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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狂》的影评10篇

2018-01-09 20:29: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偷窥狂》的影评10篇

  《偷窥狂》是一部由迈克尔·鲍威尔执导,卡尔海因茨·伯姆 / 莫伊拉·希勒 / 安娜·玛西主演的一部剧情 / 犯罪 / 惊悚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偷窥狂》影评(一):窥视欲与电影

  弗洛伊德在《性欲三论》中,将“窥视”划归为产生性快感的心理机制之一,他认为人们对别人隐私的窥探欲源于童年,来自对自己身世和来历的好奇心。这种欲望是性本能的一种,起源于性的“窥视冲动”。美国学者梭罗门在《电影的观念》中提到,“电影业认为当代人是有观淫癖的。”电影理论家麦茨提出,“电影放映的条件为窥视欲创造了适宜的情境,黑暗的放映厅中的银幕方框犹如钥匙孔。”这意味着,电影本身就是窥视的产物,观众通过摄影机和银幕窥视他人的生活

  1960年诞生的《偷窥狂》是英国导演米切尔·鲍威尔的一部经典偷窥电影,影片讲述了一个具有偷窥癖的摄影助理马克接二连三地谋杀女性,只为用摄影机记录她们临死前恐惧表情。他的病态心理来源于童年阴影——他曾被研究恐惧的心理学父亲作为实验对象。最终马克罪行暴露,在自己的摄影机前自杀。由于影片大胆地刻画了主角的变态心理,对性与暴力、窥视欲望进行赤裸表现,这部电影遭到了观众和评论界的一致反感,导演鲍威尔甚至由于这部电影声誉尽毁。时过境迁,经过科波拉和马丁·斯科塞斯的推崇,人们开始重新看待这部影片,将《偷窥狂》列为影史上的杰出经典。

  《偷窥狂》影评(二):从女性主义理论浅析《偷窥狂》

  一、视觉快感

  视觉快感包括两种形式,一种是偷窥式的视觉快感,另一种是自恋式的视觉快感。影片中的男主角Mark通过偷窥的方式获得了视觉快感。无论是拍摄电影、色情图片,还是他自己的纪实研究,他的工作不仅为他提供了偷窥的机会,也使得偷窥这一行为变得合理,这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他的道德焦虑和罪恶感,让他对自己的身份产生认同。他的工作了一方面满足了他人的偷窥欲望,另一方面也满足了他自己

  于此同时,影片也给观众带来了视觉快感。观影这一行为,也是一种“偷窥”。根据劳拉•穆尔维对观众认同的观点,在主流商业电影的影像与叙事结构中,观众别无选择地在这双重机制中认同于男性角色、行为和观点。影片中的男主角Mark虽然是一个偷窥狂和杀人犯,但是我们在观影过程中会慢慢站在他的角度上,理解甚至同情他的立场,不知不觉我们也成为了他的主谋。我们在体会Mark内心的罪恶感和道德煎熬的同时,其实反射的是我们自身内心欲望所带来的罪恶感,男主角就是自己欲望的化身。影片从而揭露了隐藏在人内心深处的偷窥欲望。

  但是这种视觉快感是带有性别特征的,在这部电影中,被偷窥的对象大部分都是女性,而男性角色则充当着窥视的主体。比如影片中妓女、模特和替身演员,都是被观看的对象。替身演员虽然也操作摄影机来观看Mark,影片看似给了她“看”的权利,但是却没有“看清”。唯一能够“看清”Mark的是Helen的母亲,但她却是一位盲人,并没有“看”的权利。Helen和她的母亲一直拒绝被Mark拍摄,她们都拒绝男性的窥视,并拥有强烈的好奇心——Helen的母亲深夜出现在Mark的暗房里,以及影片结尾Helen身处危险中仍渴望能够看到这一切背后所隐藏的终极目的。这种女性的好奇心超越了恐惧,从而抵抗住了男性的窥视。

  二、阉割焦虑

  影片中的男主角Mark不仅仅是一个偷窥狂,同时也是一个杀死三名女性的连环杀手。让死者在临死前看到自己因惊恐而变形的脸,不仅仅是一种偷窥癖的表现,同时也是恋物癖的象征。排解阉割焦虑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黑色电影式,另一种就是恋物癖式。Mark通过这种方式使自己内心的阉割焦虑得到外化和舒缓。

  弗洛伊德所建构的关于男性成长的主要论述,是俄狄浦斯情结。他认为,男孩在其成长的一个阶段潜意识中有着杀父娶母的愿望。大部分男孩会在其成长过程中意识到来自父亲的权威和威胁,即来自父权的阉割威胁。Mark的性格人格形成主要来源于童年时期,作为科学家的父亲经常把他当做实验对象。影片中父亲在年幼的Mark床上放蜥蜴使Mark受到惊吓,并使他在小小年纪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阉割威胁。父亲送给Mark一台摄影机是要让他摆脱俄狄浦斯情结,认同父权。这里我们可以把摄影机看作是一种阴茎的象征,使Mark从阉割威胁中摆脱,认同“父之名”。在影片中我们可以看出Mark的人格分裂:一方面,他崇拜父权,渴望长大,并且成为父亲那样的人,这从他继承了父亲的特殊爱好——喜欢偷窥以及拍摄人恐惧时的状态可以看出;另一方面,他的性格中又有着长不大的一面,喜欢像母亲那样的人,渴望得到爱。

