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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死营》影评摘抄

2020-08-15 20:27: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敢死营》影评摘抄

  《敢死营》是一部由德米特里·梅谢耶夫执导,Lesya Andreeva / Mariya Antonova / Mariya Aronova主演的一部剧情 / 动作 / 历史 / 战争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敢死营》影评(一):战斗民族的女团——战场上的SNH48?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切瓜的猫格瓦拉微信号:ilovechairmanMao

  《敢死营》影评(二):从电影中看到的

  这部电影一般般吧,导演做到了政治上的“正确”,我到的是俄国在爆发革命后的混乱军队——一个国家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防线,在革命中失去了希望和目标,混散漫,无序,让人看后很是不安心寒中国人常说四大铁,其中就有一起扛过枪这一条,电影中的情节让人看得很心酸。一个国妇女上前线,男人畏惧打仗,任何一个男人正常情况都会感到无比羞愧吧,有人为了国家在任何地方拼搏牺牲时候,请抱有一颗感激,少一点无脑的洗地吧,感激我们现在身处和平,感激我们有可以在网络上当键盘侠的机会,感激不用我们上战场去拼命。

  《敢死营》影评(三):战争何尝让女人走开过

  战争何尝让女人走开过,中国古有花木兰穆桂英、杨门女将,还有樊梨花......二战中更有一群战斗的女兵,至于战斗的民族的女人那不是用普通雌性可以形容的。

  近来,俄罗斯媒体又披露了一例这类爱情悲剧,悲剧的男主人公叫做蜂谷弥三郎当年被关押在西伯利亚战俘劳改营,女主人公克拉夫季娅·诺维科娃是一名苏联妇女。尽管存在着民族差异以及其他诸多因素,但他们始终彼此心怀真切情感。后来,蜂谷弥三郎回到了日本自己第一位妻子蜂谷久子身边,蜂谷久子一直在苦等丈夫归来,因而始终没有改嫁。蜂谷弥三郎为此写了一本书---《为战争而哭泣的两个老婆》,来纪念一生中两个最亲密的女人。

  《敢死营》影评(四):戰爭的反省什麽

  挖掘那段歷史是考古學家的任務。

  其實本片與前不久的《這裏的黎明静悄悄》很相似,只是沒有那麽強的紅色背景。導演在片中時不時地用不抵抗者胸前的紅色黑一下布爾什維克,以至於我們中的另一些人又眼前放光了。

  拋開這部影片的政治取向不說(無論開場和結尾都有很強的暗示),影片到底對我們今天的幫助是什麽纔是最重要的。

  在昏暗不明的政治下,每一位國民到底該怎麼做?

  我想面對這樣貌似無解的問題,行動永遠比抽象思考更重要。人生在世,沒有什麽事是讓人完全想好了準備足了纔去做的,很多事當下就得決定。

  那麽,看上去只有兩種選擇:

  要麽如那些男子般,毫不抵抗,等待敵人站在我們的土地上,天天享受著德國人的美酒和香腸;要麽如這些巾幗一樣,即便知道政治的骯髒,無人有心抵抗,卻仍要為了祖國,在《斯拉夫婦女送行曲》中奔赴沙場。

  如果看完了這樣的電影還在糾結,两场内战的“客觀”真假,卻絲毫不把自己放在那個時代去“主觀”行動,那麽我們就還是沒有從戰爭中學到真正的東西。

  《敢死营》影评(五):对抗布尔什维克的电影实在太少

  看到豆瓣很多人又抱着思考战争的深沉论调我真是蛋疼。

  朝鲜战争纪念碑上有字,freedom is not free。如果战争真的像这些人口中说的那样没有意义,那些为自由战死的人真是白瞎了。通过这个电影以及五位上将高尔察克,我要缅怀俄国历史上最先阻击布尔什维克崛起的沙俄贵族,他们虽败犹荣,今天他们的事迹已经得到俄罗斯人民的认可。他们的事迹对我们也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华沙之战1920最后波兰士兵面临红军机枪压制,神父无畏地举起十字架从地上爬起,顶着枪林弹雨踉跄前进,被感染的士兵纷纷爬起不要命的冲向红军阵地。高尔察克在面临布尔什维克鼓动的水兵哗变,要求交出自己的武器时,把佩剑扔在海里。这是遏制布尔什维克的绝响。

  没有荣誉,没有正义,只听到什么战争非正义。没有人希望战争,但是自由被剥夺的时候,你不站起以后只有当奴隶。巴顿将军二战结束前说应该直捣莫斯科,丘吉尔也说过同样的话。苏联的强大是因为自由世界的懦弱无能造成的。美国两个总统,威尔逊和罗斯福,在苏联诞生和崛起的关键点起了助纣为虐的作用。想真正了解历史的人应该看看背景资料,比如当时的俄临时政府总理克伦斯基的访谈录。

