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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4-06 21:03: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最后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精选10篇

  《最后的十字军东征》是一本由[英] 奈杰尔·克利夫著作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86,页数:569,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最后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一):消失的海上十字军:达伽马以来的世界

  我差不多用了四五天的时间就读完了这本书,书的内容并不复杂但跨越的时间却很长,主线还是达伽马为代表地理发现(欧洲人称为“探索时代”)的航海家或殖民者的经历见闻的。读过《征服者:葡萄帝国的崛起》一书的朋友对这些故事线索想必不会陌生。那么这样同样题材的书,又能带给我们怎样一些新鲜信息呢?在我想来,可以归纳为三个方面

  一、多元文明交融碰撞反思(对西方殖民霸权和宗教话语体系结构反思)

  本书的一开头写的并不是基督教世界的场景,相反把镜头移到了阿拉伯世界的先知穆罕默德的时代。这样的写法十分新鲜,让我们大为惊奇。从作者笔下我们看到了穆罕默德的顿悟无奈野心和希望,一切故事从事从他者的宗教和文化开场,然后慢慢移动

  对于我们最为感兴趣的葡萄牙,相反它的出场倒反而要滞后些,从阿拉伯半岛到北非的休达,再转移到伊比利亚半岛,作者用高超的故事叙述技巧实际上为读者勾勒出公元1500年之前阿拉伯世界和基督教师节所共同生活繁衍的地中海世界的波澜壮阔的文化画卷

  在这幅长画中第一个大事件是公元711年,穆斯林军队跨越直布罗陀海峡的远征,也是从这一年开始南欧地区长达781年之久的伊斯兰统治开始了。那只远征军的头领叫塔里克.伊本.齐亚德。当穆斯林军队纵横今天的西班牙、葡萄牙,甚至横扫法国的时候,没有人会预料到查理马特会在普瓦捷战役中装创阿拉伯世界的扩张野心。732年这一战似乎预示着许许多多宗教的,文明的天启神谕,谁能想到1200多年后的恐怖袭击再次在法国、西班牙等地频繁发生,但在当时法兰克武士毫无疑问创造历史,他们扭转了基督教世界的倾颓。

  如果我们以为伊斯兰文化就是狭隘极端主义的排外情绪,那你可能就大错特错了。在书中开篇作者就不惜花费大量的篇幅来描绘安达卢斯的伊斯兰政权高度繁荣的文化、教育建筑经济,那时的人们似乎能够彼此和谐地共处,学习和汲取来自古希腊、古罗马时代悠久的历史传统。但圣战的精神信念鼓舞着葡萄牙人最早明确了自己的疆界,开始了在隔海而望的非洲和更广阔的大西洋上的冒险行动

  葡萄牙人当时的宗教热情是我们想象不到的,这种宗教狂欢情绪夹杂着对财富渴望名誉地位追逐,使得蕞尔小国的葡萄牙竟然成为探索时代的马上先驱,不得不令人啧啧称奇。在回顾葡萄牙崛起的历史中,作者对于殖民者的罪恶杀戮、宗教迫害、贪婪可怖的嘴脸都进行了生动不厌其烦的刻画。在作者看来,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相似处众多,本出于一,却彼此数百年不朽的杀伐争斗,这是愚蠢的和神弃的。看看葡萄牙后来在非洲、印度、东南亚等地的榨取贪婪就不难明白

  宗教热情可以在短时间内积攒极高的人气,另出海的水手们心中有所寄托,有所敬畏。但长期看来人性里恶的一面被激发,包容的文化心态也就难以为继,使得葡萄牙人的名声臭名昭著。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葡萄牙人被英国、荷兰取代其地位的重要原因。和老邻居、老对手西班牙人一样,葡萄牙人在殖民地也是奉行了残酷野蛮的宗教迫害政策,对于印度的非正统基督教徒、伊斯兰教和当地印度教徒都残酷迫害,强制皈依,这种野蛮霸道的行径自然当地人心怀怨恨。文中多次交手的卡里卡特苏丹就是一例。

