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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我的夜生活》的读后感10篇

2018-09-21 03:22: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南京,我的夜生活》的读后感10篇

  《南京,我的夜生活》是一本由吴长缨著作,九州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11,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南京,我的夜生活》读后感(一):转程尚书

  读之痛快淋漓。全篇饱含诗意,那种少为人知又值得重视悲怆记忆世纪末记忆,是当代小说中难得的深度之痛。据说因为情色尺度较大,此小说深埋数年方得问世,倍感欣慰。这个过去就如青蝴蝶,是喜欢的那种。一幕幕掠过,然后老了。我们也没有翅膀,只有悲伤,就把悲伤当作翅膀,并不飞到前边去,而是回去,任何一幕都行

  《南京,我的夜生活》读后感(二):很好看城市小说

  网友评价《南京,我的夜生》:

  1吴吟风: 南京,南京!我生活了三年,终究还是不属于这里。这里的繁花堆簇,市景喧嚣,君的一本《夜》尽皆述尽!

  2 家乡的白杨树故事紧扣主题“夜”,给你带来了无限的遐想支持,加油哦!

  3 书友090524073837686: 写得不错,那代人的痛苦空虚,是一个时代创伤

  4 书友090614003813358: 如此艳丽的夜生活如痴如醉。让我怀念

  5 书友090524074356341:很好看的城市小说,虽然是写九十年代,但并没有觉得过时

  6 书友090523190405604:精神上的黑暗一种孤独,很不错的小说。

  7 网友 : 这夜生活不是彼夜生活,顶一下。

  8 我很喜欢叙述方式,很流畅也很诗意,顶一下作者

  《南京,我的夜生活》读后感(三):转扬子晚报蔡震专访:《南京,我的夜生活》被“埋”了数年

  九十年代的城市,一代人逝去的青春心灵创伤,自行车上的恋爱,这些关键词,都一一呈现在旅居加拿大的华人作家吴长缨的新作《南京,我的夜生活》中,成为60后一代人的青春记忆。昨日,曾经在南京大学求学5年的吴长缨,在接受扬子晚报记者专访时感慨说:“九十年代的南京,十八岁的乱发少年渴望去远方,却沉浸在南京的夜色里。”

  《南京,我的夜生活》书稿曾经被“深埋”多年,小说在海内外文学网站连载时有过数百万的点击。小说对情感爱情细腻描写,曾被书评人以为是中国版的《挪威森林》。九州出版社宣传编辑古秋建告诉记者,其实《南京,我的夜生活》是吴长缨的畅销作品《活在多伦多》的上篇,却在数年后才修订出版。原因是,“书中大胆描写,一度曾引起过广泛的争议。”

  记者:你在南京为何读了5年书?小说刻画了60后的生活状态,为何频频提到心灵创伤?

  吴长缨:可能不相信,在南京读书5年,是因为我真的留级一年。毕业后,又被工作单位派回来工作了几年,16岁至26岁,是我人生中难忘岁月,南京让我从一个青涩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成熟青年。所以,我所有的小说,都被我固执地弥漫进南京的气息。我们这一代人在“文革”后期开始成长经历了改革开放最初也最全部的年代。所以最具双重性,一方面背负历史责任,一方面追求精神的自由。我所说的心灵创伤,就是一代人曾经那么拥有美好理想纯洁情感,却慢慢被残酷现实所异化和摧毁的这个痛苦蜕变历程

  记者:书名容易让人联想到当下的“夜生活”。小说中的人物真的很开放?在当时是属于常态还是典型

  吴长缨:这个故事有我当年很多朋友影子,每个人物都与现实中具体人相对应。那时候西方社会的生活方式,包括西方性解放的某些思潮刚刚进入。有一些青年就自以为开放和先锋,他们实验性的生活,会被以为开放丰富和反叛。老鱼的生活,既是一种个体,也是当时一种城市青年生活蜕变的缩影。如今,青年人的夜生活一定比九十年代更开放也更丰富。我在小说后记中还提到,这本书是为了纪念青年时代南京的朋友们,我为他们逝去的青春叹息,也为大家共同逝去的年代而怀念。 扬子晚报记者 蔡 震

