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的温柔》的读后感大全
《强者的温柔》是一本由[古罗马]塞涅卡著作,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9,页数:35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强者的温柔》读后感(一):《强者的温柔》
塞涅卡的学说一半高在云端一半深入淤泥。他在这本书中一方面鼓励人们做智者,保持一种“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的心态,以“责任”为指向而非情绪,譬如“怜悯”和“愤怒”去行事。这种貌似冷酷的做法在他看来是最大的幸福。 但他同时也不断强调,智者是少数的,人的劣根性很难避免,在社会建构时不得不向凡人妥协,要避免绝对权力造成的实际后果以及在凡人中引发的恐惧和愤怒,“因为某个人具有无限权力时,人们担心的不是他已经做了什么,而是他可能会做什么”。 这两者在事实上都是强者的温柔。尤其是前者,如果不是具有一定的能力和智慧,那多少有些像自欺欺人的阿Q精神。
《强者的温柔》读后感(二):强者的温柔与塞涅卡的幸福观
“强者的温柔”就在于充分认识到“人”自身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价值,探究人内心的痛苦并试图治疗之。作为继承主流伦理思想的哲学家,塞涅卡回归到德性论上去,追求个人的完善。但是他对美德的见解,不再仅仅是传统的勇敢、智慧、节制、正义,他所希望塑造的优秀的人是不会受到外界的影响的、具有坚强意志和理性灵魂的贤者。他强调理性的作用,认为根据理性的生活是与自然相一致的生活,这与伊壁鸠鲁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塞涅卡追求人个体意识的解放、强调人的不可征服性,这或许也是他后来在文艺复兴时期被推崇的原因之一。然而不同于亚里士多德把个人的幸福作为目的链终端,由此引发的关于“当战争来临时,该躲在象牙塔里思考还是去冲锋陷阵”的问题,他也认为人应当参与社会生活并积极发挥作用,正如他自己所做的那样。
塞涅卡所认为的幸福(斯多亚派的幸福),是以一种“他者”的眼光来观察世界,以此保持自身的独立性(或许是为了避免被卷入命运之漩涡?),这样能做到无悲亦无喜,不让外界之事搅动自己内心的波澜,从而达到内心的宁静和幸福。“幸福”不从外界获取,而是自致的,使心灵达到自给自足。但这似乎将“我们”与“他者”分离开,以一种俯视的角度看世界。这样的心灵哲学治疗是否也在解构人性,否定合理的激情和欲望的价值呢?
《强者的温柔》读后感(三):心无猛虎,细嗅蔷薇—浅谈塞涅卡幸福观
作为斯多亚学派的代表人物,塞涅卡的幸福观围绕理性与德性进行。
幸福同德性一样是最大的善好,因此我们追求幸福的旅途亦然是寻求德性的过程,与道义论不同,德性并非某种手段抑或目的,它自有其价值意义,我们追寻幸福,追寻德性。
幸福的前提是一个人与自己的本性自然和谐,而不是走上一条大多数人的道路。当然,我们必须保证自己的头脑是理性而冷静的,我们的精神是坚毅勇敢的,我们没有一切痛苦与恐惧的欲望,因而当我们幸福之时我们拥有德性,而当我们拥有德性时我们已然幸福,这条路径头尾相连而一致,并非因与果,目的或手段。
