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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闺秀》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1-01-15 01:22:4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最后的闺秀》经典读后感有感

  《最后的闺秀》是一本由张允和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1.00元,页数:17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最后的闺秀》精选点评:

  ●书名略噱头了,不过闺秀当之无愧。老有童趣,调侃中有沧桑,还是很赞的~

  ●张允和

  ●二姐有跟三毛一致的地方

  ●张结婚时算命先生说他们活不过35岁,50岁时患有严重心脏病,做过胆囊切除手术,可还是活得好好的,比谁都精彩和从容。这才是大家闺秀。

  ●出个大家闺秀,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们这时代,闺秀太少。

  ●写昆曲部分不错 其他部分平平

  ●确实当得起闺秀二字

  ●多情到老情更好!

  ●周有光在追求张允和时说:"我一无所有, 不能给你幸福." 张允和答道:"幸福不是你给的,是我们一同创造的." ——人应当努力变谦和的人。允和乐观向上,但却不失温柔蜜意。这是这个时代女性缺乏的。

  ●很有意思的老太太啊

  《最后的闺秀》读后感(一):张允和:多情人不老

  最初知道张允和,是从沈从文开始的。张允和是沈从文妻子张兆和的二姐。当年沈从文苦追张兆和的时候,这位二姐没帮少过忙,因此还一直被沈从文戏称为“媒婆”。这两年开始喜欢上昆曲,我才知道了原来张允和还是一位著名的昆曲研究家和表演者(只遗憾的是还出来没有机会看过她的表演),同时也是一位文学爱好者,有着深厚的古典文学功底,而且还是一位天生丽质、气质如兰的美人。这样一个人,绝对是我喜欢和钦羡的那号人物了。

  这本《最后的闺秀》是1999年出版的旧书了,前不久才有机会买到,简直如获至宝。这是张允和于88岁高龄首次付梓的“处女作”,而且似乎也是她生前出版的唯一一本个人作品集——她在此书出版三年后就去世了。书中收录了写于50年代到90年代各个时期的文章。在这个散文集子里,她分了各个章节,分别写了她的她的父母、她的兄弟姐妹、她的儿孙、她的老师,当然还有“沈二哥”沈从文,她的丈夫、著名的语言文字学家周有光,以及与昆曲相关的人事等等。文笔清新雅致,又不失俏皮幽默,处处体现着乐观与豁达,一如她的人。

  在《温柔的防浪石堤》一文里,晚年的张允和用第三人称的写法,幸福地回忆了年轻时与丈夫周有光初相恋时候的情景:两个人第一次约会,沿着长长的石堤走,走到一块大石头旁,他拿出一块手帕铺在石头上让她坐,然后又从口袋里取出一本英文小书《罗米欧与朱丽叶》,“别有用心”地翻到两个恋人相恋的那一页,抓住她的手。然后在深秋的时节,她的手出汗了,于是“他从口袋里又取出一块白的小手帕,塞在两个手的中间。她想,手帕真多!”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是娇羞甜蜜啊!《王觉悟闹学》一文也甚是有趣。写的是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年仅十一岁的她教四妹充和读书的故事。当老师还不够,她还要给充和改名为王觉悟,充和不满,跟她理论起来,于是引出一则妙趣横生的故事来。现在读来,还真教人想念以前那个热血沸腾的五四时期啊。

  在书中的“伤痕篇”里,张允和记述了她在文革期间所受到的迫害。可尽管是些辛酸的往事,在她写来却也并不尽是悲愤与伤怀,甚至还有着苦中作乐的本事,正如她自己所说:“我往往在生活的危险关头,想到一些有趣的事。”在《小丑》一文中,张允和就写到有一次,两个年轻小伙子气势凶凶地闯进她家里,要她“交代”问题,他们给她五分钟的时间来考虑。于是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她看着两个批斗她的小伙子,心想他们一个是白脸的赵子龙,一个是黑脸的猛张飞,于是又由赵子龙和猛张飞想到唱戏,想到自己曾在戏里演过的几次小丑,然后回到眼前的现实,想到自己现在又是在扮演小丑的角色了。五分钟时间到了,一声喝令,该交代了,她想,“如果再给我五分钟,我就可以写一篇《论小丑》了”。读到这里,我在心里除了对张允和女士的佩服,真是别无它话了!

  自然,读这本书带来的佩服、感动、快乐,还有很多很多。读着读着,我时不时地会忍不住在心里说一句:“呵,这老太太!”

