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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的读后感10篇

2022-03-14 11:37:4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的读后感10篇

  《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是一本由陈树泳 魏虻 生铁 等著 / 常立 主编著作,北京时代华文书局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28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读后感(一):我们不为少数人写作,我们也不为多数人写作,我们只为需要艺术的读者写作

【本书是“黑蓝文学”22年小说作品的高度精选,也是“黑蓝文学”最优秀作家的代表作。在这样一个商品社会中,依旧关注小说艺术的作家极度缺乏,“黑蓝文学”致力于艺术的创作也让人倍感珍贵。“黑蓝文学”推出的作品在形式上类似于上世纪中叶从法国出现并至今依然在西方世界受到推崇的“新小 说”,保持着独立精神,不刻意求新哗众取宠,仅以自己的创作显示了对文学艺术的向往和追求。
三十年前,罗伯-格里耶不无煽动性地断言:“新的文学断然只向少数人开放。”
三十年后,黑蓝的写作者们用自身的写作发声:“我们不为少数人写作,我们也不为多数人写作,我们只为需要艺术的读者写作。”】正如作者所说,这也是我喜欢黑蓝的理由

  《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读后感(二):黑蓝:文学的艺术与尊严

从1991 年陈卫等人创立“黑蓝”算起,黑蓝这个写作群体已存在二十二年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对文学艺术价值的信仰,我想这一群写作者不会毫不怀疑地长时间实践和推崇这种以艺术为核心的小说创作。把艺术作为小说的本体追求,这本是小说写作的基本意图,然而正是各种观念的捆绑和利用,使中国小说创作多年来被冠以各种目的,恰恰驱逐着艺术。这使得黑蓝这二十余年的坚持自然而然地显出其刀锋般的光泽。当然,我相信,即使没有黑蓝的存在,这样的写作也不会断绝,因为独立的思考和对艺术的实验是原始创造力的根本需求,它是每一位独立作者与生俱来的性格。但如果黑蓝不存在,这样的写作在这个随波逐流的时代会更加势单力薄并缺少重要的印迹,这类优秀的作品因缺乏被关注和推崇而更不为读者所知,一些作者也容易因孤立无援而使写作变得更加艰难。
黑蓝的存在在这个急功近利的时代是不合理的,她用二十余年时间在做一件不为大多数人所关注的事情,她在创始之初所确定下来的价值延续到今天只有一个目的——确立以艺术为核心的写作方向,呼唤并凝聚对材料、形式、叙事、语言、视角等诸元素进行质疑反思的写作者进行“艺术小说”的创作。因为这个平台的存在,让一些有才能的作者被发掘,让一些写作者在交流中得到指导。发掘新作者是黑蓝长年累月为这类文学所做的“造血运动”,日复一日的交流探讨则帮助我们在反复的质疑和思考中确立艺术的价值和提高写作的能力。长期的交流使我们彼此熟悉,我对他们的写作特性也如数家珍:陈卫始终以对艺术思想的精确判断和暗示为核心创作风格多样的作品;马牛是天生的小说狂但难以找到已成范本与他的写作形成对照;魏虻的写作具有风卷残云的气魄和经典永恒的质地;不有毫不乖张的敏感具有动人含蓄的幽默特质;段林将小说写得通俗亲切但毫不轻浮;生铁有时冒出的怪异想法足以蜇人神经;司屠态度清醒语言准确;江冬老实醇厚让人心暖;顾湘思维活跃天马行空;陈梦雅对小说自身节奏高度敏感落笔又入木三分;余余具有乡野的清新和小家碧玉的特点;柴柴通过文字重构的感官体验充盈着纯净的美感;剪刀手小黄瓜则永远是鬼灵精怪……也有小说写得很少并且很长时间没有写出新作品的作者比如麦思克;不管他们创作了多少作品,是他们每一个人的作品都具有可贵的艺术特质而被珍视,也因为他们各自的光辉辉映出黑蓝的璀璨。
虽然我们始终明白持续写作的重要性,但仍难以避免因各种原因造成写作的中断甚至终止,作为个体,一些作者的写作历史可能微不足道,因为创作量的稀少而不被历史所记录,一本书记录他们的作品,这本书就记录他们写作的痕迹,更记录下在这个人人渴望成功的时代中一群脱离流俗不趋炎附势的创作者的尊严。作者创作风格的多样使得这种追求艺术的写作难以归类,这本以“黑蓝”命名的合集,只是一百三十期黑蓝网刊一千多篇优秀小说的第一次精选,由于篇幅的考虑一些作者的作品我们将在今后的合集进行呈现。
艰难在于新世纪以来出版界对中国当代文学尤其是中短篇小说出版的几乎放弃,但回头试想,这种现状似乎也没有对黑蓝构成致命的影响。一来以艺术为核心的写作注定了黑蓝不可能成为热销的流行文化的一部分;其次,更为重要的是,这份必须由出版引发的对文学新人的“发现和推广”的艰难,其程度似乎也正与我们创作的艰难保持着某种一致的频率和节奏;这与写作并行的物质的难度,使黑蓝长年的持续像是写作之外的另一项创作。
陈树泳
2013.10

