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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草记的读后感10篇

2018-04-11 20:59: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杂草记的读后感10篇

  《杂草记》是一本由柳宗民 / 三品隆司著作,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88.00元,页数:52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杂草记》读后感(一):充满生命力的小草!

  有人爱牡丹富贵艳丽,有人爱莲花超凡脱俗,有人爱玫瑰热情似火,有人爱兰花清新淡雅,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引人注目。我却独爱那些肆意生长在田间地头、路边道旁的小野花。所以当我翻开柳宗民上下两册的《杂草记》,一页页翻过去,一种种植物细细品味,或是我已经认识的,或是我看了书之后想要去认识的,深深感觉这样一个主题的博物书,真是“於我心有戚戚焉”。白屈菜。

  《杂草记》读后感(二):消失的杂草(算不上书评,就是感慨而已)

  这本书,我打了4星,其中插图占3星,栩栩如生模样,让我忆起我的童年

  我的故乡是个民风彪悍的十八线小城市,街头枪战、挑人脚筋之类的故事并不止存在电视电影里,还存在在八九十年代的、我的故乡。

  然而我的童年安详有趣我家住在爸爸单位安排住房。据说他们单位背后原先是一片坟山,不知哪个不信邪的领导拍板在上面建了三幢四层的楼房,就算是宿舍楼了。那里的居民都管我们住的地方叫“山上”。

  山上是荒芜的,又是热闹的。每天中午,篮球场,门球场,月季、冬青、美人蕉、石榴树葡萄藤,池塘,全都静静的。每天晚上,虫鸣、嬉笑的孩童、纳凉的大人,彼此寒暄致意,家长里短天南海北地聊天,热闹得不行

  我们一群小孩——现在都记不得都是谁了——成天在草地上窜来窜去,分享彼此吃植物的心得:把一串红的花拔出来,根部的蜜很好吃;月季要把茎摘下来,剥掉那些带刺的皮,嚼一嚼会感觉甜丝丝;美人蕉……美人蕉的吃法我现在已经忘了。

  杂草就更多了,蛇莓——我们管它叫蛇果,摘下那红宝石一般的果子小心翼翼吃掉,再战战兢兢等着蛇来报仇,我们以为那是蛇的私属物。垂序商陆,那时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已经知道它一串串的浆果不能吃了,不过可以当紫墨水,被我们涂抹得到处都是。

  我家在一楼,阳台后面就是一蓬蓬牵牛花和狗尾草杂生,走两步就是花坛,没人刻意去打理里面的那些酢浆草、一年蓬、婆婆纳,它们照样长得很旺盛生命顽强得让人以为它们永远不会消失。

  离开“山上”,离开故乡,至今已有二十五年,中间回去瞧过,由于单位的人越来越多,“山上”的建筑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高、占地面积越来越大。杂草不必说,早已被水泥填平,连月季芭蕉冬青等种植植物的空间也已缩减到极小的范围。现在的“山上”,不,现在的城市里,都只有一栋栋楼矗立,和规划好的绿地上“体制内”规规矩矩的草木

  翻开这本书,那些熟悉的杂草夹带着童年向我扑面而来,它们都去哪儿啦,它们在哪里啊?我还有机会在野地里邂逅它们,并把它们介绍给我的儿子吗?该不会,我的儿子今后只能在书里才能见到它们吧?

  《杂草记》读后感(三):那不是杂草,是生活中随处可得的美好

  第一次看到这本书,是在一个小站的抽奖活动中看到的,虽然并没有抽中,但是最后自己下单买了这本书。

  跟现在这个天气有关,午休的时候经过楼下的草地,看到许多眼熟的植物,年年能见,但是却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同事告诉我,那个一星星的小蓝花叫阿拉伯婆婆纳,为这奇特的名字而感到惊讶,对我来说,如此熟悉貌不惊人的植物居然有这样独特让人印象深刻的名字。