  张允和于2002年去世,享年93岁。沈从文去世的时候,她送了他一副挽联:“不折不从,星斗其文;亦慈亦让,赤子其人。”其实这句话于她自己,也是贴切不过的。

  转自我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238208415

  (补注:“不折不从,星斗其文;亦慈亦让,赤子其人”这句话应为张允和四妹充和所写。在此更正)

  《最后的闺秀》读后感(二):张兆和沈从文的爱情往事

  张家四位小姐,分别是张元和、张允和、张兆和和张充和,个个才貌出众,聪慧过人。她们的归宿也羡煞后来人,四姐妹分别嫁给了昆曲名伶顾传玠、语言学家周有光、小说家沈从文和美籍德裔汉学家傅汉思。四姐妹之中当然张兆和最为人熟知,因为她和沈从文之间的爱情,已经成为了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

  那是1932年的一个夏天的早晨,约莫10点左右。太阳照在苏州九如巷的半边街道上。石库门框黑漆大门外,来了一个文文绉绉、秀秀气气的身穿灰色长衫的青年人,脸上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他说姓沈,从青岛来,要找张兆和。看门人吉老头说:“三小姐不在家,请您进来等她吧,”这个客人一听不但不进门,反而倒退到大门对面的墙边,站在太阳下面发愣。吉老头抱歉地说:“您莫走,我去找二小姐。”张家有大小姐张元和经常不在家,所以二小姐张允和就成了妹妹弟弟的头儿了。二小姐下楼来,认出这个青年人是沈从文。二小姐说:“沈先生,三妹到公园图书馆看书去了,一会儿回来。请进来,屋里坐。”沈从文听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满脸通红,吞吞吐吐地说:“我走吧!”可是这话好像是对二小姐说的,又好像对自己说的。二小姐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就把话转个弯说:“太阳下面怪热的,请到这边阴凉地方来。”可是他还是不动。二小姐最终无可奈何了:“那么,请把您的住处留下吧。”他结结巴巴的说了自己的住处是某个旅馆的名字,然后转过身,低着头,沿着墙,在半条有太阳的街上走着,灰色长衫的影子在墙上移动。

  中午吃饭的时间,张兆和回来了。二小姐张允和有些责怪:“明明知道沈从文今天来,你上图书馆躲他,假装用功!”张兆和有些不服气:“谁知道他这个时候来?我不是天天去图书馆吗?”张允和说:“别说了,吃完饭,马上去。他毕竟是老师。”然后告诉三妹旅馆名称和房间号数。张兆和有些吃惊:“旅馆?我不去!”“老师远道来看学生,学生不去回访,这不对。”张允和说。但是张兆和就是不去,最后两姐妹想了一个主意,还是决定把沈从文请到家里来。

  这就是沈从文第一次来张家作客。几天后,回到他当时教书的青岛大学。次年,由于沈从文的介绍,张兆和也到青岛大学图书馆工作了。

  张氏姊妹中,张允和和张兆和是1927年作为第一批女生进入中国公学预科的,那个时候她们分别是十八岁和十七岁。后来中国公学的老校长下台了,接任校长的是赫赫有名的胡适之先生,他聘请了几位新潮的教员,其中一位是沈从文。张兆和选了他的课,觉得这个人实在有趣,第一节课竟然结结巴巴的讲不出话来,成为了大家的笑谈。那个时候张兆和虽然小,但是已经收到了很多男孩子写来的情书。她不回复,但是也不撕掉,一律保存,还一封封的编上号。有一天,她突然接到了一封信,拆开来看,才知道是沈从文老师的信。且只有一句话:“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爱上了你?”张兆和当然还是没有回信,而且没有给这封信编号。不过,接着第二封、第三封,一封比一封厚重,张兆和一概还是不理,甚至有些信原封不动的送回。但是后来大概沈从文的信写的太多、太长、也太那个了吧。张兆和觉得老师不该写这样的信,实在受不了,就去胡适之校长那里去“揭发”。她告诉胡校长:“沈老师给我写这些可不好!”没想到胡适之笑笑回答说:“有什么不好!我和你爸爸是安徽同乡,是不是让我跟你爸爸谈谈你们的事。”张兆和急红了脸:“不要讲!”胡适之很郑重地对这位学生说:“我知道沈从文顽固地爱你!”张兆和脱口而出:“我顽固的地不爱他!”没想到时隔几年后,张兆和还是“顽固地”爱上了沈从文。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已经是1969年初冬了,沈从文作为反动文人要下放改造的前夕,此时的张兆和已经被下放到湖北咸宁挑粪种田。张允和去看沈从文。一个人生活的沈从文屋里一片狼藉,乱糟糟的东西,简直无处下脚。闲聊了几句后,张允和要走了。沈从文突然说:“莫走,二姐,你看!”他从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掏出一封皱头皱脑的信,又像哭又像笑的对张允和说:“这是三姐(张兆和)给我的第一封信。”他把信举起来,面色十分羞涩而温柔。张允和说:“我能看看吗?”沈从文把信放下来,又像给我又像不给我,把信放在胸前温了一下,并没有给她。张允和正觉得有些好笑。沈从文忽然说:“三姐的第一封信——第一封。”接着吸溜吸溜地哭起来,快七十岁的老头像一个小孩子哭得又伤心又快乐。

