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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摩诘诗集》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0-10-16 12:26: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王摩诘诗集》经典读后感有感

  《王摩诘诗集》是一本由(唐) 王维撰著作,文物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20.00元,页数:31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王摩诘诗集》读后感(一):王维写给同性恋人裴迪的诗

  

赠裴十迪

风景日夕佳,与君赋新诗。

  澹然望远空,如意方支颐。

  春风动百草,兰蕙生我篱。

  暧暧日暖闺,田家来致词。

  欣欣春还皋,淡淡水生陂。

  桃李虽未开,荑萼满芳枝。

  请君理还策,敢告将农时。

  (《王摩诘诗集》卷一68页)

赠裴迪

  不相见,不相见来久。

  日日泉水头,常忆同携手。

  携手本同心,复叹忽分襟。

  相忆今如此,相思深不深。

  (《王摩诘诗集》卷二123页)

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

  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湲。

  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

  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

  复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

  (《王摩诘诗集》卷三151页)

黎拾遗昕裴秀才迪见过秋夜对雨之作

  促织鸣已急,轻衣行向重。

  寒灯坐高馆,秋雨闻疏钟。

  白法调狂象,玄言问老龙。

  何人顾蓬径,空愧求羊踪。

  (《王摩诘诗集》卷三155页)

裴迪秀才小亭作

  (此诗通行本作《登裴秀才迪小台》)

  端居不出户,满目望云山。 落日鸟边下,秋原人外闲。 遥知远林际,不见此檐间。 好客多乘月,应门莫上关。

  (《王摩诘诗集》卷三174页)

酌酒与裴迪

  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 草色全经细雨湿,花枝欲动春风寒。 世事浮云何足问,不如高卧且加餐。

  (《王摩诘诗集》卷四207页)

春日与裴迪过新昌里访吕逸人不遇

  桃源一向绝风尘,柳市南头访隐沦。 到门不敢题凡鸟,看竹何须问主人。 城上青山如屋里,东家流水入西邻。 闭户著书多岁月,种松皆老作龙鳞。

  (“桃源一向绝风尘”又作“桃源四面绝风尘”,出自《王摩诘诗集》卷四209页)

闻裴秀才吟诗以戏赠

  猿吟一何苦,愁朝复悲夕。

  莫作巫峡声,肠断秋江客。

  (《王摩诘诗集》卷六268页)

答裴迪

  (此诗通行本作《答裴迪辋口遇雨忆终南山之作》)

  淼淼寒流广,苍苍秋雨晦。

  君问终南山,心知白云外。

  (《王摩诘诗集》卷六275页)

  《王摩诘诗集》读后感(二):《王摩詰詩集》

  《王摩詰詩集》七卷,唐王維撰,宋劉辰翁、明顧璘評,明萬曆凌濛初朱墨套印本。

  套印技術在中國的歷史頗爲悠久,有學者認爲此項技術宋遼時期已經面世。實物證明,其在書籍印刷上的運用不晚于元代。流傳至今最早的套印本書籍,是元末至正元年 (一三四一) 中興路資福寺無聞和尚注解的《金剛經注》,目前保存在中國臺灣。其中的版畫、經文和注文均使用了朱墨兩色套印,卷首扉頁圖畫中的松樹用黑色,其他用紅色;經文大字用紅色,注文小字用黑色。這種套印技術的使用,大大改變了以往的雕版印刷或活字印刷術的單色的白紙黑字,以不同的顔色區别不同的内容,使讀者一目了然,這是中國古代印刷術的一大變革。但在當時及其後長達二百年内并未得到廣泛的應用。直至明代後期才在湖州一帶真正興起,此後廣泛流傳,精品迭出。這就不能不提到湖州凌氏、閔氏兩大刻書家族的巨大貢獻。兩大家族在彼此競争中,不斷改善套印技術,使其趨於精善,且套印的書籍涉及經史子集各部,範圍廣,受衆多,得到當時及後世的高度贊揚。凌氏的核心人物爲凌濛初(一五八〇—一六四四),字玄房,號初成、空觀主人等,浙江湖州人。因在家族中排行第十九而又被稱爲凌十九。明末曾任上海縣丞、徐州通判,頗有政聲。又以編著小説集《初刻拍案驚奇》《二刻拍案驚奇》聞名。二書與同時期馮夢龍的《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合稱“三言二拍”,是中國古典短篇小説的代表。凌濛初早年科舉不利,遂致力於刊刻書籍。

  此次影印出版所據底本即爲凌濛初朱墨二色套印本,正文爲墨字,天頭評點爲朱字,手寫上板。行間句讀亦爲紅色,十分醒目。半頁八行十九字,疏行大字,悦目怡神。未載刊刻年月。