  《敢死营》影评(六):总有一段特殊的历史让人总想遗忘

  俄罗斯的这段历史像国共合作共同抗日时期,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当女人走上战场而男人却躲在背后的时候,这段耻辱就是洗刷不去,并令人总想遗忘的。

  一方面这做法这场景和德国二战电影《帝国的毁灭》《桥》中少男少女拼命抵抗,老兵却纷纷离开是何其相似,在大趋势下本来合理的事情也变得荒谬了,局中人并不知道,继续努力着,让荒谬更添一份悲凉。

  一方面根据已经揭露的历史,列宁是拿了德国全力资助才能推翻俄国沙皇的政权,然后马上宣布退出一战,保障了德国一战的侧翼。是不是感觉到岳飞报效国家时的心境,同样的悲剧也早已注定。

  从影片来说,没有神话女兵,很多时候你能看到他们很多弱点,不足,也因如此才使得他们更有辨识度,更有人性的光辉。尤其那场女兵请愿到劝退副手的那场戏,令人动容,能让人感受到《亮剑》里面所展示的那种军魂。

  这部影片对于女兵的死都处理的很干净,没有像之后《这里的黎明静悄悄》那样的美感,一击致命,毫不留情,很多时候是因为一点点自己的疏忽,眼睛一眨自己已经死了,无论你美或者丑。

  女营长的塑造很成功,气场满满,撑住了整部电影,尤其是她处理训练营的士兵间纠纷的那种果敢,请联系当时的环境来理解,值得一看的好片子。

  《敢死营》影评(七):战争、女性与血性

  一战因为军事变革而异常血腥,新型武器投入使用,包括机枪、坦克、飞机,芥子毒气这样足以灼伤受害者的五脏六腑的生化武器。

  女性在战争大后方替代男性在农场、兵工厂或铁路上劳作,对胜利的贡献不亚于男性。不仅如此,女性还走上战场,她们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贡献有目共睹。

  一战期间,在抵御德国军队的入侵时,反战的情绪也在迅速蔓延。布尔什维克在战壕里发动宣传,没有士兵委员会的决定,军官的命令无法发挥作用。前线的团长近乎一枚光杆司令。俄国军人享受着德国人送来的美酒、香肠,却不知对方是糖衣炮弹的侦察军情的间谍。可恨呀。

  面对国破家亡的惨景,女兵营直奔前线,面对的却是饥渴得见了女人如狼似虎的俄罗斯士兵,面对的是流氓、败兵、土匪集于一体的抵抗军令的乌合军队,面对的是拒绝支援她们的军队,女兵营长玛利亚面对的是丈夫的毒打。她们,却仍然打了胜仗,虽然付出了血的代价。抵抗军令的这些乌合士兵却允许不是军官的军人通过他们的驻地奔赴前线阵地。于是,在彼佳等人的感召下男儿血性战胜了阵地宣传,乌合的士兵重新拿起手中枪,杀向敌阵,救出腹背受敌的女兵营。

  确切地说,是女兵营拯救了这些俄罗斯男人,使得他们血性焕发,御敌于前。残酷的战争,从没有让女人走开。

  影片拍得荡气回肠,促人思考,留下一段俄罗斯民族的集体记忆。从社会整体命运来看,女兵营的英勇作战是合理的、必然的,甚至是观众期盼的;但是从个体命运来看,她们又有一种悲剧和反抗秩序的正义。观看前了解一点俄罗斯的历史,对女兵营的坎坷命运有所认识的话,看起电影会更有代入感。英雄没有死在战场上,却倒在国人的枪口下,出师虽捷又遭死,常使英雄泪满巾。

  《敢死营》影评(八):让男人刮目相看的女人

  很多人对这部电影的第一反应就是“政治正确”,弱化男性的形象以显示女性的强大,其实这种观点不完全正确,想了解这部电影还得仔细查找一下影片里波奇卡廖娃妇女营的资料。

  电影背景是发生在俄罗斯1917年二月革命后,沙皇被迫下台,反战情绪也在高升,很多士兵都已厌战。战场上的士兵有的不想打仗了,便开起party还邀请他们的敌人“德国士兵”,“德国人”也给让他们送萨拉米、肉和白兰地酒等礼品。本来是打仗,变成一个大型联欢会了,虽然这也不是不好,德国人和俄罗斯人在战场上互相为敌,但却变得像朋友一般,没有国家之间的隔阂,另一部电影《圣诞快乐》也有类似情节,跟俄罗斯内战有强烈的对比,不同国家的人可以做朋友,一个国家的人竟然因有人革命和有人不革命而自相残杀,这样已经没有任何人性可言。但是,俄罗斯士兵每天都等着德国士兵来送礼这点,跟他们喝酒吃肉,确实是堕落了。

