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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的四月天》经典读后感10篇

2018-03-14 20:39: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民国的四月天》经典读后感10篇

  《民国的四月天》是一本由慕容莲生著作,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80元,页数:233,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民国的四月天》读后感(一):一本好书和一个好手艺

  时下出版界,民国史写作可谓泛滥,各类论著或解说,林林总总,汗牛充栋

  要找一本可看得进去又能有些收获的,不容易

  我个人偏爱民国人、物,因为其中有令人迷醉的气度。陈丹青谈及民国,曾用了个词儿:民国范儿。民国范儿被许许多多人津津乐道人们所感兴趣的,往往是生活中所缺少的。或许如今人们缺少民国那“一种趣味、一种风尚、一种美学”。

  爱情呢?

  说民国人士,那些可爱的人,怎能不说他们的爱情

  关于民国爱情的书亦是多到教人无所适从

  坦白说,我不看那些谈讲民国的书籍有许久了。毫无意义。不过是将陈旧故事翻来覆去摆弄。

  《民国的四月天》却令我破戒了。如好酒者,说好的要戒酒,亦的确戒了,有一天忽又喝上了。

  书就在那儿摆着,书架上,几本书中,我一下子就盯紧了《民国的四月天》。简单大方清新。就是这感觉

  翻开书,读文字。第一页看完,我做了决定,带她回家。

  她当然就是《民国的四月天》。

  因为爱情?因为这本书谈说的新鲜的老爱情?因为那些老爱情被作者说得别开生面别有一番趣味?还是那些文字美好温婉?当然都有。该豪放就豪放,该温润就温,该深刻就深刻,该精致就精致,要什么有什么。

  我就是如此喜欢

  你别说我不吝赞词。人若面对自己喜爱的,当然肯不吝赞词。

  读完一本喜欢的书,接下来你喜欢做什么?

  我会看看作者是何方神圣,如此袭击我心,给予无尽快感

  慕容莲生。

  这是个美好的名字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盛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然也!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然也!

  慕容莲生想必是爱莲之人,同我一样。搜索“慕容莲生”,果然,百度百科分明写着,他“喜爱莲之在泥不染怡然从容”。

  真投缘。

  喜欢一个人,可以先从那人的名字开始,更可以从那人的文字开始。或者二者并重。

  那我就是喜欢上了。从一本书,到此书的创造者。

  忽然想起有人曾说,写作的人其实就是个手艺人

  慕容莲生真是个好手艺人。

  好,让我再慢慢地品一回,这个好手艺人创造的好艺术品。如品一杯茶。如饮一杯酒。不,品一壶茶,饮一壶酒。

  真的醉了。

  《民国的四月天》读后感(二):多情未必真无情

  一直以来,对中国历史上三个带“国”字的时代常存”虽不能至心向往之”之感。战国多侠客,三国多谋士,民国多的何止是才子佳人

  然而,民国多的恰恰又是才子佳人自然,民国的才子佳人不胜枚举,在慕容莲生的这本《民国的四月天》里,胡兰成与张爱玲徐志摩与张幼仪、郁达夫与王映霞、徐悲鸿与蒋碧薇、沈从文与张兆和、萧军与萧红这六对伉俪鸳鸯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离别的离别,早逝的早逝。

  这本《民国的四月天》以此六对民国之花为观照,用清雅安详却又浓郁感伤文笔,再现他们的爱情纠葛和时代的底色。一开始都是男欢女爱,到最后不是不能爱、爱不得,就是像刺猬一样搂抱而起,刺伤满身,这样的爱情恍惚一梦,赢不得华枝春满,只余惆怅满怀。才子佳人古来多,如今他们又相遇民国,民国世界犹如四月酿花天气,有风雨豪华,也有远山的感伤。

  作者慕容莲生是专栏作家,又是民国王孙,自然也是个多情男子,喜爱莲之在泥不染、怡然从容。著有《爱他前先爱自己》《女人宣言:我想和爱情谈谈》等,曾在媒体从业多年,现为自由撰稿人。慕容莲生笔锋细腻尖锐却不主观,文笔忧郁而基调不灰,但有悲情而全无愤意,是个文字运用自如并且很成熟笔者,写人写物只远观而不亵玩。

  作者无有偏颇,读者却各有钟爱。书中一众才子,每每偏爱的却是胡兰成与徐志摩。且不论才气如何、名气如何、性情如何,但就此二人激起的舆论浪花,也足以令人或顶礼膜拜或口诛笔伐。历史亦有历史的隐晦和曲笔之处,单凭一句 “汉奸”以逞口舌之快来说胡兰成,毕竟是极为轻佻的。这个经年在生死成败善恶是非边缘上安身的人,用他的绝世才学迷倒的何曾只是女子?梁漱溟、刘景晨、川端康成、汤川秀树等一代大家们无不为之倾倒。

