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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鲁战争》好看吗?经典观后感10篇

2018-10-18 01:38: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祖鲁战争》好看吗?经典观后感10篇

  《祖鲁战争》是一部由赛·恩菲尔德执导,斯坦利·贝克 / 杰克·霍金斯 / 厄拉·亚科布松主演的一部动作 / 冒险 / 剧情 / 历史 / 战争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祖鲁战争》观后感(一):《祖鲁战争》——亨利点四五口径M1871型步枪淋漓精致发挥

  虽然这场战斗规模很小,尤其是参战的英方军队,甚至只有一百多人,但是我却将它定义史诗片,以60年代战争电影的水准来说这部绝对超越时代的。

  两位指挥官无论是角色定位还是演技无可挑剔。一位是以建桥的工程师身份担任了正常战斗的指挥官,第一次指挥战斗就赢得了一场堪称奇迹的战斗,一个是世家出身军官子弟通过战争的洗礼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军人同时还对战争作了深刻思考

  虽然是英国所拍摄,不过本片并没有完全呈现一边倒立场,虽然开头对于祖鲁人的民俗民风有些嘲弄的意思,不过从战斗开始后电影对于祖鲁人的立场还是很客观的。尽管没有西方的现代军事素养,但是他们却懂得利用自己优势攻击敌人。他们虽然没有枪,却知道枪的好处,所以在之前赢得了一场对1000多英军的胜利后他们把枪拿过来对付这些枪本来的主人——英国人;相对于来自欧洲的英国人,他们往往占有绝对的数量优势,所以利用包夹式的水牛阵来来攻击;他们甚至不惜利用牺牲部分士兵方式试探对手火力规模。虽然最终失败了,不过从军事角度来说(撇开战略层面因素,因为按中国人攻城的思维,围而不打,这帮英国人是必败无疑的)他们并不可耻,他们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已经做得足够好。其实从最后的情况看,人数占绝对优势的祖鲁人再发动哪怕一两次冲锋,就足以取胜。

  另外一边,这帮英军也值得我们钦佩,虽然他们是殖民者的身份,不过军人是以服从为天命的,而且单以这场战斗来说不存在殖民者对当地土著关系,在没有支援的情况下,他们明知自己面对的是几十倍于己的祖鲁人仍然没有退缩。在战斗中,他们将亨利点四五口径M1871型步枪运用到了极致,让我们完全欣赏到了那个年代英军是如何用步枪来战斗的,特别是那种两排式,三排式射击的阵型,欧洲国家无论是冷兵器时代还是近代热兵器时代都很重视阵型的研究,遥想当年亚历山大大帝那横扫三大洲的马其顿方阵。

  《祖鲁战争》观后感(二):尴尬的一战。

  reliable references:

  (wiki page):http://en.wikipedia.org/wiki/Battle_of_Rorke%27s_Drift

  这是一部描写明显“自衰”战役的电影。

  尴尬的在于,一向自傲的英国“文明人”大战“蛮夷”。

  打赢了不光彩,打不赢又丢人

  历史上的这一战确实非常的惨烈

  这部电影是Michael Caine事业转折点,他的表演的确非常的出彩。

  他把一个养尊处优的军人世家的少爷演的非常透彻,从一开始说话语调的绵声绵气、话中刻薄带刺的傲气优雅少年,到奋战之后成长为一个真正军官的的层次表现的很分明

  确实这是不光彩的一战:

  Lieutenant John Chard: How do you feel?

  Lieutenant Gonville Bromhead: I feel afraid and there's something more. I feel ashamed. There. You asked me and I told you. How was it your first time?

  Lieutenant John Chard: Do you think I could stand this butcher's yard more than once?

  Lieutenant Gonville Bromhead:http://otho.douban.com/view/photo/photo/public/p219502269.jpg

  《祖鲁战争》观后感(三):腐女角度看这部片子

  迈克尔凯恩的片子,我从小到大没少看,毕竟他拍了很多好莱坞商业片,在国内经常有盗版碟片卖,而我持续十多年专门看这类商业片,所以他的片子我无意间看了许多。

  然而有趣的是我居然一直对他没有什么印象,看过就忘,再看到也想不起来,更不知道他叫啥,这是一个多么神奇演员啊~是因为长相寡淡还是演技没有什么特色

  好在老的慢,身体好,一个33年出生的人居然一直演到现在还那么地矍铄,想想我03年看《奥古斯都一世》时,32年出生,只比他大一岁的彼得奥图尔在片子里都老成什么样了?凯恩真是驻颜有术啊。

  凯恩混了那么多年才慢慢的一点一点地爬上来也是很不容易的,演技确实不行,脸在好莱坞也不算什么优势。我觉得他能够保持多年的常青树状态,和他这种普通人比较朴实奋斗心理有关小心经营自己,保持健康的身体和衰老很慢的容颜,这才是他在那批人里能一直演到现在的原因。现在就剩下他和霍普金斯了。

  直到几个月前我才真正注意到他,才知道他叫迈克尔凯恩,嗯,全因为64版的《祖鲁战争》,他在里面扮演一个小军官,金发,比男一略帅。

  真正让我印象深刻的不是他的帅,而是他举手投足眼神表情无处不在自然流露的娘气,简直是娘的不行以至于看的时候我总是以为他扮演的是个同性恋,所以一直等着他和男一发生点什么,可惜,一直等到结局也没有任何基情出现,真是让我失望

  好在这时候有理查德伯顿的旁白,把后续的情况娓娓道来,音色简直太赞,磁性要命

  大概因为这个片子里主要讲威尔士军团的故事,里面多次提到了威尔士人的好嗓音,个个都是天生的歌唱家,后来干脆出现了威尔士军旅歌唱团,果然好听。于是找一个真正的,土生土长的威尔士人来配旁白真是再合适不过。

  :伯顿的母语是威尔士语,英语还是中学时和在牛津时学的,听起来很是优雅,应该没有威尔士口音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片子是伯顿配的旁白,但听到他的嗓音在片头出现第一时间就可以百分之九十确定了,他的声音辨识度太高了。果然最后片尾字幕一出,确实是他,这个意外之喜真是大大地抚慰了我的心灵啊~

  再说回迈克尔凯恩,后来发现他在82年《死亡计中计》里有和男人接吻的戏,去看了一下,略刺激,于是忍不住想到了《祖鲁战争》里那个娘们儿兮兮的金发军官,忍不住想他是不是有点弯呢?

