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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再也不写了?读后感10篇

2018-05-05 21:20: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你们再也不写了?读后感10篇

  《你们再也不写了?》是一本由[法] 洛朗丝•柯赛著作,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00,页数:14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你们再也不写了?》读后感(一):藏于写作者内心的烂尾楼

  写作某种程度上就像建筑。——我们不知道的是,一个作家,在他的的内心中留下了多少座还没有竣工的烂尾楼?留下多少座水晶宫?留下多少座被遗弃的花园?留下多少座爆破现场?我猜想,这一定是一副凌乱壮观兴旺荒凉景象,就像今日的中国。作家也在他的内心世界大兴土木,直到把自己折腾精疲力尽为止。作家数量庞大,但其中的绝大所数人,一辈子只出版一两本书,就像点缀在荒废工地上的几间小屋

  我们会好奇:怎么,他们再也不写了?他们后来干嘛去了?

  最近在读法国小说家洛朗斯·柯赛的短篇小说集《你们再也不写了?》,十一个短篇都在讲述同一个主题:写作的难度。在这些故事里,主人公都是形形色色的作家,有的籍籍无名四处为出版碰壁,有的年少成名如今却江郎才尽,有的被生活琐事缠绕无法安心写作,有的生活优渥却又毫无灵感,总之,每个作家都有停止写作的理由。这十一位作家主人公,恰似童话《野天鹅》里的十一位被施了诅咒的王子,失却了言语,只能在喑哑的黄昏中飞翔。

  洛朗斯·柯赛的文笔轻松明快(不过翻译语句节奏有点问题,读起来有些别扭),个别地方还透露出一丝黑色幽默。这本集子里,我个人推荐第一篇《话务员》。它讲的是一家出版社的话务员,她其貌不扬平凡无奇,几十年如一日从事着单调乏味工作,只因偶然受到一位女作家无心的鼓励,以女作家为榜样开始了自己的文学创作,但当话务员把完成小说拿给女作家看时,却只得到嘲讽,于是话务员把小说雪藏起来,从起封笔,直到她去世后,她的女儿把这部小说出版,却赢得了评论界的好评

  洛朗斯·柯赛的小说情节松散,善于白描,注意小说本身的叙述技巧。《话务员》一开场讲的是话务员的遗作获得了一个重要文学奖,女儿冒名领奖发表感言,一群出版社编辑列坐其旁,女儿每说一句话,这些编辑各自有一番心理活动,女儿的发言和编辑的心理交替叙事,用这种十分巧妙对比表现了在女儿眼中热爱写作、在编辑眼中平庸渺小的话务员的双重形象,在女儿看来,母亲作品能否获奖并不重要,因为这些文字就是她的生活,她为此废寝忘食,“执意把夜晚时光填入虚空”,它是她存在纪念。但是在文学专家眼中,它没有“文学趣味”、“只露又简陋”、“看不出一点儿手法”。——二者的差异,是否蕴含着作者对文学专家们的揶揄呢?

  在《闲暇时光》里,女作家写作的同时,还要照顾老年痴呆的公公,生活不自觉地侵入了她的小说中,公公化身为小说中的一个角色,“无处不在”又对情节毫无帮助,最终拖垮了小说。文本与生活的相互映射,使作品本身成为一个有趣的二重奏。我们可以在此明显感到到洛朗斯·柯赛的技巧性。

  另一个我比较喜欢的故事是《一件轻柔的蓝衬衫》,讲的是一个电视读书栏目的制片人,为一位文学奖作家争取到专题机会,但她好心坏事,在拍摄过程中,二者发生一连串误会难堪,最后作家气愤不过,甩手走人。这是一场文学与媒体啼笑皆非的联姻。

  制片人:您经过我们身旁,不要看摄影机。您得忧郁些。

  作家:为什么忧郁?

  制片人:当然您也可以在镜头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但我向您保证,读者若这么看到,会觉得影片有些违和。

  制片人为了节目效果,让作家坐在长椅上,嗅自己的蓝衬衫,找回分开的爱人气味,作家终于被这一滑稽可笑要求激怒,“弹簧一般”站起,大步离开制作生气地说:“我见怪不怪啦...作家都是疯子,多少有些疯癫,也算精神正常。他们要是正常,才不写呢。”我读到这里只好苦笑,萨特认为,投身写作是因为患上了一种痴迷文学的神经官能症,换句话说,作家真是一群精神病呢。

