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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桎梏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9-21 04:59:01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摆脱桎梏读后感精选10篇

  《摆脱桎梏》是一本由詹姆斯·S·戈登著作,重庆大学出版社出版的259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012-1,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摆脱桎梏》读后感(一):抑郁症是可以治愈的。

  得了抑郁症,应该选择哪种治疗方式,吃药还是心理治疗呢?我想这个问题答案不应该是非黑即白,而是药物治疗与心理治疗的结合可以带来更好的效果。但由于目前国内心诊所有限以及大众对心理疾病误解,使得更多的人会选择常用的抗抑郁药,但我们知道,凡药必三分毒,不可避免地会有副作用,避免不了复发同时产生对药物的依赖性,所以结合心理治疗无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结合日前在我国心理领域认知疗法、森田疗法、人际关系疗法的不断兴起与推广,更多有效的心理疗法运用在了对抑郁症等相关疾病的诊治中,它们通过改善患者对人、对物的认知,正确看待抑郁症,来使其摆脱对抑郁症的困扰,有效地避免了药物疗法带来的副作用

  希望更多的人意识到抑郁症如同我们的感冒,是我们正常的病种,同时也是可以治愈的。

  《摆脱桎梏》读后感(二):得了抑郁症,还在吃药,就OUT啦……

  对于心理疾病而言,吃药应该是下策,我觉得可以先试一下不用吃药的方法,因此我给大家推荐这本书。为什么说我的评论短,我的感受就是这样的啊?那我就只有把内容简介复制粘贴一下了

  中国科学院院士 陈可冀 作序推荐

  人生就如同旅行,而抑郁症就如同旅行中不期而遇的旅伴。它会让我们痛苦烦恼,也会桎梏我们的精神思想。尽管不喜欢,但既然遇上,何不把它当做旅行中一次冒险的尝试。也许这段注定不平凡旅程会让我们看到别人看不到的风景,品尝到非凡的人生滋味。当这段旅程结束时,你会发现一个新的、 美丽的旅程正在等待脱胎换骨的你。

  《摆脱桎梏-抑郁症康复的7步疗法》,本书是一本简单实用的抑郁症治疗指南,书中描述了走出抑郁的7站式旅程以及我们对自身生活加以控制、从而发现希望和快乐步骤。该书旨在使每一位受抑郁症困扰的患者受益,从轻微临床症状明显的抑郁症患者(如心境不佳)到各种抑郁重症患者(如自 杀企图或有明确计划的自杀)。借助作者本人多年的治疗病例,该书详细介绍了以下情绪康复疗法:食物营养补充中药运动锻炼舞蹈、心理疗法、冥想意象导引以及精神锻炼和祈祷。此书在美国出版后,得到多位知名专家好评,希望可以对中文读者有所裨益。

  《摆脱桎梏》读后感(三):一本教为灵魂松绑的书

  因为种种原因开始研究抑郁症。想要摆脱抑郁的痛苦,亦或者想要帮助别人摆脱痛苦,这本书都是不错的选择。作者对抑郁症精湛理解科学诠释以及独特的治疗方式,让我惊叹。

  "抑郁不是疾病,不是一个病理过程终点,而是标志着我们生活失去了平衡…我们该开始一段旅程了,一断完善自己、让自己变得快乐的旅程,一段让我们的生活有所改观的旅程。"作者的语言带有力量与希望,而这本书将一步步将这力量与希望传递给读者,而后便是新生,便是新的开始。

  阅读这本书更像是经历一次漫长旅途,一次彻底的洗礼。你会发现它在讲着正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事,而它也会告诉你形成这些事、这些情绪、这些行为的原因,以及告诉你如何改变现状,如何解放自己的心。旅途结束时,你会发现一个崭新、脱胎换骨的自己站在那里。

