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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课程》的观后感10篇

2017-12-30 20:01:04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和谐课程》的观后感10篇

  《和谐课程》是一部由埃米尔·拜加津执导,提穆尔·艾达贝科夫 / 阿桑·克尔卡巴科夫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和谐课程》观后感(一):和谐课程

  埃米尔•拜扎辛的暴力很直白,但直白到了充满赤子般的忧伤,有一种扭曲的吸引力。

  电影有趣、简洁、神秘,充满符号和叙事杂耍。

  刚开始以为电影想以表现恶劣贫困的生活来引起世界的关注,但没过多久就会发现这是一部存在主义的青少年复仇惊悚片。

  最引人入胜和最直接的感官刺激都是来源于它的复仇惊悚和魔幻现实主义色彩的双重设定。

  极少的配乐,优雅的红色滤镜摄影,化繁为简好评。

  这种通过人与动物相处模式而揭露出的事实让电影的层次和刺激面更加的加深和扩大。

  一边是唯美的影像,一边是残酷的暴力,如一场酷刑,让看的人在煎熬里反思。

  《和谐课程》观后感(二):特别和不了解的事物常常引发孤立。

  这就是一只小绵羊变成一只大灰狼的故事吧,但是剧情里展现的人性是扭曲的,从我观影看来,一开始应该是体检测试握力吧,阿斯兰从小家境应该不是很好,自己要杀羊,解剖羊,从而臂力应该很大,体检时就和众人格格不入,尤其是和坏孩子头一起了,他再测一次就有种不服的感觉,但是结果还是一样,就故意的整他,孤立他,其实我觉得周围也是这样,常常因为别人的特殊,而选择去孤立他,对于那些不了解的东西也会产生害怕情绪,从而孤立,如果一开始阿斯兰臂力测试时和众人无异,后来博拉特也不会故意整他,也就不会发生后面因为阿斯兰喝错了水从而导致笑话,其他人对他产生的排斥感也就不会那么严重了,更加会减少后来惨剧发生的可能性,这就是我所看到的第一个点,也是我在学校里,看到最多的点,而影片中其他所展现的点还有很多,可延展性太广,而我粗浅的从表面上看,所得到的内容,感触最多的就是这个,其他的理我的生活还有点距离,可能还没遇到吧。(也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个人观点。)