  至于徐志摩,他的诗歌才情是冠绝天下的。然而最让世人为之缱绻的,不只是他的大智大才,亦有他的英年早逝,1931年的那场空难让世间再无志摩,再别康桥终成绝响。然而要说到他的情,作为结发妻子的张幼仪是鲜有人提及的。世人总会想到陆小曼与林徽因,这两个才情美貌倾世独立的女子,让徐志摩更为人津津乐道。然而,才子一去,唯留下佳人无限感伤。

  有人说,民国是个又旧又新、又古又今、又中又外的时代。如此花非花雾非雾,虽不乏慷慨激昂,但多的却是惆怅。男的博学,女的多才,都是战马侧身而过的临溪浣花人。书中的这六对男女,浓爱,感伤,如远山一轮月,月下有人横吹玉笛,梅花开遍,白雪苍茫,虽时过境迁,但还是在你我心头留下了不忍释怀的绝美画面

  或许到头来我们会发现,多情未必真无情,也曾欢爱也曾愁。

  《民国的四月天》读后感(三):爱里有激荡人世,也有颠沛流年

  窃以为,一百年前那个叫“民国”的时代,和今日中国动荡的世道社情颇为相像——旧的桎梏被一举击碎,新的秩序又尚未建立,不同的思潮理念生活方式等交锋,激战正酣。新旧之间的对峙,如彼此咬合的齿轮,形成拉锯之势,在如此宏阔的时代背景下,随处可见人心之浮散和沧凉,这种时代的更迭,像不像承担从春天向夏日过渡的四月,既有前年余留在阴处的残雪,也有新年灿烂枝头艳阳

  《民国的四月天》便以民国六对著名男女的爱情婚姻故事,呈现了一份荒凉中的温暖。尤其想起近日王菲、邓文迪的失婚,刘晓庆的再婚,越发让我相信,任何事情,都逃不过轮回,无论任何时代,爱里都有激荡人世,也有颠沛流年。名人们的婚姻,跟寻常人的婚姻,并无多少不同,只不过世人喜欢举着放大镜去肆无忌惮地扩散他们的爱情,但两个时代下男人和女人如何狭路相逢实在值得琢磨和品咂。

  这六对伉俪,无论他们各自如何风流聪颖过人,无论他们的相遇如何浪漫不凡,可婚姻都不得善终。爱的破裂本算不得天崩地裂之大事,可如此集中的展示,像一座连着一座土崩瓦解建筑,倒下的气势逼日连天,不得不令人惊愕瘫软。

  六对名仕之爱的男主人公都是才子,才子相对来说便是天下最风流、最滥情的一个族群,比如徐悲鸿、徐志摩、胡兰成更是其中典型,仗着令人炫目的才华,自然吸引了诸多追随者。外界诱惑太多,又不懂得自持慎独,三心二意,便是水到渠成之事。从人性观望探视的角度,似可理解,但是这些才子超出底线的风流,实际是不可原谅,更不可鼓吹和效仿的。比如,徐志摩为了追求林徽因,连张幼仪肚子里的亲骨肉也是十足残忍的,一句“把孩子打掉”便不如“轻轻的我走了”那般轻盈曼妙,他加在糟糠妻子身上的重负,是她一辈子的梦魇。“我要为离婚感谢徐志摩,若不是离婚,我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找到我自己,也没有办法成长”,是啊,男人是女人的助产士,她由此获得了新生,男人也是女人的磨刀石,她由此将自己的心打磨得锋利无比。也许就是这样一件事,让林徽因下定了离开徐志摩的决心。林徽因是才女,她自然会爱上徐志摩的罗曼蒂克,可是她最终选择厚重老实的梁思成作为伴侣。而张爱玲呢,尽管胡兰成是一个汉奸,她却看不到他的人格的残缺,只注意到他的风流倜傥,机敏有趣。用“见了他,我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喜欢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来蒙骗自己。这样的花是开了,可那只能是结出一串又苦又涩的坏果子的花。由此,我们似乎还可以想象的出,当年林徽因在见到徐志摩时,与张爱玲见到胡兰成的感觉大约没什么不同。可两个人的择偶观迥然不同,也就有了后来的幸与不幸

  也曾有评论替胡兰成开脱,认为他对张爱玲的情感叛离是源于乱世之下处在逃离途中的他需要有人陪伴左右,殊不知,当年还是翩翩少年的胡兰成去同学家小住都和人家女儿暧昧不清,被人请出家门,再说,那郁达夫留学日本归来,仍不戒逛妓院,处处遗情的癖好,可见一个人的浮浪天性使然,像身上的胎记,即便走千里,也难更改和弃抛。人有无定性忠贞,乱世反而是最好的考场

