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树的歌》经典读后感10篇
《风与树的歌》是一本由安房直子著作,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7.00元,页数:155 页,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翻译也很不错,看了一下译者 彭懿。我初中还买过一本他翻的小科幻惊悚文,觉得不好看。怎么今儿个这本书翻的这么流畅。不过能把书里人物说话的语气弄的不这么日本式就更好了。
怎么来说这些童话呢,与我以前看的都不同,太美,太柔弱,一篇读完,在文字映入眼帘的开始,就不断有画面涓涓流出,一个大的有底色的背景,在读的时候不断做增补画上的细节,读完以后整个画面都在那里熠熠生辉。
不知道去哪里的时间,山椒人啊等等我在读的时候恨自己没有能力展现画的美。不是那种纯粹无厘头的童话,而是让人觉得这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即使发生了,也可能有不完美的结局。但这种不完美又是淡淡的,像蒙了一层纱。
花椒娃娃自己还不知道呢,就从小娃娃长成少女了,自己还不知道呢就伤心死了。虽然没死。
《谁也不知道的时间》,标题有无记错?这一篇之前就看过,再看还是觉得怪伤心的。
最后一句:
“将近一百年的寿命,一个晚上就全都用完了,海龟静静地死了。
什么事也没有,村里的又一个早上开始了。”
想起看活了一百万次的猫,最后那张图,白猫和猫都不在了,再也活不过来,他们曾经卧过的原野,篱笆小屋子野花都在,看起来却空空的好安静。
花椒娃娃和海龟都是一样的。明明是作为主角,却永恒被赋予配角的命运。
没带相机的日子 或者 懒得取出相机的时候 我就会用手指搭出这么一个窗户
小小的窗口 盛放了整个眼见的世界
还有一些是你不知道的 如果你用桔梗花染过的手指搭起那扇窗户 就可以看到自己思念的人
桔梗花的花语是永恒不变的爱 我的指间 每一字落下的都是我的心
那些爱 滋生出浆汁 染了我的手指 所以 只要搭起那扇窗子 我就能看到你 可以看到想看到的一切
它是一只白色的小狐狸 它在想妈妈的时候 就会用桔梗花把手指染蓝
透过染成蓝色的小窗户 就可以看见过去和妈妈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了
它的妈妈 在很早以前 砰地挨了一下 被打死了
尽管这样 它还是很想再见到它的妈妈 哪怕只一次也要再看到死去妈妈的样子
后来有一天 风刷刷的吹 桔梗花异口同声的说 染染你的手指吧 再用它们搭成一扇窗户
从此以后 小狐狸不再寂寞 无论什么时候 它都能从这扇窗户里看到妈妈的身影了
我相信小狐狸 我也想要一扇那样的窗户 可以看到再也看不到的你
我摊开了手 很快 我的大拇指和食指就被染成了和小狐狸一样的蓝色
我是那么的想要留住那些美好 一心想着 要永远珍惜这神奇的手指头
可是 一不小心 我就把这蓝色洗掉了 我再看不到那些过去
那只小狐狸 我也再没有遇到过 只这么一次的邂逅 却给了我整个世界的美好
即使失去了蓝色 我仍然会用手指搭起那扇窗户 是还想看到什么吧
他们说 桔梗花田 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我却一直相信着那个世界的存在
某些东西 是你首先相信 它才会存在的
只要它存在过 它就不会消失
当我给你写信 当我想念你的时候 我常常觉得你离我很近
我伸出手指 又搭出那个窗子来 所有的 都在
每次透过那扇窗户 我也总在微笑
你爱上了某个星球上的一朵花
那么 只要在夜晚仰望星空 就会觉得 满天的繁星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风与树的歌》读后感(四):一个秘密
1993年2月25日,日本童话作家安房直子逝世,《风与树的歌》让我想到了那个,这时闪来一个白色的小狐狸,我追着追着,就像追丢了白天的月亮,硬是跟丢了。
就这个让我一直记忆犹在,感觉那么神奇,那时我见人就问,白天的月亮像个什么,答案自然不是我想要的那个答案。
童年的日子如此的单纯,现在已没有了那份美好,童话也不怎么看了,也没人和我讲故事,对着电脑,脑子里尽是杂乱的幻想。
童话就像儿时的客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的熟悉也陌生的背影。
有一天,狗问狼:你有房子和车子吗?狼说没有。狗又问,你有一日三餐的水果吗?没有。那你有人带你逛街?没有。狗鄙视的说,你真无能,什么都么有。狼笑了,我有不吃屎的个性,我有我追逐的目标,我有你没有的自由,我是孤独的狼,你是自以为幸福的狗!