  Mark童年时的阉割焦虑只有在母亲身上才能获得,这也是男孩童年时期的俄狄浦斯情结。然而他的母亲在他还是孩童时就去世了,这使得他内心这一部分一直处于空缺状态。Helen的出现象征了Mark内心中母亲的形象,她在某种程度上充当了Mark的母亲的角色,这从Mark和她出门吃饭时没有像平时一样随身携带摄影机可以看出来,Mark有了孩童的一面。Helen的出现让他的生活发生改变,他的表现显示出他为逃离出父亲的影响所作的努力,但是每当暗房中的闹钟响起时,他似乎又重新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

  拉康对弗伊德理论的补充在于,他认为,女性是“父之名”的象征威胁和创伤,是一个活生生遭到阉割的形象。所以影片中Mark杀害女性角色,不仅仅为了满足他的偷窥欲望,同时他通过杀害女性来否认自己被阉割,这体现了他对于阴茎缺失的恐惧。

  影片最后,Mark用摄影机拍下自己被扎死的画面,摆脱父权的权威与压迫,最终得到了解脱,在某种程度上用他自己的方式“完美”地结束了这一切。

  这部电影在一定程度上有着对男性主义的反抗,女性角色不仅仅是作为欲望的对象,开始有了主动拒绝被窥视的意识。但是从观影的角度,影片的叙述主要还是围绕着男性展开的,视觉快感的主要服务对象仍然是男性。而且片中的女性角色Helen虽然对Mark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使他有了犹豫矛盾,但是影片最后他依然遵循了自己原本的想法。而真正对Mark产生巨大影响的依然是男性角色,即他的父亲。父亲虽然早已去世,但对他造成的影响却无处不在,最终Mark通过自己的力量逃脱来自父权的控制,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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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视美学课作业

  《偷窥狂》影评(三):A VERY BRITISH PSYCHO

  1960年代,马丁·斯科塞斯和朋友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为了看一部禁片,寻遍了纽约所有的电影院。这部片子的作者被斯科塞斯称为引他入电影之门的导师,而这位大师在拍摄完这部影片之后几乎从世界影坛上销声匿迹

  这部片子的名称叫做PEEING TOM,这位导演正是迈克尔·鲍威尔。

  EEING TOM是一个俚语,翻译过来就是“偷窥狂”或“窥淫癖”。

  关于这部影片的信息,很多是从人们记忆中重新挖掘出来的。据斯科塞斯回忆,当这部影片60年上映时,他还是个学生。人们看到的是一个黑白的删减版,但这也很快成为他们那一代的Cult fascination。

  1970年代,斯科塞斯在一位朋友那发现了一个35毫米彩色完整版的拷贝,这部影片的全貌得以重见天日。1978年,美国的科林斯公司通过斯科塞斯买到了此片的二次发行权,这部片子的成功才终于有机会重新为世人认可

  而在1960年的英国,这部影片的上映是一场灾难。从影院夺门而出的观众认为自己被迫看到了许多不该看的东西,人们不敢相信这种“下三滥”的片子是出自与希区柯克和大卫·里恩齐名的知名导演之手。有影评家认为:“处理《偷窥狂》的唯一让人满意的方式就是铲断胶片,然后就近冲进阴沟,就是这样,它的臭气依然刺鼻。”一场群攻和讨伐之后,迈克尔·鲍威尔就此身败名裂

  鲍威尔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审美似乎太超前了。

  然而就在三个月之后,美国观众给了英国佬一记响亮的耳光。一部几乎围绕同样的主题,有着同等程度的血腥和暴露场景的影片PSYCHO在美国掀起了空前的热浪,它的作者正是大名鼎鼎的英国导演希区柯克。这部只花费了80万美元的小成本影片,首次公映之后很快就盈利了1500万美元,并作为“精神分析”影片的范例,留名青史。

  如果不是十多年后斯科塞斯的倾力挖掘,一部被历史错过的惊世杰作大概就如浮尘般泯灭了。

  【情节与人物

  从情节上看,《偷窥狂》的故事并不复杂。一位年轻的摄影师以拍摄出卖肉体的女子的恐惧为乐,甚至不惜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使她们惊恐至死。杀人案件连续发生,但我们看到凶手拿起摄影机冷静地拍摄他的行为引起的后果,连尸体被发现的过程也不例外。然而,这位名为马克的摄影师引起了楼下女孩海伦的注意,两人逐渐产生了感情。他在女孩面前坦白了自幼遭到父亲精神虐待的事实,但已经无法停止疯狂的杀戮。女孩的救赎没有成功,马克最终走向自我毁灭。