  二、国家强大依赖人口规模技术的更新

  葡萄牙人的崛起依赖他们数代人丰富的航海经验成熟的制图技术,正是凭借高超的技术经验,丰富的知识储备,使得他们能最早抵达印度,发现香料群岛。

  但我们不难通过阅读发现,葡萄牙人的技术在香料航线发现后就开始止步不前了。他们的船只并没有得到新的改进以提高适航性,相反却因为贪污腐败和贪婪掠夺而长期被虫蛀水蚀,如此状态自然难以在17世纪以后的印度竞赛中和后来的英国、法国殖民者一较高下。

  最为致命的还是葡萄牙的国家规模,人口稀少难以长时间维系对海外大量殖民地的远距离管理结果必然会导致外来殖民地离心力的加强。葡萄牙人的这一弱点在地理大发现的早期还可以通过垄断航海图、与西班牙一起通过教皇仲裁维护己方权益解决。但随着其他竞争特别是英法等大国的加入,葡萄牙很快就力不从心,逐步退出了它的多个殖民地。

  三、最后的十字军东征的余波仍在,极端思想作祟全球

  休达如今是西班牙在北非的飞地之一,每年有不少北非的偷渡客从这里潜入欧洲。和千年之前一样,伊斯兰教和基督教世界的矛盾仍然以各种形式表现出来,最显著的表现莫过于极端恐怖组织发动的恐怖袭击在欧洲腹地的频繁发生以及伊斯兰国在中东的肆虐。

  单边称霸、控制全世界的野心曾经鼓舞了许多古代的皇帝君主,但如今他们却可能成为恐怖分子进行精神圣战的宣传武器,这种道理话语的逻辑却最早是从中世纪的十字军时代带来的。

  如书中所说的一样,葡萄牙人狂妄的十字军东征的理想从宗教文化的角度并未成为事实。但却深刻改变了世界历史的进程,另日本、中国、马六甲、锡兰、印度、香料群岛、波斯、马林迪、莫桑比克、基尔瓦与欧洲产生了联系,一个世界时代逐步形成。但极端思潮也随之蔓延到了全球的很多地方宽容多元的文化观是作者想要告诫每一位沉湎于十字军骑士或伊斯兰圣战战士的叙事神话的效仿者的苦口箴言。

  《最后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二):大航海

  读书笔记59:最后的十字军东征

  公元610年前后,穆罕默德得到了真主的圣谕,传道二十年之后,他死在了麦加。一个强大的穆斯林帝国崛起了。636年,延续了1100多年的波斯帝国被阿拉伯人冲击摇摇欲坠,而在之前,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伊朗人哀叹,野蛮的阿拉伯人已经来到,要把我变成穆斯林。一千多年过去了,伊朗变成了一个极端穆斯林宗教国家。同时罗马的城市一个个陷落在阿拉伯人的铁蹄下,在亚欧大陆上,新月冉冉升起,主教们怀疑上帝要抛弃他们了吗?十字军东征由此开始了。1099年,失落了461年后,耶路撒冷又回到了基督徒怀抱。缘起于四年前的法国,13位大主教,90位修道院院长,225位主教,聆听教皇发起的圣战呐喊。

  十字军东征最终失败了,东罗马帝国随着君士坦丁堡的陷落最终灭亡,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横亘在欧亚大陆,变革从葡萄牙和西班牙开始,达伽马,哥伦布,麦泽伦开始了大航海时代,15-17世纪的地理大发现成就海洋帝国,失去了东西方枢纽地位的奥斯曼帝国迅速衰弱了。欧洲人的时代来临了。

  这本书把达伽马寻找印度并征服它称为最后一次圣战,结局自然是失败了,不过最终英国人还是征服了印度,看印度人英语说的那么溜就知道了。领土的丧失是一时的,文化的毁灭最为可怕,看看现在的伊朗,印度,南美印第安人就知道了,他们的先辈为了自由被屠杀,而他们的后人信奉了敌人