  《祖鲁战争》观后感(四):随便聊聊,不搞剧透

  最近看了Sir Michael Caine的许多老电影,打算爷爷忠实脑残粉,因此不对Introducing当年三十一枝花的爷爷出来的影片说上一两句,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尽管他老人家不晓得出于什么秘辛,自己并不太情愿深谈卷入此片的来龙去脉

  接演Lt.Gonville Bromhead这个角色时,MC年方31岁,跟Bromhead参加Rorke's Drift之战时的年龄(33岁)仿佛。两人相貌上看毫无相似之处,然而不得不承认,MC扮演的Bromhead在第一时间令我惊艳。他那清澈如冷玉的朗朗声线,他那矜持优雅、彬彬有礼仪态举止,似带嘲讽却不会令人觉得冒犯的言谈笑容,还有蓝眼睛与金头发修长而略显纤细身段,跑起步来蹦蹦跳跳的姿势永远笔直的身形,stands tall and proud, a man seemingly honest in his beliefs……正如Chard一开始就注意到他,我想没有观众不会注意到他。历史上的Chard在写战报给上级和维多利亚女王时,对Bromhead那可是赞不绝口,当然赞的主题是他出色完成了副指挥的职责,他在战斗中的勇敢无畏出谋划策及对Chard的无私协助;在影片中,我们随后将看到两人间有爱的互动从头延续到尾,那种不温不火不焦不躁的暗暗较劲完全是英国式的绅士风范,而最有爱的,当属艰危凶险中的合作无间同舟共济

  说到不搞剧透,其实也没什么可以剧透,在wiki上翻翻Anglo-Zulu War和Battle of Rorke's Drift词条,对这部影片的时代背景和主要内容就能有个大致了解,再看看Chard的那几份报告,对具体的战斗经过就能有个细致了解。因此我就不详述剧情了,只随便聊聊,八卦八卦。

  1、Rorke's Drift一战英军的神奇表现,首先归功于武器先进可能是多数人的想法吧?火器相对于未开化的土著民族原始简陋的冷兵器按理来说是有先天的优势,有意思的是,Battle of Isandlwana中英军配的也是Martini-Henry MKII步枪,却遭受了1300人被杀的惨败。此役除去战术糟糕和人数劣势外,MKII也是被归咎的因素之一,南非炎热气候使其机械装置在超负荷使用后容易过热和阻塞,难以实现重复装弹,原因是碾制黄铜弹药筒的脆弱结构和黑火药助推剂的脏污,后来针对此弊病对个别部件进行改进,如采用了更坚固的拉制黄铜和一种更长的loading lever。

  2、Rorke's Drift一役中,24团英军使用的MKII步枪配的并非标准的P1876枪刺,而是过时的P1853。这在电影中也表现出来了。还有眼尖的筒子辨认出Ducky Owen用的是一支MK IV而不是当时的MK II,MK IV尚未问世呢。

  3、Bromhead患有严重的耳聋(可能是在服役期间逐步发展的),这一疾病限制了他的军事生涯,尽管在1867年4月20日他就获得了少尉委任,但却直到1871年10月28日才晋升为中尉,正是这迟延的晋升履历,使他在Rorke's Drift之战中屈居Chard之下当了副手,后者于1868年7月15日晋升中尉,比Bromhead早了三年零三个多月(影片中说Chard成为Battle of Rorke's Drift的commanding officer是因为他比Bromhead早获得委任三个月,这无疑不符合事实)。

  4、影片中Bromhead对于自己做副手倒是接受得很快,而且也很服从命令,从没有试图挑战Chard的权威。历史上的他出身军人贵族世家,家族军事传统浓厚一直延续至今日,他的三位哥哥也都在军中,老大参加过克里米亚战争,早亡,老二老三都是上校巴斯骑士,老二继承爵位,老三同在24团。影片中Bromhead曾对Chard提及“他父亲参加过滑铁卢战役,他的曾祖父跟随沃尔夫将军打过魁北克战役”,他父亲Sir Edmund Gonville Bromhead确曾参加过瓦尔赫伦远征、半岛战争和滑铁卢战役,巴达霍斯一役赢得的金质勋章至今仍保留在其家族中,反映拿破仑战争时代的历史小说沙普系列里亦有关于他父亲的赫赫威名及英勇事迹的描写,至于他那位参加过魁北克战役的曾祖父是否实有其人,目前只查到魁北克战役时间附近确曾有Bromhead家人在军中服役。他的祖父参加过北美独立战争,1813年晋升为中将。Bromhead本人到Rorke's Drift之战时,距离他22岁获得少尉委任已逾十年(影片中说他72年5月才获得委任,而Chard是同年2月,无疑也是个bug),故而此战中面对强敌亲临火线依然从容镇定,也算不得什么。电影故意呈现出他“活泼”的性情,加重他“新兵”的一面,只是为了戏剧效果,就比如把Hook变成了酒鬼散漫之徒,实际上Hook是个禁酒主义者,而且无疑是个优秀的士兵。

  5、布尔人亚登多夫描述那个牛头阵战术时,说到牛头佯攻,吸引敌军,两翼包抄,我倒想起了汉尼拔在坎奈之战中配合地形时机使用的新月阵型。嗯,阵型没有什么精妙简单,使用得当,收到效果,就是精妙。

  6、J.R.M.Chard有两个兄弟,一个在皇家燧发枪团服役,参加过阿富汗战争,另一个是牧师。Chard谒见过维多利亚女王三次,他从祖鲁归国后不久,一个姊妹因病夭折,女王也发去了吊唁。关系看来不错

  7、Bromhead和Chard的交集命运性的,两个人生平都因此役而赫赫扬名,同时获授VC,但此役也是他们军事生涯的顶峰,日后再无超越。Bromhead晋升到少校,Chard晋升到上校。两人都终身未婚,都病死于中年,前者因伤寒症去世,后者患舌癌去世。Bromhead的遗体葬在今天的巴基斯坦,没有归葬英国。Chard生前和他的牧师弟弟共居,病后也由弟弟照顾,死后葬在弟弟教区的教堂里。