  当然并不是只有患有抑郁症的人才适合阅读这本书,它适合给在都市生活中倍感压力无助的每一个人

  希望这股力量、这份希望可以一直传递下去。

  《摆脱桎梏》读后感(四):有生皆苦有生皆苦有生皆苦

  第一句话“抑郁症不是一种疾病”,就是一个很controversial的开头。当然,作者这样表述的主要意思反对abuse化学类药物。

  不过其实当你搜集各种资料开始看,甚至于对宗教哲学都开始有兴趣时候说不定,就已经习惯了某种状态了,就像得了一种慢性的绝症一样。要知道,绝症的定义是什么?绝症并非说是马上要挂掉的疾病;乔帮主得了胰腺癌,也拖拖延延撑了好几年是不是?绝症的定义是医学科技无法在当前客服该病灶的疾病。某种程度上讲,一部分人所罹患的焦虑、抑郁就是绝症!只不过,并不会立即要你的小命;更多是留待一点点的折磨,直到你因了该负担变得格外强大,或从二十楼一跃而下罢了。——当然,客观地讲,大多数人并未变得更强大,也未向前多走一步(离天台还远着呢!);这才是最可悲的:他们就那么平庸而又痛苦地活着!

  所以作者的什么七种步骤八个武器看看就拉倒了;如果真能治愈你的不快可能更大程度说明是你的浅薄,把日常生活中的郁闷跟抑郁混淆等同了。这样的人太多了,他们懒惰、贪吃、嫉妒傲慢,——wait,再说就凑齐七个了——人性中的弱点暴露太多的人本来是没有资格享受人性中的欢愉部分的。于是他们可能将应得的回报大大高估了,于是认为生活应该充满更多喜悦而非是处处碰壁的尴尬窘迫。其实,谁能说清楚,也许不完美的、充满挣扎束缚的才是人生本来呢?

  作者详办法论证了药物的各种不足弊端,然后提出了心理治疗才应该成为正道。其实客观地讲,作者所proposal的方案,并没有比宗教普通仪式更有效果,也不太可能比百忧解、安必唑和逍遥散(真有这个药)更有效。所谓七步,很简单:找到为什么,可是万一没有为什么呢?just born in this way跟gaga姐一样。了解自己的身体、心理状态、过去,甚至包括可能罹患的其他疾病,内分泌失调,如肾上腺反常,慢性酵母感染,重金属中毒,小肠细菌过度生长季节性情绪紊乱,甲状腺技能减退症等等。然后开始寻找正确的食物,这点作者似乎受中医影响,“食疗”法,尤其是“软腹操”,颇有几分民间神医神韵~哈哈!第二步,找向导。其实最好的医生是你自己呀!第三步,顺应改变。类似“森田疗法”?第四步,应对。这个去心魔颇有几分宗教色彩,类似佛教的五毒,贪嗔痴慢疑。后半部分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想,这洋人是个中医迷。抛开中医是否科学不说,官能症、情志病,某些系统性的观点和方法是的确可以借鉴的。第五步,熬着。第六步,等转折,开慧。第七步,回归人世。保住胜利成果保养身体,保持状态。

  别指望这么一本册子能拯救;有时候学会接受执着去改变要容易可行一些。为什么不试试呢?哎嘛,我曾经以为可以欺骗得了自己的身体,大量进食没有卡路里的蔬菜叶子,借此来保持身材;但身体是有感觉的,她还我以手脚冰凉,低血糖和抑郁的感觉。anyway,我已经习惯了,所以也无所谓“治疗”的必要了。与负面情绪友好相处,不被黑狗干掉;也没想过能赶它出门。

  《摆脱桎梏》读后感(五):身心互动,另一种选择

  4月1号很多哥哥粉丝纪念他逝世10周年,哥哥是被抑郁症带走的,英年早逝,又让人叹息。像哥哥这样长期暴露在聚光灯的人,因抑郁症而离开这个世界的有很多例子

  叶赛宁(1895-1925)俄罗斯诗人。1924年出版了轰动文坛诗集《莫斯科酒馆之音》,1925年9月三度结婚(与列夫•托尔斯泰的孙女)。然而,11月便因精神病住院治疗,完成自我审判式的长诗《忧郁的人》,12月26日写下绝笔诗,28日拂晓在列宁格勒的一家旅馆自缢身亡。

  保罗•策兰(Paul Celan,1920—1970),策兰以《死亡赋格》一诗震动战后德语诗坛,1958年年初,策兰获得不莱梅文学奖;1960年,他又获得了德语文学大奖——毕希纳奖。1970年4月20日左右,策兰从巴黎投塞纳河桥上投河自尽;5月1日,一个钓鱼的人在塞纳河下游7英里处发现了他的尸体。最后留在策兰书桌上的,是一本打开的荷尔德林的传记。他在其中一段画线:“有时这天才走向黑暗,沉入他的心的苦井中,”而这一句余下的部分并未画线:“但最主要的是,他的启示之星奇异地闪光。”