  《最后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三):最后的十字军东征

  一个惊心动魄的探险故事

  再现达伽马的成就和荣耀

  ·2012年《纽约时报书评》年度优秀图书

  ·这是一部有关15世纪末葡萄牙航海家达伽马航海探险的著作。历史学家奈杰尔•克利夫利用新发现的材料,即达伽马水手的日记,以及难得一见的达伽马与印度土邦(现在的喀拉拉邦)首领之间的通信,对达伽马的开拓性航行做了全面根本性地重新诠释,揭示了这些航行在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斗争中所具有的决定意义。这些航行中的一系列事件永久性地改变了东西方之间的关系

  ·本书作者在书的开篇即写道,达伽马和哥伦布这两位探险家 “目标一致,都是寻找通往亚洲的航线,但长期以来,哥伦布那个伟大错误却一直令瓦斯科•达伽马的成就黯然失色。既然我们要回到他们那个时代——回到那个所有的道路都通向东方的世界——现在应当总算可以恢复对二人地位的公正评价”。

  ·本书获誉

  生动而雄心勃勃……克利夫拥有小说家刻画人物天赋……深刻尖锐地重现了16世纪葡萄牙的荣耀和卑劣。

  ——埃里克•奥姆斯比,《纽约时报书评》

  以过人的创作天赋和严肃学术态度讲述的故事。

  ——詹姆斯•埃卡特,《国家》

  喜欢说书高手生动叙事的读者会把本书列为他们的年度好书。

  ——《克利夫兰诚实商人报》

  无疑是本季可读性最强、最迷人、最刺激的图书之一……克利夫……凭借着相当的活力幽默和叙事技巧写就了本书。

  ——《堪萨斯城星报》

  鲜活地呈现了探索时代的历史……这一领域虽早有前人备述,但克利夫又为我们开启了全新的视界。

  ——《出版人周刊》

  为基督教和伊斯兰教持续不断的热烈讨论添加了有趣话题,涉及各自的宗教和文化,以及帝国和贸易

  ——《科克斯书评》

  克利夫讲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探险故事……他有力再现了达伽马的成就和荣耀,重新评价了其探险的目标和意义,扣人心弦发人深思

  ——《书单》

  一本振奋人心的史诗级著作……惊心动魄的叙述……这是粗线条的历史,但它相当准确,并因叙述的增色而细腻生动。

  ——《星期日泰晤士报》

  《最后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四):“十字军东征”成就了谁?

  倘若望文生义,奈杰尔·克利夫的《最后的十字军东征:瓦斯科·达伽马的壮丽远航》是会启人疑窦的。最后一次十字军东征指的是第八次十字军东征吗?那时候,达伽马还没出生呢!克利夫的作品时间跨度非常大,在他看来,“最后的十字军东征”至今尚未结束,达伽马只是替我们开了个头,重新定义了“十字军东征”。

  要理解这一点,先在把时钟拨回到1095年。时任罗马教皇乌尔班二世号召了第一次十字军东征,本是为解救岌岌可危的君士坦丁堡。同时,乌尔班还有自己的小算盘黑暗时代结束了,欧洲庞大的武士阶层饱食终日,常常无事生非,甚至还会掠夺教会财产。让他们去东征,等于是变相驱逐出境,眼不见心不烦。乌尔班心知,要说服工于心计的皇帝们实非易事,于是运用了极富煽动性的演讲:这是一场圣战,为了拯救被亵渎的圣城,为了驱赶异教徒,每个参战的士兵都是神圣的!十字军“师出有名”,直接导致了赶尽杀绝的屠城行动。撇开宗教热情来看这次行动,乌尔班的演讲固然令他青史留名,却也保守诟病。倘是为了实现他的初衷,世界为他付出代价未免太惨重。