  8、关于VC,此役中有11人获授维多利亚十字勋章,大部分为24团士兵,包括Bromhead在内的24团士兵的VC后来藏于南威尔士边民团博物馆(SWBM)。Chard的VC和Zulu War Medal 1879成了私人收藏,一度(1972-1976)被本片中Chard的扮演者Stanley Baker拥有,直到他于1976年去世。

  9、本片再度证明了皇家工兵历来多才多艺,来造桥梁的Lt.Chard忽然临危受命成了battle of Rorke's Drift的指挥官,而居然没有任何腿软怯战慌张失措种种新兵该有的现象,不得不说是英军之幸。此战若非他和Bromhead协同,休矣。

  10、一个连队理想情况下会配备1名上尉和2名中尉,但在战争开始时24团的多个连队都只有一名军官(海外服役条件有限),如1营的A连和G连,2营的A、B、C、E连。具体到2营B连,Bromhead的上尉Alfred Godwin-Austen在9th Cape Frontier War中受伤被送回国,所以B连只剩下了Bromhead一名军官。这位Alfred Godwin-Austen的长兄是印度测绘局长、皇家学会会员、皇家地理学会会员Henry Haversham Godwin-Austen,K2(乔戈里峰)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1851-1863年间他也在24团服役。然后这对兄弟还有一个兄弟在Isandlwana战役中被杀。他们的父亲Robert Alfred Cloyne Godwin-Austen也是皇家学会会员、英国地质学家。

  11、总的来说,这部反映祖鲁战争的史诗影片其实不能用史诗来形容,当然它表现的是祖鲁战争中英军最传奇也很关键的battle of Rorke's Drift,但影片的气氛距离悲壮肃穆尚有很远,甚至可说有些喜剧成分,如两位指挥官在战场上的口头抬杠,牧师的醉酒和时刻不忘布道反对杀戮,英军中各色人等的奇特属性,两军阵前对垒紧张关头突然拉起歌来(英军唱的是Men of Harlech) ,菜鸟枪刺装不牢跌落地上挨骂,Hook撤离着火的房间时仍不忘偷酒喝,还有一个士兵一歇战就去看望他的小牛犊,最后,都道“吾命休矣”,打得灰头土脸金发蓬松也从不失“色”的Bromhead都爆发出了死到临头的狂笑和满不在乎的“你干嘛不来杀我呀,Come on,come on”的欠扁样时,祖鲁人居然甩手不打了,表示honor them,for their extreme gallantry。。。甚至英军以为战役已结束时的集合点名清点伤亡过程都透着冷幽默,因此,即使看到祖鲁人在英军排枪战术前层叠的尸体而产生某种罪疚和悲悯心理,也被这时不时跳出来的喜剧效果冲散了,三观完全覆灭。本片对英军的刻画可谓非常完美,极其生动,反之对祖鲁人的呈现虽没有丑化贬低,仍有失挖掘,平面单调,这大概缘于他们对“野蛮人”的了解极其有限吧。

  最后,对这部片子感兴趣的还可以去看看Zulu Dawn,讲Battle of Isandlwana的。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297672/

  《祖鲁战争》观后感(五):祖鲁战争——以长矛对抗枪炮的悲壮篇章

  祖鲁战争指19世纪30—80年代南非祖鲁人为反抗荷兰后裔布尔人和英国殖民者的侵略,维护国家的统一和领土完整而进行的英勇斗争。战争结果虽然是祖鲁王国灭亡,英国确立了对南非的殖民统治,但祖鲁人所表现出来的前仆后继、英勇顽强的民族精神赢得了世界人民的称赞,在南非人民反抗殖民侵略的斗争史上谱写了可歌可泣的篇章。

  祖鲁人是南非土著居民南班图人的一支,居住在南非的纳塔尔、斯威士兰和莫桑比克的一些地区。18世纪末和19世纪初,南班图人处于原始社会瓦解、部落联盟兴起和国家产生的社会发展阶段。1817年,南班图人部落联盟的酋长丁吉斯瓦约战死,祖鲁人恰卡(1787—1828年)成为首领。他在军事上继承和发展了丁吉斯瓦约的改革,建立了一支约10万人的军队,以长矛和盾牌为武器,采用方阵、两面包抄等战术;在政治上把3000多个分散部落约50万人统一起来,削弱各部落酋长的权力,各地由军事长官治理。

  这样,恰卡建立了祖鲁王国,英国人称其为祖鲁帝国或祖鲁兰。1828年,丁乾(1797—1840年)上台执政,继承了恰卡的事业,恢复和发展了生产,保持了祖鲁国家的统一。正是在他的领导下,祖鲁人进行了反对布尔殖民主义者的战争。

  1652 年,荷兰东印度公司在南非建立了第一个白人定居点。随着荷兰移民的增加,定居点发展成为开普敦,又以开普敦为中心扩大为开普殖民地。荷兰移民掠夺土著人的土地,建起了农场和牧场,驱赶黑人劳动,自己成为奴隶主。荷兰移民的后裔被称为布尔人(意为“农民”)。1785、1806年,英国两次占领开普殖民地,1815年正式把南非据为己有。英国人在开普殖民地建起自己的统治机构,剥夺了布尔人的行政权和司法权,规定英语为官方语言,废除荷兰货币改为英镑,丈量土地、按地征租、废除奴隶制,所有这些措施都引起了布尔人的不满。

  英国人同布尔人之间矛盾的发展,导致了布尔人的一次人迁徙。从 1836年开始,布尔人赶着大车,浩浩荡荡向北和东北方向寻找新的居住地。布尔人的大迁徙一方面是对英国压迫的逃亡,另一方面却是对南非土著居民的一次掠夺性远征。布尔人远征的重要目标是祖鲁王国,这里既可夺得土著人的土地,也能占据通向印度洋的出海口。1837年,布尔人越过德拉肯斯堡山脉,源源不断地开进祖鲁王国,从而发生了祖鲁人反抗布尔人殖民主义者入侵的“祖鲁战争”。

  1838年2月6日,为了惩罚布尔人通过欺骗手段夺取祖鲁人土地的做法,丁乾下令将70多名布尔人逮捕处死。随后,祖鲁军队四处搜索、袭击已居住在纳塔尔西部的布尔人,大约有300多名布尔人被杀死。

