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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十字3》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2-24 21:08: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新宋·十字3》读后感精选10篇

  《新宋·十字3》是一本由阿越著作,花山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0,页数:234,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新宋·十字3》读后感(一):白水潭记事

  题记:最近读完《新宋.十字》,这文纯粹是写着玩的。《新宋》是阿越写的一部很有实力历史穿越小说,很长,都到十几本了,至今没出结局

  白水潭记事(1)

  从白水潭学院毕业已经好些年了,如今我在两浙东路明州府供职,生活虽是无虞,只是常自叹荒废光阴,久无所成,有负石山长、桑山长以及诸位教授数年悉心教导,愧为白水潭生。可惜我并无建功立业之宏愿,素来安于安稳,不求上进,如此庸人之志,恐免不了为师友所鄙,然而对此,我或许也只能是报之一笑吧?

  偶忆起当年在白水潭求学的点滴,多有感慨,今试以文记之,为我们传奇的白水潭学院撩起一侧面纱,也当做是我的白水潭纪念

  我于熙宁四年入白水潭学院读书,是白水潭第二期学子。那些学院初建时的坊间传闻,尤其是有关建院山长石越石子先生的,我仍旧是记忆犹新

  据说石山长是在熙宁二年一个大雪纷飞冬日突然出现在开封府的,身世背景不明,其时着装怪异,见之者无不惊奇。后来石山长不知应了何种机缘与桑充国先生,也就是学院第二任山长结识,入住桑家。再后来石山长以《论语正义》、《三代之治》还有后来被称为“史学七书”的一系列著作在我朝一鸣惊人,连皇上和王安石等重臣无不以“奇才”视之,坊间说书之人称石山长为文曲星下凡,后又有以左辅星喻之。稍有见识者,都知道石山长将会是我朝冉冉升起的,可以比肩王安石公的政治明星

  熙宁二年我还在杭州读书,期间也拜读了石山长诸多著作,仰慕之致。偶然听闻石山长在京城创建了一个体新奇的学院。凡入学者需学满三年才得毕业,第一年为预科,修功课九门,第二年自选专业,第三年专做论文设计与辩论。这真是历朝历代前所未有之举,更令人刮目的是学院的师资水准,石山长请到了许多颇有名望的贤达之士为学院的“教授”。“教授”这词我在石山长的《三代之治》中见过,石山长当真是将其中的许多新奇的东西付之实践了。之后,我同另外几位一道仰慕石山长的青年学子商议决定北上白水潭学院求学。

  学院地处京城西南郊,风景极佳,附近几座小山丘上果树成林,还有个水潭,水清澈见底。学院区的绿化也是极好的,学院大门的匾额乃神宗皇帝手书,左右立柱对联乃是石山长所著,东坡先生手书的「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学院的建筑都是用我以前未曾见过的红砖砌的墙,听说是石山长教工匠们做的,早就听闻石山长有许多令人拍案叫绝的发明,此当是其一吧。学院附近已经成了一座颇有规模的“城”,附近的百姓因为学院规模逐渐扩大,也得利不少。此地酒楼,住宿一应俱全客人多半是我们这些从各地慕名而来学生

  早就闻名学院的教授阵容庞大,入学后发现包括苏东坡先生,王安礼大人,沈括大人,状元公叶祖洽,程颐程颢两位先生在内的一大批天下名士大儒都在学院做着全职或者客座教授,当下觉得,即便是王公子弟们就读的太学,较之我们白水潭学院,亦是处在下风吧。石山长和桑山长也在学院教书,不过后来石山长渐渐受到皇上重用之后,也就没什么时间教书了,学院的大小事宜都是桑山长在细心打点。

  白水潭记事(二)

  作者:coolxin

  题记:白水潭记事之白水潭之狱,写得有点多,奔着三千字去了,但是还是没有尽言啊,叩阙的部分行文未达到自己预想,有时间再行补充。我大概总是写些罗里罗嗦卖弄那么点文采的句子吧。 我自己感慨一下,真是有闲功夫啊,崩溃~

  白水潭记事(2)

  桑充国桑山长,和石山长一样是人中俊杰。初见桑山长,一身干净白衣,生得是剑眉星目,甚是俊朗。据说桑家世代经商,乃巴蜀商贾大户,因桑山长弃商从文,桑家以汴京人文荟萃,遂举家迁至京师。桑山长有个妹妹,后来成了石山长的夫人,石桑联姻,名燥一时。

