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岳母要彩礼,糊涂女婿办错事
裳姐唠叨
昨天读了本书——《活下去的理由》。活下去,还要什么理由呢?但对有些人来说,活下去,的确是需要自我说服的。
他并没有比周围的人更坚强,但正是活下去的愿望让他真正的活了下来。他害怕跟陌生人接触,害怕自己一个人呆着,还好,他有个不离不弃的女朋友。他尝试着改变自己,即使心里充满了恐惧,他也要试着开始。
他去旅游,他听音乐,他开始写作,每一件事对他来说都不容易,我们从他点滴的讲述里体会到他的痛苦、焦虑与无助。但人之所以是人,是他能调整自己。
书的前页上写着阿尔贝·加缪的一句话:最终,活着比自杀需要更大的勇气。
的确,生活里我们总有这样那样坚持不住的时候,总有觉得活着没意思的时候,总有身体或者头脑都很疲惫的时候,这种时候,我们唯有打起精神来,走出家门,去看医生,去吃顿美食,去找朋友,去看风景,然后,告诉自己:人间值得。
拣句子:
生活,是一杯白开水,慢品无味,喝快了却容易呛着;生活,是一颗洋葱头,不剥会枯萎,剥多了却流泪;生活,是一道道梁,不翻困死山中,翻过才发现还有无数道。生活,就是这样,很多事情无法接受,也要接受;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也要明白。白水无味,那就加点糖;洋葱辣眼,那给炒个蛋;群山连绵,那就赏赏景。生活,生下来,活下去,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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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要娶我,想得美
136:我在你身后,你会不会好害怕
139
郝喜悦和涛子送莫家明回家,那么高的楼没有电梯,不知道张惠芬是怎么爬上爬下的。
再看到屋子里的陈设,郝喜悦更觉心酸。面前这个男人从前也是风风光光走在人前,才一年多的功夫,竟落到了这步田地。
但脚下的路都是人走出来的,要怎么办呢?
郝喜悦让莫家明先躺躺,自己去做了粥,炒了两个菜,看床上莫家明睡得沉,便留下了一张字条,跟涛子走了。
从莫家明那个“家”里出来,郝喜悦沉默不语。涛子拍了郝喜悦一下,说:“心里不好受是吧?”
“怎么就这样了呢?”
“有时候一步走出去,就是没有回头路的。莫家明经历过这么多的事,也该成长了!”涛子倒感叹起人生了。
郝喜悦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天我在地下停车场晕倒那天,你见过徐来吗?”
“见过啊,白天开了一天的会,他那个人,认死理,烦都烦死了。苏漫还很听他的,觉得他是专业人士!”
“你们开会开到几点?”
“我想想,晚上七点吧,然后我就跟同事一起去吃烧烤,十二点左右,我刚到家,罗笛就给我打电话了!”
“你们吃烧烤,徐来去了吗?”
涛子摇了摇头,说:“他从来不跟我们一起吃饭,他那人……哎,喜悦,你的意思是说,那天……他跟踪你?”
郝喜悦沉吟了一下说:“我也不能确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我收到了一封邮件,说他在我身后,问我害怕吗?”
“我靠,这谁啊?你怎么不说呢?”涛子也被惊着了。
“我不是自己晕倒的,我是被人打晕的,但很奇怪的是,如果很硬的东西打到头上,头会很疼吧?也并没有,我就晕了。更奇怪的是,手机里的那封邮件没有了!”
涛子弯着腰仔细地看着郝喜悦,郝喜悦不耐烦地打开他:“看什么看,我确定我精神没问题!
我之前有一阵不一直觉得有人跟踪我吗?后来罗子萧接送我上班,消停了一阵,结果那天就又有人跟着我。
我想来想去,如果不是徐来,还能有谁呢?”
涛子夸张地抱了一下自己:“说得我直害怕。这样,罗子萧回来之前,我替他当护花使者,决不能让你再出笛子那样的事。靠,要真是徐来,看我不弄死他!”
郝喜悦拍了一下涛子:“把你能的,还动不动就弄死这个那个的!我这两天没上班,也不知道谁接替我做直播。这两年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涛子再次拍了拍郝喜悦,说:“这不白马王子都踩着七彩祥云出现在你面前了吗?我的那个她还不知道在哪呢?”
郝喜悦想起了小彭说对涛子有兴趣的话,但此刻,她不想告诉涛子了。她得回电台跟小彭好好聊聊。
从葬礼上回来,罗笛有点累,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被饭菜的香味叫醒过来,肚子真的咕咕叫了。
霍洛维在厨房里炖鸡,另一只锅里还烧着鱼。
罗笛说:“又是鸡又是鱼的,我都胖死了!”
霍洛维捏了捏罗笛的脸蛋说:“刚刚好!”
“还顺利吗?”罗笛问的是霍洛维重新开律所的事。
“还挺顺利的,我妈妈在这行里人缘不错,很多叔叔伯伯也都知道了她的案子,都愿意帮我一把,还有艾莎也愿意回来帮我。”霍洛维摆好碗筷。
“哪天我们请艾莎吃个饭吧,她是妈妈的闺蜜,好像也跟妈妈一样,一直孤身一个人吧?”
“你可别觉得艾莎一个人很孤独寂寞,她啊,这段时间去了趟非洲,据说走了好多个国家,潇洒着呢!”