  《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读后感(三):作为启蒙者的黑蓝

      大约五年前,我以一个小镇中学生的身份去上海参加一个作文比赛,我的父亲带着他未满十八岁的儿子一起体验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航班。我们在宽阔的城市大道上艰难地寻找着主办方指定的招待所,耳边随时飘荡一种听起来像日语的方言,对每一个与我们交谈的陌生人抱以恳切的微笑,然后简短地交流彼此的感受。
      怀着各自的憧憬,我们度过了新鲜而匆忙的几天,最终却没能从比赛中获得什么。只是见到了一些没怎么听过的名人,被若干个传销模样的书商敲开房门,然后又客气地将他们一一回绝。我没有像出发之前幻想的那样,与三五个气味相投、一见如故的朋友,散坐在房间的角落里,一边抽烟一边谈论自己喜欢的作家和爱读的书。而我确实被几个人拉到他们的房间里坐了坐,但他们在玩一种叫“杀人”的游戏,半中间还突然一块唱起《赤裸裸》。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坐在沙发的边角上掏出文曲星来装模做样地看了会儿书,然后就回房间睡觉了。
      离开那座城市的时候我有点失望,并不仅仅是因为当时我必须再次滚回去老老实实地做题考试,更有点一厢情愿以为的东西被歪曲后的委屈。那个年纪的少年真是无可救药地偏执,我甚至开始埋怨起那些天跟我形影不离的父亲,我觉得他的在场严重影响了我广交天下各路写作爱好者——现在看起来,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人,那时真的只是爱好者而已——父亲尴尬地笑了笑,他跟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便也不再让他为难。
      我的确需要一些同样对文字抱有热忱的朋友。高中时代,我被单独安排坐在班里最受关照的靠门第一排,人们进进出出看到我演算本背后密密麻麻的小字,都会趴在桌子上试图对我窥探一番。我总是用一条臂膀将来者挡住,另一只手快速地把演算本塞进书桌里。你们一定都感受过中国高中教室的气氛,在这样的环境下写自己的东西——哪怕是写情书呢——被人发现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不好意思。何况,我也懒得跟人去解释,我在干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在干嘛。那时我写的东西只给一些要好的朋友看过,他们至少对文字都是尊重的,但关于此,我们却难以再聊更多。
      所以,当高考完的那年夏天,我在网上顺藤摸瓜地发现黑蓝之后,我顿时产生了一种类似青年革命者的无端热情。网站首页那颠覆性的“宣言”且不说,那些小说奖得主访谈中讲述的经历也足以令我着迷。我幻想着这些人在小旅馆里写作,在大巴车上写作,在自己的办公室写作,或者在森林和大山中写作……我对这种隐秘而平常的写作状态怀有极大的亲切感,我不喜欢那些拿着照相机在清晨的阳光中拍来拍去,然后回来花一下午写一篇配图散文的花样少年。文学难道不应该是质朴的吗?就把你的文字写在稿纸上,写在普通的记事本上,写在草纸或者广告纸的背面,钩钩写写,涂涂划划,倾注你的心血和精力,全身心地投入它,这在我看来才算得上真正的写作者。其他种种,他们真的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不得不承认,黑蓝最初吸引到我的,就是那些所谓文学外围的部分。现在看来,这些关于作者经历有意无意的凸显,似乎已渐渐变成一种营销推广的噱头,聪明的读者当然是直奔作品去的。但,对于一个当时有点土鳖甚至可以说是蒙昧的文学青年来说,那些无端的热情与亲近感的产生,这种变相的励志,在我看来是必要的。它首先勾引你去认真地去读一些作品,继而也会影响你的一些态度,至少我自己是这样:当我想起这个国家还散落着这样一些人,他们在倾注全力的认真地写,而我手上正好就捧着他们的作品时,我就会感到万分幸福。
      随着年龄和阅历的积累,我越发地感到,在投身一项事业的最初一段时间,选择一条“正途”是多么重要。因为有些“歧路”是难以回头的,它们或许会限制你的高度,缩小你的视野,让你沾沾自喜并自此停滞不前,这些对一个写作者难道不是致命的吗?我庆幸自己在尚为“文学爱好者”的时候便接触到黑蓝,它实实在在地影响了我,而这近乎于一种潜移默化的熏陶。在我看来,黑蓝并不是一种理念,也不能概之以一篇凌厉的宣言,它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就像你看到的这部集子的名字—— 一个写作者的聚集地,它可以叫“白蓝”“红蓝”或者随便什么蓝,但唯一不变的应是对文学艺术的探索,而不是躺在文字的温床里坐享其成。(文学里不会有温床,它残酷,令人痛苦或产生快感,那些温暖而适益的东西大多都不属于文学吧。)我相信每个时代都会有一批人持久地做这样的事,那些响亮的名字,他们也是真正把文学当成毕生为之付出的事业的人。
      时隔五年,我的父亲在一封信中再次跟我谈起“文学”,他说,你愿意写就好好写,一直写下去,像柳青和路遥那样,也算是一个对世界有贡献的人。
      写到死是吗?千万别那样,要健康地、坚韧地、不断克服困难地去写,要写出活力,为艺术而写。
      只有艺术让人持久地活在世上。