  石桑二位山长,乃是挚友,共同为白水潭学院呕心沥血。与石山长相比,桑山长更是目光如炬,浑身散发出一种令学生颇为倾慕的浩然正气。

  我初入学时,恰巧学院第一期《白水潭学刊》付梓刊印,《明理卷》大抵是对经义的阐释和一些历史事件成败得失等,而《格物卷》,则多半是一些数学题,物理试验与地理地形分析。这本刊物我读得津津有味,不仅欣赏到了桑山长等师长们的学术文章,也让我对地理学产生浓厚兴趣,这直接导致了我在一年级结束后报考学院的格物院,此是后话。

  关于《白水潭学刊》,不能不提的是因之引起的白水潭第一次重大事件——“白水潭之狱”。《白水潭学刊》仅出两期,已是汴京读书人必读之刊物,世人皆道白水潭人才济济,不上白水潭,枉为读书人。如今思之,也正是因为学刊的巨大影响力,且读书人多怀有兼济天下的“孔孟之道”,说话作文效法古人直言不讳,因此因言获罪,便是难免之事。

  当时正是王安石丞相推行变法期间,新党对于舆论,尤其是读书人的态度极为敏感我的老师学长们,在第二期《白水潭学刊》里发表了大量借历史与经义抨击新法与王安石的论文,有《免役保甲二法不合经义刍议》,《变法为名,聚敛为实─王莽改制与本朝变法之比较》,《王者以民为本─古今变法小议》 等文章。据传王丞相阅后勃然大怒,愤而摔书,拍案高呼:「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石山长得知此事后,召集桑山长,孙觉教授、程颐教授以及十几位相关学生商议对策,一时间学院上下动荡不安,或有义愤填膺者,怒斥王丞相心胸狭隘不容异见,或有虑及学业前景者,担忧白水潭优良的读书环境就此毁于一旦

  倘若涉案的学长们,有功名的被革去功名,没有功名的杖刑,甚至于刺配。于己,则十数年求学之功白费,经世济国之理想毁灭,后半生颠沛流离,不得安心,于国,也是失去十数位胸怀报国之志的青年才俊。

  晚生小辈,籍籍无名,不敢对王丞相所为枉言指摘,然当时身为白水潭生,年轻气盛,不免与众学生一起呈些血气之勇,为师长们打抱不平

  事发后一天,王丞相果然联合诸位御史大人在朝堂上对石山长进行弹劾。开封府邓绾大人,韩维大人,曾布大人率众来学院拿人,我未能亲眼目睹当时箭拔弩张的场面,只知道开封府来学院抓人,却并未发现发表那些文章的十三位学长的踪迹,于是抓了桑山长,以及作为《白水潭学刊》编者的程颐教授,孙觉教授,还有二年级段子介学长。

  当时桑教授还没有担任学院的山长,但是平日为人豪爽重义,处事公正体贴人心,深得学院师生爱戴,名望不在石山长之下,程孙两位教授,更是有名的学问宗师,门生众多,深受敬重,段子介学长,他也是学院的风云人物之一,其人有任侠气度英俊潇洒文武双全,因为与嚣张跋扈的邓绾大人起了冲突,一并被邓绾绑了去。

  这几位被抓的消息瞬间传遍校园,学生们蜂拥而至,我也在其间,我看到明理院的一些学长,还随身携带了简便的诸如弹弓,扫把,木棍等武器,连附近的乡民,也闻讯赶来。一时间,只见明理院与山门之间的空地,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要求官府放人的声音此起彼伏;「为什么要抓桑教授?」、「放了桑公子!」、「不许冤枉好人……」、「凭什么抓孙教授和程教授?」,我甚至还听到有人高喊:「邓绾你个卑鄙无耻小人,快点放了桑公子。」邓绾迫于压力,终于给桑山长松了绑,桑山长走到我们面前,朗声坚持让我们先回去,照常上课云云。

  我们一时间都颇感沮丧,身旁有几个学生忍不住大声痛哭,悲愤的情绪瞬间弥漫,许多同学顿时也纵声大哭,还有些指着邓绾破口大骂枷锁在身的程颐教授厉声喝道:「哭什么哭,七尺男儿,怎能像个女人似的。」,桑山长也停下脚步回头对我们高声说道:「男儿可流血,不可流泪。当年东汉太学生为奸人所害,或杀或逐,你们听说谁哭过吗?范滂之事,是荣非辱,大家不可丢我们白水潭学院的脸!」……