幸福与快乐并不挂钩,至少与物质上的享乐不挂钩,因为德性与享乐之欲不能画上等号。因为在森林里看见野兽的踪迹而追赶,因为在黑暗里看见火光而奔赴,在追求欲望之乐的时候我们失去的是自由,是理性,是其他被称为德性的事物,因而我们永远无法自由,永远无法成为一个高贵的人。倘若我们的幸福中掺杂了哪怕一点点欲望,不纯粹非德性的事物,这种幸福便失去了其意义——因为真正的幸福是没有悲伤痛苦,没有任何欲望的。
但幸福也从不与苦修,清贫挂钩,我们不追求物质的极度贫乏,就像我们不追求物质的极度富有一样,只要我们没有欲望,那么贫穷或富有与我们追求幸福又有何干呢?甚至我们可以做出这样的假设:富有的人更有发挥德性的广阔空间,这与“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有异曲同工之妙。
与古典主义不同,塞涅卡的幸福观更关注个人的生活,所有的论述都为了个人更好的生活,更大的心灵宁静。千年后的今天,若我们能在这个时代心无猛虎,细嗅身边的蔷薇,拥有德性过好自己的生活,塞涅卡的幸福之好便如花香徐徐而来。
《强者的温柔》读后感(四):论塞内卡的幸福观
纵观塞涅卡的《论幸福生活》,我发现塞内卡大致从四个角度阐释他的幸福观。
① 大众眼中的幸福根本不是幸福,真理掌握在少数哲人手中。幸福不然不是盲从大众。
② 幸福是遵循理性的生活,以理性克服情欲,追求内心的宁静(心灵和谐,追求自然的生活)
③ 幸福/美德和快乐完全无关。
④ 贤德不会因为拥有财富而堕落,相反,贤者可以通过拥有财富来锻炼节制的美德,从而实现幸福。
通过对塞内卡幸福观的分析,我们发现,塞内卡所代表的的斯多亚哲学对希腊主流伦理学的精华部分予以充分的吸收(如强调强理性主义,以理性克服情欲),同时与伊壁鸠鲁的治疗哲学也有着相通之处(追求内心的和谐宁静),然而仔细比照,我们还是能发现塞内卡对二者的扬弃,一是不同于柏拉图的“理性的迷狂”,将对理性的追求提高到本体的地位,塞内卡将美德的实现作为他的幸福观的终点(你是想在最高的境界之外再寻找什么其他的东西。你问我为什么要寻找美德吗?只为她自己!因为她不会提供更好的东西了。——《论幸福生活》P4);另一是反对将快乐引入幸福与美德(虽然塞内卡很清楚,伊壁鸠鲁等人对快乐的追求不完全出于享乐的需要,但是很容易会被浅薄之人误解误用,以至于传播靡靡之气)。
从主流伦理学到斯多亚学派,哲学家的身份已经从“城邦立法家”到“个人哲学家”转变,塞内卡不再以立法者的角色自居,他的哲学探讨更多从指向外界社会现实的“什么是公正”“利益的分配”等命题转移到“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美德”,重视个体内在幸福本身,让哲学成为一门指向内在的学科,告诉人们快乐并非至高的善,警醒人们不要成为快乐的奴隶。塞内卡突破了亚里士多德的目的论范式,点明美德本身就是目的,就是至善,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解决希腊化时代人们的心灵危机,使人们内心宁静。
然而,在对待财产方面,塞内卡并不反对贤德占有大量的钱财,因为贤德可以在对大量钱财的支配中学会节制——这是一种清晰而节制的快乐观。许多人批评哲学家构想出一个理想人的蓝图,然而自己在实践上却完全没法做到那样。塞内卡辩解道,贤德们虽然不能达到那样的境界,然而“一直在路上”。在我看来,塞内卡这番言论是不是一种“狡猾”的“自我辩解”?因为人们很难跳出“屁股决定脑袋”的思维模式,明智如塞内卡,也很难不从本位出发,作为尼禄的老师,塞内卡可以说是条件非常优渥。