  《和谐课程》观后感(三):一杯暴力的凉水

  回顾2013年欧洲三大电影节,《和谐课程》(柏林杰出艺术成就)、《赫利》(戛纳最佳导演)以及《暴力小姐》(威尼斯最佳导演)组成的一组暴力影像异常抢眼。如同90年代流行的三段式,新世纪人人都爱手持风,暴力题材接二连三引发争议并且获得评审团青睐,多少反映了世界电影的某种审美癖好和潮流趋势。 三位创作者年龄都介于三十到四十当中,人们不免好奇,先于电影的观众,他们自己如何承受遍布这个世界的暴力并且消化之……要知道,自电视以及更后来出现的网络,暴力影像的泛滥早已是一项治不好的现代病(另一项大概是色情)。关于这个话题,哈内克作品有过很深入的分析。 而单从画面上看,《和谐课程》是其中最干净的一部。对我个人来说,整部电影最血腥恐怖的暴力,其实只有开头杀羊放血、剥皮断骨的一幕。这段画面有一个略显滑稽的开场,像《图雅的婚事》,或是前几年哈萨克斯坦另一套热门艺术片《图潘》,但观众笑声刚落,暴力很快登场,血淋淋的、毫不避讳的纪录展示。 至于多数电影中的暴力场面,它们显得笨拙而不真实,不会真正打击到观众。摄像机会有意避开那些拳打脚踢,以固定机位冷眼旁观,紧接着用一个淤青或跟流血的身体部位来说明暴力曾经出现。 《和谐课程》把学校设置成了日韩青春片的外景——同样盛产校园凌弱故事的天然场所,人满为患的监狱则被设置成了明亮的戏剧舞台。这几个场所的存在,与主人公生活的小村庄形成了鲜明的差异,几乎不像出自同一个时空。 作为导演埃米尔·拜加津的第一部长片,《和谐课程》近乎强迫症地设置了动物的指代以及升级递进,从羔羊、蜥蜴、蟑螂到蚂蚁,很多人乐于去猜题解谜。殊不知,这样的手法无非一个趣味游戏,并无法真正给导演技巧加分(参见金基德或贾樟柯)。真正高明的导演技术,不是拍摄动物世界,更不是表演推诿扯皮,埃米尔·拜加津让观众去脑补暴力的恐怖和无解,最后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出路暗示,连进化论都说了弱肉强食,更见绝望。 镜头语言上,虽然也有新手导演常见的夹生拧巴,譬如让镜头不动,非职业演员的表演拘谨,追求极简画面以求爆发出最大力量,不过埃米尔·拜加津还是完成了视觉风格上的统一。毕竟对新人导演来说,别人最怕你没个性,哪怕你是在坚持一种错误的风格,那也比没有风格要强。正所谓,一鸣惊人是也。 不同于《赫利》对暴力的露骨迷恋,《和谐课程》表现出极端的内敛克制,它用白色的校服和空无一人的镜头去掩盖暴力。这两种极端,其实恰好是近年暴力影像的两种表现,也是有关身体影像的新极限主义的延伸。对不喜欢《和谐课程》的观众来说,它的影像风格多少还是故作矫造,憋屈、压抑,即便它在完整性上,它似乎要胜过墨西哥人的《赫利》。 如果回溯到前几年,菲律宾人曼多萨已经表现了足够多的暴力,那些手持镜头晃到前排观众吐,警察作恶分尸害人的题材同样令人发指。在第三世界国家,那些远离了现代文明的边缘地区,人们受害于暴力,又不得不选择了暴力相向。而新晋这几个来自电影欠发达国家地区的创作者,他们多少还是在选择一条捷径,同时也是重复一条老路。以暴力影像起家,无论你是反暴力或是迷恋暴力,都可以有足够噱头,但想一条路摸黑走下去,暴力不免会沦为垃圾食物。像北野武那样,主动与类型片结合,其实又很难。能像昆汀那样选择暴力又借助消解暴力的顶级玩家,那就更难了。 再不然,这些暴力影像是像希腊电影《犬牙》那样,影像风格极端克制,就如同以温情美好的假象开场、以悬念为引的《暴力小姐》,最后还是一个变态之家,万变不离其宗。尤其牵涉暴力,它们在影像的本质上并没有太过颠覆,更多只是换了一件特定地域的外衣,用影像基调来选择所站的冷冰冰立场,不愿明说拒绝暴力。面对业已发生的暴力,问题关键并不是谴责与宽恕,剥茧抽丝找快感。因为暴力只能催生暴力,但伟大的创作者却能制造悲悯,这不是泛滥的人类情感,而是一种更加博大和宽忍的胸怀,譬如韩国那部《绿头苍蝇》,同为处子作,它就已经很接近了。【中国新闻周刊

  《和谐课程》观后感(四):无可挑剔的导演处女作

  作为导演处女作,这部电影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可惜在当年柏林电影节上没拿下一个有分量的大奖。残酷青春题材很常见,冷暴力的展示也有泛滥的趋势,但这个剧本的确是致胜策略。前半段宰杀羊羔和肢解蟑螂的场景段落,跟后半段看不见过程的两场谋杀戏都是相当高明的手法。前面的铺垫和象征意味让后面的谋杀戏没有一丝血腥却让人心底发怵,而梦境戏的穿插更是将这种触目惊心的气氛推向一个耸人的高度。摄影和灯光的运用是最大的功劳,乡村家庭环境和学校课室的色调迥然不同强烈地暗示出男主角的心理变化

