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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精选10篇

2017-11-25 21:28: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精选10篇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是一本由伊沙 编选著作,九州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48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一):刘川:《新诗典》三周年感言

《新诗典》三周年感言
刘川
  
  中国诗歌的现场,逐渐转移到网络,这是现代化(科技现代化)的结果,我一直担忧,因为缺少了体制梳理与学术筛选,无限自由堆积与更新覆盖的网络会变成诗歌垃圾场,导致珍珠被裹挟、埋没。但仅从《新世纪诗典》创办至今来看,我就知道了,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可笑的。
沉闷压抑的诗歌彻底被网络解救与激活了——摆脱了虚伪的体制审查、约束,摆脱了虚荣自恋的学术陷阱,诗歌真实地回归了生活,呈现出了现代性——多元的、独立的人文思考和丰富的中国情感与体验。如果要真实地考察中国当代诗歌,伊沙主持的《新世纪诗典》无疑是最好的抽样与横切面。在这个小小的微博空间,且不谈好诗的高度,单单看好诗的多元,我就觉得,一个开阔的中国诗歌时代开始了。纳须弥于芥子,一个微博里面居然是风起云涌的大天地。而这个日复一日耗费心力,来担当巨大网络平台公益诗歌编辑、独立诗歌学术评委的人,眼光何其开阔!
在公众眼里,他更多是中国诗坛的“异类”、“怪杰”、“捣蛋者”,一个饱含争议的人物。但从《新诗典》三周年来看,我们不得不对这个人生起敬意,如果必须用一个词语形容,就是:无私。小心眼、小胸怀、小算计等等,与这个人的行为无关。你看,《新诗典》太多的入选者,是“无名小卒”。如果不是伊沙的大力推举,他们某些人都不一定会把自己当成诗人,甚至不一定会写下去——他们何时冲破铁板一块的官方发表体系呢?但伊沙证明,在诗歌赛场上,他们才是真正优秀的种子选手。
当然,还要说到伊沙独到的眼光,精确的现代感、现场感。把他选的诗歌集中到一起,就是今天乌烟瘴气而又生机勃勃的中国。被转型中的、庞大的中国身躯腾起的每一粒灰尘可能都是一个诗人、一首诗。伊沙发现了这些,通过这些诗人和诗,记录了这些。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是这样贴近地面的尘土、这个国家最真实的质感。那里面的诗意,是真正的诗意。这就是今天的诗现场。
说到在场的诗,我突然就想到了另一个编辑孔子,与他编的《诗经》。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二):真正的现代“终南捷径”——《新世纪诗典》新论

