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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史通释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0-06-30 23:37: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中国文化史通释经典读后感有感

  《中国文化史通释》是一本由余英时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341,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中国文化史通释》精选点评

  ●本书非专著,而是12篇论文合集。谈论侠、士、儒以及宗教科举等,贯穿古今,烛照千年。

  ●虽然这本集子里的文章,大多是友人作品序文、主题讲稿,以及媒体专栏约稿这样众人眼中的应景之作,但余英时对待这些文章的写作却是一丝不苟字里行间,处处可见先生对中国文化的极深造诣,以及严谨认真的治学态度鲁迅先生是“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余先生的境界则是“嬉笑怒骂皆成论文”,读来受益颇深。三联的编排也非常用,只有一处瑕疵:美国学者“亨廷顿”被译成“杭廷顿”,虽然不能算错,但作为三联这样的大社,还是采用习惯译法的好。

  ●三联三联,有些讲座内容来出书读起来有坑爹感觉。不过就整本书的内容来说,作为文化学门外汉,还是收获颇丰,不错的,对文化有兴趣可在读读钱穆先生的国史新论,他涉及的中国文化问题比这本更多些。

  ●为了几篇没有过的

  ●余英时多篇论文的结集,涉及范围很广,但都关乎文化史的某一面相。以文化史通释为题仍稍感嫌大。至于“通释”的部分,讲宗教的入世转向、医学、侠与中国文化等几篇都脉络清晰,时序贯通。

  ●没读完,读不下去

  ●也是有点趣的老头子

  ●高三夜读之书。

  ●我不喜欢这种书信、序等等的集子,不过本书大部立论还是非高远透亮。

  ●补录:余英时的书,有深度温度

  《中国文化史通释》读后感(一):中国文化史通释

  这是一本关于文化的书,讲述了中国文化的发展,涉及的方面比较广,而且对中国文化史的探讨角度是很有特点的,学习历史专业同学很应该去看看这本书,它也可以说是对中国古代史的一个串连,看了它之后。我相你学起中国古代史会更加轻松

  《中国文化史通释》读后感(二):一般般,没有新观点普及型书而已

  我粗粗看了一遍,只是历史的堆砌,故纸堆里翻出的事情,没有什么新观点,作为普及型书还行,但不必叫《中国文化史通释》这样大的名字。中国文人通病,用一本书解释另一本书,思路狭窄,不能从人文的角度解释一些思想不好意思个人浅见而已。

  《中国文化史通释》读后感(三):前后相继

  虽然只是一些文章的合集,但书中所涉无论思想史、儒教伦理商人精神、宗教入世转向、明清小说还是医学、科学、科举、侠文化及中日文化交涉,都以极简文字描绘出中国文化不同面向。这些面向之间,可以看到千丝万缕的内在关联,它们共同拼凑出一个整体的文化面貌。读书、治学均要有能下细致功夫,同时有大眼光,看得到历史中的前后贯通之线和中外间的左右连接之线。

  钱穆已去,遗风在其弟子身上仍然可见。之于我等普通读者而言,实为幸事。

  《中国文化史通释》读后感(四):“让史料说话”

  三联书店最近刊行余英时先生的新作《中国文化史通释》,董桥作序,金耀基题写书名。这不仅让我想起王羲之《兰亭集序》的一句话:“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书虽定价奇高,还是入手一册。

  《中国文化史通释》一书闻名已久。此前,董桥的序文曾收入他的文集《记得》,题为“余英时新书付梓志喜”,余英时先生的后记曾收入《余英时学术思想文选》,都曾拜读过。

  董桥在序言中说:

  “我这一代人旧籍涉猎太浅,西学也难博通,远离校门以来尽管不敢一日不读书,成绩毕竟卑微得可笑,追求余先生那样又博又约的大学问已然是奢望。”

  “我对文史哲的爱重虽然不在人后,却也从来没有下过切实的功夫:天天读书只为满足贪慕虚荣之心,工余写作只为排遣乱世无聊之情。”

