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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影评10篇

2017-12-23 21:4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影评10篇

  《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是一部由泽娜·布里斯基 / 罗斯·考夫曼执导,纪录片主演的一部美国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影评(一):名字重要。名字要起得醒目,不扎你眼睛不罢休。妓院,红灯区,加尔各答,孩子。不信你不看。

  说实话,看片子前多多少少有些猎奇的心理。名字里有三个关键词,妓院,加尔各答,红灯区。

  事实上,影片只让你感受到了一些加尔各答。至于妓院,红灯区只出现在一些配有音乐的段落。并没有具体描述,或者多加笔墨。它们其实是所有贫民窟的代表。而这几个孩子,也是生于贫民窟的孩子们的代表。在加尔各答是这样,在里约的贫民窟是这样,在芝加哥的黑人贫民区是这样,在中国很多的城乡结合部的棚户区,也是这样。

  他们没钱上学,从小就开始力所能及地帮家里挣钱。一大部分人跟着混子学坏。极少数的人把握住命运中少有的机会逃离这里。

  片子的主题很有普遍意义

  导演本人在给孩子们做一些项目,然后把过程结果记录下来,也未尝不可。否则如果她不介入,事件本身也就没有发展。他们不会有生活轨迹变化,也只是曾经有过这样一段略微不同经历,和会使用照相机了而已。

  导演是这部纪录片的主导者。如果她不介入,所有的事件发展都不会有。

  如果有这样一个志愿者,ta来帮助一群无助的孩子。这确实可以成为一个纪录片题材。嗯,志愿者很有奉献精神。最美的乡村女教师。

  如果ta不仅仅教给他们文化知识,还教给他们可能最没用,又最神奇的艺术。那,孩子们的创造力就被激发了。志愿者和孩子们就有了互动,可能某些人的艺术天赋被激发出来。观众们也就会和志愿者一样被感染。嗯,多好的老师多可爱的孩子啊。

  如果ta继而设法帮他们改变生活轨迹。冲突就会显现。家庭的干扰,社会的歧视。接着,这件事情能不能做成?结果会是怎样的?嗯,有冲突,有悬念。而且是发生在这些可爱的孩子身上。

  再加上醒目的扎人眼球的背景和名字,一下子就从CCAV跑到了奥斯卡。

  于是也就有了各种各样想法与感慨的影评。

  其实,结尾处谁怎么样了,并不太重要。成千上万这样的孩子。我们没有看到的,是绝大多数

  《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影评(二):台词记录

  塔塔、琪琪、寶貝、奇拉、麻吉、阿吉、酷哥。

  塔塔:

  ①我今天拍一個人,他還罵我,我是無所謂啦,就是要忍耐才能把事情做好。

  ②我從沒真正想過會有錢,就算窮,也可以很快樂,生活本來就很痛苦難過,就是這樣而已。

  麻吉(阿吉?):

  ①只要我手上有照相機,就可以拍照,已經走遠、死了或者失蹤的人,這樣我的下半輩子,就有東西可以看了。

  ②畫畫可以表達我心中的感覺,我把靈魂放到顏色里面。

  ③我爸叫桑尼海德,快四十歲了,我兩歲時,他娶了我媽,後來他染上吸毒的習慣。從前我爸本是個非常好的人,他原本很胖,一下就可以同時撂倒兩個人,他很出名,現在也是,要是他的名字出現在《芭莎》雜誌,大家都會認出他來。現在我媽跑了,他就整天吸毒,所以才沒人理他,可是即使從那時開始,我也想辦法去愛他一點。

  這些不過是七八歲大的孩子,但他們說出來的話,怕是二十七八的成人們也都說不出來。

  澤娜:

  我不是社工人員,

  我連老師都不是,

  我就是怕這個,

  怕我無能為力,

  連讓他們受教育

  都無法改變什麼。

  可是不幫他們,他們就完了。

  阿吉回加爾各答了,進展望學校就讀。

  麻吉的父親不讓他去上學。

  寶貝的媽媽把她從莎貝拉帶走了。

  小妮是她自己想離開莎貝拉。

  酷哥還住在家裏,一心想上大學。

  塔塔離家,進了女子學校。

  小奇拉的阿姨不讓她離開妓院。

  琪琪留在莎貝拉,既快樂,書又念得很好。

  《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影评(三):上帝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嫉妒人类的美满

