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自述：我那一段难以启齿的隐秘岁月。（下）
图文：韩霞 来源：狗尾巴草（hanx)
01
本文是《牛郎自述：我那一段难以启齿的隐秘岁月。》的下集故事。
见我走到房间里，她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在她的身边坐下。
拿起了一旁的点歌单，以此来缓解尴尬：“姐，您是想听歌还是想唱歌？”
“不用，我们就在这里聊聊天吧。”
她很随意的说着。
像这些经常光顾夜店的富婆，不是离婚的，就是婚姻不幸福的，自己能挣钱，有资色的不多。
稍有点资色的，凭她们平时接触到的各类男人，也用不着来欢场买开心。
我只能没话找话：“姐姐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呀？”
说实话当时真的很紧张，培训时的开场白忘的一干二净。
她没有回答，一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肩膀：“爱好？我的爱好就是——像你这样的男人！”
说完，吸了一大口烟，慢慢的吐了出来，对着我的脸。
我被呛的忍不住咳了两声。
到底是久经欢场的老女人，说话的口气里，满是挑逗与撩拨。
“无论她们怎么样对你，你永远都要笑脸相迎。”
“无论她们提什么样的要求，你都要尽量去满足。”
这就是我们这个行业的职业操守。
想起了领班说过的话。
我没有躲开那个女人的脸，反倒离的她更近了。
一低头，就可以直接吻住她的唇。
但是这样做有点冒险。
说实话，这样的女人，如果是在生活中，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但她是我的第一个客人，一定要想办法取悦她，让她高高兴兴的买单走人。
“姐姐今天用的什么香水，味道这么好闻。”
我的脸凑的她更近了。
“你自己闻下不就知道了！”
我吻上了她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动。
当我吻住她耳垂的时候，她一把把我搂到了怀里。
我用牙齿，解开了她衣服上的一粒粒纽扣。
-----
那天晚上，她满意而归，我挣了两千块钱。
我的牛郎生涯也从那一晚开启了。
说实话，钱虽然挣的比以前多了，但是心里面却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开心快乐过。
那积聚在心头的郁闷与委屈，低人一等，出卖自尊的屈辱感，一直都在围剿着自己，从来没有因为银行卡上的数字增加而减少过。
也许有人会说，当牛郎只要过了自己心里这一关，既能满足自己的X欲，还能挣钱，也算是个不错的差事了。
可是没有做过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这份工作对人身体和心理上的伤害有多大。
尤其是一个男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
有一些正常的女人还好，尤其是遇到有一些变态的女人，分分钟都有要崩溃的感觉。
往身上倒酒，果汁，然后亲吻，这只是小菜一碟。
即便你在心里厌恶她们之极，也不能有丝毫的表现，否则，你不但拿不到这一单的服务费，还会被经理训斥，说不定还会被揍一顿，罚款，扣工资，也是常事。
“千万不要得罪了我们的上帝，否则，有你们好看。”
最最变态的，就是有几个有钱女人一伙同时来，只找一个牛郎来服务。
一晚上下来，真的像是在地狱，有一种被轮Jian的感觉。
当你经常去面对那些四五十岁，只把你当成了工具的女人时，你会豪无X趣，能够调动你积极性的，也就只有那些冰冷的数字了。
一年的时间里，我挣了三十多万。
02
我们业内有一种说法，说牛郎绝对是一种吃青春饭的工作。
干这个行业，很少有超过三年的。
第一是受不了心理上的压力，一般男人会在积累了原始的资金后，立马辞职改行做其他的了。
第二就是身体上受不了，经常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不管是谁，长期这样折腾，身体早晚得歇菜。
干到第二年的时候，我就萌生了退意。
既然手里面攒了一些钱，自己去做点什么生意也好。
我们的生活是晨昏颠倒的，早上别人上班的时间，我们在呼呼大睡。
一直睡到下午五六点起来，洗漱，吃饭，逛街，消费，有时候也会和业内的朋友聚会，然后晚上10点以后才会去上班。
大部分都是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才会回来。
有一次我感冒发烧了，浑身无力，就请了三天假。
去了药店买药，无意中听到两个营业员在那里嘀咕，以后有钱了咱们也自己干，现在药品的利润还是那么高。
药品的利润就是高，我的顾客里面就有一个女人是做药品代理的，开着兰博基尼，经常到这里来消费，每次来了都会找我来服务。
何不从她这里入手，让自己上岸呢？
那个女人叫周艳，每个月都会来这里两三次。
自此我留了心，周艳再来的时候，我没有收她的服务费，说是从心里面感觉她人好，是真心喜欢她的，希望以后我们能当朋友来相处。
她听了自然高兴，不过她也是个明白人，立马说以后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我委婉的说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自己不想在这里混下去了，当牛郎也没有什么出头之日，还自以为感觉低人一等，以后想跟着周姐混。
我的目的自然是想跟着周艳入行，然后在她这里摸清了门路，搭建了自己的人脉，到时候自己再出来单干。
周艳问我，在这里上班，一年能挣多少钱？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三十万。
“好，那以后你去我公司，跟着我干吧，我一年给你开四十万！”
“不过，你以后可就是我的包身工了啊，不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工作中，都要听我的！”
周艳仿佛在开玩笑的说着。
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我不但要在公司里上班听从她的调遣，也成了她包养的情人。
不过，给一个女人当情人，挣同样多的钱，总比伺候无数个女人要强的多。
没有丝毫的犹豫，我点头答应了。
03
我去了周艳的公司，名义上，我是她招来的司机，总经理助理，销售顾问，一身兼多职，实际上，我还是她随叫随到的应召男宠。
周艳的年龄虽然四十大几了，但是保养的还不错，身材也还好，但是我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极少过问她的私事。
她有一个不幸福的家庭，儿子常年在国外读书，老公比她更有钱，是个房产开发商，而她自己也做了多年的医药代理商，资产就算没有过亿也有个几千万。