  后来看到这本书的简介,想到了小的时候,还在农村小时候到处疯跑,田间地头,房前屋后,凝神观察过很多不知名的植物。这些,其实都不是园艺植物,也见不到有哪里出售的,生命力顽强,随风飘扬落地生根,都是杂草。

  比如鸭跖草,以前奶奶家的后院长满了这种会开奇特花朵的植物,我为他的幽深蓝色和神似兰花的形状,就连黄色花蕊,都觉得格外精巧。

  上班以后,每天走路经过一段荒地,可对我来说,下班的路上,看看天边的晚霞,看看路边的植物,心情就会莫名的平静

  《杂草记》读后感(四):生活哪怕再细小也值得热爱

  我婆婆是学理工科的博士

  细致到什么地步,每天都要从地板上一根一根的把我的头发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

  就是这样一个人,有洁癖,每天的窗户和地板都要来回擦个几遍,就是这样一个人,什么养宠物养植物对她来说都是不可能事情,因为嫌弃会脏会乱。

  就是这样一个人,突然有一天跟我说,以前看惯了的植物,这么看也挺不错的。

  当时她手里正翻着我看了一半的《杂草记》。

  一开始买这本书的时候,完全是被营销语所吸引。

  “ 只要认真观察,再不起眼、再无趣的植物都蕴蓄着生命的坚韧与美好。 ”

  到手以后,特别惊喜,因为里面的每一幅画都是那么精致温柔,每一个文字都是如此细腻小心。

  “人们总是习惯将不知道名字、长得也不够漂亮的草统统归为杂草。它们生长在田间、路边、河畔,因太过寻常而被熟视无睹。 ”

  这句话特别的戳中了我的内心人生在世,谁都希望自己是命运主角,可大部分人只不过是配角,甚至只是一个龙套。我们就是那不知道名字,也不够漂亮的杂草,虽然只能生长在田间、路边,如此寻常。

  以前别人都说艺术是装大尾巴狼,说文学都是矫揉造作

  也对,也不对

  很多人现在提起抑郁症就是反感,说就是闲出来的病。

  真的吗?

  生活和活着,到现在为止,大部分人都只不过活着,并不懂得什么是生活。

  当你停下来,能注意到日出日落,注意到办公桌旁边的绿萝的新叶,你就会发现,所谓的生活,就在你身边。

  时间脚步从来不曾停下,而生命的画笔就在自己手中。

  我很喜欢《杂草记》,不仅仅是因为这本书的认真,更在于她的坚强

  这注定不会是一本大卖的书,却一定是一本能让你心中不知道何时就会柔软的书。

  哪怕只是一刻的停驻,也是生活。

  《杂草记》读后感(五):关心杂草的人,不会太坏,也不会无聊

  ——不会太坏?

  杂草没什么用,杂草不够好看,杂草有点烦人,杂草不容易死,所以必须除掉,这是人的逻辑。其实也没什么不对的,就像杂草只会自顾自用杂草的方式生活一样,人也只能用人的方式生活。

  可是,那种一个事物不会给自己带来好处就理也不想理的冷漠,总让人感觉有点坏,那种一个事物不够讨巧就根本不想了解傲慢,总让人感觉有点坏,那种一个事物不和我的心意就忍也不能忍的自私,总让人感觉有点坏,那种一个事物妨碍到我就必然该死的自大,总让人感觉有点坏。

  杂草之杂,有不入流的贬义,也有多样化的褒义,在这个每一点肤色偏差,每一点体脂的增加都能把人逼入绝境标准世界里,缺的不就是一份对多样与差异包容么?

  作者在书的最后说了一句特别三观正的废话,他说:可并不是只有长得好看的人才能称之为“人”啊……”

  就是这样的话,让我觉得他不太坏。(不要推断我的长相。)

  他不太坏,他不会把时间花在区分人的高低贵贱上。

  他不太坏,他选择不分美丑地去记录小草的春夏秋冬

  他不太坏,他会细心地发现不够有用的杂草的微妙用处,发现不够好看的杂草的好看之处,在不得不除掉烦人杂草的时候,意识到之所以会烦,在于人的利益自身,杂草并无意识。

  他不太坏,他不会将人类自己定下的规则当成宇宙的公理。

  看着那些有点清淡的杂草出现在一样清淡的插画里,看到从不被注意的杂草也会被人记成笔记,就莫名觉得很温馨。能写出这种书的,关心杂草的人,不会太坏。

  ——不会无聊?