  最让我吃惊的不仅是这个悬念丛生的故事本身,更主要是导演竟有勇气大胆揭露当今青少年教育成长的尖锐问题,穆斯林等少数民族话题,以及哈萨克政府机构和官员黑暗腐败现象。整个学校就像是一个微缩的社会,所有人都无法抽离其中而存活。尽管最后的结局依然悲观绝望,但在这个黑暗的国度里依然有人能清醒地发声,用艺术的方式引起我们对社会问题的关注,实在是一位有良知和责任感的导演。期待他的下一部力作能早日跟观众见面。

  《和谐课程》观后感(五):残酷青春的行为实验

  “和谐”这个词曾是前两年媒体出现频率最高的词,听得多了再对照着现实便知道它有多么讽刺。本片片名“和谐课程”对于影片来说同样如此,现在我凡是看到和“和谐”相关的词组就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反讽。 对于学生来说学校是个讲规则的地方,影片中的和谐其实指的是一种秩序和规则。而这种规则分为显规则和潜规则。显规则很简单,就是学校及社会的原有秩序。值得注意的是,在我们所熟知的描绘残酷青春的影片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学校和社会的原有秩序失控下导致的潜规则盛行。而这种潜规则往往是横行霸道般的弱肉强食。 在《阳光灿烂日子》和《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中原有的社会规则处于真空和失控的状态,学生们在这种失控的状态中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一个个小团体。这种小团体和小帮派靠地域或阶层模糊划分,而帮派的形成其实是原有社会秩序的延伸和补充,所以他们同样有其内在的规则。《阳光灿烂的日子》中的帮派是靠阶层形成的地域划分的,军队大院子弟在那个特殊历史时期本身就属于社会中较高的阶层。不管是单位分配的生活物质,还是院内的集体设施,亦或是大院内所能享受到的文艺活动,都要远远高于社会上的其他孩子。在影片中我们看到孩子们不但经常可以看到《列宁在1918》还可以看到大院外的人无法想象的内参片。于是从军队大院的孩子中所形成的帮派天然地区别于大院外的小团体,他们延续了父辈的社会结构和生存哲学,形成了自己的生存秩序,在这个秩序中其实是社会秩序的放大和孩子出身社会之前的一次生存预演。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是表现残酷青春的最好的影片,在四个小时时间里,影片几乎是全方位的为观众描绘了原有社会秩序的崩坏而因此所形成的少年社会。这些少年帮派的形成同样是原有社会秩序的崩塌所造成,而这些帮派又因为各种利益和现实处境呈现出一种犬牙交错复杂局面。他们的帮派表面上是靠本省人和外省人的区域属性来划分,但他们又因为生活区域和学校的混杂构成了帮派成分的复杂。小公园帮和眷村帮,本省人和外省人,各帮派看上去各成体系,其实因为利益及生存的趋使互有往来。 相对于这两部描绘残酷青春的影片来说,《和谐课程》显得过于简单。在这部以哈萨克斯坦为背景的影片中,我们并没有看到明显的社会崩坏,或者说影片有意回避了这一重要母题,而对原有社会描绘的缺失就造成了影片中的学生帮派看上去简单而程式化,不接地气,没有生气,就如一场封闭的行为实验。再加上影片阴冷的色调,干净整齐的布景和道具更增加了影片实验的味道。感觉就如你隔着玻璃瓶在看一群动物的缠斗,没有原因,没有结果,就如一个生活片断,看上去精彩,其实毫无意义,当然也缺少价值。影片前半部分将主要场景放置于学校当中,将每一个学生的社会属性简单化,除了学生我们对他们的其他社会属性无从得知。而影片的男主角阿斯兰算是影片中社会属性最为全面的一个,但他没有父母,家中只有一个祖母,而这个祖母的角色也是极其简单。所以看这种影片如果不加以脑补,这种学校内部的帮派之争实在是寡淡无味的。影片后半部分的监狱戏似乎在告诉我们社会体制的崩坏是造成学校秩序的主因,当然我只有如此脑补了,但监狱这段戏在情节和视觉上又割裂于前半部分,以此说明社会的崩坏在影片中并不具有说服力。相比之下对于成年人的社会病态所造成的少年人的成长之痛,影片对此点的描画甚至还不如商业片《大逃杀》。 影片导演大概无力演绎孩子们的社会属性,于是将影片简约化,反而给人一种高格调的艺术片的感觉。但这样的影片不可避免地处于一种信息缺失,而可笑的是,导演为了补足这一社会链条的缺失,就用社会达尔文主义来补充。影片将镜头对准蟑螂、晰蜴等动物,试图说明人类社会犹如一个残酷的动物世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一种习惯性的聪明的表达方式,也是半调子艺术片导演的贯用技俩。 对于这部不管是人物还是情节都力求简约的影片来说,导演又偏偏安排了一个模糊的结尾。人到底是不是阿斯兰杀的影片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对于我来说,阿斯兰是否真的杀人其实意味着他是否逃离于学校这种弱肉强食的生物链体系的问题。他若没杀人,便还是个好人,在学校受人欺辱,在监狱的刑讯逼供并没有将他变成一头野兽;而他若真杀了人,说明他已被环境所同化,变成了社会达尔文主义下的一分子。影片将杀人结果模糊化,也就失去了它对此事的态度甚至失去了表达的价值。而影片最后的超现实主义情节,只不过是导演预将影片艺术化的表演而已。 影片对人物生存背景的表达缺失让观众暴露于纯粹的感官刺激之下,可影片又不同于其他商业片。如果我们在看商业大片,便可以忽略其中人物的背景和社会属性,影片也可以将人物简单化标准化,但观众知道他们看的是打斗和飚车。但本片在将人物背景简单化的同时又没有给我们一种暴力的感官刺激。所以整个成片上看起来,不但具有商业片人物的简单化,还具有艺术片典型的单调高冷气质。导演似乎在有模有样地学习艺术片速成大法,至使整个影片流于形式。本片将商业片和艺术片所具有的两大天然缺点相结合居然创作出了在电影节如此受捧的电影怪胎。