  这些温馨的回忆来源于张允和的《最后的闺秀》(三联书店1999年6月第一版),其中最后的关于“第一封信”的回忆,文字的背后注明了是“1988年5月9日晚初稿,成于沈从文二哥逝世前24小时”。默读这些使人温暖又莫名伤感的文字,我只是纯净的想到爱情的美好,再无其他。以此为记。

  文章引用自:

  《最后的闺秀》读后感(三):我喜欢的两段文字!

  前两天整理书,翻出自己的一些犄角旮旯的书,有学林版的《胡适印象》,那套书一共我有两本,恰恰另一本是《沈从文印象》。《胡适印象》里收了张爱玲的一篇文章《忆胡适之》,张是有理由讲“我的朋友胡适之”的,虽然胡适最为提携的是沈从文,以及他的小老乡汪静之,不过胡适对新人和大师总是倍加赞许的,以至于陈寅恪在《王观堂先生挽词》吟唱到:鲁连黄鹞绩溪胡,独为神州惜大儒。一向自负的陈,能以如此的诗句说胡适,的确显得胡博士的不凡处世之道,除了抗战胜利后他昏头到以毛主席的所谓老师身份写信劝毛弃战外。

  张的文章里面一句话,我一直很欣赏,写的真是应情又应景,没有几十年小说、散文的功底,不会这么写句子。而且居然很是贴切《海上花列传》的语言,平淡近自然,这当然也和胡适早年做的事给张影响极深有关。一个自小读《胡适文存》以及胡博士考证出的小说的女孩子,用那些受影响的文字写这位前辈,自然是得体的近乎凄凉。

  我送到大门外,在台阶上站着说话。天冷,风大,隔着条街从赫贞江上吹来。适之先生望着街口露出的一角空镑的灰色河面,河上有雾,不知道怎么笑眯眯的老是望着,看怔住了。他围巾裹得严严的,脖子缩在半旧的黑大衣里,厚实的肩背,头脸相当大,整个凝成一座古铜半身像。我忽然一阵凛然,想着:原来是真像人家说的那样。而我向来相信凡是偶像都有“粘土脚”,否则就站不住,不可信。我出来没穿大衣,里面暖气太热,只穿着件大挖领的夏衣,倒也一点都不冷,站久了只觉得风飕飕的。我也跟着向河上望过去微笑着,可是仿佛有一阵悲风,隔着十万八千里从时代的深处吹出来,吹得眼睛都睁不开。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适之先生。

  张爱玲:《忆胡适之》

  另一段文字是另一个姓张的女子,张家二小姐张允和。现在怕是老太太了。她的《最后的闺秀》里面收入了这篇写沈从文的文字。在回忆沈从文的文字中,大家都说张充和的《三姐夫沈二哥》写的最好。其实,至少在张允和的这篇文字中,有一段是历史和沈本人给她添彩的,张允和近乎忠实的记录,这反而是神来一笔。

  有一次,我进城到东堂子胡同看望沈二哥。那是1969年初冬,他一人生活,怪可怜的。屋予里乱得吓人,简直无处下脚。书和衣服杂物堆在桌子上、椅子上、床上……到处灰蒙蒙的。我问他:“沈二哥,为什么这样乱?”他说:“我就要下放啦!我在理东西。”可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并没有动手理东西,他站在床边,我也找不到一张可坐的椅子,只得站在桌子边。我说:“下放!?我能帮忙?”沈二哥摇摇头。我想既帮不了忙,我就回身想走。沈二哥说:“莫走,二姐,你看!”他从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掏出一封皱头皱脑的信,又像哭又像笑对我说,“这是三姐(他也尊称我三妹为‘三姐’)给我的第一封信。”他把信举起来,面色十分羞涩而温柔。我说,“我能看看吗?”沈二哥把信放下来。又像给我又像不给我,把信放在胸前温一下,并没有给我,又把信塞在口袋里,这手抓紧了信再也不出来了。我想,我真傻,怎么看人家的情书呢,我正望着他好笑。忽然沈二哥说:“三姐的第一封信——第一封。”说着就吸溜吸溜哭起来,快七十岁的老头儿像一个小孩子哭得又伤心又快乐。我站在那儿倒有点手足无措了。我悄悄地走了,让他沉浸、陶醉在那春天的“甜涩”中吧!

