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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哲学家读后感精选10篇

2017-12-07 20:49: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厨房里的哲学家读后感精选10篇

  《厨房里的哲学家》是一本由[法] 让·安泰尔姆·布里亚-萨瓦兰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80元,页数:35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厨房里的哲学家》读后感(一):毒舌美食家

  美食家都毒舌,这句话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一票人。

  吃好吃的东西百分之百是人的本能,不然当年也不会费那个脑筋发明火吃熟食~不过这样顶多算个吃货,算不上美食家。

  想成为美食家,必须首先要有敏锐的舌头和辨识好东西的品味。此为毒舌一。

  另外,还要把你吃到的美味、思索哲理和偶发的故事都写出来。此为毒舌二。

  萨瓦兰是其中的佼佼者。

  以下略举一些“毒舌”美食家萨瓦兰的名言:

  与其他场合比,餐桌旁的时光最有趣。

  告诉我你吃什么,我就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国家的命运取决于人民吃什么样的饭。

  宇宙因生命的存在才显得有意义,而所有生命都需要吸取营养。

  牲畜吃饲料,人吃饭,可是只有聪明人才懂进餐的艺术。

  人类是所有动物中唯一能够在不感到饥渴的情况下享受吃喝的快乐的物种。

  厨艺需要学习,而人们本能就会把肉烤着吃。

  如果一个人邀请朋友就餐,而不注意给人家准备吃的,这样的人不配拥有朋友。

  与发现一颗新星相比,发现一款新菜肴对于人类的幸福更有好处。

  没有奶酪的甜点就像缺一只眼的美女

  在其他条件都一样的情况下,懂得吃的艺术的人要比不懂的人至少年轻十岁。

  那些轻而易举就能聚集大量财富的人几乎注定会成为美食家。

  当我们吃东西时,我们能体验到一种难以描述的独特的幸福感,它是发自我们内心的感受。因此,仅仅通过“吃”便能抚平创伤、益寿延年。

  松露是厨界的钻石。

  男人睿智而不虚饰,女人妩媚而不轻浮。

  暴饮暴食是美食主义的天敌;清心寡欲和烂醉如泥都是犯罪,必须从美食家中清除。

  只有人类才能享受宴席之乐,才想延长它的过程。

  美食主义是一门集雅典之优美、罗马之雍容、法国之精巧于一身,会聚高深的设计与高超的表演于一体,熔美食之热诚与明智之鉴别于一炉的大学问。

  《厨房里的哲学家》读后感(二):吃心不改

  一个出身法律世家的年轻人,先进议会,又成为市长,然后被通缉,远逃国外,颠沛流离,到41岁的时候回国,一直担任法官直到去世。

  很戏剧性是不是?可在法国十八十九世纪那个大时代里看又过分平常,之后一百多年过去了,各种传奇此起彼伏,谁又料到,当年的那个法学青年,大革命的幸存者,法国老派公务员却留给世界的一份极为特别的遗产,却是一本无关法律,无关革命,无关流浪,仅关于吃的书——《厨房里的哲学家》。这个人叫让·安泰尔姆·布里亚·萨瓦兰,一个被上帝关门开窗的法国佬。

  世界吃文化,西看法国,东观中国,老饕盛行,各个爱吃爱说。而一般谈吃喝,形容总是很香艳,作者横竖要有一副有心得的样子,做法产地,品时天气,加一点典故,基本食话就出炉了。重感性不重分析,嚼的是味道,品的是意境。可萨瓦兰老先生却真真把吃当成一门学问来写的,说他是厨房里的哲学家,那真是屈才,《厨房里的哲学家》基本是本着建立美食学科,树立美食家的学术地位的目的进行写作的,成书结构传承西方博物学传统,从人的感觉味觉说起,先论了论食欲、食物、美食主义,它们的文化依据、历史延续、化学成分,然后谈针对肥胖、消瘦、疲劳要如何利用饮食调养,夹杂其间还有世界末日、死亡、梦等等终极议题,大半本的美食冥想,成功地把吃食上升到学理高度。可偏偏中间作者又把自己化身为俏皮教授,在传道授业中还夹杂着很多段子来表现其理论的适用性和实用性,例如他如何帮助一位想用夜夜奋战表现自己对妻子忠贞不二的绅士恢复健康,西方的博物学传统在这本书的“美食学冥想”一部分被展示得淋漓尽致又生香活色。于是从大仲马到钱钟书,从M.F.K.费雪到殳俏、韩良忆,文人食客,快意阅读前赴后继