 真正的现代“终南捷径”
                           ——《新世纪诗典》新论
 
                                                       文/左右
 
   《新唐书·卢藏用传》记载:唐代进士卢藏用一生求官无门,他便到京城长安附近的终南山隐居,以扩大自身名声。后来朝廷知晓后终于让他做官。无心仕途的唐代道士司马承祯想退隐天台山,卢藏用建议他隐居终南山。司马承祯说:“终南山的确是通向官场的便捷之道,如此官场气味厚重之地,我还是离开吧”。
    这是传说中“终南快径”的典故。不过那只是过去式的“名利之路”罢了,它是狭义的,是消极的,是人生价值观歪曲的释义。现在“终南捷径”这个名词,随着年代久远的积淀与沉寂,随着时风发展的循环与变革,已经丰富和完善了它原有的单一注解,它已经有了广义上的注解,要么是卢藏用那类为了获得名利而用尽手段达到目的的反面之途,要么是司马承祯那类通过虚心学习、用心求知、追求真理而为达到至上的智慧境界为目的的正面之路,甚至更多。
    现在终南山上的隐士,基本上不会为了求官去隐居,但很难说没有一些隐士是为了出名而隐居终南山,在终南山上求学四年,我见过一些终南山和尚和道士,他们有的名利心很重。自古长安自终南,自古终南是诗山。长安闹于市,南山隐于林,唐代至清至民国,长安和终南山各自作为不同人士通往仕途最重要的两个据点,各自代表了它们深厚而非凡的文化底蕴。但是现在的终南山,仙气、灵气、地气、景气、诗气、人气还在,但山上隐士文化所囤积已久的名利之气正烟消云散。“终南捷径”也正演变为一个积极而阳光的名词:它是那些求知欲很强,上进心很大,追求目标很纯,把写作当做最大爱好的诗人们集聚在《新世纪诗典》,通过相识,点评,互动,交流等方式,补长补短,万花齐放,百家争鸣,成为自我比较与纵横比较等多种功能于一身的学习之路。也很难说,这里没有名利诗人的存在,但可以肯定的,所谓名利欲望下驱使的魔性,在《新世纪诗典》日渐壮大和正气盖天的影响下,那些本身有很深的名利之欲的诗人,身体里的魔性与邪性在一点一点在减小,消亡,甚至不见踪影。在新世纪诗典的推介与培养下,让一个诗人像卢藏用那样一夜成名那是很渺茫的,但让一个人一夜成为诗人,或者让一个诗人一夜成为成熟的、实力的、超群的诗人,那是绝对可以发生的事情。
    我曾在《西部时报》里回答记者冯建龙提问对名利二字的看法。我说:一个人背着名和利的内心去写作,是悲哀的。但所有的文人又是背负名利的人,他们不可能百分之百的纯粹,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一尘不染。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百分之百不为名利写作的人存在,打死我我也不信。面对名利,最好的做法,就是把名利利用在正道和良心上,而不是一味地去追求歪道、黑道上的名利,以正义去压倒魔性,这样的文人才是真正的写作者,这样才能写出自己理想中的作品。成不成名人是次要的,能不能写出百分之九十九接近自己内心的作品才是我的写作目的。很少有作家能写出一个真正的自己。所以别说在《人民文学》或《诗刊》,就算是《新世纪诗典》,也不会帮助一个诗人找到一个出名盈利的道路。但在《新世纪诗典》这里,一个任何人都可以得到入选机会的平台上,我们完全可以将自己的正义心和良心拿出来,将高度社会责任感拿出来,将写诗的韧劲拿出来,只要久泡《新世纪诗典》,我们可以在写作上找到一个真正的捷径:一条接近自己,完善自己,推毁旧的自己与建造新的自己的星光大道。
《新世纪诗典》选编者、主持人伊沙说:以“过关”为目的写作是不行的。那些总想在《新世纪诗典》上以过关作为目标的写作,伊沙一句话将那些诗人一棒子打回原形,诸多诗人开始正视自己,反思自己,到底为何写作:为《新世纪诗典》写,为自己写,为生活写,还是为别人或者其他写,为名利写,为过关写?那些试图走歪道捷径的诗人,被看不惯那些写假大空文章的伊沙,一口气吹得弱不禁风,无以立足。伊沙就像鲁迅那样,鲁迅在他的《且介亭杂文二集?隐士》里说:“朝砍柴,昼耕田,晚浇菜,夜织屦”, 伊沙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生活,大多在工作与写作,一天到晚忙得没时间像“终南捷径”玩假大空的诗人那样作秀,所以伊沙常有对新世纪诗典诗人在这条捷径上走错路时愤怒不可止的表情,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准确地说,是《新世纪诗典》时时刻刻在监督着诗人们的写作行为。
现代真正的“终南捷径”在伊沙建立的强大条规下,它有形或无形地影响着中国乃至世界汉语写作。无论是已经出版的《新世纪诗典》第一季、第二季,或即将出版的第三季,还是将要出版到第十季的新世纪诗典,集聚在它周围的诗人,都有着阳光积极的写作心态健康的写作素养,纯净的写作信条,坚持不懈的写作习惯,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在目前已经多达五百余人的新世纪诗典诗人中,大多数诗人都极具很高的人品、德品、诗品与作品影响力,这为他们能在新世纪诗典这个“终南捷径”的培养下日渐成熟,壮大,发展神速,并成为各大地域诗坛关注与议论的焦点。诗人侯马说:“抵达4.0以前,我基本上是吃老本。当我发现《新诗典》的巨大威力时,我呼吁“为新诗典写作”。新诗典三年,中国诗歌的变化有目共睹:新诗人作品足证现代诗的生长,老诗人日有精变几臻化境。三年,堪称奇迹,却依然是刚刚开始”,是的,每一次在新世纪诗典上的成功抵达,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新世纪诗典》里的作品,多为一流,它们完全在质量至上的捷径规格下,成为经得起时间和读者检验的经典。正如伊沙在《新世纪诗典》(第三季)选编者序里所言,《新世纪诗典》的选稿取向,是民间立场,独立品质,先锋走向,现代纯诗。我每天晚上要读一篇《新世纪诗典》作品,无论是纸质版还是电子版的,从第一季到第三季,我都会选择性地阅读,读到心平处才能安然入睡。这一习惯,已成为两年来我一如既往地为自己寻找鲜活灵感的最好法宝。在新世纪诗典的作品里,,每每读到惊人之处,我都会高兴起来,好像那些作品是出自我之手一样高兴。很多次惊讶,如果去掉诗人的名字,作品一篇一篇安静地读着,以我的读后感受,很少能觉察到作品里有一丝丝黑暗的气味与名利的魔性存在。因为这群诗人,都是用命在写作,用心去写好每一首诗,他们的诗作得到了神灵的眷顾,被伊沙慧眼独具地挖掘出来,成为他们一生中至尊的作品。
每次去网易微博看最新作品,我首先要看的是伊沙的推荐语。因为伊沙的推荐语充满智慧,绝对是一部浓缩的最好的诗学理论或者学说。每次用心体会伊沙的话,有心的人都会为自己写作路上找到不少启示,让我们少走黑道弯路,多走阳光捷径。诸多妙语,如最近伊沙写的推荐语:“这路以绝见长的诗,写得不好时就像一个构思,让人感觉是刻意想出来的;写得好时则会让你看不到思路,像是无来由撞见的”,这句话提醒我,写像诗人刘川这样的绝诗,一定要谨慎;“唯有熟悉才能写好——它所触及的应当更深”,写作,要拿自己最胸有成竹的题材来写,才能不沾泥带水;“居国外的两位老兄(均是50后)严力和欧阳昱,都有良好的定期投稿的习惯:我相信这是西方文明带给他们的好习惯——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光明正大地去拿,这还关乎人权和法律意识。心中很想老上《新诗典》,但又指望我主动去选他们的诗的一些土老大,骨子里是作协旧体制那一套……”,这句话,给我很大启示,要想拥有上稿机会,就要好好静下心来,不要到处推销自己的额作品,好作品是看得见的,要定期主动投稿; “有大佬级的老严作为模范的标杆戳在这儿,其他人还是老实点吧,少拽少扭捏”,这对我的指引,老老实实写作,别玩花架子,别学卢藏用,要比看其他诗学理论重要得多;再如第二季,伊沙推介南人“攒人品”,也说明人品比作品更重要;伊沙推介马非作品“作为诗人,这纯粹来自读者的深刻印象是很高的奖励!我很难想象一首好诗只有同行觉其好,到读者哪儿便成绝缘体,那是可疑的“好诗”,这是我目前见过的最精彩的关于“好诗”标准的评论……如此种种,感概良多,影响太大太多,伊沙虽然不是我的授业老师,但我一直在跟伊沙老师学习,心里一直视伊沙为我的恩师。看了两年多伊沙写的推荐语(伊沙至今一共写了五百多条推荐语),学习了不少,进步了不少,也领会了不少写作门道与技巧。伊沙今日又出评论诗人唐突诗作的妙语:可贵的颗粒感。我在反思,我的诗歌,有“可贵的颗粒感”吗?反来思去,我没研究出个什么,但我记住了这个新鲜的词。
不止如此。我感动,新世纪诗典大多诗人,性本善良,心无他念,他们冲着这条“终南捷径”来,也为修行,也为修人,也为养性。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有的是教授,有的是老板,有的是工人,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学生,他们来自各行各业,各国各地,但他们大多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一言以蔽之:好人,好诗人,真诗人。伊沙曾评论:什么是真正的好人?与人为善,懂得给予,古道热肠,心中有爱,杨然兄就是这样的好人。确实,杨然老师是一个真正的好人,我多次感受到他对诗歌的至爱,在我身边,很少有像杨然老师那样把诗歌当做信仰几十年如一日去生活的圣徒,《新世纪诗典》推荐这样的诗人的意义,好比在做好人榜,做善举,做千秋诗业。诗人蒋涛、江湖海和西娃等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们在北京,惠州,江油等地操办的诗会,他们自愿而作主动而为(伊沙语),为诗会倾心注血的举动感动了所有诗人。诗人第广龙、沈浩波和湘莲子等也一样,他们多次帮助于我,多次为我的一些事情奔走相告,诗人秦巴子、朱剑、王有尾、黄海等人也偶尔鼓励我写作,他们的话或者行为对我有很大的借鉴意义,就连我见过的常年旅居海外的严力、欧阳煜,他们都是我的精神榜样,诗人庄生、小麦、宋宁刚等人与我相见如故,次次一聊甚欢……很多诗人相识或者不相识,都相聚在这块“真善美”光环照耀的路上,称兄道弟,话情说义,你来我往,情谊要比大街上那些见面就拥抱的兄弟们还要真实可靠。梁山好汉一百八,诗典兄弟世无双,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如果下辈子还有做诗人的机会,我还想再成为新世纪诗典诗人。说绝一点,生为新诗典诗人,死为新诗典诗鬼。
有一句话说得好:玩诗养人。这几年在《新世纪诗典》这条路努力奔走,把我养成了一个更接近自己,更有诗心,更不像诗人但已经走上写诗这条不归路的人。就我个人内心而言,如果三年前,我还没毕业,没有把我的《聋子》东一头西一头投稿给伊沙,难以想象,我在别的路上孤单地走着,会是怎么样子。感谢伊沙,感谢长安诗歌节,感谢《新世纪诗典》,感谢为我这个在终南山下毕业的学生,搭建了一条更加合适自己的舞台,让我走得更高更远。
“终南捷径”这条路,让一个原本很小的空间,成为蔚然大观的通往世界所有地方的空间。或者说,新世纪诗典,它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终南捷径”。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三):西毒何殇:《新诗典》三周年感言