  上帝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嫉妒人类的美满

  如果这是一部美国好莱坞商业流水生产线上的电影,结局也许是会是一个反转剧情。Zana不过是导演了一场让全世界为之感动落泪的人间真情大戏,她和孩子们站在奥斯卡颁奖典礼上,向世人承认了这个悲剧故事真实底细,奥斯卡小金人和他们胜利笑容相映成辉,反衬着台下眼泪还涌在眼眶里打转不出来的滑稽的观众。

  又如果这是一部中国影院引以为常的商业情感电影,影片的结尾也许放在了多年之后,妓院里摄影班的孩子们长大成人,再一次围绕在Zana的身边听她上摄影课,和煦的阳光透过了妓院的阴暗打在Zana皱褶满布的脸上,几个人相拥而泣,淡出,黑场,影院里隐隐会有观众的抽泣声。

  真可惜,它只是一个纪录片,就像豆瓣的剧情简介说的那样, “人生悲哀不是历经坎坷,而是在奋力拼搏之后却发现命运早已注定。”,所以结局也像那个走不出去妓院的摄影班一样,尽管它曾经令人欣喜地偏离了既定轨道,但百转千回,也不过殊途同归

  这或许就是Zana花几年都不能明白的东西,所以影片最后,她只是用字幕陈述了孩子们多年后的遭遇。简单到极致却令人唏嘘。

  从了解到拍摄手法的时候,我就觉得Zana做了一件很蠢但所有人都觉得高尚无比且极具人道主义情怀的事——去干预且介入到别人的生活中,并以自己的预定的模式进行全力“拯救”真的是一件让人忍不住叫好的纪录片手法。

  情节的发展隐隐向着励志方向靠拢。Zana让一群本来会在妓院贫民窟中腐烂的孩子们接触了到摄影这个奇妙的光影世界。他们手拿相机的时候,呈现的是他们引以为常却让镜头外的人触目惊心的生活环境。原来贫民窟的围墙不是世界的边角,原来生于妓院是一种不幸,原来他们不是生来就应该做妓女做罪犯。生活中所有理所当然的东西变成了不可接受。就像告诉一个农村的孩子,你不应该和肮脏的泥巴玩,你应该和洋娃娃玩,你不应该赤脚在乡间田地里成天乱跑,你应该穿着运动鞋走在通向学校的水泥路上。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几年前芒果台重磅推出的真人秀节目《变形记》,真的是非常讨厌的一个节目呀,没有之一。城里的小孩和农村的小孩交换各自的生活环境,怎么看都是满满的恶意。对城里的小孩来说,娇生惯养的家庭,现代丰富的城市生活条件,他们先天缺少对资源的珍视和获得资源的过程的体会。这样缺少内在情感体验的生命体,很容易在上一辈创造的资源耗尽的时候处于一种焦虑的境遇中无法自拔。

  而对于一些身处于另一个世界的孩子来说,走出自己熟悉的世界无异于是一种残酷的体验。短暂的城市生活,会成为一把心火,在极短的时间烧尽原本封闭的世界认知。美国社会学家查尔斯•霍顿•库利曾经在自己的著作中提出了“镜中我”理论,来说明人是通过与他人的社会互动,形成对自我的认知和评价——每个人都是另一个人的一面镜子,反映着另一个过路者。没有比较,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生活的状态原来还不如他人的十分之一?他怎么会知道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投胎是个技术活,“人人生而平等”不过是一句资产阶级在革命中追求发展机遇平等的口号,即使美国把它写入了《独立宣言》,它也不是实际存在的。人生来就存在的资源占有的差异,这就相当于你在游戏的最开始就被划定了生活空间

  以前老师在上课的时候,说过一句很让人不是滋味的话,她说有些人,生来就是没有希望的。不是他们不够努力,也不是他们想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就看尽生老病死的人间百态,而是他们所掌握的资源就不足以支持他们在窥探了更好的环境后能凭借那一腔热血,在一个没有自己生活痕迹的地方获得一个能与他的努力与之匹配的地位。

