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万凯:寻“梦”记
前不久,我与家人去了童年的故乡——原坐落在重庆草街镇全家沟的全济煤矿,去寻找儿时的梦。
全济煤矿原是重庆天府煤矿公司的一个煤矿,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就有上千职工,当时是一个很大的企业了,因资源枯竭在1958年关闭,那时的我带着金色童年的美好记忆离开了那里。弹指一挥间,如今竟五十余年过去了。
记忆中的那里两面是缓缓的山坡,后面是山林,山坡下一条小河轻轻流过。煤矿办公大楼、职工俱乐部、宿舍、商店——错落有致地撒满两面缓坡,学校、操场和可以唱戏的舞台就建在小河边的平坝上。操场、俱乐部是小孩们的乐园,成天充满了我们游戏的欢乐笑声。撒满粼粼阳光,清澈可见鱼虾的小河却使我们充满遐想。还有那缓坡上的小山林更是我们任意打闹而无人管辖的天堂——除了贪玩的记忆,建国初期工业建设的火热场景也深深印入了我们童年的脑海。
带着儿时的记忆我们踏上了故乡之路,跃入眼帘的却是那样陌生,那山、那河、那路全不是儿时的记忆。当我们进入一条山沟后,感觉告诉我,我们似乎已置身于故乡之中了,但山沟里没有人烟,道路崎岖泥嶙,山坡上满是杂树荒草——故乡在哪里?对故乡美好的憧憬使我们不愿停下,以为还在前面,一直朝前走,直到碰见一位70左右的路人。一打听,从上世纪50年代就生活在这里的他,竟然告诉说,我们已走过原全济煤矿中心区两里多路了。远途返回,我们已面对现实,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当停留在一条从山坡流下的小溪边时,通过记忆和分析,终于确定了原煤矿的中心地带,兴奋不已的我们朝曾是儿时家园的山坡跑去。
爬上山坡,我举目四面望去,这就是建国初期轰轰烈烈搞工业建设的煤矿么?50多年前的办公楼、宿舍、商店、学校、球场都不见了踪影,什么都没有了,连一砖一瓦一段残垣的踪迹都没有了,只有满山的包谷、树林在风中摇动。飘逝的岁月带走了风中的记忆,大自然用神奇的双手慢慢抚平了这里的一切,不变的只有那小河还在静静地向远方流淌——
不是当事人,谁也料想不到,这空旷的山谷,曾经充满过多少火热的生活和演绎过多少动人的故事啊!逝者如斯夫,人事沧桑。是的,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返,往者不可求,来者犹可惜。面对这一切,我们唏嘘不已。
在一阵茫然和感慨之后,大家仔细辨认着矿区的旧址。还是大哥记性好,他向上指着一块田地说:“我们的家就在这里呢!”我们立刻围了过去。大姐又说:“矿俱乐部就在那边嘛。”我向远方喊道:“河边那片包谷地不就是操场么?”慢慢地,我们辨认出了办公大楼、商店、学校——儿时的全济煤矿又展现在我们面前。嫂子指着河对岸一片斜坡说:“肖锡莲就住在那边呢。”我知道,她是嫂子从小就喜欢在一起跳舞的小伙伴。我就说:“那,你喊她过来跳舞嘛。”嫂子果然扯起嗓子喊了起来,大家都笑了。
这时,我仿佛感觉到,大自然轻轻拉开了历史的帷幕。
全济煤矿广播站每天清晨播出的《歌唱祖国》歌曲“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嘹亮——”在旷野响了起来,晨曦里,人们从大路小道走向各自的工作场所,矿山新的一天沸腾生活开始了——
申晓花:七月的夜
七月的天气,在喝酒、猜拳、吆喝、歌声、街上的叫买声中,把夜装扮非常华丽,人们在这样夜,感受夏天的美丽,约上的几个要好的朋友,找一个夜市摊坐下来,喝上可口的啤酒,听着不远处纳凉晚会,人们唱着自己喜欢有歌曲,伴随这样的声音,七月的夜让人们真是心情畅快。
已经11点钟了,我没有一点睡意,可能是天气热的原因,站在窗口,望着远处夜市摊上灯还亮着,外面还时不时传来叫买的声音(热玉米),蟋蟀声、知了声,衬垫夜的浮躁,丝丝凉风,把窗帘吹来吹来去,落在脸上非常舒服,而心静不下来,房间温度达到32度,让我不时打开风扇吹吹,床上凉席感觉不到凉爽,也许只有窗口,才能平复我的心,才能静下心来想一些,该想的不该想的,拾起的遗忘的往事。
夜深深的静了下来,而心也找到休憩处,带着淡淡的、丝丝的凉风,伴着静静的、轻轻的风扇声,来到床边,突然,窗外两颗耀眼的光线,顺着玻璃窗照入房间,它就如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留在房间,仔细一看,噢!原来是车灯,只有在夜晚,车灯才能显出高贵、华丽,才能填补了七月的夜平淡而无味。
凌晨了,夜慢慢消退炎热,纳凉的人们,各自回家休息,街上喧哗声没了,只那零零散散夜灯,伫立在那里,夜空中,月儿还没有休息,而枕边的月夜话谈,是月儿陪着度过,是月儿讲述着夜下的故事,是月儿拉近了,我与夜的距离,感受在夜空,此时的我,有点睡意,张了几下嘴,看来是真的困了,在七月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