  最后介绍一篇《肉食者》,故事中的作家常年写作,远离社会,最终灵感枯竭,于是参加了一个根本不怎么熟悉的人的婚礼,只是为了从婚礼上搜索一点素材,他置身婚礼,却宛如旁人,就像在看戏,婚宴其间,一个小孩不慎跌入水中溺亡,作家却依然只想到自己的小说,他因此感受到自己内心的自私冷漠,自责说:“作家是些怪物,一些以活人养料的肉食者。”

  写什么,为谁而写,怎么写,这三个问题是每个写作者安身立命的大问题。我曾在《我该写什么》这篇文章里说:

  》就像桑德拉·希斯内罗丝说的:“我把它写在纸上,然后心里的幽灵就不那么疼了。”所有科学心灵治疗的首要条件就是患者坦诚。只有通过这种深刻反省,写作才能真正进入我一直刻意回避的重大问题的核心区,才能真正平复我一直反复躁动着的写作冲动——那种渴望突破潜意识表达实质——生命激情所在

  如果这种激情消失了,作家的创作就会枯竭。但是反过来说,无法平复这种生命激情的写作,也不能称得上是真正有价值的写作——无病呻吟隔靴搔痒罢了。每次写作,都应是一次干净的了断。我以为,这就是公主为野天鹅们编制的、能解除写作诅咒的那件毛衣

  《你们再也不写了?》读后感(二):为什么写?为什么不再写?——迷之写作

  本文刊于《新京报书评周刊》(2016年8月27日)

  2015年法兰西学院文学大奖得主、1950年出生的法国作家洛朗丝·柯赛曾于1980年代在《巴黎日报》及“法国文化电台做过十多年记者。她采访过尤瑟纳尔、博尔赫斯及塔可夫斯基等知名作家和导演完全可以想象:此类采访中的一个标准问题便是探寻创作者原初的动机——“为什么写?” 相对地,洛朗丝·柯赛在2006年出版的短篇小说集《你们再也不写了?》(中译本近日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里则用11个主题彼此相关的短篇小说探讨了问题的另一面——“为什么不再写?” 那些出版过一两本书的作家们,何以不再创作、或不再发表,他们的人生又发生了怎样的转变

  有各种各样可能。没有标准的、统一的、可囊括归纳所有情形简单答案。或许正因如此,写11个主题相关、但彼此独立的短篇小说比写一个长篇更明智。或照书中自传成分最浓的《一尊年轻的神》的说法,它甚至“丝毫不能算是短篇小说,也一丁点儿不像十九世纪那种样式的‘故事’。(……)这一类文章的好处在于,成功与否无须考虑。短文本,去写就行,若是它们不赖,或是相当出色,写出一两篇足矣。”

  文学奖的迷思

  《你们再也不写了?》开头第一篇《话务员》很可能就是这“一两篇足矣”之一。它不但是全书最出色的一篇,更为全书的现实主义风格定下了基调。

  “我有点儿难以起齿。”——故事从一个秋季重要文学奖项的颁奖礼得奖感言开始。然而,第三人称的叙事却并未直接聚焦于得奖者,而是仿佛用一个长镜头摇镜对准台下不同身份的来宾——从评委成员主席,从书评人到出版社老板——通过描述他们的内心活动,以镜像般的手段不断变换实际的叙事视角。仅仅数页,便绘就了一幅巴黎文学出版界的全景图。

  而获奖者的得奖感言穿插其中,步步为营地披露真相、推进叙事:原来得奖作品出自她的母亲、一名巴黎出版社的话务员之手。她的日常工作重复无聊,但也因此有时间观察大厅里的众生相。“人们在厅里逗留,此处发生着一些事儿,一出出微型社会喜剧,也有一幕幕为时十秒的悲惨事件。” 这日复一日的生活,最终变成了那本得奖小说——生命即将告终的母亲把手稿藏在壁橱深处,而女儿决定化名将之出版。

  但母亲为什么没有将手稿交给编辑呢?这时,故事更进一层。洛朗丝·柯赛此时利用得奖者的大段发言来构建出另一层面的叙事声音一个故事中的故事——原来,母亲的写作一直受一位已获出版界承认的知名女作家的鼓励,然而当她读过母亲的书稿后,却发表了这样的意见:“这是个相当动人的生活故事,要我说能感动读者。但我想为什么不对您讲真话,就像告知一个别的作者那样告诉您:‘这部文稿并无文学趣味。’”

  就这样,《话务员》点出了文学奖的迷思所在:文学的价值评判系统究竟在多大程度上具有主观性?其对于创作者又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当唯一投反对票的评委眼中“平淡无奇,直露又简陋的语调”被另一位评论家视为“拥有一种罕见粗粝,一种由贫困厄运所锻造的利落”时,我们对于文学奖的评判系统及权力机制便有了更深刻的体悟。