  到了后半本书,笔锋一转,萨瓦兰笑眯眯拿下自己教授的面具,开始盘盘见肉地谈起自己吃的经验来,如何骗人肉汤,在流亡国外的时候遇到的节食者,独家食谱,还有古典晚餐的神奇功效……老先生一下从他爱美食的理论回到了他爱美食的感性中去,他的生活层层叠叠地从哪些羊肉、龙须菜、白兰地、火腿蛋、面包的典范后面浮了起来,那是颠沛流离又依然保有热情的他的生活,对照着今时今日稳定安定又淡漠的我们的生活,不禁让人有点黯然:与一百多年前的法国相比,现在我们想吃到一顿不差劲的饭菜,要付出的代价还真不小。

  他们乡野间蓬勃的食欲,原生态的食材,对于美妙悠长的滋味的爱恋而衍生的科学精神,都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萨瓦兰先生呲之以鼻的消瘦身型,和各种快速而且粗糙的吃食,与之相反的是各种美食书籍的广受欢迎。

  好好吃的时代似乎已经快步走远了,留下我们这样一群人吃心不改。

  《厨房里的哲学家》读后感(三):法式美食字典

  这是一本法国人写的美食字典,作者萨瓦兰是个政治家,经历过法国大革命,但让他留名的却是这本写于他人生最后岁月的书。

  书著于1825年,有些内容早就过时,诸如“鱼远不如肉类营养丰富,吃鱼对胎儿性别影响巨大,凡是生育普查出女婴多于男婴的年份都是一些灾荒年”;又比如“教授们绝对不会吃炖肉”“捣碎的咖啡比磨碎的味道更纯”,但考虑到这是一本近两百年前的书,一切都可原谅,更何况作者时不时会穿插一些与美食相关的身边轶事,诸如吃了松露后某男士如何发情求欢,诸如某女士如何因为每天喝一杯醋而过世,阅读的过程中我一直有一种感叹:原来即使是政治家,即使是男人,也会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

  当然,除了充满法式幽默的八卦,萨瓦兰对美食的热衷简直突破纸张限制以排山倒海的气场扑面而来一本正经的论口渴、论饮料、论消化、论睡眠、论肥胖、论疲惫、论餐饮业,两百年前的古人与今人无所异。

  看看他说的“当我们开始点餐时,最不应该请教的就是医生。人类的营养与那些卡路里、蛋白质、碳水化合物之类的废话几乎没有关系。”何等理直气壮,何等耍无赖,妥妥的吃货宣言啊。又比如“大自然很早就判定人类要在生活中受苦,让他皮肤赤裸无法御寒,让他的双脚不适于赤足行走,让他拥有战争和破坏的本能,而这种本能为古今所有人类所共有。人类的快乐总是那么转瞬即逝,而且只作用于少数几个器官。与此相对的是身体的各个部分却在每时每刻忍受着难耐的痛苦。”这段话何等理智,何等清醒,却是写于“论宴席之乐”的开篇,他认为追求极端享乐正是出于对痛苦的恐惧。在人生旅途行将结束之时,在见识过大革命的疯狂与跌宕之后,他以政客之笔反倒寻求粗浅的口腹之欲,谁说这不是一种返璞呢。他说“凡是吃东西的都能被养肥,只要恰当选择品质好的食物就成。这句话写于论消瘦篇,直截了当莫过如此。又如“焦灼渴感是由于潜在渴感不能满足,不断加强而导致的渴感。这种渴感非常强烈,以至在世界上的许多语言中'渴'字都包含着极其贪婪迫切的欲望的含义。因此,我们可以说渴望黄金、财富、权力、复仇等等。食欲在饥饿解除后产生一种惬意的感觉,而渴感则不会产生类似的快感。”萨瓦兰会六门语言,所以对渴字的认知应该是正确的,而这一番话写于论口渴篇,但这哪里是仅仅谈口渴,对于欲望,他洞若观火。

  印象最深的片段是论野味中关于比卡丝莺的食法“捏着鸟嘴拿起一只丰满的小鸟,撒些盐,去掉内脏,勇敢地将它整个放入嘴中,贴着手指边将它咬断,然后大胆地嚼,这样大量的汁液就会浸你整个味觉器官,品尝到一般人难以企及的美味。”看到这个片段时我无法不联想到密特朗的最后一餐,也是食鸟,头盖刺绣花布,相似的食法,在黑暗中虐食整只鸟。如果罪恶是一道美味,人类企图用黑暗掩饰它。