  有一位长得很剽悍的大妈——玛利亚·波奇卡廖娃,她出身于农民家庭,从小就很悲惨,经常遭到她父亲的打骂。长大结婚后她经常遭受家暴导致离异两次,后来一战爆发她决定上战场,刚开始军方是拒绝的,但她经过很多努力,还给当时的沙皇尼古拉二世写了一封电报得到了他的批准,上了战场。她在1915年的一次战斗中救出十多名伤兵,就有电影里高个子士兵潘克拉特·凡。1917年,她经过多次出生入死的战斗,当时的沙皇被推翻,俄罗斯建立临时政府,军心涣散,俄军在战场上的劣势更大,德军可以把他们随便蹂躏。俄军也不争气,于是波奇卡廖娃为了鼓舞士气,便向临时政府申请弄一个“女子敢死队”,得到了批准,名字就是电影里的“波奇卡廖娃妇女营。”

  波奇卡廖娃看起来很无情,她很粗暴,属下若犯错必将毫不留情地扇她一耳光,但她的内心并不是这样,当自己的属下受到欺负,她也第一个挺身而出保护她们。有一个情节:已经堕落的俄罗斯士兵们看到来了一群女兵,都起了色欲,还想欺负她们,但波奇卡廖娃作为长官首先就站了出来,鸣枪示警。她们对面就有一个高个子士兵潘克拉特站了出来,说:“战场上不分男女,每个人都是战士。”她是个很有责任感的战士。

  士兵大多数都是男人,但他们已经不想打仗,有很多都是流氓、酒鬼和赌徒,还有男人骂波奇卡廖娃是婊子。脑子里始终带着“女人就是很弱””的思想,但那些女兵都冲锋陷阵、英勇献身,而那些男兵都不想打仗,只想着如何享受物质的快乐。不说男人女人,这是真正的人吗?

  那些女兵的英勇让两位军官看不下去那些堕落的士兵,他们便也决定上战场,但那些堕落者说“军官上战场就会被枪毙”,于是那两位有骨气的军官愤恨地摘掉了肩章,给那些堕落者戴上了。那些堕落的士兵们也感到很惭愧。最终,德国人攻来,女团敢死营首先冲向战场,那些曾经堕落的士兵也一起过来协助他们,一起抵抗德国人。“女团敢死营”赢了!

  波奇卡廖娃带领的敢死营是女权的先驱,她们的事迹让很多人认可了女性,女人也可以变得和男人一样强大。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一战有波奇卡廖娃带领女团冲锋陷阵。英雄不分性别,而是要看做了什么事情。向她们致敬!

  《敢死营》影评(九):揭秘俄罗斯一战“妇女敢死营”的悲惨结局(转载)

  1917年初,被一战拖累至崩溃边缘的俄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与此同时,反战的情绪也在迅速蔓延。终于,在这一年的3月8日(俄历2月23日)爆发了“二月革命”,俄国人民推翻了帝制,之后诞生了一支“妇女敢死营”。

  头领是个“女张飞”

  建“妇女敢死营”的构想始于西伯利亚地区的一名普通村妇雅什卡。因生活所迫,从5岁起,雅什卡就为地主家做活,因此生得肩膀宽大有力,据说能轻易举起90公斤的重物。

  16岁时,雅什卡嫁给了当地一名男子,开了一家小店,过着平淡的生活。

  正当雅什卡的生活开始好转时,一战爆发了,她的丈夫应征参军。不出一年,1915年6月,雅什卡接到消息,丈夫在战斗中死了。雅什卡决定赴前线为丈夫报仇。为此,她直接给沙皇发电报,请求参军,后得到了沙皇的批准。

  雅什卡在前线的两年里,将生死置之度外,像男人一样冲锋陷阵。在白俄罗斯境内的那拉奇湖战斗中,所有的军官都阵亡了,剩下的士兵畏缩不前。这时,雅什卡站了出来,端起枪向前猛冲。在她的号召下,男兵们开始发起冲锋,最后俄军取得了胜利。雅什卡也因此获得了沙皇颁发的圣乔治十字勋章。

  1917年,一战进入第三个年头,俄军中的反战情绪愈来愈强烈。雅什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认为只有勇敢作战,才能拯救祖国。5月中旬,雅什卡向临时政府总理克伦斯基写,请求建立一支“妇女敢死营”,到前线参战,以便“为全俄罗斯人树立榜样”。