  3月,海边纳塔尔港的英国殖民者派兵支援布尔人。很快,丁乾的弟弟姆潘达率军打败了英国援军。与此同时,布尔人的两支援军也先后被祖鲁人打败。布尔人遭到殖民远征以来最严重的损失,实力减少十分之一,领导层出现分裂,布尔人四外逃散。

  在取得对布尔人的初战胜利后,丁乾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过早地偃旗息鼓,为布尔人卷土重来提供了机会。1838年11月20日,比勒陀利乌斯率领一支由464 人、57辆牛车、2门火炮组成的援军从开普殖民地赶来援助。12月15日,这支队伍在恩康姆河套上摆下了作战阵式——牛车阵。丁乾面对强敌犹豫不决,错过了布尔人最害怕的夜袭时机,直到16日凌晨才开始对布尔人的牛车阵发起攻击。这是30年代祖鲁战争中最激烈的一场战斗:布尔人依托有利的环形牛车阵,用先进的火枪射击,而祖鲁人则手持长矛和盾牌,排成密集队形,冒着炮火和弹雨,前仆后继,一次又一次地冲锋,表现出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恩康姆一战,祖鲁人损失惨重,伤亡3000多人。鲜血染红了恩康姆河。现在,南非统治者把12月16日定为固定的休假日,以庆祝白人在这一战中的胜利,而南非民主力量则把它定为 “丁乾日”,把它看作非洲人民英勇抗击外来侵略的象征。

  此后,因双方力量对比悬殊,祖鲁人连遭失败。1839年1月,双方签订“和平协议”,丁乾被迫将图格拉河以南的大片土地割让给布尔人,并交付数千头牲畜和若乾吨象牙作为战争“赔款”。然而,布尔殖民者并不满足。他们勾结、收买丁乾的弟弟姆潘达,答应帮助他夺取王位并承认他为祖鲁国王,姆潘达则要在称王后臣服于布尔人。1840年1月,在布尔人700名武士的支援下,姆潘达率军 1000人征讨丁乾军队,并在姆库齐河以北击败丁乾。2月,姆潘达成为祖鲁国王,把从图格拉河以北直到黑乌姆福齐河之间的大片土地割让给布尔殖民者,祖鲁王国只剩下纳塔尔最北部的土地。布尔人在占领的祖鲁人土地上建立了“纳塔尔共和国”。但是,布尔人好景不长。1843年,布尔人的共和国便被英国殖民者吞并。

  祖鲁人抗击布尔殖民者的斗争——19世纪30年代的祖鲁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19世纪50年代,祖鲁王国经历了一场内战。姆潘达之子克特奇瓦约反对卑躬屈膝的卖国政策,立志维护国家的独立和尊严,获得祖鲁人的拥戴和支持。10月的一次战斗,克特奇瓦约击败以翁布齐拉为首的投降派,执掌国政。克特奇瓦约(1826—1884年)是19世纪下半叶,南非祖鲁人的杰出领袖。他在内忧外患中渡过青年时代,亲眼目睹了殖民者的侵略扩张和南班图各族人民的悲惨命运,决心重整国力,再现恰卡和丁乾时代的辉煌。

  克特奇瓦约实行严格的军事制度,通过各种途径搞到枪支弹药,聘请英国人约翰·丹恩训练祖鲁军队,建立自己的骑兵。不久,他建立起一支40万人、装备几百条枪,善于骑射的强大军队。此时,正值英国殖民者扩大其对南非侵略的时期。在1871年侵占金刚石产地西格利夸兰、1877年吞并德兰士瓦后,英国殖民者把下一个目标瞄向了祖鲁王国。

  1878年12 月,英国驻南非最高全权代表B·弗里尔向克特奇瓦约提出最后通牒,要求他解散军队,准许英国总督进驻南非并有权监督祖鲁人的行动。与此同时,还在边界上部署6个营的精锐部队。遭到克特奇瓦约断然拒绝后,英国殖民者于1879年1月11日发动了蓄谋已久的战争。

  切尔姆斯福德勋爵率领1.3万人的英国殖民军渡过图格拉河,向祖鲁王国大举进攻。1月22日,双方在伊桑德尔瓦纳山展开激战。克特奇瓦约趁夜色昏暗包围一路英军,并突然发起攻击。祖鲁战士冒着猛烈的炮火冲向敌营,同敌人展开了肉搏战,最后取得辉煌胜利,打死打伤英军1600余人,己方伤亡3000人,缴获步枪1000多枝、子弹50万发,并且收复了大片失地。

  克特奇瓦约在胜利后,幻想通过谈判谋求和平,但事与愿违。英国拒绝任何谈判,将军队增至2万人,配备火炮36 门,决心为自己的失败进行更大的报复行动。在6月1日的战斗中,祖鲁人挫败了英军的进攻,并打死了拿破仑三世的儿子路易。7月4日的乌隆迪村一战决定了战争的结局。开阔地上,5000枝火枪和数十门火炮的射击使祖鲁军无法接近敌军阵地,更不能进行擅长的白刃战,一批一批的战士倒在血泊之中,祖鲁军队当场战死3000人。这时,英军出动全部骑兵,向祖鲁军队发起冲锋。祖鲁军队遭到惨败。

  这次决战失败后,祖鲁王国一蹶不振。英国占领后把它划分为13个小酋长国“分而治之”,最后于1887年正式并入纳塔尔殖民地。

  祖鲁人为反抗两个殖民主义者的侵略进行了半个世纪的英勇斗争,最后以失败告终。失败的根本原因是力量对比悬殊。布尔人是荷兰后裔,继承了尼德兰资产阶级革命的果实,英国也在17世纪中叶进行了资产阶级革命,在18世纪中叶又进行了工业革命,生产力大幅度提高,成为世界上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而祖鲁人则处于原始社会向国家过渡的初始阶段,生产力水平低下,生产方式极为落后,武器仅是长矛和盾牌,虽购买了一些枪支,但总体上还处于冷兵器时代。

  以落后、原始的生产方式对付先进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初级农业和畜牧业对付大工业,以冷兵器对付热兵器,失败是可想而知的。除此而外,祖鲁人几代国王在对殖民者的斗争中怀有侥幸心理,一旦战争胜利便停止战争,给敌人以喘息之机。在对付先进的、占优势的敌军时,原始部落民族擅长的战争方式,如游击、袭击、伏击、夜战等优势在祖鲁战争中也没有发挥出来。

