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吧-经典好文章在线阅读:《极乐鸟与蜗牛》读后感精选

当前的位置:文章吧 > 原创文章 >

《极乐鸟与蜗牛》读后感精选

2022-04-26 03:06:1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极乐鸟与蜗牛》读后感精选

  《极乐鸟蜗牛》是一本由[日] 涩泽龙彦著作,浦睿文化·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页数:32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极乐鸟与蜗牛》读后感(一):愚者之思

  

如果要寻找一个真正适合我的职业,我想是博物学家。对太多东西感兴趣,但是却无法深入细致了解每一个东西。随着时代变迁,每一个人都被要求高度专业化,专而精成为了基本要求,广而全似乎已被抛弃,属于博物学者的时代早已过去。基于事实的博物学家尚不能存在,更遑论带有空想色彩的奇幻博物?所幸,还有文学。《极乐鸟与蜗牛》作为一本选集,围绕着动物这一主题,收录了涩泽龙彦所写的相关主题共28篇作品。这些作品透露着一种或懒散、或不知所云、或毫不科学的气息,但是无一例外,都是一些有趣但是无用的东西。掩卷倒颇有一种抽离现实的虚幻感,毕竟当下的我们不会再去养蚁狮也不会再去寻觅极乐鸟的纸上身影了。

这一系列故事中,我个人最喜欢的当属选自《高丘亲王航海记》的两个故事。这两个故事有一种奇妙的色彩感与疏离感。作为读者的我,就仿佛在看一幕幕电影,但是无法深入电影与主角产生交流,是为梳理。色彩感则是与故事的构造有关。《儒艮》和《貘》这两个故事均基于真实存在的生物。但是故事中的生物习性显然出现了改变,但是又不是简单的幻想。藉由这一行人的故事,在虚实之间勾勒出一个充满旖旎色彩的怪诞梦境。就如同《貘》这个故事的最后,不仅高丘亲王读者想必也无法判断,盘盘国究竟是去过还是未曾去过。

本书中剩余的故事则是基于“书本+现实”的博物记录。正如作者所言,自然不是小说,但也那一分类。这些作品似乎自己也成为了文学创作中的博物,甚至在博物志的领域内,这些作品都算得上异端。创作中国作者并不一定从现实出发,相反,倒是沉迷于故纸堆。比较书籍记录、当代语境之间的差别。所记录的动物许多也不见得是真实所见,反倒是基于此前的博物志与当下判断相左之处进行思考,最终写就了颇具自身特色的作品,是以谓之《幻想博物志》、《魔法灯》等。这一系列“书本+纪实”的作品中,我个人最喜欢《蚁的传说》和《蚁狮》两篇。前者中关于蚂蚁掘金这一逸闻的讨论让我回忆起了许久前看过的短篇科幻小说,描绘了外星贸易如何吞噬地球的故事。人类所恐惧的不仅是比自己大的动物,对微小的生物同样恐惧。只是人类自己也不清楚我们担心的是微小生物无孔不入的侵入,还是他们近似盲目服从纪律所引发的后果。《蚁狮》这个故事最吸引我的当属最后对幼虫的描述,螺旋形倒退行走仿佛在对抗成长,这倒是颇得我心。毕竟长大了就无法退回一无所知,生命的每一步是不是都在对抗未知的前方呢?

是以,在一片旖旎的博物志之后,我也絮絮叨叨写了不少不明就里的东西。

  《极乐鸟与蜗牛》读后感(二):涩泽龙彦的奇幻动物世界

  《极乐鸟与蜗牛》读后感(三):存在的或不存在的,涩泽龙彦奇异的动物世界观!

  

总有一些文字会出乎读者的预料,并且内容还非常的丰富多彩,在那些能理解的和不能理解的文字中,读者仿佛被带入到一种奇幻的空间或世界,感受到那些不同以往的人、动物、现象以及文化,这个世界很奇妙,但人为主观构建的世界更奇妙,人们需要接受不同的文化和感知,从而让自己的思想丰富起来。

提起涩泽龙彦,估计国内很多人都不知道,或者就算知道也不算了解。涩泽龙彦在日本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代表人物,他是日本著名的小说家、评论家,致力于将西方社会中的文化与思想暗流推荐给日本学界,是日本幻想文学领域最具代表性质的人物之一,影响深远。

