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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灵异故事——说一说发生在我身边的灵异故事

2015-09-13 作者:国手张 来源:国手张投稿 阅读:载入中…

农村灵异故事——说一说发生在我身边的灵异故事

  1、马路上的衣服不要捡

  雷姥姥就住在106国道西边的村子里,平时在马路边摆一个冷饮摊,卖一些饮料和冰棍。由于106国道又称京开高速,意思就是北京到河南开封的高速路。一般行驶的车速都比较快,出车祸是经常的事。下面这个故事就是雷姥姥亲眼所见的。

  夏季的七月份非常难熬,烈日炎炎,绿化带里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好像在对这么热的天气发牢骚。沿高速路向远处望去,路面上正在冒着蒸气。

  一辆由南向北行驶的长途客车缓缓的开了过来,停在了雷姥姥的冷饮摊前。司机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满头的大汗,一脸的焦急表情,好像出什么事了。车上的乘客有的也跟着下来了,都在雷姥姥的冷饮摊上买些冷饮,蹲在路边的树荫下吃了起来。

  司机买了瓶康师傅,蹲在了雷姥姥的遮阳伞下,擦了擦头上的汗,抬头对雷姥姥说:“大妈,你说邪门不邪门?在这里看马路上车来车往的,坐在驾驶室里路上一辆车都看不见!是不是要出事啊”司机的表情略显焦急,似乎希望雷姥姥能帮帮他。

  雷姥姥一边摆放着饮料,一边若有所思的说:“小伙子你这是碰上脏东西了,搞不好真要出事,看这架势你不撞死一个人是走不了的。”

  “啊!?大妈这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啊?我就是一个跑长途的,撞死人可真担当不起啊,还要丢饭碗的。”司机近乎哀求的对雷姥姥说。

  “小伙子你别着急,这个事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我听说过类似的事情,解决的办法是有的,可这么热的天你带着外套没有?”雷姥姥问司机。

  “外套啊,有啊,我驾驶室里就有,新买的西服还没怎么穿呢。您只管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司机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焦急的说。

  雷姥姥看司机真的很着急,就告诉司机说:“嗯,那你把外套拿出来,然后铺在前面的马路上,你把车上的人都叫下来,你自己开着车,一直往前开,直到轧过外套为止。这办法我不保管用,你试试吧。”

  司机听了后赶紧把上车把乘客都招呼下来,从驾驶室的座位上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西服褂子,然后把黑色的西服褂子铺在了车前十多米的马路上。然后启动了汽车,司机坐在驾驶室里仍然是看不到路上的其他车,就连刚刚放在马路上西服褂子都看不见,司机凭着感觉,慢慢的把车向前开。

  售票员站在车门上,一半身子探出车外。一边帮着司机看路,一边指挥司机开车。车一点一点的向前走,终于慢慢的轧过了司机铺在路上的西服褂子,车的前轮刚刚轧过了司机的西服,司机在驾驶室里就能看见外面马路上的车了。所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司机跳下车来,告诉乘客们没事了,招呼乘客们都上了车。然后跑到雷姥姥冷饮摊前,非得要塞给雷姥姥五百块钱,连声说谢谢雷大妈。

  最后推推搡搡的雷姥姥也没收下钱,司机只好买了一箱康师傅矿泉水,算是照顾雷姥姥的生意了,而且答应以后路过就来买冷饮。

  司机拎着矿泉水转身向车走过去,走到车的前轮下,弯下身子要捡自己的西服。

  “小伙子!那西服褂子就别要了,你要捡一个死人回家啊?”雷姥姥冲着司机喊。

  司机被雷姥姥的话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原来司机刚刚轧过的西服褂子就充当的是被撞死的人,撞死的人当然不能带回家了。

