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我的夜生活》的读后感10篇
《南京,我的夜生活》是一本由吴长缨著作,九州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1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南京,我的夜生活》读后感(一):转程尚书评
读之痛快淋漓。全篇饱含诗意,那种少为人知又值得重视的悲怆记忆,世纪末记忆,是当代小说中难得的深度之痛。据说因为情色尺度较大,此小说深埋数年方得问世,倍感欣慰。这个过去就如青蝴蝶,是喜欢的那种。一幕幕掠过,然后老了。我们也没有翅膀,只有悲伤,就把悲伤当作翅膀,并不飞到前边去,而是回去,任何一幕都行。
1吴吟风: 南京,南京!我生活了三年,终究还是不属于这里。这里的繁花堆簇,市景喧嚣,君的一本《夜》尽皆述尽!
2 家乡的白杨树: 故事紧扣主题“夜”,给你带来了无限的遐想。支持,加油哦!
3 书友090524073837686: 写得不错,那代人的痛苦和空虚,是一个时代的创伤。
4 书友090614003813358: 如此艳丽的夜生活如痴如醉。让我怀念。
5 书友090524074356341:很好看的城市小说,虽然是写九十年代,但并没有觉得过时。
6 书友090523190405604:精神上的黑暗是一种孤独,很不错的小说。
7 网友 : 这夜生活不是彼夜生活,顶一下。
《南京,我的夜生活》读后感(三):转扬子晚报蔡震专访:《南京,我的夜生活》被“埋”了数年
九十年代的城市,一代人逝去的青春,心灵创伤,自行车上的恋爱,这些关键词,都一一呈现在旅居加拿大的华人作家吴长缨的新作《南京,我的夜生活》中,成为60后一代人的青春记忆。昨日,曾经在南京大学求学5年的吴长缨,在接受扬子晚报记者专访时感慨说:“九十年代的南京,十八岁的乱发少年,渴望去远方,却沉浸在南京的夜色里。”
《南京,我的夜生活》书稿曾经被“深埋”多年,小说在海内外文学网站连载时有过数百万的点击。小说对情感爱情的细腻描写,曾被书评人以为是中国版的《挪威森林》。九州出版社宣传编辑古秋建告诉记者,其实《南京,我的夜生活》是吴长缨的畅销作品《活在多伦多》的上篇,却在数年后才修订出版。原因是,“书中大胆描写,一度曾引起过广泛的争议。”
记者:你在南京为何读了5年书?小说刻画了60后的生活状态,为何频频提到心灵创伤?
吴长缨:可能你不相信,在南京读书5年,是因为我真的留级一年。毕业后,又被工作单位派回来工作了几年,16岁至26岁,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岁月,南京让我从一个青涩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成熟青年。所以,我所有的小说,都被我固执地弥漫进南京的气息。我们这一代人在“文革”后期开始成长,经历了改革开放最初也最全部的年代。所以最具双重性,一方面背负历史的责任,一方面追求精神的自由。我所说的心灵创伤,就是一代人曾经那么拥有美好理想和纯洁情感,却慢慢被残酷现实所异化和摧毁的这个痛苦蜕变历程。
记者:书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当下的“夜生活”。小说中的人物真的很开放?在当时是属于常态还是典型?