  芥川龙之介(1892-1927),日本小说家。其代表作品如《罗生门》和《竹林中》等已然成为经典之作。1927年7月24日因“恍惚不安”服药自杀身亡。

  弗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或译弗吉尼亚•伍尔芙,1882年1月25日-1941年3月28日)。英国女作家,被誉为二十世纪现代主义女性主义的先锋。伍尔芙患有严重的抑郁症,1941年3月28日,伍尔夫在自己的口袋里装满了石头投入了位于罗德麦尔(Rodmell)她家附近的欧塞河(River Ouse)自尽。

  罗伯特•伯顿在《忧郁的剖析》一书中写到:在这种(忧郁的)气质里,有随时会蔓延开来的火苗……白天他们会被某些可怕目标威吓和怀疑恐惧悲哀怨恨忧虑、羞愧、苦恼等情绪被撕成碎片,好像有许多野马在内心狂奔,连一秒钟也停不下来,即使刻意违抗自己的意志,却还是难以释怀,会一直想着,日夜啃噬着他们的灵魂,承受着永不停止的折磨……在这些悲惨丑恶、令人厌烦的日子里,他们得不到些许安慰,在这悲惨的生活里无法得到治疗,最终,他们寻找死亡以求解脱……成为处决自己的刽子手

  据世界卫生组织(WHO)称,抑郁是全球致命性疾病的主要原因,从1990—2000年,全世界由于抑郁造成的疾病增长了大约20%。现在治疗抑郁症的药物主要是通过调节大脑中的神经递质多巴胺、血清素、去甲肾上腺素而起作用,但神经递质的失衡究竟是抑郁症的原因,还是抑郁症的结果,还没有最后的定论。但对于抑郁症药物疗效的研究却呈现出不同的结果。

  虽然重症抑郁症患者吃药是必须的选择,但对于中轻度抑郁症的人来说,却常常面临着一种抉择,吃不吃药?

  本书的作者为大家提供了治疗抑郁症症的另一种选择:身心互动治疗。这种疗法不同于临床治疗抑郁症,也不同于以认知行为疗法为基础形成的各种咨询实践,提倡通过非药物的方式来进行抑郁症自助治疗,把抗抑郁药物看作最后一招而不是首选方法。

  身心互动疗法包括:

  锻炼

  冥想

  导向意象

  通过话语图画动作进行自我表达

  瑜伽

  加强营养,进补

  针灸和中药疗法

  各种各样灵性实践

  本文的作者把抑郁理解成为自我意识的演变过程的开始,而不是一种病理过程的可怕结点。他认为可以把抑郁的迹象征兆用来当做机遇,而不是把它们看做灾祸。而通过身心互动的治疗,抑郁症患者和不快乐迷茫人们都将得到更大的宽慰、完满和康复。

  书中的内容基本涵盖了当下主要的身心互动的治疗方法,并提供了具体和有效的操作指导作为国内出版第一本的以“身心互动疗法”为主的自助心理书,值得推荐给大家看看。

  《摆脱桎梏》读后感(六):抗抑郁药物只比安慰剂好一点点吗?

  20世纪50年代初期,内科医生注意到异烟酰异丙肼这种曾一直被用于治疗肺结核的药物,可以大大改善一些病人的心情。异烟酰异丙肼是一种单胺氧化酶抑制剂(MAOI),它可以用单胺氧化酶(MAO)来防止神经递质(包括血清素,多巴胺和去甲肾上腺素)发生故障,从而延长并扩大其对与之相连的脑细胞的作用。这样一来就导致了一类抗抑郁药物的发展,叫做单胺氧化酶抑制剂(MAIOs),这类药物至今仍有人服用,特别是一些重度抑郁症病人,或是那些所谓的非典型性抑郁症患者。这些药物似乎确实能够改善心情,但是,副作用非常大,它们会与含有酪氨的食物相互作用,而这一作用十分危险,会引起高血压(酪氨是一种由氨基酸衍生而来的单胺化合物存在于过期的奶酪巧克力加工过的肉类,还有酒精饮料中)。