  当时我目送着桑山长等人被渐渐带离学院,悲愤难忍,脑里已是作不了他想,心里直将那杀千刀的邓绾骂了个无数遍。

  过了好一会,我们仍旧情绪激动,此时有人建议大家去讲演堂商量对策,于是所有人轰轰烈烈直奔讲演堂而去。在讲演堂里,有知情学长给我们所有人讲了事件缘起,经过。一位名叫张淳的学长,站至演讲台上,挥着拳头大声说了一些反对议政有罪的鼓舞人心的话语,表示要去宣德门叩阙,为桑教授们鸣冤。和着甚多。石山长也来了,但他并不支持学生的作为,认为有很大的风险。我们当时并不能体会石山长的用心,不过叩阙一事还是被缓了下来。

  然而熙宁四年十二月初十那天,狱卒传出消息,说桑山长在狱中遭到严刑拷打,遍体鳞伤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们的情绪再次迸发,在张淳和袁景文等学生领袖的率领下,我们差不多四千余名愤怒的白水潭生,一起写了签名,往登闻鼓院击鼓上书。但是想不到登闻鼓院的官员胆小如鼠,不敢接状纸,亦闭门不出。我们一气之下,将门口的鼓给砸了,免得放在那丢人现眼,然后浩浩荡荡前往开封府,谁想开封府也是互相推诿,根本见不着主事的人,于是我们也顾不了许多,直接往宣德门叩阙去了。

  我们数千白水潭生以张淳学长为首,跪倒在宣德门外的御街上,三呼万岁,随即放声痛哭,哭声震天,此情此景,乃我朝开国以来未有之事。未久,王安石丞相并冯京大人,文彦博大人三人在侍卫的簇拥下来到我们跟前,接下来便是张淳等几位学长,在王丞相面前据理力争,并呈上万言书。这几位我的同龄人,他们那些令人肃然起敬的话语,至今会不时在我的脑子回响。

  在王丞相他们离开之后,石山长在随从的搀扶下也来了,那天的石山长看得出是满身倦容,想必是这些天为了冤狱之事忧心消瘦不少。然而石山长却仍旧没有认可我们的行为,认为众学生叩阙之事,甚是孟浪行径,跟胁迫朝廷并无两样。很明显,学生引经据典,议论时政,实不知何罪之有?厉王时,秦始皇时,东汉阉党乱政时,才出现过降罪学生之事,然今上岂是如厉王秦王一般的无道之君?彼时我实在是无法理解我们尊敬的石子明山长为何黑白不分,为何不与数千热血的白水潭生站在一起,为何对桑程孙等几位教授困于狱中无动于衷,心里甚是失望

  又过了很长时间,冯京大人突然带来了一份皇上的《告谕请愿学子诏》,诏书一面指责我们行事冲动,非礼逾制,一面又说我们其心可嘉,对于我们提出的要求,表示会撤换邓绾,审理此案会依法行事,示天下以公。我们大部分学生认为这个结果可以接受,并且高呼万岁起来。

  后来朝廷委任陈绎大人接邓绾审理此案,石山长被免去了白水潭学院山长之职,三十名参与叩阙的白水潭学子的功名被革,以示惩戒,然而幸运的是,终于在入狱几个月之后,桑教授他们被当堂无罪释放。

  这就我朝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学生请愿,那天发生的事我历历在目,此生难忘

  《新宋·十字3》读后感(二):读《新宋》

  读《新宋》

  与其说这篇文章是“读《新宋》”的产物,不如说是读“《新宋》后记”——因为在看完一整部《十字》之后,并没有想要写什么(有的只是想要赶快看下去的冲动),之所以会想要写点什么,完全是因为看了《十字》的后记。

  《新宋》到现在为止对我而言,也只是一部好看的小说而已,但是这短短的后记,让我想到和得到的更多。

  这部小说带给我很多很多,其中最重要的,是因为我因这部书,认识了某一个人

  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新宋》不仅展现了一个新的宋代,也展现了一个丰富的作者,她的学识阅历思想方式,谈吐习惯价值取向等等都在字里行间流露出来,那些文字不仅塑造了石越和王安石,也有一个阿越随着一页一页的描写逐渐丰满。看一本书就像是和作者交谈,由浅及深,渐成知交。总有一天会不满足隔着一本书,想要认识书后面的真实的她,把心里的赞美褒贬和“新宋”都说给她听。