吴长缨:这个故事有我当年很多朋友的影子,每个人物都与现实中具体人相对应。那时候西方社会的生活方式,包括西方性解放的某些思潮刚刚进入。有一些青年就自以为开放和先锋,他们实验性的生活,会被以为开放丰富和反叛。老鱼的生活,既是一种个体,也是当时一种城市青年生活蜕变的缩影。如今,青年人的夜生活一定比九十年代更开放也更丰富。我在小说后记中还提到,这本书是为了纪念青年时代南京的朋友们,我为他们逝去的青春叹息,也为大家共同逝去的年代而怀念。 扬子晚报记者 蔡 震
来从未改变。
找出与生活相通的诗意,按他的话说“我厌
的痛苦。”所以,他旷课,打架,十几门功
活。”从毕业那天起,生活就如夜色弥漫,
浪女青年艾月,却与另一个女人眉丽同居多
年。远在美国的好友牛京一直给他写信,讲
述他和一个叫米的女人之间的爱情,那仿佛
是一个说不完的故事……他在不同的人之间
穿梭来往,在故事与现实之间寻找属于自己
的生活。
这就是小说《南京,我的夜生活》中的老
鱼,一个80年代末的大学生。在他的身上你
可以看到在那个年代的青年人身上所特有的
青春:残酷的理想,模糊的爱情以及隐藏在
所带来的失落与颓丧,那是现实社会对理想
的冲击以及个人无力的抗争。
心。那时没有网络,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因
所以无论是谁,当你读到这部充满着忧伤的
《南京,我的夜生活》读后感(五):转网友书评
从北京西路一侧进门是费彝民楼,它盖在原来的篮球场上。旁边就是熟悉的体育馆和足球场。你顺着一侧走,不需多久就能走到主楼。楼的表面密密麻麻的爬着藤蔓植物,上面还挂着一颗红五角星。它与校史展览馆对望,两侧是一色风格的建筑,围着齐整的草坪和精致的小树林。银杏,松柏,梧桐漫植在校园各处。树林里竖着块碑,“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国立金陵大学旧址”的字样,告诉了我们这个学校悠久的历史。
现在的南京大学,风景优美,让人感觉安静。只要天气晴好,会看到许多人围坐在草坪打扑克聊天,树林中的长椅上也坐满了看书的学生和相依偎的情侣。那会是一个温暖的午后,空气中弥漫着爱情的味道。几十年来从未改变。
在二十多年前,他从这所学校结业。他喜欢弹吉他,写诗,尤其是给女生写情书。他读的是天文学,但他完全无法从满天的繁星中寻找出与生活相通的诗意,按他的话说“我厌倦用数学和物理的方法去研究天文,遥远的星系离我们太远,那些星星并不关心我们的存在,和我们生活在这蓝色星球上时活生生的痛苦。”所以,他旷课,打架,十几门功课红灯,差点被劝退,俨然一个问题少年,理所当然的没有拿到毕业证书。
“无论白天黑夜,我的生活好像都是夜生活。”从毕业那天起,生活就如夜色弥漫,给了他心灵的笼罩,让他毫不遮掩的展示着对青春的抗争与对爱情的迷茫。他爱上了流浪女青年艾月,却与另一个女人眉丽同居多年。远在美国的好友牛京一直给他写信,讲述他和一个叫米的女人之间的爱情,那仿佛是一个说不完的故事…他在不同的人之间穿梭来往,在故事与现实之间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
这就是小说《南京,我的夜生活》中的老鱼,一个80年代末的大学生。在他的身上你可以看到在那个年代的青年人身上所特有的青春:残酷的理想,模糊的爱情以及隐藏在这之下的性萌动。他承受着理想与生活落差所带来的失落与颓丧,那是现实社会对理想的冲击以及个人无力的抗争。
有的时候,有些事物并不随着时代而改变。朋友问我: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父母在年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一个生活状态?在那个物质相对贫瘠的年代,他们是否也会有如我们现在一般撕心裂肺刻骨铭心的爱情?我不知道在老鱼身上的经历是否具有一般性,但我想他总代表了在那个年代真实存在的一群人。那时没有网络,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因为毫无掩饰的沟通而显得更加紧密与真实。没有如今商柜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也没有各式各样的求爱方式与美丽的鲜花,他们所拥有的只是深入内心的彼此交流。
而现今,那些华丽的爱情附属品,却从某种角度上污染了这世上最纯粹的的感情。心灵创伤和被污染的爱情出现在一开始,并贯穿始终。
所以无论是谁,当你读到这部充满着忧伤的青春回忆录的时候,总会被其中真实的情感所感动,找出藏在自己心里的一丝温存。
《南京,我的夜生活》读后感(六):一个访谈
文学在我心中是不可玷污的女神
访诗人、作家吴长缨
□本报记者 王晓君
吴长缨,1967年生于甘肃兰州,成长于江苏横林和陕西西安。1983年考入南京大学数学系,学习数理逻辑专业。曾任联想集团南京分公司的副总,现旅居加拿大多伦多。主张边缘、民间、纯粹的写作,被称为中国民间最隐蔽的实力作家。曾出版《纯诗》《自然的王》《神秘的诗歌》等多部诗集以及《欲望船》《爱情是狗娘》《活在多伦多》等多部畅销小说。
沉寂了多年,《浮云落在多伦多》《南京,我的夜生活》两部书让他再次显现身姿,在一个功利化写作的时代,他的文学品位是否依然如当初那么天然纯粹?写作对于他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带着这些问题,近日,记者采访了他。
《图书馆报》:1998年,你的长篇小说处女作《欲望船》出版,并很快地成为当年中国最畅销的长篇小说之一,你本人也因此登上香港《亚洲周刊》封面。十几年过去了,重新回忆那个年代,那段时光,你有什么感受?