当我一首接一首跟读完《新诗典》的第一季,我是羞愧的。于是我想,第二季要少投稿,要发就发最好的,导致那一年,我写不出来,勉强只上了一首。于是我想,第三季这一年先不管好不好了,要多写,确实写了不少,投了两次中了两首,第三次的时候,我犹豫了,我完整地读了满额推荐诗人的作品,恰逢长安诗歌节两项大奖评审,我阅读了所有入选好诗人的作品,我决定不投了,我公正地对自己做了评判,在这样的一本诗选里,我也就是个2.0水平(满额3.0),徐江有名言:“气可泄,不可鼓”,我先从自己做起。
《新诗典》的强大不在于让我读到多少好诗(我读过万首以上译诗),而是让我,作为一个诗人在汉语诗歌中找到自己的位置,让我作为一个中国诗人,在世界现代诗歌中找到汉语诗歌的位置。知道了位置,才能明白自己应该怎么走下去。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四):王有尾:《新诗典》三周年感言

《新诗典》三周年感言
王有尾
 真快啊!《新诗典》伊始,恐怕没有多少人能想到一个网络社会诞生的文学宝宝能够走得如此坚实、长得又如此壮硕。是啊,它几乎完美的呈现了新世纪以来的汉语诗歌的全貌并拓展着全新的先锋的舌尖上的汉语诗歌。作为编选家的伊沙几乎以一人之力为读者打开了一扇立体的门并奉献给读者满院子的春色。(君不见,1000多个日夜不间断。君不见,1000多首好诗如好戏连台。君不见,一首杰作众人高论。君不见,众人拾柴火焰高。。。)作为《新诗典》的受益者(既得利益者?)——我为此鼓与呼!
 我经历过纸媒时代的官腔逼调,摊上了论坛时代的众声喧哗,也赶上了微博时代的大浪淘沙。不得不说,日臻完善的现代汉语在我每天一诗的阅读中感觉它又似乎进步了那么一点点。是的,就是这种感觉,让《新诗典》有一个强大的气场。读,自然就被吸了进去。那么且慢,读而恨之者呢——恐怕是渐行渐远了吧。
 《新诗典》让优秀的诗人被发现名作的时间缩短了,让无名诗人成名的时间缩短了,让学诗者成为诗人的时间缩短了。而这一切竟出自于一个一直以创作旺盛(48岁68本书的节奏)的“伊闲人”之手,而谁又知选出这1000多首佳作究竟需要多大的阅读量,这对本来阅读口味比较挑剔的“伊闲人”又是怎样的工作量。
 诗人侯马曾提出过“为新诗典写作”的主张。我在此强调一下“为新诗典阅读”。那么,就请你,闲来无事,读读《新诗典》,那是千年以后不死的(有些可能还在舌尖)汉语,亦是对一个伟大的编选者最好的敬意!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五):李岩:诗是冷门,它的节日是冰雪节

诗是冷门,它的节日是冰雪节
——“新诗典”三周年感言录
 
李岩
 
 
 
1
我曾是一个官方诗人,并为在《诗刊》发表过数十首长短诗作和参加过青春诗会沾沾自喜。这几年无意再发表作品,新世纪诗典应运而生,我有幸成为新诗典诗人并以此自豪。做为一个写作者,新诗典即便不是我通向世界的唯一窗口,那也肯定是我与世界最直截的高速公路。我被推荐的作品,几乎全是新诗典首刊。但新诗典对我,不仅仅是一个精选的视野,同样有一种反哺的作用,我与同代最具活力的诗人(包括不断跃入我们眼里的未名诗人)共同生长——这是一种境由心生的喜悦与欢欣。在这里,许多事情改变了。在这里,养眼,养神,养气。这是从现代汉语诗歌最积极的成果中生长出来的的成果——说是正果也无妨。最关键的,是它无可替代的艺术取向与美学向度。
 