  《和谐课程》观后感(六):《和谐课程》——残酷青春的行为实验

  “和谐”这个词曾是前两年媒体出现频率最高的词,听得多了再对照着现实便知道它有多么讽刺。本片片名“和谐课程”对于影片来说同样如此,现在我凡是看到和“和谐”相关的词组就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反讽。

  对于学生来说学校是个讲规则的地方,影片中的和谐其实指的是一种秩序和规则。而这种规则分为显规则和潜规则。显规则很简单,就是学校及社会的原有秩序。值得注意的是,在我们所熟知的描绘残酷青春的影片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学校和社会的原有秩序失控下导致的潜规则盛行。而这种潜规则往往是横行霸道般的弱肉强食。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和《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中原有的社会规则处于真空和失控的状态,学生们在这种失控的状态中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一个个小团体。这种小团体和小帮派靠地域或阶层模糊划分,而帮派的形成其实是原有社会秩序的延伸和补充,所以他们同样有其内在的规则。《阳光灿烂的日子》中的帮派是靠阶层形成的地域划分的,军队大院子弟在那个特殊历史时期本身就属于社会中较高的阶层。不管是单位分配的生活物质,还是院内的集体设施,亦或是大院内所能享受到的文艺活动,都要远远高于社会上的其他孩子。在影片中我们看到孩子们不但经常可以看到《列宁在1918》还可以看到大院外的人无法想象的内参片。于是从军队大院的孩子中所形成的帮派天然地区别于大院外的小团体,他们延续了父辈的社会结构和生存哲学,形成了自己的生存秩序,在这个秩序中其实是社会秩序的放大和孩子出身社会之前的一次生存预演。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是表现残酷青春的最好的影片,在四个小时的时间里,影片几乎是全方位的为观众描绘了原有社会秩序的崩坏而因此所形成的少年社会。这些少年帮派的形成同样是原有社会秩序的崩塌所造成,而这些帮派又因为各种利益和现实处境呈现出一种犬牙交错的复杂局面。他们的帮派表面上是靠本省人和外省人的区域属性来划分,但他们又因为生活区域和学校的混杂构成了帮派成分的复杂。小公园帮和眷村帮,本省人和外省人,各帮派看上去各成体系,其实因为利益及生存的趋使互有往来。

