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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情书色二集的读后感10篇

2018-01-25 20:36: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书情书色二集的读后感10篇

  《书情书色二集》是一本由胡洪侠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219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2010-7,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书情书色二集》读后感(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书情,而这个情比较多

  这本书是无意中在图书馆看到,非书名吸引,是作者名字吸引。他是我见过比较幽默主持人(经常客串做讲座主持)

  以最快的速度游览目录,挑出几篇文章吸引我的,作者写的不深,总是令人有自我深入无限的遐想。比如提到作者的母亲是个不识字的人却有一本用来放钱或者重要的小物体的《红楼梦》,最奇怪的是,爷爷是小县城里的中医

  李鸿章后人卖书易米,那本书还是挺出名的,这里就不说了。

  看这本书,可以了解好多80年代或者文革时候发生的小事情,对我来就是小道消息。作者很爱书,也藏了不少书,搬家时,那些书装了好多箱子都装不完,搬家工人还说这些纸卖出去值多少钱?书这东西,真不能用纸的价格来衡量它本身的价值

  说到价格,书中提到一页纸也可以值得上千两黄金

  作者遇到不少跟书有关的人,淘书的人、旧书商人、偷书人、文革的烧书人等,都写在这本书上,也就只有爱淘书,常常接触书的人会有感触吧。

  少量的读书方法、贪官与书、书的命运、买书发生的事等等,这本书怎么发,都有自有的乐趣

  我想,当时的人很少能拥有自己的书(处于饿书的状态),导致以后猛的买书,到底有没有全部看完就真不晓得。说到我自己本人以前买书,买一点,看一点,后来书便宜了,就买很多,谁知道有些不好看就直接放在书架上,然后就没动过了。这样不对,应该想好自己想看什么书,再买,也就考虑买回去到底会不会看。

  《书情书色二集》读后感(二):来生愿做一蠹鱼

  胡洪侠在书里说,书痴有四期,先是只买要读的书,继而搜买想读的书,再则立心读遍存书,最后捧回家的全是些装帧美丽的老书,就算读不懂书中的绝种文字也硬要买来玩赏。

  胡老师是第四期书痴,我只能算第二期。

  《书情书色》系列写得轻松愉快,读得悠然自得。都是随手拿起来翻看,看到哪里是哪里,故意反反复复舍不得读完。

  那些和书有关的故事,真是读多少都不生厌。

  我和书的渊源,要追述到小学时代世界文学名著宝库青少版一套28本,就是我愿望的全部,陆陆续续的买回家,至今还是未能读完。想来从那时开始,我的全部书痴本质就有所流露。还记得那是第一次看《浮士德》,所带来的震撼,绝非一枚小学生可以承受,同时它也是我的性启蒙读物之一。

  后来发展初中时每周100元的伙食费,在周一就全部用来买书,余下的日子就只能吃馒头充饥,这样的情况一直到目前为止,都未曾改善。

  我的藏书癖好一直持续至今,开始时只针对于想读的书。后来看到喜欢的封面也想方设法的弄进书架,但也仅限于此,尚未对古籍珍本产生兴趣。也许我收藏的书,有一日也会变成古籍珍本,谁知道呢。读书也有怪癖,那就是只读买到手的书。借的捡的偷的一律无法阅读,最怕读的就是从图书馆借来的书,被盖了戳,供无数人翻阅,在图书馆读过的书,简直就不能称之为读过。也许我性格里所有的夹生和玍古都反映到了书上,在对待书以外的任何事情上,都是平和宽容的。

  周围很多同年纪的人,他们不读书,没有了手机电视,他们简直都不知道要干些什么才好。而我把大部分时间放在了读书上,这使我越来越无法轻易陷入一场交谈之中,所以养成了随身携带书的习惯杂志也可,尴尬时就低头假装翻看,光是看看文字的排列也能够安抚焦躁内心。最享受的还是深夜里只点一盏小灯,只备一碗香茶,钻进被窝,只读一本书,读完即可入睡,在梦中能有书香袅袅。

  我的人生还未走完1/4,但我相信,只要有书相伴,总会有奇遇。我也是一直凭着这样的信念,来渡这并不欢愉的人世的。

  当然也有烦躁的时候,就是书海茫茫永生不可阅尽,想到死时若只有书本陪伴,那些未曾开启的仙境,不知要遗留多少遗憾和不甘。

  如有来生,愿做蠹鱼一只,这辈子看不完的书,下辈子全都吞入腹中。

  《书情书色二集》读后感(三):准准笔记

  靠着抄书、传播文坛掌故而作“准笔记体”书话的胡洪侠,尝到了甜头,依法炮制,《书情书色二集》出炉。自道“据说‘初集’卖得不错,希望《二集》也有其‘兄长’的幸运”。 很抱歉,让我花二十六圆买一册半天即可读完的“二手货”我是断然不舍的,好在有图书馆。

