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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衣女人》经典影评10篇

2017-12-14 21:40: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金衣女人》经典影评10篇

  《金衣女人》是一部由西蒙·柯蒂斯执导,瑞恩·雷诺兹 / 海伦·米伦 / 凯蒂·霍尔姆斯主演的一部剧情 / 传记 / 历史 / 战争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金衣女人》影评(一):题材厚重而意味深远,人物情感饱满而细腻精准

  总的来说,《金衣女人》是一部优秀的电影,题材上画作的背景与女主角的玛利亚的回忆引出了残酷而血腥的二战,发人深省;同时这部电影结构合理,现在线与回忆线的交织都恰到好处,不会让观影人产生错乱感,节奏也把握恰当,不拖沓,看似枯燥的诉讼案也因为加上了主人公丰富的情感的滋而显得饱满生动。而演员方面,大牌云集也是这部电影的一大看点,老戏骨海伦米伦也表现极佳,把女主人公情感上的起伏,内心的矛盾都表现得淋漓尽致。而演律师的瑞恩·雷诺兹虽然演技上不如海伦米伦那么老道,但也是比较符合人物形象的。

  不得不说,女主角玛利亚的舅母的扮演者安婕·特拉乌真的很美,比《金衣女人》的画中人更美。

  《金衣女人》影评(二):被纳粹掳走的画作如今挂着美国博物馆里

  imon Curtis’ legal drama, "Woman in Gold," is based on the true story of an American Jewish refugee from Austria who fights to reclaim a famous Gustav Klimt painting stolen from her family by the Nazis during World War II. It's a haunting film that speaks to the hearts of millions who have sought to reclaim their past, stripped from them 70 years ago. VOA's Penelope Poulou reports.

  导演西蒙·柯蒂斯的法律电影《金衣女人》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影片讲述了从奥地利逃亡的美籍犹太人为收回二战期间纳粹从她家掳走的明华艾蒂儿肖像一号而斗争的故事。这部让人难以忘怀的影片说出了千万想寻回70多年前被剥夺的一切的人的心声。

  Fifteen years ago, Maria Altman hired a young lawyer, a family friend, to help her sue the Austrian government to recover the painting, which was on display at the Belvedere Museum in Vienna, home to the world's largest Klimt collection.

  15年以前,Maria Altman雇佣了一位年轻律师帮助她向奥地利政府诉讼讨回名画。这幅画在维也纳的美景宫博物馆展出,这里拥有世界上最丰富的克林姆化作藏品。

  The film portrays the Austrian curator as an arrogant, unyielding man who refuses to return the painting to Altman because he believes the painting belongs to Austria.

  这部电影逼真的描绘了一位傲慢偏执的奥利拉博物馆馆长。他拒绝归还化作,以为他坚信这幅画属于奥地利。

  A local Austrian journalist tells Altman her chances of getting the painting back were infinitesimal because "Woman in Gold" was the Mona Lisa of Vienna. But for Altman, it was a family portrait of her Aunt Adele.

  一位奥地利记者告诉Altman她那会化作的机会非常小,因为这位“金色衣服的女士“是维也纳的蒙娜丽莎。但是对Altman来说,这幅画是她的阿姨Adele的家庭画像。

  Filmmaker Curtis intersperses flashbacks of the dramatic last days before Altman’s escape from Vienna during the Nazi rule in 1938, with scenes of the contemporary courtroom drama.

  影片制作人Curtis将纳粹统治的1938年Altman逃离维也纳前夜和当代法庭审判的场景交织呈现。

  Curtis’ film also addresses the much larger issue of victims’ need for justice rendered, even 70 years after the Holocaust.

  在这部影片里柯蒂斯同样强调了正义的审判对受害者的重要作用,即使是在大屠杀已经过去70年后的现在。

  “One of the important messages in this film is that we must remember what happened,” he said. “The 21st century is a very complicated and unstable place right now, and it is important to remember some of the lessons and some of the terrible mistakes that were made in the 20th century.”

  影片传达的最重要的信息之一就是我们必须要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他说,“21世纪到了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纷杂的、不稳定的阶段,记得过去的教训、记起20世纪所犯下的可怕的错误是非常重要的。”

  Curtis says he took exceptional care to accurately depict scenes from the persecution of the Jews in Austria on the eve of WWII.

  柯蒂斯说他特别留心的去准确展现了二战前夕奥地利对犹太人的迫害。

  “We did our best to be as authentic as possible when we were recreating the hideous events of 1938 Vienna. We actually recreated documentary photographs and video of the Germans coming to town, so we did our best to give it as an authentic feel as possible.”

