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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有戏》读后感10篇

2022-03-11 12:27:5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人间有戏》读后感10篇

  《人间有戏》是一本由汪曾祺著作,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4.80元,页数:20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人间有戏》读后感(一):这里的荷花也很好

  真好啊,我什么时候也能让别人这样心甘情愿兴味盎然地了解我的生活,毕竟我受到的教育向来都是多听别人少说自己。 买了本汪曾祺的书,看到序言里说,汪曾祺对后辈甚是爱惜,他自己都苦笑着说过,"爱惜青年到我这样,把字画裱好了送到手上,应该说是不多了吧"。正看到这里,从书里掉出两张随书附赠的明信片,配图是汪老的画,配字是汪老的文章。 多美好的巧合,甚至书封上都没写"附赠精美明信片"等字样,这书的编辑一定是汪老的精神至交,真真的是把字画裱好了送到我手里。 汪老是文风稳健又温暖的人,再多的不顺也泰然处之,可能跟早期深受沈从文影响有关。最早的印象从高邮的鸭蛋开始,这个极赋生活情趣的文人在我心中就上升到了老舍的高度。

  这本书大概是选集,从各种著作中选出关于戏曲的片段,所以有些事情,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书的序言是徐城北写的,向来必是个美男子~

  《人间有戏》读后感(二):原来知道和原来不知道的(粗记)

  1.原来知道汪会画,不知道其父是当地有名的画家,还会拉琴。

  ——可见小时候的熏陶很重要。

  2.不知道 沙家浜是汪写的词。

  “垒起七星灶”是江湖话。

  “人一走,茶就凉”是汪的创造,他自己很有点得意。

  3.不知道汪的正经工作单位是北京京剧院。

  4.原来知道汪老是沈从文的学生,不知道从读大学就是。

  不知道“不要冷嘲”和“温爱”

  不知道和闫肃,和裘盛戎关系很好。

  5.原来只知道包公是黑脸,不知道两腮要揉红。

  6.原来知道玉堂春的苏三,不知道四进士的宋世杰。

  7.原来知道花脸分架子和铜锤,不知道铜锤的叫法出自大探二。

  8.原来知道西皮和二黄,不知道统叫板腔体。

  汪老认为板腔体是曲牌体的倒退。捆束太多。浅显冗长

  不知道川剧别有独到处。

  9.伶人文化水平有限,只能口耳相传,错讹不少。

  知识分子的考据毛病还是有益追本溯源的。

  10.四大金刚不稀奇,里边是草外边是泥,不要夸你个子大,敢不敢跟我洗澡去——扬州人赋诗,

  贴着人物写,各样人要有各样人的语气特点。

  11.三顿饭一顿吃两碗,两顿饭一顿吃三碗,算来算去一般儿多,就是少抓一遍锅。——算来算去妙

  12.楼船静泊黄天荡,战鼓遥传采石矶。——擂鼓战金山

  13.汉武帝立子杀母,诸葛亮取而代之。

  14.布莱希特的割离,斯坦尼福拉夫斯基,梅兰芳。

  15.花旦的俏丽妖媚,青衣才是理想的正妻。——拾玉镯

  16.这本集子真是各处集来的,内容上有重复。裘盛戎、样板戏、打渔杀家多次提及,文字雷同。

  17.浅处见才。

  18.韩愈(退之)以文为诗,苏轼(子瞻)以诗为词

  19.以韵文思想,先得一必有句,以韵排全篇。

  AB转韵。ABBA包韵。ABAB交叉换韵

  我读的是2015年5月第三版,大概这书卖的还不赖。

  书是精装,开本、装帧、排版都不错。

  主要可能是汪曾祺的名头引人。

  但内页插图,卡通京剧人物,很一般。有错别字。有些地方段落太大。

  天津人民出版社的书,印象里不常见。

  书名叫人间有戏,这名不是汪老题的,是出版社加的。里边一个章节名-戏如人生人生入戏,也是编辑加的,有点俗气。

  一套三本,都以人间冠名,人间草木,人间滋味。我猜另外两本应该更有可读性。

  《人间有戏》读后感(三):原来不知道的

  《人间有戏》读后感(四):梨园之样板戏

  我出生在81年,自然没有赶上样板戏风风火火的年代,但是样板戏的唱段还是会唱一点儿,比如《红灯记》、《智取威虎山》、《沙家浜》还是会唱一点儿。所以才会对汪曾祺先生写的“关于‘样板戏’”。