  和《变形记》里的偏远山村少年一样,普雅他们也在童年闪电般的幸福中看到了和自己境遇不一样的生活可能。而这样的可能能够成为他们的未来么?可能性几近于零。城市主流生活的边缘比山区和贫民窟更可怕,这种可怕来自于精神上的自我分裂。心理上的极度渴望融入,和落差造成的自我否定会活生生的拉扯着他们。

  所以在理论上,他们需要像Zana这样的引路人和资源的奉献者。从事这种志愿服务的人并不少,就像中国每年都有不少的志愿者到中国的偏远贫穷地区做老师,但一年半载之后,这批志愿者就会离开,而下一批志愿者也不知道何时回来。再深切的情感也难以抵挡城乡生活的落差给城市志愿者心理上造成的压抑,他们随意的来来去去,觉得自己已经把爱心送到了位,却实际上把那些孩子的孩子生活撕成碎片。有些孩子可能一辈子没有走出大山的机会,而会抱着对城市的幻梦一辈子站在深山的泥土里,如果当初他只知道站在泥土中生活是唯一的方式,会不会更幸福?

  德国志愿者卢安克在中国广西的偏远深山里呆了十多年,辗转于各个与世隔绝的山村,想让这些完全不明白外界为何物的孩子们共度童年。当年在第一次接受柴静采访的时候。卢安克说他非常不赞同那些把这些孩子当成爱心奉献对象的志愿者们,帮助他们最好的方式,应该是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不是试图是改变他们世界观,而是融入到他们的世界观中和他们一起生活。七年后,当柴静意外接到他主动的采访要求时,他说他已经决定要结婚,要离开这个他待了十多年的地方了。他觉得他做的最残忍的事,就是现在必须离开这样深山里的孩子,而他曾经许诺说永不离开。

  卢安克觉得自己的离开是最大的残忍,不彻底的关怀和帮助,于弱者,大多数时候都是伤害。Zana千方百计的让孩子们看清了他们糟糕的生活环境,突破重重阻碍让他们试图去接触更好的世界和创造更多的可能,但到头来他们攀上了悬崖又一头栽倒了下去,何尝不会更痛。她最心痛的应该是普雅,那个在奥斯卡颁奖典礼上还准备开始新生活的女孩,转身就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妓院,选择了最初的生活轨道。而这一切都来自于普雅本身的意愿。Zana改变了这个姑娘生活环境,但还没有改变她对生活最本质的认知——一个连户籍都没有的姑娘,在城市生存的困难根本不是Zana和她可以预料的。贫民窟的奇迹不是没有,只是少到我们不敢一辈子去赌。普雅说她已经有了笔记本电脑、昂贵的手机、很多钱,并租得起非常豪华房子。普雅还称Zana想把她救出去,但是她对现状很满足,“虽然眼神还是流露出对自由的渴望”。

  Zana的努力不应该就这样单枪匹马的落幕了,7个红灯区的孩子的未来就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社会资源,而还有更多的孩子在红灯区的童年就陷落在我们眼中的黑暗中了。这更像是她本人的一个拯救实验,即使失败也意义深刻。我们眼中的黑暗或许在孩子们看来,和天堂无异,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对比过有上帝存在的世界。我们会在灾难降临困苦缠绕的时候向全能的上帝祷告,乞求幸福安康。所以上帝是我们的世界里,总是和灾难困苦同生同在,如果世界都是大团圆的结局,那上帝的存在是为了嫉妒人类的美满么?

  所以在没有上帝存在的红灯区贫民窟也有他们所谓的天堂,用一种世界观统治整个世界未尝不是对他人的残忍,如果生于妓院无法改变,甚至从他们的内心觉得这就是生活正常不过的状态,那又何必强行他们进行生活对比,做别人的上帝呢?