  在真实的生活里,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真的很难,很繁琐,言不由衷,词不达意。想要了解一个人那么难,想要和一个人变成朋友那么难,想要听到别人的真话或者说出真话更难。

  可能只有我这个有社会交流障碍的人这么觉得吧。

  可是怎么样才能让别人真切地没有偏差地了解我,我又怎么样去了解他说的话?讲话时声音的高低微妙表情身体姿态,当时的情绪,所处的环境,上下文的语境,彼此的关系。这么多条件,这么远的距离把我和你隔开,难道不比一本书厚?

  每个人行走人间,又都戴着一张面具。面具越薄,却越与皮肤亲近,越难分辨真伪有无。

  我羡慕她有一本书,可以让别人来读。

  我羡慕她可以,遇到一个人,读着她这本书。

  十一个月以前,我动笔写《新宋》的时候,我对宋史的了解,可以说非常的肤浅。到了现在,虽然不敢说有极深的了解,但是我想我已经站到了那个世界的门外。

  …

  到今天,虽然远远不能称为完美,但是对于我自己而言,我是可以满意的。

  因为,我一直在进步。

  不知道她透过这扇门,看到怎样的风景如画。

  我都快忘了做自己喜欢的事,有多么的开心。即使有很多不喜欢的事要做,有很多不得不做的事要做;即使在累的瘫倒,恨不得栽到床上睡死过去;即使烦的全无头绪,压力大的想要甩手不干——或者其实本来是很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只是因为有这样一件事放在心里,想要去做,不得不把自己逼到绝境,只为了空出一点时间,可以在晚上干一点自己喜欢的事。这件事好像成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了,可以为它做出任何牺牲。

  在这样的绝境里,愈发觉得自己有多么喜欢这件事,这件事又是多么无与伦比的美好。所谓绝处逢生,其实都是自己逼得。不做这件事不就行了?

  我都快忘了忙碌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了,为作业和考试头疼的感觉,为工作和琐事烦闷的感觉,为人际关系和生计发愁的感觉,很久没有体会过了。我总是能让自己悠闲地,游刃有余地处理一切事情,论文总能按时交,考试也轻松就过了,还能玩一天游戏,或者喝一下午咖啡,发一会呆。别人有的时候会羡慕我的清闲,我会奇怪自己的清闲。直到四年后在这悠闲的间隙想起来,我有多久没有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我有多久没有把自己逼到那样的绝境了?

  阿越一边上学一边写书一定更繁忙了,要多查很多资料,多看很多史书,设计这样那样的情节,推敲用词的准确。十一个月的迁徙,来到那个世界的门外,我想门上应该有一面镜子,她看到自己可能很狼狈,但是已经是一个更好的自己了。成长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开心的事?更何况是在自己喜欢的事上面。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活在日夜东流的逝川之中,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因为不断退步产生的自我厌恶的情绪几乎要把我淹没了,直到认识了Y君。

  才想起来,原来看书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

  也许我还没有那么差。

  即使再累再忙,再闲再懒,也要做喜欢的事,那样活着才有意义。

  虽然我也有一种冲动,想告诉别人,你们看到的都是错的,只有我看到的才是对的。但是理智告诉我,真相不止一个。

  看完少年派,Y君问我,你相信哪一个故事。我说,我愿意相信第一个。

  我记得我也问他了,可是我不记得他有回答。

  后来我又问了好几个人,大家都会很干脆地给我一个答案,或者告诉我他们相信哪一个。这斩钉截铁让我有点好奇,我没有办法给出一个真的答案,我只能说,我愿意。

  可是他们给出的原因都让我很失望,无论是派亲口说的还是逻辑上的推理,都不能说服我。语言是最不可信的东西啊!在这个故事里那些逻辑似乎站不住脚吧?直到看到了草威的影评“万物之美铺天盖地地袭来,海水和长天融为一体,如潮的光芒荡涤着人的视界和心灵,这会让人在影院里不由自主地相信神”。(《你打开世界的方式》)

  也许是有神论和无神论决定了你的答案,也许是世界观方法论决定了你的答案——其实,只是你打开世界的方式决定了答案而已。决定历史的其实是写史人的历史观,阿越的历史哲学让我信服,她说服我的方法让我觉得高明又巧妙——讲一个精彩的故事。在小说里创造历史的作者都想让读者相信他的世界,有的作者居然会把他的目的说出来,司马迁说的都是假的,我说的才是真的!这手段简单粗暴的让我佩服,不知道是无所畏还是无所知。抑或是无知者无畏吧。