  《厨房里的哲学家》读后感(四):就当是偷窥吧

  读的时候有一种偷窥的感觉,偷窥十九世纪法国萨瓦兰那个阶层(达官显贵)在大时代下的生活点滴,能看到一些对美食的想法,对女人的渴望和欲求及当时的一些玩法。 书里面讲的是与美食有关的轶事,或者说轶事牵扯出来的美食的方方面面,书中从绝对男权的角度,对女性的描绘有点意思,可是老头又太骄傲了,不愿意告诉你过多细节来以飨读者,如果他知道你能猜到他吃着吃着吃到了床上去,他应该会很骄傲的。 老头是骄傲的,老头常常在某件事情中跳脱出来,用哲学的眼光客观地去审视每一个细节,然后非常主观的做出自己的判断并下定论,很多地方老头都是点到为止,你看得懂是聪明人,你看不懂,显得我更聪明,当然有些时候他实在忍不住要告诉你,他在藏拙,世上与常人不同的老头都是有点骄傲的。 应该是文字翻译得不好吧,读起来有嚼蜡感。如果老头活到现在看到豆瓣上这么多负面评论,他会说在书结尾时反复说了多次的话,看不懂我书的朋友们啊,我同情你们。

  《厨房里的哲学家》读后感(五):饕餮不识萨瓦兰,吃遍美食也枉然

  若是有人真的敢用这个句式,那也只能是布里亚-萨瓦兰。

  1755年出生于法国贝莱一个律师家庭的布里亚-萨瓦兰,青少年时期学的毫无悬念也是法律。成年后,他开始在家乡从事律师行业。一生平坦而小康的生活眼见要在他面前展开。

  然后机会来了。1789年,法国大革命刚刚拉开序幕,年轻的萨瓦兰就被派往巴黎任职。后来,他又在制宪议会谋得一席,正式走上政治家的道路。尤其是在一场关于死刑的公开演讲之后,这个出身良好的年轻人名声大增。

  动荡的岁月里,一朝意气风发的青年可能瞬间就跌下神坛。1792年,紧张的局势下,布里亚-萨瓦兰选择了离开巴黎,回到家乡。虽然舞台小了,但好歹自己依然能做出一番事业。不久,年轻有为的他当选为贝莱的市长。

  不幸的是,变幻莫测的乱世,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如何——他又一次沦为了被悬赏捉拿的对象。迫不得已,他先后逃往瑞士和荷兰寻求庇护,最终漂洋过海辗转流亡到彼时年轻的美国。

  布里亚-萨瓦兰在美国待了约三年的时间,这期间,曾经的富贵公子哥颠沛流离,搬了多个地方,自小学习的营生无法为继,只得以教法语和小提琴糊口度日。曾经有一段时间,他还是纽约帕克剧院的首席小提琴手。

  1796年左右,他获准回到法国,并一直担任法官,直到过世。

  以上经历很传奇,是不是?可是,是不是还不够传奇?

  确实,1796年,他被人铭记的事业才刚刚开始。

  从1796年到他去世前一年,他其实只专注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写作。二十多年的时间里,他潜心将自己多年来对美食的见识和心得记录成册,犹豫再三后,终于在去世前两个月付梓出版。

  他说:“与发现一颗新星相比,发现一款新菜肴对于人类的幸福更有好处。”这大概就是他创作的初衷吧。为了人类的幸福,将那些精致的菜肴和美味的食物一一记录下来。

  这样的工作,也只有他的阅历能够完成。他不仅吃过上流社会山珍海味,谙熟贵族们的品味和喜好,也在流亡途中靠着这“一技之长”侥幸留得一条性命。

  书中的内容囊括了地理学、政治经济学、历史学,甚至还有教育学和宗教内容。这些东西其实并不难,写美食的人难免都会在这几个领域里掉掉书袋。但他所谈论的主题也是从味觉、感觉到美食学、美食家、餐饮业、烹饪史,从特色菜、饮料再到死亡、休息,甚至连对肥胖症的预防和治疗都与当下的许多观点不谋而合。而他不凡的经历在字里行间留下的好像只是对生活的坦诚,甚至还有一点儿戏谑的感觉。