  乱世,自然给了人更多选择的机会:有人屈服于包办婚姻,有人却已开始自由恋爱;男人们还未彻底抛弃旧的那一套,无法做到彻底决裂,一个个仍然做着三妻四妾的迷梦,可女人们却变得果敢独立起来,有主见起来,私奔的私奔,逃婚的逃婚,离婚的离婚,个个都是追求个性的主,阵仗大了起来,就连传统的张幼仪,也在“坏男人”的锤炼之下,颠覆了低眉顺眼人生风格,不再依附于任何男人,还有那大家名媛张兆和,“清醒冷漠理性坚硬”,对起初并不喜欢的沈从文“顽固地不爱他”。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两相撕扯和背离,便加剧了这个时代的分裂割裂。

  “杭州第一美人”王映霞晚年回忆她的两段婚姻时感叹:“如果没有前一个他,也许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没有人会对我的生活感兴趣;如果没有后一个他,我的后半生也许仍漂泊不定。历史长河流逝,淌平了我心头的爱和恨,留下的只是深深怀念。”此言完全可以为这些动荡的民国爱恋故事定性,大概人的生命中都会遇到这么两种人:前一种人,带你一起制造离乱传奇,叫你心荡神移,后一种人,在你耳边唠叨寻常情话,叫你平心静气。大概只有遇到后一种人之后,狂躁的生命才算终于安抚下来。如果爱也需要学习训练,我想,前面那种人,不仅是我们的过客,还可以被称作训导师、陪练对手吧。

  《民国的四月天》读后感(四):乱世修情可成佛——《民国的四月天》代序

  1

  2009年的那个夏天,我从桂林转道上海,又和上海电视台的陈黛曦小姐一道前往南京。我们要去拜会的,是胡兰成的幼子胡纪元先生

  尽管一路上波山涉水,炎夏当空,我们还是觉得这一趟很值得。

  都说胡兰成永结无情契,他自己也承认有一种天地不仁的毒辣,但是在跟胡纪元先生聊天中,以及从朱天文姐妹书中,还有跟胡兰成侄女胡晓文女士的往来书信中,让我更加了解到一个多情的、有义的、外人不知的胡兰成。他对女人,并不像世人所说的始乱终弃,起码不能用简单的道德评价还原解读当时当地烽火离乱下的言辞行为

  他不但在从广西回来后,日日悉心照顾精神错落的全慧文;更在战事频仍、生死未明的武汉时期对周训德用情用心至深,在大难奔逃之际尚为她祈福消灾;即使是远走日本后,他也于大陆饿殍遍地的年代时不时寄来麦乳精、美金、糖块,救助生死飘摇的一家老小。

  然而胡兰成的滥情和无情,早被十年前一本删节的《今生今世》坐实了,甚至被引进此书的沈浩波冠以“我的情感历程”的噱头惊世,但是原书却远非只涉情感,更兼有他的故乡童年、奔波辗转和一生的心路蜿蜒,而且即使是从用情上来说,也可于满纸凄凉奔走中读得他的一片赤子之心,也即是江弱水所说的他的“情虽不专,却也不伪”。

  替张胡之恋背书,替胡的行事剖白,在眼下的中国有被口水淹死的凶险,幸好做这件事的人并非只有我一个。朋友慕容莲生兄写的这一本《民国的四月天》,选入张胡之事,识人于微小,见道于巨大

  这本书,不只是写了胡兰成和张爱玲,还有徐悲鸿和蒋碧薇、郁达夫和王映霞、徐志摩和张幼仪、沈从文和张兆和、萧军和萧红,他要用这六对夫妻描绘出民国情感的盛放与惆怅。慕容的文字有大男人没有的细腻温致,也有小女人没有的开阔深远,在他笔下,这六对民国恋人有幸能复活归来,以他们的真身度得我们自见人性起伏跌宕

  这六对民国男女、才子佳人,狗血的爱情加江山破碎,早已被无数人写滥了,再写又能写出什么心意?我觉得还有,还没被挖掘透,大多数人写他们,只是掘井取水,不见泉涌却已丢锄,只留下一排排深可见底的俗常井眼,让自以为得了奥妙的才子才女们坐井说天阔。

  慕容写这本书时,经常与我交流,每写完一篇即发与我。我一再告诉他,一定要写出自己,把自己当男人,也当女人,骨子里要成为胡兰成、郁达夫和投徐悲鸿,也要成为张爱玲、王映霞和蒋碧薇,用己心而生他人意,宏阔处宏阔,逼仄处逼仄,人性中的金玉和败絮都不遮不避,这样才能投石击水,用别人的故事而荡起自己的涟漪。