  相较于一年前读过的那本,一心想做当代刘义庆的作者,视线从域外收回国内,所记多是深港沪宁的熟人熟事,因而读来也流畅亲切。亦有会心所得处,故愿作“三道贩子”,作“准准笔记体”。

  页45 四六九 给名著“杀毒、漂白、美容”

  “编教材的人总有一种洁癖,觉得受他们教育的人免疫力是极低的,抵挡不住名家名作中所谓‘瑕疵’的诱惑,所以需要他们对选入教材的文章先期‘杀毒、漂白、美容’。”

  三峡案:惭愧,前不久也是洁癖上身。受人之托,编选一本唐诗导读。因为对象小朋友,唯恐毒害其幼小心灵,于是谨遵儒家诗教温柔敦厚之旨,凶杀(不斩楼兰誓不还)色情(赢得青楼薄幸名)一律弃而不选,通篇都是写景思乡送别。出版社的人都说我“考虑的很细致”,“小孩自己还看那些打打杀杀的呢”。嗯,我有点理解光腚鬃驹了。

  页74 五〇九 俨然又是重续书缘

  “和老板天才知道,我在孔网上买过他的两巨册民国版《汉英词典》。”

  三峡案:仓巷旧书店老板确实还都赶得上时代,上次去逛,在一家店挑了两本,一本书后有定价,另一本没有,老板拿来看了一眼说:“给五块钱吧,这本来是要在网上卖的。”

  页95 五四一 “古旧书在二楼”

  广州路的品雨斋二楼有古旧书?下次去看看。

  页106 五五六 南京古籍书店二楼

  下次再去,行经二楼内室门口,要学陈子善勇敢地问一句:“我们进去看看好不啦?”

  页108 五五九 逸闻轶闻之不可信

  “聊起颁奖的嘉宾,赵丽雅说:‘我见到了林文月。没见过那么淡雅的美;太有风度了,气质真好。’她接着说了一句话:‘如今又美丽又有才华又有气质的才女太少了,我们这边都没有了,我要是男的,说什么我也要去追求她。’”

  三峡案:据载,赵丽雅说这番话时是二〇〇一年秋,赵同陈子善赴港参加中文大学一颁奖典礼。赵时年四七(1954),林则年近古稀(1933),赵丽雅好眼力。我倒是见过《京都一年》里林文月着“浴衣”的一张照片,的确很美。

  页118 五七一 “学人旧书店”

  “我突然想起薛冰几天前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学人旧书店的仓库还是可以开阔的。’”

  三峡案:学人的二重门确实不设防,三重门下次试试。另外不知胡洪侠可曾看过《春风沉醉的夜晚》。

  页127 五八三 关于书房的“经典问题”及其解答

  “我的新书房即将诞生,我又在考虑如何回答来访者常问的一个‘经典问题’:‘这么多书,你都看了吗?’其实,这个问题的背面是这样一个疑问:‘你真的这么有学问吗?’刚刚在读世纪文景周运发来的一本即将出版的书话集——加拿大藏书家曼古埃尔的散文集《夜晚的书斋》电子版,发现书中所引彼得拉克(Petrarch)的一句话可以让我轻易冲出‘经典问题’的包围圈。彼得拉克说:‘我的书房是充满学问的,尽管它属于一个没学问的人。’”

  三峡案:“经典问题”好像内子提过,她对我买书一向持保留态度。年初搬家时,她一帮同事来贺喜,看了我的书架,有人说:“看吧,两个文科生就是这样。”其实她不知道,这里全是我的部分藏书,内子的书还没搬来呢。

  另外,《别想摆脱书:艾柯&卡里埃尔对话录》也有关于书房"'经典问题"的一些解答:

  问:“这些书你都读过吗”

  答:

  1.“比这还多,先生,比这还多。”

  2.“不。这些只不过是我下周要读的书。我读过的书都在大学里。”

  3.“我一本都没读过。不然我留着它们干吗?”