  当我们在重现1938年在维也纳发生的可怕的事件时,我们尽力做到客观。我们的确重现了老照片和影像资料里德国人入侵城市的景象,我们尽量给出了客观的感受。

  10. Helen Mirren offers a textured performance as the refined and spirited octogenarian Maria Altman.

  Helen Mirren在片中精细的演绎了优雅坚强的老人Maria Altman

  Ryan Reynolds plays Randol Schoenberg, an untried attorney in international law at the time, who in 1998 took the case against Austria to the U.S. Supreme Court, and won. Today, Schoenberg is president of the Holocaust Museum in Los Angeles. He continues his efforts to reclaim art stolen from Jewish families.

  Ryan Reynolds 饰演 Schoenberg,一个当时在国际法辩护中并没有经验的年轻律师。他于1998年接下了此案向美国最高法庭诉讼奥地利政府,并取得了胜利。 Schoenberg如今是洛杉矶Holocaust博物馆的主席。他一直为帮助犹太家庭讨回被剥夺的艺术品而努力

  “Immediately after the war, people didn’t concentrate on material things,” he explained. “It was rebuilding lives, finding loved ones, figuring out what had happened to them, so I think it did take time for these other issues to subside and for people to focus on the few things that they still could get back and art works are, seven decades later, one of the few things that we can still do something about.”

  “战争刚刚结束时,人民不关心物质,”他说,“生活需要重建,寻找爱人,探寻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想还需要时间去平息一些事情,让人们去关注那些他们还没有讨回的少数东西,而艺术品就属于70多年后我们仍然可以为之努力的少数东西。”

  The world's costliest artwork, Gustav Klimt's portrait of a Viennese lady from 1907 "Adele Bloch-Bauer I," left, hangs in New York's Neue Galerie Museum for German and Austrian Art after being unveiled by its new owner, cosmetics magnate Ronald Lauder, fa

  这全世界的无价之宝,Klimt与1907年画下的维也纳女士“明华艾蒂儿”如今被挂在纽约 Neue Galerie博物馆的德国与奥地利艺术馆,由化妆品大亨Ronald Lauder为期揭幕。

  《金衣女人》影评(三):相对于毕加索等人,为什么史上成交额纪录最高的油画作品的作者的名气更低?

  转载一下我在zhihu上的回答(PS:对电影还是有点失望...有点浮于表面的感觉):

  这里有一个很值得玩味的故事,如果想看影像化的描述,可以看近年的一部电影《金衣女人》(《woman in gold》)虽然这个电影并不包含所有的真相。

  总结起来就是说:这幅画的高价成交,是犹太人群体一次成功的政治表态和商业运作。

  事情是这样一回事:

  在2000年左右,奥地利国内由政府组织开始“art restitution"这样运动,主旨就是把当时纳粹从犹太人家族抢夺的艺术品物归原主。这时一个名叫Maria Altmann的美国老太太将目标锁定了《金衣女人》这幅画。

  这幅画里的这个女人名叫Adele Bloch-Bauer, 她是Maria Altamann大伯的妻子。大伯和他妻子没有小孩,所以在遗嘱中规定Maria Altmannn是他们的遗产继承人。当时的维也纳(1907年左右)很流行有钱人出钱给自己女眷画画挂家里,所以这幅画法律上毫无疑问是属于大伯家的财产。

  但是大家知道的,因为纳粹入侵奥地利,大伯家的艺术品全部被抢走,Maria和她的丈夫辗转流亡到美国。

  回到现代,Maria老太太找到一个年轻小伙子律师(这个律师也是奥地利流亡犹太人的后代),一起回到维也纳想要追回这幅画。

  当然不可能成功!

  因为这幅画是奥地利的国宝,画中的模特Adele被称为奥地利的蒙娜丽莎 。而且在Adele的遗嘱中,她也希望大伯去世之后把这幅画捐给国家的博物馆。当然,大伯还没去世的时候,纳粹就将画抢走了。

  Maria奶奶当然不会放弃, 她和律师回来之后,将奥地利政府告到了美国最高法院,此事颇为轰动。经过漫长的庭审,2006年奥地利一个独立的法官委员会宣布Bloch-Bauer家族曾经拥有的五幅klimt的画作归还给Maria奶奶。

  这个过程其实是实力庞大的犹太人团体和奥地利政府的一次角力,如果只是Maria奶奶一个人,是不可能走这么远的。

  就在同年,Maria奶奶将五幅画以天价买给Ronald Lauder。你猜对了Ronald Lauder也是犹太人,他妈妈很有名——名字是雅诗兰黛。这位小兰黛曾经是美国驻奥地利大使,他买的这五幅画立刻成了他在2001年开的位于纽约的博物馆Neue Galerie的镇馆之宝,因为史上第一的成交价也使得这个年轻的博物馆一(大)夜(举)成 (吸)名(金)。

  那位律师小伙子也因此开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主业么就是art restitution.