  除了拉丁文之外,他还掌握了5门语言,在他的美食集里,假使法语不能够准确表达出他的心思,他会立刻在拉丁文或者英语或者其他语种中找出最恰当的词语。

  此书一出版,就在美食界和文化界引起了热议。很快,连大文豪巴尔扎克都亲自为此书撰写序言。大仲马也深受启发,写下了《大仲马美食词典》。

  美食国度法国的美食畅销书自然很快被翻译成许多版本,甚至在民国时候就已经被引入中国。钱锺书先生在《猫》中就曾提到本书和作者。然而,影响最大也最权威的,当数美国饮食文学界的指路明灯M.F.K. 费雪亲自翻译的英文版本。

  直到现在,布里亚-萨瓦兰和这本“饮食圣经”依然出现在各个美食家的笔下和口中,他绝妙的语句、坦率的态度和无法复制的经历,大概深夜里也会引得一众美食家嫉妒一下吧。而对我们这些小吃货,当听到“萨瓦兰奶酪”和“萨瓦兰蛋糕”,或者是听到“告诉我你吃什么,我就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时能想起这么一个老饕,也就是给祖师爷致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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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于此书,还有三个小插曲。

  一是关于作者的。布里亚-萨瓦兰的姓氏中原本只有布里亚,后来为继承一位女亲戚萨瓦兰的遗产,他必须将姓氏改为布里亚-萨瓦兰。

  另一个是关于书名的争议。本书法文原名为Physiologie du goût,直译为《味觉生理学》。英文版多译为The Physiology of Taste,直译过来大同小异。英文版亦有个别译为Pleasures of the Table,直译为《宴席之乐》,大概是源于书中的另一句名言“与其他场合相比,餐桌旁的时光最有趣”。本书的译名则来自一个更少见却更贴切的英文书名:企鹅曾在1981年以The Philosopher in the Kitchen出版此书。翻译成中文,无疑更清楚明了。

  最末是关于此版的。百花文艺版中缺少了论死亡等几个章节。译者在策划沟通过程中主动告知,并表示非常愿意补上这几章以飨读者。所以说是第一次完整出版:)谢谢译者!

  《厨房里的哲学家》读后感(六):法国超速还清赔款的原因?

  本篇读书笔记最先发表在微信公众号“博读客”,微信号:bo-duke。

  这本书的内容好像一个小山丘。因为它的开头非常无聊,充满着王婆卖瓜的吹嘘。博读看了一眼作者的简历,布里兰-萨纳兰是个政客。这让我产生了偏见的想法,怀疑本书是当时法国某个出版商为了讨好他才出版的。但是读下去发现内容越来越有趣,布里兰这个政客确实不愧为一位美食家,他不只是会吃,而且还对食物以及和食物有关的所有事情都有深入的研究。更有趣的是作者穿插在他食物哲学里面的一些小故事,让人读起来十分享受。但到了本书的结尾,内容开始偏离美食,而且变得无聊起来,所以如果把内容的精彩程度化作一条曲线,那么本书的曲线就是一个小山丘了。

  之前博读在介绍《身边的江湖》时提到里面有一个大厨说,炖肉的秘诀在于锅盖,一定要选上好的木材又必须使用了一定年头的锅盖炖出的肉才香。这是咱们中餐的说法。而本书的作者则提出了一个叫“肉香质”的概念,并且还顺带解决了一个长期困扰博读的问题:为什么美食家都偏爱鸡屁股。作者说:“肉香质主要存在于身体健壮的成年动物身上,而在所谓的羊羔的白肉,乳猪,鸡以及大型鸟类的翅膀和胸脯中很少存在;这正是真正的美食鉴赏家为什么对鸡屁股特别青睐的原因。”并且为了验证他的说法,他说炖肉的时候如果倒掉了头次煮肉的清汤则味道就会大打折扣。这一点经常下厨的人都应该不陌生,炖肉或者做肉汤的时候,要想更加鲜美,一定不能倒掉头汤,但会造成血沫的出现,这就只能靠自己勤劳的双手一次次的撇干净了。

  另外作者还推论吃鱼对于胎儿性别的影响是巨大的,他的一个医生朋友研究了长达一个世纪的法国初生儿资料,发现凡是在生育普查中女婴多于男婴的年份都是一些灾荒年,灾荒年,餐桌上肯定就没有鱼了。当然,由于这本书出版于1825年,所以一些理论到今天未必站的主脚。