  祖鲁人的斗争虽然失败了,但他们给殖民军以沉重打击。

  英军损兵折将数千人,耗资500万英镑,而且导致国内政局动荡,保守党的迪斯累里政府成为众矢之的,被迫让位于自由党。以格提斯顿为首的自由党公开承认对祖鲁人的战争是“我国历史上最骇人听闻的战争之一”。祖鲁战争成为当时欧洲各国报纸的重大新闻,祖鲁人的斗争精神赢得了各国有识之士的称赞。英国保守党首相迪斯累里痛苦地承认,祖鲁人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民族啊,它打死了我们几个将军,使我们的一些主教改变了自己的信念,并‘结束’了法兰西王朝的历史”。恩格斯热情赞扬祖鲁人作出了任何欧洲军队都不能做的事情。他们没有枪炮,仅仅使用长矛和投枪,在被公认为世界第一的,建立在密集队形基础之上的英国步兵后装枪的弹雨之下,“不止一次打散英军队伍,甚至使英军溃退……”

  祖鲁人在伊桑德尔瓦纳山战役中所取得的胜利,是非洲人民反对殖民主义斗争历史上的一次重大军事胜利,直到15年后埃塞俄比亚人在阿杜瓦战役把意大利军队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时,才取得了比这规模更大的胜利。祖鲁人民反抗殖民者的英勇斗争,在非洲近代历史上、在世界人民反对殖民主义的斗争中,谱写了光辉的篇章。

  《祖鲁战争》观后感(六):祖鲁战争——以长矛对抗枪炮的悲壮篇章

  本片讲述了十九世纪初期,祖鲁人反抗欧洲殖民者战争初期,一个英军要塞被围攻并且反击胜利的故事。

  祖鲁战争

  祖鲁战争——以长矛对抗枪炮的悲壮篇章

  祖鲁战争指19世纪30—80年代南非祖鲁人为反抗荷兰后裔布尔人和英国殖民者的侵略,维护国家的统一和领土完整而进行的英勇斗争。战争结果虽然是祖鲁王国灭亡,英国确立了对南非的殖民统治,但祖鲁人所表现出来的前仆后继、英勇顽强的民族精神赢得了世界人民的称赞,在南非人民反抗殖民侵略的斗争史上谱写了可歌可泣的篇章。

  祖鲁人是南非土著居民南班图人的一支,居住在南非的纳塔尔、斯威士兰和莫桑比克的一些地区。18世纪末和19世纪初,南班图人处于原始社会瓦解、部落联盟兴起和国家产生的社会发展阶段。1817年,南班图人部落联盟的酋长丁吉斯瓦约战死,祖鲁人恰卡(1787—1828年)成为首领。他在军事上继承和发展了丁吉斯瓦约的改革,建立了一支约10万人的军队,以长矛和盾牌为武器,采用方阵、两面包抄等战术;在政治上把3000多个分散部落约50万人统一起来,削弱各部落酋长的权力,各地由军事长官治理。

  这样,恰卡建立了祖鲁王国,英国人称其为祖鲁帝国或祖鲁兰。1828年,丁乾(1797—1840年)上台执政,继承了恰卡的事业,恢复和发展了生产,保持了祖鲁国家的统一。正是在他的领导下,祖鲁人进行了反对布尔殖民主义者的战争。

  1652年,荷兰东印度公司在南非建立了第一个白人定居点。随着荷兰移民的增加,定居点发展成为开普敦,又以开普敦为中心扩大为开普殖民地。荷兰移民掠夺土著人的土地,建起了农场和牧场,驱赶黑人劳动,自己成为奴隶主。荷兰移民的后裔被称为布尔人(意为“农民”)。1785、1806年,英国两次占领开普殖民地,1815年正式把南非据为己有。英国人在开普殖民地建起自己的统治机构,剥夺了布尔人的行政权和司法权,规定英语为官方语言,废除荷兰货币改为英镑,丈量土地、按地征租、废除奴隶制,所有这些措施都引起了布尔人的不满。

  英国人同布尔人之间矛盾的发展,导致了布尔人的一次人迁徙。从1836年开始,布尔人赶着大车,浩浩荡荡向北和东北方向寻找新的居住地。布尔人的大迁徙一方面是对英国压迫的逃亡,另一方面却是对南非土著居民的一次掠夺性远征。布尔人远征的重要目标是祖鲁王国,这里既可夺得土著人的土地,也能占据通向印度洋的出海口。1837年,布尔人越过德拉肯斯堡山脉,源源不断地开进祖鲁王国,从而发生了祖鲁人反抗布尔人殖民主义者入侵的“祖鲁战争”。

  1838年2月6日,为了惩罚布尔人通过欺骗手段夺取祖鲁人土地的做法,丁乾下令将70多名布尔人逮捕处死。随后,祖鲁军队四处搜索、袭击已居住在纳塔尔西部的布尔人,大约有300多名布尔人被杀死。

  3月,海边纳塔尔港的英国殖民者派兵支援布尔人。很快,丁乾的弟弟姆潘达率军打败了英国援军。与此同时,布尔人的两支援军也先后被祖鲁人打败。布尔人遭到殖民远征以来最严重的损失,实力减少十分之一,领导层出现分裂,布尔人四外逃散。

  在取得对布尔人的初战胜利后,丁乾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过早地偃旗息鼓,为布尔人卷土重来提供了机会。1838年11月20日,比勒陀利乌斯率领一支由464人、57辆牛车、2门火炮组成的援军从开普殖民地赶来援助。12月15日,这支队伍在恩康姆河套上摆下了作战阵式——牛车阵。丁乾面对强敌犹豫不决,错过了布尔人最害怕的夜袭时机,直到16日凌晨才开始对布尔人的牛车阵发起攻击。这是30年代祖鲁战争中最激烈的一场战斗:布尔人依托有利的环形牛车阵,用先进的火枪射击,而祖鲁人则手持长矛和盾牌,排成密集队形,冒着炮火和弹雨,前仆后继,一次又一次地冲锋,表现出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恩康姆一战,祖鲁人损失惨重,伤亡3000多人。鲜血染红了恩康姆河。现在,南非统治者把12月16日定为固定的休假日,以庆祝白人在这一战中的胜利,而南非民主力量则把它定为“丁乾日”,把它看作非洲人民英勇抗击外来侵略的象征。