涩泽龙彦在自己的很多作品中都酷爱引用普林尼的《博物志》,就拿手中的这本《极乐鸟与蜗牛》来说,文中进行了大段的引用,但都跟动物有关。《博物志》是古罗马博物学家普林尼的著作,通篇都是幻想主义色彩的描写,我们无法判断这些描写的准确性和科学性,但只是这些描写,就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本正经奇思妙想的荒诞之作。

《极乐鸟与蜗牛》

《极乐鸟与蜗牛》是纪念涩泽龙彦逝世三十周年的作品,全书收集了涩泽龙彦发表在各个时期的关于“动物”的合集。在这些动物中,有现实中存在的,也有完全幻想的,加上涩泽龙彦超乎寻常的想象力和《博物志》的引用,给我们展现出了一幕幕奇异的场面。在这本书中,你可以看到食梦貘的荒诞故事,吃到好梦就会排泄香气的粪便,吃到噩梦就会排泄恶毒的粪便;关于极乐鸟的历史考证,这种奇特的鸟没有脚,所以只能飞,不眠不休,直至力竭死去,这种说法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传播,但总体看来让然是一种怪诞的传说或者杜撰;文中还提到了第一幅犀牛图、早就在世间灭绝的渡渡鸟、宋徽宗的《桃鸠图》、海胆与五芒星、圣甲虫与蝉以及克里特岛的蜗牛等等,这是一部关于“动物”的合集,尽管有些动物无法考证,甚至于完全是虚幻出来的。全书透漏出来的风格简直就是五花八门,堪称动物世界中的奇观景象。

我非常喜欢书中的一句话,人类,只有将理性和感觉逐一舍弃,才能真正接近生命之根源、存在之本质,我是这么认为的。作者将自己幻想比喻为低等生物,真正成为一种单纯的个体,随风飘荡,随心所欲,无所谓生与灭,只是呈现出一种最最远古和自然的生命特征。

涩泽龙彦看似荒诞、幻想的作品中总能找到令人发醒的文字,因为他对民俗、宗教、艺术等方面都有涉猎,深谙这个世界的运转规律,他的作品能启发人类内心深处的灵动,否则也不会被称为“暗黑美学大师”了。

  《极乐鸟与蜗牛》读后感(四):极乐鸟与蜗牛,和一个想做软体动物的人

  

唐懿宗咸通六年,六十七岁的日本国高丘亲王离开流连了四年的大唐,从广州启程,前往天竺。这是他少时种下的一个执念。给他种下这个念想的人,是他父皇的情人,一个谜一般的美丽女人。多年之后,在寻找天竺的曲折旅程中,他无数次遭遇那个女子的影子,每一次都伴随一段奇妙的经历。这本《极乐鸟与蜗牛》就从高丘亲王的冒险故事出发,讲述了围绕鸟兽虫鱼的各种轶闻。

在盘盘国,高丘亲王遇见了传说中的貘。这种动物长相奇特,不过最奇特的还是它的食性和粪便:以梦为食,吃下美梦则产出馥郁芬芳的粪便,吃下噩梦则排出臭不可闻的粪便。这粪便的形状也很奇特,呈半透明白色圆球状,内里是轻飘飘的泡泡,仿佛马勃一类菌菇;

《阿飞正传》里那种注定要一辈子不眠不休的无脚鸟也在这里找到了原型。这种鸟叫作极乐鸟,最早被文明世界知晓,或许是作为原始部落送给麦哲伦舰队一位船长的美丽标本,因标本被剥除了脚,极乐鸟便被传为只要活着,就要没日没夜、永无停歇地盘旋于空中的苦命物种;

宋徽宗曾亲自教导陇西每年依例进贡来的鹦鹉学念诗文,久之,让这些鹦鹉掌握了汉语这门语言,甚至可以搞古诗接龙游戏。忽一日,一只鹦鹉向皇帝恳请放归故乡,徽宗允准。十多年后,陇山脚下,鹦鹉们从一位官员口中得知徽宗已死,于是纷纷坠地自尽。而这种集体自杀行为,千百年来又上演了好几回,于是作者不禁怀疑,这或许已成鹦鹉一族悼念徽宗的传统仪式;