  看这本书的时候,心路历程是这样的:“1我已经在看这种书了吗?”“2我是真的很无聊吧!”“3写这种书的人也很无聊吧!”“4啊咧?”“5红红火火恍惚惚”“6我为什么要对着一本写草的书笑?”“7我是真的很无聊吧!”“8我想回到草地里打滚的小时候啊”“9我想要快点有小孩也带她到草地里打滚啊”“10我首先要在约会的时候和对象显示一下自己的自然博物智慧,嗯,这里记一下,这里也记一下……”

  翻开装点了四种杂草的清新封面,内文用四季区分章节,每章里都是这一季中常见的杂草,每一种杂草都配着插画,标注着学名、科名、别名和生活型。最喜欢的,是读起来根本不费力气的一篇一篇杂草笔记,这个小草有什么来头,有什么亲戚,分布在哪里?又是怎么到的那里,名字为什么很奇怪,为什么被人喜欢,又为什么不受人待见,那些自己熟悉的,又总是叫不上名字的小草,一个一个被提起,能和小草为伴的儿时也一点一点被记起,愿意去观察周围的心境也一点一点苏醒。最珍惜的,是这样一本书居然能逗笑我,比如,作者会在很多章节的末尾讲起他除草时候的心境:可怜啊、可惜啊、造孽啊、南无阿弥佗佛,心情很复杂啊,有种老大爷恶意卖萌的感觉;又比如,面对人们给杂草起的怪名字,他也会打抱不平一下,“太过分了”“太不像话”“简直无话可说”,我都很想去安慰他一下,小草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呀。

  就像和喜欢的长辈田野散步聊天一样,不厚不薄的两本书就读完了,能记住多少,也不会刻意去想,只是盼着有一天也能成为和孩子有话可说的温柔的人,而不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无聊的大人。

  《杂草记》读后感(六):天涯何处无芳草

  昨天,我带着儿子和一位大学时期朋友去爬百望山。正是初秋时节山花烂漫。因为一种对植物的热情,一路都是在认植物,不能确认的,觉得在书上见过的,又拍了照片留着。

  回到家后就拿出两本的《杂草记》一页一页翻找,与照片对照,找到了就惊喜万分:“啊,在这里,原来就是你啊。”

  还在南京的时候,这套书就在我心里长了草。因为考虑到回家寄的东西太多,便忍着没有买。回到北京后第一件事就是买了它。

  书的外皮是清清爽爽的手绘,里面的硬皮是灰绿色素雅沉稳

  书里面的手绘也是极清新优美又逼真细致,所以这本书一半的评分要给予绘图的三品隆司。

  书的作者柳宗民是一个园艺家,所以这是一套植物学家的植物笔记,文字上自然算不上韵味悠长,好在虽然平淡,却也真诚朴素。

  在农村生活过,又经常做“拔草”这种农活的我小时候没少痛恨杂草,也不止一次渴望着有某种神秘药物或者武器能够将地里的杂草一扫而过,永不复生。然而,终究是没有的,杂草,最大的优点就是生命力顽强。但是时隔过年后,当我再次回到家乡看到田边陌上的杂草,我却觉得它们原来也是美的,比如晨光里带着露珠的狗尾草,攀爬在篱笆上,沟渠边绿油油的葎草。

  《杂草记》读后感(七):《杂草记》的别一种读法

  俄国盲诗人爱罗先珂曾写过一部童话剧《桃色的云》,鲁迅将其译为中文,并作译后记——《记剧中人物的译名》,其中有云:

  “中国有名称而仍用日本名的。这因为美丑太相悬殊,一翻便损了作品的美。如女郎花(Patrinia scabiosaefolia)就是败酱,铃兰(Convallaria majalis)就是鹿蹄草,都不翻。还有朝颜(Pharbitis hederacea)是早上开花的,昼颜(Caly-stegia sepium)日里开,夕颜(Lagenar^ia vulgaris)晚开,若改作牵牛花,旋花,匏,便索然无味了,也不翻。至于福寿草(Adonis opennina var.dahurica)之为侧金盏花或元日草,樱草(Primula cortu^soides)之为莲馨花,本来也还可译,但因为太累坠及一样的偏僻,所以竟也不翻了。”

  鲁迅译《桃色的云》《小约翰》,均遭遇许多植物名称,在对译名的取舍上,其标准大致如上,这是极有趣的。鲁迅的“挑剔”,表明他于美的敏感,这与他对书籍装帧、木刻、版画、笺谱等的入迷投入,实属一以贯之,也反映了其童心(能选择翻译这两部作品,自然如此)。而他提出的中日对植物的同株异名,倒是使我发生兴趣,刚巧读毕日本柳宗民的《杂草记》,此中可是提供了洋洋大观之举证,且不妨徐徐观之。

  刻叶紫堇,这一中国名称并不差,定名准确,亦不乏美感。不过,相较日本名——紫华鬘,仍不免逊色一些。华鬘,本译自古印度佛经,《毗尼母经》卷五中说:“花鬘璎珞自不得著,亦不得作华鬘璎珞与俗人著。比丘若为佛供养,若为佛塔、声闻塔供养故,作伎不犯。”华鬘是用鲜花做成的装饰物,美而庄严。柳宗民描述此花:“初夏时分,在杂木林或竹林边上,常能看到一种茎上挂满一串串筒状花朵的野草,柔柔弱弱的惹人怜爱,那就是紫华鬘。”命名如此,是有想象力且通佛典的,确技高一筹。“刻叶”也者,来自此野草那形似撕裂的叶片,准确固然准确,美则逊矣。

  紫斑风铃草,日本名萤袋。这种植物乃桔梗科风铃草属,花呈紫色,如此看来,紫斑风铃草一名,不过是老老实实地照“描”下来,没太多意思;而萤袋的名字,全不涉及什么科什么属,或表面之特征,而是给出了这样一个涉及小飞虫的奇异称谓,因何得来?“听说从前还有很多萤火虫时,孩子们会捉来放到它袋状的花朵;还有说它是在流萤时节开花的。果若如此,还真是让人心头一动。”没错,我们也是心头动了一动。

  说起石蒜,知道的人不会少,唤起美感的不会多,而日本名——彼岸花,或令人悚然一惊,玄渺之意顿生。其实其得名也朴素,在日本,将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而彼岸花开在秋彼岸期间,一丝不差,因之有此名。这种植物,叶子和花是不同时长的,也即开花时叶子已然落光,叶花不会同株。此花那六片放射状花瓣,鲜红欲滴,还有那许多细长的花蕊伸展舒卷,其美见之心惊。

  地榆,普普通通,植物本身与名字差似之,极易被忽略过去,而日本人叫它为吾亦红。这名字之有趣,立时让我想起勿忘我,那暗红色的小花多不起眼,有什么理由让路过的人垂目几眼呢,于是它小声嚷嚷:“吾亦红”。那,我们就多看看,不要忘记它吧。

  中国明代王磐的《野菜谱》里记载一种野菜:“猪殃殃,胡不祥。猪不食,遗道旁。我拾之,充餱粮。”即猪殃殃,“猪食之,则病,故名。春采熟食。”此物得名实在够辛酸的。另一名为拉拉藤,大约取其蔓生拉扯不断之意。日本名此植物为八重葎,“有人说,是因为叶片的形态和豪华的八重和服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有人说,八重葎的叶子总是层层叠叠的,而八重就有‘许许多多层’之意”。中日名称,前者重朴素实用,后者重美感,无高下之分。

