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的未来读后感摘抄
《人体的未来》是一本由[英]德劳因·伯奇著作,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9.80元,页数:36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人体的未来》读后感(一):当基因的进化跟不上人类生活水平的进化
1.人类的很多病,其实都是衰老心血管老化、关节老化、肌肉萎缩、味觉退化、性欲减退、听力视力退化,等等,其实都是老的表现,只是因为现代医学越来越发达,而刻意将很多“老化的病”治疗或减轻或延缓,所以,才被当成了病。
现代人类的寿命比起古代人类已经长了很多,哪怕是近代,还有很多国家和地区的人寿命在40岁左右,但现在,刨除极度贫困和战乱地区,大多数稳定国家的人的寿命,基本都可以在50岁以上了,发达国家和半发达国家的人的寿命,基本可以在70岁以上。
所以,因为“老”而产生的很多“问题”,也就成了病。
作者说现代女性患乳腺癌的概率是农业前社会的100倍。 在假设这个结论正确的前提下,其实还可以做这样的推理:因为农业前社会医疗极不发达,那时候还没有癌症的概念,人类的整体平均寿命是40岁左右,理论上,大多数人无论男女,都活不到患癌症就死了,还有一部分即使患了癌症,在当时也无法记录,也不被知晓。所以,这个癌症率很可能是不严谨的。 但另一个数据也很有意思,并且相对合理的多——修女患乳腺癌的概率更大,因为她们没有性生活——当然,还有其他如卵巢癌和子宫癌的概率。 因为修女的平均寿命更长,并且在统一管理的地方,容易被记录。
有些人总是说现在的人会得各种病,从而以此来证明科学的进步是对人类本身以及整个地区的伤害,于是鼓吹回到古代,过“自然”的生活。
本书作者从健康角度,证明了古代的人并不比现代人健康,并不比现代人更少的得病,并不比现代大人活得更长。
反现代而崇古代,只是一种流行的偏见。
性、身高、胖瘦与美貌,这些一直都是流行话题,同时也是敏感话题。
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敏感的时代,甚至会因为一句称赞而引起别人的误会甚至反感的时候。
但是,越来越多的研究证明,这些都是与基因有关的,人的这一切,既与进化有关,也与进化跟不上人类审美和文化的进化有关。
在古代食物不足的时候,很多国家都曾以胖为美,西方的很多油画中,画的贵族妇女也都是丰腴的,现代则恰恰相反,不管是穷国还是富国,都是以瘦为美——或者说,应该都是在富国的价值观引导下以瘦为美。
这显然与所谓的“男性凝视”或“男权”无关。
而本书中作者的另一个较为突出的论题是,女性性欲减退也是一种病,或者说被当成一种病,并且这种认知得到了女权群体的支持。
女性性冷淡希望得到像伟哥那样的有显著效果的药物。但是,女性性满足与男性勃起障碍之间的可判别性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所以,这样的特效药,很难实现。因为性满足可以非常主观,而是否勃起则一眼可见。
在《未来简史》中,作者认为人类会越来越趋近神。
但无论人类怎么进化,科技怎么进化,成为神都是极其遥远的事情。
但是,向着神的方向进化,几乎是必然的。
现代人类的进化,几乎都是反自然的。
药物和科技,让人延缓了衰老,这就是克制了自然衰老。
药物和科技,让人治愈了很多自然条件下必死的伤病,这是克制了自然的死亡。
药物和科技,让人发现了很多自然条件下无法发现的心理问题,这是克制了自然的“神秘”。
人类越进化就会越反自然,越接近于神。
一边接受现代科技的便利一边崇尚远古时代,是最大的荒谬。
《人体的未来》读后感(二):未来的我们可以自由选择身材与样貌吗?