  4.“您知道,我不读书,我写书。”

  5.“我绝不会读。我可不想受到这些我要去评判的人的影响。”

  6.“藏书不一定由我们读过或者将读的书组成。这是一些我们会读的书,或我们可能读的书,即便我们最终可能没有读。”

  页133 五九一 混乱的书房

  “有人喜欢按书的颜色分类,希望书房‘是一道彩虹,把惊异带给他的眼睛记忆,使他期待快乐’。”

  三峡案:这的确是个有趣的排书方式

  页160 六二三 简体版《简明世界史》堪称“残书”

  “其实,中文简体版《写给大家的简明世界史》(英•贡布里希Gombrich,E.H.J著,张荣昌译,广西师大版,二〇〇三)称得上是一本‘残书’。原书信息及图文形态堪称完整,我们的出版者自作聪明地删了献词删前言还嫌不够,竟然连原书插图也弃而不用,自作主张地换了一大堆花里胡哨的图片。“

  三峡案:好险,不知道系出同门的《你一定爱读的极简欧洲史》怎么样。

  页174 六四一 陆智昌早年的书籍设计作品

  “于是翻箱倒柜,找出一套香港三联版的《巴金译文选集》。是一九九〇年的版本……书的装帧设计是陆智昌,责编为林道群。时移世易,物是人非,如今陆智昌在内地红红火火地发展,设计出《钱锺书集》等众多书中妙品,林道群则经营香港的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的书越来越精致,越来越艺术。”

  页176 六四四 《一九七八-二〇〇八私人阅读史》

  此前曾在北京路联合书店翻过,店方还特意找来书中的推荐读物设专架陈列。对书中有几个受访者还感兴趣,作为主编之一的胡,推荐是书不遗余力,连做“书话”数篇,“负责任地告诉各位:这是一本好书”。改日读一读。

  页185 六五五 陈子善不推荐删节版夏志清

  说的是复旦大学出版社零五年版的《中国现代小说史》,其实我有一本,当时是痛下血本啊。嗯,其实后来也没看。

  页190 六六一 读《古拉格群岛》如冰水浇背

  明•徐渭《青藤书屋文集》:“试取所选者读之,果能如冷水浇背,陡然一惊,便是兴观群怨之品。”

  页195 六六八 何不集齐上海小精装签名本

  最早也是在书店看着小开本软精装的《东写西读》清丽可喜,入手一本,陆续出得多了,从软装到硬装,其他出版社也依葫芦画瓢(中华书局这套不也是吗?),洋洋大观,收齐实在没这个实力,似也无必要,翻着好玩就是了。

  页199 六七三 加州的“书天堂

  “第一届香港古书展上,经董桥先生介绍,我见过钟芳玲一面感觉和《书店风景》中的图像想比,人与照片各具神采。内地读书人大都读过她的《书店风景》和《书天堂》,西方古旧书店的面貌遂变得生动可观起来。对鲜有机会进入西方旧书圈子的人而言,此一种导读导路乃至导购之功堪称功不可没。”

  三峡案:抓紧读起来。

  页208 六八五 凸凹礼赞“旧物”

  照胡的意思,把彭程《物证》中的一段文字里“旧物”换成“旧书”——旧书是往事碎片的粘合剂,是已告衰弱的情感之火的助燃剂,是寻溯生命的最可靠的向导。旧书填补了记忆的空白,让已然漫漶的重新显影,生命就这样得到确证。生命原本在于细节的连缀,旧书单个地看是零碎的,但吉光片羽,弥足珍贵,许多这样的碎片的排列,不经意间就勾勒出了生命的大致轮廓。在年龄、外貌这些生理维度之外,它们以另一种方式框定了生命。

  页209 六八七 藏书家是典型的意淫者

  “一个货真价实的聚书家,骨子里一定具有占有狂的某些基因.当他的目光掠过那一架架、一排排永远不会去翻阅的书时,心情该和皇帝检阅后宫中千百妃子时一般无二:虽然绝大多数他都不会宠幸,但想到他有这个权力,只要愿意便能够随时行使,就够了。因此,他又是一个意淫者。”——彭程《与书有关》

  三峡案:类似说法还有——

  美国藏书家A•爱德华•纽顿在《藏书之爱》第四章“关联本与首版书”内有一则讲到藏书与读书的关系:“其乐趣近似拥有田产……我们自然不会成天在自己的土地上东逛西走,反而经常连看也不看一眼。就算我们心血来潮,真晃到了那儿散个步,我们也不会老惦记着整地。产权归属等事宜。我们之所以能够满心欢喜地浏览摆放在书房角落珍贵书籍,其道理正与此相似,原因亦十分雷同。”

