阿姐鼓》,超越不是最重要的,如他所说:这个世界可以省去任何东西。
温普林实在太逗了!!!!!有颗尖门牙,难怪活得象悟空!
黑川纪章说日本没有中国共产党,所以相比之下中国更有建设新的城市的可能性。
库哈斯不关心建筑的美和丑,关心建筑的历史。
朱天文很努力的写剧本给侯孝贤,侯孝贤却不要照剧本拍,这对活宝。
1980年代的马原那张相片看上去很象电影《北京乐与路》里面的耿乐。都是去西藏,他就没温普林那么好玩了。
叶兆言说写作的愉快有两种,写出来是愉快,写不出来来也是愉快,这不和爱情一个道理嘛!!!!他在电视面前不会说话,和王小波一个样。
山崎朋子心里一定觉得她自己是中国人也是日本人,就像我觉得自己是个美国人,也是个中国人一样,如果需要更开阔的眼界,那么,好吧,我承认,我是火星人,透露一下,李麻子也有1/4的火星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