  对单胺氧化酶抑制剂类药物(MAIOs)的观察研究,为“生物胺假说”的发展铺平了道路根据生物胺假说这一理论,抑郁症是由神经递质(如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血清素)水平反常过低而引起的。这些神经递质含有一个叫做氨基的分子团,其中,氮原子与其他三个原子相连。

  1957年,科学家发现了丙咪嗪,其商标名为“妥富脑”。它似乎可以增加大脑中神经细胞连结处的含氨基血清素、去甲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的含量,可能是通过抑制它们重吸收或活性丙咪嗪是三环的化学结构,因此它和它的后续药物(其中最广为人知的是阿米替林,商标名为“盐酸阿米替林”)都被称为三环类抗抑郁药物。这类药物对抑郁症的疗效曾被广泛研究记载过。它们的副作用很大,比如,可能会危及生命不规则心跳,尿滞留,极其不适的口干。虽然服用该类药物过量就等于是自杀,但是,这些药物在30年间都用于治疗抑郁症。

  同时,对于生物胺假说的研究还在进行着。往这个方向探究的科学家们在一些(极少一部分)抑郁症病人的血液、尿液、脊髓液和大脑(尸检)中,发现神经递质的化学损坏产物,代谢产物的量均低于正常水平。他们还观察到,一些抑郁的人在经过抗抑郁药物的治疗,病情好转之后,如果他们无法在饮食中摄取到色氨酸(血清素的前体物质或基础材料),就会再一次变得抑郁。这些研究发现与对单胺氧化酶抑制剂类(MAIOs)和三环类药物的观察研究相吻合,它们可以提高神经递质的水平,也似乎可以改善心情

  20世纪70年代,SSRIs得以广泛推广。这类药物通过抑制分泌血清素的神经细胞对其的重吸收,使得有更多的血清素可以供给细胞间传递。氟苯氧丙胺(百忧解)不是这类药物中的第一种,却很快变得最广为人知,并且应用最为广泛的一种。2000年,它在美国的年销售总额达30亿美元。SSRIs被认为是更为有效的药物,厂商也这么积极推广,而且由于SSRIs只针对一种胺类——血清素,因而其副作用比三环类药物的小,也没有那么大的自杀性风险。

  这条思路讲得通,但其前景并未实现。没有证据证明SSRIs或盐酸文法拉辛(郁复伸)这一类影响去甲肾上腺素重吸收的药物,又或是作用于血清素重吸收的SSRIs比三环类药物更为有效。

  随着科技的发展,药物对神经递质的作用似乎变得次要了。长期以来的观察研究发现,抗抑郁药物可以快速提高大脑神经递质的水平,但却需要几个星期来减缓抑郁症状。现在,更具可能性的是,这些药物对大脑生理学和解剖学上的其他方面作用更大,尤其是它们能够抑制压力荷尔蒙的损伤性影响,还能够促进海马体和大脑皮层这些与压力调节相关的区域中细胞的生长。这就表明,直接作用于压力的方法也可以影响大脑皮层功能,并且促进海马体中细胞的生长。此外,这些方法毫无副作用,所以比起药物,本书中介绍的方法也许会是更为有效,也更为健康的选择。

  RIs的副作用

  虽然,SSRIs选择性地作用于血清素(而不是多巴胺或去甲肾上腺素)的代谢,但其后果却并非是选择性的。由于血清素广泛分布于人体内,比如,它最大的“产地”不是大脑,而是胃肠道,因此,其副作用影响的范围也很广。研究发现,服用百忧解的人中,50%的人肠胃有问题,20%的人服药会头痛,15%的人发现自己越来越神经紧张,焦虑不安(这一点在对此类药物的最早期的研究中就被注意到了),很多人都意想不到地体重大大增加,很大比例(在一项重要研究中是受试人员的60%,另一项中是70%)的人经历过各种各样的性功能障碍。事实上,在SSRIs审批的短期(4~8周)研究中,该研究中的抑郁症患者有将近40%的人甚至在该研究得出结论之前就停止服药了。

  长期服用SSRIs的更为惊人的副作用正在显现中。一项关于服用该类药物患者的研究证据充分表明,这些人大脑皮层的前额叶功能退化。此外,还有研究显示,久而久之, SSRIs的确可以增加一种至关重要的神经递质——血清素,但其代价是消耗另一种神经递质——多巴胺。这种毫无疑问的“非选择性”效应,也许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有些人服用了这类药物后,会产生行动失调(就像是帕金森病的症状),以及由于多巴胺耗尽而产生的后果严重的神经病学状况。

