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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纳博科夫的经典句子

2018-05-05 22:58:06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描写纳博科夫的经典句子

  ●我自知自己并非什么都通晓,故我应该谦虚。这一点足以令我感到自豪。 ----纳博科夫

  ●一生中,我喜爱在夜间旅行,有个朋友作伴,谈论分享彼此熟知的对方。这种渴望回到过去的倾向,像维拉内拉诗歌拒绝直线发展方式前进,围绕熟悉、动情的时刻兜兜转转。纳博科夫说,只有反复阅读,才有意义。因此,那座钟楼反复绕向自身的奇特模样,对我而言,并不陌生。我们不断忆起童年,其中的联系和回响,贯穿我们的一生,仿佛万花筒里五彩的玻璃碎片,不断再现新的图案,像歌曲里的叠句和韵脚,组成单一的独白。无论讲什么故事,我们永远活在自己过去的轮回里。 ----迈克尔·翁达杰《遥望》

  ●有觉悟的写作者于是呼唤心灵主张用心写作忠实于自己的内心批评过分的智力游戏,抛弃对脑子的过度依赖。这样的写作要求似乎已无可挑剔,然而纳博科夫却不满足,他说他的作品主是为那些具有创造性读者——那些不是仅靠心也不是靠脑,而是靠心灵和大脑敏感脊背一同阅读的艺术家准备的,这样的读者能从脊背的震颤中感受到作者想传达给他的微妙情思。纳博科夫“脊背的震颤”就是爱因斯坦的“响了一下”,他们都强调身体反应由此可见,写作不仅是脑力劳动,还是心的事业,更是身的体验。所以,米沃什说:“诗人面对天天都显得崭新、神奇错综复杂、难以穷尽的世界,并力图用词语可能地将它圈住。这一经由五官核实的基本接触,比任何精神建构都更为重要。” ----东西后悔录》

  ●你可以嘲笑我,可以威胁逐出法庭,但我仍要高喊出我的真理,直到我窒息,将我掐得半死。 ----纳博科夫《洛丽塔》

  ●我最爱的就是她,可以肯定,就像自己必死一样肯定。昔日的如花妖女,现在只剩下枯叶回乡,苍白,混俗,臃肿,腹中的骨肉是别人的,但我爱她,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谢,怎样都可以,但我只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纳博科夫《洛丽塔》

  ●『存在不过是一条光缝,稍纵即逝,前后俱是永恒黑暗。』这是纳博科夫自己写下的句子。『……然而,我不甘心如此。我急欲大力反抗,围堵自然。我使出全力,在我生命两头冷冷的漆黑中寻找那一丁点属于我自己的光和热。我认定那黑暗不过是时间之墙造成的:墙的这边是我和我那瘀青的拳头,另一边是永恒的自由世界。』 ----张惠菁《给冥王星》

  ●春天黄色绿色、淡红色装点塞耶街的时候,洛丽塔再也无可挽回地一心只想演戏。 ----纳博科夫《洛丽塔》

  ●一个敏感的人永远都不会是一个残忍的人。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俄罗斯文学讲稿》

  ●我在想野牛和天使,在想颜料持久秘密预言家的十四行诗艺术的避难所。
这便是你与我能共享的永恒,我的洛丽塔。 ----纳博科夫《洛丽塔》

  ●纳博科夫的蝴蝶(杨铁军)
懒佯狂
来自: 懒佯狂 2013-12-12 19:00:56
纳博科夫的蝴蝶
纳博科夫把蝴蝶钉起来
夹在标本簿里。
蝴蝶的痕迹
扩大了,显露一只双头鹰。
蝴蝶也不再是态度
而是一个季节积攒的粉末的风骨
时光说不出的变迁
在粗织的漩涡里捕捉自己。