  《南京,我的夜生活》读后感(四):说说污染的爱情

  现在的南京大学,风景优美,让人感觉

  静。只要天气晴好,会看到许多人围坐在草

  坪打扑克聊天,树林中的长椅上也坐满了看

  书的学生和相依偎的情侣。那会是一个温暖

  的午后,空气中弥漫着爱情的味道。几十年

  来从未改变

  在20多年前,他从这所学校结业。他喜欢

  吉他,写诗,尤其是给女生情书。他读的

  是天文学,但他完全无法从满天繁星中寻

  找出与生活相通的诗意,按他的话说“我厌

  倦用数学物理方法研究天文,遥远

  星系离我们太远,那些星星并不关心我们的

  存在,和我们生活在这蓝色星球上时活生生

  的痛苦。”所以,他旷课,打架,十几门功

  课红灯,差点被劝退,俨然一个问题少年,

  理所当然地没有拿到毕业证书。

  “无论白天黑夜我的生活好像都是夜生

  活。”从毕业那天起,生活就如夜色弥漫,

  给了他心灵的笼罩,让他毫不遮掩地展示

  对青春的抗争与对爱情的迷茫。他爱上了流

  浪女青年艾月,却与另一个女人眉丽同居多

  年。远在美国的好友牛京一直给他写信,讲

  述他和一个叫米的女人之间的爱情,那仿佛

  是一个说不完的故事……他在不同的人之间

  穿梭来往,在故事与现实之间寻找属于自己

  的生活。

  这就是小说《南京,我的夜生活》中的老

  鱼,一个80年代末的大学生。在他的身上你

  可以看到在那个年代的青年人身上所特有的

  青春:残酷的理想,模糊的爱情以及隐藏在

  这之下的性萌动。他承受着理想与生活落差

  所带来的失落与颓丧,那是现实社会对理想

  的冲击以及个人无力的抗争。

  有些事物并不随着时代而改变。在那个物质

  相对贫瘠的年代,爱情依旧撕心裂肺刻骨铭

  心。那时没有网络,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因

  为毫无掩饰的沟通而显得更加紧密与真实

  没有如今商柜里琳琅满目商品,也没有各

  式各样的求爱方式与美丽鲜花,他们所拥

  有的只是深入内心的彼此交流

  所以无论是谁,当你读到这部充满着忧伤

  青春回忆录的时候,总会被其中真实的情感

  所感动,找出藏在自己心里的一丝温存

  《南京,我的夜生活》读后感(五):转网友书评

  从北京西路一侧进门是费彝民楼,它盖在原来的篮球场上。旁边就是熟悉体育馆足球场。你顺着一侧走,不需多久就能走到主楼。楼的表面密密麻麻的爬着藤蔓植物,上面还挂着一颗红五角星。它与校史展览馆对望,两侧是一色风格建筑,围着齐整的草坪精致的小树林。银杏松柏梧桐漫植在校园各处。树林里竖着块碑,“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国立金陵大学旧址”的字样,告诉了我们这个学校悠久的历史。

  现在的南京大学,风景优美,让人感觉安静。只要天气晴好,会看到许多人围坐在草坪打扑克聊天,树林中的长椅上也坐满了看书的学生和相依偎的情侣。那会是一个温暖的午后,空气中弥漫着爱情的味道。几十年来从未改变。

  在二十多年前,他从这所学校结业。他喜欢弹吉他,写诗,尤其是给女生写情书。他读的是天文学,但他完全无法从满天的繁星中寻找出与生活相通的诗意,按他的话说“我厌倦用数学和物理的方法去研究天文,遥远的星系离我们太远,那些星星并不关心我们的存在,和我们生活在这蓝色星球上时活生生的痛苦。”所以,他旷课,打架,十几门功课红灯,差点被劝退,俨然一个问题少年,理所当然的没有拿到毕业证书

  “无论白天黑夜,我的生活好像都是夜生活。”从毕业那天起,生活就如夜色弥漫,给了他心灵的笼罩,让他毫不遮掩的展示着对青春的抗争与对爱情的迷茫。他爱上了流浪女青年艾月,却与另一个女人眉丽同居多年。远在美国的好友牛京一直给他写信,讲述他和一个叫米的女人之间的爱情,那仿佛是一个说不完的故事…他在不同的人之间穿梭来往,在故事与现实之间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

  这就是小说《南京,我的夜生活》中的老鱼,一个80年代末的大学生。在他的身上你可以看到在那个年代的青年人身上所特有的青春:残酷的理想,模糊的爱情以及隐藏在这之下的性萌动。他承受着理想与生活落差所带来的失落与颓丧,那是现实社会对理想的冲击以及个人无力的抗争。

  有的时候,有些事物并不随着时代而改变。朋友问我: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父母年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一个生活状态?在那个物质相对贫瘠的年代,他们是否也会有如我们现在一般撕心裂肺刻骨铭心的爱情?我不知道在老鱼身上的经历是否具有一般性,但我想他总代表了在那个年代真实存在的一群人。那时没有网络,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因为毫无掩饰的沟通而显得更加紧密与真实。没有如今商柜里琳琅目的商品,也没有各式各样的求爱方式与美丽的鲜花,他们所拥有的只是深入内心的彼此交流。