说到这,到底是谁更幸福,谁更快乐谁更自由,所在立场所在的时间不同,得出的结果也不同。
现在也不会遇到别人就去问,你觉得白天的月亮像什么,那可能就是自己在心中的一个秘密了吧。
《风与树的歌》读后感(五):那一坡的野菊花——安房直子
那是一个奇幻的国度,一个精灵出没的世界,那里有狐狸的窗户,那里的树枝上全都落满了白色的鹦鹉,那里听得见女孩的灵魂在嘤嘤抽泣……
安房直子说,她心中有一片小小的童话森林。
第一次知道她还是去年在“纯真”那边,大家四处搜集安房的故事贴上来。读来,字里行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气氛,幽幽的,忧忧的,柔柔的。那“嗯嗯呀呀”的节奏让自己说话都成这个味道了呢。总是那种单纯的小故事,充满幻想,就像是满满一山坡的野菊花那样。
今年,出了“安房直子作品集”,6大本。还好echo先买了。折下来81.6,好贵的。于是就以“无处可塞”为理由劝说自己,最后,其实还是因为上面没有收录我喜欢的那个中篇《手绢上的花田》为借口成功地让自己没有买。不过我还是清楚哪里能买到,各又是什么价钱。
那天去书展看到安房集,看到好多人在翻看。然后回来,就看到不止是纯真,在一些熟悉的blog上,JJ们也开始谈安房了。
一些小小的故事,魔法,小孩子,动物,花,颜色。 安房的故事里有好多的色彩,蓝色和桔色最常见;好多的孩子和动物;能听到风的声音,海的声音,鸟的声音,铃的声音;有时候,还能闻出花香来。
在这里,贴一篇我喜欢的吧。这篇里面没有惩罚,没有死亡,没有忧伤的魔法,只是有一园有些“不了了之”的蔷薇花,一个并没有所期望的那么厉害的风的孩子。总之,没那么多玄妙,算是她的一个淡淡的故事,但是——挺美。
天蓝色的摇椅
作者:安房直子
1
这个镇外,住着年轻的椅匠和他的妻子两个人。他做的椅子,全都十分结实,坐上去又很舒服。
一天,椅匠做了一把可爱的摇椅。
……
http://martina.ycool.com/post.391271.html
《风与树的歌》读后感(六):消失的蒲公英
是谁的童话陪伴你走过儿童时代,是安徒生?格林兄弟?还是王尔德?这些耳熟能详的童话作家给我们的童年打上五光十色梦幻的烙印,让我们在幻想的世界里遨游驰骋,即便是成长也无法吞噬掉内心那座用想象构筑起来的秘密花园。在这座花园中,也许还有一朵默不作声的蒲公英, 静静开放着,等待着你的垂目——她就是安房直子。
一、 体内那块吸引蓝色的磁铁
对于颜色的迷恋,令安房直子的童话看起来更像是一幅幅清秀的水彩画。比如像浅绿色的落叶松的林子、鲑肉色的朝霞、一片油菜花田、躺在夜路上的鲜红的毛线球……天空的颜色,树木的颜色,裙子的颜色,菜肴的颜色,花朵的颜色,房屋的颜色,布匹的颜色,阳台的颜色。颜色在安房直子直子的笔下拥有了生命,又或者颜色附着在有生命的事物之上,让它们的灵魂闪耀出色彩斑斓的光。
在这众多的颜色之中,安房直子最爱的还是蓝色。她说:“如果有人问起,为什么那么喜欢蓝色呢?我会回答说因为蓝是海和天空的颜色,是最深、最具幻想性的颜色。……只要是一去花店,蓝色的绣球花、桔梗和龙胆便会在花丛中夺走我的目光;只要是一去服装店,我立刻就会在那么多色彩绚丽的衣服里,选择平凡的深蓝色的连衣裙……我想,也许说不定,是我的身体里有一块吸引蓝色的吸铁石吧?”