  司机回头冲雷姥姥笑了笑,招了招手,意思是要走了,然后就上了车

  汽车启动,雷姥姥望着长途客车向北远去,直到看不见为止。

  这时候和雷姥姥同村的一个捡破烂的老头骑着三轮车,从南边骑了过来。还没到雷姥姥的冷饮摊,就看见路上扔着的西服褂子了,眼看着捡破烂的老头下了三轮车,往马路上的外套跑去,生怕有人和他抢。

  雷姥姥想要叫住捡破烂的老头,但是老头不知道是耳朵不好使了还是怎么的,连头都没回,赶紧跑到了马路上,捡起了扔在地上的外套,看了看还不太脏,是件新衣服。

  突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辆满载着沙石料的橘黄色大卡车在马路上挫出了长长的两道刹车印,捡破烂的老头被撞飞出去很远,手里还拿着那件西服褂子,身上还在不停的咕咚咕咚的冒着鲜血,流在马路上一大片。

  如果看见这一切的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忘记了,现场有人赶紧拨打了120救护车。

  最后120还没有到,老头就断气了。

  因为那件衣服是死人,是个替死鬼,所以谁捡了谁就会倒霉。因为那个捡破烂的老头捡了衣服之后就是替死鬼了,所以他必须死。

  讲完了这个故事后,雷姥姥告诉我说“路上的衣服不要捡,因为那可能是死人!”

  这个故事,是我小时候听说的,现在还记忆犹新。

  2、 夭折

  邓哲是我的高中同学,皮肤偏黑,中等身高,是个练三级跳的体育生,为人很好,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下面要讲的故事就是邓哲给我讲的。

  邓哲出生在农村,他们的村子很大,有三千多人。由于人数比较多,所以每年都会有新出生的小孩,碰巧了还可能有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声明一下,名字均为化名)

  邓哲出生的时候恰好同村的一户姓张的人家也生了小孩,但是那张家的小孩妈妈没有奶。正巧碰上邓哲出生,因为邓妈妈的奶水很足,所以就经常抱着小孩来邓家吃邓妈妈的奶。

  按理来说张家的小孩和邓哲将来长大了就是小哥俩,两个孩子会比同村的其他孩子关系更好,犹如亲兄弟,但还是发生了意外,以至于我差点不能听邓哲来给我讲这个故事,甚至不可能认识他,就像世界上没有过他一样。

  窗户外面还在呼呼的刮着冷风,敲门声响了好一半天才停下来,邓妈妈这才算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邓妈妈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邓爸爸就从大棚回家来吃饭了,吃饭的时候邓妈妈给邓爸爸说了半夜两点多有人来敲门,而且敲了好一半天呢,让邓爸爸晚上在家里住。邓爸爸想了想,反正快过年了,应该没有人去地里偷菜,就答应了邓妈妈。

  邓爸爸吃完早饭就出去打麻将了,中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和邓妈妈说:“你听说了没有?咱们村张家的那小孩死了。”

  “怎么死的?”邓妈妈心里扑通扑通的,不安的问邓爸爸。

  “好像是吃面条噎死的,我也不太清楚,打麻将的时候听张家西院的说的。”邓爸爸一边抽烟一边说。

  正说着邓奶奶来了,刚进门就说起张家的孩子死了的事。

  原来半夜两点的时候就是张家的小孩妈妈抱着孩子来敲门的,可能是孩子饿了,不停的哭闹,张妈妈只好抱着孩子冒着寒风来邓家要奶吃。张妈妈敲了半天门都没人来开门就回家了,回家后孩子还是不停的哭闹,张妈妈看着孩子哭就心疼,于是就煮了一碗面,想喂给孩子吃。可是有点常识的人应该知道,还没满月的小孩是不可能吃得下面条的,除非是超人小孩。张妈妈刚给孩子喂了一根面条,孩子就憋得脸红,张妈妈也没在意,就又喂了好几根,孩子倒是不哭闹了,但是孩子的脸越来越红,红得都有些发紫了。张妈妈这才意识到孩子这是噎着了。赶紧用手扣孩子嗓子眼里的面条,可是还没扣完孩子就断气了,连夜送到医院也没救活。