  Maria老太太呢,变成了一个有钱的老太太。

  奥地利人呢,可能再度在心里回味一下自己二战时并不是纳粹的受害者而是帮凶这一公开的秘密吧。所以国宝没了,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吧。

  《金衣女人》影评(四):国家意志和个人财产

  一口气把所有的影评看完,发现居然没有人聚焦到国家意志(国家利益)和个人财产的关系上来。

  电影传达的价值观除了包括奥地利在内的曾经经历过纳粹的国家应该如何正视历史,还有一个层面是“美国的法律保护个人财产”。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是当代西方标榜的最重要的价值观。如今,我国宪法规定“公民的合法的私有财产不受侵犯”,细则为“国家依照法律规定保护公民的私有财产权和继承权。

  国家为了公共利益的需要,可以依照法律规定对公民的私有财产实行征收或者征用并给予补偿。”

  我不清楚奥地利有没有类似的关于私人财产和公共利益的法律。看片中的裁决结果,我猜怕是没有。

  因为女主太太国籍的变化,导致了一幅本该属于奥地利的文化遗产易国,对于已经失落了文化的奥地利人来说,恐怕是丧宝之痛。而对于美国这个现代经济中心,一幅名画的到来带来的不仅是旅游业的繁荣,艺术中心的地位重塑,更是外交尊严上的胜利,国家形象的塑造。1.35亿美元的拍卖价是后话,我能想象在奥地利政府面对国宝商业竞拍时的无力抗争。这使我联想到同样从我国流出的、本该属于华夏大地文化遗产的文物流落他乡,多少是文物贩子非法走私的,又有多少是强取豪夺的,那些打不完的官司如果放在美帝,不知能不能打赢。好在如今经济上的崛起使得不少国宝被中国藏家或是机构排得,得以重回祖国,不少机构也在通过国际仲裁手段寻得遗落他乡的文物。和此片上映差不多同时上演的还有福建肉身佛的跨国起诉,我国要求荷兰藏家归还此国宝。仿佛和此片上映形成了某种默契。

  奥地利一如《昨日的世界》一般在昔日的文化光辉中式微,同样的,它也因为抛弃了曾经的国民而受到了惩罚。作为始作俑者的美帝用包容的态度拥抱了世界各地、各个民族的优秀的子民,也得到了来自“难民”的馈赠。

  都说第二次世界大战让欧洲倒退了100年,而美国却是最大的受益者。如今看来二战已经过去了快80年,美国仍然在受益。

  《金衣女人》影评(五):逃亡与归还

  如果没有那场战争,这也许是一个漂亮女人在一个美丽的艺术之都幸福生活的故事。玛利亚,一看就是个精致的女人,茶色的墨镜,得体的套装,尽管只是一家小服装店的主人,却让人感觉沾染了莫扎特式的优雅,像一个艺术家一样,而且会让人忘记她的年龄。想想这样的人也是应该有着浪漫又精彩的人生吧。就像玛利亚婚礼上的舞蹈,就像玛利亚父亲的一曲提琴,就像玛利亚舅妈最爱的那条璀璨项链。

  如果没有那场屠杀与掠夺。

  玛利亚远离了她的父母,远离了她的国家,远离了她所有的记忆。只是因为她的民族加之于她的一些人的不安与嫉妒,一些毫无理性和逻辑的仇视与对抗,以及战争利益下的迫害。

  穿插在追回名画背后的玛利亚的这条记忆线是精彩而巧妙的,它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时代。

  正如玛利亚在影片中所说,归还,让某件物品返还到原始状态。

  欣慰的是,终于,那幅画回来了。悲伤的是,那些失去的家人在左的日子回不来了。

  影片最精彩的地方就是拨开现实平静的坚硬的外壳,透过现在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残忍而冷静的让我们看到二站下的血腥与逃亡。

  判决与归还的背后是对历史的承认与反思,而这并不是每一个国家每一个人都做得到的。

  《金衣女人》影评(六):restitution,归位

  许是背景故事太炫目,女王和绿灯侠都没法将影片玩出花儿来。一切都如此规规矩矩。

  故事主要围绕奥地利和女主角的关于画作Adele一号的诉讼案展开,但影片中的诉讼部分被很大地削弱了。key word可用restitution或“归位”;而架构分成三条主线。

  (1) Maria,女主角,refugee,画中妇Adele的夫家侄女。

  在维也纳的她生活富足,家庭虽然经商,却充满着艺术气息;Adele由于没有子女,对她格外疼爱,这一点也成为角色争画的一个情感立足:或许你们看的是一幅画,我看到的是我的aunt。而明显地,编剧以及导演也希望借此摆脱观众对剧中人物的观前偏见——不就是为了million刀!