于是我们看到《狐狸的窗户》里是一片蓝色的花田。像《北风遗落的手绢》、《蓝色的花》这些故事,也都属于蓝色系列,安房直子写起蓝色的故事来,真是得心应手,蓝色就好像是她的幸运色,可以让故事顺理成章一气呵成。
而安房直子本身也像她所钟爱的蓝色那样,一生淡泊,深居简出,甚至拒绝出门旅行。她在自己写的一份年谱中,曾经写到1972年她29岁时,在长野县东边的轻井泽盖了一山间小屋,以后每年的夏天都在那里度过。平凡而安详的生活着,却是最努力,最精细地描绘着她那最深、最神秘的无边无际的想象世界。她的故事,就像蓝色的天,蓝色的海,蓝色的原野一般,虽有些淡淡的伤感,却能令读者感觉到灵魂的安宁。
二、 住在童话森林
从小就迷恋格林和安徒生的安房直子即便早已长大成人,却还是愿意呆在自己的童话森林里。“那片森林,一片漆黑,总是有风“呼呼”地吹过。不过,像月光似的,常常会有微弱的光照进来,能模模糊糊地看得见里头的东西。不知是什么原因,住在里头的,几乎都是孤独、纯洁、笨手笨脚而又不善于处世的东西。我经常会领一个出来,作为现在要写的作品的主人公。《北风遗落的手绢》里的熊、《雪窗》里的老爹、《蓝的线》里的千代,都是从同一片森林里出来的人物。”
在这片森林里住着的东西。安房直子刻意不去提“妖精”这个词。因为她想让这些小东西脱离“妖精”的框框,更丰盈的被塑造出来,那是与传统思维不一样的“妖精”。比如花椒娃娃,像小女孩的模样,却没有过多的魔法,她连自己是什么都不太清楚。就是这样的妖精娃娃,让你觉得又可爱又可怜。
而对于树精的偏爱,也让安房直子写下不少佳作,像《原野之间》《响板》《声音的森林》……“我就是觉得树里有妖精。哪怕是走在路上一看到树,不知为什么,就会有一种遭遇精灵似的感觉。……比如说像风呀或花呀什么的,写起它们的精来,有一种拼命才能写出来的感觉,而写起树精来,就顺手多了。因为我真的觉得它们存在。”
相信万物有灵,相信那些看不见,却无法否定的存在。安房直子用自己的想象勾勒出它们的形象,并让更多的人在想象中认识了它们。她觉得这就是能让她感觉到喜悦的事。
三、 游走于梦与现实之间
看安房直子的童话,你常常会一时感觉在现实生活中,一时却又掉进了自己的梦里。在梦里有真实生活的琐碎,而在平凡的生活里,竟也可以打个盹小睡上片刻,让自己沉溺在各种精灵出没的奇幻世界。
安房直子说:“我所以喜欢写幻想小说,是因为我太喜欢在幻想与现实的境界之间那种微妙地变化着的彩虹一般的颜色了。孩提时代,醒来与睡着时的境界就令我着迷,一边想着今天晚上一定要记住睡着的一瞬间,一边爬上床去。然而,醒来后却怎么也记不起来那一瞬间了。正因为如此,我才格外地憧憬那境界线的时间。幻想与现实的境界,也与这有着相似的魅力,描绘那个境界线,常常让我着迷。”
如果你也有这样的感觉,那么你一定能在安房直子的童话中找到安慰。你想象着安房直子在厨房里写作,一边咕嘟咕嘟的炖着菜,一边从蔬菜瓜果里跳出来各种各样的小精灵与之对话,然后这些小精灵就变成她故事里的主角,带着我们去经历神奇的旅程。你的生活因为有这些生动的梦境而变得更令你期待。
“对消亡的东西的憧憬”,当你追问着为何如此迷恋想象的事物时,安房直子的回答也许能给你一些启示。只是因为憧憬,憧憬那些不存在的事物之神秘力量;憧憬或许存在过但已经消失的事物,昨日重现;让我们的精神更为丰厚深邃;让我们的存在多一种可能性……想象力是神赐予人类最好的礼物了吧。