  本書分體編排,分五古、七古、五律、七律、五排、五絶、七絶,共七卷。據古代文學研究專家陳鐵民先生考證,此書所收王維詩篇目較明刊分體十卷本前六卷多出《過太乙觀賈生房》《相思》《山中》《書事》《失題》五首,少了《春日直門下省早朝》《口號又示裴迪》二首。此本文前有凌濛初跋,云:“今劉本止七卷,考縉表云詩筆十卷,豈并文賦他作之類爲十耶?兹卷悉因劉,從所校也。文賦諸篇,劉無評語,及餘人和章,劉本所無,故俱不贅及。”謂此本承襲劉辰翁本。但從書中文字看,存在一些諸本皆同、此本獨异的情况,説明凌氏在刊刻時曾做過校改工作。據以上情况推斷,此本應是一個曾參考過多種不同本子的重編本。

  本書有南宋劉辰翁評,又附明顧璘評。劉辰翁,字會孟,别號須溪,南宋愛國詞人和詩評家,江西廬陵(今屬吉安)人,其人其事較爲著名,不贅述。顧璘(一四七六—一五四五),字華玉,號東橋,祖籍吴縣,徙居上元(今南京),弘治九年(一四九六)進士,官至南京兵部尚書,長於詩,與陳沂、王韋合稱“金陵三俊”,《明史》有傳。凌濛初跋云:“然劉評諸家,於右丞差簡,晚復得顧司空華玉所評益之,亦如獻吉之於襄陽,兩賢故堪對壘焉耳。”獻吉爲李夢陽字,襄陽是孟浩然籍貫。凌氏曾刻《孟浩然集》,收李夢陽評點。此處將李評孟詩與顧評王詩相提并論,顯示顧評之價值。是書所録顧璘評語,僅有五十餘條,然多隽語,尤善提煉詩篇之藝術特徵,闡發其審美意趣,其評《雜詩》云:“三詩皆淡中含情。”評《竹里館》云:“一時清興,適與景會。”評《春日與裴迪過新昌里訪吕逸人不遇》云:“信手拈來,頭頭是道,不可因其真率略其雅逸也。”这些點評都能給讀者以感染和啓發。

  《王摩诘诗集》读后感(三):《王摩詰詩集》

  《王摩詰詩集》七卷,唐王維撰,宋劉辰翁、明顧璘評,明萬曆凌濛初朱墨套印本。

  套印技術在中國的歷史頗爲悠久,有學者認爲此項技術宋遼時期已經面世。實物證明,其在書籍印刷上的運用不晚于元代。流傳至今最早的套印本書籍,是元末至正元年 (一三四一) 中興路資福寺無聞和尚注解的《金剛經注》,目前保存在中國臺灣。其中的版畫、經文和注文均使用了朱墨兩色套印,卷首扉頁圖畫中的松樹用黑色,其他用紅色;經文大字用紅色,注文小字用黑色。這種套印技術的使用,大大改變了以往的雕版印刷或活字印刷術的單色的白紙黑字,以不同的顔色區别不同的内容,使讀者一目了然,這是中國古代印刷術的一大變革。但在當時及其後長達二百年内并未得到廣泛的應用。直至明代後期才在湖州一帶真正興起,此後廣泛流傳,精品迭出。這就不能不提到湖州凌氏、閔氏兩大刻書家族的巨大貢獻。兩大家族在彼此競争中,不斷改善套印技術,使其趨於精善,且套印的書籍涉及經史子集各部,範圍廣,受衆多,得到當時及後世的高度贊揚。凌氏的核心人物爲凌濛初(一五八〇—一六四四),字玄房,號初成、空觀主人等,浙江湖州人。因在家族中排行第十九而又被稱爲凌十九。明末曾任上海縣丞、徐州通判,頗有政聲。又以編著小説集《初刻拍案驚奇》《二刻拍案驚奇》聞名。二書與同時期馮夢龍的《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合稱“三言二拍”,是中國古典短篇小説的代表。凌濛初早年科舉不利,遂致力於刊刻書籍。

  此次影印出版所據底本即爲凌濛初朱墨二色套印本,正文爲墨字,天頭評點爲朱字,手寫上板。行間句讀亦爲紅色,十分醒目。半頁八行十九字,疏行大字,悦目怡神。未載刊刻年月。

  本書分體編排,分五古、七古、五律、七律、五排、五絶、七絶,共七卷。據古代文學研究專家陳鐵民先生考證,此書所收王維詩篇目較明刊分體十卷本前六卷多出《過太乙觀賈生房》《相思》《山中》《書事》《失題》五首,少了《春日直門下省早朝》《口號又示裴迪》二首。此本文前有凌濛初跋,云:“今劉本止七卷,考縉表云詩筆十卷,豈并文賦他作之類爲十耶?兹卷悉因劉,從所校也。文賦諸篇,劉無評語,及餘人和章,劉本所無,故俱不贅及。”謂此本承襲劉辰翁本。但從書中文字看,存在一些諸本皆同、此本獨异的情况,説明凌氏在刊刻時曾做過校改工作。據以上情况推斷,此本應是一個曾參考過多種不同本子的重編本。

