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猫史话读后感1000字
《机器猫史话》是一本由周公度著作,暨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2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机器猫史话》精选点评:
●特别碎嘴,各种直男心思很有趣
●写山水风物侘寂如张岱,小饕似李渔。果真干得是编纂出刊的营生,有深厚的文化内力。但仅以公度性灵中的烂漫天真和诚挚眷爱,就足够我击节钦慕了。
●角度令人瞠然。但飞来飞去,我真希望周先生跑到“上身”来。可以说我保守,因此酌减一星。
●休憩3rd,诗人行文走笔肆无忌惮,色狼本心全显,见漂亮服务员则口水滴答,见郭碧婷则赞为最佳平胸,去买唐诗汇评会买回来一本吴佩慈写真集。但好在他十分准确把握住了口花花到猥琐边缘的微妙界限,因而反真诚随意,妙趣横生,诗人偶尔流露出的大男子主义很讨嫌,但诗人嘛,并不会在意政治正确,更不在乎你我喜欢他与否,单纯抒发表达而已。从这角度看,这是本有趣好玩的书。
●【在 @雨枫书馆 翻书374】抑制不住她给你的喜悦,怎么抵得住她给你的忧伤。——周公度
●看山看水看牛吃草。可是最后的落笔点都是到了女人身上…… 私以为,俗且生动。另,好奇难道男人都是这么想的吗?
●蛤,是友邻吗??
●调情技能++++++
●骚死了
●忍不住击节赞叹点太多了
《机器猫史话》读后感(一):严重标题党
被标题吸引进来的,所以很有零分的冲动。
不过这阵子气头过了,静下心看了看。想发现一点除了标题之外能吸引人的东西。
很遗憾,没多少。
整本书差不多属于那种抖机灵微博段子集合体,实在很闲看着乐一乐就可以了。
《机器猫史话》读后感(二):周公度的情史或者其他
周公度,男,诗人,本书评相关星盘信息:太阳天秤座,月亮处女座,5宫摩羯座,5公主落狮子座合12宫宫头。
他天生就知道:
漫长的成长史
只不过是一部漫长的情史——
可他要:
这情史严肃
用来装盛世间的笑话
这情史隐忍
用来涤荡世间的离别
这情史诚实
用来安慰世间的缺陷
这情史丰富
用来掩盖世间的冗杂
这情史柔软
用来擦拭世间的泪水
这情史无心
用来倾听世间的有意
这情史冷静
用来观察世间的孤独
这情史成熟
用来灌溉世间的童年
而且,他还:
要这情史坚韧
千百年前种下一颗种子
今儿个要穿透层层叠叠的一次次生命
来到此世
要这情史骄傲
不需要对方的应允
他有自己专属的令牌
自由穿行
他的情欲不好说
宇宙都是好材料
他的情人多又多
但又同为一女子
她的身份一栏写着:
表妹。
藏入书房后花园
她的声音吵闹请——安静!
躲在机器猫的口形里别吵闹
情人的吻
换成手拉手
也不错
在所有的地方,
在城市,在植物园,在汽车火车上
在春天,在傍晚,在故事里
在雨水,在茶香,在十七岁的清晨
甚至在桌布的图案里
他都与情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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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这本《机器猫史话》,可别相信机器猫的口袋变化万千!不信你听,周公度在怀疑:世界的变化,真有这样大吗?