  有一种玄参科的野草,中文名叫匍茎通泉草,头两字显为描述那低伏的茎,通泉者,指长于潮湿之地,通往泉水水源的意思。这个取名紧扣题,实实在在。日本人称之为紫鹭苔,是从开花的形态着眼的,那小紫花,很像是飞翔的白鹭。

  自然,未必日本名称在美感上就一定胜过中国名。如一外来物种,中国叫阿拉伯婆婆纳,异域风情显豁,日本则将其完全归化,名大犬阴囊,是因其果实的形状颇像狗的阴囊的缘故。挺好看的野草,若被人问起叫什么来,真是难以启齿呐。还有尼泊尔老鹳草,中文名取来同理阿拉伯婆婆纳,日本人叫它现之证据,初闻不知所云,了解之后,原来是用之来止泻,很快见效,因此有此名,嗐!

  中国很常见的刺蓼,乃蓼科蓼属,遍生尖刺,叫它刺蓼,平平常常。日本名为继子尻拭,柳宗民也叹气:“这个名字实在太不像话,除了荒唐,让人无话可说。”

  能够稍稍并驾齐驱的,是茜草科鸡矢藤属的鸡矢藤,中文名即此。得此名,因其茎叶散发出一股臭味。而日本名为屁粪葛,真是百尺竿头,更“臭”一步。

  各有千秋的中日植物名,所在多有,如鼠鞠草和母子草、宝盖草和佛之座、诸葛菜和紫花菜、弯曲碎米荠和种渍花、紫云英和莲华草、问荆和杉菜、博落回和竹似草、黄花月见草和大待宵草、乌蔹莓和薮枯、升马唐和雌日芝、绵枣儿和蔓穗、绶草和捩花、圆菱叶山蚂蝗和盗人萩、无心菜和蚤缀、高雪轮和虫取抚子、泽漆和灯台草、看麦娘和雀铁炮、杜若和薮茗荷、虎耳草和雪之下等。

  野草已是微物,野草之名更是微名,看那在日光下微风中微微抖动的它们,虽微小却无法漠视。如此想来,略略谈论之,也就不算是多事罢。

  《杂草记》读后感(八):爱野草的理由

  我对杂草萌生浓厚的兴趣,源于我自己不经意间拍到的一株兰科绶草。 那次回老家,在河边绿化带徜徉,感叹这昔日通航的运河在经历数年污染之后终于开始整治了,岸边亭台水榭、草木萋萋,甚至有小白鹭偶尔掠过水面。走在石径上,忍不住举起相机追着几只蝴蝶拍照。 半个月后看到一篇文章介绍兰科绶草,觉得似曾相识,绞尽脑汁终于唤醒了记忆。 说来也怪,不知名的花草,哪怕每天见也形同陌路,一旦有了名字,仿佛就有了身份,顿时鲜活起来、亲切起来。就如这株绶草,在我知道它的名字的刹那,它俨然摇身成了我的一个老友。

  《杂草记》读后感(九):另一个视角看杂草

  偶然得到这套书,看了之后倒是颇为喜欢。

  作者柳宗民, 是日本一位知名的园艺家。我读前并不知其何许人,因封皮上风格清新的手绘植物,还以为是年轻人所写。待读到内容,发现文字朴实恬淡,全不似时下流行的科普书故扮幽默,才回头去看作者简介,原来是老一辈了。读到中间,很多同感会心处,颇有知交之感。于是某天去网上搜索作者信息,发现作者竟已于2006年过世了,不由叹惋。这套书上下两册, 是作者去世前2-4年间完成的,算来是古稀老人了,回想文末每每有世事变迁的感叹,本觉得有些故作悲秋,但若是生命尽头的回望,倒是举重若轻。

  书名“杂草”,本意是指生命力旺盛以至于妨碍其他植物生长的种类。但因作者的偏爱,不仅限于此。书以时间为序,上部从“春之七草”开始, 走过夏到秋,至“秋之七草”, 下部为补遗,仍是从春到秋。内容涉及到性状描述,名字由来,生活风俗,古诗文,若是归化植物,也会有归化简史,园艺化进程,同属相类的植物,以及个人化的经历。每种植物配一幅手绘图谱,标注了中文名,日文名,学名和别名。

