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的故事经典读后感10篇
《四十年的故事》是一本由林旭东 / 陈丹青 / 韩辛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Hardcover图书,本书定价:180.00元,页数:23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四十年的故事》读后感(一):作為紀念
昨天在社團里領了老師給的補貼,買了這一本書,也是第一本自己買給自己的畫集。
四十年后,是不是一切都可以輕易的搬出那些我們私自的風景照。我在他六十歲的臉龐,看見黑白照片里,他的神情。
聽了丹青的一些說辭,我突然想戀愛了。
很自由的那樣 戀愛
《四十年的故事》读后感(二):请问是一本画册吗?还是文字!?
请问是一本画册吗?还是文字!?
请问是一本画册吗?还是文字!?
请问是一本画册吗?还是文字!?
请问是一本画册吗?还是文字!?
请问是一本画册吗?还是文字!?
请问是一本画册吗?还是文字!?
请问是一本画册吗?还是文字!?
请问是一本画册吗?还是文字!?
请问是一本画册吗?还是文字!?
请问是一本画册吗?还是文字!?
请问是一本画册吗?还是文字!?
所以那天和几个朋友又到方所逛了一转
想买些自己喜欢的闲书打发日子
当时一进门口就发现了这本书
是林旭东 陈丹青 韩辛的《四十年的故事》
这几天一有空闲就拿出来翻翻
三位画家各自走着不同的路子
即使是再好的朋友
对对方的作品也有着
各自心中都有着各种的芥蒂
到出书时大家才欣然说出当年的想法
书我还没完整读完
同样对对方的画作有着各样的想法
也同样做着不同的选择走着不同的路
我喜欢把这样的日子归结为
那些懵懂的岁月
最后我摘抄书中的一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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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没几分鲁莽 我不会画出《西藏组画》
纽约灭了我的鲁莽 我从此明智
然而艺术不是明智
有生气的绘画 要得有点鲁莽”-----陈丹青
献给曾经一起画画的损友们
和仍在坚持画画中我
《四十年的故事》读后感(四):艺术与友情
艺术与友情
顾文豪
刊于2011年12月12日《新民周刊》
1971年,文革闹了五年,没有画展,没有美术学院,没有艺术杂志,也没有书。20岁的林旭东夜色中踏一辆自行车,穿过几条马路,转过几条弄堂,最后停在一栋石库门房子前,循着灶间进入,绕过一排煤球炉,爬上楼梯,18岁的陈丹青就站在楼梯口。没得闲话,两人坐定,翻开厚厚一叠速写本,开始谈艺术。
而当时只有16岁的韩辛踏进陈丹青家,一眼瞧见墙上挂满的大大小小的画,正中是一幅戴大沿帽穿白制服的人民警察的肖像和一幅大的油画创作“烈士的大刀”。正宗“野路子”出身的韩辛出于本能的不喜欢这些画,不够野不够洋派,不服贴。但就画论画,陈丹青流畅的用笔、响亮的色块及作画迅捷熟练的把握能力,还是使韩辛这个向来目空一切的神童嫉妒了,酸了好几天,此后但凡有得意的画作,总要陈丹青说好才算数。
时间好快,快得像压缩饼干,三人彼此撞见迄今已是整整四十年。从惨绿少年到花甲之年,三人各有成就,林旭东是国内电影圈新秀私相请教的人,自张元到贾樟柯,背后的军师、顾问、甚至剪辑,他还参与策划了北京九十年代末两次大型世界纪录片座谈,日后在法国获奖的知命纪录片《铁西区》即是林旭东全程剪辑的结果,而早期央视《讲述百姓的故事》系列,亦亲与其事;韩辛小时了了,大亦颇佳,小小年纪就被上海官方列入“黑画展览”,与丰子恺林风眠同座挨斗,与吴大羽并称“老小画怪”,日后赴美深造,成为上世纪80-90年代美国华人艺术家中最成功的几位之一;陈丹青,不必多言,洵为国中当下最元气淋漓犀利敢言的艺术家。同学少年多不贱,然则无论三人声名几何,昔日友情毫不褪色,而无论外间世道几多杂音,对艺术的心念依旧。