  此后,因双方力量对比悬殊,祖鲁人连遭失败。1839年1月,双方签订“和平协议”,丁乾被迫将图格拉河以南的大片土地割让给布尔人,并交付数千头牲畜和若乾吨象牙作为战争“赔款”。然而,布尔殖民者并不满足。他们勾结、收买丁乾的弟弟姆潘达,答应帮助他夺取王位并承认他为祖鲁国王,姆潘达则要在称王后臣服于布尔人。1840年1月,在布尔人700名武士的支援下,姆潘达率军1000人征讨丁乾军队,并在姆库齐河以北击败丁乾。2月,姆潘达成为祖鲁国王,把从图格拉河以北直到黑乌姆福齐河之间的大片土地割让给布尔殖民者,祖鲁王国只剩下纳塔尔最北部的土地。布尔人在占领的祖鲁人土地上建立了“纳塔尔共和国”。但是,布尔人好景不长。1843年,布尔人的共和国便被英国殖民者吞并。

  祖鲁人抗击布尔殖民者的斗争——19世纪30年代的祖鲁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19世纪50年代,祖鲁王国经历了一场内战。姆潘达之子克特奇瓦约反对卑躬屈膝的卖国政策,立志维护国家的独立和尊严,获得祖鲁人的拥戴和支持。10月的一次战斗,克特奇瓦约击败以翁布齐拉为首的投降派,执掌国政。克特奇瓦约(1826—1884年)是19世纪下半叶,南非祖鲁人的杰出领袖。他在内忧外患中渡过青年时代,亲眼目睹了殖民者的侵略扩张和南班图各族人民的悲惨命运,决心重整国力,再现恰卡和丁乾时代的辉煌。

  克特奇瓦约实行严格的军事制度,通过各种途径搞到枪支弹药,聘请英国人约翰·丹恩训练祖鲁军队,建立自己的骑兵。不久,他建立起一支40万人、装备几百条枪,善于骑射的强大军队。此时,正值英国殖民者扩大其对南非侵略的时期。在1871年侵占金刚石产地西格利夸兰、1877年吞并德兰士瓦后,英国殖民者把下一个目标瞄向了祖鲁王国。

  1878年12月,英国驻南非最高全权代表B·弗里尔向克特奇瓦约提出最后通牒,要求他解散军队,准许英国总督进驻南非并有权监督祖鲁人的行动。与此同时,还在边界上部署6个营的精锐部队。遭到克特奇瓦约断然拒绝后,英国殖民者于1879年1月11日发动了蓄谋已久的战争。

  切尔姆斯福德勋爵率领1.3万人的英国殖民军渡过图格拉河,向祖鲁王国大举进攻。1月22日,双方在伊桑德尔瓦纳山展开激战。克特奇瓦约趁夜色昏暗包围一路英军,并突然发起攻击。祖鲁战士冒着猛烈的炮火冲向敌营,同敌人展开了肉搏战,最后取得辉煌胜利,打死打伤英军1600余人,己方伤亡3000人,缴获步枪1000多枝、子弹50万发,并且收复了大片失地。

  克特奇瓦约在胜利后,幻想通过谈判谋求和平,但事与愿违。英国拒绝任何谈判,将军队增至2万人,配备火炮36门,决心为自己的失败进行更大的报复行动。在6月1日的战斗中,祖鲁人挫败了英军的进攻,并打死了拿破仑三世的儿子路易。7月4日的乌隆迪村一战决定了战争的结局。开阔地上,5000枝火枪和数十门火炮的射击使祖鲁军无法接近敌军阵地,更不能进行擅长的白刃战,一批一批的战士倒在血泊之中,祖鲁军队当场战死3000人。这时,英军出动全部骑兵,向祖鲁军队发起冲锋。祖鲁军队遭到惨败。

  这次决战失败后,祖鲁王国一蹶不振。英国占领后把它划分为13个小酋长国“分而治之”,最后于1887年正式并入纳塔尔殖民地。

  祖鲁人为反抗两个殖民主义者的侵略进行了半个世纪的英勇斗争,最后以失败告终。失败的根本原因是力量对比悬殊。布尔人是荷兰后裔,继承了尼德兰资产阶级革命的果实,英国也在17世纪中叶进行了资产阶级革命,在18世纪中叶又进行了工业革命,生产力大幅度提高,成为世界上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而祖鲁人则处于原始社会向国家过渡的初始阶段,生产力水平低下,生产方式极为落后,武器仅是长矛和盾牌,虽购买了一些枪支,但总体上还处于冷兵器时代。

  以落后、原始的生产方式对付先进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初级农业和畜牧业对付大工业,以冷兵器对付热兵器,失败是可想而知的。除此而外,祖鲁人几代国王在对殖民者的斗争中怀有侥幸心理,一旦战争胜利便停止战争,给敌人以喘息之机。在对付先进的、占优势的敌军时,原始部落民族擅长的战争方式,如游击、袭击、伏击、夜战等优势在祖鲁战争中也没有发挥出来。

  祖鲁人的斗争虽然失败了,但他们给殖民军以沉重打击。

  英军损兵折将数千人,耗资500万英镑,而且导致国内政局动荡,保守党的迪斯累里政府成为众矢之的,被迫让位于自由党。以格提斯顿为首的自由党公开承认对祖鲁人的战争是“我国历史上最骇人听闻的战争之一”。祖鲁战争成为当时欧洲各国报纸的重大新闻,祖鲁人的斗争精神赢得了各国有识之士的称赞。英国保守党首相迪斯累里痛苦地承认,祖鲁人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民族啊,它打死了我们几个将军,使我们的一些主教改变了自己的信念,并‘结束’了法兰西王朝的历史”。恩格斯热情赞扬祖鲁人作出了任何欧洲军队都不能做的事情。他们没有枪炮,仅仅使用长矛和投枪,在被公认为世界第一的,建立在密集队形基础之上的英国步兵后装枪的弹雨之下,“不止一次打散英军队伍,甚至使英军溃退……”