此时
所有的信纸都
皱成了一团
其实,情史也不是这本书的全部,或者你也可以说,任何与他有片寸交集的人,他都将他/她们,认作了情人。
最后,关于这本书,我已经剧透了不少,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希望你自己来读一读。
《机器猫史话》读后感(三):众乐乐不如独乐乐
读周公度君大作《机器猫史话》让我想起当年陈独秀的话:矫枉必须过正。他认为,要让国人接受一个观念,恰如其分地直接说是不行的,得往“过”了说,他还举例,譬如买菜,要价一元,还价两毛,最后五毛成交(大意)。
陈独秀先生的这种观点影响了多少人,或者说有多少人跟陈独秀先生一样,从中国人的“国民性”中得出这样的结论不好说,但在现实中,这样的例子却多得是,以至于给人这样一种印象:中国人很偏激,不是左,就是右,很少不偏不倚。一个几千年来一直提倡中庸之道的国家,居然会是这样一种情形,真让人尴尬。不过从“缺什么就鼓吹什么”的角度来说,这又是很自然的现象。
周君这本书尺度很大,大到让人吃惊,至少在我的阅读经历中,正规出版社出的书如此之“豪放”从未得见。即使像《金瓶梅》这样的经典,不也是要此处省略若干字的吗?我想如果书跟电影一样分级的话,这书至少是R级吧。
说到此,诸位不要误会,以为这是一本有着大量房事描写的黄色小说。其实,这是一本随笔集。只不过作者比较随性(至少在作者自己看来),话说得比较露骨,不管谈什么,三言两语总能绕到下半身。
比如《我日论》把许多作品中性爱描写中的用词,拎出来解读,与“日”,他非常欣赏的这个词进行对比。对比完了之后,在结尾处他这么说:“想想某日,风清气爽,司马相如对卓文君说:娘子,过来,我日一下。就令人顿生快意地笑来。”
周君喜欢意淫。比如在《夏日读书记》中,他说“后半夜在我看来只适合读被禁小说,看三级电影,但即使如此,也需费脑子,所以我索性不看,睡不着就意淫美人,也不看。”
《冬行春令》开篇就说“卫巷里有家川菜馆,川菜馆里有个有酒窝的女侍应,这女侍应还有丰满的胸脯。这酒窝和丰满,让人有不能弄一下的喟叹。”
……
我之所以会读这本书是在豆瓣里看到一位朋友写了篇读后感,这读后感把作者写得那叫一个洒脱、倜傥。其实,在我看来周君除了是个诗人,还是个小资。小资们的特点就是敏感、喜欢内省、自我关照,还有情感丰富。一片树叶、一朵小花都能让他们欣赏半天、感叹半天、回味半天,再写上半天。
小资们应该学学美学,不然他们怎么知道一棵松的三种看法,怎么知道“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用的是一种移情手法(其实这个小资们最擅长),但可惜的是我所遇见的小资很少喜欢美学的。不知什么原因。
小资们在感慨的时候,喜欢用比喻。因为不用比喻的话,一个事物就是一个事物,一种感觉就是一种感觉,干巴巴,太无聊。
比如《陈茶》:“去年的春茶,就是去年的人。前年的明前(怀疑是排错了字),恍如隔夜的云端,鲜亮里潜散着睡意;好像飞过窗口的候鸟,不恋慕此间的一切消息,却带着去年的消息。”
比如《奴家茶饮》:“第一道茶有如临美人只亲了下手背,耐心之人隐约可知茶香,…第二道茶则仿佛初近香泽……”
比如《人话》:“在第一个吻中,她的声音像她的身体,是轻软的蜜糖,是乳燕的嘤咛。”
……
看这本书的时候,我时时冒出这样的想法,如果那些痛恨美帝的爱国党人们见了这本书会怎样?我猜可能有这样两种情形,一是拍案而起,大叫一声,出现了新证据,在美帝的阴谋(性开放)教唆之下,国人中毒到如此地步,尽然写出了这般诲淫诲盗的东西。二是拍了案,但没有起,而是击节唱和,对书自渎。
多数人看到这本书会是怎样一种想法呢?
我估计觉得无所谓,尺度大点说明社会开放啊!在这些方面是挺开放,看看豆瓣等网站就知道了,但是,开放只是在某些领域,你换个话题试试?有些人是为了彰显开放而开放,就是本文开头所说的,一说保守,立马严丝合缝、滴水不漏,一说开放,则一丝不挂、清洁溜溜。
在《夏日读书记》中,有句话,我觉得应该颇能反应作者心迹。
“我特不高兴那些把自己修养得得失无关乎己的人:人生嘛,本即是活在得失之间,喜怒不见于形容,有甚意思!”
关键在于后一句,喜怒不形于色,有啥意思?言下之意,周君本人是很豁达通透的,有一说一,不刻意装饰。但是,不装饰不一定就是对的,或者好的。左了不好,右了也未必。
话说回来,周君这么写,考虑过小朋友们吗?