  Maria在女王的演绎下,大致是一个背景优渥富有教养却又很萌很固执的老奶奶形象,且不幸成为了影片中唯一一个负责笑点的主要角色;类似echo的闪回中出现的青年Maria实在是美丽又契合,演员似乎是加拿大的演员,德语很溜啊。两者的表演都没瑕疵,但放在一起有点inconsistent,因为青年Maria无论遇到什么苦难,都没有过逃避或是抱怨;而老年的Maria却对自己当年的不幸十分较真——老化真可怕。

  当然,在这样一部埋伏着二战排犹背景的影片中,这个角色必然会经历从痛苦拒绝回忆到坦然接受的转变,这实在不新鲜;电影的呈现便规矩地分为几个阶段:不我不要回到伤心地维也纳--我回过家了一切都浮云了诉讼不重要了--哎呀赢了诉讼我该不该让Adele留在其家乡维也纳呢--我醒悟了我的家就在大美帝不用纠结卖给美国人就好了……画作的回归和游子Maria的精神回归是同时进展的,这是电影真正的echo,也是Maria身上所需要承担的“归位”;但是,这个角色”具有发展眼光“地将自己定义为了美国人,这幅画作最后也因为她的self-identity到了美国,而并非留在维也纳。一句话,Maria回归了她的少时,完整回归了“个体”,却并没有回归“国家”。

  这或许是不那么规矩的部分:倘若由德国或者奥地利人拍摄,一定会设计将Maria的情感归宿到她的家乡吧?话说回来,作为一部BBC film,腐国你这样舔儿子的屁股真的好吗?让Maria傲娇表示“我是美国人我讲英语”,真的不是因为你们找了位大不列颠演员吗?英国这样插一脚在奥地利-美国中间,其立言的正确性也实在让人浮想联翩呢。

  (2) Randol,男主角,画作诉讼案的律师,是Maira家族好友的儿子,更是作曲家勋伯格的孙子。

  这张脸老让我想起Zuckerberg。好,进入正经模式:

  这个角色存在的第一个意义是,在影片中最明确地表示,“我们“,或者”他们“,”真的不是为了钱”:这个角色最早接下这个案子,很大程度是因为搜索一番发现画作估价不菲,他在和老婆Pam的对谈中直接承认了,创作者显然意识到没人来背“钱”的黑锅太超现实。但地球人都知道,剧本的走向会让他发声“我不是为了钱”。

  第二个意义,是推动故事发展,因为Maria在受挫后曾一度要放弃,是他坚持了下来,直到高院。这一点是妙的,当老年人因为种种原因不愿再回忆时,年轻人本该站出来。

  第三个意义,是作为根正苗红的二代or三代青年人的代表,回归自己的奥地利根源。这条线最为完整,帮助他回归的因素铺垫地很清晰:他之所以会认识Maria,是因为他们家族的联系;他找到律师工作,是因为他是勋伯格的孙子;诉讼进展最艰难的时刻,是在维也纳偶遇的勋伯格室内乐演出,坚定了完成诉讼的决心。

  在Randol溯回的同时,剧本给他安排了两个孩子,其主要亮相都在出生前后,历史与未来交融的梗通过诞生的元素成功榫合。他老婆,Katie Holmes演的,既能在Randol极速狂飙时当反派抱怨他丢了律师的工作,又能在他犹豫不决时当cheer leader淡定地表示老娘羊水破了你快来挑去维也纳的衬衣领带,这也太完美了!让她嫁给我好吗?

  感谢Randol的出现,不仅为Klimt的画作带来了音乐,更带来了勋伯格的标签。勋伯格“犹太作曲家”的身份,其实是在美国成就的,勋伯格的家族,相较于Maria的家族,更具有美国特色。

  (3)Hubertus,维也纳的记者,在奥地利帮助良多。

  先吐槽:除了Brühl就没别的德语男演员了吗!这位兄台是长了多少斤!