  但如果有一天我们足够强大,有足够系统的操作流程,有成千上万个Zana决心捅破灯区贫民窟灰暗的云层,那就再好不过了。

  《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影评(四):这是命,得认命。

  好友昨晚推荐给我的片子,我才发现这是多年前自己看过的一个印象深刻的故事,一个摄影师,8个印度孩子,再加上一片红灯。孩子们手持相机拍下了外人看不到的隐晦世界,这是他们理解的自己的人生,像个盘根,牢牢的抓住双腿双手双眼,难以自拔。即便是还能笑,还能奔跑,还懵懂的认为可以与这个混沌的世界抗衡。但当面对冷冰冰的,已经深入骨髓的,挣脱不了铁链一般的盘根,孩子们又能做什么。

  按中国的说法,这叫什么呢,这是命,得认命。拼爹,拼家境,拼族谱,这就是现实。要不认命怎么办,要白手起家,是么,好的,有办法。要不就跟中了彩票一样遇贵人,就像片子中的孩儿们,遇到了知心大姐姐,送上让你重生的一道曙光。要么就舍弃点什么来换吧,健康、肉体、尊严灵魂……反正你得交出点什么,想要空手套白狼,这是种妄想病,得治。

  再转回来说遇贵人,好比这个片子,你别忘了,孩儿们的故事,可是被知心大姐姐拿走了换银子去了的,所以里里外外,还是存在交换的。不是说这个大姐姐怎样怎样,只是说人世间本就是需要交换的,一切都需要平衡,不会失衡。

  生命本如此,何须大惊小怪,得与失,就在你的左右手,这是命,得认命。

  《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影评(五):我们不是金庸

  生于妓院,这样的名字让我第一个想到的人物是韦小宝,但是这并不是小说,也没有人是金庸。现实生活中,谁也不能由着自己的想法,去成就别人的命运。

  这是第77届奥斯卡最佳纪录片。美国女导演泽娜•布里斯克在加尔各答的红灯区挑选8孩子,给他们每人一台相机,教他们摄影,让他们成为小小摄影师,去拍摄他们眼中的世界。

  潮湿拥挤的街道站满了急于揽客的妓女,阴暗的房间摆设杂乱,地面污水横流,脏旧的床铺上横躺着一脸萎靡的男人……这里是加尔各答的红灯区,这里没有生活,只有无目的的生存,赌博、吸毒、嫖妓,在这之外人们听了唯恐避之不及,即使有关系也要马上义正言辞地与之撇清关系,然而,这些在这里,便是常态。这样的背景下,是那些小小摄影师奔跑的身影与玩耍的童年。

  我想知道,是不是有些命运生来就被注定?这些孩子也梦想成为老师、医生、建筑师…….导演泽娜给这些孩子教授摄影课程,带他们去动物园看河马。她帮他们联系寄宿学校,寻求社会帮助,想尽办法去让他们过上正常孩子的生活。仿佛一切都朝着圆满结局的方向走去。

  但是,现实终究不同于电影,没有慰藉人心的功能。该片里的小姑娘puja,曾经和导演一起在领奖台上和导演名字捧起奖杯,然而最终还是没能摆脱沦为妓女的命运。他的母亲将她从导演为她找的学校要回,一年后,她成为妓院头牌。

  她最终,向社会妥协。

  没有正常的学校愿意接受妓女的孩子,他们一旦走出红灯区,仿若罪犯游街示众,任人鄙夷。红灯区以外的人,把他们看作是最肮脏的异类,浑身沾满病毒的入侵者,可以任人欺辱的牲口……什么都可以是,却唯独不是人。

  在红灯区外,他们受尽冷眼,他们不快乐。

  这样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最后puja对命运屈服,成为了与母亲,与外婆一样的人。外面的那个世界,实质上是猎奇的眼睛与鄙夷的姿态,表面上却对她温柔和善如圣母,甚至是一种带着优越感的,虚伪的,怜悯。

  从小看着行为粗暴的妓女,醉酒的嫖客,嚣张的毒贩,puji心中是满满的担惊受怕,她不想每日在这样的人群中。但是当puja真正面对时,也就不怕了,因为这是自己最常见的命运,是自己最能掌握,最真实的存在。那幕在闪光灯下登上奥斯卡领奖台的情景,只是一个最可笑且荒诞的梦。

