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风景》好看吗?经典观后感锦集
《内心风景》是一部由弗兰克·舍费尔执导,沈铁梅 / 郭文景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内心风景》精选点评:
●欧洲纪录片导演,思考的还是很深的,技术也好,看似简简单单,但能做到没有累赘多余的镜头,其实很难的。年轻人拍纪录片很容易什么都要什么都剪进去,一件事情交代不清要大把镜头。纪录片真是要好好浸淫几年的,真不是什么短视频拿起来就拍,就都叫纪录片的
●拍得挺好看的。可惜,现在这种生产秩序下面,一个快要不行的艺术不可能拯救另一个快要不行的艺术。
●紀錄片太熬人了,七年,會不會癢?會不會常想放棄 又是怎樣繼續堅持的..向紀錄片製作者致敬!!
●看到一半,发现郭文景和他lp就坐在我后面
●能说什么呢,震撼到不行。 传统艺术的衰落,传统艺术和外来艺术的冲击,传统艺术和新艺术的冲击,在一个音乐家眼里演化的行云流水。 中国音乐是通自然的,就像中国的山水。而外国又有外国的山水,其实看起来不相容,放在一起就是行云过山,顺水推舟吧。 只是还是敌不过山枯水竭,也许另有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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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到了舞台上他们还要变。”指挥家听到编曲人这么说,他是要疯了。这位导演记录下东西方音乐的融合时,打板的人不记谱。除了冲突和意外,导演也很克制,在观影方面就会显得格外不知所措,需要联系上下部分的内容自行脑补。属于很诗意的纪录片。偶尔夹在了几句诗,主角念的,有点突兀,我刚刚进入故事里又被拉了出来。在诗意之外,还有奇妙的方言,当我意会之后发现有没有中文字幕不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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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小段有些无聊 从央音那儿开始起了兴趣 但冲突碰撞表现得过分写意了些 更想看到揉碎了的更具体的音乐糅合 草根部分的摆拍挺明显 不过倒不违和 是一些时代的悲情亦或者是荒诞 用超十六毫米蹲山间空境就想到侯孝贤 情怀愿景或者担忧竟还是异乡人呈现过来 观众能读懂或愿意聆听的诚意有些让人难过 观影体验不佳 第三排的笑声简直不是无聊而更是无知
●科隆音乐纪录片节,寥寥七个观众四个中国人,活动组织很松散,放映完和导演在露台喝东西聊天,2019年夏天在今晚结束了
《内心风景》观后感(一):《内心风景》:我欲“思凡”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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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 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 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 哪里有八千四万弥陀佛? 从今去把钟鼓楼佛殿远离却, 下山去寻一个少哥哥, 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 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白)好了,被我逃下山来了! (尾声)但愿生下一个小孩儿, 却不道是快活煞了我! ——旧版川剧《思凡》“一心不愿成佛”的小尼姑要思凡,想要“下山去寻找一个少哥哥”的小尼姑正思凡,“但愿生下一个小孩儿”的小尼姑已完成思凡并已付诸行动……这一段其实是旧版川剧《思凡》唱词,当被引用,或者是对于新版语言隔阂的一种弥补。下午,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3-A11剧场里,投影屏幕上正播放着此次西湖国际纪录片大会的展播纪录片《内心风景》,在锣鼓和帮腔伴奏中,川剧名角沈铁梅扮演的小尼姑正用四川话演唱着,这是挑战最大的高腔部分,也最能折射小尼姑色空的娇羞和对自由生活向往的内心,只是在缺少中文字幕的电影里,不管是高腔的唱词还是内心的独语,都变成了观者的某种猜测——甚至会意都有些难度,只能凭底下打出的英文字母翻译出那时小尼姑“思凡”的迫切心情。