  《一尊年轻的神》延续了《话务员》中对于文学奖带出的对于价值评判的反思。二十五岁时便获得龚古尔奖的作家(“一尊年轻的神”)此后竟杳无音讯,最后发现他其实仍笔耕不辍,只是风格与抱负全盘变化:他有了全新的文学价值观,但出版社编辑却不愿意出了。

  写作与现实

  写作能改变现实生活吗?或者,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使世界变得更美好吗?又或者,写作并不具有这样的实际功用,而只是“有助于理解

  自身”?——写作与现实之间的关系是贯穿整本书的重要线索

  《一位先生》的主人公是一位正为写作苦恼的作家。当女儿告诉他公寓入口处“有位先生,情况糟透”时,他被那位无家可归者的形象攫住了。“应该没法重新投入写作了”,他想。于是他为流浪汉提供了食物并报了警。什么也没干的白天过后,作家陷入了对写作本身的思考,“写作已那么艰难,倘若讲其一无所用,岂不更糟,写作对任何人来讲,皆无益,甚至对于写作者也一样……” 这些透着寒意的思考,明确地坦白了写作对于影响现实的有限作用——它无法解决那些具有紧迫性的问题。

  《杀兔》、《肉食者》及《灵感》三篇则分析了现实生活是如何成为写作的素材、或激发写作灵感的。《杀兔》最为戏谑:会考失败少年来到乡村度假,亲手捕杀了一只兔子后,按食谱亲自烹饪结果整锅都烧焦了。然而,失败的现实却让身为作家的母亲眼睛一亮,因为这正是她寻找、等待伟大主题:“正是生活本身:一个辉煌开端,一切希望,一切勇气,投入,劳作,固执坚韧。又为了什么?永远是因为某样事情,像这茬儿,或多或少是因为失败。” 在《肉食者》里,洛朗丝·柯赛把话讲得更明确:“作家是些怪物,一些以活人为养料的肉食者。”主人公发誓,只要那发生意外的孩子能活下来,他这辈子就不再写一行字。《灵感》里罹患癌症的女主角,则希望自己有时间写下一切所想,那些“日常意义上的不幸”。这三个短篇都似乎暗示了这样一个事实:现实越糟糕,反而就越能成为写作的素材,激发写作的灵感。

  在《闲暇时光》里,基于现实生活的写作成为了对于自我境况精准分析。身为“一家之母”的女作家每天必须排除干扰,坐在九十一岁、已神志不清的公公面前写作,因为老人无法忍受孤独,需要女性伴侣。当她把这一切写成小说后,编辑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小说——也便是作者真实生活——的问题,“忘掉这个恶心老家伙。删除他!让她过自己的生活,爱她所爱。”

  媒体与家庭

  作家们也经常受困于媒体或家庭。在全书最紧凑、也最具反讽意味的《一件轻柔的蓝套衫》中,读书节目主持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与刚获得重要文学奖、但对媒体操作方式心生倦怠的作家间的关系充满了张力。前者试图重现书中描述的场景,但作家却不断强调“叙述者和我本人是两码事儿”。而当主持人要求作家重现书中被抛弃者的感人段落时——拿起一件蓝套衫,试图找回她的气味——作家拂袖而去。“作家都是疯子。多少有些疯癫,也算精神不正常。他们要是正常,才不写呢。”

  在《跳水》和《历史之结》中,发生在家庭内部的事件成了作家的心结——前者的主人公为了获得文学大奖,而未阻止报社发表攻击祖父的文章,因而备受内疚感的折磨,弃笔转而从事跳水表演;后者则通过父子关系追溯主人公写作的初衷只是为了逃避同他人的关系,他“恐惧一切关系,任何现实都令其生畏”。

  仿佛拼图般,洛朗丝·柯赛藉由这十一个短篇搭建起一幅当代法国文学界的全景图。虽然每一篇在主题上略有侧重,但却皆是对于“写作”或“不再写”之动机的反思。另一方面,洛朗丝·柯赛的每一个故事都有着极为现实主义的基调,她善于用短句通过细节勾勒出更广阔的法国社会文化背景,在对于写作本身的思考之中纳入对于社会及人性的描摹,就好像文学出版界并非整本书的界限,而更像一面镜子,一如写作与现实之间的互文。