  世界山几个公认的美食国度,咱们中国肯定是排第一,这并不是博读的民族情结。确实是因为咱们太“地大物博”了,随便一个省份甚至一个城市都可以拿出几样看家的美食。第二嘛,我认为就是法国了,但法餐吃的并不是食物,更多的是氛围。咱们中国人吃饭,量大,一次上齐且吃得快。举了例子,我和妻子去国外旅游,有一天吃晚饭,我们左手坐着一对法国男女,右手后来过来了一对美国情侣。我们的餐很快就上来了,大盘小盘的摆满了一桌子。而法国人的桌子上只有一瓶酒和两个酒杯,我们吃到一半,美国人来了,两个人点了两个套餐,当然饮料是可乐(之前有个笑话说,你如果看到有人在法餐馆要可乐,那一定就是美国人),他们的食物上来之后,很快就吃完走人了,临走时美国人又要了一瓶啤酒。而直到我们都快吃完了,法国人才点了餐,我们吃完后继续看风景,聊天,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吧,看那桌法国人仍然在热烈的交流,食物却没有下去多少。所以法餐才会分成很多道陆续的上。

  虽然法式的用餐很“优雅”,但食物却不敢恭维。比如作者提到:“真正懂得品尝小型鸟类的人并不多,天才美食家卡农.夏尔科私下里传授给我一个方法,捏着鸟嘴拿起一只丰满的小鸟,撒些盐,去掉内脏,勇敢地将它整个放入嘴中”。这种吃法让我想起广东小吃“三吱”。活吃小鸟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但是法餐的几个精髓,牡蛎,肥肝酱和松露很多人都喜欢,在作者生活的那个年代,法国人每天在早餐上要消耗掉惊人的上百万只牡蛎。而这都归功于牡蛎这个东西不占肚子,一个成年人一般在吃下几十个牡蛎之后还能丝毫不减食欲的吃其他食物。而肥肝酱比起他的味道,更多的是宴会上的艺术品。那个年代,一个好的厨师也会成为上流社会主子们夸耀的资本。厨师们会充分发挥自己的艺术细胞,把肥肝酱堆成各种形状,比如直布罗陀山岩。而这绝对是一个宴会里值得期待的节目。

  最后说一则轶事。普法战争之后,法国背上了几十亿的战争赔款,这还不算民间赔款。但法国人却让金融家们都大跌眼镜,因为他们轻轻松松的就把钱给还上了。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法国的美食太好吃了!法国的葡萄酒太好喝了,“当英国人和德国人就像野蛮民族条顿人、新梅里安人、锡西厄人那样蜂拥闯入法国时,他们从没见过这么精美的食品,顿时胃口大开”战后的法国大量的出口美食美酒,而巴黎的各大餐馆里都坐满了英国德国人,导致政府上午赔的款,下午就被法国餐馆和酒庄加倍赚回来了。更有意思的是,“一支军队经过香槟城时,从声名远播的莫依先生的酒窖里拿走了六十万瓶艾波内葡萄酒,但他很快就得到了回报:掠夺者喜爱他的葡萄酒的味道,战后来自北方的订单成倍的增加。当然,法国还清赔款的原因有很多种,绝不会仅仅是因为美食,但说不定美食真的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呢!

  《厨房里的哲学家》读后感(七):吃貨們看過來~

  這是一本古老的關於吃的書。

  寫這個書的老爺爺已經二百五十多歲了。

  開篇老爺爺裝學究兒,各種絮叨,以至於前二十來頁都不好看。

  隨後老爺爺終於露出吃貨原形,開始了老頑童耍賴皮的節奏~

  合上書你一定會記住一個叫做“松露火雞”的菜,因為這道菜在全書中出現的頻率特高。而且專門有一章是寫松露的。

  俺米呲過松露……百度了一下,長得亂醜陋,貴得亂嚇人。

  在老爺爺居住的時代,松露極難尋,老爺爺介紹了一個好方法──放小豬。

  因為小豬的嗅覺特別靈敏,找到松露的速度比人類快百倍,而且還能用鼻子將半掩在泥土里的松露拱出來。人需要做的事情是追著小豬跑,並且要用小籠子封住豬嘴,因為小豬發現松露后會第一時間把它給吃了……

  基本上讀到這裡,就會發現老爺爺對松露的複雜態度咯;

  他緊接著寫了個故事:

  一位英俊瀟灑的紳士戀慕著好友貌美的妻子,但是發乎情止乎禮,從未做出什麼冒犯的舉動。

  這位好友妻子呢,也享受著這份“禮貌的戀慕”,總之二人維持著純潔關係。

  馬上就到“可是”咯~

  可是可是,有一天陰差陽錯,男主人約了這位紳士來家吃飯,卻臨時有急事缺席。他很信任他的朋友和妻子,所以放心的製造了二人獨處的機會,互萌好感的男女席間相談甚歡……

  結局呢,嘿嘿,并木有像你們期望的那樣順理成章發展啦~

  只不過紳士失控,女主人懸崖勒馬拼死抵抗終未釀成大錯──

  至此,紳士,女主人還有講故事的老爺爺,都相當默契的把錯誤歸咎于當晚餐桌上的松露~

  噢,真的都是美味的松露惹的禍~

  ……

  老爺爺繼續講解各路美食和吃貨,以及美食和吃貨們對世界的影響。

  例如,美食對文學的影響,他是這麼說的:

  “文明世界的人類,可以分為三類,即正常排便者,便秘者,腹瀉者……我相信絕大多數作家在作品內容與形式方面所做的決定都明顯受他們腸胃的影響。因此,根據我的理論,喜劇詩人屬於排便正常者,悲劇詩人屬於便秘者,而田園牧歌及輓歌詩人屬於腹瀉者。而且可以說最悲的詩人與最喜的詩人之間的差別只在於其消化水平不同。”

  “我對一些生活貧困拮据的作家的作品進行了考察,結果發現這些作品確實缺少力量,他們僅有的一點點力量只是由於欲蓋彌彰的敵意和妒忌引發的。與此相反,吃得好的作家能夠及時彌補糾正各種偏頗和不足,從而成就一部傳世佳作。”

  ……

  呵呵呵,斷章取義找笑點果然很爽。

  不過老爺爺可是把美食提升到科學領域,甚至提升到價值觀和人生觀的高度來闡釋的。

  你看看目錄就可以發現,大量章節都是以“論XX”的形式命名的,例如:論口渴,論美食家,論消化,論夢,論疲憊……竟然還有論死亡。

  他嘲笑日耳曼人的簡陋食物和粗俗的吃相是“蠻族入侵”。

  他痛恨當時上流社會中流行的餐桌上“漱口”的時尚(貌似咱甄嬛傳里也有漱口畫面)

  “再美再嬌嫩的嘴,如果把她用作排泄器官,也都會失去魅力的……所以任何洗漱方式都應在洗手間之類的隱秘場所進行,這是不成文的法律。”

  ……

  呼呼。

  至此我們應該敬老爺爺一杯,

  吃貨們是個多麼可愛的族群,吃出態度吃出思想,伴隨無與倫比創造力。

  分割線

  最後顯擺個小tip,豆瓣的書封面圖大多是不帶封腰的,簡直太好了。

  《厨房里的哲学家》读后感(八):在鄙视链里争上游,你不能不看这本古董书

  法语里有一个词“Gastronomie”,世界上任何语系里都没有相对应的翻译,拉丁语系在描述这个词时都会直接引用之,而中文的意思可姑且理解为“美食学”。

  法国阿,实在是一个把什么玩意都能搞成奢侈品并站在鄙视链顶端的国家。

  18世纪中期,热月变,太阳升,法国出了个让·安泰尔姆·布里亚-萨瓦兰。他为人民谋幸福。

  18世纪中期,照相机都还没研发出来,苦难的人民阿,要怎样分享美食。

  这时候一个牛逼的法国美食家,闷声不响的,用蘸墨水的鹅毛笔,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写出了一本吃的圣经。是的,它就是圣经。

  它的名字,不要脸而不起眼。也许在你逛三联或是京东之类的书店时,你会看到它,但你不会在意。你会去买<米芝莲指南>、<精品咖啡学>、<XX食记>这样的书。感觉很有逼格。走在潮流的前端。你不知道为什么要买,但好像必须要买,仿佛买到就是赚到。而你根本不care这些书当中,有的是专业手册,也就是产品经理寻找素材的辞海;更次一点的可能就是marketing运作下的内容,好比人造金刚石,磨零件可以,戴手上略次。

  它是美食界的圣经,正如心理界的<精神分析引论>,娱乐圈的<演员自我修养>。是自撰版的<理想国>,是关于吃的<宪章>。

  你错过的这本书,真正值得拜读的圣经,它叫<厨房里的哲学家>。不好意思,搞翻译的人思维有点发散。法文原名为<Physiologie du goût>,硬翻的意思应该是“味觉理学”更接近一点。英文版译作<The Physiology of Taste>。

  萨瓦兰其人,懂法律,知音律,过了一个半开挂的人生。然而他闻名世界,遗世而独立的基础,从这句话开始:

  Tell me what you eat and I will tell you what you are.