  汪先生在阐述完江青与样板戏的关系后,便进一步阐述了样板戏这种独特的艺术形式。文革时期的很多东西大概都是一分为二的去看待对与错,样板戏在我看来就是树立了很多英雄形象,还有很多传奇的故事。从样板戏里知道了杨子荣,知道了李铁梅,知道了阿庆嫂;也从样板戏里知道了吴琼花、喜儿的故事。样板戏是“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的结合”,虽然不了解样板戏的构成,但我还是蛮喜欢这些特殊背景下的特殊戏剧。

  文革时期的样板戏已经成为了中国现代京剧的代表,否则中国京剧都是传统的各种唱段。样板戏兴起于文革,结束于文革。汪先生参与过样板戏的过程,对于样板戏十分了解。在文章中,汪先生除了介绍样板戏之外,对于样板戏也有自己的态度。

  没个艺术表现形式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虽然是那个扭曲年代下的产物,但不得不认同在那个时代下对于国人心理的影响与地位。直到现在,我的父辈们还在回忆着那些样板戏的经典唱段,中央芭蕾舞团的《红色娘子军》还活跃在舞台上。

  样板戏对于中国戏曲史的地位就好像汪先生说的那样,“不提它,是不行的。中国现代戏曲史这十年不能是一页白纸。”

  《人间有戏》读后感(五):七十七年戏梦人间

  汪曾祺的小说是极得人称颂的,有人讲汪先生爱用短句子写文章,错落的句子像是跳动的音符,读来既有节奏感又有十分的情致。我也曾想学过这种写法,但总画虎不成,如今还是常常一句话长到天际,可能这是天赋使然,一般人自是模仿不来的。

  汪先生的小说固然精彩,他的散文同样妙绝。汪曾祺先生的散文大多写的是些吃喝玩乐的妙事,且他的书写笔调同是轻松潇洒,也因此这些散文读来总让人但觉人生大好,世界有如此之多的美食美酒妙人妙事,这人生需得认真过活,才不算虚度呢。

  但汪先生的才艺并非仅仅诗文一道,汪曾祺先生曾自称“字第一,诗第二,戏第三”。小说散文这些为人称道的东西在汪曾祺先生自己那里暂且还排不上号,除此之外,汪曾祺先生还极擅画,每每画好装裱送予朋友。到了汪先生晚年病重之时,汪先生还感叹希望能够出版一本画集,这愿望如今自然是实现了的。汪先生诗文戏剧美术书法都有相当的造诣,而为人又极谦虚,平易,豁达,质朴。也正因此汪曾祺先生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在戏曲上,汪先生可以说是家学渊源。汪父雅擅曲艺,既吹得笛子又拉的胡琴,而汪曾祺也就随着父亲唱起了戏曲。到了大学,汪曾祺又将兴趣转向了昆曲,与同在西南联大的老师同学组成同期,定期聚会票戏。这些旧事都记录在汪先生的散文集《人间有戏》中。

  这是一本专门收录了汪曾祺先生所写的与戏曲相关的散文集,集子中有汪先生对自己唱戏、做编剧的述说;也有在文革时期创作沙家浜的等作品,和江青等人打交道的一系列回忆;还有纪念在那个戏曲兴盛时代的各位名角的文字;以及汪先生对戏曲这门文艺的精深见解。

  汪曾祺先生留下的这些文字甚少写那些经过的磨难,对于写人也是极尽直笔。即便对着人人喊打的江青、于会泳也是有一说一,功绩不掩盖,劣迹不隐瞒,如此他的文章才有这让人信服和感动的力量。