  长期服用,甚至是终身服用SSRIs(这一点已经越来越常见),完全有可能导致更加吓人的、不可预测的,而且是目前为止未被察觉到的问题。医学界用了30年才意识到,曾广泛并粗心地开具的减肥药——芬芬中所含有的氟苯丙胺,就像SSRIs一样,是一种增加血清素的药物,有可能会对心脏瓣膜造成致命性的损伤。

  停止服用SSRIs也会使人不舒服,还可能会很危险。“停药综合症”是制药厂商最常用的术语,用于否认或含蓄地表述停药的危险性,与之相同, SSRIs很容易使人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产生依赖性。医生和病人们都很清楚这一点。通常,服用SSRIs的人必须增加剂量来维持一定的药效,这就是药物的惯性,或者必须经常增加其他药物,或是换成其他药物。一旦停药,他们就会常常出现严重的停药反应。其中氟苯哌苯醚(帕罗西汀)最为剧烈,最为危险,因为它在体内消耗得很快。停药反应包括焦虑、易怒、腹泻、体虚、发汗、头痛、身体和情绪上的一系列苦恼,还有加剧的抑郁和绝望,就像是我们在吸食海洛因和可卡因成瘾者的戒毒档案中看到的那样。

  最后,SSRIs也确实会跟三环类药物一样,使人产生自杀倾向。虽然,比起三环类药物,服用过量SSRIs引起致命性伤害的可能性要小一些,但它们也并非不同寻常。美国每年将近有100个人死于血清素综合症,这是一种由高烧引起的大脑中毒,而这通常是由SSRIs引起或部分引起的。

  更令人苦恼的是, SSRIs可能还会促使人产生自杀的想法、感觉,甚至行动。15年以来,一些顶尖的精神病药物学家已经观察到,一些服用SSRIs的人有自我毁灭和破坏性倾向。这种副作用在用药初期最为明显,也许还会引起强烈而又极端的情绪。这种情绪,使人产生自杀,有时甚至是杀人的感觉和行动,而他们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或行为。事实上,英国的一些流行病学数据显著地表明,服用SSRIs的人自杀率越来越高,而且,那些服用SSRIs类药物舍曲林(左复洛)的身体健康的志愿者的自杀倾向也在上升。

  近几年,英国和美国关于药物公司数据的重评,加上其他研究都显示,服用SSRIs的儿童和青少年中,越来越多的人有自杀的想法、感觉和行为。最新的研究还发现年轻人中也是如此。这项数据,已经足以让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FDA)有理由迫使制药公司重新给这些药物贴标签,用一个明显的“黑色标签”来提醒大家,这些药对25岁以下的人存在潜在危害。从而,比起三环类药物,SSRIs成为一种自杀方式的可能性就小了,但它们还是很有可能为自杀作铺垫,或直接促使人自杀。

  如果要了解抗抑郁药物的副作用的本质和程度,要了解人们经常注意到的“百忧解停止活动”(服药时间长了,药物往往就不再那么有效了,这种倾向有时候被称为“百忧解停止活动”),要了解长期服药的危害性,那么弄清楚这些药物的效果究竟怎么样是极其重要的。

  药物真的有用吗?

  大概12年前,我刚开始仔细探究抗抑郁药物的有效性时,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重重困难,实际上,我对此感到很震惊。当然,最初我便不是一个前体药物的支持者。虽然,我曾遇到过一些服药后感觉心情变好,也不再那么焦虑的人,但我也见过很多发现抗抑郁药物无效的人。我还注意到,这些药物常常会让人的感觉变得迟钝,也会让人变得消极,阻碍人们认识巨大变化和发展的必要性。同时,我曾期望那些证明用药合理性的研究可以说服我,并能说明药物通常能够可靠有效地缓解抑郁症状。

  首先,最初的研究证明了抗抑郁药物可以进行推广,然而,医生和公众都觉得药效远不如之前宣传的那么好。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FDA)在药物审批之前所做的调查研究中,涉及的总人数很少。药物通过审批之后的多年以来,几千万人服用过百忧解,其中只有1 700人参与了获批之前的安慰剂对照试验。而且,该过程中的一位批评家用《信息自由法案》才拿到的数据显示,最终决定通过该药的审批所根据的仅仅是“少于300人”的调查结果。