  (告诉我你吃什么,我就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看到这句话,我是很想知道他这辈子到底吃了些什么。

  所有自诩美食家的人,姿态稍微放低一点,好好来拜一拜这本圣经。

  让圣经告诉你,食欲是什么,渴是什么;烤肉是人的本能,酒是一切救命的良药…

  【说书人】

  一个人,假如他在某方面特别强,那一定不是因为他有多少雄心壮志,那必然是因为他拥有很多并还能持续增长的相关知识,是别人不曾拥有的,甚至别人永远望其项背;他还能运用这些知识素材论证真正有意义的道理,是别人不曾体会的,甚至需要他来开疆指引。

  所以说美食家他不是吃出来的。不是说你很有钱,可吃遍全世界,然后把陌生而遥远的体验拿出来说事,别人没机会像你一样去体验,就只配对着你的照片或文字流口水。别人问你,这烧鸭品质怎样?你说,它肉质软嫩,多汁,香而不腥,如此别人亲自吃一口也就知道了,这般无二,跟你说的一样。你追求的,便只是赶在他人前头吃口东西吗?

  你把葡萄酒喝出皮草味,矿石味,这是本事,但也须是在爱家这个圈层方能体现價值。术业有专攻,装逼的时候要看对象,分场合,不能张口就来。for example,笔者本人,做过葡萄酒生意,该装的时候怎么不能装?但是过年回家,我不会去阻止、教育家人不要往酒里掺雪碧,我会跟着一起掺,然后阖家欢乐,笑逐颜开。吃这件事阿,始终是要拥抱人文,回归自然。

  故美食的乐趣,终究在于:

  HAVE FAITH, HAVE FUN

  更多:

  在鄙视链里争上游,你不能不看这本古董书

  《厨房里的哲学家》读后感(九):出身贵族,担任要职

  内容简介 · · · · · ·

  法国传奇政治家和美食家布里亚-萨瓦兰将自己跌宕起伏的一生化作美食奇谈,讲述美食背后的故事,所写的主题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书中第一部分作者谈到了和吃喝有关的一些现象、历史、原因和解决办法,如食欲、宴席、肥胖症和美食主义等,深入剖析人类,尤其是法国人的饮食习惯;第二部分作者则谈到自己在世界各地与食物有关的经历,如自己流亡途中的美食奇遇等。话题热门,语言幽默风趣。

  作者简介 · · · · · ·

  他是最犀利的美食家,无数后来的美食家在自己的著作中引用他的“金句”。

  他是最出名的美食家,有数不清的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美食,如萨瓦兰奶酪、萨瓦兰蛋糕。

  他是最坎坷的美食家,出身贵族,担任要职,又亡命天涯,最后沉心美食,完成“饮食圣经”。

  让·安泰尔姆·布里亚 - 萨 瓦兰(1755—1826),出生于法国贝莱,法国律师、政治家和美食家。曾在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制宪议会任职,后回到家乡贝莱担任市长。曾经流亡美国,在纽约帕克剧院担任首席小提琴手。1796年,他获准回到法国,开始创作《厨房里的哲学家》,但直到 1825 年才出版。

  《厨房里的哲学家》读后感(十):法国大革命时代的“食货志”

  中国人谈食色变已久矣,不过,比起《舌尖上的毒》之类揭发食品安全问题的图书,《舌尖上的中国》及各种山寨书无疑在最近一年的书市上更为火爆,想来中国人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了务实性的姿态。但吃与不吃,终归是个问题,其中不光牵涉技术——吃乃生存第一要务,也是一个制度性问题——吃既是快乐,也带来麻烦。

  这类麻烦,且因法国美食家让•安泰尔姆•布里亚-萨瓦兰的《厨房里的哲学家》,而更为放大了。当然,两个世纪前法国人的一些麻烦纯粹是形而上的,如因宗教或意识形态而禁食、节食,这对于吃饭从来成问题的中国人并不是问题。问题在于,有些麻烦看来简直是文明进步的副产品,你会感慨科技落后自有落后的好处,因为以前既没有营养学家也没有电视上的健康达人成天在你耳边嘀咕聒噪,也没有人想到要在食品里添油加醋,空气和水污染之类更是无从谈起。所以当你读到萨瓦兰抱怨勃艮第地区的松露比起普罗旺斯的松露味道等而下之的时候,你真有一种想要对之饱以老拳并大骂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冲动。

