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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含传说的普鲁士的读后感10篇

2018-04-28 21:37: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不含传说的普鲁士的读后感10篇

  《不含传说的普鲁士》是一本由(德) 塞巴斯提安·哈夫纳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页数:304,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不含传说的普鲁士》读后感(一):割裂的历史真实的普鲁士

  《不含传说的普鲁士》是站在普鲁士国与普鲁士人立场上写的一本真正的普鲁士历史,它区别于德国史、德意志民族史,澄清了人们关于“普鲁士乃万恶之源”的谬见。作者指出,普鲁士并没有什么“德国使命”,威廉一世在登基成为德意志皇帝时甚至是悲痛拒绝的,因其预见到了德国的诞生意味着普鲁士的衰亡。帝国的“缔造者”——俾斯麦,亦不过是在利用德国民主义者不得已建立德国。回顾普鲁士的历史,可以说帝国的衰落才促成普鲁士的崛起,普鲁士衰亡则因担负起“德国使命”。

  作者进而论证了普鲁士与德国国家利益差异。普鲁士与俄国有着传统友谊,德国与俄国却是不折不扣的敌对国家;普鲁士与奥地利历来势不两立,德国与奥地利却成为了坚定的同盟国;普鲁士在德国统一后已满足现状,因为其不想看到帝国的扩大导致自身地位的下降,因此俾斯麦总是致力于巩固现状、保持稳定约束野心和维持和平,德国作为新兴的民族国家却有扩张的冲动,因为还有很多德意志民族在国家之外(这从普鲁士国家利益的角度解释了为什么俾斯麦能够采取稳健外交政策,而威廉二世站在德国国家利益的立场却采取了对外扩张的外交政策);德国海外殖民政策是德国海外企业的利益,并非普鲁士的利益(主要是东部容克地主的利益)。可以说在德国历史中,俾斯麦是普鲁士本位主义,而威廉二世则是德意志国的利益代表

  普鲁士与希特勒更是格格不入的。普鲁士重视法治,希特勒敌视法治;普鲁士采取宽容种族与民族政策,希特勒搞种族灭绝;普鲁士崇尚理性作风,希特勒鼓动全民族的狂热疯狂;希特勒狂妄自大的征服构想更像是奥地利施瓦岑贝格1850年的中欧大帝国政策,毕竟希特勒是一位奥地利人,这与俾斯麦稳健的外交特点是迥乎不同的。因此,指责帝政时代的扩张主义乃至纳粹是普鲁士负面遗产后果观点是毫无根据的。

  普鲁士在其古典时期,18世纪时是全欧洲最现代化的国家,拥有廉洁的行政体系独立司法机关、宽容的宗教政策、开明的教育制度、德国人美德来自普鲁士:铁的纪律强烈责任心高度的服从性;但德国的反动作风与军国主义却并非传承自普鲁士,毕竟普鲁士进行战争时间同时期的英法俄等国相比并不多,军队比例亦没有人们通常想象的那么大,而民族主义的发源地在法国而非普鲁士。

  这本书最大的启示在于告诉读者:德国不是一个整体,内部有着普鲁士、奥地利、北德、南德的分化,利益与传统各不相同,德国的历史与普鲁士的历史不尽相同,不能简单地把德国=普鲁士=希特勒=军国主义,这些都属于武断偷懒的标签式想象。对于丘吉尔所谓的“普鲁士乃万恶之源”,我们不应该把后人(如希特勒)犯的错通通归结到前人(普鲁士)身上,要建立自己要对自己负责的历史观。正如今天中国问题,也不要归结到清王朝的身上,而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不含传说的普鲁士》读后感(二):霍恩佐伦家族的“借壳”之路

  提到欧洲近代史,就不得不说到普鲁士。记得很久以前,有款游戏里勃兰登堡(Brandenburg)和条顿骑士团(Deutschordensland)都可以通过决议变身普鲁士(Preußen),各自决议实施的条件为: (1)勃兰登堡:拥有东普鲁士(Ostpreußen);拥有但泽(Danzig)或后波美拉尼亚(Kohlberg);宗教改革(新教或改革教宗)。 (2)条顿骑士团:不是附庸国;具有核心省份东普鲁士;宗教改革(新教或改革教宗)。

