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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礼赞》读后感摘抄

2021-01-18 02:11:05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书的礼赞》读后感摘抄

  《书的礼赞》是一本由茨威格等著作,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50元,页数:11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书的礼赞》精选点评:

  ●印象最深的是里面把吃书的小虫子比作“时间的牙齿”。世上有好多东西不是时间的牙齿呢?

  ●我们爱书人都有些成癖。。。茨威格一文反而不太好

  ●看见茨威格的名字就买了!

  ●偶然在图书馆发现的小册子,选取的文章的行文风格均颇有中学语文读本的意思。

  ●精华

  ●叶灵凤 爱书之人

  ●好薄的得一本书,最近在3折店里觅到了它,书的故事好多,爱书的理由只要一个足以……

  ●第二次读才读出感觉。 = =,愚人。果然TXT都是浮云,还是书读起来好些。

  ●大学的时候读的 赞美书的一本小册子,叶灵凤翻译的

  ●很喜欢的关于书的短篇集。茨威格这篇太爱了!其他的蠹鱼之类的篇幅有点多,不及后面的原稿损毁、护持、赝造这几篇有趣。

  《书的礼赞》读后感(一):简评

  《书的礼赞》是八篇关于书的散文的合集。同名的茨威格的短文被放在第一篇,此文的创作原因是:作者在一艘船上遇见一个粗鲁的文盲,于是回忆起自己所有的知识都来源于书本,不禁极力赞美起书的伟大,并对那“听到歌德、但丁、雪莱、贝多芬等人神圣的名字,对于他毫无意义”的文盲船员送去居高临下的同情,因为对他来说“他们都是无生命的字音,一种空虚的没有感情的声音”。

  这是全书中最差的一篇,茨威格创作地很不自然,这让我怀疑他在受到那个文盲鲁莽对待后的交织的屈辱感和优越感才是本文的感情基础。“他拿起一本书,书在他的手里,只是一件比木头或铁较轻的物件,方方四角,五光十色,一件全然无用的东西。”是啊,这的确是可悲的事情,但作者刻薄的语言同样不让人好受。总之,这篇文章不应该出现在这本有趣的书里。在吸引读者买了这本书之后,茨威格的名字圆满完成了任务。

  《书的敌人》这篇文章从一个罕见的角度体现了一个爱书人狂热与趣味。作者在《蠹鱼》一章中细数他认识的各品种书虫,详述它们的习性,甚至养了一些稀有品种。当说到书虫爱口味纯正的古书而鄙弃不堪入目的现代书时,似乎透露惺惺相惜之情。在末尾感叹美国人对于书虫的无知时,更难掩羡慕。爱书至此,爱书及虫,叹为观止。其它几章也记了很多毁书的趣事,饱猎奇的读者之眼福。

  总之,本书可以部分满足书迷们对于外国书痴们轶事的好奇。

  《书的礼赞》读后感(二):礼赞,该给书的轶事

  凡是喜欢写字的,大都爱看书,而凡是爱看书的,总会和书发生故事,这样的故事或许谈不上生死动人,但大部分可以是有趣的,所以这本小32开的薄薄的小书就为我们集合了这些故事,或者有些该说是,段子。

  首篇便是与书同名的《书的礼赞》,说实话,这大概是是这本小书里最糟糕的一篇了,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作者茨威格的名气大点才将它放在首篇。

  译名有点似曾相识,我们很容易就知道文章大概是颂扬书本的,对于任何一个深爱某件东西的人,发出对这个物件的赞美总是很容易让人理解,甚至,因为作者的深爱,他可能在写作中就展示出他对这个物件的别样趣味,在赞美中传达出被赞美者最引人注目或者最让人疏忽的美丽,而这个也是我想看到的。可惜这篇文章里没有多少这种东西,甚至作者对书有让人恶心的态度:他自以为看过多少书他的精神、思想便与众不同。他说:“想到一个没有书的人的世界是怎样狭窄,我真禁不住诧异。”他遇见文盲时,是惊讶和哀叹可怜这个文盲的世界,认为他失去世界上所有美的东西,尽管这个文盲美丽聪明并且被作者当作朋友交谈。这是那些自以为看过许多书的人居高临下、自以为是的态度,他们可怜那些不在同一条道上的人,他们不知道其实他们选择了书本这条小径后也失去整个花园,。