  原来世故人心最难救。真实的生活从来没有好莱坞式的奇遇与结局。我们消费的是一时异国贫穷故事的感动,但这感动却没有流入内心。

  《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影评(六):来自第一世界的凝视 (旧作)

  第一次看这部片,我在田野里,一个人,另一座城市。记得在笔记本上看完,我已经泪流满面。手拿相机的孩子们,只有在离开他们出生、成长的环境时,才显示出孩子气的那一面。在brothels被采访时,

  他们说:我的生活是没有希望的。

  他们说: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和他们(父母)一样,可我不想那样。

  他们说: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去上学,我想进大学。

  他们说:我想成为摄影师。

  他们说:这里的人只懂钱,你跟他们说什么都没用。

  这些话,由一个成人来说,也许没有什么可惊奇的。但从性工作者十来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你感觉你的心,被拧紧了。看似漫不经心说出来的话,锐利的尖刺一样扎人。

  那个给这些孩子的梦想开了一道窗的人,叫Zana Briski。她给予孩子们的,是一个小小的傻瓜相机。凭着这个小相机,孩子们发现了一个他们从未经历、从未想到过的奇异世界。而正是凭着手中这个小小的玩意儿,他们中的个别最终也许会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

  今晚重新看了一遍这部电影,再一次被它打动。稚气未消的孩子每天都要面对亲生父母“brat”“bitch”的责骂。其中一个孩子说:当我妈妈对我叫骂时,我也恨她。但我记住一件事,她是我的妈妈。当我长大,她会老去。我不想记忆里都是她的坏处。

  苦难,是早熟的摇篮。这群过分成熟的孩子,被不可知的力量无情地抛入命运的深渊。

  但这次重看,也给了我一些进一步思考的空间。我在想,其实这部电影最有趣的,是西方世界对东方的想象。brothels,贫民窟,失学的孩子,这些抓人的字眼,恰恰是Zana这个project能成功的元素,无一不符合西方白人中产对贫穷野蛮的东方文化的想象。不是说,brothels的孩子不可怜,不是说他们的生存环境不逼人,而是,当这样一个project能在索斯比大行其道时,当许多纽约人为这些八杆子打不着的孩子们慷慨解囊时,我嗅到了一丝意图不良的气味。

  春天我曾观看过另一部关于第三世界贫民窟孩子的影片。原谅我衰老的记忆,我甚至想不起来那电影的名字,只记得是关于柬埔寨/菲律宾一个河滩上搭建起来的贫民窟的“野孩子”们的纪录片。比较这部电影,我更喜欢那部电影的视角和阐释手段。那部电影没有出现film maker的脸和声音,孩子们说话,可是没有翻译,通篇都是摇滚和以此为背景的孩子们的日常生活。你看到他们在漂着垃圾的水里游泳、比赛、捞垃圾卖钱,唱着听不懂歌词的卡拉OK,模仿迈克尔杰克逊的舞姿,吃着廉价的冰激凌,隔着铁丝网羡慕地偷看学校里上课,他们在凌晨围坐在垃圾站外用一个小铝锅煮食别人扔掉不要的鸡骨头。但他们是那么生机勃勃、充满活力。他们不向人乞讨同情,也不指望一个film maker能改变他们的命运。比较Born into Brothels,我觉得这一部电影跳动着这些孩子的脉搏。而同场观看的一个faculty却与我争辩,说这样一种representation可能会降低大家对贫民窟孩子生存状态恶劣性的认知。我却以为,这样一种representation恰恰是第一世界对第三世界的观照所缺乏的。第三世界不仅仅代表贫穷、苦难、残酷的生存现状,不是那个第一世界优越感需要找到的反衬,而同样代表许多种族、人群的家、欢乐、思念、矛盾、游戏、情感和爱。

  给孩子们一个相机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教会他们去发现,用镜头看到的世界,为何如此地不同。

  《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影评(七):致我们让人落泪的宿命

  很多年前,我曾经看到过一句话:宿命就是,你以为自己走了很远,可是发现自己其实回到了原点,而原地站着很多人,他们都在嘲笑你的愚蠢。直至今日,我都对这句话印象深刻,因为这是我能想到的,对人生,对不可扭转的悲剧宿命最好的比喻。