  当时一直没搞明白普鲁士的前身到底是勃兰登堡还是条顿骑士团,本书《不含传说的普鲁士》(《Preußen ohne Legende》)给出了详细解答。原来经过几个世纪的先天运势后天努力,勃兰登堡边疆伯爵和普鲁士公爵开始由霍恩佐伦家族(Hohenzollerns)的同一人继承,并于1701年成为了“在普鲁士的国王(König in Preußen)”。整个过程十分漫长,其中关键环节列举如下(以下内容均来自《不含传说的普鲁士》): 1415年,第六任纽伦堡(Nürnberg)城堡伯爵受封勃兰登堡边区,成为霍恩佐伦家族第一任勃兰登堡边疆伯爵; 1466年,条顿骑士团国家成为波兰(Polen)的附庸国; 1525年,来自霍恩佐伦家族的阿尔布雷希特(Albrecht von Brandenburg - Ansbach)成为条顿骑士团的末代大团长(Hochmeister),并利用宗教改革的机会被波兰国王册封为普鲁士公爵; 1568年,勃兰登堡的霍恩佐伦家族成为普鲁士的共同受封者; 1618年,历经各种政治婚姻、继承条约与共同受封之后,霍恩佐伦家族终于把所拥有的土地集中在同一人(Joachim II的曾孙)手中; 1660年,集勃兰登堡边疆伯爵,普鲁士、波美拉尼亚(Pommern)、马德堡(Magdeburg)公爵,明登(Minden)、哈尔伯施塔特(Halberstadt)侯爵等于一身的“大选侯(Kurfürst)”腓特烈•威廉(Friedrich - Wilhelm)使东普鲁士摆脱了波兰的宗主权; 1701年1月18日,勃兰登堡选侯腓特烈三世(Frederick III)绕过了神圣罗马帝国(Heiliges Römisches Reich deutscher Nation)在柯尼斯堡(Königsberg)成为“在普鲁士的国王”腓特烈一世。

  需要说明的是,腓特烈一世只是“在普鲁士的国王”,直到半个世纪后,其孙子腓特烈二世(Friedrich II),就是那个为了西里西亚(Schlesien)宣了整个欧洲的“腓特烈大帝”,才改称为“普鲁士国王(König von Preußen)”。虽然在德语上只是“in”和“von”的差别,但在意义上却大大不同。

  《不含传说的普鲁士》读后感(三):散文般的叙述,撩开普鲁士的面纱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迷雾中。虽然普鲁士早已隐身而去,但仍撩人欲揭开笼罩在其身上的神秘面纱。普鲁士是一个集诸多矛盾于一身的历史概念,既代表理性、责任心、精确秩序正直与宽容,也象征着军国主义——好战、反动与不民主

  阅读本书就像鉴赏一篇优秀的散文,大可一边喝着清茶,一边悠闲地、慢慢地品读。作者以轻松的笔调,散文般的叙事风格,娓娓道出那个虽已退出历史的过去,但仍时时处处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普鲁士。讲述了仅存200多年(1701-1871年,1871-1932年)的普鲁士在政治、军事法律领域取得的成就,也讲述了普鲁士对后世的德国、欧洲乃至世界影响

  作者首先讲述了普鲁士的缘起,勃兰登堡边区选帝侯、勃兰登堡与普鲁士的关系,勃兰登堡选帝侯如何兼并条顿骑士团创建的普鲁士,并成为“在普鲁士的国王”。讲述了奠定普鲁士强国地位的七年战争(1756-1763年),先败后胜的对法(拿破仑)战争。最后讲述了普鲁士吞并德意志邦联,导致普鲁士成为历史回忆的过程等。

  在七年战争中,普鲁士以一国之力对抗当时的三大强国:法、奥、俄。先期分别赢得了三场战争的胜利:1757年在萨克森的罗斯巴赫击败法军;在西里西亚的洛伊腾击败奧军;1758年在奥德河畔的措恩多夫击败俄军。后来局势出现逆转,普鲁士只有依靠自己坚韧与三国联军周旋,在局势最严重时,普鲁士面临战败被瓜分的局面,由于俄国政局变化(痛恨腓特烈的叶卡捷琳娜女皇去世,崇拜腓特烈的彼得三世继位)出现的转机,最终以和局结束战争。这种一对三的不分胜负事实上就是普鲁士赢得了对三大强国的胜利。