  而大航海时代开启的15世纪,距离最后一次十字军东征已经过去很久了,宗教的力量余波未绝。克利夫认为,达伽马的远航又是一次“十字军东征”。彼时,欧洲人要获得东方的商品,得通过直接或间接接触穆斯林商人。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兴起后,种种垄断和税赋更是让商人叫苦不迭,遑论沿途匪盗的滋扰。欧洲人亟需开辟新航线,绕过阿拉伯世界的威胁,直接通往他们心目中富庶的东方。但是各国君主似乎并不觉得此事迫切,譬如哥伦布就曾辗转葡萄牙、西班牙、英、法等地求见国王,描绘他的伟大志向,都没得到他想要的赞助。我们后来关注的地理大发现和贸易流通根本不是航海时代的初衷。

  克利夫如此评价第一批踏足东方土地的欧洲殖民者:“他们航海的目的是以基督之名让人皈依和征服他人。”欧洲的国王们都相信,在遥远的东方,有位贤明的约翰王,统治着富饶的基督教国家。与之携手可光大基督教,彻底消灭异教徒。葡萄牙国王若昂二世更相信这一点,因为出身航海世家的迪亚士刚到达过印度,感觉离约翰王已经咫尺之遥。于是,随后远航的瓦斯科·达伽马是千挑万选的将才,他不仅要率船队深入东方,还肩负外交使命,能胜任谈判或开战,而不光是发现和开展贸易。达伽马身逢其时,可一展抱负,且在后续的远航中无可替代

  然而,裹挟着宗教热情的航海真的能达成目标吗?西方虽然开辟了新的贸易航线,不再受阿拉伯世界掣肘,本质上却称不上光彩。就如乌尔班为君士坦丁堡发动的十字军东征,最终对君士坦丁堡造成了致命的伤害;海上的“最后东征”,也演变成了肮脏的掠夺。克利夫毫不留情地说,最初的开拓者辞世后,所谓的后继者“都是软弱贪婪的人”,他们连东征的借口都可以抛弃。在果阿,不乏假充贵族的欧洲人,一边向老实的当地人榨取财货,一边贿赂了解自己底细的人,简直滑稽

  言不由衷取得的成果算不算胜利?在全书过半才登场的主人公达迦马可以现身说法。他的第一次远航是赶鸭子上架,第二次是为巩固自己的地位,尔后又为荣归故里。他确实荣耀无双,盛名之下却仍是怅然若失。达伽马的热情恐怕不是基督徒们捍卫圣城共襄盛举时的激情。

  说起来,真正怀着理想坚持所谓正义的十字军,又渴望什么样的结局呢?是以他人的血浇灌自己的荣誉吗?在旁人看来,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两种信仰原本都是伟大的。它们的互不相容,正是由于同出而异形:“两者都宣称终极启示是自己独有的,都以传播为使命。”信仰应当让人能够更好地生活,而不是成为穷兵黩武的借口。今天的狂热分子仍在掀起以血洗血的战争,本质上又暗藏着多少叵测的私心?所以作者说,最后的十字军东征殊难终结。此中人各怀心事,结局也定然南辕北辙。

  从乌尔班到达伽马,“十字军东征”成就过谁?它是这个世界的阵痛。

  ——丁酉年读奈杰尔·克利夫《最后的十字军东征》

  《最后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五):“我们来寻找基督徒和香料”

  1498年5月,葡萄牙人瓦斯科·达伽马率领的船队历时309天,航行1.2万英里,绕过好望角,抵达印度南部卡利卡特海港。据说,当地人问道:“你们为何来此?”一个海员答道:“我们来寻找基督徒和香料。”这个回答后来广为流行,用来解释大航海的动机。

  英国历史作家奈杰尔·克利夫的《最后的十字军东征》,是一部讲述瓦斯科·达伽马的事迹和波澜壮阔的航海大时代的历史叙事作品。为什么要把达伽马远航比作十字军东征,而且还是“最后的十字军东征”呢?答案或许同样藏在那个著名的回答里。

  作品分成三个部分:缘起、探险和十字军东征。真正描述达伽马远航过程的内容,集中在全书的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上半部。也就是说,作家把大约一半的笔墨,用于展现达伽马远航的时代背景以及这一事件引起的长远后果。