  邓妈妈听完了有点内疚,不过孩子的死主要还是孩子的妈妈造成的。其实孩子饿一夜没事,可孩子的妈妈却没有常识,竟然给还没出满月的孩子吃面条。

  当时张家也自认倒霉,反正还年轻,再生一个孩子也没问题,于是天黑之后就把孩子埋了。

  因为张家的小孩刚死了,出于害怕,邓妈妈早早的就把窗帘拉上躺在炕上睡觉了,还好邓爸爸也在家住,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这晚上怎么挨过去呢。关了灯后一家三口很快就睡着了。

  后来可怕的事发生了,“咣,咣,咣”又是一阵敲门声,正在熟睡的邓妈妈和邓爸爸都被吵醒了,邓爸爸赶紧把灯打开了,一看墙上的表正好是凌晨两点。邓爸爸披上大衣就要出去看看,却被邓妈妈拉住了。

  “别去了,我怕……”邓妈妈被吓得直哆嗦。

  邓爸爸一想起张家的孩子刚死,心里也害怕了。冲外面嚷了句“谁呀!?大半夜不让人睡觉啊?”

  然后“咣,咣,咣”的敲门声更强烈了,但是没有人回话,只是敲个不停。

  邓爸爸坐在炕沿上,邓妈妈缩在被窝里,听着门外的敲门声。又是敲了半个多小时才停。结果搞的两个人一宿没睡好,灯都没敢关上,就这么一直到天亮。

  到了诊所后,大夫看了看正在发高烧的邓哲,没有给开药,告诉邓爸爸赶紧带孩子去找看香的先生去吧,邓哲这可能是让脏东西给缠上了。

  因为村里的大夫是个老中医,见多识广,邓爸爸很相信大夫的话,一点儿时间都没敢耽搁,就赶紧带着邓哲找了附近一个看香最灵的先生。

  先生看过了邓哲之后,对邓爸爸说:“你家孩子这是被你们附近的一个小鬼给傍上了,要赶紧把小鬼送走,要不然你家孩子的命难保。”

  终于等到天黑了,太阳完全落山后。邓奶奶拿着邓爸爸买来的纸钱走到院子里的井旁边,脸上用毛巾蒙住,为的就是看不见烧着的纸钱。其他人都躲在屋里,邓奶奶拿火柴把纸钱点着了,一边烧一边说着“给你烧了钱就赶紧走吧,别缠着我们家孩子了,都是一个村的不至于这样……”

  纸钱烧完了,纸灰被风吹的四散开来,飘得到处都是。邓奶奶又拜了几拜就赶紧回屋了。到屋里之后邓哲已经在***妈的怀里睡着了,看起来睡得很香,第二天早晨醒来摸摸脑门已经退烧了。一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再后来邓哲也没出过什么事,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听他奶奶给他讲他小时候的这件事,也不可能来给我讲这个故事了。

  3、兔仙

  住在我们村西有一家姓辛的屠户,叫辛国,算是我们本家的,论起辈份来我还要叫他一声爷爷。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后来退伍了就当了屠户,据说他一晚上杀过一百多头猪,这个数字是个什么概念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也没有杀过猪。现在我爷爷上了年龄,就在市场上贩来一些猪肉在村子里走街串巷的卖,也没算离了老本行。虽然我爷爷上了年纪,但是仍然能看出当年当兵的影子,还有那股不服老的劲儿。(伤感日志文章 www.wenzhangba.com)

  我这位爷爷除了平时卖猪肉以外,冬天的时候还经常去野地里逮野兔子,冬天下雪之后,兔子脚印清晰可见,行踪就暴露了,然后根据兔子脚印下夹子,第二天就能来抓被夹子夹住的兔子了。