2
年后,我所思最多的是诗歌的刚猛与温暖。至阳至刚,会不会撑破诗歌、取消诗歌?但我知道,太阳不但不会取消人的情感,反而使之浓烈,高更塔希堤海滩和棕榈掩映的棕色裸女,比之雷诺阿白净、肉感的巴黎女郎更浓郁、更动人。特别是打春后的冰天雪地,给了我一个沉思的背景与机会。我看到了一种缺失,中国文学艺术界群魔乱舞的感性大杂烩,究其实,是因基本文化素养的普遍低下,没有与人类精神与美感的核能接通,妖猫鼠怪,窜得比谁都高。
 
3
新诗典开栏不久,一位热爱文学的油画家朋友对我说,在中国文学艺术界的各个行当,由詹建俊执掌的中国油画学会情形是最好、最干净的。我认可但没有言语,那时新诗典还羽翼未丰。今天,最好的坛,肯定是新诗典。它扎进去几条深根、大根,并且不断翻耕出新土:一是扎进五四后新文学史中现代性诗歌与起于文革的当代诗歌刚健的这一传统;二是它的根系通向世界文学;三是通向中国现实这一现场;四是最关键的,它残酷(指对存在真相的揭示)而温暖,关心人的存在状况与存在境遇,它在一点一点清除汉语的寒毒。“削玻璃,这是不可能的。/削玻璃,这是不可能的可能。”(拙作《削玻璃》)。时间愈久,《现代诗经》、《被遗忘的经典诗歌》、《新世纪诗典》这一套选本价值越大,此乃时代之幸、汉语之幸、文学之幸,更是诗之幸。对中国的现实与文化,我持悲观态度。但对诗歌与之相反。如果一定要与唐诗类比,我倾向于“初唐说”。我的基本感受是:
——“山随平野尽”(李白),“月涌大江流”(杜甫)。
民间诗歌生态好得惊人,但受制于整体语境。诗歌的一枝独秀是可能的,它的景象属于奇迹、奇观,属于造物、上帝之手的浑然天成。但中国当代士人的精神状态,更接近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元蒙野蛮社会,因此我更愿意与画史作比,元四家黄公望、王蒙、倪瓒、吴镇似更接近于吾人,不同的是我们不可能向山林逃逸,朝自然隐遁。吾人之处境比元季士人更酷烈,我们必须“结庐在人境”接受一切。我们是在存在的极限上写诗,在奥斯威辛之后、在文革后写诗。我们面对的存在境遇更苍茫空阔,更虚无沉寂,更万马齐喑,更混沌,更“独钓寒江雪”。诗是冷门——它的节日是冰雪节。
 
——摘自“李振羽新诗典诗人系列访谈录”《马年正月,(雨水),答李振羽13问》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六):唐突:我所看到的对《新诗典》的诘难

我所看到的对《新诗典》的诘难
唐突
在这片土地上,所有前卫的、开创性的、优秀的事物都会受到攻击和诘难。本来,《新诗典》作为一个诗歌选本,它受到的诘难和质疑应该是在诗学意义上的。但现在的情况并不如此,它受到的攻击大多是在道德层面,他们针对主持人伊沙,在道德层面的攻击无所不用其极,吹毛求疵,捕风捉影,信口开河,造谣生事;正如韩东所言有“置伊沙于死地”的架势。同时,他们还指责入选者是“卖身投靠,自甘堕落”。其用语横蛮、下作,充满匪气,甚至动用黑社会手段进行威胁,如索要入选者居住地址,声称“单挑”,我甚至想把这种情况叫做“诗歌恐怖分子”,为什么我要用“甚至”一词,我本来不想用这种社会学用语,但面对的现实,不容我保持天真、纯粹和理想。
这种情况证明了什么?我想,这证明了我们的诗歌生态环境仍然较为恶劣。诗歌生态环境不像诗歌本身那样让我们有大大的乐观——这句话——也可以表达为:诗歌是强大的,《新诗典》的强大不会被其生态环境所破坏和左右,我们的乐观来自于诗歌的强大和《新诗典》的强大和旺盛!
也许有人认为我太认真了。那么我要说:认真是必须的(其实我的认真程度还不够)。如果只是抱着玩玩诗歌的心态,是一个诗歌“票友”却又以“正确”自居,那未免滑稽。你不仅“玩”不了诗歌,实际上你会被诗歌所“玩”,被“玩”得焦头烂额、狼狈不堪——因此我要警告:这对身心健康大为不利!
《新诗典》有向度与原则的开放性和先锋性,对入选作品新鲜度和独创性的严格要求,可能会使部分功成名就的诗人和入选过的诗人觉得难堪和难以继续入选,我本人就感觉到这种难度并一度有满足于入选8首的念头,而恰恰是那些无理、横蛮的攻击和诘难,又让我有了“老骥伏枥、壮心不已”的心思!这么说吧:那些无理、横蛮的攻击和诘难,反而成了《新诗典》及作者继续前行的一个理由和动力之一!
最后想说的是,关于民间,《新世纪诗典》的四项基本原则“民间立场,独立品质,先锋取向,现代纯诗”所说的“民间”,并不是“民间政治”,我理解的 是“民间语言”(这一“民间”,我看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存在)。我个人觉得这很重要,从民间语言中汲取活力、滋养诗歌,这与“现代纯诗”是对应的。我之所以不用“民间话语”这一词,乃我所理解的“话语”一词有“话题”之意,而我更愿意用“语言”一词来涵盖“话语”,也就是说,你的诗歌不妨有“民间话题”,但你的语言必须有活力,必须是诗的——这就是“现代纯诗”。
2014.5.26.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七):双子的新诗典三周年感言