  《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读后感(四):转型时期下的文学纯真

      在传统文学刊物式微,出版市场讲求资本快进快出的今天,不堪寂寞的“御用文人”们或投身商海,或固守虚名变相逐利,消费文学明星们虽赚足腰包,在追求婚恋自由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却终究摆不脱终能步入宗庙叙入家谱的情结。正如近百年改革,都以对西方文化的依附开始,以对自身传统的妥协告终,在这种尴尬处境当中,看似左右不逢源的独立文学,其存在姿态却正是最舒适的,最舒服的,它既不合作,也不妥协,等待的是被历史使命赋予的那刻,策反颠覆。
      当然,对于个体而言,坚持独立写作自属不易,除非家境优越,否则你就得面对资本累积式的社会分工,面对家人可能的不理解,以及旁人的吹嘘。更要命的是,写作者还必须面对随时可能袭来的“碌碌无为”的失落感受。文创产业近年虽闹得沸沸扬扬,但其关注的核心却依旧是利益交换,价格比价值来得简单且直接,所谓文化,仅是包裹在外的一层糖衣。就像现今许多人顶着慈善的高帽,实则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然而这种寂寞,这种“抛却名利”后的孤寂,却也正是独立思考、写作的最佳温床,它让创作者退回到自身,退回到对于生命本真问题的关注拷问当中。他们把写作当作精神成长的食粮、情感表达的途径,或者是一种单纯的信仰,更懂得运用其他方式来养护、呵护它,让它保持着文学本初的纯真模样,让它保持着文学本有的探索精神。而互联网技术的出现,又让他们能够聚集到一起,彼此交流、督促、鼓励,这才有了《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这本书的出现,这才有了走过22个年头的黑蓝文学。
     并不是说,黑蓝文学是唯一的独立文学,但它确实是“新世纪独立文学场域中最坚定、最具可持续性的代表性文学群落(主编常立语)。”它走过22年,编辑了一百三十多期网刊,评选二十五届小说奖,出版十余本图书,持续地发现并推广着新作者。更难能可贵的是,黑蓝的团队成员,全部是由创作者组成,他们在为这个世界提供作品的同时,又承担着经营者的角色,缓慢而坚实地运营着这个文学团体。或许,也只有由创作者组成,他们才真正懂得该坚持的,该摒弃的,以及不该被辜负的,因为这是他们在进行写作之外的另一项创作。
     技术革新在为我们创造便利的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全新的挑战。工业革命我们有了电影艺术,互联网革命我们又有了数字艺术,但正如当年人们叫嚣绘画终将被摄影取代,广播终将消亡在电视的身影下一样,小说艺术同样不会且不可能成为一种博物馆艺术,它必将持续地承担着其重要作用,因为在这世界上存在着只有文学才能以其特殊手段给予我们的感受,而这,也正是为小说冠以艺术之名的终极秘密。

  《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读后感(五):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