  ●我望着她,望了又望。一生一世,全心全意。我最爱的是她,可以肯定,就像自己必死一样肯定。当日的如花妖女,现在只剩下枯叶回乡。苍白,混俗,臃肿,腹中是别人的骨肉。但我爱她。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谢,怎样都可以。但我只要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纳博科夫《洛丽塔》

  ●而后就是神秘的、轮廓似桌的山,再后来是染上松树油蓝点的红色峭壁,后进又是一片山界,黄褐色渐趋蓝色,蓝色渐趋幻想色,而后一片沙漠迎接我们,就会用浓烈风沙灰色荆棘丛,以及仿白花似的卫生纸碎片隐理在沿高速公路受风摧残而凋蔽的花基之中; ----纳博科夫《洛丽塔》

  ●你是灵魂无法避免的回声 ----纳博科夫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经历着两种力量的斗争:对独处的渴望和走出去的冲动内向,即对自己内心活跃思考和幻想的兴趣;以及外向,对外面的人和可见之物的兴趣。 ----纳博科夫

  ●我常常思考,文学究竟如何面对禁忌?通常讲起人与人之间的等级,我们由于懒惰,或者由于缺乏想象力,都习惯抽象语言去概括,但纳博科夫与波兰卡之间的那种隔膜,很难用概念去捕捉。它是一道看不见的鸿沟,无法穿越的屏障,几乎就是禁忌本身。它可以秘密操纵一个人的表情,潜入人的无意识,当初恋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已经让人陷入深深绝望。我反复琢磨这种禁忌背后的神秘力量,忽然得到一个启示,它不正是俄国革命爆发的深刻原因吗?纳博科夫一家人流亡异国也肇因于此,可是除了对波兰卡的那点记忆之外,纳博科夫本人对这一切有多少反省呢? ----刘禾《六个字母的解法》

  ●纳博科夫在文学讲稿中曾说,可以从三个方面来看待一个作家:“他是讲故事的人、教育家和魔法师。一个大作家集三者于一身,但魔法师是其中最重要的因素。” ----魏小河独立日:用一间书房抵抗全世界

  ●我爱你,我是个怪物,但我爱你。 ----纳博科夫《洛丽塔》

  ●菲雅尔塔的春天多云而且晦暗,一切都很沉闷,悬铃木的花斑树干、杜松灌木、栅栏、砾石,远远望去,房槽参差不齐的淡蓝色房屋,从山脊摇摇晃晃地爬铺上斜坡(一棵落羽杉指示道理)。在这片水汽腾腾的远景里,朦胧的圣乔治山与它在绘画明信片上的样子相距得越发远了;自一九一〇年起,比方说吧,这些明信片(那些草帽,那些年轻的出租马车夫)就一直在它们的旋转售卖支撑架上,以及在表面粗糙的一块块紫晶岩片和美妙的海贝壳壁炉上,招徕着那些旅游者。空气中没有风而且温暖,隐隐约约有一种烧糊了的独特味道海水中的盐分被雨水消溶了,海水比灰色还浅,是淡灰绿色的,它的波浪真是怠懒怠得不愿碎成泡沫。 ----纳博科夫《菲雅尔塔的春天》

  ●在此要提到的是苏联的集体文学,当初基于共产主义社会理想,文学必须供大于求,这样开始了文学的集体生产。任何不同寻常的,独创的,饱含真相成分,在它那里都成了社会不稳定甚至破坏颠覆的因素,作家也会因此遭殃(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是很常见的)。欧洲古典文学来自伟大作家狄更斯、托尔斯泰、果戈理他们的钻石一般宝贵耀眼的文学遗产从此荡然无存。苏联的作家会每隔一周或者一个月开一次作家大会或私下聚会,互相交流指责,修改那些生硬的作品,使他们变得成熟,更符合主流,更能滋养国家民族胃口。那些愚蠢的文学工作者永远不知道,成熟和迎合恰恰是文学书写的大敌,生硬和独立才是文学语言最重要而且必须保留的部分。在那里,作家不厌其烦地变换技巧或语言方式,但是必须符合文学界 ----纳博科夫《给薇拉的信》