新诗典三周年感言
                                          双子
记得第一次接触新诗典是在豆瓣现代诗小组,组长芦哲峰每天都会把当日的入选作品转发至那里。于是,毫无防备的我,瞬间便被那些散发着浓烈生命质感的诗歌轻易俘获,让我这个习惯了潜水的人也忍不住冒起泡来,连连叫好。
每每在读到好诗之后,我都不禁会反刍自身的写作。曾几何时,我开始对这个世界充满怀疑,对人的怀疑,让我变得焦虑、偏僻。当我妄图拆穿一个个骗局的时候,当我自以为找到了谜底的时候,不幸的,我意识到了“我”——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骗局。
于是,就像父亲选择了酒精一样,我选择了诗歌,作为麻醉自己的一种方式。我开始混迹于那些无序与错觉的瞬间,慢慢地习惯了在孤独中井喷,对着荒诞耍醉拳。一直以来,我的读者几乎只限于两个人:母亲和女友。自卑与自负像一对孪生姐妹把我牢牢地拴在了“家”中。而新诗典的出现,像一艘救生艇把我从制造谜语的快感中打捞了上来,送回了码头——那命运交错的诗意的现场。我想说,它来的真是时候。
于是很快我便找到了网易,找到了伊沙。作为一个生于89的晚辈,我对伊沙老师的最初印象只可能来源于网络,当他被诗人饿死的那个年代,我还在吃奶。所以我也只能在这脏乱差的网络世界里勉强拼凑出一个诗坛先锋。然而不必担心经典,它总会划破时间而来,锋利却不减当年。经历了岁月的淘洗,才华也变得越发晃眼。放眼新诗典,它的横空出世,它的全速前进,靠的正是伊沙老师体内那只一贯强大的引擎。
自然而然的,在新诗典的冲击之下,我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送出了自己的处女投。当时的我并没有真正意识到新诗典的分量,小算盘里打的也只有自己的开嗓、首秀。然而,一切没有如我所愿,不过也没太出乎意料。我一向善于做最坏的打算。感觉说:是你写的不够好,然后理智说:感觉说的对。
没什么,接着写吧。很快,时间便来到了13年2月20号,在第四次投稿后,我(终于)收到了伊沙老师的回信。说实话,当时我脑中万念奔腾,在那封邮件的页面上,我足足缓了几个小时才恢复了元气。顺理成章的,3月4日成了双子日,《苍蝇的眼泪》成了那天的麦克风,坐在自家电脑前的我几乎要扎进屏幕里了,兴奋与紧张让我烟不离手,最终还是被众诗人的激赏与称赞冲昏了头。一个无比美妙的文学初夜。
随之,新诗典便更加坚定的成为了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上瘾了,它巨大的加速度已让我无意停歇。读诗、看评、反思、自省。每天,诗歌的生物钟在我体内准时敲响。随着它一天天的成长壮大,我的眼界也变得开阔起来。我的胃被撑大了,越来越容易饿。终于,在13年12月8日我被自己撑着了,大家也由此记住了其实《每个小区里都有几个尖叫的孩子》。
如今,我想我已意识到新诗典的分量,伊沙老师的分量。这并不仅仅来自于自己的诗作获得认可后的满足感,而更多的是因为我听到了他、他们正一锤锤的夯实这个时代的松土。我已难以清点那些由新诗典推出的优秀作品,它们虽来自生活中不同的切面,却无一例外的围绕着那颗钻石之心。
我敬佩那些用一辈子把一件事做彻底的人,而伊沙老师正是这样的人,他已深深地影响了我,我想与其万般感谢,不如把诗写好。我曾对女友说:“我把野都撒在诗里了”,没错,是痛苦让我提笔,但最终,我相信是爱,让我落笔。而正是在这一次次的起起落落之间,我触摸到了真正的诗意,它已扔掉行李,在我体内坚定地住了下来。
爱自己容易,爱人类难,(伊沙语)。而我正在赶路。今天就让我在这里,挺直腰板,踩着一首诗的步调走到你们面前,深深地鞠上一躬,那些默默赶路的人,那些在沙子上写字的骆驼,我想,即便在人迹罕至的荒漠,风也是有记忆的。它注定刮向远方,刮进每一道缝隙。而远方,总有听风的人。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八):转评:诗国里的诗歌奇迹——写在《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暨第二季出版时/秦巴子