  与《精神病患者》中的诺曼·贝茨极其相似,马克也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干净、顺从、安静,甚至有些害羞的大男孩。而他们真实的一面,则只是略微在有些病态的爱好中有所体现,贝茨爱好制作标本,马克爱好用摄影机纪录。似乎都在隐隐指涉着二人羁绊在过去一些未被时间带走的往事之中,不能自拔。马克卧室的深色幕布,成为自我与超我的界限,幕布一侧的卧室温暖明亮,而对于马克而言却是不得不伪装为一个正常人的压抑场所。另一侧的暗室潮湿阴暗,却是马克的自由王国。而他真实的本我,则隐藏在投射在白墙上的银幕世界之中。

  【关于父权】

  影片关于父权的压迫表现得极其直白。作为心理学家的父亲剥离了一切感情因素,以一种完全科学性的,如机械般冷酷态度儿子作为试验对象。而父亲的权杖,具象为他手中的摄影机。在象征界中,摄影机,以及所连带的“窥视”、看的行为,成为所谓的“菲勒斯”。

  而本应存在于想象界的母亲的形象,则因为母亲的偷情以及早逝而完全缺失。取而代之的年轻继母却成为父亲的同谋,也因而成为马克的复仇对象。

  成年后的马克在父亲建立的畸形秩序中复制了父亲的形象——一个带摄影机的偷窥狂,而又由于理想自我的缺失,只能在复仇的快感中转嫁分裂的痛楚。

  马克病态而无助地滑向万劫不复的深渊,直到他遇到了邻家姑娘海伦。海伦作为缺失母亲的替身,以她的倾听、包容和无条件的爱深深填补了马克心中的崩坏之所。然而,这种矫正也伴随着日益明显的阉割威胁;她拿走他的摄影机,她肆无忌惮的闯入他的密室。

  而她的母亲,看似作为一个没有看的能力的,完全被阉割的“他者”存在,实际上,对于马克来说,扮演了一个正常父亲的角色。她与马克的生夫处于对立的两极,他以摄影机代替眼睛却如睁眼瞎,她丝毫看不见而能轻易洞悉一切;他极度严谨,她终日酗酒;他以机械的拍摄扭曲了马克的自我认知,而最终她以双手的抚摸对马克进行了矫正,让他坦诚面对自己的心魔。

  【关于女性】

  1975年,穆尔维在《视觉快感与叙事电影》中提出了电影的三重凝视机制:男主角对女性的凝视,摄影机对女性的凝视,观众透过摄影机和男性视线对女性协同的凝视。这种带有压迫意义的凝视机制,在1960年的《偷窥狂》一开篇就用影像进行了完美的揭露。首先我们看到一只眼睛的特写,而后是全景,一位曼妙女子站在街边,男主角入画,摄影机的特写向我们逼近,再后来我们看到了一个带十字聚焦框的主观镜头朝女子靠近。我们清楚的意识到,我们的眼睛、持摄影机的男主角以及摄影机,达成了三位一体的共谋关系

  马克的兼职是一名色情画片摄影师,他的老板问他:现在什么样的杂志最好卖?马克回答:Those with girls on the front cover and with no front cover on the girl.女性的肉体与金钱已经赤裸裸地划上了等号。对此,导演特意安排了一个来买色情画报的老头,幽了死要面子的英国佬一默。然而,英国观众并不认为这是鲍威尔的反思,有人发现在拍摄色情女郎米莉的场景中出现了一个两秒的露点镜头。这个镜头被认为是英国本土故事片中出现的第一个女性裸体镜头。

  弗洛伊德在《性欲三论》中,将“窥视”划归为产生性快感的心理机制之一。

  实际上,如今的观众可以明显看出,马克拍摄女郎的动机全然不是弗洛伊德意义上的力比多,而被鲍威尔置换为一种变态的猎奇和报复心理。而对女性肉体的鄙夷和仇恨,是源于继母烙下的童年阴影。(继母出场时,即身着暴露的泳装。)

  本片的女性形象虽大部分依然落入了花瓶(女演员)、天使(海伦)、恶魔(色情模特)的窠臼。但对于海伦母亲的塑造,甚至是带有一定女权主义色彩的。

  【视觉符号】

  《偷窥狂》中使用的符号在两张海报上都有体现。

  像子弹一样的瞳孔,像枪一样的摄影机,无疑构成了拍摄=攻击的所指。而十字形的取景框,又如十字架一般,无时不刻不背负在拍摄者的视网膜上。(即便没有摄影机,马克在偷窥时,海伦家的窗格也构成了这样一个十字架。)而透光的钥匙孔是一个经典的偷窥隐喻,在默片时代就出现了。同时钥匙也一直是一种性暗示,海伦生日时大伙塞给她一把巨大的钥匙,预示着她成人了。

  而套在摄影机前的镜子,扭曲的镜子,无疑是本片的核心符号。作为杀人的凶器,这面镜子直到最后一幕才露出真身。谜底揭晓,最令人恐惧的,无疑是自己死亡的面孔。但在这一层能指之外,镜子其实明显影射了拉康的镜像理论。

