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莫里名言名句
●我们不但对于自己所做的事应该负责任,而且对于自己未做的事也应尽责。 ----莫里哀
●他知道,以恐怖之确信,这思想也在寻找着一个进入他的方法。它紧贴他的唇,钻进他嘴里,试图完成那怪物般的恐怖结合。 ----莫里斯·布朗肖《黑暗托马》
●可以说,大英帝国就隐藏在这个城市当中,像幽灵般无处不在。这与另外一种无形的力量构成了某种微妙而隐蔽的冲突,至今让香港徘徊在一种复杂的纠结甚至愤怒当中。过去的一年中,香港社会发生的许多事件也与这种冲突有关。有时候,香港就像身份认知分裂症患者,无法确认自己的属性,就像前文提到的莫里斯(她在四十六岁时做了变性手术)一样。不只是普通市民,整个城市的价值与身份认同都出现了严重的危机。这也让空气中的硝烟味道愈加浓烈。 ----贾葭《我的双城记》
●过去之手被当下碾碎。 ----托妮·莫里森《爵士乐》
●‘你是怎么摆脱她的?’
‘杀了她。然后我把那个杀了她的我也杀了。’
‘还剩下谁呢?’
‘我。’ ----托妮·莫里森《爵士乐》
●他已经很久没有卖过鱼了。这条河已经杀死了他所有的鱼。再也没有银灰色的闪光,再也没有平滑、宽阔、从容的姿态。再也没有鱼腮的缓缓翕动。再也没有钓丝的轻轻颤抖。 ----托妮·莫里森《秀拉》
●自我毁灭的孩子是很难高兴起来的,他们总是轻易相信,没有人因为他们实际上不在了还爱他们。 ----托妮·莫里森《爵士乐》
●只是,这个不长鳞片、不喷烟吐火的怪物更可怕,因为她是一个脸上淌血的姑娘,有着动人的部位,有着明亮的眼睛和令你心碎的嘴唇。 ----托妮·莫里森《爵士乐》
●我在讲关于时间的事情。这太难令我相信了。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消逝了。有些事情还存在。你知道的,我曾经认为这是我的回忆。有些事情你忘记了。有些事情你从来不会忘。但是,这不会是这样的。地方,地方永远在那里。如果房子倒塌了,它就消逝了,但是地方,关于它的画面还存留着,不仅仅存在我的记忆里,也在这世界上。我的意思是,即使我不去想它,即使我死了,那些我曾经做过看过的事情的画面,仍然存留在它发生的地方。 ----托妮·莫里森《宠儿》
●同样,她们的孤独如此深重,让她们陶醉,让她们跌进色彩绚丽的幻象之中,而在这种幻象中总存在另外一个,和做梦的人十分相像,与她分享梦中的欢乐。 ----托妮·莫里森《秀拉》
●莫里尼感觉自己的形象逐渐不可阻挡地溶解了,好像一条不再是河流的河,或者像一棵树在地平线上燃烧而它并不知道。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
●他肉身的每一部分都承受着千万之手的压挤,而这千万只手就只是他的手。一股致命的恐慌敲击着他的心。 ----莫里斯·布朗肖《黑暗托马》
●莫里亚蒂:哦,你俩直接私奔得了
华生:无礼
夏洛克:过分
华生:其实,你介意吗
夏洛克:完全不 ----《神探夏洛克:恶劣的新娘》
●她的在场与在她身上的在场之物毫无关系。她不断地怀疑引向被她称之为在场的东西,确信他一定会与她的在场之间维持某些关系,而她却被排除在这些关系之外,他应该将此视为一片奇怪的光亮。她说话,在场静默不语;她离开,在场仍在那里,不等待,与等待无关,也从不被等待。 ----莫里斯·布朗肖《等待,遗忘》
●中学时,最让我着迷的书是《福尔摩斯探案集》,全五册,1981年5月第1版,群众出版社。封面是绿灰色的,印着一只烟斗和福尔摩斯头戴礼帽、右手握枪的侧影。当年我的借书卡上总是这几本书,还了又借。众人皆爱主角,我独爱莫里亚蒂教授,犯罪界的拿破仑。所以前三册读得次数尤其多。
那时候的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时隔二十多年,十九世纪伦敦的浓雾会再现于魔都,并且有了个PM2.5的时髦名字,而我竟然也会身陷杀人案,在黄浦江畔的豪宅中呼唤着莫里亚蒂的灵魂归来。 ----孙未《岁月有张凶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