  剧本设了悬念:无缘无故,何以帮忙?直到三主线终于会聚在长椅上时,Hubertus才敢说,因为我的先辈是纳粹,所以我要赎罪。于是故事的终极主体也归位了。结构圆满。阿弥陀佛。

  纳粹可恨,赎罪可嘉,但容我冒死一问:在任何一部涉及二战或者德语的影片中都会出现赎罪的标签,这是在试图赋予德语圈人民原罪吗?

  rühl小哥,再加上维也纳部分的一众演员,他们一出现我就琢磨,叫德国人演奥地利人,这合适吗?不同于柏林的单一,维也纳在二战中的功过很难评价,很多时候存在感很尴尬——影片中的一个笑点,是一位职员对Randol说,哦我女儿特别想去那儿因为可以看袋鼠!现在的德国是终于媳妇熬成婆,代言德语圈,可以顺手替奥匈人民赎罪了吗?这酸爽跟看见霍建华演抗日军官是一样一样的,虽然台湾人民也有抗过日,譬如林少猫……哦对不起,这个例子太不正确太不恰当,好一点的打开方式是:一群日本人,在以台湾为主体的影片中,真诚地悔过,gomennasai。

  其他角色也可圈点。

  铁叔的儿子,饰演青年Maira的丈夫,嫩出姐弟恋的画风,opera婚礼唱腔让人陶醉,德语赞一个。我好奇:真唱?但坑爹的behind scene footage视频刚好把唱歌的部分给剪了,实在看不出来是真唱还是假唱。这个角色存在的意义,一方面是为了凸显Maria早年生活的美好,所谓有男票有老公的人生赢家嘛;另一方面是提供了一个帮助他们逃走的兄弟。当他在楼梯上被纳粹军官拖住的时候,我很狗血地以为帅哥会挂在这里,因为女王的Maria部分完全没这个男人的影子。

  Tom Schilling小哥,您又再次作为德国的脸面出现了,能答应我,别再演年代戏了好吗?别在二战戏里打酱油了好吗?我就冲你来的,您对观众负责一点好吗?镜头给到他,梆梆梆敲上Maria家的门来,应该是纳粹的邪恶嘴脸,但那逆生长的面庞实在让观众恨不起来吧?

  麦戈文伯爵夫人作为导演的老婆,饰演了女法官,导演还借女王大人的口表扬了一句,啊我们以后应该多一些女法官,这到底是赞谁……说来女法官的比例也是个topic。

  饰演Adele的女演员,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你的出场你的扮相实在是太美!导演也很偏心,将Adele的哀愁与病态,都只留在了画上,活生生的她一直都是美的存在。

  Charles Dance饰演Randol的上司,哎,在the imitation game也是这么个德性,下次可以温柔点。

  我一直到看到演员表才发现罗拉快跑里的manni饰演了我们的Klimt,开篇贴金箔,宛如回归央视纪录片频道。

  影片配乐有Hans Zimmer,维也纳部分出彩,听哭了大部分观众。

  整体而言,整部影片完成度很高。作为典型的美式电影,精彩地展现了美帝人民的时刻创造历史的自信,你看,Randol开口就是this is a moment of history。我小时候看美片美剧很疑惑,为什么他们打官司都没什么逻辑性争辩的,说来说去都是情感煽动,还不如港片靠谱。哎,真让我头疼,美帝人民就是如此感情用事。

  质量固然很好,但它并不算新意十足的影片。譬如艺术品以及文物因为历史遗留问题涉及归还的议题,当下因为ISIS又火了一把。Adele这幅一号肖像,作为商业性质的画作,归属私人,不考虑Adele的遗嘱,归属很清晰。但它还是有值得思考的地方:

  (1) 当私人的艺术品具有民族、国家、时代的代表性之后,还仅仅是一副私人画作吗?倘若我们尊重个体权利,肯定私人所有权,那么其是否具有公开展览的义务呢?Adele虽然被判给了Maria,并倒手卖给了富商,但毕竟还是在NYC的Neue Gallerie得到了良好的保护,并进行着公开展览,这算堵了许多人的嘴;那万一所有人就爱摆自己家里欣赏呢?

  (2) 倘若画作并不具有商业性质,且所有权不清晰,那画家本人可以分一杯羹吗?

  (3)倘若画作的购买者不是单纯的购买个体,而是类似皇帝的产权不分明的人物,那所有权又该归谁呢?到底是归于皇帝本人或其家族,还是归于当时的政府,还是归于国家或者民族呢?

  我以为,倘若影片针对以上问题给出一个答案,观众和评论固然会两极分化,但给予的价值更大,一石激起千层浪,我们可以就此观察社会的反馈。

  最后说一句,自由女神那块背景板,有点假。

  附注:

  a. 曾一天内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偶遇Klimt的画作,又机缘巧合撞进了Neue Galerie,私以为这是一种缘分,所以看电影,所以写观感。自娱自乐,且供消遣。顺便安利Neue Galerie一楼的Cafe Sabarsky, 如果你爱维也纳。

  . 看的周六七点场,但上座率不算高,和furious7比。大部分观众都上了年纪, 我一个人进去略感抱歉,似乎打扰了他们。亏我这还不在宾州呢。

  c. Maria的父亲看着窗下的激进,扭头说,把我的cello拿过来,why should this Sunday be different than others?