  相对于这两部描绘残酷青春的影片来说,《和谐课程》显得过于简单。在这部以哈萨克斯坦为背景的影片中,我们并没有看到明显的社会崩坏,或者说影片有意回避了这一重要母题,而对原有社会描绘的缺失就造成了影片中的学生帮派看上去简单而程式化,不接地气,没有生气,就如一场封闭的行为实验。再加上影片阴冷的色调,干净整齐的布景和道具更增加了影片实验的味道。感觉就如你隔着玻璃瓶在看一群动物的缠斗,没有原因,没有结果,就如一个生活片断,看上去精彩,其实毫无意义,当然也缺少价值。影片前半部分将主要场景放置于学校当中,将每一个学生的社会属性简单化,除了学生我们对他们的其他社会属性无从得知。而影片的男主角阿斯兰算是影片中社会属性最为全面的一个,但他没有父母,家中只有一个祖母,而这个祖母的角色也是极其简单。所以看这种影片如果不加以脑补,这种学校内部的帮派之争实在是寡淡无味的。影片后半部分的监狱戏似乎在告诉我们社会体制的崩坏是造成学校秩序的主因,当然我只有如此脑补了,但监狱这段戏在情节和视觉上又割裂于前半部分,以此说明社会的崩坏在影片中并不具有说服力。相比之下对于成年人的社会病态所造成的少年人的成长之痛,影片对此点的描画甚至还不如商业片《大逃杀》。

  影片导演大概无力演绎孩子们的社会属性,于是将影片简约化,反而给人一种高格调的艺术片的感觉。但这样的影片不可避免地处于一种信息缺失,而可笑的是,导演为了补足这一社会链条的缺失,就用社会达尔文主义来补充。影片将镜头对准蟑螂、晰蜴等动物,试图说明人类社会犹如一个残酷的动物世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一种习惯性的聪明的表达方式,也是半调子艺术片导演的贯用技俩。

  对于这部不管是人物还是情节都力求简约的影片来说,导演又偏偏安排了一个模糊的结尾。人到底是不是阿斯兰杀的影片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对于我来说,阿斯兰是否真的杀人其实意味着他是否逃离于学校这种弱肉强食的生物链体系的问题。他若没杀人,便还是个好人,在学校受人欺辱,在监狱的刑讯逼供并没有将他变成一头野兽;而他若真杀了人,说明他已被环境所同化,变成了社会达尔文主义下的一分子。影片将杀人结果模糊化,也就失去了它对此事的态度甚至失去了表达的价值。而影片最后的超现实主义情节,只不过是导演预将影片艺术化的表演而已。

  影片对人物生存背景的表达缺失让观众暴露于纯粹的感官刺激之下,可影片又不同于其他商业片。如果我们在看商业大片,便可以忽略其中人物的背景和社会属性,影片也可以将人物简单化标准化,但观众知道他们看的是打斗和飚车。但本片在将人物背景简单化的同时又没有给我们一种暴力的感官刺激。所以整个成片上看起来,不但具有商业片人物的简单化,还具有艺术片典型的单调高冷气质。导演似乎在有模有样地学习艺术片速成大法,至使整个影片流于形式。本片将商业片和艺术片所具有的两大天然缺点相结合居然创作出了在电影节如此受捧的电影怪胎。

  《和谐课程》观后感(七):残忍又可怜的蜥蜴

  环境决定性格,本以为在校园暴力的影响下,男主能依旧保持善良的内心,可当男主最终爆发而杀人入狱之后,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表面看起来很弱小,但内心城府确非常之深的人。电影中出现了一个动物:蜥蜴,正是用来暗示男主的内心黑暗,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同类相残。