心即世界。在安房直子不着边际的梦语中,也有着真实世界的写照,现实的影子与梦幻交织,呈现出她作品的最大特征:“将现实沉入幻想世界的底层,很难划分出一条明细的现实与幻想的分界线。”而对于描绘出这条界线的愿望,也成为安房直子一生的追逐方向。
四、 蒲公英的散落
有人说“安房直子追求的是一个唯美的世界,她的文体调和而安定,但在甘美的幻想中却飘着一种淡淡的哀伤。”这种哀伤也许源于安房直子在2岁就成为养女寄人篱下的原因,太早经历人世冷暖疏离,于是总能在完美中看到遗憾,愉悦中不免哀叹。
对于孤独、死、温情、爱以及缱绻的怀念,这些在安房直子的作品中反复出现的主题,让她的文字充满了生命的痛感与诗意。安房直子笔下的死亡,丝毫不给人绝望和恐怖之感,相反,聆听着她笔下生与死的对话,我们品味到的总是生的希望和对未来的向往。
正是这样一位对死亡怀着温柔态度的童话作家,于1993年死于肺炎,年仅50岁。安房直子就这样平静的合上了双眼,“在院子的一隅默默开放的花朵”没有太绚烂夺目波澜壮阔的人生经历,只是这样安静而简单的生活着,书写着,等待着花开花谢。
安房直子一生留下的作品不多,但都非常精彩。她的童话带有典型的东方色彩,她的笔端,静静流淌着日本民族古典文化的精髓——人与自然的和谐,它渗入到童话的每一个字里行间,令整个故事精美隽永,温馨感人。
存在的,消失了。也许就在那里,某片高原上,一个连吹拂的风都被染成蓝色的地方,无边无际蓝色的天空,蓝色的花田里,一株蒲公英,被风吹散开去,漫山遍野,天涯海角,再难寻觅。而那些穿着降落伞的种子们,是早已带着人生五味杂陈的体验与哲思播种进人们的心田了吧。
:因为是按照稿子的逻辑在写,所以文字显得呆板了些。但安房的童话带给我的感动却是生动的。把这些文字发上来,留以纪念。
《风与树的歌》读后感(七):她的世界静谧且美好
第一次知道安房直子其实是因为《手绢上的花田》。但是,奇怪的是,这个故事我并没有仔细地阅读,只是看了一下书的封面与梗概。
上个月去图书馆借资料,那时是清明节的假期,但是图书馆却清静得很。我随便地走进一个书架。
我看到了安房直子的名字静静地印在那一排单薄漂亮的书籍上。
借的资料我到今天都没翻一下,倒是这本“给小孩子看的书”已经翻了不知道有多少遍。
里面的故事,我最喜欢的是《夕阳之国》。原因有很多,也许是因为我对橙色的挚爱,也许是因为我对沙漠与骆驼的向往。故事里有满满的橙色,但却有微风的芬芳拂过。
她的文字像没有下雨时的河。很安静地流淌,有时根本就像湖泊一样静止着,但是,你根本不可否认,她在你根本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流到你心里去了。
不是雨那样的急骤,却依旧可以温柔地滋润干涸。
很神奇,像那什么化骨绵掌。
带着微微的风,给你一个温柔的小拳头。
《风与树的歌》读后感(八):安房直子:童话森林里的秘密
黄昏。橙色夕阳下宁静的海。海浪摇动之间闪闪发光的树。那里有安房直子的童话森林——那就是秘密所在。
“我把双手搁到了桌子上。狐狸把盛着花的浆汁的盘子和毛笔拿了过来。然后,用蘸满了蓝水的毛笔,慢慢地、细心地染起我的手指来。很快,我的大拇指和食指就被染成了桔梗的颜色。
“啊,染好了。您快点搭成一扇窗户看看吧!”