  除第一篇外,余外的七篇都是有趣的文章。

  《书的敌人》让人赞叹作者趣味的别致,他细心地收集那些毁坏书本敌人,水、火、尘埃和收藏家无疑都能扮演好这个角色,然而书蠹显然更受作者青睐。

  对这些连昆虫家可能也会忽视的小虫,作者用科学的方法收集、分类、观察、饲养。他甚至细心研究被蛀的书的材质和蛀洞是怎样分布的,就是为了知道哪些书蠹喜欢哪些材质的书本,以及这些书蠹是穿过一个直圆形的书洞还是斜椭圆形的书洞。

  他对饲养书虫也有爱好,友人给他“非常好意地邮寄了一只肥壮的小书虫”,他使其温暖安静还给了书虫一页十七世纪的古书,当这只小虫死去时,作者还“很舍不得失掉它”。另一只来自希腊的腹中充满希伯莱经典的书虫,作者则“竭尽我的能力照料它”,“选择三种旧纸给它”,“很少去惊动它”,它的死使得作者十分伤心。

  《爱书狂的病症》和《有名的藏书家》则分别叙述了收藏家对各种奇特稀少书本如孤本、未裁本等的热爱和一些有名气的收藏家的逸事,有趣的是里面一个以借了书不还而著名的英国散文家,作者称它为“文艺上的吸血鬼”,这倒是让我想起我借人的许多书至今杳无音讯,当然,我也借了一些没机会还人的书。

  到了《书的护持与践踏》则有点对应《书的敌人》了,为避免“开箧群书蠹”,书的保护总是重要的。里面甚至详细为我们讲述该用哪几根手指的配合从架上拿下一本书,还有如何翻开一本新书等,这显然是对书本的无比狂热了,我于是想起陆灏老大爷的《东写西读》里记述的奇异的毁书者:伏尔泰会把书里差劲的部分全撕掉;达尔文喜欢把一本很厚的书撕成两本便于携带;雪莱还会在路过池塘时把随身携带的书撕下几页折成纸船放到水中玩儿。难怪雪莱是诗人。

  书中还有两篇关于原稿遗失和赝造书信的文章,这都算比较正常的书籍逸事,最后一篇《人皮装帧》则有了点邪典色彩。硝制的人皮无疑存在,有一位法国将军用他自己的皮做了面战鼓,有位法国人则用他侍女的皮做了一副皮短裤,那么乖僻的爱书者自然也能用人皮做书的装帧。

  这样的书手感到底是怎样的呢?怕在阅读中会过分想到人皮的制作,这样阅读的快感或许会被破坏。

  这本书不是人皮装帧,但破坏阅读快感的东西也是有的,由于是译本,外国人名是绕不过去的,那些长名字难以认得是一种阻碍,那些故事中有趣的人物都是不为我们熟悉也是一种阻碍,不过这点小阻碍也是见仁见智的事了。

  《书的礼赞》读后感(三):书的礼赞

  《书的礼赞》 【奥】茨威格等 叶灵凤译

  敏飞小朋友看了《书的故事》的书评后说茨威格也有个书的礼赞。于是某旭就来个命题作文好了。

  本书其实是关于书的诸篇小文章的合集,均是叶灵凤老先生所译,许是茨威格的名气最大,就拿他的文章作为书名了。不过书中最让我感兴趣的不是茨威格对俊俏的水手文盲的叹息,而是另外那些讲的关于书的敌人、藏书家的癖好的故事。