  很遗憾没有听到Y君的答案。

  在写完上面的话之后,我回去头,又重新将第一卷读了一遍。

  看到这句话,不太忍心往下读。没错啊,有的语句不通顺,描写显示出语言的匮乏,大段的旁白等等等等。阿越自己看出来的问题,没看出来的问题,是很多没错,可是在看第一章的我心里默默挑刺的时候,现在在翻页的时候总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想要知道下一句话是什么。我现在还是会在心里想,这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有人天生会讲故事,阿越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不会怪她,或者有点庆幸——已经写得这么好了,如果再会编故事,天妒英才怎么办?心里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

  这其实是我身为小透明对大大爱的表现吧。

  情节点的设置,人物建置的方式,悬念的铺陈解决,各种各样的编剧理论和技巧都无所谓,这些都不完美也不重要。

  我喜欢的是你呈现历史的方式,你从这扇窗户带来的风景。

  被人说服和说服别人其实都是一件美好的事。听到别人自成体系的一切论调,被那些原因和理由说服,狼狈地输给他的观点,不会不甘心,也不会嫉妒或羡慕(这两个词其实是一样的吧),居然也会觉得开心,可是胜的又不是我。这也许是我人格中仅剩的百分之二十光明面的一点体现吧,难得。

  或者只是说明我是个M体质而已?

  《新宋·十字3》读后感(三):悔当初,不把雕鞍锁

  21世纪的石越穿越到宋神宗熙宁二年,在相国寺结识了一群有志之士,与唐棣、桑允国甚为友好,解决了生存问题之后,精通历史的他开始思考如何生存。“也许我没有本事凭一个人的力量去扭转历史的转轮,没有本事凭一个人的力量去拯救这个世界、这个文明,但是既然我来了,我就一定要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我的印记!” 石越有着21世纪的商业头脑和博古通今的历史学观,初进桑府就好似刘姥姥进大观园般,只是少了索取,多了奉献。初见唐甘南就提出了改进纺织技术,为唐甘南的织布厂提高了利润,超前的经商意识使他在中国古代唯一长期不实行"抑商"政策的王朝里如鱼得水,之后在唐甘南的帮助下对造纸厂、印刷工厂进行流水线作业,大大节省了生产成本,提高了利润。 石越将累积的各代名家诗词歌赋在民间传唱,新修《论语正义》,后得到宋神宗的赏识,提纲朝政,参与王安石变法,辅佐赵顼成就千秋伟业。在开封府边界招贤纳士创办白水谭学院,作为第一人白水谭山长,广招天下书生,培养人才,创办《汴京新闻》,以公平公正广受好评。 政治家的责任就是鼓励科学家们去发明创造,让科学家们的成绩可以变成效益,为新的发明储备基础知识与人才,看尽先进技术的石越不是作为一个布道者播撒福音,相反他选择了闭嘴,只提供匠人一些启蒙,鼓励他们自我创造,改造霹雳弹、钟表等。 官至翰林学士、皇上身边的红人、书生眼中山长的身份,使他备受世人尊敬,其婚姻大事也备受瞩目,婚姻不是政治筹码,与政治无关,石越断不会因为理想而背叛自己的爱情,于是他拒绝了清河郡主和王安石之女王昉,选择了迎娶桑梓儿,然而他和桑梓儿之间真的会有爱情这种东西吗?诚然是没有的,纵然桑梓儿对石越一往情深,石越只是把桑梓儿当做妹妹来看待,那种大哥哥保护小妹妹的怜爱,肯定是存在的,做一件让梓儿伤心的事情,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石越心里肯定会非常的抱憾。“让我好好照顾她一辈子,也很好。”石越当时心里的想法就是:“让我来守着她长大,迎娶桑梓儿只不过是众多选择制衡下的最优解,真正的爱情不是保护欲和怜悯心的布施,这种自带神圣光环的爱情只是一方的被动妥协。楚云儿对石越的感情远胜于桑梓儿,只是楚云儿的身份低微,不能给予石越光明的前途,她只是一个最佳听众,在石越怅惘失意时默默地陪伴他,为他抚琴,默念他的故事。还记得石越在仕途的门口踌躇不定时,本想来一首《离骚》,以“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悲壮慷慨的基调给自己壮壮行,然而楚云儿脸吓得煞白,觉得离骚太不吉利了,换了一曲柳三变的《定风波》,“……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楚云儿心事重重,甘为爱赴汤蹈火,却不曾真正懂得石越。石越自问道:“我能把雕鞍锁吗?我能把雕鞍锁吗?那长安道上,可再没有回头客……”一心想步入仕途锁雕鞍,楚云儿只不过是一个能陪石越喝酒的朋友。我连自己都不懂,而我却要求你懂我,这样的要求未免有一些无礼,作怪的荷尔蒙让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绝望的泪洒在断了的琴弦上,向老鸨赎身,碧月轩里再无楚云儿,一把瑶琴,一把琵琶,一座小庄园,便是余生。不曾有过锁雕鞍的机会,何谈悔当初?