  拉康认为,婴儿在前语言期,通过镜像来建构了一个理想中的完整自我,接受了自己作为一个完整主体的现实。这个镜像并不完全是我们自身,而是综合了对母亲的映象,他者的映象,一个理想的自我。这个理论,后来被人们延展到整个儿童成长阶段。马克作为一个在畸形家庭中成长的孩子,这面镜子是扭曲的,也因而成长为一个扭曲的自我。最终,他直面了这个扭曲的自我,但终究无法改变现实,只能选择死亡。

  【关于精神分析的态度】

  自20世纪初弗洛伊德《梦的解析》出版以来,精神分析似乎作为一种介乎于科学和神学之间的理论而并不为大众认可。但是随着二战的结束,欧洲人出现了大面积的心理创伤,精神分析开始流行。自1950年代,精神分析已经作为一种临床实践在美国广泛开展。

  《偷窥狂》中出现了两位精神分析医生,一位是马克的父亲,一位是马克在片场遇见的父亲的崇拜者。从两人的身上不难看出鲍威尔的态度。其父是一个类似于卡里加里博士般的怪人,为了研究成果可以毫无人性地操纵人的感知。而父亲的崇拜者,则是一副趋炎附势的嘴脸,只知依附权威,而完全忽略了一个在他眼皮底下的活生生的病人。这或许是鲍威尔对当时一些走火入魔的精神分析学者的讽刺。

  【关于电影本身】

  斯科塞斯认为,鲍威尔的《偷窥狂》加上费里尼的《八部半》,就囊括了一切电影制作过程中的主体性、客体性,以及二者之间模糊关系的问题。

  自我反射式的影片最早可以追溯到维尔托夫的《带摄影机的人》,他提出的“电影眼睛”,以及对电影从拍摄到剪辑的纪录启发了无数的后人。《偷窥狂》的意义在于,它不仅仅在故事层面上牵涉了“拍摄”的行为,甚至从多个角度深入地反映了电影的本性。包括前面所提的攻击性,共谋,以及镜像。

  在马克预谋杀害薇薇安的那场戏中,马克让她站到摄影机后面,她问:你在干什么?

  马克回答:我在拍你拍着我。

  在摄影机发明之前,人类只能从镜子中建构自我。而通过摄影机,亦是通过电影,人类找到了一种全新的方式。但这个回路不是单向度的,当摄影机的视线与人们的视线同构,不断地相互投射,便如两面相对的镜子一样,构成了无尽的回路。

  (电影资料馆作业)

  《偷窥狂》影评(四):人物分析

  导演并没有将马克塑造成一个凶恶的杀人狂魔形象,恰恰相反,马克外貌英俊,性格谦和,他与海伦的交往体现出他温和礼貌,甚至有些羞涩的一面。影片体现了主角性格的复杂性:平日里的他仿佛单纯无害,行凶时却变态残忍,这样的性格正是最危险的,让女性卸下防备,最后惨遭厄运。然而,马克又是值得怜悯的,他的童年充满了恐惧,这恐惧正是来源于亲生父亲的“实验”,本应在成长过程中扮演保护角色的父亲,在马克身上,却是造就他变态心理的根源。

  马克不是没有尝试过自我救赎。他放下了对准海伦母亲的凶器,并且在她给出忠告后,找到父亲生前的崇拜者,一位心理学家,询问偷窥癖是否能被治愈。然而对方完全无视他的问题,只在乎这位著名的心理学家父亲有没有留下的手稿。马克没能够拯救自己,只能继续沉沦。但这次举动显示了他并非泯灭人性,其内心复杂的斗争与痛苦感染着观众的内心,让人物形象更加丰满。

  影片对于马克偷窥癖的展现十分到位,体现在各种细节之中。马克想要窥视一切,不仅透过窗户窥视屋里的人们,还用摄影机记录下女明星发现尸体时的惊恐,在屋顶偷窥警察查案,发现黑暗中拥吻的情侣时,下意识地去摸向左臂,仿佛想要将这一幕拍摄下来。可见偷窥癖已经根植在了他的心中,成为习惯的一部分。影片就是用一个个细节,让观众逐步走进主角的内心世界,了解童年留给他的创伤,外界带给他的失望。当他在结尾痛苦地将摄像机对准自己,一步步走向沾过被害者鲜血的尖刺时,观众感到的不是坏人落网的快感,而是对主角命运的悲叹,此时观众不再是看客,而是仿佛亲历他的痛苦,感受他的道德煎熬。可见导演在塑造人物形象上的功力。

  影片的另一个重要角色是海伦,她是一个开朗的女孩,在自己的生日聚会上对马克这位窥视者表示友好,甚至专门上楼送蛋糕给他。她对陌生人的态度显示出她热情善良的性格。海伦在儿童图书馆工作,热爱阅读,还写了一本童书,如果说马克是生活在黑暗之中,海伦就是阳光下的存在。她的出现给马克的生活带来光明,正是她让马克放下平时不离手的摄影机,度过了一个没有摄影机的愉快夜晚。她的真诚善良冲击着马克的内心,当她将摄影机对准自己的时候,马克极力制止,他不愿意伤害她。在被海伦亲吻之后,马克吻了自己的镜头,海伦与摄影机都是他心灵的依恋。当海伦无意间撞破马克的杀人秘密,他最终也没有杀死海伦,而是刺向自己,其内心被完整地释放,杀戮的原因与手段真相大白。海伦这一角色影响了马克的行动和命运,也帮助揭示了他复杂的内心。

