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与中国的兵》读后感1000字
《中国文化与中国的兵》是一本由雷海宗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3.0,页数:24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国文化与中国的兵》精选点评:
●眼光高,立论宽,分析狠。部分时代性的用语减一星。
●就从我一历史爱好者看,还有若干可商榷之处。如果过去七十年我们有个健全的知识市场,这些民国书早就淘汰了。
●瞎编阿姨曰『简单地说,雷海宗是斯宾格勒在中国的真正继承人』
●矮马呀 咋这好看捏
●春秋時期為征兵制,後貴族脫離軍事平民普遍厭戰,軍人失去了榮譽感,要吸引民眾參軍只能靠利益引誘。改征兵制為募兵制後,中國軍事上變軟弱,導致軍隊素質低下,紀律敗壞,於是軍人的社會地位下降,人民喪失了尚武精神…
●读此书,会给人一种感觉,学历史真tm有用!能有这样发趣起信的作用,就够五星
●1. 汉以后兵制不定,征兵制破裂,募兵制又没有完全成立。诛英布时就已经要“赦天下死罪以下,皆令从军”,武帝之时更是倚仗发罪囚。伐大宛用兵数十万,除少数的属国骑外,都是谪民与恶少年。军民分立的最后结果,就是兵匪不分。2. 东汉的对外武功尤靠以夷制夷。实际战败北单于的完全是南匈奴的兵。3. 东汉后三年丧与孝教的成功,表示大家族制度已又渐渐恢复,帝国于是得以维持。4. 史记中荆轲称秦王为天子,其实有因。前288年齐秦约定平分天下,秦昭襄王称西帝,齐湣王称东帝。5. 《汉书》卷四《文帝纪》四年注,皇帝生时已立庙,文帝自立庙,称顾成庙。景帝为德阳,武帝为龙渊,昭帝为徘徊……元帝后渐罢庙,其实恰证明皇帝与神明无异,所以繁复的祭祀不再需要。6. “今墨子独生不歌,死不服”,但其中有雅乐与新声之争。
●有人把历史讲成高度白酒,喝了一上头,眼里没有旁人,当然其实也并不清楚自己。雷海宗把历史讲成苦咖啡,提神,有回味,还能继续找书探寻。烈酒要喝,不然你不知道那种迷糊会到什么程度,有时还能壮胆。但更要尝尝苦咖,培养成习惯则更佳。
●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征兵与募兵
《中国文化与中国的兵》读后感(一):历史常态、及被忽略的立国之基
凡一朝之建立,國內示安,流寇四竄,擾民驚君,故求政治之安定為首要之事;待寇已平,民心安定,四夷來朝,政治穩定,此時求人民之溫飽、經濟之發展為迫要之事也;及人民富裕,供給充足,倉廩皆實,則求精神文化上之發展又為不可不為之事也。此孔子所謂:“安之、富之、教之。”之義也。此推之於千萬祀而不易之道也。然交叉進行、曲折反復、時時有之,此又另一待析之事也。
《中国文化与中国的兵》读后感(二):《中国文化与中国的兵》读后
这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内容并不十分难懂。
作者是在抗战的时候写就的这本书,因此全书都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浓浓的反思:反思尚武精神的消亡、反思秦以后中国兵制、反思儒家对中国文化的影响。有些地方在当时看来还是很发人深省的,但是有些地方是不够客观的。在今天来看这本书,这本书的时代价值更胜过它的研究价值。这是一本还不错的书,但不是一本永远都可以读的书。
我对近代史不感兴趣,所以本书后面一节没有读。
《中国文化与中国的兵》读后感(三):被掩盖的一代宗师
这本书短小精悍,却没有引起我太大兴趣。个人感觉一些很好的题材,结果写得如此简单。也许母校这位大师不是为了向我等门外汉科普吧。
雷在国内名气远不符合其学术水平。google一段文字介绍如下:
“五十年代中期,“百花”之后,“反右”期间雷师成为国内学术界被批判的最主要对象之一,因为其他学人几乎不可能有雷师的胆识,公开声言共产及社会主义世界的社会科学,自从1895年恩格斯死后,陷入长期停滞。雷师所受精神打击之外,物资生活亦陷入困境,工资立即减到半数以下,每月仅领人民币150元。”
《中国文化与中国的兵》读后感(四):绝好的“小册子”著作
雷书从最常见的资料中看出别人都视而不见的东西,是真本事。我觉得砖头般的巨著,自然能体现大师功力,比如陈寅恪的《柳如是别传》、谢国桢的《明季党社运动考》、余英时的《朱熹的历史世界》等。但这种小册子却更加难写,原因有三:一是要通俗易懂,二是要学术性不因通俗而打折扣,三是语言要活泼有趣味。一和二能结合好实在太难了,何况还要娓娓道来,让读者如坐春风。我特别喜欢看这种大家的小册子著作,印象较深的有钱穆的《中国文化史导论》、浦安迪的《中国叙事学》、林庚的《西游记漫话》、汪荣祖的《康章合论》等,还有中华书局的一套国学经典小册子、上古的一套蓬莱阁丛书、好像也是中华的“大家小书”系列。真正的大家,不但能写砖头巨著,也能写小册子。
《中国文化与中国的兵》读后感(五):尚武德的救世者。
今日读罢雷海宗的《中国文化与中国的兵》。雷氏喜欢用极简的史料推出极大胆的结论。思维虽不同于史学家的定势,却还是囿于自己的定势。即便如此,仍可见其天才。简论:我喜欢他的大胆。
雷海宗25岁任中央大学副教授,27岁任历史系主任,44岁因好友闻一多之地而痛恨国民党,47岁留在大陆,48岁使用“美帝”一词。53岁应共党要求骂胡适。57岁划为“右派”,一个月后身体一振不起。59岁“平反”,60岁死(1962年)。
终其一生,可谓是尚武德的救世者,可叹有三:一、其第三周恢复“春秋以上文武兼备“的文化理想,对于百年之后的今天,遥不可及且无人奉行。中国文化重归其所谓阴柔的“文德”。二、其积极救世,终究没有逃出将荣耀加之自身的宿命。三、其寄予共党太深希望,终究受了蒙骗。但比诸他人,其因“第三周”的荣耀而对共党有许多幻想,故也不能说是卑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