人的地位和处境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其哲学思考模式,如马可奥勒留贵为皇帝,他在《沉思录》中思考的问题就颇合他的身份;爱比克泰德作为一个奴隶,他的哲学思考便更多关涉主体心灵的绝对自由。诚然,在优渥中实践节制是一种好的方法,在贫贱中坚持自己的操守,不因此弯腰屈尊,难道不更加值得崇敬吗?“看到王公贵族,我的身子弯腰了,我的内心却不一定会为他弯腰”,面对苏格拉底那样用自己的生命实践哲学,我更多涌起钦佩和崇敬,对塞内卡(从我目前看的材料来说),我还是只能“赞同”。不过,阅读塞内卡的文章,真的能收获心灵的宁静。
《强者的温柔》读后感(五):浅谈塞涅卡的幸福观
幸福观是指人们对幸福的根本看法和态度。塞涅卡在《论贤哲的坚强》的最后讲到:“不要与你自己的美好目的作对;心中永远充满着希望,直到你掌握真谛,愉快地听取更好的学说,用你的信仰和祈祷帮助它的贯彻。”而在这本书中,我们可以看到塞涅卡的幸福观可以用“不作对”来简单概括,并非是说其懦弱、忍气吞声,而是在外在与内在中都达到一种淡泊、泰然自若的状态,因此激烈的情感被清晰化成为一项项我们应做与不应做之事的条目,而非涌动的激情。在外在方面,《论贤哲的坚强》中提到了两大观点:贤哲是不会被伤害的,也是不会被羞辱的。正如后世有海明威所写的“一个人并不是生来要给打败的。你尽可以消灭他,可就是打不败他”之语,贤哲之所以为贤哲,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刀枪不入、不知疼痛的心灵与肉身,忍耐力非凡,而是拥有在“他人挑衅的时候保持平静的力量”。正因为拥有对于外在所遭受的一切苦难的一种淡泊态度,所以在凡人的人生中使其苦不堪言、远离幸福的事物,对于贤哲来说都不称其为阻碍。即便贪生怕死为人之本能,贤哲也能够为死亡找到必然性泰然处之。“如果我们对于那个终极事件[死亡]——超出了它则连暴虐的法规和最残酷权势人物也没法威胁我们,命运之神在此也已经穷尽了她所有的力量——也能以一颗平静安详的心去面对,如果我们意识到死不是一件坏事,因此也不是一种伤害,我们就会更容易忍受其他一切——失败、痛苦、耻辱、流离失所、丧失亲人或与亲人分离。所有这些即使一起来进攻都不能击垮贤哲,更不用说它们单独袭来。如果他能冷静地忍受命运的伤害,就更能忍受那些权势人物的伤害,因为他知道这些权势人物只不过是命运的工具!”在贤哲看来,终极事件(死亡)是最应当谨慎面对和花极大精力去准备和承受的,且是人们必然奔赴的命运,命运之手向人们索魂,而途径各不相同,这些途径便是命运的工具。因此,贤哲无需与伤害和羞辱作对,只需考虑终极命题,而在终极命题的映衬之下,那些伤害与羞辱就更加不值得一提了。有了这样的心态,贤哲就能在生活中泰然处之,以应对来自外界的冲击。在内在方面,《论愤怒》集中体现了塞涅卡对于愤怒这一情感的不提倡态度。有人认为,一些人能够在愤怒之余保持理性,以及动物也会愤怒,塞涅卡皆在书中给予反击,并且厘清了愤怒、暴躁、惩戒之间的定义。而且他认为,一个人在好的状态之下是和善的。愤怒对于理性是无益的,在理性所在之处(即人类心灵等地方),愤怒恰好是在理性土壤之上冲击理性的,且用外露的激情冲击理性的规则。“心灵也是如此——如果它陷入了愤怒、爱或者其他的激情中,它就再也没有能力去阻止其动能;它的重量和恶行所要求的向下趋势必定会促使它仓促地下落,驱使着它直至最低点。”而愤怒也非完全无益的,其激发和鼓舞人的精神,在某些需要激情的时候可以使其更好地发生。所以,控制愤怒、剔除过度为宜。塞涅卡的“不作对”,是与伤害、屈辱不作对,也是与愤怒、内心不作对,而对于幸福生活抱有一种“幸福生活就是与自己的本性自然和谐一致的生活”(《论幸福生活》)的态度,不是滋长错误情感,而是将它温和地看作命运与生活的常态,用良好的方式解决,以达到人生的最大幸福。