“我的心怦怦直跳,搭起了一扇菱形的窗户。然后,忐忑不安地把它架到了眼睛上。”
于是,奇异的旅程开始铺展。看那一大片一大片的。
”是我在自言自语。我把一道道裙褶扒开一条条细缝,提心吊胆地朝里面偷看。
“一个碧蓝的湖。有小船浮在水面上,对面一片是飘摇的森林。下一个裙褶里,是樱树林。淡淡的桃色的樱花隧道,一直向前延伸、一直向前延伸,没有尽头。有一匹马伸长了颈子,吃着樱花。再下一个裙褶里,则是漆黑的暗夜,什么也看不见。”
天空颜色的摇椅:
“叔叔不是想要天空的颜色吗?真正的天空的颜色,是要从天上拿的呀!”
“男孩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铺到了草上。然后,就把那根玻璃棒举了起来。
“于是发生了什么呢?白色的手帕上,不就出现了一道小小的彩虹吗?”
天空颜色的盘子:
“那种蓝,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丽的颜色,比晴天的天空的颜色还要蓝。是一种盯着看久了,仿佛会被吸进去的浓浓的颜色。”
天空颜色的阳台:
“您就要做阳台了,是吧?大小是一米见方,颜色是天空颜色,地点是槲树街七号。”
谁也看不见的阳台上,有蔬菜、草莓和好多好多的红玫瑰。
谁也不知道的时间里,被关住的梦悲伤游走。
钻入耳朵的秘密,和来自大海的电话。
“黑暗的深处倏地一亮。笔直的下方,看得见一片不可思议的白颜色的森林。那亮光,究竟是积雪的反光呢,还是怒放的樱花泛出的微光呢……”
每一棵树里,游荡着的一点点诡异的气氛时而呈现,因为森林中处处有精灵在。而种种诡异将渐渐化作惊叹:哇!原来如此!
“变成了树叶的女孩子们,平时就那么睡在树上,只有在满月的夜里,才会在我那回忆的原野上变成原来的模样,为我锁扣眼儿。因为是在回忆的原野上用特殊的针和线锁出来的扣眼儿,所以就能听到原野的声音。我就这样,通过一个个扣眼儿,把原野的声音分赠给了镇上的人们。”
安房直子的童话精美宛若画中的溪水。主人公大多秉性善良,纯真而且质朴,乃至脆弱,并放大着肆意如梦的快乐。但结局,往往又并非延续着一般童话那样的尽善尽美。像《鸟》当中那令人捏了一把汗之后终于欣然而笑的美丽幸福并不多见。更多时候,是不了了之的意味,留遐想间心心念念的惋惜,又隐隐透着丝丝纯粹的企盼。
再也没有遇见过的狐狸。害怕海龟前来迎娶,决定谁也不嫁,总为别人缝新婚礼服的姑娘。从此无影踪的猫和印度人……消失不再。这样那样的消失不再。
“这件事,是发生在黄昏的梦里头呢,还是真事呢?向日葵不知道。结果直到度过了那个夏天它也不知道,到了夏天结束的时候,它蔫了,枯萎了。”
以及静静透明着的哀伤。有类似小美人鱼化身泡沫一般对公主和王子的成全,有哭泣的鱼,有为思念另一个国度的人而养的鹦鹉。
《夫人的耳环》里,鲸说:“我们的结婚啊!我给妻子的梦啊!鲸给人间的姑娘的梦,和钟的摆一样。为了来到这里又肯定能回去,我把两粒珍珠作为耳环给了她。如果只用一只,那就完了。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当然,也不尽然。那只跟人结婚的小鹿,不就白雪一样飞洒着灿烂的青翠的祝愿么:“你看,这样一来,不就形成了一场小小的花的暴风雪吗?趁它们还没有落地,赶快许个愿。如果赶在花瓣一片不剩地落到地面之前说出来,那个愿望就一定会实现。我总是许愿能成为一个好的新娘子。”
令人着迷的是想象。安房直子眼望未曾受污染的远方,与那风孩子一同举起画笔。
“我是风孩子啊。到了秋天说再见的时候,不是会吹过一阵温柔、舒适的风吗?那就是我唷!”