  话说回来,《厨房里的哲学家》优雅的文化气是如今大多数的美食读本所不具备的。萨瓦兰身份除美食家外,还是律师、政治家和音乐家,法国大革命后他一度流亡美国,一手绝妙的小提琴不仅艳惊四座,还解决了生存问题。所以他的美食话题经常从单纯的食材讲起,而以浩渺的抽象考量终,其间珍馐美味与琼浆玉液,自不在话下,人情世故与社会哲理,亦可蔚然成诵,谈性浓处,政治历史乃至物理化学,俱集艺术性与趣味性于一体。萨瓦兰有言,“与发现一颗新星相比,发现一款新菜肴对于人类的幸福更有好处”,美味当前,一时花开满树,枝蔓乱颤,纵横捭阖,真真令人目不暇接!

  俗语云“治大国如烹小鲜”,此话在萨瓦兰也可反过来说。他说宴饮自是独乐不如众乐,觥筹交错固然不乏“鸿门宴”之类的阴谋诡计,但餐桌更多的是维系亲情、广结友邻、互通乡里,乃至联结国家。能通过美食达成协议、互助与谅解,又何必以刀枪大炮越俎代庖之?“教人如何杀人的学科”,难道比予人营养、提供快乐、达成和平的学科,更有价值?萨瓦兰在另一处则大发对大革命的感慨,说王室若明白“国家的命运取决于人民吃什么样的饭”,则后果未必那么不堪。这使我想起天朝乾隆年间宫廷摆的“千叟宴”,让老百姓吃宫廷饭,其实大可不必,上位者倒是应该如萨瓦兰建议的那样吃吃人民的粗茶淡饭,然后才能明白轻重缓急,及当做与不当做。萨瓦兰这一通过美食表达的政治摇摆(改良)姿态使他无法在激进革命中立足,风头过后,才有他回国继续效力各种不那么激进的政权的机会。

  而比起政治,我们会惊讶萨瓦兰谈美食更多是拿上帝说事儿。革命摧毁政权却摧不垮民众心中根深蒂固的宗教道德观,后者视美食享乐为堕落的渊薮,必将永罚地狱而不得超生。萨瓦兰反其道而行之,论证人类之为“所有物种中唯一能够在不感到饥渴的情况下享受吃喝的快乐的物种”,乃是上帝的赐福,唯有通过勉力践行才可表达对上帝的感激和赞美。萨瓦兰的这一见识难说不是取巧,在人听来却如此顺耳,可见要人放胆吃喝亦同解放思想一样需要巧智,藉上帝之名行驱逐宗教影响之实,亦为思想启蒙之不可或缺的一环。

  不过,政治也好,宗教也罢,萨瓦兰洞悉人性弱点的那一面,才是最可爱的。谁不曾因了医嘱患得患失、以至要跟医生讨价还价的?谁不曾因减肥而将“少吃多动”自动改写成“不吃不动”,或者干脆破罐破摔,“照吃不动”的?是的,我们想吃,但我们又怕胖,怕“三高”,怕糖尿病,怕这怕那——好吃和怕死实乃人类相生又相克的两大本能!对此,萨瓦兰固然巨细靡遗地罗列肥胖的危害,立场坚定地提倡均衡饮食的好处,苦口婆心地劝说节食和锻炼的必要,哄骗利诱恫吓齐上阵地推销各种预防和治疗手段,但是……但是他还说:“规定越严格,效果越不理想,这是因为过严的规则会导致人们要么勉强敷衍要么干脆拒不执行。”是的,他早就预见懒惰之于瓦解人类一切雄心壮志的力量——况且瓦解的还是人类生命中最美妙的享受。人生本已苦短,又何必自苦?在有限的人生中尽享天赐的福分,才是王道哇。

  这使我非常羡慕萨瓦兰身处的那个时代,一切计量化健康指标的东西还未发明,一切南辕北辙以至让人无所适从的健康指南也无从谈起。比起我们日益身陷其中而无法自拔的“被健康”时代,这很“不健康”的十八世纪,倒是一个自由的世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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