  《新宋·十字3》读后感(四):如何讲究一点地改变世界

  我中学时很看不上市面上流行的那些稀里糊涂的穿越小说,自小是科幻迷的我总觉得身为作者若写穿越好歹也该研读一下弦论什么的;有朋友受不了我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告诉我不要计较怎么穿,重点是,穿了之后做什么。

  我想了想说,反正我不要唱王菲那首明月几时有。

  但这位朋友有一点十分赞同我,表示她也十分看不惯拘在清宫里和四阿哥八阿哥纠缠不清的女主角,倘若她亲自出马,怎么着也得先劝服康熙拿下琉球尤其是钓鱼岛。

  我当即被她的情怀所打动,然而掂量了一下,当时没开始利用石油,也没有领海和专属经济区的说法,找什么理由来说服康熙啊?还不如趁着康熙好西学的时候努力一把定下坚决不能闭关锁国的政策,这才是长远之道。

  很久以后,我终于看到了一部符合我理想的穿越小说,文中的主人公穿越后踏踏实实干了很多正事儿,他考了科举写政论,建了书院教物理,办了报纸启民智,混了党争搞改革……一琢磨,居然是在请赛先生与德先生!这让我这个只构想过造望远镜和自行车的文科生深深意识到了自己当年的浅薄——光荣的文科生啊,不要为自己不懂火药配方而忧虑,咱有思想。

  这就是《新宋·十字》,新的宋朝,而据作者表示十字则有三层意思,一是在作者看来,故事发生的时代也就是北宋王安石变法的时代是华夏文明走向近现代文明的一个重要关口;二是作者和主角并不认为西方近现代文明是人类文明演化的必然道路,因此主角与他所引导的大宋,面临的也将是一个十字路口;三是宗教寓意,因为小说中所描写的人物,基本上都背负着自己的十字架。

  比起谈恋爱的和造火药打天下的,这部书真是靠谱得惊人——人物上从司马光到王安石、思想上从《君主论》到《社会契约论》、政策上从言论自由到军队现代化改革、经济上从金融体系到货币方案、此外还有推广群众体育运动、贸易外交和西南部开发……概括来讲,这是一个让一名具备现代基础科技知识和现代政治思想的青年人穿越到积弊重重的北宋着手参与改革的故事,林林总总,步履维艰。

  总之,如果读者啃不下吕思勉陈寅恪钱穆的历史著作,又在史实之外对史观尚且有些兴趣的话,倒也不妨换个脑洞大一点的虚构作品来品味一番。

  《新宋·十字》之后,作者继续了第二部《新宋·权柄》和第三部《新宋·燕云》,同样看书名就知道作者的野心了——仅仅让主角在宋代引领洋务运动和五四运动,当然不够看,把宋朝建设成英吉利或者美利坚,也并不是作者和主角的打算——作者想要探讨的,是历史的另一种走向,不同于现实里所能研究的历史的只是单一结果的历史,小说完全可以基于各种可能性尝试构建出一种不同于任何我们所见类型的先进文明模式。

  我不得不说,作者基本上没撑住自己的野心……毕竟构建文明类型这种事,小说可以做,但总的来说还是更合适交给人类学和社会学的论文来做。何况,再怎么天马行空,宋朝还是不大可能实现共和的,能做到君主立宪就称得上跨时代特大进步了。

  但我依然非常喜欢它,要知道如今的我依然看不上绝大多数穿越小说,却终于可以心悦诚服地承认,穿越小说作者的确是没有必要懂弦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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