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德加的名句摘抄
●我用惊奇而热切的眼光注视周围,我在书堆里消磨了我的童年,在沉思中耗费了我的青春。 ----埃德加·爱伦·坡《贝蕾妮丝》
●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所以,我认为我心中的疑点已得到充分的解释。一想到我的精明我就禁不住暗自发笑。 ----埃德加·爱伦·坡《长方形箱子》
●我自己的错误就在于我过分轻率,过分好奇,过于感情冲动。 ----埃德加·爱伦·坡《长方形箱子》
●当梦幻家或狂热者对一件通常微不足道的事物感兴趣之时,他们会在由此而生发出的一大堆推理和启迪中忽略那件事物本身,他们那个白日梦的结尾常常都充满了华美的色彩,而当梦醒之时,他们沉思的诱因或第一原因早已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埃德加·爱伦·坡《贝蕾妮丝》
●只要能发挥他的才能,他甚至能从最微不足道的小事中感到乐趣。 ----埃德加·爱伦·坡《莫格街凶杀案》
●我感慨万端地记得这世上有那么些无赖,他们甚至会无所顾忌地抓住每一个不公正的机会占邻居的便宜,而且正是在人们最迫不及待地想摆脱他们自己所承受的灾难之时,他们最不想去替别人消灾化难。 ----埃德加·爱伦·坡《失去呼吸》
●他的心儿是一柄诗琴,轻轻一拨就舒扬有声。 ----埃德加·爱伦·坡《厄舍府的倒塌》
●当我那位画家朋友纵情谈论女人的美丽可爱时,不能过分地盲目相信他那种热情奔放的描述。我知道得很清楚,每当美成为谈论的话题,他是多么容易翱翔于那种纯粹的理想境界。 ----埃德加·爱伦·坡《长方形箱子》
●虽然海面上除了搅动的波涛之外看不到什么平静的现象,但面对高天的无涯,沧海的喧嚣只相当于沉默而已。无边的,闪着磷光的大海起伏翻腾着,仿佛无怨地忍受着什么无可名状的压迫。山一般的浪涛涌动在夜色中,仿佛无数挣扎的邪神被困在暗夜下的痛苦里。 ----埃德加·爱伦·坡《气球骗局》
●那是恶果交织着愤怒的可怕时刻—活着却有一种死去的感觉,死了却又有一种活着的意味;这颗星球上的一个畸形儿,非常安静,但没有呼吸。 ----埃德加·爱伦·坡《失去呼吸》
●对我来说,过上这么一个销魂的夜晚,远胜过平平淡淡的活一个世纪。 ----埃德加·爱伦·坡《气球骗局》
●“功德,乃是功行和善心。顺天应命,有功于天地众生者,便有功德加身。而功德深厚者,就算初初气运不厚,也可改命变运......”
“与功德相对应的,则是业力。业力缠身者,为祸天地众生,被天地所弃,为众生憎恨......”