那有如跳跃在草尖的露珠的画面:
“我仅仅是摸了一下那饱鼓鼓的花的影子,它就带上了一点银色。我吃了一惊,又去摸别的花的影子。结果,那些个影子也“嚓”地放出了银色的光,就好像是花丛中星星一颗接一颗地亮了起来。”
那恍若将碎未碎的泪滴的场景:
“雪枝的脸色变得苍白,禁不住伸出一只手要去捞鱼,可雪枝什么也没有抓到。水桶里只是映着一片云。只有一片朝霞的影子慢慢地晃动了一下。
“缓过神来的时候,天空已是一片玫瑰色了。就仿佛红色的鱼升到了天空上,成群结队地游过来了似的,天上一片美丽的朝霞。”
那柔软似清风拂面的声响:
“夕阳下山的声音怎么样?‘霎、霎、霎霎’的。”
“夕阳下山的声音!”
“霎、霎、霎霎!”
“这可太好听了!”
那叫人微微心疼的表达:
“也许是那些在耳边低声细语的蝉的梦,让拥有近乎“悠远”的生命的树觉得太凄美了,太悲哀了,一下子难过得透不过气来了。于是,就化身成一位老人,把“耳鸣”借给了人间的年轻人那么一小会儿。”
她是存在于现实与幻想间的一道线条,纤细但是闪耀着绚丽的色彩。
“那药,在新的跳绳的绳子上只滴了那么一小滴,跳到五十下,就看见了夕阳之国;七十下,就去了夕阳之国。八十几下,就看见了骆驼的影子。
“不过……一旦跳到一百下,就什么都结束了。”
去看一看吧。看看朗朗晴空下的一草一木,重拾那或许遗失了许久的对大自然的敬慕和保护。那些月光的笑,那些松鼠的叽叽喳喳,那些流水的嬉戏,纷纷,纷纷,就都回来了。
“啊啊,月亮在天窗上看着我,看着要哭出来的我在笑……”
请踏上路途,但请轻轻地,轻轻地……
“萤火虫们朝上、朝上,朝着天上飞去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郎已经是奔跑在满天的繁星之下了。”
《风与树的歌》读后感(九):抚慰每一颗心灵
每一颗心灵总有孤寂、疲惫、焦虑乃至受伤的时候,这时,读一读安房直子吧,她那温馨的童话可以让你的心灵得到永恒的慰藉。事实上,安房直子已经感动过日本千千万万的人们,他们中不仅有青春少年,更有广大的白领阶层。
如今,童话已是一个内涵扩大的概念,随之扩大的是它的受众,因此,《小王子》受到了白领们痴迷的追捧,几米的文图和麦兜的故事得到了白领们倾心的青睐。原来,在各种各样商业谋略、职场秘箧、销售绝技等书目汪洋般泛滥之下,真正能够打动白领的竟是那些充满温馨、凄美、睿智的童话文字。究其原因,那些所谓的计谋秘诀其实不可能帮助一个人规划、成就人生,一个人最最希望,也是最最可能的是从阅读中获得心灵的慰籍,从而在某一刻远离尘嚣,摆脱开俗世的一切困惑、烦恼、争执和痛苦,在精神上得到休憩,得到升华。
的确,在日本,白领们就是在安房直子的童话世界里找寻到那某一刻的安宁和温馨的。白领们的阅读很特别,或许现实生活太过紧张、尖锐,精神负压太大太强,而平时又在剧烈的竞争环境中深受压抑和束缚,再加上他们有着独特的审美习惯,对描述现实的文字缺乏信任,所以,白领们更喜欢童话的样式。童话世界亦真亦幻,超越了时空,模糊着人间与自然的界线,所有的幻想都可以在这里实现,这就让心灵得以渲泄和解脱,酣畅淋漓地轻舞飞扬起来。读着安房直子那一篇篇凄美而魅幻、伤感而温馨的文字,你会由衷地发现,原来,有那么多的细腻可以咀嚼,有那么多的真诚可以发现,有那么多的想象可以落实,有那么多的美好可以触摸。