  董桥的话深得吾心,怪不得我喜欢他的文字呢。

  《中国文化史通释》收12篇文章,涉及中国的思想、政治、商业、宗教、民间文化、文学、医学、科学、艺术、科举、侠等内容,故曰“中国文化史通释”。用《余英时学术思想文选》的编者何俊的话来说,这属于余先生“想做什么与为什么做”的文章,而余先生的专著属于“如何做的”。

  这12篇文章有很多已经多次收入余先生的其他文集中。例如第一篇“综述中国思想史上的四次突破”,就先后收入了《人文思想民主》、《史学研究经验谈》、《余英时学术思想文选》,而这三部书我已先后购得。

  这篇文章无疑属于大儒小品、高屋建瓴之作,每收入一本书中,我都会一读再读,至今读了差不多有10遍了,每次读依然都有收获。

  以前跟一位同事聊天,说现在越来越不知道啥叫学问了,谁做的学问才叫真正的学问。王国维、陈寅恪、钱钟书做的当然是真的学问,可我们现在连读他们的书都费劲,何言接着做?我的意思是说,别动不动就把这些前辈学人挂在嘴边,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能读得下去的、读得懂的、还能效法的真学问。我觉得余英时先生的作品就属于我这个意义上的真学问。

  这段时间用功读了余先生的十几本书,收获颇丰,仿佛又读了几个学位。收获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内容,二是细节,三是治学方式。

  从内容上来说,余先生的书让我重新认识了中国文化。余先生的专业是中国思想史,他几乎在中国历史的每个重要时期都有专书,从各个层面阐释中国传统文化,于我有纠偏作用。

  从细节上来说,从余先生引用的文献语句中,也往往有启发,省却了我再读原书,这也算余先生替我读书,比如余先生的文章引用的丘处机的话:“不遇境、不遇物,此心如何见得成坏?”

  从治学方式上,正如董桥说言:“余先生一生讲究专业精神,名山事业不但无一字无来历,而且无一字无着落。”余先生说,自己是史学,不能光凭感觉,不能凭空立说,必须以坚实的证据为基础。我把余先生的这种方法总结为“让史料说话”。后来还真在余先生的一篇文章中读到了这句话。

  余先生认为思想史有自主性,但这种自主性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有时候要注重“内史”,也就是“内在理路”,如《论戴震和章学诚》;有时候要注重“外史”,也就是“历史脉络”,如《朱熹的历史世界》。

  余先生在研究中国思想史时,也经常引用国外学者的著作。但是他并没有“尊西人若帝天,视西籍如神圣”,而只是用来启发自己,相互印证,并随时指出其缺陷。例如,余先生经常引用韦伯的作品,但他也指出,韦伯的“理想型”研究方式本身实含有极大的危险性,无论多么圆熟的理论家或多么精巧的方法论者,如果他缺乏足够的经验知识终不免是会犯严重的错误的。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7942e10100rje9.html

  《中国文化史通释》读后感(五):《中国文化史通释》读书笔记

  余英时先生,安徽潜山人,享誉世界的历史学家与汉学家,师从钱穆、杨联升等名家,曾获克鲁格人文与社会科学终身成就奖,笔耕不辍,著作等身。其所著《中国文化史通释》系由十二篇论中国文化的文章组成,内容涉及宋明理学,近代士商互动,中国民间文化,中国文化与科学,传统医学理念,科举制度评析,侠文化,中日文化交往史等多重领域,从多个角度勾勒概括了中国文化史的发展脉络及其内在特点。

  一、中国思想史的四次突破

  这一篇里,作者从整体上介绍了中国思想史上四个最重要的突破转型期,即春秋战国之际,汉晋之际,唐宋之际,明清之际。在文章一开始,余英时就指出,中国思想史的研究需要从假设出发,以假设为引线,找到思想变迁的历史线索,作者的假设为思想史本身的“自主性”,即思想一旦形成,即有其自主的发展逻辑,逐渐成为一个自主的精神领域;同时作者又指出,这种自主性是相对的,思想史的发展与人类的整体生活密切相关。因此对思想史研究不仅要细致检视每家学说的思想内涵,还要密切观察其他社会领域的种种动向,通过对历史背景的把握达到对思想产生发展的充分理解。