  男主是可怜的,他最终出狱后就一直出现幻觉,眼前会时不时出现那些曾经被他害死的人或动物。他将带着这些幻觉走完剩下的人生,而他才是个少年而已。

  影片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讲述校园暴力的发生与其对男主的私人生活的影响。而却用了很少的剧情来批判司法系统的刑讯逼供,以及讲述剧情的反转。整部电影的平静叙事下暗藏杀机,随时爆发,而导演也特意将杀人等镜头隐去,只是从侧面告诉观众。

  《和谐课程》观后感(八):和谐课程

  在《和谐课程》里,埃米尔·拜扎辛展示了他独特的暴力美学观念,和昆汀、北野武这些人都不同,埃米尔·拜扎辛的暴力也一样直白,但直白到了充满赤子般的忧伤,有一种扭曲的吸引力。这种美和暴力的强烈反差在影片里贯穿始终,当观众在一段时间内沉浸在精美影像里时,导演就会用血腥、残暴、恶心的画面打破这种观影体验。在展现一段段尖锐冷酷的暴力时,导演又用唯美的构图、光影、以及各色美少年把观众留在椅子上。一边是唯美的影像,一边是残酷的暴力,如一场酷刑,让观众在煎熬里反思。 在大多影片里,美色仅仅是美色,是票房号召的噱头。但是《和谐课程》里的美色是电影语言之一,将纯洁如天使般的面孔放在肮脏暴力环境下,不需演员调度便足够传达导演意图

  《和谐课程》观后感(九):动物凶猛

  借了王朔这个标题,因为实在想不到其他更简洁又能直接地形容这类关于校园暴力与残酷青春主题的电影。

  无论来自哪个国家哪个民族,青春期的课堂里,总有一个漂亮出众的女生,外地转学来的同学,傻傻天真的小男生,以及一个你永远也记不住他是谁,成绩也不怎么样,也不爱与人交谈,就那样一直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度过自己学生生涯的某位少年甲。

  这样的少年甲,如果运气好,就像一朵壁花,安静中带着温顺地成长着。

  那命里是要有多少幸运,方可躲过那段青春狂躁期。

  而大部分的少年甲,大多不幸流于青春期的雄性激素下。

  电影开场,是一个少年抓羊的长镜头,笨拙的少年,跟在羊后面追,羊儿时跑时停,仿佛在戏弄这单薄的少年。少年扑倒了羊,掏出绳子,困了它四个脚,一把小刀切了它的喉管,祖母拿了脸盆帮着少年接羊血。

  短短的几个镜头,看似无用,实则交待了少年的家庭背景 -- 与祖母相依为命,家境清贫,对动物无爱惜之心与怜悯之情。紧接着徒手掏内脏的画面,本应是很血腥的场景,导演层现地画面,却极为干净,这种反差,稍许暗示了少年的精神状况。(反社会人格)

  不幸的青春有很多种,而少年甲们的不幸却总是相似。

  两个瘦壮对比明显的胸膛,一个玩世不恭,人中称王,另一个身形瘦弱,唯唯诺诺。于是,阿斯兰是“必定”被博拉特所玩弄的对象,就如丛林原则里,强者总要挑个弱者来,去挑逗玩转它,以显示自己的权威地位。

  于是,在体检的时,博拉特当众嘲弄他,以致于阿斯兰从此患下阴影,也埋下了自己的祸根。

  之后,转校男生的情节,爱慕同班女生的桥段,教导处主任的冷漠与教条的设定,唯一敢和他说话的男生被打断腿住院的事件,一切的情节设置不过是在一层又一层地酝酿气氛,去等待那个结点。