……

除了引用大量史料,娓娓道来各种奇妙物种的八卦趣闻,涩泽龙彦还充分发挥他毒舌的天赋,对那些明显胡诌八扯的前代记录者进行了无情的嘲讽。

比如,老普林尼在《博物志》中提到大象时,说它“能用体味招虫,让昆虫聚集在自己舒展的皮肤上,然后突然皱起皮肤,将昆虫挤死在褶皱里”,对此,涩泽龙彦毫不留情地评论说“这习性真可谓异想天开却又愚蠢……这想象力倒是荒唐得几乎要突破天际了”;

据传有一种叫卡拉德里奥斯的鸟,可以看出病人是否还有救,如果还不到死期,这鸟便会“紧盯病人,张嘴吸走病气,然后飞到阳光之下。这鸟吸入体中的病气,会像汗水一般排出体外,当然,病人也会立刻痊愈”。涩泽龙彦忍不住吐槽道:“这般便利的鸟倘若是真实存在的,真希望能被人们大量饲育,毫无遗漏地派发至全世界的每一个医院。”

初看上去,这很像是一本现代版的唐笔记小说,比如说《酉阳杂俎》。其中屡屡引用的老普林尼的《博物志》更增添了其传奇色彩。但是比较来说,还是更接近博物学的写作风格,底色还是相当科学理性的。加上作者涩泽龙彦的优美文笔,整本书集传奇、博物志、散文的优点于一身,就像是拣选了父母的优良基因长在自己身上的别人家孩子,让人不由得被吸引了目光。

这样一本好看的书,总是会让人忍不住追问,作者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时常有这样的想法,倘若能投胎转世,就希望变成低等生物。若能逆着进化的进程倒退而下,回归到软体动物和腔肠动物那般美好单纯的状态,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像海百合、海林檎那样植根于深海底部,应着潮水的流动而摇摆,在太古的时间里自由生活,这才是我理想中的生命形态。”

“那些逻辑连贯的故事、带着教育意义的逸闻,以及作者主观思想的陈述之间,不时会有这样无意义的片段混杂其中。我心底总是觉得,阅读故事集和随笔集的有趣之处原本便在于此,甚至认定故事集就得通篇收录无意义的故事,否则便失了些故事集的样子,少了些趣味。”

这两段类似心迹剖白的话语,一下子就把作者的性格刻画出来了。这样一个充满特立独行魅力的作者,实在是不能不爱啊。

说起来,在读过的为数不多的日本散文作家里,涩泽龙彦和白洲正子是我最喜欢的两位,两位的文字都是真诚、质朴而灵动、雅致,仿佛一间有无数尘烟在斜射而入的温和阳光下飞舞的古老书店,用一本本泛着淡淡樟木香的脆黄书页,吸引人不由自主沉迷其间。这就是文字和文学的力量吧。

  《极乐鸟与蜗牛》读后感(五):如同虚数的博物志(译自原版解说)

  

岳本野蔷薇[1] / 文

以下引自《高丘亲王航海记》中的《兰房》。

“正是。那是天竺极乐国之鸟。听闻此鸟尚在蛋中时,便能发出悦耳鸣声,生着女人的脸和鸟的身体。”

——之所以效仿涩泽在《奇想博物志》[2] 中的文章开头,是为了在开篇就将这本《极乐鸟与蜗牛》的特性展现出来。本书从涩泽数目庞大的作品中,选取了谈及动物、鸟类、海洋生物及昆虫的短小文章,除现实中确实存在的生物之外,空想生物也混杂其中。

总有些懒惰之人为了把握全书大意,会先阅读解说。那我得事先提醒一下读者,最好不要将书中所描写的对象归为杂学范畴。反正书中所写的尽是瞎话。不对,抱歉,更正:虽有真话,但也极有可能遇见除 此之外的记述。

“象会偷偷地交配,这完全是出于它们谦虚礼貌的性格。”——譬如这一类记述。

这一节关于象的记述之所以偏离实际,完全是因为涩泽出于偏爱,引用了古罗马博物学家盖乌斯·普林尼·塞孔都斯所著的三十七卷《博物志》。当然,涩泽内心十分清楚普林尼的著述有多含糊随意。从亚里士多德那里现学现卖的部分倒还算好——但亚里士多德只写过“象会在偏僻之地交配”,并未提过是 “出于谦虚礼貌的性格”,更没有给出什么煞有介事的解释——遇到普林尼擅自改动之处,涩泽也只得苦笑。