  但汪先生的文字更精妙的地方还是在于那份豁达和幽默。这也和汪曾祺的家庭有莫大关系。汪曾祺先生曾说过他和父亲是多年父子成兄弟,父亲抽烟,也会随手递给他一根,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家庭,才养成了汪曾祺那种不论经历何种磨难都自有天真的性子,以及从细微之处感知生活美好的能力。在汪先生的散文中,这两个特点显示的淋漓尽致。汪先生写栀子花因其太香而为文人不取,他用栀子花的口说道:“去***,我就是要这样香,香的痛痛快快,你们***管得着吗!”,汪先生写唱戏“他爱唱山门,唱起来随时跑调,但是张中和先生的笛子居然能随着他一起跑”。

  读汪先生的文章,总是觉得既幽默又痛快,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早已在汪先生的心里滤过了一遍,留在纸面上的,永远是那一种平和与有趣。

  《人间有戏》读后感(六):汪曾祺的戏剧情怀

  汪曾祺在年少时期就与戏剧结下了不解之缘。据汪老回忆,如果没有早年乡间听戏、唱戏的熏陶,是无法在《大淖记事》等作品中对人物形象有栩栩如生地刻画。这些难得的经历也为其一生的文艺创作奠定了基础。

  从北京文联到北京市京剧团,汪老从来没有远离过戏剧创作。正是由于改编完成了《范进中举》,才使他得以最终摘掉“右派”的帽子,重新回到戏曲编剧的工作岗位上;在特殊的时代,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几次三篇地修改完善《芦荡火种》这部戏,也最终为后人奉献了一部不朽的样板戏——《沙家浜》,在样板戏盛行的年代里留下了浓重的一笔。跟随汪老的文字,再来回顾这段历史,心中总有说不出的苦楚。诚然,文革十年对戏曲艺术的发展造成了巨大冲击,但在汪老看来,“样板戏”同样有可资借鉴的地方:对唱腔、语言、音乐、服饰等细节的苛求,恰恰对形成细致严谨的艺术作风有重要意义。

  汪老一直致力于将戏曲和小说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融合,即“把京剧变成一种现代艺术,可以和现代文学作品放在一起”。这种尝试本身具有开创性。在汪老看来,小说写作和戏剧创作完全可以产生互文效果,是相得益彰的两种艺术表现形式。但就文学创作本身而言,二者又具有相通之处,比如都会利用和制造“矛盾冲突”。只不过汪老那里,“中国戏剧从整体上看,当然是有冲突的,但是各场并不都有冲突”,这也许是汪老作为作家身份不同于一般戏剧创作者的特别之处。传统角度总是过于拔高“唱念做打”在戏剧彰显艺术性中的作用,而往往容易忽视戏剧的“文学性”。对此,汪老一直试图用自己的努力改变这种传统的理念。戏剧的形式美固然重要,但如若忽视了内涵美,则缺乏戏剧作为文艺载体的张力,就会失去生命力。正是基于这种全新的戏剧观,才会诞生诸如“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这样的经典唱词。只有怀着对戏剧的由衷敬意和作为知识分子的理论自觉,才会对戏曲唱词进行精雕细琢般地修饰。本书所摘选的关于戏剧创作经历和感悟的文章,向读者完整地展示了汪老先生的试图融合戏曲和小说两种艺术表现形式的全新戏剧观。

  戏曲与小说本就有难以割舍的联系。正是将近三十年来戏剧创作的特殊经历,造就了汪老特殊的写作习惯——构思文章框架之后,并不着急动笔。待到打好腹稿之后,“凝神定气、一气呵成”,完成小说创作。这也是由戏曲创作较为注重“整体性”特点所决定的。这种写作方式,容易避免出现逻辑混乱、首尾不一的局面。这点感悟,对于指导新手写作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长期以来,汪曾祺老先生多以散文家、小说家闻名于世,尤其是他所创作的小品文、散文随笔,更是自成一家,颇有味道。但是作为戏剧创作者的汪曾祺,对于普通大众而言总归有些“陌生”。我们熟知《沙家浜》,但鲜有人了解该剧的创作经历。汪老与戏剧结缘,也许可以用“无心插柳柳成荫”来概括。他对传统戏剧观的重构,对京剧剧种的反思,无疑给后人提供了一笔宝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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