  布列地斯讲那些蠹虫最喜欢往藏书楼的古书里钻,据说他们有着银白色的身躯、背负着全欧洲最恶毒的骂名,喜欢埃及的莎草纸,但就对羊皮纸不感冒。不过由于现代纸张用复杂质料掺杂,而小虫不愿意去吃那些陶土、漂白粉、石膏粉、硫酸盐的杂质,于是竟然有现代学者抓些小虫子来饲养。但人们却发现,由于饲养下的虫子因为无需将身体倚了洞边伸缩前进、然后紧贴纸堆去咬,竟导致无法进食!话说开去,貌似国朝对这些肥肥的蠹虫也是既憎又爱,虽不至于圈养,但也起了个“脉望”的名字,且云:“蠹鱼三食神仙字,则化为此物,名曰脉望;夜以矰映当天中星,星使立降。可求还丹,取此水和而服之,即时换骨上升”(《原化记》),说的就是书蠹吃饱天下经书,吃“神仙”字句三次就可以成精,人服之则为仙,此以读书人最大的利益——功名——来诱,天下读书人谁不心动?莫不是“《文选》烂,天下半”之类诱人话语的隐喻么?无他,诱惑天下读书人而已。不过憎恶书蠹的也大有人在,传闻古人以七里香混杂其他一些中药即可将虫蠹赶尽杀绝,可惜未尝得见此方。

  说起爱书者的癖,狄布丁说得明白。什么精印本、未裁本、插绘本、孤本、初版本、黑体字本等等癖好层出不穷。现今未裁本(我以为是毛边书)、黑体字本的癖好最为难觅,估计只存在于老一辈藏书家间。当然,今年也见大量未裁本在坊间书店大行其道,大量未裁的书页宽大地伸出封面外,就好像那些不规则的N层印度薄饼一样,恐是复古思潮将至。至于黑体字本癖,就非常少见,估计要编辑先生特意做几本才能得见~至于那些变态的人皮书癖,就不赘述了,估计正常人不会有此癖好。最后,摘抄一段关于如何保护书的文字,以为结尾。

  “如果要一本书能够很舒适地打开,书页可以自由的翻动,书脊部分,当一本书合起时是圆形的,打开时便应该保持一种凹圆形。不过,新书的书脊是用胶水胶硬的,如果将任何一部分用力的揭开,书页又被大拇指和手指捏紧,书脊的这一部分便可能会裂开,形成一个难看的角度,还有,因为书脊事后不再能恢复它本来的柔顺自然的半圆形,这本书便会老是容易在这一部分翻开。最好的方法是从前后两端轮流向中间翻来,每一次从印书时每一段的页数中部翻起。这位置很容易从将每一个号码或标志的页数数一半获得,或更简单的从书角的订口一望便知。”

  《书的礼赞》 【奥】茨威格等 叶灵凤译 三联书店 1998年10月一版一印

  评分:7.5 (以下为子项)

  轻逸:1.5

  迅速:1.5

  确切:1.5

  易见:1.5

  繁复:1.5

  http://www.viyami.com/myblog/user1/pires043/archives/2009/200934235231.html

  《书的礼赞》读后感(四):书,别忙着礼赞

  书买到一定的程度,大概都会讲究起版本来,这是理应如此,正好显示读书见识的增长,而不只是口味的挑剔。注重出版社,是个选择的捷径。但怎么说呢,也不能太过份。因为书毕竟不是服饰,一讲究品牌,就会有了“品质”的保证。

  我想“借”这一本小册子,由此“以小见大”,给喜欢书的朋友们提个醒。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在读书界中,是个响当当的牌子。三联,几乎就是好书的同义词。可以这么说,看到三联出品的书,你只管注意你喜欢的题材进行挑选就行了,其余大可不必操心了。这是我年轻时的认识。马齿渐长,却也有了不同的见解。