  本書有南宋劉辰翁評,又附明顧璘評。劉辰翁,字會孟,别號須溪,南宋愛國詞人和詩評家,江西廬陵(今屬吉安)人,其人其事較爲著名,不贅述。顧璘(一四七六—一五四五),字華玉,號東橋,祖籍吴縣,徙居上元(今南京),弘治九年(一四九六)進士,官至南京兵部尚書,長於詩,與陳沂、王韋合稱“金陵三俊”,《明史》有傳。凌濛初跋云:“然劉評諸家,於右丞差簡,晚復得顧司空華玉所評益之,亦如獻吉之於襄陽,兩賢故堪對壘焉耳。”獻吉爲李夢陽字,襄陽是孟浩然籍貫。凌氏曾刻《孟浩然集》,收李夢陽評點。此處將李評孟詩與顧評王詩相提并論,顯示顧評之價值。是書所録顧璘評語,僅有五十餘條,然多隽語,尤善提煉詩篇之藝術特徵,闡發其審美意趣,其評《雜詩》云:“三詩皆淡中含情。”評《竹里館》云:“一時清興,適與景會。”評《春日與裴迪過新昌里訪吕逸人不遇》云:“信手拈來,頭頭是道,不可因其真率略其雅逸也。”这些點評都能給讀者以感染和啓發。

  《王摩诘诗集》读后感(四):王维和他的终南山辋川别墅:我心素已闲

  辋川庄,在今陕西蓝田终南山中,是王维隐居之地,这里是王维一生中居住最久也是最喜欢的住所。他在这里“暝宿长林下,焚香卧瑶席”(《蓝田山石门精舍》),闲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山居秋暝》)“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山居即事》),王维用诗琴加悠闲,为辋川这片山水赋予了永不退色的恬淡与意趣。

王维

  在辋川之前,王维也一度隐居过,但基本都是为了打造进入仕途的捷径。17岁的王维,在岐王聚会上以一曲《郁轮袍》让举座震惊,名动长安;20岁时,进士及第,继而被封为太乐丞,掌管宫中音乐和礼仪。本该光芒四射、青云直上的政坛新锐,却因一首黄狮子舞获罪被贬。之后数年,他的仕途起起落落,王维的心境也从意气风发逐渐归于平寂。挣脱不掉俗世的烦恼,王维开始寻找自己的世外桃源。

  在长安城东南方向的四十里处,有一座叫做蓝田的县城。从蓝田再往东南三十里,便到了辋川镇。这里,“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终南山》),与洛阳相距不远,景色还别致,王维可以“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终南别业》)。

  李林甫执政后,王维迎来了他人生的黑色时期。出于“留得青山”的目的,王维过起了半官半隐的生活。但,内心的失望、愤懑、惆怅,终日激荡无法止息,唯有化为文字中的寂静、清幽方能化解。所以,尽管这处不是空旷的山,但在王维的眼中这“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鹿柴》),他“独坐悲双鬓,空堂欲二更。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秋夜独坐》)。有时,王维也会邀请好友“轻舸迎上客,悠悠湖上来。当轩对尊酒,四面芙蓉开”(《临湖亭》)。

  每当王维被朝廷的黑暗和世事的艰难折磨得透不过气时,辋川别墅里的日子总能像密林里漏下的日光,给他的生活以光亮。《辋川集》二十首,承载了诗人从空悲、惆怅到独坐,再到豁然开朗,也成了喜欢王维的后世文人心中的白月光。

  王维的辋川别墅购于武则天时期的红人宋之问之手。宋在唐高宗时也曾以才华闻世,煊赫一时,但最终被贬,客死他乡。王维见物有所思,“来者复为谁,空悲昔人有”(《孟城坳》),谁知道继我之后这房子的主人是谁,我又何必为他原来的主人叹息呢?

  辋川的美,美在每一处其实并不出众的景致。王维对它们的喜爱,也并非高亢热烈的赞美,而是将自己的感情深埋,展现出一种理性的欣赏。在这里,王维似乎成仙成佛,这里的一花一叶都被禅意地书写、记录下来。空山幽人,真性发动,自在自然。王维把自己放置在辋川,也把自己遗忘在辋川。只有某一天需要上朝了,朝廷把他从忘我中喊出来。

  秋山敛余照,飞鸟逐前侣。

  彩翠时分明,夕岚无处所。

  ——《木兰柴》

  行分接绮树,倒影入清漪。

  不学御沟上,春风伤别离。

  ——《柳浪》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

  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辛夷坞》

  灵魂回响,千载如新。

  王维60岁的时候,“宿昔朱颜成暮齿,须臾白发变垂髫”(《叹白发》),向皇帝上《请施庄为寺表》,请求把他的辋川山庄奉献出去作为寺院,获得皇帝批准后就搬离了辋川,回到长安。王维与这座满载禅意与空灵的宅子就此告别。

  61岁临命终时,自知时至,王维便索取笔来,写信与弟弟王缙告别,又写信给平生亲戚好友,一一辞别,信中谆谆劝勉鼓励亲友,要信奉佛法,修持心性,以求了脱。书写完毕,便舍笔安详而逝。

  王维去世后, 唐代宗李豫喜欢王维的诗,他的弟弟王缙奉旨编《王摩诘诗集》十卷,以飨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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