  历史上的十字军东征,前后共计八次,指的是发生在1096-1291年期间,由罗马天主教教皇号召,以封建领主和骑士为主体,以收复阿拉伯人占领的土地的名义,针对地中海东岸国家所发动的一系列战争。这是教会改革和宗教普遍复兴的两百年。很多人真的相信,东征通往救赎,单纯的宗教热情,必须被视作人们的重要品质之一。同时,十字军东征的需求,促使意大利城市掌握了地中海的控制权,东征所带动的东西方交流,使得欧洲人爱上了糖和香料,并对遥远东方的遍地财富产生强烈的渴望。

  如何评价十字军东征对欧洲造成的影响?我们必须记住一点,即使远征因为巨大的人力和物力消耗不得不终止,然而它的思想遗存长久保留在欧洲人的血脉里。那么,为什么是葡萄牙而不是其他欧洲国家,首先开辟了从西欧到印度的新航路?这跟当时欧洲的地缘政治格局有关。葡萄牙处于基督教圈和穆斯林圈的分界线上,同时又处于大西洋世界和地中海世界的分界线上,因此这个国家长期坚持着摆脱穆斯林势力支配并收复失地的强烈愿望,同时具有脱离欧洲强国控制寻求独立富强的决心,此外,他们还必须和近邻西班牙展开竞争。

  因此作者需要努力解释葡萄牙何以成为大航海的“领头羊”。即使达伽马不成功,肯定还有其他人会取得成功。克利夫写道,曼努埃尔国王认为自己继承了神圣的职责,作为一个诞生于十字军东征的国家,葡萄牙有义务与伊斯兰战斗到底,年轻的国王和他的臣民都坚信上帝会庇佑他们。这正是达伽马拥有坚定信念的“缘起”。

  接下来,我们读到达伽马船队的海上漂泊经历。作者以巨细靡遗的笔调,刻划了英雄磨难的生动遭际和小说般扣人心弦的跌宕旅程。发生在1497-1499年的达伽马远航,终于满载交换来的宝石、香料而归,给葡萄牙带来了大量的财富。达伽马后来在1502年、1524年又两次远航印度,最后死于葡驻印度总督任上。他开辟的新航道,让欧洲人源源涌向东方。

  是什么支撑他们完成这趟艰苦的航行?以及,这些最早到达东方的葡萄牙征服者,为什么要以血腥而且笨拙的方式,开始他们的殖民帝国建设?许多人都像达伽马一样,把自己视作正义的十字军战士,神在人间的代表。他们固然是勇士,同时却又是愚夫。葡萄牙人让“欧洲从地理和观念上得到了解放”。但是,能否就此断言葡萄牙是新时代的先驱者?答案是否定的。偏执的宗教意识和掠夺财富的欲望,把葡萄牙人扔在了旧世界。在国王与达伽马的通信里,航海大发现和相关事宜都被归结于“听从上帝指引,谋求自身福利”。葡萄牙人的思维仍然停留在中世纪,衰朽的观念桎梏前进的脚步,让他们与新的使命擦肩而过。

  “说到底,驱使着瓦斯科·达伽马及其探险家伙伴们走过半个地球的虔诚信念同时也导致了他们的毁灭。”作者在尾声里如此说道。历史的书写似乎回到了1498年。达伽马和他的伙伴们踏上了目的地,找到了“基督徒和香料”,然而,他们丢失了更大的世界。

  《最后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六):大航海——喜剧·闹剧·悲剧

  甲骨文的书,更多地种类集中在12世纪到17世纪的欧洲纪实性文学,总的思路便是世界大势浩浩荡荡,中国却在那厢顾影自怜“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付与断壁颓垣。”意图似乎足够明显,西方在远超中国之前出现了怎样的人物,怎样的事件,怎样的思潮。 关于大航海的书,同类型最棒的应该算是罗杰•克劳利《征服者之葡萄牙帝国的崛起》,老爷子在完成地中海三部曲后衰年变法,选择了一个不同的门类,文笔一如既往的好,但是力道似乎减弱了很多。相比之下,这本书更符合我心中想象。