  《金衣女人》影评(七):金衣女人:名画归家路漫漫

  风云激荡的二十世纪上半叶,有太多传奇性的故事上演。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硝烟尚未完全平息,第二次世界大战又卷土重来。审视战争,它不仅仅是教科书上那一串串冰冷的死伤数字,它包含一些民族对另一些民族的践踏与藐视,而这种践踏与藐视不仅仅包含了对国民生命健康权的践踏,也包含了对一些民族文化上、艺术上、价值体系上的强盗式的掠夺与占有。

  我们是逐渐远离历史的一代人。我们生来就不知道战争为何物。对战争的了解,只是凭借影像塑造的英雄和书籍构筑的血肉。我们无法穿越时空,去触摸到战争中的人性。千篇一律的战争片里炮弹横飞、火光冲天也难免审美疲劳,能触摸到的活生生的死亡毕竟是战争带给我们的最直观记忆。

  严格来说,《金衣女人》这部影片是一场小人物对抗强权的“维权之路”——出生于一个高贵的犹太裔家庭的女主人公玛利亚.阿尔特曼联合自己的律师兰迪,要夺回68年前被纳粹掠夺、现存于奥地利美景宫的一副家传名画——《金衣女人》(画上的女主人公是玛利亚的舅妈阿黛尔)。这幅市价高达一亿美元的画作是当年阿尔特曼的家族好友,一位当时颇有名望的画师——克里姆特所作。画作完成后,玛利亚的父亲就将这幅画挂在了家里最显耀的客厅正中央。1948年,纳粹扫荡了他们的家,带走了那幅《金衣女人》和克里姆特的其他一些画作。

  “我是不得不耗费一切力量,让记忆活下去,当然,还有正义。”固执而坚定的信念支撑着年逾古稀的玛利亚暗暗发誓要让属于家族的记忆得到延续。她在与政府博弈的漫漫诉讼之路上,只为讨一个正义的说法——要求奥地利政府承认他们当年的掠夺是非法的。(当然这遭到了奥地利政府的强硬回绝)。不过,该片在拍摄手法上又与一些“维权片“有着显而易见的高下之分。它并不是冷冰冰的讲述整个“民告官”的艰辛过程,而是在讲述过程中,回忆与现实交错并置:玛利亚在收拾妹妹的遗物时,在妹妹的信件中发现了这幅背面印有金衣女人的明信片,旧时光跃然眼前,呈现出古旧的暖黄色,她的舅妈告诉她,她唯一的问题就是恐惧。正是这如同神一般的已逝的舅妈的“指引”,给玛利亚在潜意识里注入了坚定的力量:玛利亚决定战胜恐惧,独自面对这个棘手的难题,她连夜打电话给兰迪,于是他们二人踏上了漫漫的维权路;飞机上的玛利亚做了一个梦:梦见纳粹的军车在街道上堂皇驶过,她突然被震醒;坐在汽车上,望着车窗外的景色,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舅妈,玛利亚看到闪着金光的政府大楼,舅妈阿黛尔仿佛坐在露天咖啡馆里对她微笑,这仿佛是舅妈暗中给予玛利亚的又一次希望之光,预示她的诉讼的前途将是光明的;到了酒店以后,玛利亚从镜子中望见了自己的过去:玛利亚的婚礼现场,一大家子人正在跳舞。到目前为止,回忆与现实交错的画面一共出现了4次,这第四次时光倒流的画面,是玛利亚正式作为主人公出现在旧时的画面中,因为此时的她,刚刚结婚,人生即将展开新的篇章,舅妈的指引退到了后景;玛利亚在博物馆参观金衣女人这幅画,解说员讲解着,她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她的舅妈抱着她,然后她看到了纳粹游街的情景,之后纳粹的军警将阿尔特曼家族的所有人软禁起来。此时,回忆中的色彩趋向于苍白,不再是舅妈出现时的暖金黄色,预示着阿尔特曼一家即将遭受一场灭顶之灾,画面的色调格外冷峻;而到了第6次时光倒流的画面,是现在时空中的玛利亚在维也纳的一处橱窗中望见了过去和自己的歌唱家丈夫出逃前的情景:他们两人历经艰险,从药店的后门逃了出去,机智的玛利亚在过安检时编了个谎言,说他们夫妇二人要去科隆接替一个男中音演唱,所以走的匆忙没拿行李,混过了检查官,紧接着,却又被告知去科隆的飞机延误。到此时,回忆里的色彩的温度已经降至近于浓黑色,天上飘着雪花,不过,玛利亚夫妇二人终于还是坐上了飞往科隆的小飞机,从此与家人天各一方;当法院最终判决玛利亚胜诉的时候,玛利亚倒在兰迪怀里哭了,泪眼朦胧中的玛利亚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父母身边,那时她正与父母告别,三人抱头痛哭;影片行将结束之时,玛利亚来到了昔日自己的家,现在是奥地利政府所在地大楼,她礼貌的走进去,推开门,回忆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依次看到了过去的亲人,她结婚时大家跳舞的情景,她像一位观众为自己和家人鼓掌,一扇扇门自动敞开,她径直走到挂着金衣女人那幅画的客厅里,画上的舅妈正向玛利亚微笑,而玛利亚看着这幅画,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两个女人,穿越时空的68年,终于,在最后一刻,完成了精神上的交汇。舅妈终于可以回到属于自己的家了,而玛利亚也光荣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应该说,《金衣女人》的结局还是美式的“大团圆”。换句话说,是一场“美式正义的胜利”。因为最后的审判地是在美国。影片的一个显著特色就是弱化了这种尖锐的对立,在整个影片的行进过程中,闪回画面与现实境况共同连缀起玛利亚断裂的记忆,而这种温情脉脉的夹杂着暖黄色回忆的拍摄技巧,也给影片镀上了一层诗意的色彩。观众借由玛利亚的回忆看到了那段黑暗历史的另一侧面:在这个故事里,没有血腥与暴力交织,但同样让人毛骨悚然:对文明的掠夺就是对民族之魂的漠视,它同皮肉之损有着本质的区别,一者伤经动骨,一者摧毁信仰。