  《偷窥狂》影评(五):偷窥狂

  马克不是没有尝试过自我救赎。他放下了对准海伦母亲的凶器,并且在她给出忠告后,找到父亲生前的崇拜者,一位心理学家,询问偷窥癖是否能被治愈。然而对方完全无视他的问题,只在乎这位著名的心理学家父亲有没有留下的手稿。马克没能够拯救自己,只能继续沉沦。但这次举动显示了他并非泯灭人性,其内心复杂的斗争与痛苦感染着观众的内心,让人物形象更加丰满。

  影片对于马克偷窥癖的展现十分到位,体现在各种细节之中。马克想要窥视一切,不仅透过窗户窥视屋里的人们,还用摄影机记录下女明星发现尸体时的惊恐,在屋顶偷窥警察查案,发现黑暗中拥吻的情侣时,下意识地去摸向左臂,仿佛想要将这一幕拍摄下来。可见偷窥癖已经根植在了他的心中,成为习惯的一部分。影片就是用一个个细节,让观众逐步走进主角的内心世界,了解童年留给他的创伤,外界带给他的失望。当他在结尾痛苦地将摄像机对准自己,一步步走向沾过被害者鲜血的尖刺时,观众感到的不是坏人落网的快感,而是对主角命运的悲叹,此时观众不再是看客,而是仿佛亲历他的痛苦,感受他的道德煎熬。可见导演在塑造人物形象上的功力。

  《偷窥狂》影评(六):《偷窥狂》:当我的光曝在你身上,恐惧就是一间暗室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暴露狂,一种则是偷窥狂。

  ——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

  迈克尔•鲍威尔的《偷窥狂》和费里尼的《八部半》解释了关于电影的一切。费里尼的电影呈现了一个充满合同、手稿和演艺事业的世界;而鲍威尔的电影则表现了导演的深层心理机制,特别是当他一边给演员下达命令,一边站在阴影里观察的时候。

  ——马丁•斯科塞斯

  【电影本质:窥视】

  电影是一门以观众窥视心理为基础的艺术,它描绘了极端封闭的世界,无视观众的存在而去魔法般自我铺展,为观众创造隔离感并激发其窥淫幻想。黑暗的放映条件和圆熟的叙事成规给我们一种窥视他人隐秘生活的安全幻觉。这种电影与观众之间目光伦理的稳固协定在大多数电影中都被视作理所当然。而迈克尔•鲍威尔的《偷窥狂》则逾规越矩,这部1960 年的影片讲述一位因童年阴影而心理扭曲的连环杀手用摄影机三脚架里藏的尖刀谋杀女性,并在受害者垂死之际拍下她们恐惧表情的故事。开场便是眨动的眼睛大特写,开门见山地点明它是一部关于观看、且让观众自觉注意到自己观看行为的影片。以摄影机为眼睛和凶器的主人公既是受害者也是施暴者,他的窥视拍摄行为被导演记录再被观众观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般多层窥视嵌套,在惊恐和好奇中看片的观众也被暴露为罪行的共谋,从而陷入了观影的道德双重性。

  《偷窥狂》影评(七):无深入,不骇俗——谈电影《偷窥狂》中深层次的人物塑造

  《偷窥狂》从连环杀手马克的角度,讲述了他的特殊癖好:将谋杀女性的全过程拍摄下来,并捕捉死者惊恐的面容,并时常“重温”来获得快感。然而,影片在讲述这一切的过程中,将杀手马克童年受父亲虐待的经历、作案动机等“心路历程”一并展现出来,“杀手也是受害者”的大胆内容和令观众身临其境的拍摄手法,让影片“惊世骇俗”,令当年的英国影评人招架不住、猛烈评击,甚至将导演的电影生涯拖垮。但如今,《偷窥狂》已经成为cult片的鼻祖,奇斯洛夫斯基的《情诫》和安东尼奥尼的《放大》均受到影片的启发。笔者认为,《偷窥狂》最成功之处,在于对杀手马克这个人物的深层挖掘,利用故事情节、对白、音效和细节设置等,让观众走入杀手的心灵世界、甚至对其产生一定的理解和悲悯,从某种程度上说,《偷窥狂》更像是一部对杀手心路历程的剖析和心理分析——这是影片的争议,也正是影片的前卫和伟大之处。

  1.影片“直白”表现人物

  《偷窥狂》是一部直白的电影。所谓“直白”,影片并没有试图去隐藏任何关于人物或故事的细节。其中,对变态杀手犯案过程的描述可谓巨细靡遗,冲击着观众的视觉神经。影片的最开始,导演名字出现,背景是一支箭直直地射中靶心,暗示影片将在表现核心内容方面不留余地。接着,一个睁大眼睛的特写镜头,则提醒观众直面这场罪恶的悲剧。接下来的剧本情节设置,更令人体会到影片的直率:一位手持摄影机的杀手,摄影机即是他的凶器,也是他痛苦和快感的来源,一场名为偷窥的罪案就这样徐徐展开。