吴长缨:1998年我刚开始长篇小说的创作,觉得小说里面的空间很大很美好,也很想在这条道路上再走远一些。后来逐渐发现这条道路既拥挤又孤独,文坛也很肮脏,所以又以为写作小说是我人生方向的一个很大的错误。日后的创作总是断断续续,和我的人生道路一样曲折。
《图书馆报》:你在《欲望船》再版后记中说,“责编小沈说她更喜欢写作《欲望船》时期的我,说那个时候,我的写作是快乐的。”你现在写作不快乐吗?
吴长缨:那时候我写小说,比较单纯,享受写作时思绪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的那种快乐。后来的写作,感觉到了压抑和痛苦,写起来也不那么流畅,甚至觉得写小说是件有关脑子的力气活。但随着现在上岁数、懂人生,又开始享受那种自由自在、荣辱不惊的快感。
《图书馆报》:与那个时期的你相比,这些年,你在文学方面好像没有超越性的发展,你怎么看?怎么评价自己的过去、现在?未来,你打算一直写下去吗?
吴长缨:可能书的销量上,不仅没有发展,还有急剧的下降。应该是没有创造出让读者更关注的热闹。不过这也没让我有太多的惭愧,那个纯文学的时代毕竟早已过去。而且,我觉得我在写小说上面,风格还是越来越稳定,技巧也尽量能大智若愚,别具匠心,我觉得我有那种有关心灵和感知的微妙进步。
《图书馆报》:情爱小说的创作是需要激情的,你认为你还能写出比《欲望船》更好的作品吗?这几年类型小说很畅销,如推理、惊悚等,你会转型吗?
吴长缨:不是年轻人了,我觉得我人生以后的日子总是越来越少,所以,我现在挺珍惜自己还有写作欲望的最后时光。我希望我将来的写作,是一种真正的享受,读者和自我的完美结合。至于是否有成就,那就留给时间去证明吧。所以,我不会为商业而去改变,想赚钱维生,我可以依靠别的方法。文学在我心中还是不容玷污的女神,就让我把这个女神的梦全部做完吧。
《图书馆报》:你的小说,从早年的《欲望船》《爱情是狗娘》《活在多伦多》,到今年出版的《南京,我的夜生活》《浮云落在多伦多》,每一部都带有很强的自传色彩,里面提到的神童、诗人、移民这些角色都是你的身份,书中的“我”是不是代表着现实中不同时期的你?
吴长缨:《欲望船》是第三人称的小说,我还有一个长篇原名叫《去吻肮脏鸟》,出版的时候改名《爱情是狗娘》,也是第三人称小说。但之后,我迷上了第一人称小说。不可否认,里面多少会有自己和朋友们的影子,但应该不能算是自传小说。我喜欢用第一人称叙述故事,主要就是想营造一种绝对的真实感。我一直以为没有真实感的故事,一看就是瞎编乱造的东西,绝对不会有艺术生命力,至少是打动不了自己的。
《图书馆报》:你最喜欢自己的哪部作品,为什么?在写作过程中,有哪些难忘的经历?
吴长缨:我最喜欢《浮云落在多伦多》(一个科大神童的爱情往事),因为我喜欢里面的一个女主人公杨杨,我修改小说的时候因为这个人物失声痛哭过,我觉得所有人类的美好,都已在她单薄的身体上闪烁。我觉得连虚构者都能被虚构打动,应该是一种艺术上的美丽,而不是自恋。
《图书馆报》:爱情是文学永恒的主题。你的小说都是以“两性情爱”为视角,回忆与现实交融,通过不同人物的情爱经历,反映现实生活中人的内在焦虑、迷惘。你相信爱情吗?
