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NMD命运
命运,每个人一生都必须思考的命题,沉甸甸,而往往一旦跟命运扯上的故事,好想都很凄凉很无奈。
1797年,27岁的命运眷顾之神,上帝灵性之音贝多芬,患了耳聋病。
搞音乐的听不清声音,就像作家写不了字,画家失明,运动员瘫痪,
49岁时,贝多芬完全失去听力,而就在他半聋半清的阶段,这个牛逼的不能再牛逼的天才,创作了《命运交响曲》,
这曲是音乐界的原子弹不为过,到如今,还影响所有人。
悲惨的命运,有人把它当上天的礼物征服,而有的人彻底投降。
100年后,1912年,伟大的法国人罗曼·罗兰,把命运上升到人性至尊地位,
他为贝多芬做传,还不过瘾,为他写了部旷世的小说《约翰·克里斯夫》。
这部小说有多伟大?只能是时间去证明,出版至今,仍然风靡,不知激励了多少奋斗的命运,他只告诉所有人一个简单道理:
你苦吗?你累吗?你无助吗?你创业无奈吗?这些真TM不是啥事,
你看看贝多芬,要有多大的毅力,要承受多大的委屈和欲哭无泪,才能扼住悲惨命运的喉咙,他做到了,以一个残疾人身份做到。
地球上所有报怨者,懈怠者,无能者,在贝多芬面前都会低头无语。
罗曼·罗兰自己也是个与命运抗争的人,他一生也痛苦不堪,为了灵魂自由和生命的尊重,他一直在与专制作斗争。
贝多芬和罗曼·罗兰是神交,没有贝多芬意志力量的鼓舞,不可能有罗的旷世才华,他们都战胜了悲惨的命运,
命运只能在自己手里,哪怕死也要死在自己手里,这就是那些有梦想,有追求,有信仰,不怕艰难,敢于叫板无奈现实人的座右铭。
去NMD命运,谁的人生轻松过,谁不是一边微笑,一边流泪与命运纠缠。
江一燕演了部电影《七十七天》,口碑很好。
故事简单明了,旅行者想徒步穿越1千多公里的羌塘无人区,怎么穿越?会经历什么?最后会怎样?故事不重要,
最大视觉亮点,是西藏那无与伦比的风景,简直醉了人间,为祖国有这样美丽的山水打Call,人太渺小,天地才伟大。
世界太浮躁,坚持梦想的人太少,穿越无人区,其实就是穿越生命的历程。
江一燕扮演的残疾女孩,一出境就给人无穷的联想思考,
但电影到最后都没解释她的一切,只知道她旅游从2米高的地方掉下来,摔伤了胸骨,下身瘫痪,定居在西藏,为别人讲课演讲做人生导师为生。
她一出场,就在解释“命运”两个字,不需要台词,这样一个美丽漂亮,有文化,全世界见过世面的女孩,
因小小的事故,不得不一辈子与轮椅相伴,这就是命运,那又怎样呢,去死?自杀?
但还是要活下来,那心灵力量来自哪里?
驴友主人公出场,是残疾女孩扭转心灵的一种力量。不管生活遇到多大失意,想徒步穿越无人区的人,内心必定不简单,
江一燕在里面的角色是陪衬,但也是主人公穿越的最有力精神支柱。
男人女人,灵魂都是脆弱的,互相支撑,这就是阴阳,再靠近点,是志同道合,再接近点,是爱情,再近点,是一生的慰藉。
“去NMD命运”,江一燕脱口而出这句话时,她的灵魂其实开始升华,
而男主人公接住这句话时,人生也开始坚定,坚定什么?
为自由,为自己活,一辈子总要干点事,不能30岁死了,80岁埋,哪怕去穿越无人区,去接受自然的折磨,也是做了点事。
这个点,的确切到了现代人的死穴,如今都市,太多行尸走肉,懒惰,没激情,怕苦怕累,巨婴心灵,更谈不上信仰。
汉武帝把司马迁阉了的时候,绝对想不到他还会像个男人样站起来。
而当老司把《史记》交给刘老板时,这是刘总人生最痛苦的时刻。
刘老板不怕匈奴,不怕兄弟残杀,他一辈子就怕过司马迁,不是老司有多强壮,是被残忍的命运打不倒的他震慑了。
潺弱的老司对刘老板说:“老大,我的任务完成了,你该怎样处理是你的事!”。
这种天地不动的静气,比千军万马还有杀气。
命运,把刘老板摆在了道德和精神至高无上的天平上,他屈服了,
他的屈服,更显得他的伟大和功绩,这与《七十七天》一样。
命运也许掌握在别人手里,江一燕不去注意穿越者,也许她会自杀;穿越者不从江一燕身上看到倔强,他会绝望死在无人区。
刘老板没从司马迁身上,看到信仰的伟大,他会毁掉民族文化;老司知道这个旷世之主是个什么人,所以他敢赌命运。
人的命运组成了人类的命运,人成为人,就是一段与命运挣扎的历史。
开天辟地,茹毛饮血,披荆斩棘,既要自由,又要抗争,还要生存。
有人说,西藏只适合有钱后去静心的地方,没钱,去西藏是装逼,因会怨恨命运,碰到这么好的地方,却只能看看,不能永远看看,
看了后,还得回到乌烟瘴气的城市挣扎,还得与命运抗争,如有钱,就天天躺在冈仁波齐前晒太阳,吸新鲜空气,爽歪歪。
这感觉,有个人深刻体会过,他叫卢梭,法国牛人,划时代人物。
他喜欢女人,喜欢爱情,也是个宅男,一旦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就像小孩子样流连忘返,正因如此,他敏感的心总是在犹豫徘徊,
最后犹豫出了一句千古名言:“人是生而自由的,却无往不在枷锁中!”。
只有他这种性格的人,才可能说出这样通天地的话。
人喜欢自由,但家庭责任在;想遨游世界,但有的身体残疾;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没钱没房;
想全裸在京珠高速上狂奔,那里有摄像头;想穿越羌塘无人区后,好好爱老婆,好好赚钱,但不知道,会不会死在荒无人烟的沙漠和戈壁滩。
自由,一切的自由,都是需要代价和参照物的。
《七十七天》讲了自由,其实也是在讲枷锁,
当心灵有了好的枷锁,比如爱对人,做对事,有信仰,心中有力量,未来有期盼,情感有挂念,那才是人生真正的自由。
灯灭心死不是自由,点燃生命的激情才是,
许多人不会去穿越羌塘无人区,但都要穿越自我生命的无人区。
匈牙利诗人裴多菲,把年仅26岁的生命献给了自由,他这么年轻飙出: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是正常,也伟大。
大凡不跟命运低头的人,不管活着,还是死了,都是微笑的。
我们都在与命运的抗争中活着,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
命运就像轮椅和拐杖,要依靠,但不能完全依靠,最终要靠心和腿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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