  慕容兄果然有方外灵犀,用他七八十年后的这管鹅毛笔,蘸着那些氤氲透了民国的灵秀和惆怅的男女为笔墨,在今天飘忽、媚俗、清浅的书写中,书写道破了他用自己的网格筛尽浮花浪蕊之后无分时代、无分男女的人心人性,而且完全可以通达今天的尘世男女。

  书中的这些女人有才气,但是才气不掩怨气;有深情,但是多情不盖无情。同样是山河破碎的时代底色,同样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人性,为什么蒋碧薇热恋在前,却在回忆录里对徐悲鸿言辞责责?为什么张爱玲不食烟火,却至死不能释然胡兰成曾喘息群芳?而不能像《乱世佳人》的郝思嘉,临了把自我一生烛照眼前?

  于女人,郝思嘉的人格是一种典型人格,但却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像她那般,虚荣是真,利欲是真,自责是真,五味临头也是真,到头来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终能在离乱奔波的尘世中脱解自悟。

  世间万物皆可成佛,而且成佛之径不止一条,黄卷青灯可以,至情至性可以,建功立业可以,经商躬耕可以,乱世用情也可以。尽管一生多情、用情、错情、乱情、无情,最后生活中的一切光亮都消失殆尽了,最后郝思嘉还是说:“ After all,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我相信,她一定会成佛的,不是在Today,就是在Tomorrow。

  2

  依我看,《民国的四月天》中的这些女人,惟王映霞近于郝思嘉。

  这个一生两次大婚倾城的“杭州第一美人”,晚年曾经这样说:“如果没有前一个他,也许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没有人会对我的生活感兴趣;如果没有后一个他,我的后半生也许仍漂泊不定。历史长河的流逝,淌平了我心头的爱和恨,留下的只是深深的怀念。”

  真可谓人之将老,其境也高,慈悲到无挂无碍,无怨无痕。

  我这么说,在很多人眼中似乎有苛责女人的嫌疑,更有为无情无良男人开脱的无耻。郁达夫、徐悲鸿、胡兰成、徐志摩们的问题不是没有,但我觉得其因有自,他们的多情与薄情、有知和无耻,当是因了江山离乱下的愁肠百结,于个人出路和国家前程都有一种苦闷、一种惆怅,我不是说在这种大的时代悲欢之下,儿女私情可以不管不顾,而是相信,他们连自己的来路都不明,焉能安顿计算好另一半?

  他们于女人,与其说是爱,毋宁说是知,知可以解脱人事沧桑与生离死别,就像胡兰成说的:“情有迁异,缘有尽时,而相知则可如新,……爱惜之心不改。”他对张爱玲如此,对其他女人也如此。流亡之人说不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即使说也是“愿现实安稳,岁月静好”,抓不住时空亘古和白头霜雪,那就抓住一城一地的短暂欢爱吧。

  所以,胡兰成出奔荆楚、避匿雁荡,他自己也觉得生死未知的事,又岂会对张爱玲有所相托?在身边的人被炮弹炸死的惊骇下,万中有幸苟全性命的他,当然会在另一个暂时的温软胸怀中寻得片刻的安宁和自足,在这样的雷霆之劫下,后世的道德指责显得异常无力。

  而在曾经沧海之后,张爱玲最应该做到的,即是要懂得悠然过去、慈悲故人。我不喜欢她,就是她到老也不开阔,爱之弥深恨之愈切,那一胸几十年前的怨气让她在隔着几千里山河外,依然用一个不爱的赖雅去填补和证明,也不愿释怀前情旧帐,这是她的悭吝和不圆满。因此她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固然动人,而于我是所怀疑的。

  张爱玲的小说写得那么好,怕也只是巧为工匠,建了一个为世间男女遮风挡女的文字城堡,而于自己到底不能置身其中柴米油盐,她用文字修炼得似乎已如老僧入定,只觉天地唯我、万物渺渺,但明白人一眼即可看出这是文字之悟,不落染人世,在日常的、情感的、生活的爱恨嗔痴里依然如众生一样,过河湿鞋,穿叶沾身,并不到彼岸。

  如果时光重来,我倒宁愿张爱玲不成为一个名满天下的才女,而只是寻常闾巷间与贩夫走卒讨价还价的人间匹妇,或者河畔溪桥边浣洗丈夫粗布衣服的浣纱女,她们虽粗于才情,不懂得楼下马车铃响时叮叮当当的惆怅,也不会拿卖剧本的30万元救情人于平阳,然而她们知道人世的通达与婉转,能通过物性证得人性的沧桑,如此也就够了。

  道在器中,人在世中,民国女子们独痴迷于自筑的铜雀春深,世间女子当以为戒。一辈子,女人活的不单是一个女人,更多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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