此番厚厚一册《四十年的故事》,不止是给各人早年的笔笔画作存真留影,更是借此说
三人画作各有偏向,各具性格。林旭东是沉静著实,笔笔周正,临摹库尔贝《石工》,笔力坚毅而自可窥见临摹者的虔敬精纯,从未妄图狎戏尺幅却又处处有笔触的流荡徘徊。我尤为中意林旭东的版画插图,诸位有心细观其《骆驼祥子》的绘图,一等一的好情意,设色用笔内敛之极,但内劲后劲弥满,老舍小说的文学之美与文学所未必能全然开显之美,一一浮漾笔间。林旭东的绘画一如他在摄影镜头前的些许紧张、羞涩、安静和坦然,三人间最为严肃,然容我冒昧,或许三人间最为感性深情的也还是他。看他的画,我竟不自觉慢了下来,好像外间喧嚷从未搅扰过他,但又并非彻底的旁观者,事实上,他总不经意间在画中透露他的感性、感觉和感受。我愿说,林旭东的绘画教我认知这样一个朴素的道理,如果说这世界太过干涉我们的话,很多时候或许是我们太过愿意干涉这个世界。
韩辛的画,令人生欢喜心。痛快沉着,清亮有精神,对色彩的感觉极好,我猜他是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快手也是妙手,画画跟玩似的,笔锋扫处,景观自生,真的,他与绘画是相见欢,谁都离不开谁。而当我一眼瞧见他的石膏素描和两幅写实油画,大惊叹,何等功力,何等细致,最关键是何等诚实。物体的明暗、色泽、光致、体样乃至纹理、皱褶,一一毕现,唯有最诚实最耐心最自信的画者在那一刻才能如此驱遣画笔和眼睛。看韩辛的写实,总无端叫我悬想古人的话,“用志不分,乃凝于神”。而相较林陈二位,韩辛的画面格局和把玩的题材可称多样,画他妈妈和妹妹的肖像足可混迹巴黎画派小品,风景画作张张骨清气秀生趣盎然,在莫奈花园的大批写生,似乎“替莫奈灌注了色彩的醉意”,而其以猛烈的直觉描绘的纽约帝国时代地铁车站现代性十足,1997年为香港回归随手涂抹的水粉画系列好玩扎劲,恰如陈丹青所言,“韩辛从来不知如何安顿自己的才能”,“只要给他颜料,韩辛愿意,并能够描绘任何景象”。
至于陈丹青的绘画,我则尤其欣悦他的印刷品写生。在他摆弄写实与戏仿、传统与现代、国画与油画的暧昧分界时,林旭东正确指出“娓娓道来的是他的衷肠”,并且“比他的文字恳切,或许更私密”。而陈丹青的人物肖像或速写,传达的非止笔下的老熟圆到,我歆服他对人性与表情的敏锐,我不嫌冒昧的以为长期对人的形相的把握其实颇影响日后陈丹青的文笔和为人——他的体贴和迅猛其实其来有自。
我无力评骘三人画作。只是作为一名钟爱艺术的青年,感动于这册画册丝毫不曾传达任何有关成功与成名的消息。三篇附文,一点没有功成名就的事后诸葛,也没有亟亟为自己作铺排锦绣的追认文脉,有的只是对于艺术这件事的惶惑与敬意以及对于四十年友情的看重与珍惜——艺术并非个人天启式的横空跃出,毋宁说我们总是在足迹杂沓的泥砂上留下既被他人覆盖、复被后人踏掩的乱痕而已。而年届花甲,待种种凡俗一一褪去,还是最初少年时凌乱足迹之一瞬教人感动牵记。有心人细读这四十年的故事,既可窥见出当代美术发展的浮沉轨辙,有如镜像,也让我们知道物质匮乏的时代不必然总是文化的荒年。
《四十年的故事》读后感(五):一小时写好哇好快好爽
我在外读书,愿意听丹青先生说话。不时找些他的视频来看,讲座,访谈,国内的大学,凤凰台的节目,一对一的对谈,很快就看完了。前几天突然想到在优酷上找找,哇,发现好多。最近的是这三个人在北京的字里行间推这本书。他们三个已经绕了大半个中国回来,话都不待了讲,直接说你们有什么问吧。现场观众们早写好了不少问题,装在纸盒子里。挨个抽,抽出来三个人轮着念,问题多数是冲着陈丹青的,也多数不太理想。不太理想意思就是,比如说,有很多艺术人生体。记得到了半截陈丹青先生念了个问题,然后说这就是那谁谁谁,艺术人生谁,(观众:朱军),噢,真操蛋,真想抽他。