幸福观是指人们对幸福的根本看法和态度。塞涅卡在《论贤哲的坚强》的最后讲到:“不要与你自己的美好目的作对;心中永远充满着希望,直到你掌握真谛,愉快地听取更好的学说,用你的信仰和祈祷帮助它的贯彻。”而在这本书中,我们可以看到塞涅卡的幸福观可以用“不作对”来简单概括,并非是说其懦弱、忍气吞声,而是在外在与内在中都达到一种淡泊、泰然自若的状态,因此激烈的情感被清晰化成为一项项我们应做与不应做之事的条目,而非涌动的激情。
在外在方面,《论贤哲的坚强》中提到了两大观点:贤哲是不会被伤害的,也是不会被羞辱的。正如后世有海明威所写的“一个人并不是生来要给打败的。你尽可以消灭他,可就是打不败他”之语,贤哲之所以为贤哲,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刀枪不入、不知疼痛的心灵与肉身,忍耐力非凡,而是拥有在“他人挑衅的时候保持平静的力量”。正因为拥有对于外在所遭受的一切苦难的一种淡泊态度,所以在凡人的人生中使其苦不堪言、远离幸福的事物,对于贤哲来说都不称其为阻碍。即便贪生怕死为人之本能,贤哲也能够为死亡找到必然性泰然处之。“如果我们对于那个终极事件[死亡]——超出了它则连暴虐的法规和最残酷权势人物也没法威胁我们,命运之神在此也已经穷尽了她所有的力量——也能以一颗平静安详的心去面对,如果我们意识到死不是一件坏事,因此也不是一种伤害,我们就会更容易忍受其他一切——失败、痛苦、耻辱、流离失所、丧失亲人或与亲人分离。所有这些即使一起来进攻都不能击垮贤哲,更不用说它们单独袭来。如果他能冷静地忍受命运的伤害,就更能忍受那些权势人物的伤害,因为他知道这些权势人物只不过是命运的工具!”在贤哲看来,终极事件(死亡)是最应当谨慎面对和花极大精力去准备和承受的,且是人们必然奔赴的命运,命运之手向人们索魂,而途径各不相同,这些途径便是命运的工具。因此,贤哲无需与伤害和羞辱作对,只需考虑终极命题,而在终极命题的映衬之下,那些伤害与羞辱就更加不值得一提了。有了这样的心态,贤哲就能在生活中泰然处之,以应对来自外界的冲击。
在内在方面,《论愤怒》集中体现了塞涅卡对于愤怒这一情感的不提倡态度。有人认为,一些人能够在愤怒之余保持理性,以及动物也会愤怒,塞涅卡皆在书中给予反击,并且厘清了愤怒、暴躁、惩戒之间的定义。而且他认为,一个人在好的状态之下是和善的。愤怒对于理性是无益的,在理性所在之处(即人类心灵等地方),愤怒恰好是在理性土壤之上冲击理性的,且用外露的激情冲击理性的规则。“心灵也是如此——如果它陷入了愤怒、爱或者其他的激情中,它就再也没有能力去阻止其动能;它的重量和恶行所要求的向下趋势必定会促使它仓促地下落,驱使着它直至最低点。”而愤怒也非完全无益的,其激发和鼓舞人的精神,在某些需要激情的时候可以使其更好地发生。所以,控制愤怒、剔除过度为宜。
塞涅卡的“不作对”,是与伤害、屈辱不作对,也是与愤怒、内心不作对,而对于幸福生活抱有一种“幸福生活就是与自己的本性自然和谐一致的生活”(《论幸福生活》)的态度,不是滋长错误情感,而是将它温和地看作命运与生活的常态,用良好的方式解决,以达到人生的最大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