在映后的交流会上,有观众提出了字幕问题,而对话者是纪录片的制片之一的张佳,她似乎在纪录片完成之后的相当长时间里,和剧组主创一样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语言问题,当在现场询问观众是不是在观影中陷入语言迷惑的时候,得到的是一个肯定的回答。唱的虽然是四川话,但是在戏剧场景中,当节奏出现变化,音节和字词之间的停顿可能会成为听懂的障碍,作为国人尚且难以听懂,当这部纪录片面向国外观众,或者说,当新版的川剧在荷兰舞台上演出时,这关键的一段是不是会成为他们理解整个剧作的最大问题?舞台上,电影里,其实呈现的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而当一部纪录片也忽视了这个问题,这种疏漏某种程度上却变成了对于文化差异的漠视。
艺术需要创新,艺术也必须创新,在纪录片里除了沈铁梅、郭文景合作对川剧进行改造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条线索,那就是川剧草根剧团金桥川剧团面临的困惑,作为草根剧团,他们扎根于现实,服务当地的戏迷,但是在现代社会多元需求的冲击下,川剧的受众在减少,市场在萎缩,金桥剧团面临着戏迷青黄不接、农闲日子村民不愿花钱等问题,在举步维艰中,剧团走向没落,团长脸上的无奈,夜晚的叹息,成为川剧这一传统戏剧在现实中最凄然的写照。当弗兰克·舍费尔用镜头对准这条副线,在表现剧团困顿现实的同时,似乎在传递一个声音:中国传统文化所受到的冲击,需要的是突围,需要的是创新,甚至是另辟蹊径。
不被禁锢,冲破束缚,这正是郭文景之“思凡”,或者正如纪录片开始时说展示的,这一切源于他小时候的某种习惯。郭文景说,自己童年时总是喜欢躺在餐桌上,或者在桌子底下,地板上,甚至桌底下,用不一样的视角看见这个世界,在他的目光里,世界已不再是那个传统意义的世界,它或者被凝视而放大,或者在想象中变形,而世界之看见,最后在心里变成了另一种风景,“内心风景”是一种源于内心对世界了解的渴望,是建立在个人视角下的世界图景,所以当郭文景选择了音乐,他的内心风景也让他不再被传统所困囿,大胆革新,大胆创造。
将川剧元素和西方音乐元素结合在一起,其实困难重重,甚至记谱都可能是一个问题,但是郭文景充满了信心,他的信心就在音乐是无国界的,他对荷兰指挥家说的是,一个国家的人可能不理解另一个国家的宗教、文化、哲学,但是一定可以理解音乐。所以一遍一遍,在突破了记谱的难题,在解决了乐器结合问题之后,这个中西方音乐相结合的作品终于得以成型,也终于使之登上了荷兰的舞台,而川剧这门古老传统艺术也焕发了魅力和活力。但是,当首演的阿姆斯特丹大剧院里座无虚席的时候,是不是也也破除了当初郭文景的担忧,他在排练时对荷兰指挥说:“我警告你……到了舞台上他们还要变。”
在舞台上演奏没有变,沈铁梅的高腔演唱也没有变,但是在弗兰克·舍费尔的镜头里,并没有出现大剧院座无虚席的场景,并不是在怀疑这出戏的市场,在弗兰克·舍费尔省略的叙事里,是不是隐含着这样一个可能:底下到底有多少观众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这出戏进行了创新并取得了成功。如此,创新似乎只为创新,而其实,不管是郭文景在作曲上的改变,还是沈铁梅在唱词上的变化,都可能指向一个更为关键的问题:创新的目的是什么?金桥剧团的窘境使得传统戏剧必须进行改革,但是当郭文景对《思凡》进行大胆创新,似乎只是为了走向国际舞台,所以必须有西方音乐的融入。但是即使在荷兰的舞台上取得了成功,但是金桥剧团的现实难道真的能在创新中被改变?
传统川剧《思凡》走向国际舞台,重点被改造的是音乐,这也是难度最大的一部分,而其实在整部纪录片中,没有看到其他被创新的画面,而《思凡》是一出戏剧,除了音乐的演奏之外,还有演员的表演,还有布景,还有唱词,这是一种综合的艺术,如果像郭文景所说,音乐是无国界的,但是传统的服饰,川剧的角色,剧中的语言,可能存在着一种隔绝——不怀疑在荷兰大剧院演出时,当沈铁梅唱起那段唱词时,现场会有翻译之后的字幕,但是让一个外国观众仅仅在音乐好好而语言层面完全理解这出戏,似乎是一种苛求。即使从纪录片里能感受舞台上的演出实况,作为一个中国观众,也觉得有许多不够优雅的地方,何况那些外国观众?
思凡而解放,思凡而改变,但是为了思凡而思凡,只是脱掉衣服的思凡,无疑只是一种局部意义的自由,甚至或者仅仅只是一种“内心风景”:在某种程度上,它可能是一种虚构,一种想象,白马少年已经远去,小尼姑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向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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