很多时候,身材和样貌基本等同于健康。这点在德劳因·伯奇看来更是如此,他举了这样一个例子:“如今的老年人腰板挺得更直,伤疤更少、身体机能更好。老年人弯腰蹒跚而行的景象比以前少了很多。预防骨骼衰老的药物以及防止髋部骨折的药物都很有效,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改善了老年人的整体健康。”
平均身高将会继续攀升,但我们也不清楚究竟会有多高。——德劳因·伯奇
在美国总统选举中,个子高的候选人更有可能获胜,这肯定是无稽之谈,但是候选人确实都比他们选民的平均身高要高。这点在偶像和明星圈里更为明显。我们开了很多年有关姚明和郭敬明的玩笑,这足以证明我们对身高的重视程度。
在过去的几千年里,人类的身高一直在增加,且并不是因为基因改变。在我们的基因组中,人们发现大约 400 个地方有 700 个基因对身高的遗传差异有作用。因此,基因对身高的影响并没我们想象的那么大。
德劳因如此写道:“对身高优势的进化论解释指出,身体健康的人会长得更高。其结论是,我们更重视高个子而不是矮个子是有其道理的,我们在进化过程中,下意识地把需要抬头仰望的人看作需要尊敬的人。”可见身高的社会重要性如此巨大。
于是,人们开始了对身高的改造。
伊利扎罗夫股骨延长术是在腿部固定一些钢圈,使钢圈的辐条嵌入腿骨内。把两个固定钢圈之间的腿骨截断,在腿骨重新生长时,两个钢圈会逐渐分开:其中一个钢圈内的腿骨会长得更长。这种技术原本应用于意外事故后恢复身高,但后来逐渐用于某些已无法自然生长但仍想长高的人。
我对这种做法不置可否。
当我们都在变胖的时候,医学的胜利和自由富裕的工业化生活又带来了什么好处?——德劳因·伯奇
很可怕的一点是,肥胖是一个全球性的问题。它带来的各种病症,比如心脏病、脑卒中、糖尿病、癌症,甚至抑郁症,也足够摧残人的身心。
世界是“肥胖的”。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属于超重(BMI 体重指数超过 25),四分之一的人属于肥胖(BMI 超过 30)。虽然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的人的体重可能开始趋于稳定,但据估计,到2050 年,大多数人还是会变得肥胖,人们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到减肥方法的研究上,结果收效甚微。
减肥药、减肥餐,甚至是减肥手术,都应运而生,促进了医疗事业某种程度上极大的繁荣。德劳因对此持相当谨慎的态度:“减肥手术的短期影响比其他所有选择都要大得多,所以我们本该以严谨的科学态度来对其进行研究。”
过去,人们认为丰满是性感的,而苗条则令人讨厌。不过在现
在这个以瘦为美的世界里,这样的风尚似乎不太可能再次流行。即使我们的药片可以消除因肥胖而产生的问题,但画家们似乎也不可能再觉得胖胖的肚子比平坦的腹部更漂亮了。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们能够研发出一种医学干预措施来增加人们的新陈代谢,这样可以在解决肥胖问题的同时,还能让人们尽情地暴饮暴食?
这种措施难道不就是健身吗?
我们会无休止地提出关于饮食和锻炼的建议。这样的建议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于是最终这些建议并不能帮助人们减肥,而是让他们在无法减肥的绝望中更加痛苦。
所以,很遗憾,肥胖的情况将会继续加剧。
人们一开始只是看到美丽代表着健康,后来就变成了推崇美丽本身。我们培养了一种审美意识,这意味着我们的感知不仅取决于眼前的美,而且取决于我们理解美的能力。——德劳因·伯奇
颜值这个词,现在和医疗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
我们运用科技重塑自己的力量总是取决于我们觉得什么才是美的和合适的,这永远是文化的问题,而不是科学的问题。《聊斋志异》中《陆判》篇里也有与之相关的情节:“陆以头授朱抱之;自于靴中出白刃如匕首,按夫人项,着力如切腐状,迎刃而解,首落枕畔;急于生怀取美人首合项上,详审端正,而后按捺。已而移枕塞肩际,命朱瘗首静所,乃去。朱妻醒,觉颈间微麻,面颊甲错;搓之,得血片,甚骇。呼婢汲盥;婢见面血狼藉,惊绝。濯之,盆水尽赤。举首则面目全非,又骇极。夫人引镜自照,错愕不能自解。朱入告之;因反覆细视,则长眉掩鬓,笑靥承颧,画中人也。”
随着制造技术的进步,我们对完美的渴望会发生什么改变?塑造我们对美的观念的时尚会发生什么变化?它们会不会出于健康或外表的考虑而改变呢?我们是否会变得越来越不能容忍微小的瑕疵?法语中的“jolie laide”这个词——既丑又漂亮——用来形容那些长相很不传统,以至于那些本来不吸引人的特征却有种另类美的人。在这个词语背后有一种充满希望的观念,那就是他们的个性让他们显得与众不同,但我们仍总是希望自己的吸引力来自美貌。
达尔文认为,自然选择不仅受“战争法则”的驱使,还受“对美的品位”的驱动,这一观点解释了一开始的功能性特质是如何变得具有美感的。
如果人类的外表变得更加相似的话,人们可能将不再会毫无理由地痴迷于美貌,不再为自己与他人之间的差异而苦恼。
整形外科医生们所追求的,大多是消除代表年龄和个性的标志。这些医生将会越来越擅长做这种事,但我们是否更需要去这么做,则完全由我们自己决定。
《人体的未来》读后感(三):未来,我们如何对抗疾病、衰老与死亡?