记得看到过这么一种说法,就是西方人跟中国人对待自慰的态度。比如,中国家长发现小孩子自慰后,往往是教之于“丑恶、伤身”等等观念,而西方人遇到此类情形,会温和地跟孩子说,这么做是件很愉快的事,但是应该独自无人的时候进行,不宜让旁人见到。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的观点是,好色不光是周君一人,但是有些东西应该自家躲在屋里欣赏,不宜拿出来让旁人观瞻。有些感触更是如此,自己偷着乐乐,也就罢了,公开发行让孩子们看到就不好了。
《机器猫史话》读后感(四):春药及其它
叹词的春药
周公度的随笔《机器猫史话》,我起先是当正经书来读的。一瞄之后,某些段落口味之重,不禁将骨牌推倒重来。比如我之前有个谬见,最好的情色小说是女作家写的(比之男性更擅长虐恋,远的不说,近者如李银河),但《机器猫史话》的作者似乎要证明:男人其实远比女人更浸淫于抚掌间的风月。
《人话》这篇,从海鸥发出“大呀”的赞叹,写到禹夏时代的叹词“兮”,作者最后的落脚点是恋人间的用词,试抄录如下:
“在第一个吻中,她的声音像她的身体,是轻软的蜜糖,是乳燕的嘤咛。在第一次的交接中,那是大象们欢愉的美妙上颌音,那是海鸥们无边无际的自由翼动,全部的身体只化作一个简单的‘啊’字。一个简单的‘啊’字,如喜鹊们的只有一个字的识字课本。‘嗯’字在鼓励着你,形如上古‘兮’字的‘呀’在期待着她。”
这段通假《诗经》的文字,是限制级段落。我不敢相信,作者的身份栏里居然有一项是“佛学者”。看来是先成仙,再成佛。想到《坛经》里五雷轰顶的一句话:“无常者,即佛性也。有常者,即一切善恶诸法分别心也。”
又想到,这本书的定位实在失当,要是书名改成《古人的春药》,至少可以在七夕节前猛烈宣传,约炮之前先暖暖身,这将多么符合节日意境,又罗曼蒂克啊!
才子、荡子
这本书至少有三个作者,一是擅风月的才子或曰淫棍(两者是一回事,无有褒贬),一是直感丰富、言辞跳挞的读书人,另一个则是爱幻想的少年。
我更喜欢第二个作者。更喜欢这个作者的直觉。读完夏宇的三本诗集,他发表的一通观点,存心让人笑破肚子。是这么正儿八经说的:
“她从少女至今,似乎都是生活在阁楼里的,而且,还有个初中的男同学,经常在她洗完衣服后,乘夜色翻过她家的院墙,登上顶楼的阳台,变态地一件一件嗅她的衣服。然后,把每次的嗅觉写到日记里。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在写完日记返回的途中,被地铁卷进隧道。她呢,有最好的直觉,每日早晨穿着睡衣,把衣服再洗一遍,把洗衣服的水,从阳台倾倒在邻居家的向日葵上。”
又是变态狂又是雌雄合一,这么鞭挞女诗人,夏宇的粉丝会不会追过来打?作者的三观我估算过了,才子+荡子的写法虽说是性情文字,到底也意淫得汤汁水水——
“卫巷里有家川菜馆,川菜馆里有个有酒窝的女侍应,这女侍应还有丰满的胸脯。这酒窝和丰满,让人有不能弄一下的喟叹。”(《冬行春令》)
“我觉得女人身高最好是一米六左右,小巧一些,轻柔一些,不要动辄就一米六五、一米七二的,那样除了接吻、拥抱方便外,实在没有什么用处。”(《女服务员很重要》)
“女孩子的手感要好。年龄很重要。年龄大的懂得控制,但人所厌烦的也是这控制:感觉她的手太如意了,晓得所有的穴位。年龄小的好处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会更用心。”(《采耳》)
“瓜子最适宜儿童和不良的女子来吃。陕西巷里的小凤仙,莳花馆中的玉堂春,细碎的瓜仁心事,漫如折子戏里落雨的锣点。”(《瓜子小谱》)
……
我日论
在《我日论》里,作者兴致盎然地细致分析了“操”、“干”、“搞”、“插”、“戳”、“日”这些动词在古今中外作品中的范例,最惊爆的是台湾作家李昂小说《杀夫》里的一条:陈江水对”风月楼“的妓女金华说:”早上干我女人,干到一身月经。“
书中何止自有颜如玉,读书简直犹如上春药。《我日论》开篇即明宗达义: “女性角色碰上施耐庵和笑笑生这样的作家,也算是极大的不幸。但如若遇上王实甫、蒲松龄之类的,那定是前世里拜了花神,又由不得今生不花枝招展了。”
这条算是清新可喜的见解,试再摘一条。谈到“九叶派”时,作者有云:“即便九人全集,仍不如一句‘我从山中来,带得兰花草’。胡适之美,不在其多样的学术,也不在其幼稚的政治,而在其诗。清浅,但直达人心深处。”
这对胡适诗才的正名,恰巧废名在《新诗讲稿》中也有同样意思——“仿佛这里头有一个很大的情感,这个情感有很质直”。对开创期的白话诗应有秉公的认识,故作者的简语深得我心:“现在的诗人,有几个能够品味这样简单的诗句?也许他们本生在西汉末年。有当时的果敢才有今日的轻简。”
这番不从俗的尊崇,令人起敬。不过,此书中展现的更多还是荡子奇语:
“《阅微草堂笔记》是古旧铜钱色的,《太平广记》是芦苇里夹杂着鹅毛,《萤窗异草》则是一角破烂席子。往前推推,《玄怪录》有破落殿宇的气味儿,《搜神记》却很不凡,放在哪里,哪里便瞬间有了矿山与风炉的声响,至于《容斋随笔》,它在哪儿,哪儿就是倒了味儿的装醋的酒坛子。《聊斋志异》呢?好像你与妻子在书房,表妹却在后花园里。”
前面说得好端端的,一到结语,就奔后花园了。
骚就骚吧!