  2.三次谋杀和一次自杀反映人物心理变化

  《偷窥狂》中描写了三次成功的谋杀和一次自杀,可谓“杀气腾腾”。影片对三次谋杀的处理不尽相同,不同的作案时间和手法,体现出杀手马克不同的人物心理变化。电影开场,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个风尘女子从黑暗的街头走到独居的住所,直到被镜头拍摄下死亡前的惊恐的脸,整个谋杀过程结束,观众都没有看到杀手马克的正脸。接着,镜头马上转到凶手回到家中后开始“回放”刚刚拍摄的死亡胶片,观众因此再一次重复观看了同样的作案过程,以及马克黑暗的背影——马克不仅杀人,还对杀人过程进行自我欣赏。在深夜、私密空间中进行的第一次谋杀,反映出这时的马克不希望被任何人了解到杀人案件背后的真相。

  第二次谋杀中,马克在做他的“正业”——电影摄影师。对美丽优雅的电影女演员的谋杀,可谓精心布局。晚上,工作人员散尽的摄影棚内,女演员对着摄影机展开欢快的独舞,生命绽放的如此美丽,却很快在马克的镜头下宣告凋谢。这次谋杀的场面,相比于第一次谋杀的黑暗和私密,可以称得上“盛大”。马克此时已经在无意间向邻居海伦打开了心门,透露了心中的秘密,他的谋杀也相应的发生在了灯光之下。

  经过两次谋杀案件,马克已经成为警方重点的怀疑对象。他再次作案,选择在便衣警探的跟踪下,在光天化日下的摄影棚内对性感的女模特进行谋杀。虽然影片未对此次谋杀的过程进行着墨,但此时的马克已经全然地放开了身心——这次阳光下的、几乎毫无遮掩的作案,也是他在整个人接受过邻居海伦姑娘及其母的“心灵阳光洗礼”后的最后一次作案,他希望通过这次作案将自己的杀手行径完全暴露,随后对着自己的镜头进行最后的一次“自我谋杀”。而一直到最后的自杀场面,观众才真正明确了马克的杀人快感源自于拍摄下死者死前充满惊恐的面容,解开了影片留下的最后一道悬念。

  经过如此多场的谋杀场面,却依旧无法阻挡观众走进杀手的内心、并为此感到震撼。因为在影片巧妙的剧情设置中,谋杀场面不仅仅是制造悬疑元素的电影看点,更是用来反映人物心理变化的戏剧场面,体现出剧本设置对人物塑造不可或缺的作用。

  3.杀人和偷窥的童年映射

  《偷窥狂》的剧情设置对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多有体现。弗洛伊德认为,婴幼儿期的经历和经验对人格形成和发展的重要作用、童年期发展的滞留和对人格的影响,将会在青春期和成人生活中体现出来,决定了人的性格和行为特点;儿童与父母的互动对其精神状态的影响非常重要。而在《偷窥狂》中,马克的父亲是一位生物学家,为了自己的研究,将幼时的儿子马克变成了自己的实验品:他会时常恐吓小马克,让孩子发出惊恐的哭泣,如睡着时用手电筒晃他的眼睛、向他的床上扔蜥蜴,并用摄影机拍摄下这一切;并且,马克的整个成长过程都在父亲摄影机的“监视”或者说“偷窥”下,丝毫没有自己的隐私空间。这种长期的虐待成为马克精神、心理变态的关键,也让他在长大后无法走出对惊恐的迷恋和“偷窥癖”的怪圈,离群索居、沉溺于黑暗不见光的角落,直到成为连环杀人魔。

  影片对马克童年遭遇的展现方式,不是通过言语描述,而是通过马克父亲拍摄的“实验录像”将小马克受虐的情况赤裸裸的呈现出来,这样强有力的、直观的表现方式,致使观众对杀手马克有了更深层的了解,并“不由自主”地对马克童年的不幸遭遇产生同情。受虐在镜头下、作案在镜头下、偷窥在镜头下、自杀在镜头下……由此,通过影片中的镜头观看这一切的观众,也被代入影片,成为了被动的“偷窥者”,没有什么比身临其境更能让人感同身受。

  4.邻居女孩和她的盲人母亲

  马克本活在不见光的世界,但热情、开朗、善良的邻居女孩海伦却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道阳光。海伦邀请马克参与自己的派对,并无意间得知了马克的受虐经历。正是海伦这个与马克性格截然相反的人物,使观众有机会走进马克的内心世界,并看到杀手柔弱的一面:在海伦面前,马克对着自己童年受虐的影像几乎哭出声来,这使杀人魔第一次正视自己的“不正常”,并对海伦那样的“正常人生”感到向往。在海伦面前,马克第一次不带摄影机外出、第一次感受到被接纳的快乐,甚至第一次面对着女性惊恐的脸而不将其杀害。马克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对海伦悉数摊开,并在她面前结束了自己扭曲和罪恶的生命。