  有一年冬天,大雪下了一整夜,到凌晨才停下来。我爷爷和每年一样,天还没亮就披着大衣出了家门,去野地里看昨天下好的夹子有没有夹住兔子。

  下了一整夜的雪在地上积了很厚,人踩上去“咯吱咯吱”地直响,手电筒的光照在地上直反白光,这么早还没有人出家门,雪地上一点儿脏东西都没有。在夜幕笼罩下远远的望去,一大片银白色无边无际的,如果不是有身后的脚印和路边的树做参照,真的可以让人产生原地踏步的错觉。

  因为刚刚下完雪,气温并不算低。我爷爷在雪地里走得已经冒了汗,一喘一喘的,走了一大半天才走到了下夹子的地方,由于做了标记,很快就找到夹子了。夹子空空的,还静静的躺在雪里,什么也没夹到。

  我爷爷起身向另外一个下夹子的地方走去,离得老远就看见夹子夹住了东西,用手电光晃了晃,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大白兔子,通体的白色,和身边的雪一样,红色的眼睛,四瓣嘴,竖着两只毛绒绒的耳朵,和毛绒玩具的兔子一样。

  按理说野兔一般都是灰色的,白色的兔子一般都是家里养的那种。这里离村子很远,也不像是从人家里跑出来的。我爷爷没想太多,赶紧跑过去想把大白兔子抓住,好回去炖兔子肉吃。

  这只大白兔子比野兔子大很多,要比家里养的白兔大一倍。就在我爷爷跑到夹子旁边的时候,刚要弯腰去抓大白兔子。大白兔子突然一个翻身。从夹子上挣脱,一跳一跳的跑了。可能是腿受了伤,跑的也不快,我爷爷拿着手电筒就赶紧跟了上去。大白兔子不紧不慢的跳着,我爷爷在后面追着,可是怎么追也追不上,但是大白兔子就在前面,我爷爷心里想“怎么也不能让这大白兔子跑了。”

  我爷爷追着追着突然脚下“啪!”的一声,脚尖传来钻心的疼,低头一看原来是被自己下的夹子给夹住了。幸亏穿的是棉靴,脚只是被打了一下,要是光着脚,非得把脚骨打碎了不可。我爷爷忍着疼把夹子掰开,扔到了一边。抬头一看,那大白兔子竟然蹲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不动了,转身用那双红色的眼睛看着我爷爷。那眼神仿佛在嘲笑我爷爷。

  我爷爷见大白兔子停了下来,赶紧起身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大白兔子见我爷爷又跑了过来,又开始一跳一跳的跑了起来,但是比刚才的速度慢了许多。好像就是要引着我爷爷到处乱跑,既不甩掉我爷爷,也不让我爷爷抓到。我爷爷让夹子给打了一下,脚是钻心的疼。心里气得很,铁了心的要把这大白兔子逮住,这要是早些年,手里有枪的时候早就一枪把大白兔子撂倒了。

  只见大白兔子一跳一跳的跑进了梨树林里,我爷爷也一瘸一拐的赶紧跟了进去。梨树林里有一颗大梨树,旁边是一座梨树叶子的叶子垛,一人多高,可能是有人堆起来准备冬天烧炕用的。我爷爷眼看着大白兔子钻进了叶子垛里,于是在旁边找了一根树棍就往叶子垛里捅。捅了半天也没见大白兔子跑出来。

  这下可把我爷爷气坏了,脚也让夹子给打了,又追了这么远,要是让大白兔子跑了,可就算是白受累了,怎么说也要把大白兔子弄死来解恨。(要你你也生气是吧,呵呵)

  于是掏出打火机 ,把叶子垛下面的干叶子掏了一点儿出来,用打火机点着了。因为只是叶子垛外面有雪,叶子垛里面都是干叶子,所以很快叶子垛就烧着了。我爷爷蹲在旁边的土堆上看着烧着的叶子垛,想要看看大白兔子到底是怎么跑出来的。