吴长缨:我相信爱情。我不喜欢没有爱情或者爱情变质了的时代。所以,我对越来越物质化的21世纪保留着足够的警惕和鄙夷。我怀念所有有纯真爱情感觉的年代。哪怕那时候我们只有爱情、自行车和单身宿舍。
《图书馆报》:你的小说中很少谈及两性之间的婚姻生活,即使有,也是带着拒绝和抵触或者说攻击性的,你认为爱情和婚姻矛盾吗?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归宿,你怎么认识、理解爱情和婚姻的关系?
吴长缨:这个问题比较敏感,我自己的经历也没有什么说服力。的确,爱情转化为婚姻以后,就多了很多柴米油盐、鸡毛蒜皮的这些很容易让大家审美疲劳的日常事物,浪漫部分开始褪色。婚姻就是过日子,养孩子。但是,我个人以为,有好的爱情才有好的婚姻,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对人类情感的犯罪。就算婚姻真是爱情的坟墓,但为了拥有过那美好的爱情,最后死在那个坟墓里,也是爱情必然的归宿。
《图书馆报》:你正在写的新长篇《宋朝尤物》是一个听上去很另类的小说。能给我们介绍一下书的构思和内容吗?这个小说名字不太像你以前的风格。
吴长缨:这个小说我目前已经定稿,还是交由九州出版社出版。这应该是一个家族故事,写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的一生。看名字,很多人会以为这是一本写宋朝女人的小说。其实,“宋朝尤物”只是这个老人在“文革”被审查时,因为喜欢谈论宋朝和赞美漂亮女人为尤物而被取的外号。我决心用一种完全崭新的叙述俯瞰这个纷乱的时代。我年轻时最崇拜的小说是《百年孤独》,所以,当我不再年轻后,我一直想完成这样一个作品,可以向我年轻时喜欢的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致敬。
《图书馆报》:《南京,我的夜生活》记录的是上世纪90年代的事情,什么东西促使你想要去写这样一个时过境迁的作品?你用多长时间完成的?
吴长缨:这个小说是我5年前出版的《活在多伦多》的上篇,当然是更早的时候完成的,大约十年之前,那时候,我还没有离开中国。我用了大概半年时间,一气呵成,作为对自己年轻时代朋友们的纪念。当时写这个东西还不算过时吧?不过出版就经历了太多的困难,起码被二十家以上的出版社拒绝。有一次,北京的一个出版商为书配了很多精美的插图,也订了很多货,但最后还是流产,让我实在失望不已,甚至成了我飘居他国的原因之一。
《图书馆报》:《浮云落在多伦多》描写的是神童的生活,虽然小说是虚构的,但里面还是可以看到很多真实生活的影像。神童一直都是大家所羡慕的,你是神童,你能否结合现实,谈一谈这本书的创作过程。
吴长缨:我不算什么特别的神童,就是小时候有点小聪明而已。出国以后,我认识了一些所谓的神童,有些事业上也算很有成就。但我发现他们的心智比一般人都不成熟,这应该是他们早熟的弊病。不少人精神健康还有问题,错乱和抑郁,严重影响工作和家庭,包括我,早熟的人生也让我走了很多弯路,犯过很多错误,错过很多风景和车站。所以,我坚决反对国内目前流行的拔苗助长,应试教育。人生是一条漫长的路,几十次考试成绩的优秀绝不代表他漫长的人生就会成功。这不,前几天,一个南大化学神童,在美国自杀身亡。
《图书馆报》:在国外,你也很少接触文学圈子里的人吗?作为一个移民作家,在国内出版图书,你显然不如国内作家有优势,天时地利人和,你怎么看待这些因素?
吴长缨:在国外,中文创作,肯定是相对孤独的事情。我知道,目前国内出书,也是炒作为王。某些作家和出版方都很浮躁,希望能很容易地创造出各种“钱景”。所以,流行着什么作家富豪榜。的确,我也很想自己的书能受到更多的关注,有更公平的出版环境。后来,觉得还是要有平常心。存在就是胜利。我年少时候的梦想并不贪婪,就是回家乡的时候,书店里会摆有自己的书,就算是买者寥寥,也是梦想成真了。所以,只要我的书能顺利出版,我就不会在乎更多的得失。让时间去判断和选择吧,我相信时间和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