  其实,在我最初想像中,故事是这样的: 卡利卡特,明史中称之为“古里”,是现代中国人为数不多可以耳熟能详的历史人物,大航海家郑和先生的七次航海最后的上陆处。就在此间,烈士暮年,一样飘零。三宝太监那与身份极不相符的事业就此终结。一如保罗·肯尼迪如诗文笔中,“即使海洋向明国从未停止挥手致意,明国还是决定背对海洋,返回陆地故乡。”

  光阴流转,当南京宝船厂日趋破败,鲜衣怒马的宦官也慢慢放弃这一先辈的传奇事业。尽管他们的荣耀,更多的最初来自海上。

  而来自中国的传奇故事就这样永久地留在印度西南海岸——遮天蔽日的舰队,严整有序的军士,友善而温顺的访客,富庶而谦逊的使团,热情而阔绰的馈赠。

  由于来时过于惊艳,走时过于仓促。于是让从最初的纪实,到后续的故事传说中多了几分东方式的天真。

  在断断续续地持续了近一个半世纪后,大批的渔民兴奋地从海岸奔跑到每个乡村,高呼“明国人回来了!!!”

  在印度漫长而模糊的记忆中,这样的故事似仅此一次,古老的国度竟迸发了几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兴奋。

  不过这次来的人物,貌似从肤色到发色,从阵容到装束与传说中差距都有些大。

  与当地居民想象不同,来客的想法也并不相同。他们一直坚定的认为,遥远的海外某处有一个失落的基督教帝国,它君临天下,丰饶无比。至于这个帝国在印度还是在中国,他们无从关心。不过,在教士和行吟歌手口中,这个基督国家的元首应该是祭祀王约翰。

  这帮远方来客,是来自欧罗巴西南角的葡萄牙帝国的瓦斯科•伽马,当然,他有一个中国人民更加耳熟能详的名字——达伽马。 虽然言语不通,但由于居民的热情,官方的热切欢迎,让达伽马和他已坚持在船上饥肠辘辘的队友人倍感温馨,颇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在瞻仰了几户居民迥异于穆斯林礼拜方式的祈祷,对人性偶像的虔诚祷告,这让达伽马和他的队友得出一个统一的结论:

  这些人绝不是伊斯兰教徒,一定是基督教徒。传说是真的,他们找到了流落在东方的盟友祭祀王约翰。(略显滑稽的是,从中世纪走来的欧洲,对世界的认知甚至不如罗马,想当然的认为世界只有基督教和伊斯兰教。)

  于是,两方的相会在卡利卡特的统治者扎莫林为达伽马的欢迎仪式上达到了高潮。沿途上商铺橱窗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珠,麝香,檀香,黄金,琥珀,树蜡,象牙,生丝,珊瑚。。。。,由于人头攒动,如潮水一般,达伽马看不清那些在故乡视若珍宝的货物,似乎整个城市在为他旋转,为“明国人”的归来而欢欣鼓舞。

  当晚欢迎晚宴上,达伽马破例的喝了酒。

  在此之前,他和他的队友已经吃了几个月坚逾金石的干肉,喝了同样长时间飘着死去螨虫的馊水(因为异味过大,不得不捏着鼻子喝下去)。承蒙一路上穆斯林教徒的追杀,土著的暗杀,远方的客人也已经好久没有酣睡一场了。

  好在今夜不设防,葡萄牙人在异乡也可以安心入睡了。

  与此同时,已在此地世袭几代的君主扎莫林,开始思考明天如何让这帮“明国人”留下点礼物与商机。

  历史有时就是这样的幽默,郑和之后再无郑和,但是英明的扎莫林却认为达伽马船队还是传说中的那支船队。

  而达伽马,将当地的印度教祈祷误认为是基督教的一支,酒醒之后,他就会向这位君王建议共同组成基督教联军,东西夹击横亘亚欧的穆罕默德后人。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众人簇拥国王洗漱时,扎莫林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达伽马要来贸易,他带来了什么有分量有诚意的礼物?他那一方又有什么自己真正需要可以交换的商品?他们是不是骗子?