  火越烧越旺,我爷爷蹲在旁边都觉得有些烤得慌。突然从正在烧着的叶子垛里冒出一股白眼,不像是叶子烧着冒出的烟,白烟有很大一股,吓了我爷爷一跳,还以为是叶子垛里有炮呢。(因为梨树林里有坟地,清明上坟什么的都习惯放点炮,有的炮没炸就容易混在叶子里被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叶子垛烧得很快,已经没有明火了。只剩下一些零星的火星在闪,我爷爷走近过去,用树棍翻了翻叶子灰,激起了一些灰尘很呛鼻子,除了灰就是烧焦的梨核,也没见大白兔子的影子。

  我爷爷心里想这次可是丧气到了极点,眼见天也快亮了。只好无功而返了。

  我爷爷到家之后盖上被倒头就睡了,很快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身上穿的也都是白色的衣服,和练太极拳的那些老头穿的差不多。

  我爷爷梦见那个老头告诉他以后不要再逮兔子了,其他什么话也没说。然后化作一阵白烟就飘走了,那白烟就和烧叶子垛时候冒出的白烟一样,我爷爷被吓醒了,一睁眼都中午了。

  醒来之后发觉被夹子打到的那只脚生疼,原来是肿了起来。嘴里干渴,全身没力气,一摸脑门可能是发烧了。于是我爷爷赶紧把我奶奶叫了过来,把早晨的事情还有做的那个梦给我奶奶讲了一遍。我奶奶平时很迷信,最信那些神鬼的东西,想必我爷爷遇见的那只大白兔子就是兔仙了。我奶奶听完了我爷爷讲的就要带着他去看香,我爷爷也没有推辞,就跟着去了。

  到了看香(就是请佛的地方)的地方之后。先生看了看后对我爷爷说:“你这是犯着大仙了,我帮你给大仙烧烧香,以后千万要注意别再冒犯大仙了。”

  我爷爷想起了梦里的那个白胡子老头,还有警告以后不要逮兔子的话。于是我爷爷连声答应先生,而且答应以后不会再冒犯大仙了。

  先生烧完香后,告诉我爷爷说没事了,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于是我奶奶就带着我爷爷回家了,回家之后没多大功夫就退烧了,脚也消肿了。后来睡了一大觉就全都好了。以前我爷爷根本不信鬼神,但从那天开始也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了。

  从那件事情以后我爷爷就再也没去野地里逮过兔子,但不全是因为遇见大白兔子还有梦见白胡子老头的事。其实主要是因为我爷爷他上了年龄,不能和年轻的时候比了,要是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别说是兔仙了,就算是阎王老子也敢和他斗一斗。现在上了年龄,平时倒卖点儿猪肉,做个小买卖,没事的时候就在菜园子里种点儿菜,一家人都能够吃到新鲜的时令蔬菜,也算是乐在其中了。

  4、狐仙

  这是一个比较老的故事,不是故事老,而是故事的年代比较老。那时候我太爷和我老太太刚结婚不久,家里是种梨树的,梨熟了之后就带着一筐一筐的梨去河北卖(这里的河北并不是河北省,而是我们县一条河北边,我们这里称为河南,是以小洪河为界的)

  那时候我太爷还年轻,一大早上就把好几筐梨装到了驴车上,因为我们这边的村子里都有梨树,谁家都不缺梨吃,只能去河北去卖,或者去河北用梨换西瓜吃。

  我老太就在驴车上坐着,我太爷赶着车,在河北的几个村子里挨着村的吆喝,直到傍晚才把车上的梨卖得差不多,框里还剩下半筐梨,还有几个换来的大西瓜。

  时候一样,我老太太坐在车上,我太爷赶着驴车,因为当时永定河里没有水,所以抄了个近道,直接从小洪河的河滩上的小路回家。

  河底满是干沙子,好几年没有水了。河底已经被人走出了一条小路,直通河的南岸。这条路差不多有一里多长。

  走着走着我老太叫了一声“干嘛的啊!?”我太爷赶紧回头看,只见驴车的最后面坐着一个穿黄衣服的老头,虽然天已经黑了,还是能看出来黄衣服老头尖嘴猴腮的脸,和那又白又长的胡须。