诗国里的诗歌奇迹
——写在《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暨第二季出版时
秦巴子
人生中有一种奇妙的快乐,就是自己看见并参与其中的一件事情,从一开始就知道它会成为一个奇迹,后来果然奇迹就发生了,我说的是伊沙主持的《新世纪诗典》。现在三年过去了,一千多个日夜,它就在那里,我们和它一起,看着它一点点生长、累积、变大,成为平常生活中的奇迹。也许没有几个人像我这样从一开始就知道它会成为奇迹,但是现在大家都看到了这个奇观:做为发表与传播平台,它就像时间本身,以每天的存在创造着诗歌奇迹。这个奇迹其实其来有自,上个世纪末,伊沙就以“世纪诗典”之名,从《文友》杂志开始,此后又转战多家刊物,以“韧性的战斗”成就了世纪诗典的奇观;而在网络论坛时代结束之后,微博几乎可称天然的诗歌传播方式,以自媒体颠覆权力话语对诗歌传播的遮蔽,以即时互动的方式构成了当代诗歌批评的现场,在这个平台上聚集起来的诗歌之丰富多样、诗人之队伍庞大以及诗歌传播方式之空前,乃史中仅见,如此开创性的奇观不成为奇迹也难。而当我们看到它在这一千多个日夜里,以其精致与开阔不断地带给我们惊喜,把被扭曲被遮蔽被涂鸦的诗歌真相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奇迹就已经实实在在地产生了;实际上还远不止此,在新诗典每一天的进程中,我看到它以在场性、多样性与不断展开的可能性,已经成为推动现代诗创作和催生新诗人成长的实质性力量,每一个身在其中的诗人,大致都能感觉到这个力量,甚至可以说每天的新诗典,已经成为了许多诗人的生活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这让我想起伊沙在许多年前写过的一遍文章:《创建诗歌教》。如果这不是我们时代的诗歌奇迹,还有什么是可以与之相比的呢?
结集出版的《新世纪诗典》,同样也是一个奇迹,年度诗选出版的奇迹。在诗人和读者对它的追捧背后,我相信是有一个内在而强大的力量在起作用,那是什么样的力量呢?
是说人话的力量!人们意识到诗歌不说人话已经久矣,然而改变如此之难!这种善意的期待其实并不能撼动强大稳固的诗歌系统,它的评价体系和生成机制在不断的自证中早已脱离开了人的需要而成为一种游戏;《新世纪诗典》所选之诗,正是在这一点上首先破除魔咒的,这些说人话的诗歌,以其“人话”在获得直抵人心的效应之前,首先亲近了人的感官,这正是它了不起的起点和开始。
是动真情的力量!似乎并没有多少诗人会反对诗歌中的真情,但真情在诗中普遍的错位滑移或者被逸出却是这许多年里不争的一个事实,尤其是当诗歌被强调成语言,进而语言又被词语偷换之后,诗歌就在文化与符号之间跳起了冷冰冰的“二人转“,有时候也许是词语的“找朋友”游戏,但是越找离人越远,越跳越没有真情。尤其是当这种“二人转”和“找朋友”游戏还被一再托举到艺术前台的时候,虚假便获得虚假所给予的真诚奖赏。《新世纪诗典》之诗以其真情撕开的正是那长期以来由虚假构筑的脸谱之墙,它让诗露出了有体温有表情有血肉会变化会动作的活人之脸。
是丰盈的艺术的力量!《新世纪诗典》中的作品,无论是在生活观察、生命体验和生存深刻度上,还是在诗歌艺术的探索与表现上,其开阔、丰富、细腻和多样,都远远超出了以往所有的诗歌选本,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它所提供的正是新世纪最具文学价值的诗歌案卷。
是真相的力量!真相即作品和诗人的真实状况,当诗坛演变成一些机构、媒体、和掌握话语权力的人构成的封闭系统的时候,它必然是简单的、武断的、粗暴的、霸权式的,人们再也不可能从这个系统的运行结果中看到真相了,《新世纪诗典》是独立于这个系统之外的一个渔人编织的鱼网,在民间打捞着诗歌的活鱼——诗歌和诗人。这个真相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是令人震惊的却也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正是在那个强大系统的运行结果之外,我们看到了最为鲜活生动的诗歌存在。被真相鼓舞的人们当然会向着这个方向聚集,并且把诗歌带到更广阔的地方去。
《新世纪诗典》微博推荐已经连续三年,《新世纪诗典》书也出版了第二季,第二季的作品远较第一季丰富,如果说第一季中还是较多老面孔的话,第二季的新面孔已经多到了需要我们重新认识重新判断重新对诗坛下定义重新绘制诗歌版图的时候,我们可以说这是中国现代诗歌的“初唐”或者“中唐”,假以时日,三年五年十年三十年……盛唐不远,一本三本十本……,构成的煌煌巨著,或者就是一套全唐诗的格局了,我时常在想,《新世纪诗典》不仅是当代诗歌读物,更是在自觉地记录并书写着诗歌历史,而以此案卷为蓝本选出新的“唐诗三百首”里,都会有谁呢?会是那些将会陆续进入的更新的陌生的名字吗?我们有幸在这个时代写诗,参与其中,经历并创造着奇迹,不亦快哉!不亦乐乎!
2014-3-28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九):《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

《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
襄晨
       
       在送货的间隙,收到伊沙老师的回信,我知道《新世纪诗典》将要推荐我的第二首诗,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除了感谢还要感恩。
       2012年9月的某一天,我在一人的博客里看到了一些伊沙的诗和一篇访谈,让我很惊讶,诗原来可以写得如此贴近生活,如此有趣。随后我百度了这位诗作极富个人魅力而让我十分好奇的人:“伊沙”。发现他在网易微博上开设了一个名叫《新世纪诗典》的诗歌推荐平台,每天推荐一首精妙好诗。于是我在百度搜索中开始逐首阅读,并看到每首诗的下面还有很多诗人们的精彩点评,每一首诗都是那么好,鲜活,跳动。我感到既兴奋又震撼,原因是为了买到自己喜欢的诗集,我经常闲暇时在一些书店里转悠,但大都感到失望,不是外国诗集翻译的语言太过生硬,就是当我读到一首诗的时候,这首诗已经写出来好几十年了,总觉得缺少新鲜感。在这种有点苦闷的读诗过程中,我也随心写一些诗,毫无方向感。
       我以前写诗,诗意都显得虚无,其实很不着调。在生活中经历了太多之后,那种虚幻的诗意不见了,我也几乎快要写不下去了,正是在这个时候,我读到伊沙老师那首经典的《饿死诗人》,是的,那些倾心于虚假诗意的诗人,是闲得旦疼。伊沙用一只无形但有力的脚,一脚把我踢醒。
       我很快注册了网易微博,只为了能够及时读到新诗典上的诗。我以初学者的心理,跟读新诗典上的每一首佳作,并试着作出评论,几近熄灭的诗歌内心,再一次复燃。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写出诗,不敢投稿,虽然她“不以姿态、立场、资历、辈分取舍作品,只以作品质量为唯一评价标准。”我认为我的诗还远远没有被推荐的资格,或者说,根本就不可能被推荐,而且我一直也没有投过稿,觉得发不发表也是无所谓的,只要自己喜欢写就好。后来无意间读到伊沙老师的一句话,大意是自己写自己看是“无用的写作”,想想极对,写现代诗,就要摒弃旧观念,老思想。2014年2月26日,我以一首《叔叔醒了》意外登上新诗典,成为新诗典诗人。随后在2014年2月14日写下的《书架》,也入选了伊沙编选的《向仓央嘉措致敬》诗选集,这一切似乎来的太快了,我在《新世纪诗典》找到了方向,她真的让白手起家的人,公平地面对竞争,这是最良性的发展方式。
      时值今日,《新世纪诗典》已经推荐了1225首从稿海之中仔细鉴别而出的精典好诗,来自542位诗人。每一首诗,都有伊沙老师的推荐评语,这些评语里,有难得的诗学真言,我有幸在我的诗歌之路上,遇到新诗典,遇到主持人伊沙先生,和这么多优秀的现代前辈诗人们。1225天,风雨无阻,如果每天仅以相同的姿势打一个哈欠,都是极难做到,伊沙老师如此辛勤的工作,为的是什么?他可怕的坚韧意志已经成为一个奇迹,这个奇迹正在创造历史。
        《新世纪诗典》设有“李白诗歌奖”,每年在四川江油举行盛大的颁奖典礼,能够参加“李白诗歌奖”颁奖盛典和“长安诗歌节”,成为我新的梦想,我相信这个梦想不会太远。而路就在脚下,我将一步一步走下去。
       