  影片中最值得玩味的人物设置当属海伦的盲人母亲。一个这样又盲、又常常喝酒来麻醉自己、与女儿租便宜的房子来居住的母亲,给了海伦足够自由的成长空间和关爱,眼睛的残疾却不妨碍她成为一个称职的母亲。相较于马克的父亲,一个成功的科学家、无时无刻不在偷窥和监视自己儿子生活的家长,海伦的母亲眼盲、爱喝酒的人物设置更反映出影片的观点——好的家长和教育,不在于社会地位和生活条件。而这位对马克产生质疑的盲人母亲,仅用听觉便洞察到了马克的危险性,并警告马克不要伤害自己的女儿——海伦的母亲俨然在马克面前扮演了一次合格家长的角色,留给观众更深的思考。

  海伦的“正常”,反衬出马克的“不正常”,海伦母亲的称职反衬出马可父亲的不称职,这样鲜明的人物对比,却和谐出现在同一个故事里,令影片更有深度。

  5.自我救赎带来的复杂情感

  马克在与海伦交往后,意识到“偷窥癖”是自己的病根。我们可以看到,马克找到了自己父亲的崇拜者、一位心理学家,向他询问偷窥癖可否治疗和改变。然而,在发现了这位心理学家只对名誉和成绩疯狂崇拜、却毫不在意所谓“偷窥癖”时,马克露出绝望的笑容。这个意味深长的片段,预示着偷窥癖将把会马克带入罪恶的深渊。

  这次自我救赎,可以令人看到马克人性化的一面:杀手对自己的症结有改变的动机,但却遭遇失败,其中体现出的复杂情感,令马克的人物形象更加丰满。

  6.细节决定成败

  《偷窥狂》为了铺垫情节、合理化人物,设置了许多饶有意味的细节。比如,影片多次出现对马克手中摄影机的特写镜头,将摄影机幻化成为“偷窥”和“犯罪”的符号,给人带来一定的心理震撼。

  在影片开始不久,对马克所在的摄影工作室中,一位中老年男子前来购买色情照片的过程进行了描述。这个细节看似无意义,其实不然。一位已迈入老年的男子尚对女色深感兴趣,偷偷购买裸露照片用来欣赏,更遑论如马克这样的青年男子,他的生活中为何没有女人的踪迹、他的正常欲望又在何处进行发泄?如此,令马克从偷窥中获得性快感的情节设置更加合理化。接着,身为杂志摄影师的马克因遇到一位面部有缺陷的女模特而激动不已,对“缺憾”和不完美的激赏,反映出马克对有缺憾的生命的共鸣。这样的细节,令影片内容更加丰富和完善。

  另外,影片的人物对白看似简单却富有深意。马克在海伦对自己说出热情邀请和“公平”等词语时,不由自主地重复她的话,表现出人物对正常生活和正常交流的缺失。而影片的音乐和音效同样特色鲜明。摄影机胶卷转动的声音,如一道道“催命符”,预示、诉说和记录着一起又一起的谋杀案件;而不断出现的凌乱的钢琴声,则将人物复杂的心理活动在听觉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结论

  一般而言,电影观众形成欣赏惯性便难以发生改变,类型电影中的明星也常常被人们类型化。《偷窥狂》中马克的扮演者卡尔亨兹•伯恩原本以其在《茜茜公主》中扮演的高大帅气的国王形象出名,但《偷窥狂》的杀手角色却完全颠覆了其之前的荧幕形象,并且对人物成功的进行了塑造,这得益于演员的出色表演,更与整个影片的剧情设置分不开。与希区柯克的《惊魂记》不同,《偷窥狂》除了表现案件、制造悬疑感,更注重对人物的深层挖掘,因为在这样的奇情影片中,只有人物丰满可信,整个影片才能得以成立、获得最佳的表现效果。《偷窥狂》之所以被推崇至今,与其成功的人物塑造有着很大的关系,值得更多的创作者欣赏和借鉴。

  《偷窥狂》影评(八):这是一部轻松愉悦的惊悚片——1960挖坟之旅

  关键是1960年

  我完全从电影技法的角度看这部电影。

  镜头简洁、丰富,画面色彩主题统一,色泽简约、斑斓、鲜润,配乐出色。人物动作风格也统一到了一起。

  内容温婉,有教养。

  这是一个轻松愉悦的惊悚片,不得不再次感叹:现在的电影真他妈操蛋,没长进!

  关键是1960年

  我完全从电影技法的角度看这部电影。

  镜头简洁、丰富,画面色彩主题统一,色泽简约、斑斓、鲜润,配乐出色。人物动作风格也统一到了一起。

  内容温婉,有教养。

  这是一个轻松愉悦的惊悚片,不得不再次感叹:现在的电影真他妈操蛋,没长进!

  关键是1960年

  我完全从电影技法的角度看这部电影。

  镜头简洁、丰富,画面色彩主题统一,色泽简约、斑斓、鲜润,配乐出色。人物动作风格也统一到了一起。

  内容温婉,有教养。

  这是一个轻松愉悦的惊悚片,不得不再次感叹:现在的电影真他妈操蛋,没长进!