  据此种研究思路,作者指出,春秋战国时期诸子百家的兴起实因此时期天下大乱,“政”“教”一分为二,私学兴起,古代一统的“道术”“为天下裂”。作者借用帕森斯所提出的“哲学的突破”的概念来指代此时期中国思想之特点,在此基础上,余英时又对此种突破的历史过程与实际内涵进行了考察,指出此阶段中国思想所突破的并非全部的礼乐秩序,而是其中“巫”的传统,即以“心”学替代“神学”,从而奠定了此后中国思想的基本格局。进入汉晋之际的第二次大变动时期,随着政治上的分裂混乱与经济上世袭贵族阶层的出现,儒教信仰开始动摇,士大夫阶层成为社会的主导力量。体现在思想文化上,士族内部出现上下区域的分化,士人的个体自觉开始出现,即开始强调个性与自然,挑战名教礼法。余英时一再强调此种“名教”与“自然”之争不限于儒道之争,而应扩大为“群体秩序与个体自由”之争。第三个大变革时期,即唐宋之际,由于唐末武人横行,门第传统断绝及科举取士制度在宋初的重建,使得在宋朝,“士”人阶层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政治地位,“以天下为己任”成为读书人的精神追求,此时儒学复兴,重点在“回向三代”与“治道”,此阶段的“士”们寄望于“得君行道”,且“同治天下”。明清之际的王阳明时代是中国思想史的第四次重大突破,此时期出现的明理学与宋理学之断裂体现在明代“士商互动”与“觉民行道”上,其原因需要关注明代政治生态与政治文化的变异,即明代皇室对儒家士人的极不尊重与肆意侮辱导致明儒难见“得君行道”之希望,故“弃儒就贾”,“觉民行道”,从下至上,掀起社会下层的思想觉悟与大改造。

  在第二篇文章里,余英时对上述的第四个阶段明代王阳明“觉民行道”思想进行了更深层次的分析,指出宋明理学的共同之处都在于要推动“儒家的整体规划”,然而它们差异在于其政治取向的不同,即宋儒强调与皇帝“同治天下”,得君行道,而明儒则多选择回避政治,从下层社会入手,广结“同志之士”,“致良知”以“觉民行道”。余英时将其原因主要归结于宋明两朝政治生态的显著差异,即宋代皇帝可以与士大夫“共定国是”,而明代皇帝则以士为工具,从内心里敌视士人。

  二、近世中国儒教伦理与商人精神

  以现代的偏见视角来看,儒教伦理与商人精神是本该两个完全对立的方面,毕竟,“内圣外王”,“修齐治平”与“货值功利”“唯利是图”是两种完全看不出关联的取向。但是,历史终究不是茶余饭后的三两句闲言碎语便可道清的,如同马克思•韦伯对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之内在联系的探究一样,余英时也对中国近世王阳明以来的儒教伦理与商人精神进行了研究,不仅发现二者之间并不对立,相反还存着莫大的相互关联。

  这一篇里,余英时日本涉泽荣一《论语与算盘》的观点入手,首先考察了原始儒家与商人的历史关联,指出孔子并不鄙商,相反由于其大弟子——子贡作为商人的贡献,反而促进了孔门学说的传播。只是儒家的这种温和的态度到了宋代,便转为了一种对商人与商业世界抱消极与否定的态度。而宋明理学真正公开肯定“商”之价值的始自王阳明,“古者四民异业而同道,其尽心焉,一也”。对于儒家伦理与商业经营在16世纪的合流之原因,余英时将其归纳为两个方面,一是十五六世纪中国市场经济的空前活跃,许多全国性与地域性的大中型企业都出现在这一时期;二是此阶段“弃儒就贾”社会运动的长期延续。结果“士”与“商”之间的界限变得越来越不清了,从而出现了士商互动与士商合流。明中后叶,人口极具膨胀,科举取士毕竟有限,大量的生员被排挤在入仕之门外,加上明朝皇室常有辱儒之行,导致很多的读书人开始尝试“弃儒就贾”,结果便出现了所谓“士而成功也十之一,贾而成功也十之九”的说法。