                                  2014年8月12日
                                                 写于武汉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读后感(十):真正的现代“终南捷径”——《新世纪诗典》新论

 真正的现代“终南捷径”
                           ——《新世纪诗典》新论
 
                                                       文/左右
 
   《新唐书·卢藏用传》记载:唐代进士卢藏用一生求官无门,他便到京城长安附近的终南山隐居,以扩大自身名声。后来朝廷知晓后终于让他做官。无心仕途的唐代道士司马承祯想退隐天台山,卢藏用建议他隐居终南山。司马承祯说:“终南山的确是通向官场的便捷之道,如此官场气味厚重之地,我还是离开吧”。
    这是传说中“终南快径”的典故。不过那只是过去式的“名利之路”罢了,它是狭义的,是消极的,是人生价值观歪曲的释义。现在“终南捷径”这个名词,随着年代久远的积淀与沉寂,随着时风发展的循环与变革,已经丰富和完善了它原有的单一注解,它已经有了广义上的注解,要么是卢藏用那类为了获得名利而用尽手段达到目的的反面之途,要么是司马承祯那类通过虚心学习、用心求知、追求真理而为达到至上的智慧境界为目的的正面之路,甚至更多。
    现在终南山上的隐士,基本上不会为了求官去隐居,但很难说没有一些隐士是为了出名而隐居终南山,在终南山上求学四年,我见过一些终南山和尚和道士,他们有的名利心很重。自古长安自终南,自古终南是诗山。长安闹于市,南山隐于林,唐代至清至民国,长安和终南山各自作为不同人士通往仕途最重要的两个据点,各自代表了它们深厚而非凡的文化底蕴。但是现在的终南山,仙气、灵气、地气、景气、诗气、人气还在,但山上隐士文化所囤积已久的名利之气正烟消云散。“终南捷径”也正演变为一个积极而阳光的名词:它是那些求知欲很强,上进心很大,追求目标很纯,把写作当做最大爱好的诗人们集聚在《新世纪诗典》,通过相识,点评,互动,交流等方式,补长补短,万花齐放,百家争鸣,成为自我比较与纵横比较等多种功能于一身的学习之路。也很难说,这里没有名利诗人的存在,但可以肯定的,所谓名利欲望下驱使的魔性,在《新世纪诗典》日渐壮大和正气盖天的影响下,那些本身有很深的名利之欲的诗人,身体里的魔性与邪性在一点一点在减小,消亡,甚至不见踪影。在新世纪诗典的推介与培养下,让一个诗人像卢藏用那样一夜成名那是很渺茫的,但让一个人一夜成为诗人,或者让一个诗人一夜成为成熟的、实力的、超群的诗人,那是绝对可以发生的事情。
    我曾在《西部时报》里回答记者冯建龙提问对名利二字的看法。我说:一个人背着名和利的内心去写作,是悲哀的。但所有的文人又是背负名利的人,他们不可能百分之百的纯粹,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一尘不染。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百分之百不为名利写作的人存在,打死我我也不信。面对名利,最好的做法,就是把名利利用在正道和良心上,而不是一味地去追求歪道、黑道上的名利,以正义去压倒魔性,这样的文人才是真正的写作者,这样才能写出自己理想中的作品。成不成名人是次要的,能不能写出百分之九十九接近自己内心的作品才是我的写作目的。很少有作家能写出一个真正的自己。所以别说在《人民文学》或《诗刊》,就算是《新世纪诗典》,也不会帮助一个诗人找到一个出名盈利的道路。但在《新世纪诗典》这里,一个任何人都可以得到入选机会的平台上,我们完全可以将自己的正义心和良心拿出来,将高度社会责任感拿出来,将写诗的韧劲拿出来,只要久泡《新世纪诗典》,我们可以在写作上找到一个真正的捷径:一条接近自己,完善自己,推毁旧的自己与建造新的自己的星光大道。
《新世纪诗典》选编者、主持人伊沙说:以“过关”为目的写作是不行的。那些总想在《新世纪诗典》上以过关作为目标的写作,伊沙一句话将那些诗人一棒子打回原形,诸多诗人开始正视自己,反思自己,到底为何写作:为《新世纪诗典》写,为自己写,为生活写,还是为别人或者其他写,为名利写,为过关写?那些试图走歪道捷径的诗人,被看不惯那些写假大空文章的伊沙,一口气吹得弱不禁风,无以立足。伊沙就像鲁迅那样,鲁迅在他的《且介亭杂文二集?隐士》里说:“朝砍柴,昼耕田,晚浇菜,夜织屦”, 伊沙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生活,大多在工作与写作,一天到晚忙得没时间像“终南捷径”玩假大空的诗人那样作秀,所以伊沙常有对新世纪诗典诗人在这条捷径上走错路时愤怒不可止的表情,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准确地说,是《新世纪诗典》时时刻刻在监督着诗人们的写作行为。
现代真正的“终南捷径”在伊沙建立的强大条规下,它有形或无形地影响着中国乃至世界汉语写作。无论是已经出版的《新世纪诗典》第一季、第二季,或即将出版的第三季,还是将要出版到第十季的新世纪诗典,集聚在它周围的诗人,都有着阳光积极的写作心态,健康的写作素养,纯净的写作信条,坚持不懈的写作习惯,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在目前已经多达五百余人的新世纪诗典诗人中,大多数诗人都极具很高的人品、德品、诗品与作品影响力,这为他们能在新世纪诗典这个“终南捷径”的培养下日渐成熟,壮大,发展神速,并成为各大地域诗坛关注与议论的焦点。诗人侯马说:“抵达4.0以前,我基本上是吃老本。当我发现《新诗典》的巨大威力时,我呼吁“为新诗典写作”。新诗典三年,中国诗歌的变化有目共睹:新诗人作品足证现代诗的生长,老诗人日有精变几臻化境。