  在19世纪初的对法战争中,普鲁士先期几乎亡国。一直想保持中立的普鲁士为了面子莫名其妙地于1806年对拿破仑的法国开战,并在当年的耶拿和奥尔斯泰特两次战役中惨遭溃败,普鲁士沦为法国占领区,失去了西里西亚和两次瓜分波兰所得的土地。1813年再次开战,在初期的吕岑和包岑战役遭遇败绩之后,由于奥地利的介入,再次避免了危机,之后又与奧、俄一起赢得了莱比锡会战、1814年的法国战役,以及1815年著名的滑铁卢战役,取得对法战争的最终胜利,作为补偿,分得了莱茵兰等地。

  当然,这里也少不了俾斯麦,否则普鲁士的故事就不完整。成为普鲁士的首相之后,俾斯麦以普鲁士为本,按照现实可行性,采用目标分解、逐步实施的方式,首先削弱奥地利,然后逐步吞并德意志邦联,最终于1871年创建了一个德意志帝国。但有趣的是,帝国建成之后,普鲁士的地位却于无形中逐步消失了。然而,这并非俾斯麦所愿。这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勃兰登堡兼并普鲁士之后变成了普鲁士王国,而普鲁士吞并德意志邦联之后变成了德意志帝国。

  看完此书,也为1812年法俄战争中怎么会有许多普鲁士军官(包括大名鼎鼎的克劳塞维茨在内)在俄军中服役一事,找到了答案

  这是一次愉悦的阅读体验,透过一本近300页的小书,得以了解普鲁士。当然,这并非一本严格意义上的普鲁士历史之作,在很多细节的叙述方面多有语焉不详之处,尤其在普鲁士缘起的叙述部分

  本书的译文流畅,可谓精品不足的是:有的人名翻译规范;行文习惯时而露出台湾用法烙印。例如,“甚至例如在奥地利那般”。台湾行文中的“例如”与大陆行文中的“像”类似,台湾行文中的“表示”与大陆行文中的“说”或“这样说”差不多。此外,前面几幅地图和其中的文字太小,也未翻译成中文。

  下面是书中存在的部分文字瑕疵,写下来供参考

  80页,“其唯一的内容就是祈求上主赐予力量让他们尽好自己的尽任”,“尽任”应改为“责任”。

  104页,“当时俄军已经推挺的那么远”,这里的“推挺”估计是“推进”、“挺进”的意思,但没有这种用法。

  115页,“为何不像它此前在1740年至1748年,以及后来在1864年至1871年之间完全类似的巨大成就那般,从未得到德意志和普鲁士史学撰述的认同呢”,按照上下文和这句话的逻辑,应删除“从未”,否则意思就反了。

  116页,“甚至例如在奥地利那般”,“例如”应改为“像”。

  121页,“如果飞轮故障的话”和“飞轮终于故障”,这里把名词“故障”当动词用了。

  130页,“61%”似为“6%”的误写。

  《不含传说的普鲁士》读后感(四):哈夫纳的德国问题,今天已成欧洲问题

  文/严杰夫

  1999年,世纪交替之际,当人们都在充满期待地奔向新世纪时,一位92岁的德国老人却悄然离世。这位老人名叫塞巴斯蒂安·哈夫纳。哈夫纳1907年生于柏林,1999年在柏林去世,但他在二战期间却一直都在英国流亡,直到1954年才重新回到德国。哈夫纳的一生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二战后德国的分裂,以及1990年10月德国的重新统一。因此,他也被视为20世纪德国历史的重要见证者。

  然而那个时候,并没有太多人驻足停留下来,对这位老人表示过多的怀念,就如同他们对待20世纪的态度一样。这种现象也被历史学家托尼·朱特所注意到。朱特发现,即将走出20世纪的人们,过于急着将20世纪丢弃,急着将“它的各种争端、各种理论教条、各种理想、各种恐惧记忆里悄悄地抹去”(《重估价值反思遗忘的20世纪》)。于是,朱特好意提醒我们,这样的“遗忘”无益于我们去拥抱一个更好的新时代,却只能让我们依旧陷在“人类翻过现代史这一页的努力的失败”之中。进一步的,朱特指出,必须承认,我们对20世纪的误解却是多方面的。而这种误解中,或许就包括对德国这个国家及其历史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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