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莫迪的唯美语录
●我们蜷缩在我们两张相对的床上,感到一种轻松。我们低声谈论侯爵,各自都发现一个新的细节。下一次,在往回走之前,我们将在多尔代恩医生街上再往前走远点。我们将走到女修院。再下一次,更远,到农场和理发铺。下下次,再更远,每夜多走一段路。那么就只用再走十几米路,就可以到城堡的栅栏前。再下次……结果我们睡着了。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缓刑》
●从那一刻起,我的人生有了一个缺憾、一个空白,它带给我的并不只是空虚的感觉,而是我的目光不能承受。那个空白整个地用它那强烈的辐射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那种局面将永远持续下去,直至人生的尽头。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青春咖啡馆》
●有人心疼时,眼泪才是眼泪,否则只是带着咸味的液体。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你看人家莫迪,离了婚,妻子还是他的忠实粉丝。男人就要做成这样。
●我不晓得自己身在哪座城市,是一座居民刚离弃的城市,然而,这都无关紧要。在这个世界上,我不再是孑然一人。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夜半撞车》
●沙子只把我们的印记保留几秒钟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暗铺街》
●莫迪阿诺在《暗店街》里写道:“我的过去一片朦胧……”。这本书就放在窗台上,是本小册子,黑黄两色的封面,纸很糙,清晨微红色的阳光正照在它身上。病房里住了很多病人,不知它是谁的。我观察了很久,觉得它像是件无主之物,把它拿到手里来看;但心中惕惕,随时准备把它还回去。过了很久也没人来要,我就把它据为己有。过了一会儿,我才骤然领悟到:这本书原来是我的。这世界上原来还有属于我的东西──说起来平淡无奇,但我确实没想到。病房里弥漫着水果味、米饭味、汗臭味,还有煮熟的芹菜味。在这个拥挤、闭塞、气味很坏的地方,我迎来了黎明。 ----王小波《万寿寺》
●一些人在青年时代是朋友,但有些人不会变老,他们在四十年后跟其他人迎面相遇,就再也认不出那些人。另外,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再有任何接触:他们往往是并排待着,但每个人都在一条不同的时间走廊里。他们即使想互相说话,也不会听到对方的声音,如同两个人被鱼缸玻璃隔开那样。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地平线》
●“逃逸线”是法国哲学家德勒兹(1925-1995)经常使用的概念,在后期经典之作《千座高原》中,他详细区分了三种类型的“线”:坚硬线、柔软线和逃逸线。坚硬线指质量线,透过二元对立所建构僵化的常态,比方说人在坚硬线的控制下,就会循规蹈矩地完成人生的一个个阶段,从小学到大学到拿工资生活到退休;柔软线指分子线,搅乱了线性和常态,没有目的和意向;逃逸线完全脱离质量线,由破裂到断裂,主体则在难以控制的流变多样中成为碎片,这也是我们的解放之线,只有在这条线上我们才会感觉到自由,感觉到人生,但也是最危险之线,因为它们最真实。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青春咖啡馆》(励志文章 www.wenzhangba.com)
●千千万万的人行进在巴黎的纵横交错的街道上,如同千千万万的小弹子在巨大的电动弹子台上滚动,有时两个就撞到一起。相撞之后,没有留下一点踪迹,还不如飞过的黄萤,尚能留下一道闪光。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暗店街》
●人死后, 体重减轻21克, 据说这就是灵魂的重量。
天使莫迪把这21克灵魂铸成两个戒指, 一个是“I”, 另一个“U”,
拥有这对戒指的人, 就会永远幸福
●那一年的夏天特别热,我们深信在这儿谁也不会找到我们。下午时分,我们常常沿着路堤散步,一面挑着海滩上人群最密的地方。然后,我们就走近沙滩,寻一小块空地铺上浴巾。在散发着润肤琥珀油香气的人群中间,我们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孩子们在我们身边搭着他们的沙子城堡,流动小贩从人们身上跨来跨去,兜售着冰激淋……在那八月的星期天,我们和周围的人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不同。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八月的星期天》
●“永恒轮回”是一种世界观,与基督教的“有始有终”世界观正好相反。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青春咖啡馆》
●有人言之凿凿地告诉我:人唯一想不起的东西就是人说话的嗓音。可是,直到今天,在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我却经常能听见那夹带巴黎口音——住在斜坡街上的巴黎人——的声音问我:“那么,您找到您的幸福了吗?”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青春咖啡馆》
●我担心德妮斯不来赴约,我第一次想到,在这座城市里,在这些急匆匆赶路的人影中间,我们俩有可能再也见不着面。 我记不得这天晚上自己名叫吉米还是佩德罗,斯特恩抑或麦克埃沃依。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暗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