将“死亡”这一话题放在本书前面似乎有些凝重,但这样才最自然,因为我足足花了大概 25 年的时间和死亡打交道。
——德劳因·伯奇
“我们已经习惯于把死亡当成一个技术性问题,而不是人类的自然终结。”
——《未来简史》
“我所要说的死亡,是指人们走到漫长生命的尽头的自然死亡,因为大多数人的死亡都是这样,这就是现代社会给我们的馈赠。对大多数人来说,死亡是一个渐行渐远的过程,没有什么遗言,对最后的经历也没什么意识(通常是根本没有意识)。有人会把消息告诉他的家人,但真正面临死亡的这个人可能并不怎么激动。”常年与死亡打交道的德劳因·伯奇医生如是娓娓道来。
在他所著的《药物简史》里有这样一句话:在人类历史上的大多数时期,医生害死的病人远比救活的多。在 1920 年,缓解高血压的方法居然是放血,和当时治疗肺炎的方法一样,这令人十分震惊。
死亡从来不是一个可以避开的话题,无论是对于医生还是对于人类历史。“一个人怎么死并不重要,”约翰逊(Johnson)说,“重要的是他怎么活。死亡这个行为并不重要,它持续的时间很短。”
“如果人们了解到的信息太少,以至于无法支持他们对进步的信心,那人们就有可能失去对进步的信心,”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阿尔贝特·施韦泽(Albert Schweitzer)医生写道,“而一个社会是否能取得真正的进步,取决于这个社会是否具有进步的信心。”
我们大概始终是在死亡的阴影下负重前行。20 世纪一位著名的医生、流行病学家理查德·多尔(Richard Doll)说:“老年人的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但在步入老年期之前的死亡是完全可以避免的。”现在老年人越来越多,那是因为我们已经成功阻止了过早死亡。
让越来越多的人能正常活到苍老,便是现代医学最大的进步。
然而,我们可能仍然会贪婪地想要与衰老抗争,幻想永葆青春。
无论是悲观主义还是怀疑主义,都无法挑战这个事实:在我们的生命中,健康的日子占比越来越大,而且我们健康的日子比以往增加了很多年。
无论健康的日子有多么长久,我们最终还是会生病。也许我们能躲过子弹袭击、交通事故和心脏疾病,但我们最终还是会变老。
控制人体衰老的基因和其他基因一样,将会不断被发现。但是,永远不会有一个单独控制衰老的基因,因为衰老并不是一个单一的过程。了解影响衰老的基因变异将继续帮助我们找到延长健康寿命的方法。我们已经进化得很完全,所面对的挑战也不再那么频繁和紧迫。我们适应自然,进化出了可以抵御感染和创伤的身体,但我们也付出了代价。
人们为治疗疾病研究出的药物,却意外延长了人类的寿命。所有的药物都有副作用,也就是说除了预期的作用之外还会对身体产生其他的影响,但并不是所有的副作用都是有害的。
疾病几乎是衰老的伴生兄弟。比如癌症、阿尔茨海默病、糖尿病、心脑血管疾病等,高收入国家前十大死因几乎可以分为老龄化疾病和吸烟引起的疾病两类(也有这两种诱因都有的疾病),下呼吸道感染(排名第六)除外。无论吸不吸烟,这些疾病大部分都由衰老引起。
针对疾病,拉马齐尼说:“预防永远比治愈更好。”这与《扁鹊见蔡桓公》里的观点不谋而合。
接种疫苗可以持续给人类带来好处:据保守估计,接种人乳头瘤病毒(HPV)疫苗每年可防止 50 万人死亡。乙型肝炎可以通过打疫苗进行预防,而且最近我们在抗病毒药物上取得的最新进展对治疗丙型肝炎也很有效果。
我们的药物在未来长时间内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我们可以保持十分的自信;同时,对于在我们进入衰老期以前服用这些药物会有什么效果,我们也能够做出合理的猜测。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这些药物可以给我们提供帮助,甚至其作用会比它们现在所有的效果加在一起还要显著。