  对于这些天真的孩子,这个世界,过于残忍了。电影中有一个小女孩儿,她面带微笑的说:我是无所谓啦,为了做某些事情,总要付出些代价的。孩子,请你不要这么轻易的就这样懂事。也不要这么轻易的就说出这句话,因为也许你还不知道要挣脱你悲伤的命运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胖胖的小男孩看着他正在吸毒的爸爸,略带忧伤的说:我还是努力去更爱他一点。当他想起妈妈,她是那么的开心,他会高兴的说妈妈要送他去伦敦读书。顿了顿,继而从他嘴里流出的话那么悲伤,“我们都快吃不起饭了,还读书呢。”

  这一切也许真的都是命运使然,他们无可选择成为妓女的孩子。做妓女不可怕,可怕的是从一出生就注定了长大之后要去接客,这才是最可怕的。繁华的都市,先进的科技,美丽的衣裙,充满着孩子笑容的学校,这一切都是飞速发展的印度都市加尔各答的寻常景象,这一切,都与那些红灯区的孩子们无关。我能想象,一个个孩子们彷徨过,挣扎过,感叹过,也追求过自己的未来,可是未来,未来他早就被注定了。

  曾经为了梦想努力过,为了以后的生活执着过,可是,无力扭转,只能接受,那让人落泪的宿命。

  《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影评(八):红灯区

  你信不信,命定论?

  一切的生老病死福祸寿天都已经确定了。从你生下来的那刻,你的人生轨迹就注定了。在什么样的起点,走什么样的路,过什么样的生活。你的父母是谁,你的家在哪,你的玩伴是谁,这些与生俱来的东西像一个个螺丝钉一样把你固定在一条轨道上。你可以不费力气地沿着这条道走下去,轻轻松松活着,死去,毫无悬念。

  也可以把那些螺丝钉一个个撬开,越到另一条道上。出轨是危险的,也是费劲的。有时候有人拽你,有时候你自己一个人。有可能你费了很大功夫,撬开了一大半钉子,还是放弃了。有可能,你逃开了,又被抓回去了。

  在印度的红灯区,有一群孩子出生在这里。他们的母亲在卖淫,他们的父亲在吸毒。他们的父母,是他们的未来。

  Zana来了,一个美国的摄影师,在她之前,这群孩子恐怕没有见过相机。她有一个念头, 给他们每个人一个相机,教这群孩子摄影,借他们的眼睛,看他们自己。

  用他们的声音,讲他们的故事。

  于是,就有了《生于妓院》,孩子的眼睛看到的世界,孩子的声音讲他们的故事。

  我很喜欢这个角度。相对于其他记录,它更真实,更原本,更完整。每个人的眼里都装着一台摄像机,记录着他所看到的世界。

  他们说:“希望”是我们这里没有的词;痛苦习惯习惯就好了,穷人其实也有快乐的时候。

  Zana想要帮助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使他们远离红灯区。她去联系寄宿学校,去说服每个家庭,让他们的孩子去寄宿学校上学。她把孩子们的摄影作品带到纽约开摄影展、拍卖。

  他们的照片受到了关注。上了印度当地最大报纸的头版,电视采访。八个小孩中,五个去了寄宿学校。在摄像机面前,他们在憧憬,长大后我要当摄影师,我要去上大学。

  到这,都让人感到振奋,这些小孩的命运就此要被改变了。

  直到最后三分钟,字幕的后续报道,pujia的妈妈让她退学了,Shanti离开了学校,Gour呆在家里,Suchitra的阿姨不准她离开妓院⋯⋯。

  小时候看过一个童话,讲一个巫婆,抓了一对兄妹,关在屋子里,兄妹两企图逃跑。但是每天他们逃出去,跑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巫婆必定又能再把他们抓回来。

  命运就像这个巫婆,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决心、智慧、机遇、贵人,是跑不赢它的。

  听上去很悲凉。

  但是这世上并没有救世主。

  我曾以为,记录是一个很好的渠道,通过揭露真相,让观众注意到他们,至少观看的两个小时候中,让观众思考“怎么可以帮助他们?”