●看不见的东西是惟一的现实。 ----埃德加·爱伦·坡《失去呼吸》
●死神是良友,他总敞开大门。 ----埃德加·爱伦·坡《失去呼吸》
●你若经常尝到人类那种寡情薄义的滋味,那么对于兽类那种自我牺牲的无私之爱,准会感到铭心刻骨。 ----埃德加·爱伦·坡《黑猫》
●其中自有真意,意志永生不灭。孰知意志之玄妙及其威能哉?上帝乃一伟大意志,以其专一之特性遍泽万物。凡人若无意志薄弱之缺陷,决不臣服天使,亦不屈从死神。 ----埃德加·爱伦·坡
●恐怖和厄运历来都是不胫而走,八方蔓延。 ----埃德加·爱伦·坡《梅岑格施泰因》
●痛苦有多种多样。人世间的不幸也是万象森罗。犹如那道横过寥寥天边的彩虹,其色彩也是千变万化:有时各色清晰可辨,有时又融合交织在一起。犹如那道横过寥寥天边的彩虹!我为什么从美中却生发出不爱?为什么从宁静中却得到悲哀?不过,正如在伦理学中恶乃善之果,悲哀实际上产生于欢乐。不论是过去幸福的记忆变为今朝之痛苦,还是今天实实在在的痛苦起源于过去莫须有的狂喜极乐。 ----埃德加·爱伦·坡《贝蕾妮丝》
●征服者爬虫 ----埃德加·爱伦·坡《征服者爬虫》
●梦境 ----埃德加·爱伦·坡《梦境》
●过分的深究会搅乱并削弱我们的思想。 ----埃德加·爱伦·坡《莫格街凶杀案》
●先生们很少谈起她,但女士们不久就宣布她是“一个相貌平平、毫无教养、俗不可耐,但心肠好的女人。”令人大惑不解的是怀亚特怎么会陷入这样的一场婚姻。财富是一般的解释—但我知道这压根儿不是答案;因为怀亚特曾告诉过我,她既没有带给他一个美元也没有继承任何遗产的希望。他说他“结婚是为了爱情,仅仅是为了爱情;而他的新娘非常值得他爱”。我承认,一想到我朋友的这些表白我就感到说不出的困惑。难道可能他当时正在发疯?除此我还能怎样认为?他是那么的高雅,那么明智,那么讲究,对瑕疵有那么一种精微的直感,对美有那么一种敏锐的鉴赏能力! ----埃德加·爱伦·坡《长方形箱子》
●但是,果格斯心里明白,邦联要生存下去,光靠走私和战地搜刮是不够的,南方必须想办法武装自己。他监造了许多兵工厂、铸铁厂、轧钢厂,收集生铁、硫黄、硝石和其他与修建铁路和制造武器有关的原材料;鼓励创业者自制步枪和手枪。仅曲德加铸铁厂一处,就想方设法造出了两千二百门火炮。 ----乔弗里·瓦德《美国内战》
●诗之所以是诗,仅仅是因为它可在启迪心灵的同时对其施予刺激。诗的价值与这种有启迪作用的刺激成正比。但由于心理上的必然,所有刺激都很短暂。所以这种使诗成其为诗的刺激在任何鸿篇巨制中都不可能持久。读者至多读上半小时,这种刺激的强度便会减弱,衰竭,一种厌恶感会随之产生;于是在效果和事实上,诗都不再成其为诗。 ----埃德加·爱伦·坡《诗歌原理》
●在我那段怪异的生命中,感情对我从来不在于心,而总是在于脑。 ----埃德加·爱伦·坡《贝蕾妮丝》
●这念头最初怎么钻进脑子里,可说不上;但一想起来,白天黑夜就念念不忘。 ----埃德加·爱伦·坡《泄密的心》
●在德加心中 ,莫奈此举 ,形同背叛 :他们一起奋斗多年 ,在 1 9世纪 7 0年代与官方对抗 ,呼号理想 、独立争斗 、不流于世俗 ,莫奈自己就是印象派最坚决的斗士 … …可是 ,他居然都向沙龙屈膝了 ? ----张佳玮《莫奈和他的眼睛》
●我坐到一张椅子上,凝神沉思了好一会儿。我的所思所想当然不属于令人安慰的那一类。许多朦朦胧胧且催人泪下的设想一时间占据了我的心灵,甚至自杀的念头也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但以远排近、以虚排实是人性堕落的一个特征。所以,想到自杀这个暴行中最明显的暴行使我浑身发抖。 ----埃德加·爱伦·坡《失去呼吸》
●我一阵挣扎,气喘吁吁地摆脱了那个梦魇,从枕头上探起身子凝视黑洞洞的房间,侧耳去倾听—我不知为何要去听,除非那是一种本能的驱使—倾听一个在风声的间歇之时偶尔传来的微弱而模糊的声音,我不知那声音来自何方。 ----埃德加·爱伦·坡《厄舍府的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