  祖鲁人在伊桑德尔瓦纳山战役中所取得的胜利,是非洲人民反对殖民主义斗争历史上的一次重大军事胜利,直到15年后埃塞俄比亚人在阿杜瓦战役把意大利军队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时,才取得了比这规模更大的胜利。祖鲁人民反抗殖民者的英勇斗争,在非洲近代历史上、在世界人民反对殖民主义的斗争中,谱写了光辉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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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鲁战争》观后感(七):虽败尤胜

  1879年1月22日发生的伊散德尔瓦纳战役,无疑是大英帝国有史以来最不可思议的失败之一——装备着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后膛枪和野战炮的英军遭到南非土著部落祖鲁人的偷袭,大败而逃,1300余人被打死,而他们的对手仅装备长矛和牛皮盾,甚至连骑兵都没有。然而,就在英军大部队在伊散德尔瓦纳溃散的同时,在战场北面一个叫罗克渡口的地方,由皇家工兵中尉查德以及第24团2营B连的布隆海德中尉指挥的100多个散兵游勇和伤病员组成的小部队,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凭借一个小教堂和简陋的防御工事,竟然顶住了祖鲁酋长的弟弟亲自率领的4000名祖鲁武士的轮番进攻,而自身伤亡甚微。这样的结局,同样令人不可思议。

  作为一部拍摄于上世纪60年代的老片,《Zulu》在各方面都达到了同时代电影的一流水准,尤其是影片所展现的双方进退攻守等一系列战斗场面,更是令人印象深刻,堪称战争片中的不朽经典。

  影片开头便全景再现了伊散德尔瓦纳英军惨败的场面,身着红色军服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祖鲁人踩在尸体上,翻检着他们的子弹带,拿走步枪和其他战利品。与此同时,瑞典传教士韦德和他的女儿在祖鲁人的部落参加一次集体婚礼,其间惊悉战端已开,仓皇逃回他们位于罗克渡口的奥斯卡堡传教点。一场血腥厮杀,不可避免地降临在这个简陋破败的小教堂头上。

  祖鲁人的战斗力

  祖鲁人的社会形态虽然还停留在氏族公社阶段,但绝非有勇无谋的野蛮人。恰恰相反,在日常狩猎活动以及连年的部落战争中,祖鲁人积累了丰富的战斗经验。其军队虽然装备原始,但指挥协调皆有章法,行动敏捷,而且拥有令人惊叹的勇气和牺牲精神。战斗尚未开始,影片就对祖鲁人的战斗力做了许多铺陈,比如借布尔人中尉亚登多夫之口描述了祖鲁人使用的“牛头阵”的战术——两翼为“牛角”,中央为“牛头”和“牛腰”,先以两翼包抄的战术迂回敌军的侧翼,切断其退路,然后由许多行列组成的中央纵队进行正面突击,击溃敌军。在片中,布隆海德中尉曾讥讽这种战术“太简单”,但是正如亚登多夫所说的,这种战术“应该说是很致命”——要知道,伊散德尔瓦纳的英军就是在这种战术的打击下,防线土崩瓦解,从而遭遇灭顶之灾的。此外,影片还通过一个瑞士骑警之口,透露了祖鲁人惊人的战场机动能力,一天至少可以徒步行军50英里(约80公里),而且不必休整即可投入战斗。相比之下,英军步兵一天只能前进20英里。如此惊人的速度,也无怪乎奥运会田径项目大部分金牌常年为黑人运动员所包揽了。

  祖鲁人开进战场的场面铺排堪称惊艳。先是从远方传来一阵隆隆的轰鸣声,按照布隆海德中尉的说法,就像“该死的火车”,其实这是祖鲁人敲打盾牌的巨响,这时英军虽然还看不见他们,却已经大为惊骇;喧嚣过后,祖鲁人突然又安静下来,这时英军既恐慌又疑惑,搞不清对方到底在干什么,甚至连方位都无从判断。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祖鲁人已经在战场周围的山头上展开队形,发出震耳欲聋的战吼,他们牛皮盾和长矛在阳光下放出耀眼的白光。

  接下来的战斗,祖鲁人展现了他们的勇气和谋略。和某些影片中所反映的野蛮人一窝蜂地猛冲不同,祖鲁人将自己的部队排成好几列战斗线,先派出一小部分人做试探性进攻,冲到英军南部阵地前并不进行突击,而是原地呼喊,吸引英军开枪射击。当付出了几十人伤亡的代价后,祖鲁人撤退了。这时英军不免有些得意,倒是那位经验丰富的布尔人中尉亚登多夫一语惊醒梦中人:祖鲁人这是用他们战士的生命,通过枪声判断英军的火力密度,从而计算出英军的兵力的数量和部署,这种战术着实让英军官兵吃了一惊。

  当摸清了英军的虚实之后,祖鲁人很快以经典的“牛角阵”发起声势浩大的进攻。南翼部队虚张声势,声东击西,吸引英军的注意。与上一波攻击不同的是,这次祖鲁人在英国人开火时全都匍匐在草丛里,一个都没被击中。与此同时,在北翼的山坡上,几百名祖鲁射手向英军阵地开枪射击。祖鲁人拥有许多滑膛枪和来福枪,数量也许多达1.5万支,但是,命中精度较高的枪支不到2000支。也许是接触火器时间不长,他们的枪法很差,远不如投标枪来的顺手。据说祖鲁人投掷标枪的射程有70码(约64米),这是一个惊人的距离。相比之下,罗马人投掷重标枪的射程只有30——40米。

  在枪手的掩护下,祖鲁人在北翼发起主攻,几百名战士冒着弹雨,前仆后继,以决绝的姿态冲向英国人的堡垒。英国人外围用沙包和大车仓促垒起的简陋工事并未发挥太大作用,祖鲁人很快冲到了低矮的胸墙跟前,有些人甚至翻过障碍,与英军展开短兵相接的厮杀。祖鲁人用大盾和短标枪作战,在近距离刺杀和防御方面反倒占有优势,这一点和罗马军团有几分神似。英军步枪拼刺刀的肉搏战术相对而言笨拙了许多,就像他们的祖先,当年的撒克逊蛮族人,像野猪一样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但是肋下放空,屡屡中招,伤亡颇大。连指挥官查德中尉都在祖鲁人第一次进攻中卷入肉搏战受伤,差点送命。