德鲁因如此说道:“我们认为,少数认为疫苗是某种阴谋而拒绝接种的人,简直愚蠢至极。因为打一针疫苗就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患某种病的风险。而当能够改变我们衰老进程的药物出现时,想必提出反对意见的还是同一批人。”
然而,当今的医学家们仍有大量的难题有待解决,这些难题甚至随着时代的进步越来越多。
我们试图消灭阿尔茨海默病的目的明确且代价昂贵,就像我们与癌症的战斗一样,投入的资金充足,却收效甚微。长久以来,这样的尝试给我们带来的都是失败的教训,但同时,这也是宝贵的经验。治疗阿尔茨海默病的药物的效果很差,即使采用了最尖端的技术也不见得能有什么疗效。在某些有限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将阿尔茨海默病的发病时间推迟几个月,但这也不能阻止其前进的步伐。
我们为何有时会生病,有时却安然无恙,个中原因我们还不清楚。奈瑟菌就是一个很有戏剧意味的例子:它是引起脑膜炎球菌性败血症的病菌,是可怕的杀手,它就潜伏在许多人的鼻子里,却丝毫没有造成伤害。
人们发现一些新问题,不是因为这些问题新鲜得仿佛带着早上的露水,而是因为其他问题已经渐渐消失在了暮色之中。癌症、肥胖症、高血压和糖尿病一直困扰着我们,威胁着我们的健康,只不过受无数的感染和创伤干扰,我们以前很难注意到它们而已。
德鲁因如此预测未来:“药物中将会添加新的作用剂,旧的作用剂也将被改良;人们将会从小时候就开始服药。那些治疗高血糖、高血脂和高血压的药物,实际上治疗的就是现代生活对我们造成的影响。也可以说,它们治疗的就是生活本身:它们治疗的是生活的无序状态和年龄的衰老。”
《人体的未来》读后感(四):移植:颇为科幻的传统医疗手段
“移植”——作为《人体的未来》第9章,费了德劳因·伯奇教授颇多的笔墨,也侧面反映了这项技术在医疗事业中毋庸置疑的重要性。
一个被证明是可以解决的问题,也就是一个还没有解决的问题。
——“器官移植之父”彼得·梅达瓦
我们的遗传密码中,有一个重要的部分是曾经受侵扰的结果。我们的基因组有二十分之一起源于病毒,并且这个数字已经是被低估的结果了。
——德劳因·伯奇
“移植”——作为《人体的未来》第9章,费了德劳因·伯奇教授颇多的笔墨,也侧面反映了这项技术在医疗事业中毋庸置疑的重要性。
历史记载,罗马帝国皇帝戴克里先(Diocletian)先是表现出对于迫害别人的热情,然后才开始喜欢园艺。在他手下殉道的人包括圣徒科斯马斯(Cosmas)和达米安(Damian)。在3世纪时,这两个人在爱琴海附近的某个地方砍断了一个人发生癌变的腿。但两人之所以被称为圣徒,还是因为接下来做的事。两人不愿看到这个人就此残废,更不愿看到他死去,所以他们不仅帮他截除了患病的腿,还帮他移植了一条新腿。
罗马人的故事(礼品装,全15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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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汤问》中有这样一段有关移植手术的故事。鲁公扈、赵齐婴二人有疾,同请扁鹊求治。扁鹊治之。既同愈。谓公扈、齐婴曰:“汝曩之所疾,自外而干府藏者,固药石之所已。今有偕生之疾,与体偕长,今为汝攻之,何如?”二人曰:“愿先闻其验。”扁鹊谓公扈曰:“汝志强而气弱,故足于谋而寡于断。齐婴志弱而气强,故少于虑而伤于专。若换汝之心,则均于善矣。”扁鹊遂饮二人毒酒,迷死三日,剖胸探心,易而置之;投以神药,既悟如初。
列子
9.1
列御寇 / 2011 / 中华书局
可见移植是一项十分古老且传统的医疗技术,可惜在历史的进程中,它像很多神秘的文化一样断断续续,难以完善。
