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惊魂一夜,诡异面孔浮现
引言
青爷
刘婶道:“所有屋子都安上了摄像头与窍听器,唯独卫生间没有,所以我约你来这儿。”
竹小燕定定神:“您到底是什么人,您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刘婶道:“我是便衣警察,我想告诉你,你父母并不像周阳明所说的那样。”
竹小燕问:“那他们什么样?”
刘婶低声道:“你父亲的公开身份,是宋诗研究员,他们根本没有协助公安机关抓过什么毒贩,相反,他们自己就是罪犯。”
竹小燕一惊:“他们贩毒?”
刘婶摇摇头:“不,他们是蛇头,专门往海外运送偷渡人员的。当年被公安机关盯住,逃跑时把你扔下的。这两人很狡猾,隐姓埋名想要逃脱法律的制裁,但前几年终于露了马脚,再次被公安机关追捕,他们畏罪潜逃时,开车不慎落下深谷,车毁人亡。”
竹小燕道:“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刘婶道:“本来没有,但我们整理他们的遗物时,发现他们在偷渡这方面有一套完整的体系,还与几个大蛇头关系密切,我们想顺藤摸瓜,但是怎么也找不到记录这一切的资料,他们很精明,资料藏得很隐蔽。我们在你父亲的日记中发现了一条线索,就在那个连心锁里。”
竹小燕惊问:“资料放在连心锁里?”
刘婶道:“不,如果资料算做一桩宝藏,那么连心锁里的就是藏宝图。”
刘婶道:“连心锁是铜的,里面放上一张纸,谁会觉察?你要收好它,周阳明一定要你带连心锁来,可能为的也是里面的东西。”
竹小燕问:“他也是坏人吗?”
刘婶摇头:“还不清楚,我潜伏在他身边就是要找证据,但他防范很严……”
突然卫生间的门猛地被推开,周阳明就站在外面,一对混浊的眼睛正盯着她们。
三人一时都有点吃惊,周阳明笑笑:“你们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刘婶反应很快:“没事,小燕来例假了,没有带卫生巾,我给她拿来,已经换上了。”说着晃了晃手边的塑料袋,里面好像装了件内裤,还露出红色血迹。
果然不愧是警察,想得非常周到。
青爷
周阳明背过身去,竹小燕红着脸走出去。
等两个女人出了卫生间,周阳明这才进去方便,看起来不是故意偷听,而是老人起夜。
竹小燕回到自己屋子,怎么也睡不着,刚才的事太诡异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拧亮台灯,伸手到床垫下去摸那连心锁。但奇怪的事发生了,那把连心锁,居然已不翼而飞。
竹小燕慌了,打开灯满屋找,几乎连床都拆了也没找到。
她心头赫然闪过一丝恐惧:那个梦……难道不是梦,真有人潜进她房里,偷走了连心锁?
这一夜,竹小燕在极度疑惑与恐惧中度过。
第二天,周阳明没有问起连心锁的事,可能昨天已经看过,认定了竹小燕的身份,便不再怀疑。
他带着竹小燕将整个宅子转了一遍,作为留给她的遗产,要她做到心中有数。
竹小燕心思全不在这里,只是随口应承。
好不容易周阳明回屋休息了,让刘婶带竹小燕去岛上转转,熟悉一下地形。
刘婶答应了。
一出院门,刘婶就问起了连心锁的事,竹小燕将丢失的事一说,刘婶当时就急了:“丢了?有人拿走了?”
竹小燕点头:“肯定是,而且估计是我们在卫生间时下手的。会是周阳明么?”
刘婶摇摇头:“我想不会,他老了,动作很缓慢,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做到。除非他从摄像头里,看到你放在什么地方了。”
刘婶皱眉道:“那就是说,还有人在岛上潜伏,想要得到秘密。”
竹小燕问:“会是谁?”
刘婶摇头:“难说,如果这个人得到连心锁里的东西,也许会去将资料毁掉,我们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当务之急是找到偷连心锁的人。”
竹小燕道:“怎么找?一个个地打听吗?”
刘婶道:“岛上有上百人,没时间打听了。我得留意谁会在这两天出岛……”说着她们来到了码头。
刘婶数了数停泊的小船,点点头:“没有人出海,看来秘密还没有泄露出去。”
正说着,远处海天相接近涌上来一条黑线,风也渐渐大了起来。
刘婶眼睛一亮:“好了,马上就会有暴风雨,看样子两天之内不会停,我们有时间了。”
青爷
刘婶拉着竹小燕刚进屋没一会儿,外面已经是风雨交加,整个天地混沌一片,风大得几乎能将石头吹跑。
竹小燕缩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的雨急风狂,心头像没了魂一样,刘婶倒是一如平常,给周阳明沏了热茶,让他暖暖身子。
雨直下到天黑也没停,风稍稍小了些,岛上停了电,家家点起了蜡烛。
餐桌上,周阳明似乎有点愁眉不展,这样的天气让他的关节感觉不适,吃完就上床去了。
竹小燕也没心情闲聊,躺在床头听着外面的雨声,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猛听床外咔的一声响,不由得睁开眼睛,向外一侧头,眼前恍惚有一个人影,没等她明白过来,一条手绢已捂住了她的口鼻。
竹小燕只觉得头脑嗡的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她再醒过来时,发现身处一个暗室,四面都是墙壁,自己被绑在一根木柱上,嘴巴被堵住。
墙角掏有一个两尺见方的壁坑,里面燃着蜡烛,令人感觉到恐怖的是,壁坑里挂着铁钩利刃尖钉等东西,像是刑房才有的。
竹小燕吓得几乎要晕倒,她动也不能动,叫也叫不出,只能流泪。
这人穿着黑色风衣,罩住了整个身子,脸上戴着黑头套,好像外国电影里的抢银行的悍匪一样,只露出两只眼睛,贼亮贼亮的。
是昨天“梦”里的那个人!竹小燕更害怕了,她甚至想到了鬼!