一个个问题chua chua地过,大部分丹青先生一两句就顶过去了。现场主持有点看不下去,就问陈丹青您期待什么样的问题,陈先生不假思索:率真的问题。我到半截也开始想我要是在我能问什么率真的问题,想了半天,大概有两个,一个是问木心先生曾经好像有意提携过一个青年,以待老年,后来青年绝尘而去,不知木心先生可后来提过此事;另一个是丹青先生也年介六十,正是木心先生当年开世界文学史的年纪,看早年柴静专访陈丹青出走清华,里面学生与我父辈同龄,想问丹青先生何不也招些学生交游也好,授课也罢,即便如木心先生两周一次甚至更稀也不错啊。
耐着性子听完,偶尔有一两个问题,倒也率真,我同辈们真的迷茫不明白,缺处是体制造的语言和思维。
闷骚小老虎韩辛我也是第一次见。有英气,显得比旁边的丹青先生和林旭东先生年轻许多。林旭东先生不太说话,回答了一个专门问他的问题,说纪录片导演怎么能和拍摄对象打成一片,举例说是铁西区的导演王兵怎么能那么自然的拍那些工人,林先生说多拍,然后问你见过王兵吗,说没有,林先生就说王兵扔人堆里认不出来。半小时等来个问题,三句话答完了。
听完这个我就上了豆瓣找这个书,好像是一百多个人,九分。点进来看了几个短评,然后我就去下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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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早上三点半,我大概十二点开始看这个书,三点看完。我不懂画,所以看得比较快。主要是冲着人去的。
三个人那就是一场基啊。拍成个美剧就很明显林老师是爸,陈先生是妈,‘辛儿’是儿子。但有的时候你又觉得林和陈是两个深(虐)爱彼此的受,林老师是酷的一比不说话的扫地僧攻。
I mean I'm not gay, but I'm not too sure...
上一段都是豆瓣给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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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先生自不必说,林先生爱看文艺/纪录片周边的可能多少有些熟悉,不过不熟悉才是正常因为他基本尽可能把自己藏起来。不过话说回来这三个人中我可能看过林先生参与的作品是最多的,多过丹青先生的三四本书。韩辛先生是卓有成就的画家,因为基本在国外和大众没什么交集。才华乌泱乌泱溢出来,什么都画,什么都能画,得到了很多认可,81年在北京娶了外国太太,生了三个儿子,01年又娶了俄国美女,书里他画最多,话最多, 明骚小银虎。有才华,好胜善妒于是认真的人,不被中国文化压着,能成这个样子。韩辛先生说他不明白丹青先生为什么不画,而说的太多。丹青先生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就是画不出来,只能看着韩辛画。想来木心先生灵隐寺的卦,苍天不福有心人。辛儿是孩子嘛,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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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辛先生说纽约地铁口附近是个上海画家和黑小子拼搏被打死的地方。八十年代体制培养出来的中国画家把纽约街头画画的都挤失业了。记得木心先生也说过这样的画家:他们给别人画画,不快乐。
丹青先生和辛儿,(这个名字好顺口,就这么叫吧,辛儿;我也挺想捏他脸皮的,嘿嘿)出国后也有困窘的时候,应该是自然当然而不是终于经过一番挣扎守住了没有出去卖。这条线能不能守住怎么差这么多呢?