大部分从男人角度写女人的篇章,倒是可以看出一点男人在想什么。赤裸裸的淫思,坐实了下半身动物的定义。作者有句自况很是点题:“骚就骚吧,尽量不扭捏就是了。”
第二篇《按摩举要》更是大规模地讲起择女术,在当前出版条件下相当于”麻衣神相“和“房中术”的合体——
“男客最好是寻容颜圆润的女孩儿:面圆则指节丰满,用力绵透,颜润则肤色晶莹,即便她冷若冰霜,也有绝好的乳沟可看。”
“最好的乳房多是圆脸,瓜子脸儿一旦大胸,定然风情万种。然银盆大脸眉际辽远,双乳易成缓放,没有好的胸衣,甚至有碍观瞻。”
“下颌即是地廓,地廓就是私处模样。脸的一切关乎心的一切。楚王好的细腰,后主爱的小脚,其实都是对私处的要求。”
……
这些一路淫奔的段子,让人联想到前段日子如火如荼的关于东莞的新闻。这种对女性构造的细微之见,恐怕每个男人心中,端的是一条老淫虫。
不许服务生点灯
同一篇里,作者又说:“女性客人最好勿要年轻的男性按摩。”他举例:年轻男性服侍易生猥亵心思,按着双脚,会想着搭着手指细话;抚着腰背,则想到推车。这低下的心思一生,手掌间便多了把玩,轻重缓急里,都涎着口水。
作者的观点是:“所谓绵里藏针,即是龌龊的极致。”敢情只许才子放火,不许服务生点灯?这种敏感到皮肉里的观察,十分滴《色.戒》。女作家张爱玲在性方面的体察,无人可敌,她的晚期作品更是针针见性。而每一位才子心目中,大概都歪坐着一位佐着张女的胡兰成。
什么是世相百态?作者描写宾馆饭店门口的门迎最是“看车下药,看衣同菜”,“看年轻的吃鲍鱼,恨不得其人身入污泥;看同年的把靓妹,暗暗冷笑咒其暴毙床帏。年齿略长的男侍看年轻女孩,只看其小步内八、外八,贪心外溢,见少妇则暗自叹息,时光使我争也无奈,但也使你纵然吐气如兰,也难掩皮松肉懒。”哈哈!这番对仗,大有“盖世界浪子班头”关汉卿的神韵。
有个女朋友曾去相亲,对方据说是留日过的,走路喜欢跟在你身后,一脸从旁窥测。其神情和心理和篇中的老年男侍颇为相似,以女性的步态、身姿去判断她的性经验,很像庄稼汉买牲口,或奴隶主挑奴隶时豁开牙口察看的场景。
大多数人隐秘捏在心里的,作者直言不讳,徐徐道来。与其说是千古相传、宿花眠柳的文人气作祟,倒不如称:让人略为见识了我们民族的男性心理,而知识分子对女性品头论足的审美倾向又尤为突出。故此,本书作者敢于大肆异议台湾女性运动骨干、英美文学系女教授何春蕤喊出的“我要性高潮,不要性骚扰”:
“女权到了她这里,已经与‘女祸主义’毫无二致了。看看何女士的玉照,用最简单的推理,自然发现,女权主义者绝大多数都是丑八怪,因为长得太难看了,得不到男人爱怜,所以才讲女权,以求那女子之‘自在’。”
何春蕤女士相貌如何,我无考证。但上述固见,定要被生猛的女性读者一堂炮轰,八顿血骂而不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