  我太爷胆子大,就冲着那个黄衣服老头说?:“干嘛的啊?什么时候上来的啊?”“就是走累了,想搭个顺风车,我要回南五里的家,刚上来没多大会儿”那黄衣服老头侧着脸说道。

  “南五里不顺路啊!你还是下车等等别的车吧,我们过了河就往西走了”我太爷说道。我太爷心想这恐怕不是什么善类,大晚上的在河滩晃荡的白胡子老头能是好东西么?“那可不行,你们得送我去,要不别想走了”黄衣服老头竟然和小孩一样耍起了脾气。

  我太爷扬起了鞭子抽了驴屁股一下,牵着驴就往前走,想让这不识好歹的黄衣服老头见识见识。但是驴车就像是钉在了地上一样,怎么拉都拉不动。

  这时候黄衣服老头笑了,他笑着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是从南五里到这边来找吃的时候,被人家用打棍子打死的,他们还把我的皮给拔下来了,我就是想回家看看,自己没法走回去。”

  我太爷一听这下可傻眼了,该不是碰上狐仙了吧,我太爷知道人是斗不过鬼神的,赶紧说:“那要送你回去也得先让我这车能动了啊,能动了我立马送大仙回家”

  话刚说完,驴车就往前蹿了一下,我太爷赶紧拉住了驴。赶着驴往南五里村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黄衣服老头也没有说话,我老太太更是坐在驴车上给吓坏了,我太爷倒是不太害怕,一句话不吭的赶着驴车。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见南五里村了。我爷爷回头对坐在车尾的黄衣服老头说:“南五里到了,大仙下车回家吧,我们也该回去了”“没有呢,你们接着往前走”黄衣服老头说。因为有之前的教训,我太爷也不敢推脱,赶着驴车在南五里村的正街上往南走,南五里村子不大,眼见就要出村了,黄衣服老头还没说到呢。

  我太爷又停住了车,对黄衣服老头说:“这可出村了啊,都到村南了”黄衣服老头说:“嗯,就走吧,快到了”我太爷只好赶着驴车继续往前走,村南的小路就是不好走,刚下过雨有的地方还有水洼,泥泞得很。又走了一会儿,我太爷再一回头,黄衣服老头竟然不见了。就问我老太太那个黄衣服老头什么时候下车的。我老太太说也不知道。“唉,不管了,咱们家走吧,反正算是送老头送到家了”我太爷一边说一边把驴车调过头来,往南五里村子的方向走去。

  村外的路很黑,路两边的草足有半人高,草窠子里还有蛐蛐的叫声。我太爷赶了一会儿车才发现,应该早就进村了,来时候 没往南走多久,不可能离村子太远,再说了,南五里村又不是没来过,不可能走差路啊!

  村外的路很黑,路两边的草足有半人高,草窠子里还有蛐蛐的叫声。我太爷赶了一会儿车才发现,应该早就进村了,来时候 没往南走多久,不可能离村子太远,再说了,南五里村又不是没来过,不可能走差路啊!

  当时我太爷和我老太都年轻,不懂什么狐仙,什么鬼挡墙,什么的。不信邪的在南五里的村边折腾了一大晚上也没走出来。直到太阳出来才看见南五里的村在什么地方,原来就在北边不远的地方,晚上什么都看不见竟然围着村南的坟圈子绕圈着,驴车的车轮印已经把坟圈子围着一圈给轧出来一条路了。

  回到家后我太爷倒是没什么事,我老太给吓坏了,病了好几天才好。那头驴也死了,那时候算是家里的一大部分财产啊,挣点钱就靠这头驴呢。最后把那头死驴给卖了,自己没舍得吃。不过还好,人都没什么事,我老太发了几天烧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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