他们三个人推书的时候有孩子问家长打压怎么办,三个人坦然说他们都比较特殊,家里都比较支持。家里不支持的孩子不仅路走得辛苦,而且容易失节。诚难责备。又是木心先生,话都让他说了:诚觉事事尽可原谅,又不知道原谅些什么。
再加一句题外话,夏葆元纪念木心先生的文章里说,同样是学识博远而健谈的人,阿城先生容易让人觉得自己是个白痴,而木心先生能让人感到欣喜。回想也是。阿城常说你不知道的东西,信息。木心先生像是随便一个大妈讲人生哲理,全国人民都在讲,他说的清爽温柔,在心坎上,还要更深更长。再借夏先生的话,像是你掉进水里浮起来看见岸上你的父亲和木心先生。你的父亲是关切的,看你伤了没有;而木心先生充满喜悦:你浮上来了。我常常看木心先生的书都有这种感觉,当我自以为明白他的时候,当我又破除了迷障,找到了根据在心里驳倒父母强加的‘世俗智慧’,便看见他喜悦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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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写丹青先生的。
不断让我惊讶人生可以多么丰富。
画,文章,音乐,那么多朋友,去好多地方,会速记,会做饭,读小说,看了几千集大陆的连续剧,养了女儿,与人交谈。我小学是第一次见他盯着镜头越过眼镜的大眼睛,注文说他从小就这么瞪,瞪习惯了,四十多岁的人年过六十眼睛还是那样。样子好看,幸有佛耳双垂肩。
原以为木心过后,不会再有。尽管但是木心和丹青先生一场就足以否定我看过所有对孤独的褒扬。13年看了多遍文学回忆录,还有丹青先生所有关于木心的文章,心里一遍遍说,多好啊,一场有一场。小杨,小代,郑阳,仲青,陈向宏,刘瑞琳,台湾的杂志,童明和那个美国人。
乡野四望,山山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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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想我如果把这本书推荐给我爸他会说什么,大概是:‘’陈丹青,知道么,我还买过他的书了,挺好。另外两个没听过。‘’翻开,捏住硬皮的封页间的正文,在第几页,第二十几页,和第一百多页分别看三秒钟,其余翻过,然后说,‘噢我完了再看哇。’当然不会有完。再逼一步,便说:”这和我的生活有什么关系?每天老整这虚的能行?“然后不是发火大概就是说他已经过了看书的时候,然后去看微信朋友圈,订阅号,‘’必看...‘’,‘’....xx种....'',他去年报了一个国学班,几万块,朋友介绍的,每周末上课,这周末去大寨上课学国学听郭凤莲讲话,我在桌子上发现了风水万年历,他从爷爷家拿回来的。去年买了几十张碟几十本书现在在柜子里。其实他干什么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个没有专长,没有爱好,没有真朋友,没有归属感,不看书,不接触新东西,不和比他厉害的人交游的自认为老年的中年人要指导远隔万里之外我的生活。我为什么还要理他呢?他像大多数家长一样有颗金子般的心,然后我不太明白木心引用纪德的话,是爱,不是同情是什么意思。怎么翻译。
书里隐约能看到三位的父辈对他们的影响。儿子们性格,爱好,他们说的话,家里的东西。他们离我如此之远以至于我无法嫉妒。当我更年轻还有救的时候我大概不明白的他们的话,当我今日明白一些我一已人格大定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像更多人一样我没有那样的父辈也难免与国人相互倾轧的文化。借有一点微弱的光亮,时时,一点一点把自己救出来。工夫在诗外画外,我们无诗无画的人攒一点功夫存在心里有光。诚难责备吧。
诚难责备总是不够好。
春山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