  该片鲜见玛利亚对纳粹的激烈控诉,兰迪作为她的代理律师,已经替玛利亚充分阐明了他们的立场。他们要的,仅仅是一个公正的裁决,而这迟来的名画归家路,他们走了68年;这场迟来的道歉,他们等了68年。儿时鲜亮温暖的记忆与恐怖战栗的记忆穿插在玛利亚的生命里,终其一生,她都要背负着这些或明或暗的记忆坚强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而舅妈的面容也会像金色的阳光一样,照耀她前行的道路。

  《金衣女人》影评(八):消失的个人世界

  早于时代一百多年,卡夫卡预言了个人在官僚时代的生存处境。

  卡夫卡准确的预见了这种处境的本质,却猜不出它会以什么样的具体形式出现。

  也许还要过上一百多年,人们才能站在一段距离之外,看清集中营和社会主义,其实就是卡夫卡预言的实现方式。

  比起死去的千千万万犹太人和十多万个被抢夺的艺术品,让我触目惊心的是Aunt Adele 变成了没有名字的 Woman in Gold。

  个人时代的财富是一种精致的生活。Cello因为拥有者对于音质的追求而有价值,黄金因为独特的色泽而融入了一幅浑然天成的艺术品中,钻石因为闪亮而复杂的光影衬托着主人高贵而独特的个性。

  非人时代的财富是一串数字。Adele的脸消失在了黄金之后,钻石戴在毫不相称的人身上,匹配的只是地位和售价。人们在艺术馆欣赏的不是一位优雅女性的灵魂,而是一种想象中的民族荣耀。

  个人时代的精英将世俗的财富变为精致的艺术品,将意志上升为国家机器的大众们将精致的艺术品变为高速公路和大众汽车。

  大音乐家的孙子成为了律师——这个时代的精致是围绕着追求数字本身而构建的制度丛林。Aunt Adele在画中想留下的是时间,留给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但是她再也没有了家,只能呆在博物馆中,无从选择的被千千万万只看到黄金和民族主义的过客打量。

  这段历史的确应该记住,但是值得记忆的不是罪行,而是那个曾经真实存在过的个人世界。

  《金衣女人》影评(九):小人物与大时代

  《金衣女人》又被称为《名画的控诉》,是指导了<我和梦露的一周>的著名导演西蒙.柯蒂斯的又一力作。这部电影是根据历史上的真人真事改编而成。二战之后反思纳粹罪行的影片层出不穷,而这部影片更是其中翘楚。