  张允和:《从第一封信到第一封信》

  《最后的闺秀》读后感(四):融贯中西

  这本书是我在2018年大概7月份左右看的。笔记也是当时纪录下来的。

  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当时的读书记录吧。

  其实现在重新看我自己当时的读书笔记,还是觉得有很多地方需要再仔细研究。温故而知新。

书中我觉得有趣的地方

  张允和精于丹青,擅长摄影,生花妙笔。

  昆曲,曲会,酒令:诗词,曲牌,格言,妙语,放在一个古瓷瓶中,轮到谁,罚清酒一杯,罚讲笑话一则,罚唱一曲。(这个我觉得特别有趣。民国时期的精英是真正融贯中西,很多人都不仅可以用英文写小说或者自传,而且也是熟读中国古代经典。)

  父亲,乐益女中,原址苏州憩桥巷,皇废基(王府)。校歌:乐土是吴中,开化早,文明隆。秦伯虞仲,孝友仁让,化俗久成风。宅校斯土,讲肄弦咏,多士乐融融。愿吾同校,益人益己,与世近大同。

  乐益女中,俄国托尔斯泰《复活》,《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果戈里《钦差大臣》,小仲马《茶花女》,莎士比亚的戏剧。教育思想:做人要做对人类有益的人,做事要做对世界有益的事,真正的人是“放眼世界”的人。

  东汉经学家郑玄(字康成),诗婢家,装裱店。

  纳兰性德,《饮水》,《侧帽》。

  上海最早修筑的小铁路,淞沪铁路,上海向北到炮台湾。中国公学,在吴淞镇和炮台湾之间,三点成等边三角形。入中国公学预科,古文,白话文,数学,英语,跳舞,唱歌。

  母亲陆英,戏迷,《林黛玉悲秋》,《杨八姐游春》。

  北京昆曲研习社,《寄柬》,《守岁》,《出猎》,《后亲》,《徐策跑城》,《萧何月下追韩信》,“…我和你一见如故三生有幸…”, (诶,什么时候…)

  江苏省昆剧院演出,《玉簪记》的《琴挑》,《艳云亭》的《痴诉点香》。

  亮相,身段中的静止塑像,偶尔也有动的亮相。亮相时戏曲特殊形式。基本是主要演员走上场到九龙口来一次亮相,表示这是一个角色;到下场也要亮相,演出过程中也有很多的小亮相。但是在出场时候,二次亮相比较少。

  昆曲,俞家,声调,音韵,吐字,行腔。李荣圻的笛子,《游园惊梦》,《惊变埋玉》,《夜奔》,《山门》,《长生殿》。

  苏州,昆曲,全福班,码头,夜行,船是储藏,住宿,交通。两条水路,苏州为起点:a)到太湖东面的苏松太(苏州-松江-太仓)线,以苏州河为主要航线; b) 到太湖南面的杭嘉湖(杭州-嘉兴,嘉善-湖州)线,以大运河为主要航线。前者属于江苏,后者属于浙江。(具体水路线看p147)

  全福班,走码头口诀:a)黄花菜,唱戏像霸王;b)七死八活,金九银十。 解释a): 除夕夜,就出发,大年初一,在最近第一个码头演出,从新年一直唱到田地里开满了油菜花(我想念江南的春雨,青草,油菜花,杜鹃花,一切美好的景色。游人只合江南老。诶…) 菜花黄的时候,小麦还没有收割,也没有插秧,唱到这里是高潮,有楚霸王的气势。 解释b): 下半年七月里,农事忙得不可开交,下乡唱戏是“死”路一条。八月过了中秋,农事已毕,下乡唱戏有活路。九月十月庆祝丰收,酬神谢佛,这时候唱戏生意好。

  乌舢船,两头尖,吃水浅,赶路快(一天或一夜可以航行一百里)。苏州阊门解缆(清末,阊门是商业繁荣的地方)。 船队至少三只船,第一只衣箱(大件戏服,如帝王将相的龙袍和官衣,里面必须夹一件乞丐穿的补丁衣服,称作“富贵衣”)和道具(青龙箱,又称靶子箱,演出道具。青龙箱艺人们不能脚踏,坐上,但是演小丑的可以,因为戏曲的祖师爷”老郎”,就是唐明皇,喜欢在梨园子弟中串戏,并且偏好演小丑。因此小丑可以在前台“插科打诨”,而且后台不但可以坐戏箱,还是第一个化妆的人,鼻子上的“白豆腐”和勾上几笔黑,即为“黑白分明”,就是说唱戏的目的是分清是非,辨明忠奸,劝人为善。之后,其他角色才可以上妆),第二只艺人们住(上铺:官生,老生,正生。下铺:付,丑,花旦等。天王铺,是单人间,给第一名唱大花脸的睡),第三只伙食。