  也许是祖鲁人不擅枪战,怕射中自己人,祖鲁人在北翼的攻击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撤退了。然而,就在北翼的攻势停歇下来没多久,祖鲁人突然编队在南翼出现,立即发动了第二波攻势,毫不停歇的攻击给人手不足的英军造巨大的压力,以至于祖鲁人一度突进到教堂建筑内部和屋顶上,每个房间都成了战场。虽然在英军拼死抵抗下,祖鲁人以阵亡350人的代价撤离战场,但是他们过人的计谋和愍不畏死的精神,已经足以让英国人为之胆寒,迫使他们重新认识这个顽强的民族。

  英国佬的精神

  虽然英军终赢得了战争,但是对于困在罗克渡口的104名倒霉的英国军人而言,1879年1月22日仍然是一个生死攸关的时刻。南面伊散德尔瓦纳的英军部队已经被消灭,孤立无援的罗克渡口以及那些可怜的防御力量立即暴露在祖鲁大军右翼“牛角”4000名狂暴战士的攻击矛头之下。危局之下,皇家工兵的查德中尉和绅士出身,貌似轻佻的布隆海德中尉成为力挽狂澜的人物。这两个人出身不同,性情各异,互相之间还有那么点看不顺眼。但是在紧要关头,这两个人同舟共济,发挥了中流砥柱的作用,竟以100多名残兵羸卒,顶住了40倍于己的敌军连续12小时猛烈进攻,创造了奇迹。英军之所以能够以寡敌众,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武器装备占有绝对优势;二是以逸待劳的防御优势,三是英国精神的支撑。

  武器装备占有绝对优势,这是西方国家最终征服东方世界最强有力,也是最直接的因素。此战英军装备的马蒂尼-亨利MKII后膛来福枪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步枪,极限射速达到每分钟20发,由于枪管刻有膛线,它的射击精度也超过同时代其他步枪。在片中,英军能够对祖鲁人枪手形成火力压制,并且在祖鲁人攻破外围防线的危急关头通过三排连击打得对手尸积如山,马蒂尼-亨利MKII功不可没。此外,此款步枪配备的标准刺刀长552mm、带有环形座,安装在枪口右侧,也令英军在近距离肉搏战中能够从容应对祖鲁人凶险的短矛。战争期间,英军还装备了早期的加特林机关枪及其野战炮等先进武器。此外,英军还占有骑兵优势,在决定性的乌龙迪村战役时,英军的快发后膛枪和野战炮组织起密集的火力网,完全阻止了祖鲁人的近距离冲锋,并发起骑兵攻击,彻底击溃了祖鲁人的主力,进而赢得了战争的胜利。

  此战英军胜利的另一个重要因素,还在于他们预先建立了一个简陋但有效的防御圈,能够以逸待劳,挫败祖鲁人的凶猛突击。这一点查德中尉功不可没,他皇家工兵的专业完全派上了用场。

  本片对于祖鲁人虽未丑化,但仍然失之浅薄,但对于英国人的刻画却极为成功,所谓的“英国精神”,在这场小型的攻防战中也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先说说两位指挥官,查德中尉出身平民,代表了他那个阶层出身的军人所应有的品格——平时兢兢业业、默默无闻,关键时刻勇于担当,凡事亲历亲为,善于团结下属,深孚众望。而被称之为“绅士”的布隆海德中尉,谨遵军官不服劳役的特权,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在战时仍热衷于打猎之类无聊的消遣,平时喜欢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骂人不带脏字。这也是英国绅士必备的教养,通常称之为幽默感。这两人出身性情皆大异其趣,难免有些“傲慢与偏见”的情况。然而,在祖鲁人四面围攻的危急时刻,查德中尉紧张得连子弹都装不进枪膛,布隆海德反而指挥若定,亲临火线,也是从容不迫。他甚至说,在这次战斗中,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名普通士兵。人不可貌相,英国的上流阶层虽然有些装腔作势,但是领命于危难之际,倒也是身先士卒,战不旋踵。像本朝历史上“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的情况,在英国还真不多见。在战火的考验下,布隆海德放下了傲慢,查德中尉抛弃了偏见,同舟共济,终于度过难关。

  形形色色的下层官兵也是性格鲜明,军士长一板一眼,绝对服从命令;军医临危不乱,在祖鲁人的刀下依然没有放弃抢救伤员;还有威尔士人与祖鲁人的阵前“对歌”,并笑话对方“低音不错,但没有好的男高音”。二战时,隆美尔也曾见到在法兰西战役中被迫投降的英军将领,“英国军官投降后仍保持着绅士风度。他们丝毫没有法军军官那付哭丧相。在广场上和房屋前谈笑风生,完全忘了刚打完仗。” 即便失败,即使会死,也不忘开玩笑,这种乐观主义精神,恰恰是英国人坚强性格的独特体现——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嘛。

  影片结尾,晨曦微露之时,伤亡重大,但完全有能力再次发动进攻的祖鲁人悄然离开战场。根据布尔人中尉亚登多夫的说法,祖鲁人是被英国守军的勇气所折服,才自动撤围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英军真是虽败尤胜,祖鲁酋长也颇有亚历山大大帝和萨拉丁的遗风。但根据历史学家的说法,祖鲁人的这次进攻本来就偏离了原定计划——他们本来是要去堵截英军溃兵的,因此攻打罗克渡口纯属顺手牵羊,打得下就打,打不下就走,并无攻取之决心。还有一种说法是祖鲁人连日作战,补给不足,师老兵疲,攻打据点又付出重大伤亡,何况当天英军增援部队也正朝罗克渡口开进,这才不得不撤军休整。无论如何,祖鲁人走了,他们昙花一现的胜利和他们的王国也随之烟消云散。在接下来的岁月里,英国人将成为这片土地新的主人,一种叫“种族隔离”的制度也将在未来的一个世纪时间里给包括祖鲁人在内的所有黑人和其他有色人种套上沉重的枷锁。然而,英国人最终也将离开这片土地,种族隔离也将消失。决定历史的并不是马蒂尼-亨利MKII,也不是祖鲁人的长矛,更不是塞西尔•罗德斯爵士和他疯狂的梦想,而是文明的进步和人类秩序的重建,以及不同民族之间的宽容与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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