黑衣人走到竹小燕眼前,将她嘴里的布掏出来,竹小燕刚要叫,黑衣人手腕一翻,一把手术刀压在她嘴唇上。
竹小燕不敢叫了,黑衣人取出一个手机,屏幕挺大,拿出一支手写笔,在手机屏幕上写道:我问,你答,不许高声,不许骗我!竹小燕点点头。
黑衣人写道:你打开过连心锁吗?
竹小燕一惊,摇摇头。黑衣人目光一寒,手术刀在竹小燕眼前晃了晃,又写道:敢骗我,毁你容。
竹小燕眼泪都流了下来:“我不骗你,我根本不知道连心锁能打开……”
黑衣人盯了她几眼,觉得她不像在撒谎,又写道:连心锁你借给过别人吗?竹燕还是摇头。
竹小燕小心地问了一句:“连心锁在你手里吗?”
黑衣人霍然回头,写道:在。
青爷
竹小燕又问:“里面有什么秘密?”
黑衣人写道:我在问你!
竹小燕放心了,看来这家伙虽然拿到了连心锁,但也许打不开,也许打开后发现什么也没有,这才绑架自己。
猛地黑衣人在手机上写了几笔,一抓她的头发,将手机递到她眼前,上面写道:你和刘婶说了些什么?
竹小燕一惊,开口道:“我什么也没和她说。
”黑衣人根本不信,又将她嘴堵住,转身从壁洞里取出一个铁钩,钩尖在烛光下闪着悸人的光芒,向竹小燕走来。
竹小燕知道他要对自己动刑了,吓得泪水横流,一个劲地摇头,嘴里唔唔声响,但黑衣人丝毫不为所动,眼睛里放着寒光,钩尖已经将要钩进她的鼻孔里。
正在这危急时刻,突然黑衣人眼神一闪,侧耳听了一下,便吹灭了灯,悄悄地躲在门后。
只听门吱的一声开了,一道手电光射进来,竹小燕知道有人来找她了,也许是周阳明,也许是刘婶,但嘴里堵着说不出话,急得用头咚地向后一撞,正撞在木柱上,几乎要把自己撞晕。
这一下还真救了来人,那人正要抬腿进屋,听到声音后脚步一滞,身子便停了,那黑衣人的铁钩已经举过头顶,在来人抬腿的刹那,猛地钩下去。
但来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停了,所以铁钩呼的一声,擦着那人的前额挥了下去,将鼻尖擦破了一层皮。
好险!来人躲过一劫,反应很快,马上熄灭了手电,身子向前一跃,滚进屋来,手中一条棍子横扫出去。
黑衣人一听来人的身手,就知道是练过的,短时间可能拿不下对方,他蹿出门去,消失在黑暗里。
来人听听没了动静,这才开了手电,四下一照,看到被绑在柱子上的竹小燕,马上过来给她松绑,掏出她嘴里的布,问道:“你没事吧。”
竹小燕听声音知道来人是刘婶,一把抱住她哭了起来。
刘婶安慰几句,又照照这暗室,才说:“我们回去吧,不要引起周的疑心。”
青爷
二人出了暗室。
眼前是一条窄窄的通道,走了十几步,通道通向上面,刘婶先爬上去,再把竹小燕拉上去,然后用地板砖将洞口封好。
等出了地道,竹小燕惊奇地发现,这里正是周家的厨房,她问刘婶怎么回事?
刘婶道:“我起来上厕所,发现厨房门口有脚印,就顺着脚印找到了地道,所以救了你。我猜测这个地洞周可能不知道。”
竹小燕突然惊叫一声:“那人,该不是去找周老先生了吧。我们快去看看。”
刘婶道:“你忘记他耳朵不好了么?睡觉前肯定把助听器摘掉了。”她拿出钥匙开了门,二人闯进屋里。
竹小燕生怕见到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刘婶用手电一照,谢天谢地,周阳明还躺在床上睡哩,能听得到轻微的鼾声,二人都放了心。
这时周阳明被亮光照醒,坐了起来。刘婶示意竹小燕不要把方才的事说出去,这才点上蜡烛。
周阳明戴上助听器,说道:“有什么事吗?”
刘婶笑笑:“没什么,小燕的屋子有些漏雨,我看看这里有没有漏。却把你弄醒了。”
周阳明倒了杯水,对刘婶说:“你去睡吧,有事我会叫你。”
两个人刚要走,周阳明却对竹小燕说:“小燕留一下,我有话说。”
竹小燕心神不定地坐在床前,周阳明倚在床头,等着刘婶关门出去了,突然摆出了一种极为神秘的表情。
周阳明对竹小燕说:“小燕,你现在正处在极度危险当中。”
为什么周阳明和刘婶的话,一模一样?
这两个人,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
未完待续文:燕歌
编辑:瘦瘦
万蛇噬骨,鬼门关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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