意大利外科医生塔利亚科齐(Tagliacozzi)于1599年去世后,他用病人的皮肤修复鼻子的技术失传了两个世纪。这样的损失不仅是科学上的,也意味着那些因创伤和疾病而毁容的人失去了得到帮助的希望。20世纪初期,免疫学和移植领域取得了令人兴奋的进展,但其中的大部分成果后来也被丢失和遗忘,甚至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被彻底抹除。“思想消失了,就意味着会有生命逝去。”德劳因·伯奇如是说。
甚至,彼得·梅达瓦也曾笃定不同个体间皮肤移植是不可能的,身体很快会识别并排斥另一个人的皮肤。
20世纪50年代,人与人之间的肾脏移植被广泛认为是毫无意义、徒劳和残酷的。然而,人们从未放弃这样的实验,至少在美国是这样,但他们也确实取得了成功。
1954年,首例肾脏移植手术在波士顿获得成功
如今的移植技术大致可分为两类:自体移植和异种移植。
自体移植是把同一个身体的组织移植到另一处。比如皮肤移植,从身体上健康的、可以再生的区域取一片皮肤,放到受损皮肤的区域帮助伤口愈合,这就是一种自体移植。
自体移植最大的好处是可以用于治疗白血病和骨髓瘤。在去除体内的一些干细胞后,再用药物和辐射破坏造血骨髓。其目的是破坏癌细胞,但代价是非癌细胞也会死亡。这将是致命的,除非通过自体移植储存的健康干细胞来恢复身体的能力。这样的骨髓移植避免了宿主组织与来自不同基因捐赠者的组织之间发生免疫冲突的风险。
我们身体的其他部分更有利于我们成长。从1980年以来,人们已经能够在实验室里制造出软骨并安装到缺乏软骨的膝盖里。
在最近自体移植的例子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人工气管的培育和使用。其目的是使原本不能手术的病人可以进行手术,使外科医生能够切除那些原本接触不到的肿瘤,同时又不会让病人失去呼吸的能力。
几个世纪以来,人们一直在努力将一种动物的某一部分移植到另一种动物身上,但得到的结果通常很差,以至于连医生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18世纪,让-巴普蒂斯特·丹尼斯(Jean-Baptiste Denys)用绵羊和牛犊的血液给人类输血,后来他因谋杀而受审,最终放弃了行医。19世纪的外科医生不仅缺乏洞察力,对外部现实的观察也一样糟糕。
20世纪中叶,人们对组织排斥反应有了更新的认识,所以完全打消了对于异种移植的兴趣。在20世纪60年代,人们进行了多次把黑猩猩的肾脏移植到人类体内的实验,但结果令人沮丧,用狒狒的肾脏所做的尝试得出的结果更加糟糕。
诺贝尔奖获得者亚历克西斯·卡雷尔(Alexis Carrel)在1907年表达了这样一种观点:“理想的方法是将易于获得和操作的动物器官移植到人身上,比如猪的器官。”
两个实际的障碍阻止了我们进行猪器官的异种移植。第一,猪和人类一样,体内也含有逆转录病毒,而且很多。第二,猪的身体组织会被人体迅速排斥。
短期看来,人类之间的异种移植仍是最有效最安全的,我们已经非常普遍地将其用于医疗事业中了。
CRISPR 是我们目前使用的异种基因编辑技术,于2012年被开发出来。虽然与以往相比,它的精确度大大提升,但与我们的需求相比,还远远不够。
2017年9月《科学》杂志封面。该期杂志刊登了关于 CRISPR-Cas9基因编辑技术在迷你猪身上的应用
今天我们甚至可以经常移植肾脏、心脏和肝脏,部分肠道和胰腺。我们移植骨髓、骨头、皮肤、眼睛的晶状体、肺,所有这些都可以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且有很高的成功率,也可以带来很多好处,并且移植后的组织可以持续工作很多年。
这些好处都表明,移植作为一种强有力的医疗或改造身体的技术,必将长期活跃地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