  克氏需要树立这样的榜样,以消除人民心中的反战情绪。于是,1917年5月21日傍晚,雅什卡开始了她的第一次征兵工作。在首都圣彼得堡的马里恩斯基剧场里,雅什卡涨红着脸号召妇女加入敢死营。雅什卡说:“重要的是要让男人们感到羞愧……一两个女兵足以为整个前线树立榜样。”

  在雅什卡的号召下,当天就有1500名妇女报名参军,后来又有500人报名。大多数人的年龄在18到30岁之间,有女大学生、贵族女性、职业妇女和农民。她们参军的理由多种多样,根据当时的报道,有的人是因为“国”,有的人为了荣耀,有的人则为了摆脱家庭对自己的束缚……其中,更多的人像雅什卡一样,是为了给在战场上死去的亲人报仇。

  每天训练13小时

  人员确定下来后,雅什卡带领女兵投入了训练,来自临时政府警卫团的19名男兵担任了妇女营的教官。训练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些队列行进、打靶及夜间行动之类。针对女兵们力气小的特点,临时政府给她们配备了骑兵用的卡宾枪,这种枪比普通的卡宾枪轻5磅左右。于是,在此后的4个星期里,不管刮风下雨,这些剃成光头、穿着男军装的女兵从每天凌晨5点到下午6点都会出现在训练场上。

  为了让女兵尽快从柔弱的女性成为坚强的战士,雅什卡还作了一系列的规定。她鼓励大家抽烟、喝酒,甚至连笑也只能咧开嘴大笑,因为这样“看上去更豪迈一些”。

  6月21日,在圣彼得堡的圣艾萨克大教堂做过祈祷之后,“妇女敢死营”的300名女兵拔营起寨,赶赴前线支援西北战线的第10军525团。行前,每个女兵都宣誓“决不投降”,并领取了一颗氰化钾剧毒药丸,以备在被包围时服药自杀。

  女兵们在前线安营扎寨后,一群嬉皮笑脸的男兵就跑了过来,嚷着要“见见姑娘们”。哨兵一脸严肃地告诉他们,这里没有姑娘,只有战士。男兵撇撇嘴,说着不干不净的话离开了。从那以后,“妇女敢死营”的女兵们一直处在周围男兵的“关注”之下。

  虽有战绩也只是工具

  有一次“妇女敢死营”和德军遭遇,打光子弹后,雅什卡大吼一声,端起枪冲出战壕。在她身后,是一群嗷嗷叫的女兵。这种气势让对面的德军目瞪口呆,顿时乱作一团。“妇女敢死营”大获全胜,英勇顽强的战斗作风也堵上了那些总是嘲笑她们的男兵的嘴。

  然而一时之勇并不能使她们在战场上屹立不败。1917年7月25日,“妇女敢死营”在白俄罗斯的斯莫尔贡遭遇德军,虽然最后在兄弟部队的帮助下打退了德军的进攻,并俘虏了200人,但她们自身也付出了伤亡50多人的代价。此后又经历了几次战斗,“妇女敢死营”减员达200多人,不得不撤回到俄罗斯境内休整。

  单纯的女兵们并不清楚,她们只是政客们继续维持战争机器运转的一部分燃料而已。临时政府为“妇女敢死营”涂脂抹粉,在报纸上吹嘘她们的“战绩”,并于当年8月开始组建第二支“妇女敢死营”,共有1200人报名,营长依然是雅什卡。

  女头领被苏维埃枪决

  9月底,约有400名第二“妇女敢死营”的女兵被送上前线,然而她们还没放一枪,“十月革命”的消息就传来了。“十月革命”时,雅什卡带领第二“妇女敢死营”的3个排女兵,作为卫戍部队,和哥萨克兵以及士官生一起驻扎在圣彼得堡的冬宫。

  11月21日,由于女兵们自己的请求,布尔什维克军事革命委员会下令正式解散“妇女敢死营”,于是女兵们又重新穿上平常的服装。“妇女敢死营”从开始组建到被正式解散,整整存在了半年时间。

  “十月革命”后,被捕的雅什卡拒绝与新政权合作,她逃到了美国,在那里寻求反布尔什维克力量的支持,甚至还拜会了当时的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1919年,俄国爆发内战,雅什卡返回俄国,并组织了一支妇女医疗队,为白军将领高尔察克效力。高尔察克垮台后,她回到家乡托姆斯克,侍奉父母。

  1919年12月25日,雅什卡被契卡(即肃反委员会,后来发展成为著名的间谍组织克格勃)关押。1920年5月16日,根据契卡的指令,雅什卡在鄂木斯克被枪决。

  (转自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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