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诂学》经典读后感有感
《训诂学》是一本由郭在贻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19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训诂学》精选点评:
●我那点训诂小知识,还是从郭氏学来的
●功底扎实,允为佳著。
●看到最后的推荐书目,才想起以前很早很早以前读过的,不过那时候是旧版。书目写的很好很好。内容还是很多很多例子没读明白:)如果说陆先生那本的例子是专挑经书中的难例子讲,那郭先生这本是挑各种书里的各种例子讲><
●浙大的古汉语研究确实厉害,大二下选修训诂学之教材,对汉语词汇的演变解读入木三分……阚绪良老师上课时眉飞色舞之神态依稀眼前……可惜后来一直没再翻过,憾矣。
●教材。
●虽然是薄薄的一本教材,但内容相当丰富,每天读个十来页,一点都不觉得枯燥,反而非常享受。
●蒋礼鸿一脉,清言可人
●溢美之词不再赘述。只是训诂本无学,读罢《训诂学》离通训诂还有十万八千里。抓文字音韵,好好啃许书段注才是正道啊。
●觉得训诂有点类似于编程,理论能力和工程能力是分开的……书是很好的书,也很简明,书末的书目非常感人了。
●好看~
《训诂学》读后感(一):郭氏《訓詁學》讀後
近購是書,每於健身時細玩之,不覺封底竟亦為汗所浹矣,及讀一過,乃讚歎再三,奉若至寶。蓋是書主論訓詁之法,其二章雖出曲園《古書疑義舉例》,然其餘數章,皆郭氏治學之所得也,故能提綱挈領,要言不煩,特條例、方式、方法諸類之別容或可商耳,此方一新《後記》論之已詳矣。書中示例頗豐,以王念孫《讀書雜志》、王引之《經義述聞》、孫詒讓《札迻》、段玉裁《說文解字註》為最夥,此外則蔣禮鴻與郭在貽二氏治敦煌俗詞之心得,而郭氏復能參乃師之說,自出機杼,重加是正,初不為左右袒,斯亦可貴也。顧末章通說歷代源流,略近錄鬼簿,失於剪裁,反不及附錄二目之能闢初學門徑也。要之,郭氏著書,特重獨創、實用二端,余謂是書誠足當之,然或以為郭著太重俗詞,此則深責前賢,竟不知夫獨具之匠心焉爾,豈是書之病邪?時己亥四月朔日謹識。
《训诂学》读后感(二):《训诂学》读书笔记
语言不是静态的,而是动态的,语言中的词汇和词义都处于不断发展变化之中。 我们总觉得古文难懂,希望自己是古人,可即便是古人,读“更古的人”的文章其实也常常弄错,因此便体现出训诂的意义来。训诂,就是“解释疏通古代的语言”,将古文加以解释,使之明白晓畅。训诂是项硬功夫、苦功夫,我们现在还能学古文、读古文,真要感谢历代训诂大家的努力,只是我们大多数人难以体会,那一个个不起眼的注释背后,凝结着千百年来多少人的心血。 这本教科书不厚,但是并不好读,不过好在结构清晰明了,论述剀切简洁,且例证丰富翔实,诗词歌赋史书传奇小说等均有涉及。每当读到例证,我手头有书的话都会进行查对,发现有的错误已经更正,有的仍是采用旧说,个别例子孰对孰错还有待商榷,由此可见训诂工作是无止境的。 如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我认为第十章“训诂源流述略”太过简略,尤其是清代几位训诂大师本可以多展开一些;另外,有少数例证重复使用,不过一旦想到这些大半是郭先生个人的研究成果,就觉得已经很可敬佩了。 训诂学充满了魅力,让人好想投身其中——直到我看见了后面那长达五十页的“参考文献要目”。
《训诂学》读后感(三):舟楫阶梯
前几天突发奇想,打算系统阅读训诂、文献、目录、音韵相关的书籍,读完该书后获益颇多。
1.对假借有了清晰的认识。从学文言文开始,假借一直是个疑问,但读的书基本上都有注释,这个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
2.古书注释错误比比可见,读书可得留心,不能轻信古今注家。
3.对训诂的方式、方法、术语等有一个初步的了解。术语很常见,只是以前读的时候不会去分辨有何不同。