  东野圭吾写过一本关于杀念的书,印象最深的是,一个人要到达什么样的恨与愤,才能把杀人的念头执行下去。

  从开头体检室里的嘲弄,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少年是否会执行心里的杀念。

  而剩下的情节,近乎是等待状的发生,“校园暴力,老师的无视,成年人真空的状态,少年被杀事件”,而最后虐囚的情节与剧情的收尾,却又把校园暴力的话题再引回人性的讨论上。

  如果没有结尾的反转,那么博拉特的被杀,大致是由于他的咄咄逼人,飞扬跋扈,才让阿斯兰的杀念成为理所应当的行动。

  咳,动物凶猛。

  几处实际场景非常暴力血腥的画面,导演几乎是完全淡化的处理,与电影开头直白的杀羊镜头,两者构成鲜明对比。如用阿斯兰冲血水的镜头,和警察局的现场照片来婉转交待少年被枪杀情节。

  埃米尔·拜加津在影片末尾给了个厉害的隐喻,来表现精神崩溃边缘的阿斯兰,噩梦醒来后的“困兽之扎”。即少年从荒漠里抓来养的两只蜥蜴,在绝食后,一只把另外一只的头咬断,吃了另一只。

  紧接着一个镜头,借着警察们在忙着为了虐囚圆谎继而编著情节的讨论,交代了一死一伤的情节更近。

  在牢里死的是帮过阿斯兰出头的转校男生,而阿斯兰最终醒了,他去看了唯一肯和他说话的男孩。男孩躺在床上,双脚还在。

  故事的结尾,阿斯兰在湖边望着对岸招呼着他的两位少年,风轻云淡,一只羊在湖上快乐地奔跑着。幻觉收留了他。

  关于校园暴力,青春残酷物语的电影,很难不联想到关于莉莉周的一切。和谐课程,如果教室里的班花不是阿拉伯裔,如果他们说的不是哈萨克族语,光是看着校服,少年们的模样,几乎会认为这是某个去音乐版的关于莉莉周的一切。

  《和谐课程》观后感(十):我们不过是没有看到另一个自己罢了

  如果不是因为校园暴力,阿斯兰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内向,学习成绩好,会主动约女生,不一定多好,可是起码不会太差。在别人眼里,他会是一个有自己的生活,只是没有充分blend in而已,但这也不是一种错。

  可是校园暴力把他的另一面都挖掘出来了。

  他开始有些强迫症,一天洗几次澡,总是摸胸口。

  他抓虫子,绑在小小的电椅上,教训着:“不是说让你不要欺负弱小吗”。

  他有心理阴影,看到杯子就会吐。

  他开始自制手枪,要把校园恶霸弄死。

  甚至到后来,他为了自保,把朋友的头撞成了脑出血,当场死亡。他心狠手辣,连一直以来维护他的朋友也能下得了手。

  他可怕吗?我觉得可怕。

  可是这也是他,大家平常看的不过是没有被挖掘过,没有被刺激过的他罢了。

  我越来越相信人有很多面,可是不是为了在不同的社会身份间切换而导致的。而是,人本身就有很阴暗的面,如果真实地展示出来,可能会吓到周围的人,于是就小心翼翼地藏着,尽量不要叫醒它。一旦外界给的刺激太大,精神世界摇摆不定,心智世界被攻城略地,就会给瓶子开了个口,把内心的怪兽放出来。

  隐藏着这些阴暗面,没有把真实的自己放出来,并不是虚伪,只是为了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周围人。毕竟,人最糟糕的一面不会代表他,可是,人们会用见过的最坏来定义一个人,哪怕他总是好。总是好让人习以为常,可是一次的坏就让人印象深刻。

  你看着别人总是嘻嘻哈哈的样子,却不知道在情绪崩溃的时候,会大喊大叫,到处捶打,哭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好像丧失理智一样。

  你看着阿斯兰,好像看别人的故事,可是阿斯兰的故事只是更极端而已,杀人,进了监狱,有了幻觉。但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洪水猛兽,见到从来没见过的自己,却是你我在明天就有可能遇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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