吹牛、剽窃、尽写些未见过的事……这些批评是挺严厉的,但涩泽平常也总在护着普林尼。

“以做学问或研究为目的郑重地读,这种阅读方式恐怕不适合读普林尼。他可是个在书中瞎说乱造,迷惑了世道人心的人啊!我们也要用恰当的方式和这种人打交道才行。”(《奇想博物志》)

说人坏话的可是你自己呀!——我不禁这样想,但涩泽总是这么干。若有人觉得涩泽的文章难以读懂, 那原因应该不在于其博学强记,而在于其文章中所显现的自相矛盾与悖论。

健全的黑暗,清爽的猥琐,成熟的天真,懒散的精致……导向真理的学问与涩泽是不搭调的,但正因如此,涩泽才将其视作有价值之物,格外尊重。这种悖论在涩泽的文章中不断重现,宛如艾雪[3]那幅错视[4]画作中右转不断上升、左转则不断下降的阶梯[5]。

那宛若潘洛斯阶梯[6]的图形绝不可能存在——我虽欲将那矛盾之处指摘出来,而它却经画家之手,在二维 平面上得以成立,让人无法轻率地纠正其谬误。在本书中亦有此类现象,那便是涩泽对贝壳的深深执念。

“那优美的几何曲线、滑溜的石灰质光泽,竟然是自然生成之物。单凭这一点,便足以让我感到神秘又惊讶。”

在这篇文章中,涩泽为贝壳的几何形状及质感——看似人工制造,充斥着反自然的特征,却并非人为之物——而感动。但他又并未刻意去花心思收集,只是不经意地顺手从海岸上拾来几个,或是收到别人的 馈赠,便摆在客厅里,仅此而已。他赞叹贝壳“明晰且透彻”的几何形态,也对乔瓦尼·贝利尼的画作中 ——两个男人扛着巨大的贝壳,一个裸男自其中而出,手臂上有蛇缠绕——荒诞无稽的描绘显得饶有兴致。

纵然“明晰且透彻”,但若非连篇谎话或胡言乱语,涩泽也不会看上眼。不,更准确地说,若是没有让胡言乱语站得住脚的周全逻辑,涩泽是没法忍的。毕竟他在自己的文章里也卖弄了不少学问。

即便是煞有介事的谎言,其中也藏有真实之处,这才是涩泽为普林尼着迷的理由。他对普林尼在《博物志》中提及之事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克劳狄乌斯皇帝[7]曾记载过一匹半人马在色萨利[8]诞生不久便死去的事,但皇帝去世后,竟无人相信此事,而那半人马的尸体则被浸泡在蜂蜜中,一直保存着。普林尼也曾亲眼见过那匹蜂蜜中的半人马。

“总是引用他人、敷衍了事的普林尼厚着脸皮故技重施的事例也不稀奇了。读到这样的记述,我就不由得开心起来。”(《奇想博物志》)

我才没说谎。我,真见过!若是见到这种反应,也就无法反驳了。

关于何为真实,涩泽有自己的主张,若是读过本书中《关于极乐鸟》一篇,就更容易理解了。欧洲自古就有极乐鸟无脚的传说。维多利亚号带回一只羽毛艳丽的无足鸟(小极乐鸟)的剥制标本,又为这传说 增添了几分真实。剥制标本没有脚,这是原住民的手工所致,而对其进行调查的西班牙博物学者洛佩兹·德·戈马拉却丝毫未能察觉。但他是真的没看出来,还是为了让极乐鸟的传说继续传承下去,才假装没看出来呢?

涩泽在这篇文章中不仅模仿了普林尼的风格,还极为例外地进行了大量臆测。他甚至推测,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自古流传的极乐鸟传说,都是洛佩兹·德·戈马拉利用剥制标本没有脚一事编造出来的,这编造的故事直到十六世纪之后才形成了固定的说法。

为何涩泽会有如此蛮横的举动?或许是因为这样才合乎他的喜好吧。对于涩泽而言,所谓真实,并不 一定要与考古学或科学吻合,但必定取决于他的自身因素。

必须要考虑事物“明晰且透彻”的经过,因为草率地对待公理,会使事物的元素(element)失去效力。 反过来说,只要符合公理,即便是现实中不存在之物,也是真实的。对涩泽来说,这就如同数学中的虚数。 求得平方后却得负数的复数——这个数字数不出苹果的数量,也无法作为量尺的刻度,却存在于概念之中——并被量子力学的世界视为有效数字——在现实世界,它又如同艾雪画作中的矛盾体,这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