  有一本书或许可以与《你们再也不写了?》对照着读:同样生于1950年的法国作家安东尼·佛楼定曾于2010年同样写了一本以作家为主题的短篇小说集,书名就叫《作家们》(中译本由浙江文艺出版社于2015年出版)。佛楼定笔下的作家们与洛朗丝·柯赛笔下的完全不同,他们似乎生活在一个更陌生也更诡异的世界里。佛楼定的叙事声音也与现实主义相去甚远,甚至,这位爱更换笔名的作家让人觉得每个故事都有不同的作者。最有趣的是,书中也有一篇以文学奖颁奖礼的获奖感言为主题的短篇《感谢》——“感谢雪娃·杜汉纳,她在道别晚会上,在我完全没料想到的时候,在我面前脱光,还好意地鼓励我也照着做,之后才指给我看去801房的路,并且陪我进入房间。《明天,水濑》的第十六章若没有这次邂逅的温存就不可能写成。” 类似画风的感谢词延续了整整18页,但谁敢断言这戏仿不是接近现实的曲径呢。

  《你们再也不写了?》读后感(三):见鬼的翻译

  前面几篇很不错,特别是第一篇《话务员》,故事比较精彩,也很有画面感。一直到《杀兔》、《一件轻柔的蓝套衫》都还算不错,可最后五篇小说,乏善可陈。

  原著语言不清楚,这个女作家也不是很熟悉,感觉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译者的问题。里面很多句子语言,看句式结构完全是照办原著,只是把原文中法语对应的词语翻译成中文,没有整理语言,更别说结构。甚至我想谷歌在线翻译可能都比这个人翻译的通顺。

  译者貌似不怎么写作,语言功底较差,句子结构,完全天马行空。信达雅这三个字,我看只有一个勉强的信。

  小说翻译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除了要准确表达原作者的语言和语感,更重要的是,要变成适合输出语言国的表达方式。

  再精准的译者,也是一次二次创作,而不是简单的会一门外国语言这么简单。

  注:也刚读完同一个系列的《海风中失落的血色馈赠》,两个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一个简直是神作,另一个,几乎平庸到家了。

  《你们再也不写了?》读后感(四):《你们再也不写了?》笔记

  【一、探讨写作艰难的十一种状态】

  地位和疾病:寂寂无名,一鸣惊人,却得了阿尔兹海默症。

  才华:早年风光文坛,却才华枯竭,沉没在不为人知的底层,写些难以卒读的冗长篇章。

  情感与性:因陷入单恋而难以写作,因感情稳定而继续写作,因躲避不良企图而放弃出版机会。

  职业磨损与负罪感:记者以为报社是生活的宝库,却因职业化而磨损文学感觉。跳水家曾是作家,为获文学奖,没阻止上司对爱自己的外祖父的攻击,因而羞愧得不能再写一行,遂远离文字。

  主题:母亲几个月来一蹶不振无所事事,儿子会考失败回乡下休养。儿子第一次打猎,烹饪兔肉失败,却成就了母亲的伟大主题。

  不被理解:像木偶一样被媒体摆弄。

  闲暇:艾迪特是家庭主妇,时时操心工作家人,只有下午三个小时,一边陪伴九十多岁的公公,一边写作。她的生活反映在书中,出版人认为故事里的那个老头是书的羁绊,建议“删除他!让她过她自己的生活”。书里书外相对应,这代表要把公公从艾迪特生活中删除。小说没写艾迪特的反应。

  家长的阴影下:和父亲相处不好。写作是为了讨父亲欢心,而父亲从来冷语相讥。

  集中精力:没人认为写作是一个工作,都觉得作家有自主时间。作家处理突发事件,又一次无法投入写作。

  丧失人的体悟:这是一个卡拉马佐夫式的故事。作家去婚礼上收集素材,突遇一个孩子坠水,当地的习俗是,如有孩子死,书稿就放弃。此时他担心的不是孩子的生死,而是他的书,他因此恐怖。发现作家只是以活人为养料的肉食者,未给世界增添实际幸福,且他丧失了人的体悟。他不高贵,也是会死的凡人。意识到这点,他放下作家的矜贵,加入凡夫队伍,一起诚心祈祷。

  经历:“我”鼓励偏执而安全感缺失的绝症患者写作。某个“我”写不出的震撼人心的主题,她靠回忆就已足够。但她死亡了,逝者亲属也没把手稿寄给“我”。

  【二、书中谈论写作的段落随摘】

  写作有助于理解自身,哪怕最为晦涩之处,让人安定,提升宽容,带来活力,一句话,带来快乐。

  自己习惯笔录经历。

  别生造任何东西,歌德的建议。别想着创造,只大睁双眼,凭着一份最大的宽容,来留意你生存状态的风味与辛酸。

  电影人路易·马莱,有一天把他的摄像机放在市政厅咖啡馆的一张桌上,任镜头运转。上帝晓得,一出出微型社会喜剧。

  我着迷于那些上升到一个超越写作的境界者。他是否笔耕不辍,仅仅倾向于不再出版?又会否投身于一本野心勃勃的书,耗费了无尽时间写作?