本书是“黑蓝文学”22年小说作品的高度精选,也是“黑蓝文学”最优秀作家的代表作。在这样一个商品社会中,依旧关注小说艺术的作家极度缺乏,“黑蓝文学”致力于艺术的创作也让人倍感珍贵。“黑蓝文学”推出的作品在形式上类似于上世纪中叶从法国出现并至今依然在西方世界受到推崇的“新小 说”,保持着独立精神,不刻意求新哗众取宠,仅以自己的创作显示了对文学艺术的向往和追求。
三十年前,罗伯-格里耶不无煽动性地断言:“新的文学断然只向少数人开放。”
三十年后,黑蓝的写作者们用自身的写作发声:“我们不为少数人写作,我们也不为多数人写作,我们只为需要艺术的读者写作。”
130期的《黑蓝》网刊,25届的“黑蓝小说奖”,10本“黑蓝文丛”作品集,2000多篇小说,5000多个日夜……所有这一切,沉淀、凝聚、汇合成黑蓝文学网12年来的首次集体发声。这无疑是一次迟到的集体发声,然而作为艺术的中国小说在这个时代的迟到是必然的,也是必需的。26位作者的26个作品,只呈现了黑蓝文学中最好的一小部分,然而它体现的,是中国小说艺术的真正高度。
黑蓝并不清楚这本书的读者将来自何方,但黑蓝始终可以确信的是:世界会改变,权力会更迭,生命会衰老,而艺术永远留存。

  《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读后感(七):喝彩,对文学的坚持

“为艺术而艺术”,还是“为人生而艺术”,这是个问题。
这个争论自“五四”发端以来,明里暗里都没有停止过,一直到共和国建立,中共掌控话语权,确定了文艺要为人民群众服务的大方向,才算消停了一会儿。其后当然又有许多变体,什么“为工农兵服务”,什么“服务于社会主义建设”等,总之是在政治权力和经济力量的共同推动下,渐渐形成了当下的文艺主流。这股逼迫的势力使得不少作家成了帮闲文人,看看老舍先生建国后的作品,便知一二。
及至上世纪八十年代启蒙运动之后,(当然与执政党当时的改革开放的国家政策和比较宽松的文化政策密不可分),人们内心对美的求索、对艺术的追寻逐渐复苏,开始厌恶并摒弃作为政治宣传手段的所谓文学作品,回归本源找回真正的艺术与艺术形式。
黑蓝的这批作者群主要是70和80年代生人,他们正好处在一个文艺政策相对自由的时期,所以受到的政宣毒素的戕害比较小。且最令人欣喜的是,他们没有踏入被政治圈和经济圈所操控着的主流文学领域,这份独立自持不阿流俗、对文学的坚持对艺术的执著,似一缕微光,幽明地照亮前路。
黑蓝同仁们宣言是:一个真正的小说家必须具备严肃而深刻的批评意识,这要求小说家必须调动全部的注意力去同语词搏斗,大量的阅读、有怀疑精神的思考、必要的知识储备是他写作的前提。他们强调让小说回到它自身,成为它自身,这样的小说才可能从讲故事变为讲故事的艺术。他们认为小说只追求极端的快乐。他们要写给读者制造重重阻碍的小说,并以破坏文化霸权、写作惯性、读者的趣味为己任,最终让读者抵达本体层面上的纯粹爱欲。
我的一个作家朋友曾说,“想靠写短篇小说来养活自己太不现实,必须有其他工作挣钱。”同样如此,黑蓝的这批作者许多都是白天在公司卖力工作,晚上在家埋头写作,不懈地在独立文学的光荣的荆棘路上默默前行,不在乎功名利禄,不介意孤寂凄冷,只对文学奉献一腔热情与赤忱的热爱。
眼下的这个国家对中短篇小说可谓“冷落”,几乎所有的大型文学奖项都只器重长篇小说,而实际上,创作一篇优秀的中短篇小说所费的心力更甚。幸而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了以短篇小说闻名于世的爱丽丝门罗女士,让世人重新认识这类短小精悍的文学形式的独特价值。我想,这对广大黑蓝同仁来说不啻一针强心剂,更激励他们创作更多的作品。当然,就算没有诺奖,这里还有“黑蓝小说奖”,还有对文学的一份挚爱。
黑蓝同仁们对文学的坚持值得我们喝彩!

  《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读后感(八):预告:《黑蓝:中国小说艺术的高度》

本书是“黑蓝文学”22年小说作品的高度精选,也是“黑蓝文学”最优秀作家的代表作。在这样一个商品社会中,依旧关注小说艺术的作家极度缺乏,“黑蓝文学”致力于艺术的创作也让人倍感珍贵。“黑蓝文学”推出的作品在形式上类似于上世纪中叶从法国出现并至今依然在西方世界受到推崇的“新小 说”,保持着独立精神,不刻意求新哗众取宠,仅以自己的创作显示了对文学艺术的向往和追求。
三十年前,罗伯-格里耶不无煽动性地断言:“新的文学断然只向少数人开放。”
三十年后,黑蓝的写作者们用自身的写作发声:“我们不为少数人写作,我们也不为多数人写作,我们只为需要艺术的读者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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