她和老公很少见面，两个人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周艳是个经常逛夜店的女人，她早就看透了感情，什么情不情爱不爱的，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她们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尤其是这种富有女人，婚姻不幸福的，又在商场沉浮多年的，没有几个人会相信爱情了，也不屑于去过那种平淡的婚姻生活了。
我知道她和两个生意上的男人保持着暧昧关系，但是自从我去了她的公司后，她倒是真的很少再去夜店了。
在她新买的那辆越野车上，还有她那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到处留下了我们欢爱的痕迹。
来到公司三个月的时候，她给了我一张卡，说上面有十万块钱，我这三个月的工资。
另外，还拿出了一个宣传彩页，上面写着“艾伟 哥”这样的字眼。
她说，现在医药行业的监管越来越严格了，普通药品的价格很透明，利润空间越来越小。
而这种壮阳药物的利润空间还是特别大。
她想代理这种药，但是又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所以想找我试验一下。
其实我也明白，这种药物长期吃了对人的身体有害，还会产生依赖性。偶尔吃几次，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再说因为以前在夜店上班的时候，身体过度透支，周艳又处于那种如狼似虎的年纪，我经常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既然她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拒绝。
直接倒了杯水喝了下去。
药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回到了以前生龙活虎的样子。
周艳见识了药的效果，做了这家药品的省级总代理，投入了大量的资金。
然后，还让我做了市场总监，全面负责此药品的销售。
除了她承诺的工资外，额外还会给我按销售额的百分之三来分成。
如果市场做的好，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我盘算着，如果好好干两年，市场打开，也许这一辈子的钱都可以挣到，以后，再也不会因为钱去做违心的事情了。
04
后来，我把心思全都用在了药品的销售上，还经常出差去跑市场，和下面的经销商谈合作，呆在周艳的身边少了。
做这个行业的，也不乏一些女经销商，有的婚姻不幸福，遇到难啃的骨头，我自然也会拿出自己的优势，酒桌上谈不拢的，私下约到房间里，曲线拿下。
她们质疑药效的时候，我现身说法。
身体上的温存，再加上甜言蜜语，那些空虚寂寞的女人们自然愿意为我效力。
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蹭蹭往上涨的时候，身体也频频报警，经常腰酸背痛，和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也难以应付。
离开了药物，我根本没办法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了。
与此同时，市面上出现了另外一家的同类药品。
市场份额被抢占了不少，周艳给我打了电话，说西北市场现在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做，其他业务员过去都碰了钉子，只有派我过去碰碰运气。
我按照提供的地址去了，是在一家高档的五星级酒店里。
房门打开的一刹那，我愣了，前女友青青站在我面前。
那个伤我最深，让我堕入深渊的女人，光鲜的出现在了我面前。
以前，我曾想过千万种我们相遇的方式，不外乎是我功成名就，站在她面前，趾高气昂的嘲笑她一番，没想到，却是以这种卑微的方式相见。
她穿着得体的套装，自信的眼神，优雅的举止，俨然一个成熟妩媚的职场女性。
见到我的那一刻，她也愣了。
她叫着我的名字，很激动的跑过来想要抱我，我闪身躲开了。
我自报家门，是这家药品的销售负责人，来的目的就是让她亲身感受药品的效果。
她连连摇着头说不用了不用了，你不要吃药。
我倒了杯开水，吃下去了两片，后来想了想，又吃下去了两片，对她冷笑着说：“我这是在工作，请你配合。”
青青没有吭声，她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任凭我把她推到了床上，脱去了衣服。
我抽出了皮带，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她的身上。
她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你不是喜欢被性虐吗？我今天就成全你！”
我不顾青青的哀求，折腾了很久很久，把这两三年来所受的委屈，压抑，愤懑，全都发泄了出来。
到后来的青青，不哭也不闹，脸上没有了一丝表情。
她麻木的承受着。
后来，我累了，倒在床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了一张纸条：
“以前是我对不起你。自从和你分开后，我特别内疚，也离开了那个老板。我应聘到这家公司，拼命工作，坐到了今天这个位置。
真的不希望你这样下去，其实有时候不用走捷径，也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你好自为之。”
和青青的相遇让我彻底清醒了。
我从公司辞了职，离开了周艳。
又开始了找工作的生涯。
但是身体却大不如从前，卡里的钱，大部分都成了我的医药费。
肾炎，阳痿，各种病接踵而至。
最最可怜的是，我对男欢女爱，爱情婚姻，统统失去了兴趣。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那曾经发生过的一切，想要忘记，却总是会在心头浮现。
人生的路有千万条，千万不要走错，否则，会让你悔恨终生。
作者简介：韩霞
多撰文两性情感，婚姻家庭。爱听故事，更爱讲故事。人世间的悲欢离合，让我细细讲给你听。
转载授权，商务合作，情感讲述，请联系微信号：hanx。
（讲述须知：所有讲述内容，将默认成为写作素材，或者付费咨询。）
狗尾巴草：hanx,一个写真实故事的原创公众号。关于家庭，婚姻，爱情，还有人间烟火，世间百态。
推荐阅读：
牛郎自述：我那一段难以启齿的隐秘岁月。
我和堂嫂的婚外情。（下）
一个中年女人的10年婚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