  而现今,那些华丽的爱情附属品,却从某种角度上污染了这世上最纯粹的的感情。心灵创伤和被污染的爱情出现在一开始,并贯穿始终

  所以无论是谁,当你读到这部充满着忧伤的青春回忆录的时候,总会被其中真实的情感所感动,找出藏在自己心里的一丝温存。

  《南京,我的夜生活》读后感(六):一个访谈

  文学在我心中是不可玷污的女神

  访诗人、作家吴长缨

  □本报记者 王晓君

  吴长缨,1967年生于甘肃兰州,成长于江苏横林和陕西西安。1983年考入南京大学数学系,学习数理逻辑专业。曾任联想集团南京分公司副总,现旅居加拿大多伦多。主张边缘民间、纯粹的写作,被称为中国民间最隐蔽实力作家。曾出版《纯诗》《自然的王》《神秘诗歌》等多部诗集以及《欲望船》《爱情是狗娘》《活在多伦多》等多部畅销小说。

  沉寂了多年,《浮云落在多伦多》《南京,我的夜生活》两部书让他再次显现身姿,在一个功利化写作的时代,他的文学品位是否依然如当初那么天然纯粹?写作对于他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带着这些问题,近日,记者采访了他。

  《图书馆报》:1998年,你的长篇小说处女作《欲望船》出版,并很快地成为当年中国最畅销的长篇小说之一,你本人也因此登上香港《亚洲周刊封面。十几年过去了,重新回忆那个年代,那段时光,你有什么感受

  吴长缨:1998年我刚开始长篇小说的创作,觉得小说里面的空间很大很美好,也很想在这条道路上再走远一些。后来逐渐发现这条道路既拥挤孤独文坛也很肮脏,所以又以为写作小说是我人生方向的一个很大的错误。日后的创作总是断断续续,和我的人生道路一样曲折

  《图书馆报》:你在《欲望船》再版后记中说,“责编小沈说她更喜欢写作《欲望船》时期的我,说那个时候,我的写作是快乐的。”你现在写作不快乐吗?

  吴长缨:那时候我写小说,比较单纯享受写作时思绪天空自由自在地飞的那种快乐。后来的写作,感觉到压抑和痛苦,写起来也不那么流畅,甚至觉得写小说是件有关脑子力气活。但随着现在上岁数、懂人生,又开始享受那种自由自在荣辱不惊的快感

  《图书馆报》:与那个时期的你相比,这些年,你在文学方面好像没有超越性的发展,你怎么看?怎么评价自己的过去、现在?未来,你打算一直写下去吗?

  吴长缨:可能书的销量上,不仅没有发展,还有急剧的下降。应该是没有创造出让读者更关注热闹。不过这也没让我有太多的惭愧,那个纯文学的时代毕竟早已过去。而且,我觉得我在写小说上面,风格还是越来越稳定技巧也尽量能大智若愚,别具匠心,我觉得我有那种有关心灵和感知微妙进步。

  《图书馆报》:情爱小说的创作是需要激情的,你认为你还能写出比《欲望船》更好的作品吗?这几年类型小说很畅销,如推理、惊悚等,你会转型吗?

  吴长缨:不是年轻人了,我觉得我人生以后的日子总是越来越少,所以,我现在挺珍惜自己还有写作欲望的最后时光。我希望我将来的写作,是一种真正的享受,读者和自我的完美结合。至于是否有成就,那就留给时间证明吧。所以,我不会为商业而去改变,想赚钱维生,我可以依靠别的方法。文学在我心中还是不容玷污的女神,就让我把这个女神的梦全部做完吧。

  《图书馆报》:你的小说,从早年的《欲望船》《爱情是狗娘》《活在多伦多》,到今年出版的《南京,我的夜生活》《浮云落在多伦多》,每一部都带有很强的自传色彩,里面提到的神童、诗人、移民这些角色都是你的身份,书中的“我”是不是代表着现实中不同时期的你?

  吴长缨:《欲望船》是第三人称的小说,我还有一个长篇原名叫《去吻肮脏鸟》,出版的时候改名《爱情是狗娘》,也是第三人称小说。但之后,我迷上了第一人称小说。不可否认,里面多少会有自己和朋友们的影子,但应该不能算是自传小说。我喜欢用第一人称叙述故事,主要就是想营造一种绝对的真实感。我一直以为没有真实感的故事,一看就是瞎编乱造的东西,绝对不会有艺术生命力,至少是打动不了自己的。

  《图书馆报》:你最喜欢自己的哪部作品,为什么?在写作过程中,有哪些难忘的经历?