  但问题就来了,怎么保证有观众?怎么保证观众看完以后会思考?怎么保证有任何方法可以改变现状?

  即使,你帮助了这八个小孩,可是还有八百个、八万个呢。

  这是很幼稚的问题。

  尤其是当你受了感染,在拼命为他人命运伤神的时候。突然发现,他们活在一个红灯区。而你自己,在一个巨大的红灯区。

  你想要拿着镜头对准那些“真相”,却发现再广角的镜头也只能拍下一面,镜头对准一面,背朝的那面就看不到了。

  就像你费力撬开了十几个螺丝钉,一转身,发现,还有几百个,几千个。

  有的已经锈死,就固定在那里,纹丝不动。

  《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影评(九):当影评变成了ASSIGNMENT并写成了这个鸟样!!!

  Film Analysis: Born into Brothels

  While commercial film still has possibility to create arts out of reality, documentary need to be faithful to the life itself; at the same time, gaining some power from it to make a change for reality. Born into Brothels (2005) is a film which documents the real life of kids who were born and raised in red-lights district. It is a place full of poverty and disease; people living here hold no hope for future. And the worst is the kids of sex workers who not only suffer from others' discrimination, but also can do nothing to change their life. The darkness future has been doomed to them from the beginning. Zana Briski, a director and photographer from western country, light their life with a small camera. She found eight kids of prostitutes, teaching them how to use camera, encouraging them to take pictures in the streets. These precise instruments create an innocent place in the darkness community.

  This film provides us a different perspective of sex worker’s kids. The theme of the film neither led us to think of red-lights district in traditionally ways, nor just narrate factually and unimaginatively how the kids take pictures. It inserts the opinions of kids themselves. Zana prefer listening to the deep heart voice of those kids which store much more things than children in ordinary life.

  Children are artist inborn if you open a door for them. Several plots in the movie impressed me. At the beginning, Zana let kids take photos for each other in narratage to introduce eight characters. I notice their expressive way when make comments to others. All the sentences are negative, “She never bother others; he never makes any trouble; he never mad at anyone” to make compliments as others’ characters. Their words reflect low self-esteem which indicates lacking of“clear and positive identity” (Catalano et al, 2004, p. 106). They may have been used to mother’s yelling and the pimps’ rudeness. As a result, they deeply believe it is such a good nature to be never mad at anyone. Their words seems telling “we hope we are not redundant”. What a pathetic!

  As we all know, environment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positive youth development. One of the forty developmental assets is to provide safe and comfort context for youth. Family support as the top of external assets means family life provides high level of love and support to youth. Besides, positive family communication and caring neighborhood contribute a lot to children’s development ( ). However, none of these assets can be seen in the kids living in red-light district.

  In the film, when Zana negotiate with kids’ mother to send them to school or go to another place, nearly all of mothers want to get rid of them who seems like the trouble and burden. When all the kids leaving home to school, only one of the girls cry while all others sing a song and be happy to leave. They were eager to get out of that live but lack of opportunity. Bond between parents and kid are so weak. For those sex worker mothers, not mention care and love, it is hardly to see basic family support from them. How can children grow up healthily? To promote positive youth development, Lerner’s 5C needs effort of adults and surroundings; competence, confidence, connection, character, and caring reflect the general concepts used in the positive development.( )

  Although these kids can’t gain any support from their family, they have Zana, who teach how to use camera to express their feelings and make some changes with it. At first, they do not know how to use it at all; just grab it and shooting pictures randomly. After taking several analysis classes, they begun know how to put people and background proportionally into picture. Some of them are very talented at taking picture, such as Avijit and Kochi.