  我读来觉得有趣味的,首先在于熟悉感和陌生感的冲突。

  日本常见的野花,在中国亦是常见,作者选取的又是乡村城郊常见种,真是非常亲切。但是日文野花的名字却是全然陌生的。这好像是从一个完全不同的视角去看你所熟悉的东西,意外地新奇十分。

  有些日文名与中文名有异曲同工之妙。比如宝盖草,日文名叫佛之座,都颇为形象,且都与佛相关,一为佛出行时撑的伞盖,一为佛静坐时坐的宝座。又比如月见草与待宵草,一样的美,而待宵草似乎更有旖旎故事的意味。

  有些日文名比中文名更多几分诗意。比如虎耳草,日文称雪之下,用于形容虎耳草花开时白色小花如雪落状,真是贴切又诗意。有些植物我本是对它们无爱的,却因为这些美丽的名字,也生起许多喜爱来。比如博落回, 因其是大毒草,我一直很不待见,但自从知道它的日文名叫竹似草, 似乎也顺眼许多。 还有诸如紫华鬘(刻叶紫堇),萤袋(紫斑风铃草),昼颜(打碗花属的日本天剑),露草(鸭跖草),风露(老鹳草属的各种花), 等等,这些名字又美丽又风雅,似乎有胜于中文名。(不过中文野草的很多古名俗名也是很有韵味的,只我不熟悉罢了)。

  还有些名字率真直白到让人脸红哑然,比如阿拉伯婆婆纳被称为大犬阴囊,因其种子的形状得名,鸡屎藤被称为屁粪葛,因其臭味得名。

  阅读趣味之二,在于审美观的刷新。

  日本园艺对于杂草的广泛应用让我惊讶。如果说在春天时组成春之七草的盆栽,更多是对于传统的追忆。那么把升马唐应用于插花或盆景,以及对芒,女郎花,地榆等的审美偏好,就真的是一种不同的趣味了。不过细一想,日本插花常用于茶席,追求一种清,静,远的意趣,有这样的选择毫不意外。如果放弃对于升马唐是野草的顽固的成见,从纯审美的角度,它也可算纤细优雅,确实有其美。是我狭隘了。

  阅读中感到会心的,是作者的对于植物的柔情。一边不得不拔了野草以防泛滥成灾,一边心里说对不起的,是真的对植物很爱的人。

  阅读中也碰到一些困难。最大的困难仍然是名字。每一种草,作者都会介绍它同属的近亲。本种还有图和中文名对照,能知道是哪种。同属亲戚就只有日文名和描述,很难知道具体是哪种,所以完全无感。这时就想,作者或者译者,写上学名或中文名就好了。可惜作者已逝,而译者,要做成这件事,得是通晓日文的植物学家才行。行文中也时时感觉到译者的纠结,是按照日文直译好呢,还是按照中文翻译,碰到属名的时候尤其明显。比如在前文用了日文属名:常磐爆属,后面突然又变成了中文属名:通泉草属。若不是读者知道这个属,说不定会觉得奇怪。但把自己放在译者的位置,应该同样纠结,这时想想每种植物有一个唯一的拉丁学名,真是件明智又值得庆幸的事。这算是小小的遗憾,但并不影响对于本书的喜爱。

  《杂草记》读后感(十):恶名杂草排行榜

  常言道:“贱名好养”,于是在中国大地上总有许许多多的狗蛋(justin)、二饼(Michael)拴住(George)、翠花(mary)在到处奔忙。可是看过日本老爷爷柳宗民写的《杂草记》(上下册),我终于明白了“狗剩、翠花”是多么有爱的名字,因为好多小草的日本名字难听得令人发指,满满的恶意根本挥之不去。小编姑且说几个让大家乐呵乐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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