“那我得跟艾莎取取经!”罗笛摸摸肚子:“把肚子里的宝宝卸货后你带,我可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跟你一起,你、我、宝宝,我们买上台跃野车,再养一条大狗,浪迹天涯!”霍洛维竟然有些兴冲冲的。
“霍律师,你可是要开业的人啊!”说完又不甘心补一句:“唉,人生还没开始,就被宝宝绊住了脚!”罗笛略略有些忧伤。
霍洛维很紧张:“笛子,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要不要我们去医院看看,我听说产前抑郁,你如果不开心,一定说给老公听,老公一定让你开心!”
罗笛瞪了霍洛维一眼:“你让我开心个试试?”
霍洛维坐下,摆弄自己的手指,还很浮夸地沉思了一会说:“我掐指一算,姑娘你命中有一劫!”
罗笛说:“敢问这位法师,这一劫该怎么破解呢?”
“这劫呢,说也简单,劫者,结也。结婚,此劫必破!”
“哦,原来这样啊,那请问我的结婚对象姓常还是姓余呢?”
霍洛维又掐指一算:“此人姓霍,你们这对敌敌畏cp简直太完美了!”
罗笛“噗”地笑出来,“听不下去了,听不下去了,太恶心了!”
霍洛维也笑了,“看来招术还不够,得再说几招逗我们笛子笑口常开!”
“得,别学了,我求你了。咱还是保持高大帅气的形象行不?”
“老婆,喝汤!喝了我的汤……”霍洛维竟然一意想走谐星路线,唱了起来,罗笛捂着肚子笑:“你是让不让人好好喝汤了?”
门铃响了。
霍洛维去开门,进来的竟然是盛芳仪。
霍洛维说:“阿姨,您来得正好,尝尝我煲的汤!”
罗笛对盛芳仪很冷淡,问:“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盛芳仪一屁股坐在罗笛对面,掏出手帕就哭。罗笛看到那手帕上绣着一朵牡丹。盛公主还真讲究。
“怎么啦?哭什么啊?”
“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太失败了!”
“合着您这特意跑我这来,就是总结人生的啊?谁的人生不失败啊,就算失败了,能怎么着啊?横不能死一回,重新活吧?”
罗笛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罗子萧不在,她这是找上自己了。
“你倒是有什么事,赶紧说。咱们当了这么多年的母女,也不用务这个虚的!”罗笛直言快语,她也真是腻歪了老妈这把子年纪还玩少女风的调调。
“我这不是跟达章要结婚吗?我当初结婚时,你爸也没啥钱,就花了五百块钱请人在小饭馆里吃了顿饭,后来,也没敢办婚礼。
这次,好不容易遇到个合心意的,我想办个海岛婚礼,就像那些明星那样的,也不用远,三亚就挺好,可是,你郝叔叔也没什么钱,我这心里这个愿望得不到满足,我想干脆把房子卖了,反正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以后租房住就行……”
罗笛抱着双臂,看着面前穿着黑蕾丝花边坠着立体小花长裙的盛女士,她想:“幸好,真是幸好,自己没随了她,不然,一直这么梦幻下去,这辈子还真就剩失败一个结局了!”
“你倒不是想租房,你是想逼着我跟罗子萧给你出钱办婚礼是吧?”
“这倒……也……没有!”盛芳仪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红韵。
“盛女士!”罗笛竟然说不下去了。叫她说点什么好呢?
罗笛没想好怎么说,盛芳仪倒想好了,她冲着躲在厨房里不想打扰她们母女讲话的霍洛维喊:“维维啊,你出来,妈有几句话跟你讲!”
罗笛简直惊掉下巴,什么时候她跟霍洛维这么亲了,自己都懒得叫她妈,她倒自动成了霍洛维的妈。
霍洛维在围裙上擦着手拿着碗跑出来。
“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盛女士哪有心思吃饭:“维维,我去婚庆公司调查过,我这种规模的婚礼至少也得三十万,你给我十万,根本不够!”
霍洛维连忙看罗笛,罗笛反应了一下,她指着盛芳仪问霍洛维:“什么意思?你给了她钱?”
霍洛维忙遮遮掩掩,“没有,就是……”
“就是什么啊,你娶我女儿,彩礼总是要给的呀!我知道笛子跟我不亲,不然,肚子里孩子都有了,这点钱哪够啊!”
盛芳仪从来都不知道理亏是个什么东西,她觉得这世界上她想要什么,大家就应该努力满足她。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妈?
“盛女士,请你立刻把钱还给霍洛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罗笛气得浑身发抖。霍洛维过来抱罗笛:“笛子,真不是多大的事。你怀着孕……”
“你闪开。霍洛维,你知道你这是干什么吗?你这是把我罗笛当成什么了?她不要脸卖女儿,你就花钱买是不是?”讲出这番话,罗笛的声音都是抖的。
“哎,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你爸辜负了我,我养儿养女,最后落个一穷二白,我没要房要车,我就是……”
盛芳仪自己也哭了起来。
罗笛站起身,手指着门:“立刻从这里滚出去,立刻!”
霍洛维里外不是人,他没想到这件事会让罗笛这么激动。
“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罗笛抓起包就往外走。霍洛维追出去,电梯刚好下去。
下午二点的太阳甜腻得像一块融化掉的奶油蛋糕。郝喜悦跟小彭坐在电台下面的咖啡厅。
“说吧,怎么回事?”郝喜悦问。
(……精彩天天有,我们明天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