  The photos analysis class is a good implication of adults-driven approach; the rationale for the adult-driven approach is that adults “know best,” that adults’ greater knowledge and experience position them to guide program activities. A primary objective of programs using this approach is often to teach specialized skills, and thus, it is particularly common in sports and performance arts, where there are specific technical skills that youth desire to learn( ). When Zana spread out all the pictures and let kids to pick up which one and why they like it, she is positioned as authorities to teach the skills. Although some kids don’t like analysis class and think it is not as interesting as taking pictures, it is the way during which they quickly learn skills as well as being inspired art talent. Adult-driven approach does have some limits and liabilities. From an educational perspective, Freire (1970) warned that when teachers are positioned as authorities, students’ ownership, creativity, and authentic learning is undermined ( ). However, Zana create a framework in which kids’ voice can be heard; she is sensitive to the kids and stayed students-centered and kept kids’ ownership and engagement high. Kids are free to talk about their feeling about photos and what situation they in dropping shutter. Besides that, Zana took them to zoo and beach, where kids are so happy to escape from living environment, at least for a while.

  However, all the happiness in activities is temporarily, the only way to go out is through education. Zana try her best to help these kids get a chance to school. She contacted school and talked with their mothers, but let kids to make decision for their own. At first, the most talented boy Avijit doesn’t want to accept, she tried to persuade but still respect him. That is the reflective of youth-driven model in which young people become active participants and learners when they hold the reins ( ). The goal of this approach is often empowerment and promoting youth development of leadership. In youth-driven programs, youth have more experiences with decision-making (Lewis-Charp et al., 2003), which can be expected to facilitate development of leadership skills. When Avijit finally decides to go to the exhibition which got a success, it brings more than just photographic skills to kids. Camino (2000) found that youth-adult partnership were successful when only after both youth and adult developed skills to work with each other. In Born into Brothels, I think they did that. As Avijit said in exhibition “We get a good sense of how these people live. And though there is sadness in it, and though it is hard to face, we must look at it because it is truth.”

  In the end of movie, only few of kids continue their education while many drop out and back to previous life. Change seems unchangeable for them. But for youth worker, creating a condition for positive youth development and exploring a framework for conceptualizing interventions have huge influence to youth at risk. For everyone, being a positive part in community also has overreaching meaning for all youth thriving.

  《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影评(十):印度之殇,红灯区下 ――纪录片《生于妓院》有感

  摇晃的镜头,混乱的背景,曝光过度的镜头,一瞬间我以为在看王家卫的电影,但是随之而来的印度歌曲打破了我的走神,这是一部记录印度红灯区妇孺生活的片子。

  第一感觉是震撼,小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睛和嘴里“卖春”“卖淫”“妓院”等词格格不入。

  “生活本来就是痛苦难过。”

  “好怕自己会和她们一样。”

  “我想去外面,我想上学。”

  “从未想过真正的有钱,穷也没有关系,快乐就好了。”

  “乡下人住土屋,但是很快乐,全国就数我们过的最下贱了。”

  “他们问我什么时候出去接客。”

  “我爸想卖了我。”

  “我知道我妈是做什么的。”

  ……

  他们还是孩子,小的六七岁,大的十一二岁。可是他们太透彻了,好像活了好几个世纪。片子导演教他们摄影,他们很快乐,很有天赋,那是他们第一次看到照相机,拿着到处拍,被别人骂了也不在乎。后来他们的作品被印度最大的报纸报道,还拿到全世界去展览,其中一个还被世界摄影协会邀请到新阿姆斯特丹,他们终于获得了读书的机会。要知道,之前片子导演帮他们找寄宿制学校,里边的一个人说“好像没有人愿意和性工作者的孩子沾上关系”。

  生活总是不会这么容易的,如果这是一部电影,他们千辛万苦获得了读书的机会,然后全剧终,皆大欢喜。但是这是记录片,我就知道故事不会到此为止。

  他们有的后来被父母退学了,有的自己不想读书了,有的被阿姨带回红灯区,以后应该还会和阿姨一样,当然还有继续念书的,只是相比就少的多了。

  有一个镜头记得特别清楚,他们去海边拍照,每个人笑的都好开心,印度人的五官是真的长的很美,浓眉大眼,睫毛特别长,五官还很立体,那个时候真的觉得她们真的值得更好的人生,但是就如她们所说,生活本来就是痛苦难过,太多人活在这个世上真的是身不由己,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怨天尤人也没有用,只能努力让自己获得更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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