  德国图书艺术基金会主席著名藏书家乌尔夫•D•冯•卢休斯在《藏书的乐趣》中认为,虽然书的“真正”功能---可读性---始终保持不变,但是它的收藏价值越高,这个功能就越靠后,而跃居首位的是它作为实物,作为历史与美学的见证的功能。在18世纪的英国有很多收藏家,同样的书他们都备有两个不同的版本,珍贵的版本用于收藏,普通的版本用于阅读。

  “这里所说的藏书家事实上并不使用他的书,他只是喜欢它们的存在……”

  乌拉圭作家卡洛斯•M•多明盖兹《纸房子》中把藏书家干脆分成二种:

  A.读书的藏书家——这种人倾毕生之力聚集一批重要非凡的藏书.对于自己耗费可观金额购买的书,也能够花同样多的时间在上头。念兹在兹于读懂、读通,才堪称爱书人。

  .不读书的藏书家——一心一意搜罗稀罕的本子,这种人除了略略浏览内页之外,自始至终都不会展读那些藏书,和有些人看待艺术品。古董的方式没两样。

  页211 六九〇 《李自成》也曾是紧缺商品

  “田雁宁家对面的新华书店很久没有新书来了。”

  三峡案:小时候离我家不远也有一家新华书店,我是常客,也常盼着有新书来。上大学后去的就少了,后来写过《记忆中的那家书店》,后来它搬迁到新址,只留下小小的一块,再后来整个楼拆掉了,我都来不及拍张照片。

  《书情书色二集》读后感(四):书背后的人

  阿眉

  胡洪侠先生的《书情书色二集》是在书店翻了觉得喜欢买的。回来上网一查,用胡先生自己的话说——其“兄长”《书情书色》在网上书店还有,于是顺手下单。两三天后,《书情书色二集》读完,《书情书色》刚好送来。两本书这么连着读下来,却觉得:这两本从书名装帧体例都一脉相承的书是兄弟没错,然而却是两位个性大相径庭的兄弟。

  两本书都是笔记体书话,记录着那些或痴或狂的读书爱书藏书之人的故事。《书情书色》主要写的是欧美和我国老一代藏书家的故事,《书情书色二集》则把目光放到了当代,特别是深沪港三地的新一代藏书家——包括胡先生自己。

  因此《书情书色二集》是一本处处可见作者本人影子的书:海内外的访书见闻,得书的狂喜和失之交臂的憾恨,与其他藏书家酒酣之际谈书那带着酒意的书香,看到一本已经买过的书沦落书摊,不惜重复购买以“救风尘”的痴心……读来处处亲切。而上集《书情书色》的绝大部分篇幅里,作者却披上了哈利波特的隐身斗篷——读者几乎难以觉察到他的的存在。

  这很难说孰优孰劣,两种风格的作家都不乏其人,两种风格都有人喜欢。有人专注于从书中获取知识、信息和事实,其他一切都视为浪费。另一些读者喜欢看带着红尘烟火气的生命体验,看一本书,就像也过了作者的那半辈子。而同一作者同一系列的上下集风格如此迥异,倒不多见。两本书读下来想起一个问题:作品可以在多大程度上代表作者?

  首先想起的自然是“文如其人”的老话,老话有老话的道理。一个人说一句谎话也许不难,而有系统有逻辑地把自己不相信的观点罗织成文,说几千几万字谎话,不说不可能,至少是一个艰难得多也痛苦得多的过程。因此除去一些极为特殊的历史时期,创作者提起笔来却满纸违心之言的时候毕竟罕见。

  说起来,在心灵的层面了解一个人,是一段何其莫测的旅程。一路上会遇到黄砖路还是黑森林,桃花岛抑或恶人谷,甚至是把整艘船瞬间吞噬不留痕迹的百慕大……全凭运气。而通过作品了解作者,应该会更准确一些,也全面一些。

  在某个层面上,一个创作者的作品,才是其人最靠得住的自传。如果读得懂,即使并非三毛那样的自传体文字,字里行间也精准记录着一个创作者每个阶段所相信、关注和喜爱的一切。而随着时间流逝还能读出:相信的有时会疑惑,关注的变得漠然,而喜爱还是喜爱,只不过不再是当初的对象。另一方面,作者会变,但作品像照片一样留住了一去不返的初心。就比如,提笔写下“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永远是凝固在时间切片中的、那个为信仰毫不犹疑从容赴死的少年,不因其后的任何事改变。

  关于作者和作品的关系,钱锺书老先生的比喻自然最为著名:假如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何必要认识这下蛋的母鸡呢?年岁愈长,才愈懂得:钱老的话是对的,不能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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