  然而“弃儒就贾”后的商人却并未真正“弃儒”,这批在商业世界中寻求发展的旧儒不可能完全忘记儒家的价值与精神训练,相反,余英时以详细的文献材料证明,这些儒家的价值与修养往往成为他们事业成功的动力,商人们开始以白圭、范蠡、子贡为偶像,强调逐利,亦强调守义,即“商与士,异术而同心。故善商者处财货之场而修高明之行,是故虽利而不污。••••••故利以义制,各以清修,各守其业。”造成此现象的最主要原因如前所述,这批弃儒的商人并未忘记儒家的价值教训,他们以高度的自觉承担自己的责任,而不落于治国平天下的“士”之下。余英时最后也指出,这种士商互动同时也对儒家的社会思想产生了重要的影响,王阳明所提的“四民异业而同道”就是典型。

  三、环绕着“李约瑟问题”的反思

  有关“李约瑟”问题的这篇文章是余英时给陈方正先生的《继承与叛逆——现代科学为何出现于西方》一书所作的序文,在文中,余英时介绍了陈方正此书的大概内容与观点,于此之中,融入了对“李约瑟”问题的讨论以及自己对“中国为何产生不了科学”问题的认识。

  李约瑟是英国的汉学家和科技史专家,其巨著《中国科学技术史》详细检视了中国史上的科技发明,据此他认为“中国缺少的不是科学,而是现代科学”,并提出了著名的“李约瑟”难题:“为何中国在科技发展上长期领先西方,而现代科学竟出现于西方而不是中国?”余英时对待这个问题与陈方正的态度比较接近,即认为“科学研究的传统无不托根于其独特的文化整体之中,因此绝不可能脱离其文化母体而被充分认识”,他引用陈方正书中的话道,现代科学“拜一个传统,前后两次革命所赐”。一个传统即古希腊的科学精神传统,两次革命分别是古希腊柏拉图接受毕达哥拉斯学派影响,在学园中展开对数学的纯粹研究以及十六七世纪的“科学革命”。西方现代科学的核心是数学化,而中国古代的科学则出于解决实际生活中的实际需要,与西方相比,仅有“法”,而阙“义”,这个“义”便是纯粹的数学研究,数理研究。就这个问题,余英时总结道,

  “由于中国过去中国关于技术的发明主要起于实用,往往知其然而不深究其所以然。若与西方相比较,中国许多技术发明的后面,缺少了西方科学史上那种特殊精神,即长期而系统地通过数学化来探求宇宙的奥秘。所以中国史上虽有不少合乎科学原理的技术发明,但并未发展出一套体用兼备的系统科学。”

  即,中国未有系统科学是与中国文化的思想取向相关的。所以余英时指出,“李约瑟”问题事实上是个假问题,事实上,中国古代的“科学”与西方的“科学”完全是两种同名而异实的东西,不能用同一标准加以测量,他以近代中国西学引进之诸多情形为据,指出中国原有的科技成就在西方最新的发现和发明面前已“瞠乎后矣”,因此并未发生多少接引的作用,故李约瑟所构想的“百川朝宗于海”根本未曾在出现。

  除此之外,《通释》中还收录了余英时对于中国侠文化、民间文化、医学、科举制度及中日交往等问题的探讨,限于篇幅与时间,不做一一总结。大体上看,这些文章尽管多为讲学稿或序文,在论证深度与系统性上或稍有欠缺,但大概勾勒了中国文化多方面的特点与发展脉络,语言通俗精炼,观点独到明晰,如我辈愚顽之人读来亦觉神清气爽,甚为有趣。联想到今日国人动辄妄议“文化战略”、“中国梦”之说,却对中国文化与精神未有丝毫之了解,只顾抱政治之大腿,发些无关痛痒之呻吟,提些莫名其妙之策论,结果弄成个“中不中”、“洋不洋”的怪物,实属可笑之悲剧。唯引序文中所引余先生借黄梨洲之句以自戒并结:

  不放河汾声价倒,太平有策莫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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