“无论在哪一个时代都不会有什么事物像哲学那样容易为流行所左右。”——涩泽用来维护普林尼的话语并不只是怀疑论,他是在宣告一种内外同等( ↔ )的自我认知。真实与我同在,我想故我在——不,我所想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

不知有多少人知道,总与意识形态保持距离的涩泽其实是死刑废止论者。他为萨德和吉尔·德·雷男爵[9]而倾倒,但这姿态绝不是自相矛盾的。用一种毫无顾忌的方式来说,在涩泽看来,无论是谁,都拥有犯 下杀人罪行的权利和自由。当然,这种行为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而法律规则也不可能赋予人们夺去他人性命的权利。

“无论在哪一个时代都不会有什么事物像哲学那样容易为流行所左右。”若将此处的“哲学”替换成 “良知”,便能看清涩泽自身所遵循的大致法则。

他并非军国少年,也未曾有过积极参与战后安保斗争[10]的少年时代(但曾被现代思潮社的石井恭二[11]带去参加游行),却必须站在战争的延长线上,承受友人三岛由纪夫之死所带来的痛苦。我们应当不难想象,有着如此经历的涩泽,对所谓道德或正义中的模糊暧昧会有多么深切的领悟。

“一九七〇年首先是三岛由纪夫切腹的那年。若要给我的生命历程摆上里程碑,除了一九四五年的终 战,就是这一年了。”

前文几乎光顾着谈论与普林尼有关的话题了,而本书仅从《奇想博物志》中摘录了五篇文章。最初的两篇文章则选自涩泽创作的《高丘亲王航海记》,但在这两篇文章中,《博物志》曾记述过的事物也随处可见。

《奇想博物志》在《Eureka》上的连载时间为一九八五年一月至一九八六年十月,《高丘亲王航海记》 在《文学界》上的连载则是从一九八五年一月至一九八七年六月,两部作品之间确实存在互补关系。不知涩泽是否是打算将普林尼的谎言变成高丘亲王的见闻,以此来完成一次炼金术般的实验,就像洛佩兹·德·戈马拉让极乐鸟传说形成固定的说法,流传后世一样。但我保证,若你读完本书之后,再去翻阅这两部作品,必定会为涩泽的用意会心一笑。

——据说这伊比斯鸟会将长长的喙插进肛门,对自己进行灌肠,非常有意思。

——“到了今早,三只貘都排出了香喷喷的粪便。”

涩泽啊!荤段子太多了吧!尽是些肛门啊粪便啊屁股啊什么的,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或许有些涩泽的狂热爱好者已经收齐了他的全集,即便如此,也希望你能通过本书,再次领略涩泽单纯天真的癖性。毕竟 也是翻译过巴塔耶[12]作品的人,对肛门臀部什么的反应强烈也算是理所当然……可以理解吧……

[1] 岳本野蔷薇(Takemoto Novala,1968— ),日本作家,著有《下妻物语》等。

[2] 《奇想博物志》为国内出版时译名。原书名《私のプリニウス》,意为“我的普林尼”。

[3] 莫里兹·柯尼利斯·艾雪(Maurits Cornelis Escher,1898—1972),荷兰版画艺术家,以《升与降》等错视艺术作品闻名。

[4] 错视,通过几何排列、视觉成像规律等手段,制作有视觉欺骗成分的图像,引起视觉上的错觉。

[5] 即《升与降》,首个将一种三维空间中不可能存在的阶梯呈现出来的画作。

[6] 潘洛斯阶梯,一个几何学悖论,是指一个始终向上或向下却永无尽头的阶梯。

[7] 指罗马帝国朱里亚·克劳狄王朝第四任皇帝克劳狄一世。

[8] 色萨利,希腊中东部历史区域,现为希腊的行政区。

[9] 吉尔·德·雷男爵(Gilles de Rais,1404—1440),英法百年战争时期的法国元帅,圣女贞德的战友,也是著名的黑魔术师,最终被法庭判为异端,受绞刑而死。

[10] 战后安保斗争,日本战后的大规模反战运动。

[11] 石井恭二(Ishii Kyouji,1928—2011),日本出版人,评论家 。

[12] 乔治·巴塔耶(Georges Bataille,1897—1962),法国哲学家、作家,著有《色情史》《内在体验》等。

评价:

[匿名评论]登录注册

评论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