  德国纳粹吞并了奥地利,迫害犹太人,同时掠夺他们的钱财以及收藏。玛瑞亚家里收藏的五副克里姆特的画作被挂在纳粹政府的最高领袖希特勒的豪华别墅里,玛瑞亚的舅妈,也就是名画中的女主角艾蒂尔,她最爱的那条钻石项链,也出现在了那副画作中的项链。最后被戴在了纳粹著名头目赫尔林.戈曼妻子的脖子上。这一切,真是莫大的讽刺啊!纳粹也会懂得欣赏人类的艺术!《金衣女人》是奥地利著名象征主义画家克里姆特最盛名远扬的一副画作。原画被叫做《艾蒂尔.鲍赫.夫人一号》,德国人瞠目于这位倾国美人的美丽,但又不愿她和犹太人有什么渊源,为隐藏历史真相,更好的欣赏她,叫她“金衣女人”。

  这个犹太家族带有传统的犹太人特色,善于经商,并且发家致富。但先辈不愿意他们的子孙后辈和他们一样只做商人,因此对他们的子女进行了良好的教育,后辈的犹太人中不乏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艺术家,音乐家,诗人等。

  而玛瑞亚的父亲显然就是这一类的犹太父辈,玛瑞亚的婚礼上几乎所有维也纳的名流都参与了,那是一个辉煌的时代!那时候的犹太人为自己是奥地利人而骄傲!

  而纳粹毁灭了这一切,现在奥地利政府想重新树立自己良好的国际形象,提出了《文物归还法》,因此越来越多的当年幸存的犹太人来到奥地利美景宫去找寻遗失的文物。

  但奥地利文化局不可能轻易心甘情愿的拿出那些举世珍品。尤其是被称为“奥地利的蒙娜丽莎”的《金衣女人》画作。

  这部电影最大的亮点就是它不仅仅局限于玛瑞亚与奥地利政府的官司,否则这部电影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法律片,毫无乐趣可言。通过玛瑞亚的回忆,我们看到了那个年代二战时期纳粹犯下的罪行,以及整个犹太民族受的苦难,他们流离失所,他们被屠杀,他们被剥夺的生而为人的权利。

  据说这部电影上映时,世界各地的电影院里都是满座白发苍苍的老人,我不知道他们之中有多少人是幸存下来的犹太人,有多少人是纳粹的后代。他们是否为了父辈所犯下的罪行而赎罪?电影里有一个配角,他是一个奥地利人,也是二战纳粹头目的儿子,他用自己的行动帮助玛瑞亚赢得官司,以此来赎他父亲犯下的罪行。

  《金衣女人》最后的归宿被罗纳德.兰戴收藏,以名画拍卖史上最高的价格。令人理解的是,罗纳德.兰戴是犹太人,他是全世界首屈一指的化妆品公司雅诗兰黛的CEO,更是全世界犹太人大会的主席。这幅画之所以会在拍卖史上留名,乃至世界历史上留名,是因为它不仅仅只是代表了克里姆特的高超画艺,更是对那段艰难时期的控诉!

  虽然二战已经过去了很久,但二战留下的警示依旧在时刻提醒着我们。人道主义,这是任何一场战争中人类最为关注的焦点了。人性,道德,秩序,这是人类作为高等动物而与兽类形成鲜明对比的关键。

  种族歧视 这是少数极端分子对人类历史的错误认识。如希特勒,墨索里尼,冈村宁次,东条英机等人在错误思想的指导下犯下了反人类的罪行,这是人类历史上的耻辱,也是人类历史上的警示碑!二战时期纳粹犯下的盗窃罪行不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盗窃,更是对艺术的贬低。

  《金衣女人》影评(十):值得一看

  典型好莱坞电影,但我不会说好莱坞电影就是俗气的象征。这仍然是一部值得推荐的电影。

  德语最美在于她的冷淡。当Frau Altman最后用德语说出那句说话,像是一种身份的殊途同归,是对奥地利人的认同,是一种好莱坞式的圆满的结局。纳粹的暴行,在现如今的德国,已经被隐性的抹去。纵然现代德国人对纳粹的罪反省——像这部电影里出现的年轻的德国演员——但这仍然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并不仅仅从被纳粹伤害的人的角度考虑。

  当我看到Klimt的Küssen时,我确实被震撼了。那种美,并不是不到现场的人能够体会的——所有语言也确实显得无力。所以我想,这幅美丽的女人画像,也是值得Frau Altman执着争取的。对被破坏的美的惋惜,令我认同这部电影的主题。那个不想提起的时代,存在很多惋惜和痛苦,然而却依然不得不面对。

  woman in gold,本身就像一个乐观的题目。海伦贡献了一场精彩的表演,但我不会说是她最好的。主观的说,德国演员可以有更好的表现,如果他们得到更多的机会。这场戏,是令人动容的。所以仍然是成功的。对于无聊的普通观众——并不读很多书,并没有很多知识的大多数人——这值得一看。也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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