  由于挖掘过深,心灵的干涸使得创造力趋于贫瘠,剩余也已耗尽。(也就是《一尊年轻的神》的解读)

  她下午动笔,从两点到五点,天天如此,除非写不了。

  细致地搜集资料并无益,拥有丰沛想象力也没用,就突然性、黑暗面,抑或创造力而言,现实往往超越虚构。(暗指《肉食者》自己的故事)

  【三、《自由结合》】

  奥尔加最后拒绝阿尔德巴伦,仅仅是出于道德,拒绝性的权力交易呢?还是果断抵抗自己和卡尔在一起时的那种性欲了呢?或是联系二人的作品都在一定程度反映自己,而发觉阿尔巴伦特的危险施虐欲?

  对阿尔巴伦特心思的暗示:p.42“意图强烈”、p.45“一字不多”。

  【四、两个整体印象】

  文学圈是个名利圈,但也有真正的写作,多诞生在业余者中。

  语言凝炼过度,失去连续感,滥用逗号。当然这也是我的语言风格,读起来却不那么如意。尚不清楚是作者的语言风格,还是译者的生硬雕琢。

  【五、封底上评论家的话】

  布里吉特·邦图尔:写作有点像爱情,它是一个奇迹,一个神秘,与劳作和机遇有关,它尤其是一股冲动,一种信仰,不应以任何借口而失去它,因为不管是新手还是已被认可的作家,一旦停止写作,便再也不会重拾。

  2016.11.14

  《你们再也不写了?》读后感(五):五彩斑斓的玻璃瓶

  说起写作,很多人都叫苦连天。我知道,那种提笔无言、对纸兴叹的感受实在太难受,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只能徒劳地蹬蹬腿,然后屈服。

  写作困难吗?

  看过《你们再也不写了?》的人一定会得出肯定的答案。这也是本书作者着力表达的主题。

  这本不足150页的小书是法国女作家洛朗丝·柯赛的短篇小说集,曾获得过法兰西学院文学奖,十一篇故事全是关于写作,以及写作的难度。作为一个同样以写字为主业的人,故事主人翁所经历的困难,有些是我尚未经历的,有些则以另一种面貌存在于我的生活之中。因此读来,有一种疏离和亲切兼有的奇特感觉。

  放弃写作倒是很简单。

  开篇小说《话务员》讲述了一个在出版社当了30多年话务员的女人,因为一位著名作家的“鼓励”而开始写作,用尽心力和岁月完成的书稿却被这名作家认为“并无文学趣味”。话务员便将书稿束之高阁,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直到退休后,她得了老年痴呆,书稿才由女儿交给出版社。讽刺的是,这部“并无文学趣味”的书意外地获的了当年秋季的一个重要的文学奖。但这又能怎样呢?作者已经不再写作了。

  书中充满了这种让读者难以接受,却又合情合理的“写作终止理由”。有人是为了投身于其他爱好,有人则是出于一种叛逆;有人因为得到了一份爱情,有人则是出于和父亲的紧张关系。而那些坚持写作的人,他们的生活也不见得美好。一个母亲为了写作,对年幼的儿子取得的突破视而不见,而仅仅是欣喜于儿子给她提供了又一个写作的灵感。一个家庭主妇,在每天固定的写作时间里,不得不面对着罹患痴呆却又需要人看守的公公,导致自己的作品难以达到原有水准。书中全是这样的故事,写作这个东西在现实生活的种种事物面前,是如此的脆弱。

  但我们为什么还没有放弃写作?

  尤瓦尔·赫拉利(《人类简史》的作者)认为,虚构的能力是我们与黑猩猩之间真正的不同之处。我们通过虚构的故事来获取认同、来共同合作、来传播知识。现代社会的写作者,是与人类幼年时期围着火炉讲故事的人是相似的。千百年来,我们的生活方式、技术能力、文明程度发生了巨大变化,但不变的,是我们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写作的人翻过横亘于前的座座高山,把生活的真相糅取给我们看,把思考的光芒呈现在我们的眼前,用五颜六色的笔墨,帮助我们认识这个世界,也认识我们自己。

  你们还会再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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