  想挑刺了?不是,我还没有无聊到这个份上吧。我也不会促狭到这种境地,因它偶尔推出的几个“下品”,就揪住不放,大做文章。而且,我想品评的虽然只是一本小书,其实是想说明这么一种出版状况,而不仅是此出版社,此一种书而已。

  要评说的这本书,可以说是“撞”上的,是出版社自己“选”的,出自以其品牌为冠名标志的丛书——“三联精选”。书名是《书的礼赞》,是作家叶灵凤选译的,述说读书生活的短文的汇编。

  “三联精选”缘起于1998年8月,而叶灵凤先生是早已去世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出版“先人”的著译,是最能体现编辑、出版者的劳绩了。可惜《书的礼赞》,却可以说是只看到“印”的份儿了。

  《书的礼赞》是本译文集,译文,读者最希望,或者应该说,最起码要看到的是原文的版本信息,即其出处。此册没有。除了译者自己点明的,两位作者的两篇短文,选自威廉•塔尔格选辑的《爱书家的游乐轮》、赫利•亚尔地斯的《书的护持和槽踏》选自《印本书》、杰克逊《人皮装帧》选自《爱书狂的解剖》外,其余四位作者的文章,都没有说明。而且,如“威廉•塔尔格选辑的《爱书家的游乐轮》”,“杰克逊的《爱书狂的解剖》”等,都没有标明原文,其实也是不够的。当然,我们很可以理解,这是因为译者早已去世,我们即使有这个心思,也很难探明真相了。——但,“很难”,却不等于“不能”。况且,即使标明文章的出处有困难,那么退一步说,标明原文作者的原名,总还容易做些吧,乃至对原作者,作些简单而必要的介绍也是应有的负责之举。

  然而,我们却只看到这么一个现象,即在封面、版权页上,看到作者栏上写着“茨威格”。如果我们有心,会发现叶灵凤原译稿,是将作者名译作“斯提芬•兹魏格”的——这本小册子中的所有译文,都曾刊印于叶氏的《读书随笔三集》中——这就是“精选”本的编者的劳绩了,将八位作者中,名气最大的那位的译名,作了“现代化”,然后再让“他”来撑大旗、擂大鼓,作诱人购读的钓饵。

  其余几位作者的情形,就真的那么难以“考索”了吗?大概未必。我这个外文的“初小学生”,稍用点心思,也有了些许的收获。不妨将这部分“成果”列上,或许对有相同需求的读者,也会有所助益。威廉•布列地斯,原名William Blades(1824-1890),《书的敌人》(The Enemies of Books)一书出版于1888年,原书有12章,叶灵凤选译了其中的6章,而且排列次序没有按其原序;汤麦斯•弗洛奈尔•狄布丁,原名Thomas Frognall Dibdin(1776-1847),《爱书狂的病征》一文原刊于 Bibliomania(《藏书狂》,1809年初版)一书,叶氏从威廉•塔尔格选辑的《爱书家的游乐轮》中选译,后者的编者及书名原文是William Targ,Carrousel for Bibliphiles,“Carrousel”一词,叶氏译作“游乐轮”,可能不怎么贴切,它应该是“游艺场中的旋转木马”,而不是“游船”;赫利•亚尔地斯,原名Harry Gidney Aldis(1863-1919);荷尔布洛克•杰克逊,原名Holbrook Jackson,《爱书狂的解剖》原书名是The Anatomy of Bibliomania。芬桑•史塔勒特,原名是否就是Vincent Starrett,我不能十分确定。

  说了这些,其实都是很浅表的事,至于其实质,如译文本身,按理说当然要检核其内容的“信、达、雅”程度。可是这些,《书的礼赞》自然都是没有“履行”了。名人的姓名,成为出版的通行许可,本是可以理解的。特别是作为“资料”的,如其手稿、笔记,稍加整理,也就可以了。但此书,归属“精选”之列,确不履行“精选”之责,总显得太草率了吧。

  总之,读书人,为了自爱,对自己的理智负责,买了所谓的“好”书后,也别轻易就进行礼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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