  洪秀全是双性恋,有很多男性随从。

  全福班,下乡唱戏,没有戏单,只有“水牌”,挂在庙门口或者茶馆的柱子上。一般白天演出,如果在晚上演出,就用“大青缸灯”:缸里注满了油,点的是大把的灯草,把这种灯吊在戏台上,照明用。一种人叫做“排下”,预定乡村各场的剧目。

  旱船,苏州,园林,木头做旱船,长方形,像一条没有船头船尾的三间“大统舱”,前后“舱”两边都有窗子,中舱有前后门进出。三个舱都不间隔。(我记得上海朱家角的哪个故居里面就有这样的旱船)

  掷状元,(百度百科说是:博饼(跋饼),具体玩法看百度百科,有点复杂的),博饼是中秋节时的一种大众娱乐活动,用六粒骰子投掷结果组合来决定参与者的奖品。传统的奖品为大小不同的月饼,共计一会,设状元1个,对堂2个,三红4个,四进8个,二举16个,一秀32个。相传这种游戏可以预测人未来一年内的运气。厦门博饼的规则源于“状元筹”(又称“状元签”)游戏。状元筹大概在明代出现,清代盛行。清人顾禄《清嘉录》卷1《状元筹》对此有记载。博饼一套会饼63个,与状元筹游戏规则基本相同,即两者科名相同、数量相同、骰子相同、博法相同,区别是,状元筹玩的是筹不是饼,中秋博状元玩的是饼不是筹。至于用骰子做工具,可以追溯到宋代的一种牌戏宣和牌,玩的就是骰子六面的点数,而博饼用的中秋会饼,可以追溯到清代宫廷的中秋礼俗,也是由大到小叠放,按等级高低对应大小月饼赏赐。台湾史书记载的掷状元饼玩法与闽南博饼吻合。

曲谜(希望以后有人可以教我.....)

  曲园家住禄米仓(曲人):俞粟庐

  梁祝相会剧(曲人):楼宇烈

  子陵到子牙水边垂钓(曲人):严渭渔

  吾皇万岁(曲人):谢锡恩

  文词第一佳妙(曲人):章元善

  姜太公在此(曲人):胡忌

  纷纷鹅毛飘扬(曲人):洪雪飞

  伯喈是君子(曲人):蔡正仁

  汉语热(曲人):华文漪

  朱复录(剧名):《双红记》

  囍(剧名):《双管诰》

  鲲冲万里(曲人):俞振飞

  寻子(剧名):《访鼠》

  洋娃娃(剧名):《番儿》

  突(剧名):《狗洞》

  七夕相会(曲牌):鹊桥仙

  忸怩(剧词):男有心来女有心

  台有四角(角色分类):生旦净丑

  艳(剧词):姹紫嫣红开遍

  皆大欢喜(曲牌):天下乐

  劝君更尽一杯酒(曲牌): 倾杯乐

  酒卮中有好花枝(曲牌):倾杯玉芙蓉

  万里送行舟(曲牌):一江风

  女孩儿家没半点轻狂(曲牌):端正好

  剔银灯(曲牌):光光乍

  三千钟爱在一身(剧名):《独占》

  一支红杏出墙来(剧名):《花荡》

  收天下兵器聚于咸阳(剧名):《刀会》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惊艳

  弄粉调朱(剧名,曲牌):描容,点绛唇

  赤壁鏖兵(曲牌):满江红

  与众同乐(曲牌):快活三

  知识分子座谈会(曲牌):集贤宾

  孔夫子哭弟子(曲牌):泣颜回

  千呼万唤始出来(曲牌):声声慢

  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你叠被铺床(曲牌):念奴娇

  怎禁他临去秋波那一转(曲牌):眼儿媚

  头脑简单(剧名):《思凡》

  向群众调查(剧名):《访普》

  酒阑人散(剧名):《罢宴》

  行来旖旎身不定(曲牌):步步骄

  别了他,常挂心(曲牌):意难忘

  和尚我的爹爹(曲牌):秃厮儿

  卖酒郎等着花魁女(曲牌):醉扶归

  少年杂技(曲牌):耍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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