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粮》读后感100字
《地粮》是一本由[法]安德烈·纪德 / André Gide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17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愿我这书,能教你对自己比对它感兴趣,而对自己以外的一切又比对你自己更感兴趣。”木心的渊源之一就是纪德。我猜,他一定读过盛澄华的这个译本。
●愿我这书能教你对自己比对它感兴趣——而对自己以外的一切又比对你自己更感兴趣。人都可能整个地赤裸;一切情绪都可能达到完满的境地。忧郁只是消沉后的热诚。而如果我们的灵魂称得上什么的话,那只因它比别一些人的灵魂燃烧得更热烈。各种方式的生活;你们曾对我显得都美。我整个生命像迫切地需要一种更新。我等待着第二次的怀春。唉!给我的双目另换一种新的视觉,给它们洗去书本的污迹,使它们更像这它们所凝视的青天——今天由于雨后整个显得明净。让你自身中的每一等待不纯然是一种欲望,而只是一种接待的准备。等待来向你的一切;但只指望来向你的一切。只指望你自己所有的。你应懂得一天内每一瞬间你都能主有神的整体。让你的欲望是爱,让含情的是你的占有。因为,什么欲望能不生效呢?智者即是对一切事物都发生惊奇的人。
●可能是个人口味也可能是翻译的问题,读不懂也读不下去,快速翻完了。做几句摘录:抑郁只是消沉后的热诚。 担当人性中最大的可能,这是一个好公式。把夜晚看作是白日的归宿,把黎明看作是一切事物的创生。智者即是对一切事物发生惊奇的人。
●“愿我这书,能教你对自己比对它感兴趣,而对自己以外的一切又比对你自己更感兴趣。” 如诗歌般美妙的语言,时而自语,时而感慨,带给我一场奇妙的阅读经历。纪德是大师啊。
●太过抒情 启发和共鸣比原以为的少 一点儿事(实质内容)要佶屈聱牙艰涩地说半天 这种文艺表达不怎么欣赏 不是我的菜
●我想给80颗星,纪德晚期的作品实在太美了!
《地粮》读后感(一):请问达人: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的盛澄华译本有哪几版?
目前所见,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的盛澄华译本,似乎有1945年重庆版;1949年上海版。
孙晶《文化生活出版社与中国现代文学》(广西教育出版社)后附表说是“1943年版”,未见。李济生《巴金与文化生活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一书则说是“1945年渝1”,指重庆第一版。
请问,这个书到底有哪几个版本?
1946—48年之间,是否印行过其他版本?
《地粮》读后感(二):气血
学会质疑,是伟大的。但,人的浅薄,自己永远也不会知道。《地粮》这本书某些地方像圣经。高妙浩通,却不点透。不是每个人都会喜欢的。直给的东西,当然顺畅爽快,但不通。人的灵智有时候很奇怪,读了很多,看了很多,也仅仅只是知道。列举一二,也能说出个三四来。可总有点地方是没有一贯到底的。非得是逼得自己挠破头皮,充盈气血,冥思苦想,脑袋里的电灯泡亮了,才算通透。真有点武侠里打通任督二脉的意思。古人讲悟的过程。这本书,木心先生把它和《论语》放到学习写作范本里。人之身,非肉体,而则气脉。否则只是一堆肉。
《地粮》读后感(三):硬着头皮也没有读完的书
学法语的学生,文学课上多少听过纪德的大名。就冲着这名字出国前在王府井购书,顺带买了这么一本翻译作品。原著我没有看过,对翻译的好坏无从评判。也正因为此,这本我硬着头皮也没有读完的书究竟是法语本就写的这么佶屈聱牙呢还是翻译水平实在太差导致中文读起来非常之不顺,我找不出答案。
但依我看过的极为有限的法语书籍来看,很有可能是翻译问题影响我的阅读。中法文小说题材最大的不同我以为是前者简洁,后者啰嗦。与作者风格无关,语言差异所致。人称巴尔扎克的小说为“带家具的小说”,实不为过。法语小说里,对周遭环境的描写可以细到一张椅子的年代,一副挂毯的来历,难得的是我等读者并不觉得多余,还得读得津津有味,法语中形容词之丰富功不可没。换到中文语境中,倘过分忠实于字面意思,不在充分理解原意的基础上再加工,结果就是生生罗列一堆繁琐细碎的近义词,读来毫无美感可言,意思也不甚明了。
《地粮》读后感(四):原来我不曾尝味大地的盐分
2020/3/30-2020/4/11
做了纪德先生数十天的奈带奈霭,谈热诚,谈陶醉,谈粮食、沙漠、花朵。诗歌、零散的段落,不知所在的地名。
我这个奈带奈霭不能完全解读那样一个“我”,但也知道字里行间都是“对野生酸味果子的欲望”,明明晃晃,“焦心于新奇的爱”。有人问木心,为什么那样写,他说,不为什么,想那样写就写了,不需要什么解释。为什么要深刻的理解,我觉得美,就汲汲的读了。
“奈带奈霭,我们何时才能烧尽所有的书。”
“奈带奈霭,我不能写下一行诗而不追忆起你那可爱的名字。”
“如此我几乎不断的生活在一种热情的惊愕中。”
我常常烦恼于自己语言的苍白,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对这本书的喜爱。读了第一卷就做了纪德先生语言的信徒,原来我以前不曾尝味大地的盐分。
2020/4/11 晚
秦言 于家中
《地粮》读后感(五):走出非洲的影子
回来的时候,夜幕急坠,蟋蟀叫了,树安静得想着秋天怎么画。
凭空读完了纪德的《地粮》(盛澄华译),犹费解,(时代、游历与知识的差距)仿佛与蟋蟀的鸣声,还隔着无风的余夏,檐底的铃铛似无声似有声。没有被秋雨淋湿,未在秋风中奔跑。
文字美,丛丛秋虫的美妙,可以娓娓听不厌地鸣一夜。把诗化开汤头仍然浓稠,原来游记可以这样写,原来静物可以如此落笔。再燃一堆篝火,唱歌跳舞,在海滩边,在撒哈拉,让你的思火迸入溅出,燃烧起来,随风闪亮
若把文字变成电影,先想到安哲罗普洛斯,如果来拍这样的电影,汤头会如何,其实他已经拍了。库斯图里卡也好,但魔幻、怪诞、讽刺不是最好的方法,艺术是不哭的。
书中的地中海都想去,突尼斯、阿尔及、摩洛哥。巴丹吉林有最高的沙丘,比撒哈拉里还高,兰州的导游是自豪的。沙丘随着太阳变化着颜色,阴晴众壑殊,撒哈拉还是特殊,人类的影子也需要走出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