4.音韵很重要。虽然自己普通话都不是很标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5.这是入门读物,要读的书还有很多,该书后面的参考文献要目我应该是读不完的。
《训诂学》读后感(四):作为参考书的读法
于我等读《四书章句集注》尚有困难之辈,宜略读此书。
亲切的繁体字。指出训诂学的内容主要是释词和解句,以及辨析古书异例;我们应注重解释词义、分析语法及注意修辞。
最实用的是第四章“训诂的条例、方式和术语”。1.条例三则。形训,指用分析文字形体的方法来解释字义。声训,或音训,指取声音相同或相近的字来解释字义。义训,指以通行词训释古词语或方言词的意义。2.方式三种。互训,指用同义词或近义词相互解释的一种释词方式。推原,或推因指根据词的声音线索,探索词义的由来。义界,指用一句或几句话来阐明词义的界限,对词所表示的概念的内涵作出阐述或定义。3.术语略(此处也很实用)。
训诂很重要,戴震说,“由文字以通乎语言,由语言以通乎古圣贤之心态,譬之适堂坛之必循其阶而不可以躐等”,又说,“凡学始乎离词,中乎辨言,终乎闻道”。勉之。
然读毕此书,犹未能解我等读音之惑。拿起古书,对切,反,叶等仍然不确知。找到拼音读本自然是坐享之道,快捷之道,却非学问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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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诂学》读后感(五):记疑
旧本不在手边,这次读的是二〇一九年八月二版一印。书极有趣味。唯这次改版,注释体例不一,有些只注文献出处的仍括注于正文间,有些补充说明的文字又移入脚注中了。另,此书引号使用也有不合今天规范的地方,罗列语词时,各词出自不同材料,并不连属,却共用一个引号,中间再用顿号断开,殊感碍眼。 记几处疑问: 一,页86、87引《颜氏家训·勉学》“吾在益州”一段话,蜀竪说“是豆逼耳”,众人不知所谓,颜之推指出此字(逼)《三苍》《说文》作“皀”。郭在贻先生按语说逼字是假借字,颜之推找出了本字。此说甚费解。看文意这里是个口头对话场景,蜀竪的“逼”应只是作者记录时暂时用来拟音的,表示当时听到这么一个音不知是个什么字。后面颜之推根据蜀人所谓“逼”是“粒”的意思,而想到《三苍》《说文》读“逼”(音)而表“粒”义的字是“皀”。这实际上是一个把口头语记录为文字的过程,“逼”大概只相当于今天的拼音,应该是颜之推记录这个故事时不得已而用之(上来就用本字,则故事没了悬念)。说这是假借字和本字的关系,实不知何意。
二,页127引《墨子·兼爱上》:“圣人以治天下为事者也,必知乱之所自起,焉能治之?”此处“焉”训“乃”,学者类能言之。句尾用“?”,则是把“焉”误解为疑问词了,这恐怕真是手民之误了。
三,关于“终风”。即以本书论,页131提到《毛传》以“终日风为终风”,王念孙“根据大量的语言材料,考出终字古有既义”;页180提到毛亨有汉初人、战国人两说,“本文取前一说”;而页46则说,某选本注贾谊《旱雲赋》“终风解而雾散兮”说“终风,整日刮的风”,郭在贻先生说《经义述闻》卷五已考明“终”字之义,这是不通训诂而注古书犯了常识错误。此处似是郭在贻先生论述不周。贾谊也是汉初人,何以判断他的理解一定超越毛亨,一定不犯错误?苏轼“苦雨终风也解晴”,此处“终风”难道也按王氏之说来注吗?盖“終风”在《诗经》中的本意是一件事,毛亨的误解是一件事,王念孙的考辨是一件事,贾谊的理解是一件事,后人注解贾谊则又是一件事。毛亨的解释是错的,则东坡当然可以按此错误的解释来用典。贾谊是汉初人,他也大可以误解《诗经》。所以,注贾谊时是否采王念孙说,不应由王念孙说是否合《诗经》本意来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