  研究阶段(4~6周,有时是8周)与药的疗程有一点点关系,疗程有几个月的,几年的,甚至有终身的。除此之外,大量显示不利结果的研究从未被公布过,也就是所谓的“抽屉文件效应”,大概是因为赞助这些研究的制药公司只想把它们那些高利润产品的最好一面呈现给大家。

  我跟同事进行了讨论,并翻阅了这些研究报告,发现还有别的原因使食品与药物管理局(FDA)审批之前和之后所做的许多研究被认定为无效。一开始,它们就排除了那些甚至不用服药就可能恢复的人,也就是所谓的“安慰剂应用者”;研究中忽视了伴随着配药过程的大量自愈;而且,过多地关注的是依据“观察者”的报告而做的研究,而这些观察者更多的是倾向于看到用药后的积极变化,而不是病人自己感觉如何,他们这么做的理由很多,其中包括制药公司会请他们当顾问,并支付他们报酬。

  “最好”的研究结果也并非那么好

  就连那些结果积极正面的药物研究,也有一个关键问题进一步地引起了质疑。然而这些研究中的一小部分,是一开始的时候用于获得食品与药物管理局(FDA)的审批,或是后来用于记录获批药物的疗效,这些研究使用的是活性安慰剂,也就是能够引起像抗抑郁药物那样的副作用的物质。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在绝大多数使用惰性安慰剂的研究中,服用抗抑郁药物的病人和评估药物作用的专家们,都能够判断出病人是否在服用测试的药物,从而使实验变得“明朗化”。

  这样一来,就很可能导致那些出现副作用的人确信自己正在服药,因此就很可能扩大其疗效。相反地,那些明知道自己没在服药的人就很有可能觉得不确定,因而减小安慰剂的作用。最后,记录下这些药物作用的人中,很多都拿着生产这些被测试药物的厂商给的报酬,因为他们知道哪些人在服药,哪些人没有,所以她们的判断也是受到了影响的。受到高度评价的科克伦协作组织最近做了一项研究,其结论是,使用活性安慰剂时,虽然测定得到药物和安慰剂在缓解症状上的差别,但这些差别很小。药物获批之后的几年中所做的研究,以及科克伦之外的机构所做的荟萃分析(多项研究的综述)则是相矛盾的。虽然抗抑郁药物在缓解症状方面,似乎要比惰性安慰剂更为有效,但是在作用大小上,仍存在着很大的不一致。

  2000年,名声斐然的《内科学纪事》发表的一篇“系统性综述”表明,平均来说,抗抑郁药物比安慰剂的效果要高出50%~60%。虽然,研究中使用的安慰剂大多数是惰性的,因而使得研究结果产生了质疑,但这个比例在一些后来的研究中重复出现,而且给病人开抗抑郁药物的医生也普遍认同这个说法,并且引用此数据。

  第二年(2001年),同样享有盛誉的《普通精神病学文献》发表了另一篇综述,呈现给大家的是一种糟糕得多的情况。这篇文章综述了1987—1997年间进行的临床试验,包括发表了的和未发表的,并向我们揭示较长期试验更可能反映出临床用药的确切模式。在这些试验中,三环类药物的效果只比安慰剂高出12%,SSRIs还要低一些,只比安慰剂高出8%。接下来的一年(2002年)发表的另一篇综述表明,在69%的安慰剂对照研究中,三环类药物和安慰剂在疗效上并无差别。

  此外,最近的是在2008年,《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出现了一篇“特别文章”,它明确地指出,已发布的有关抗抑郁药物的研究结果有所偏倚。这些作者回顾了74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FDA)登记的研究报告,发现正面的研究结果无一例外的都发表了,而2/3的负面研究结果从未在科学刊物上出现过。集合所有这些研究中的数据,他们得出结论——“抗抑郁药物的实际药效远没有人们普遍认为的那么好,而且实际上,其效果仅仅只比安慰剂好一点点”。

  最后,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便是很多研究中提到的疗效上的改进仅仅只是片面的。根据广泛应用的汉密尔顿抑郁量表(HAMD),只是在50%的症状上有“缓解”效果,而不是大部分或者所有症状的“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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