三年,堪称奇迹,却依然是刚刚开始”,是的,每一次在新世纪诗典上的成功抵达,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新世纪诗典》里的作品,多为一流,它们完全在质量至上的捷径规格下,成为经得起时间和读者检验的经典。正如伊沙在《新世纪诗典》(第三季)选编者序里所言,《新世纪诗典》的选稿取向,是民间立场,独立品质,先锋走向,现代纯诗。我每天晚上要读一篇《新世纪诗典》作品,无论是纸质版还是电子版的,从第一季到第三季,我都会选择性地阅读,读到心平处才能安然入睡。这一习惯,已成为两年来我一如既往地为自己寻找鲜活灵感的最好法宝。在新世纪诗典的作品里,,每每读到惊人之处,我都会高兴起来,好像那些作品是出自我之手一样高兴。很多次惊讶,如果去掉诗人的名字,作品一篇一篇安静地读着,以我的读后感受,很少能觉察到作品里有一丝丝黑暗的气味与名利的魔性存在。因为这群诗人,都是用命在写作,用心去写好每一首诗,他们的诗作得到了神灵的眷顾,被伊沙慧眼独具地挖掘出来,成为他们一生中至尊的作品。
每次去网易微博看最新作品,我首先要看的是伊沙的推荐语。因为伊沙的推荐语充满智慧,绝对是一部浓缩的最好的诗学理论或者学说。每次用心体会伊沙的话,有心的人都会为自己写作路上找到不少启示,让我们少走黑道弯路,多走阳光捷径。诸多妙语,如最近伊沙写的推荐语:“这路以绝见长的诗,写得不好时就像一个构思,让人感觉是刻意想出来的;写得好时则会让你看不到思路,像是无来由撞见的”,这句话提醒我,写像诗人刘川这样的绝诗,一定要谨慎;“唯有熟悉才能写好——它所触及的应当更深”,写作,要拿自己最胸有成竹的题材来写,才能不沾泥带水;“居国外的两位老兄(均是50后)严力和欧阳昱,都有良好的定期投稿的习惯:我相信这是西方文明带给他们的好习惯——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光明正大地去拿,这还关乎人权和法律意识。心中很想老上《新诗典》,但又指望我主动去选他们的诗的一些土老大,骨子里是作协旧体制那一套……”,这句话,给我很大启示,要想拥有上稿机会,就要好好静下心来,不要到处推销自己的额作品,好作品是看得见的,要定期主动投稿; “有大佬级的老严作为模范的标杆戳在这儿,其他人还是老实点吧,少拽少扭捏”,这对我的指引,老老实实写作,别玩花架子,别学卢藏用,要比看其他诗学理论重要得多;再如第二季,伊沙推介南人“攒人品”,也说明人品比作品更重要;伊沙推介马非作品“作为诗人,这纯粹来自读者的深刻印象是很高的奖励!我很难想象一首好诗只有同行觉其好,到读者哪儿便成绝缘体,那是可疑的“好诗”,这是我目前见过的最精彩的关于“好诗”标准的评论……如此种种,感概良多,影响太大太多,伊沙虽然不是我的授业老师,但我一直在跟伊沙老师学习,心里一直视伊沙为我的恩师。看了两年多伊沙写的推荐语(伊沙至今一共写了五百多条推荐语),学习了不少,进步了不少,也领会了不少写作门道与技巧。伊沙今日又出评论诗人唐突诗作的妙语:可贵的颗粒感。我在反思,我的诗歌,有“可贵的颗粒感”吗?反来思去,我没研究出个什么,但我记住了这个新鲜的词。
不止如此。我感动,新世纪诗典大多诗人,性本善良,心无他念,他们冲着这条“终南捷径”来,也为修行,也为修人,也为养性。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有的是教授,有的是老板,有的是工人,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学生,他们来自各行各业,各国各地,但他们大多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一言以蔽之:好人,好诗人,真诗人。伊沙曾评论:什么是真正的好人?与人为善,懂得给予,古道热肠,心中有爱,杨然兄就是这样的好人。确实,杨然老师是一个真正的好人,我多次感受到他对诗歌的至爱,在我身边,很少有像杨然老师那样把诗歌当做信仰几十年如一日去生活的圣徒,《新世纪诗典》推荐这样的诗人的意义,好比在做好人榜,做善举,做千秋诗业。诗人蒋涛、江湖海和西娃等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们在北京,惠州,江油等地操办的诗会,他们自愿而作主动而为(伊沙语),为诗会倾心注血的举动感动了所有诗人。诗人第广龙、沈浩波和湘莲子等也一样,他们多次帮助于我,多次为我的一些事情奔走相告,诗人秦巴子、朱剑、王有尾、黄海等人也偶尔鼓励我写作,他们的话或者行为对我有很大的借鉴意义,就连我见过的常年旅居海外的严力、欧阳煜,他们都是我的精神榜样,诗人庄生、小麦、宋宁刚等人与我相见如故,次次一聊甚欢……很多诗人相识或者不相识,都相聚在这块“真善美”光环照耀的路上,称兄道弟,话情说义,你来我往,情谊要比大街上那些见面就拥抱的兄弟们还要真实可靠。梁山好汉一百八,诗典兄弟世无双,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如果下辈子还有做诗人的机会,我还想再成为新世纪诗典诗人。说绝一点,生为新诗典诗人,死为新诗典诗鬼。
有一句话说得好:玩诗养人。这几年在《新世纪诗典》这条路努力奔走,把我养成了一个更接近自己,更有诗心,更不像诗人但已经走上写诗这条不归路的人。就我个人内心而言,如果三年前,我还没毕业,没有把我的《聋子》东一头西一头投稿给伊沙,难以想象,我在别的路上孤单地走着,会是怎么样子。感谢伊沙,感谢长安诗歌节,感谢《新世纪诗典》,感谢为我这个在终南山下毕业的学生,搭建了一条更加合适自己的舞台,让我走得更高更远。
“终南捷径”这条路,让一个原本很小的空间,成为蔚然大观的通往世界所有地方的空间。或者说,新世纪诗典,它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终南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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