  《偷窥狂》影评(九):Peeping Tom,平反昭雪的经典

  诞生于1960年的偷窥电影/变态杀手电影中的经典,抛开类型片的范畴局限,它也是影史上杰出的经典一部。从技术上来说,它是首次用technicolour(特艺彩色:一种彩色电影的摄制系统,由柯达公司出品)拍摄惊栗片;从内涵意义上来说就相当深远了,对精神变态、虐待儿童、性、暴力、偷窥欲望等内容都有直接的表达,从变态杀手的心理立场出发,让观众体会其内心的罪恶感和道德煎熬,是一部从头至尾都“肮脏”的作品。在1960年的当下可谓十足的cult,口味之重,内容之“邪恶”令到当时的英国观众、英国影评人一致对之口诛笔伐,影片遭到禁令,主创人员受到冷眼相对,导演Michael Powell的职业生涯从此被摧毁并离乡背井。直到日后科波拉和马丁•斯科塞斯2人力挺该作品和导演,影片才得以重见天日并受到新时代观众的欣赏和认可,乃至获得了应享有的荣誉地位。

  电影讲述的是Mark Lewis,一个对恐惧极度沉迷的摄影助理喜欢将这些恐惧拍摄下来,这种冲动导致他接二连三谋杀妇女,并用摄影机记录她们临死前一刻的恐惧。毫无疑问Mark是一个患精神病但令人同情的年轻人,由于孩童时被父亲虐待的恐怖经历导致心理变态,从而强迫自己杀人以满足内心病态的欲望。导演并没有把Mark塑造成杀人魔形象,反倒是给予他很大的怜悯和同情之心,外表也是俊朗帅气,活脱一个万人迷。坏就坏在这,片子上映后,公众对这个角色充满了憎恶,尽是无情的批判而没有同情理解之声,上映一周后片子便被撤离影院。【偷窥狂】作为影史上最“臭名昭著”的作品之一,错不在导演,不在编剧,更不在观众,错在它领先于时代太前了。1960年的观众走进影院期待看到的是纯洁的爱情故事,恢弘的史诗故事,刺激的西部动作片,高雅的音乐剧之流,绝不是如此黑暗恐怖令人不舒服的惊悚电影,其背后的意义观众和影评人也没法去探究。也许令观众更难以接受的是电影竟出自曾拍出【红菱艳】的Michael Powell之手。好在经典永远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出色的电影配乐为本片加分许多,基本上只是令人听了起鸡皮疙瘩的钢琴声,绝对不悦耳,但完美地契合了片子病态的氛围。Mark的扮演者Carl Boehm亦功不可没,恰如其分地演绎出这么个令人毛骨悚然却又惹人极度同情的杀人犯。导演一家人也充当了演员,导演饰演Mark的父亲,导演儿子饰演少年Mark,导演夫人饰演Mark死去的母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是露脸的镜头还被cut了~

  想想真的蛮衰,这部片的面世就在希区柯克的【惊魂记】之后数月而已,同样是极度黑暗极度惊悚但是境遇却差十万八千里。还是老希聪明,知道该如何迎合大众口味,除了在片中加些黑色幽默以免过于压抑,还必须让恶人有恶报,这才是佛心来的嘛~~

  影片一开始,“即杀即影”的凶杀拍摄手法即便在今天看来也倍感新鲜,【买凶拍人】的创意也许就是从此而来。

  《偷窥狂》影评(十):Peeping Tom

  故事讲一个叫马克的年轻人,他是伦敦的一个摄影师,靠拍春宫片谋生;他的业余爱好是把年轻的女郎弄到摄影机前,在她们意识到自己将被杀害时,拍下她们惊恐万状的脸。他的性欢乐就是在一座阴森森的老房子里欣赏这些年轻女人的恐怖表情。而我们后来知道,马克的这种爱好和他的童年生活有关。他的父亲是一个地质专家,喜欢探索人类的心理和生理对恐怖的承受能力;为了研究,他父亲从小就拿马克做试验,用种种恐怖来考验他:在他熟睡时突然用强烈的灯光把他照醒,或者干脆就扔一条蜥蜴在他的枕头上。而且每次,他的父亲都会用相机记录下儿子对各种恐怖的反应。现在马克的父亲死了,儿子承袭了父亲的爱好,并将之发挥到最邪恶的地步。不过,一直要到影片的结尾,观众都无从知道马克的那些受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她们脸上会有那么惊恐的表情。

  影片最后,马克碰上了第一个他舍不得杀害的女人,21岁的邻居海伦,他告诉了海伦他是怎么杀人的:他的摄影机的三角架装有一个隐秘的可伸缩的锐器,以及一面镜子,当摄影机慢慢往前移动进行特写拍摄时,隐藏的锐器就慢慢刺向那些年轻女子的喉咙,而她们自己可以在悬挂的镜子上看到自己无比恐惧的脸。所以马克对海伦说:"你知道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是什么吗·那就是恐惧本身。所以我做的事非常简单,非常简单。当她们意识到伸向她们的锐器是要她们的命时,我就让她们从镜子中自己看自己如何死亡,我让她们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恐惧。如果死亡有脸的话,就是镜子中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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