事实上,《小王子》也罢,几米、麦兜也罢,这些童话都是写给成人看的,安房直子同样如此。如果说《小王子》在明确又隐晦的象征中寄予了深远的柔情和哲理,几米、麦兜在繁杂喧嚣的市井声里谛听纯净的心音,那么安房直子则以奇特的想象将现实与幻想揉合在了一起。而最能感悟、最渴望进入这般世界的恰恰就是白领们。安房直子满足着、抚慰着他们的心灵。白领们既是入世者,又是遁世者,他们弄潮却又不愿被浪头湮没,于是,他们希冀着在现实与幻想间自由进出。安房直子的童话很难划分出一条明晰的现实与幻想的分界线,这让白领们愈加欣然和向往,在熏人烟火的后面悄悄进入安房直子的童话世界,那里边单纯得近乎透明,此时就可以撂下假面,深深地喘息一下,犹如生命找到了一个出口,细细体味那些忧伤,那些执著,那些淡定。
《风与树的歌》读后感(十):和莫扎特一样,安房直子不属于人间
安房的童话里很喜欢用“不可思议”,“魅幻”这样的词,而她描绘的那些情景的确很不可思议很魅幻,而且那些想象并没有生搬硬套不符合逻辑,反而很自然。我猜想,也许是安房真的看到了那些情景。
从有关她的资料和她的作品中能够看到,她应该在生活的大部分时光都待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也就是她心中“那片童话的森林”里。在那里花的影子可以摘下来,画中的女孩可以走出来,漂亮的小阳台可以看不见,兔子可以做出美味的饭菜......思想达到了绝对的自由。
记得海子的《夜色》中说,我有三次幸福:诗歌 王位 太阳。
虽然安房温婉安静的性格不会霸道地要做自己梦幻城堡的女王,但事实上,那种可以主宰控制(不过是轻柔舒缓地主宰控制)自己思想王国的感觉一定很让她着迷。
她说她太喜欢在幻想与现实的境界之间那种微妙地变化着的彩虹一般的颜色了。她说描绘那个境界线,让她着迷。
不知道安房的现实生活是怎样的,但我总觉得可能会平淡甚至令人悲伤。因为现实里幸福的直子是没有工夫把注意力那么大批量高成本地转移到想象中去的,只有悲伤的直子才能在幻想的世界里变成鸟(《蓝色的线》)自由飞翔。
安房如此浑然天成的才华像是天赋,而非后天磨炼。因为那想象太流畅,太天真,太自然,没有很多人工雕琢的痕迹,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站在你面前,向你描述她亲眼看到的不可思议的情景。
那些童话的素材也许来自于安房的梦;也许来自于安房望着天空发呆(她似乎很喜欢“天空的颜色”);也许来自于她的孩子;也许来自于她亲近大自然。
大概在那些安静的独处时刻,安房清晰得看到神迹,簌簌地落笔,急忙记下属于天堂的景象。
我总是觉得安房直子和莫扎特一样,都是上天的一个不留神而偷跑到人间的天堂顽童。他们不是天使,天使不会泄露天堂的秘密。他们带着只允许流传在天堂的才华,偷偷降生在人间,然后在很年幼的时候就显露出与众不同的才华。在成年以后更是马不停蹄地创作、创作。等到上天发现时,大惊失色,赶忙把他们招回天界。可是他们已经留下了无数天籁之音。虽然那和天堂的美还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于渺小的人类和单调的人间,那些作品就如甘霖长久地滋润着大地。
安房们和莫扎特们是天堂的孩子,所以在年轻的时候就被招回了。他们像偷火的普罗米修斯,为人类做出了贡献,也做出了牺牲。不知道回到天国后他们会收到什么惩罚,我想我们感谢他们的最好方式就是用心感受他们留下的作品。
记得很小的时候读过一篇日本的童话,大概的意思是讲一个小姑娘扎的纸花卖的很好,因为那些纸花都是用小姑娘的血染红的,最后小姑娘用尽了最后的一滴血,死去了。
安房和莫扎特他们也是在用生命染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