  很明显,当天晚上以上三个问题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

  在我看来,所谓大航海,就是这样一个喜剧开头,闹剧延续,悲剧结束的故事。

  呵呵,概莫能外。

  《最后的十字军东征》读后感(七):信仰、香料贸易之争引起的远洋探险

  本书以达伽马三次远洋探险为主,讲述了15世纪末葡萄牙人沿非洲西海岸和南海岸的开拓性海洋探险,最终发现印度,打击异教实力,实现其建立和垄断香料贸易通道的全过程。

  作者也对哥伦布和达伽马的成就做了对比,充分肯定了达伽马对地理大发现的贡献,重新评价了其探险永久性地改变了东西方之间关系的意义。

  如果未看过《征服者:葡萄牙帝国的崛起》,《最后的十字军东征》是很值得阅读的一本书。下面是根据我的阅读体会,对两本书所做的一点粗浅的对比分析(纯属个人见解):

  前者与后者的内容基本上是重复的,只是后者增加了伊斯兰教的起源、伊斯兰势力的发展过程和早期的十字军东征等部分内容的简单介绍。

  前者讲述的是葡萄牙探索非洲西南海岸、印度和亚洲的完整过程,着墨均匀;后者也讲述了葡萄牙途经非洲西南海岸、探索印度和亚洲的全过程,但重点是达伽马的三次印度探险之旅。

  前者的故事写的精彩,惊心动魄,扣人心弦;后者的叙述相对比较平淡。

  前者有地理插图,读起来一目了然;后者没有任何插图,读起来只能凭借想象,或中途查地图。

  前者的翻译文笔流畅;后者的翻译虽然也不错,但有些段落看起来感觉莫名其妙(不知是原著的问题,还是译者的问题,但有些内容绝对是翻译的问题)。

  下面是本书中存在的部分问题,写下来供参考。

  11页,“对麦加的统治者们来说,这真是个坏消息,朝圣者们从四面八方来到这座城市参拜360处神殿,这让前者获取了丰厚的利润”,这段话逻辑上似乎说不通(再往后看几段,好像能看出一点为什么说“是个坏消息”的意思)。我不知道这是原著的问题,还是翻译的问题。

  57页,“它曾悲壮地未能阻止伊斯兰深入欧洲的脚步”,这句话读起来有点别扭,关键是文法不通。按上下文推测,可改为“它的悲壮未能阻止伊斯兰深入欧洲的脚步”。

  72页,“以致仍然控制着休达对面赫拉克利斯北柱的穆斯林惊恐万状”,其中的“以致”应改为“致使”,“赫拉克利斯”应改为“赫拉克勒斯”。

  200页,“可就在那时,气氛突然就变了,但在救援人员爬上岸前,其他非洲人突然现身,朝小船猛烈投掷,标枪矢石如雨”,文字表达的语义有点乱,“但”字出现在这里有点突兀。“朝小船猛烈投掷,标枪矢石如雨”断句也有问题。如果改成“朝小船猛烈投掷标枪和石块,矢石如雨”可能更好。

  361页,“邦主以为,这寥寥数语显然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却让加强其统治成为欧洲人的利益所在”,后面的话有点莫名其妙。

  377页,“欧洲人转了进入蒙巴萨”,“转了”应改为“转身”或“调头”等。

  381页,“圣母玛利亚在耶稣让其喷涌的泉水里涤洗并拧干他的衬衫时”,此句不通,可改为“圣母玛利亚让耶稣在喷涌的泉水里涤洗并拧干他的衬衫时”。

  391页,“这位36岁的帝国创建者再次征服霍尔木兹后”,“36岁”应改为“62岁”。

  392/433/434页,“费利佩”,应改为“菲利普”(“Philip”不应译成“费利佩”)。

  415页,“如果主人特别虔诚,则就会用念珠来记录击打的次数”,“则”和“就”两字留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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