  吴长缨:我最喜欢《浮云落在多伦多》(一个科大神童的爱情往事),因为我喜欢里面的一个女主人公杨杨,我修改小说的时候因为这个人物失声痛哭过,我觉得所有人类的美好,都已在她单薄的身体上闪烁。我觉得连虚构者都能被虚构打动,应该是一种艺术上的美丽,而不是自恋。

  《图书馆报》:爱情是文学永恒的主题。你的小说都是以“两性情爱”为视角,回忆与现实交融,通过不同人物的情爱经历,反映现实生活中人的内在焦虑、迷惘。你相信爱情吗?

  吴长缨:我相信爱情。我不喜欢没有爱情或者爱情变质了的时代。所以,我对越来越物质化的21世纪保留着足够的警惕和鄙夷。我怀念所有有纯真爱情感觉的年代。哪怕那时候我们只有爱情、自行车和单身宿舍。

  《图书馆报》:你的小说中很少谈及两性之间的婚姻生活,即使有,也是带着拒绝和抵触或者说攻击性的,你认为爱情和婚姻矛盾吗?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归宿,你怎么认识、理解爱情和婚姻的关系?

  吴长缨:这个问题比较敏感,我自己的经历也没有什么说服力。的确,爱情转化为婚姻以后,就多了很多柴米油盐、鸡毛蒜皮的这些很容易让大家审美疲劳的日常事物,浪漫部分开始褪色。婚姻就是过日子,养孩子。但是,我个人以为,有好的爱情才有好的婚姻,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对人类情感的犯罪。就算婚姻真是爱情的坟墓,但为了拥有过那美好的爱情,最后死在那个坟墓里,也是爱情必然的归宿。

  《图书馆报》:你正在写的新长篇《宋朝尤物》是一个听上去很另类的小说。能给我们介绍一下书的构思和内容吗?这个小说名字不太像你以前的风格。

  吴长缨:这个小说我目前已经定稿,还是交由九州出版社出版。这应该是一个家族故事,写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的一生。看名字,很多人会以为这是一本写宋朝女人的小说。其实,“宋朝尤物”只是这个老人在“文革”被审查时,因为喜欢谈论宋朝和赞美漂亮女人为尤物而被取的外号。我决心用一种完全崭新的叙述俯瞰这个纷乱的时代。我年轻时最崇拜的小说是《百年孤独》,所以,当我不再年轻后,我一直想完成这样一个作品,可以向我年轻时喜欢的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致敬。

  《图书馆报》:《南京,我的夜生活》记录的是上世纪90年代的事情,什么东西促使你想要去写这样一个时过境迁的作品?你用多长时间完成的?

  吴长缨:这个小说是我5年前出版的《活在多伦多》的上篇,当然是更早的时候完成的,大约十年之前,那时候,我还没有离开中国。我用了大概半年时间,一气呵成,作为对自己年轻时代朋友们的纪念。当时写这个东西还不算过时吧?不过出版就经历了太多的困难,起码被二十家以上的出版社拒绝。有一次,北京的一个出版商为书配了很多精美的插图,也订了很多货,但最后还是流产,让我实在失望不已,甚至成了我飘居他国的原因之一。

  《图书馆报》:《浮云落在多伦多》描写的是神童的生活,虽然小说是虚构的,但里面还是可以看到很多真实生活的影像。神童一直都是大家所羡慕的,你是神童,你能否结合现实,谈一谈这本书的创作过程。

  吴长缨:我不算什么特别的神童,就是小时候有点小聪明而已。出国以后,我认识了一些所谓的神童,有些事业上也算很有成就。但我发现他们的心智比一般人都不成熟,这应该是他们早熟的弊病。不少人精神健康还有问题,错乱和抑郁,严重影响工作和家庭,包括我,早熟的人生也让我走了很多弯路,犯过很多错误,错过很多风景和车站。所以,我坚决反对国内目前流行的拔苗助长,应试教育。人生是一条漫长的路,几十次考试成绩的优秀绝不代表他漫长的人生就会成功。这不,前几天,一个南大化学神童,在美国自杀身亡。

  《图书馆报》:在国外,你也很少接触文学圈子里的人吗?作为一个移民作家,在国内出版图书,你显然不如国内作家有优势,天时地利人和,你怎么看待这些因素?

  吴长缨:在国外,中文创作,肯定是相对孤独的事情。我知道,目前国内出书,也是炒作为王。某些作家和出版方都很浮躁,希望能很容易地创造出各种“钱景”。所以,流行着什么作家富豪榜。的确,我也很想自己的书能受到更多的关注,有更公平的出版环境。后来,觉得还是要有平常心。存在就是胜利。我年少时候的梦想并不贪婪,就是回家乡的时候,书店里会摆有自己的书,就算是买者寥寥,也是梦想成真了。所以,只要我的书能顺利出版,我就不会在乎更多的得失。让时间去判断和选择吧,我相信时间和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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