  ●She could fade and wither - I didn't care. I would still go mad with tenderness at the mere sight of her face.
她会年老色衰,但我不在乎。只要见她一面,万般柔情仍会涌上心头。 ----纳博科夫《洛丽塔》

  ●无时间性的最高乐趣——在一片随意挑选的风景里——是在我置身于罕见的蝴蝶和它们食用的植物中间之际。这是迷醉,而在迷醉背后是什么,难以解释。它们如同一片瞬息即逝的真空,我所爱的一切疾驰而入。一种与太阳石头浑然为一之感。一种感恩的震颤…… ----纳博科夫《互动百科》

  ●任何艺术创作都只有一种流派,就是天才派。 ----纳博科夫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经历着两种力量的斗争:对独处的渴望和走出去的冲动。内向,即对自己内心活跃的思考和幻想的兴趣;以及外向,对外面的人和可见之物的兴趣。 ----纳博科夫

  ●这部《一个烧毁的麻风病例》,是格林所做的一个梦,梦里头他的一个自我(纳博科夫告诉我们,自我是複数的)从他人生轨道岔了出去,自行演化,最后跨越了生死界线。现实里我们只能死一次,为仁慈而死便不能为正义而死、为后悔为流泪而死,但在梦中可以,每一个梦至少可以死一次,于是,有些只有逼临到生死大界线乃至于得越过界线才出现的东西,醒著时我们看不到,或说就算看到了也就来不及整理来不及说出来。有一种近乎神秘的科学实验追踪记录那些从死亡抢救回来的人,如奎里追问迪欧般要他们说出看到什么、发生了什么,但时间太短,所得优先,而且还是弄不清究竟是否生理性的幻觉,抑或人文化印象的残留。 ----唐诺《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看不见你时,你分外美丽。 ----纳博科夫《洛丽塔》

  ●我们的存在不过是两次永恒的黑暗之间一道短暂光线,与生前所处的黑暗相比,我们更惧怕生活将我们引向的黑暗。 ----纳博科夫《说吧,记忆》

  ●风格不是一种工具,也不是一种方法,也不仅仅是一个措辞问题。它是作家人格的一个内在组成部分特性。 ----纳博科夫《文学讲稿》

  ●我正在想到欧洲的野牛和天使,颜料持久的秘密,预言家的十四行诗,艺术的避难所。这便是我想到的,我能够和你共享的永恒,我的洛丽塔。 ----纳博科夫《洛丽塔》

  ●纳博科夫的回忆录,当写到弟弟之死与集中营,父亲之死与枪杀,都以寥寥数语简单带过,但对于童年回忆中的气味、光线、从泡澡用的英国香皂的质感桃花木浴缸上方蒸气散发的微光,在海滨度假胜地遇过的小女孩,在潮湿森林里看见的两只蓝目天鹅,到某一天的日落景象,这些印象与记忆,则不厌精细,以极温柔的笔调描写。 ----张惠菁《给冥王星》

  ●那里一定有一片湖。在花的火焰中一定有座凉亭。一定有自然的精灵——一只老虎追逐一只天国鸟儿,令人窒息的蛇缠绕住小猪剥了皮的躯干。一定有一位回教国的君主苏丹,他的脸现出巨大痛苦(同时又用他做出的抚爱掩饰了),此刻他正帮助一个女奴爬上玛瑙的圆柱。一定有那些光灿灿性腺赤热的珠滴,走上自动点唱机泛乳白光的一边。一定会有作为媒介的所有形式的营地活动,沐浴着阳光独木舟、跳库兰特舞、梳理卷发。一定有白杨、苹果树、一个郊外的星期天。一定有一个火蛋白石融化在阵阵涟漪的池中,一次最后的震颤,色彩的最后一次涂抹,刺痛的红,剧烈的粉,一声叹息,一个畏缩的孩子。 ----纳博科夫《洛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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