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旅》经典影评1000字
《希望之旅》是一部由宁瀛执导,纪录片主演的一部中国大陆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希望之旅》精选点评:
●真实电影
●挺好看的片子,虽然导演有点故作姿态·和刻意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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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处。The hopeful and hopeless ro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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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劲也就算了何必那么自恋又咄咄逼人一个女导演的东西最失败的就是看不出是她是女人
●观影@MOMA,动容的是里面一些人的状态,就那么平平淡淡滴说出了特别不得了的话;不喜欢的是表达方式和剪切方式,真的可以再好太多的。"希望"什么的不用这么直接滴谈吧,"您觉得火车上的风大嘛?"或许是个好选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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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版《火车上的中国人》,对周浩的《棉花》做了有效的补充。想田和弘说,要对话,不要采访。当知识分子的提问与中国农民的处世哲学对撞,真实电影的伦理问题就凸显。哲学式的发问和追问当然能让拍摄对象思考日常以外的意义,但当逼问引发眼泪、躲闪和沉默的时候,创作者会因一丝恻隐而降低对戏剧性的渴望吗? 我看到哭泣的女孩逃离了摄影机,看到被扒出车门的男人在奔跑时摔倒,看到赤膊的孩子回答“生活里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时说:“火车别挤就行了”。也能看到新鲜的笑容,希望仍在他们的脸上映照出生动的光线。最后是睡觉的艰难姿势,天亮后,人们被祝福的广播唤醒,还是会卸下麻木的神情,吃喝拉撒,离目的地更近一步。所有的面孔都面临着消逝,但它们被影像留存。还需要提问吗?多一点注视吧。不觉得导演在故作姿态,能感受到她真的好奇和体恤。
《希望之旅》影评(一):希望是人间至善之物
上海的中子来京,推荐并分享了宁瀛的这部《希望之路》。第一次看,印象平平。总觉得形式大过内容,能在国外获奖,也就是满足了老外对于中国铁路客运的猎奇心理罢了。这周纪录堂又放了这部片子,再次看,有了一些别样的体会。
片子发生在棉花成熟的季节,四川的农民们拥挤在绿皮车厢里,坐50多个小时的火车到新疆务农。车厢里满载着人,也满载着希望。有的去探望久未归家的丈夫,有的被骗去做媳妇18年,更多的是头一回出门,甚至头一回坐火车,满怀着淘金梦想。
导演和摄影师向这些面孔提出了人文腔形而上的问题:你的理想是什么?你最想拥有什么?你未来想做什么?...于是,那些讶异的表情与质朴的语句,在这充满疏离感的一问一答间,将最真实的农民群体形象呈现的异常清晰。
Q: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A1:(小女孩)打工。
A2:(小男孩)公安局。
Q:你最想拥有什么?
A:(少年)一辆车,货车。
Q:你出来赚钱做什么?
A:(62岁老人)给儿子儿媳。
当被问及理想时,大多数人的表情都是木讷的。也许他们和她们那一亩三分地三口热炕头的世界里不曾容下这个壮阔的词汇。又或许,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理想。
火车是中国人生活里很重要的一个组成。延伸的铁轨,一根是远方的探求,一根是割不断的乡愁。在现场的讨论中,有一个朋友的话我很喜欢。他说,他怀念大学时代挤火车的日子,每个车厢都像是一个神奇盒子,夜幕降临时是几百个梦,醒来后又是几百个人生。
感谢纪录片,让我们体味这梦,这人生,以及那些虚无却珍视的希望。小时候把鲁迅的话抄在日记本的封皮上:有希望就是光明。长大了才懂,希望是个狡猾的家伙,却也是人间至善之物,它让我们野心勃勃又心灰意冷。
来自此女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b29df30100dfva.html
《希望之旅》影评(二):无知又令人愤怒的怜悯
你的理想是什么?
你生活觉得幸福吗?
你生活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影片讲述四川的农民妇女从成都火车站乘车去乌鲁木齐摘棉花挣钱的旅程,在火车站、火车上就是用这几个问题来采访,其中还有小孩、少年(11-16岁)、男农民、包头等。因为在老家挣不到什么钱,而去新疆摘棉花能挣500~600元/月,每天工作13小时,一共两个月时间。去务工的人很多,火车非常拥挤,有些人都是爬窗户进去的。在火车上,就开始用以上几个问题正式抓人询问了,妇女、农民的答案基本是钱、家庭之类的,小孩、少年对于理想的回答分别是“警察”,“火车别这么挤就好”“打工”或者沉默……
现场导演阐述是自己年轻时被下放也经历过这样的苦难,拍这个纪录片就是抓住和农民的共鸣点,对他们的生活很同情,也认识中国社会的现状……
这个标榜着“人文关怀”的新闻采访片,画外时刻充斥着一个浑厚的普通话——“你去哪?”“去新疆干什么”,“你的理想是什么”“你生活觉得幸福吗”“你生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等之类——真让我内心很纠结,这些话就好像一把刺刀刺进这些受访者的身躯。我觉得如果是一个受西方思维教育的人拍的还情有可原,可最后发现竟出自一个电影学院毕业的中年妇女之手,而且她在现场博得无数观众热烈的掌声。我很伤心,我很愤怒,劳苦大众的艰辛却成为这些社会精英通向艺术成功之路的鲜花。
现在,你们这些为影片唱赞歌的人,倾听我这一介草民的声音吧!
这部影片本质上就是一部谄媚西方、鄙视国人的伪电影。电影中采访者和受访者本身就是一种不平等的关系,采访者所提出的问题不但带有西方色彩,产生一种间离感,而且对片中的人进行一种心理“侵略”。
首先,针对乳臭未干的少年乃至偎依妈妈怀里的小孩询问“你将来要干什么”,“你的理想是什么”,这种严肃和频繁的询问真让我感到荒唐。这个问题本来只是大人调侃小孩的一种玩笑方式,却在片中频频出现。对于现在的人,有多少人小时候就像项羽、或周总理(两者都是书上写的,真伪难定)一样怀着一种明确的志向,或者考虑这个问题呢?没有的玩具的小孩期望将来有许多的玩具,厌学的希望永远不去学校,或者希望成为“奥特曼”“超人”,又或者当警察抓坏蛋、上大学。像孔圣人尚且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你指望片中小孩能说什么呢,他们的答案就是在给导演抽一记又一记的耳光,“当警察”“为人民服务”“火车别这么挤就好了”“打工”回避、沉默不语……这个问题远远超越了小孩思考能力的极限,而画外中年男子却仍津津有味地问。为什么不反问自己——理想是什么,少年时的你的志向又是什么,而对一个涉世未深或者根本无法考虑这个问题的孩子紧紧相逼呢?
另外,针对四川贫困的农民谈“幸福”、“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这类精神层面的“外来词”。首先,这种严重带有个人思维的、陌生的措辞方式就是一种对他们的不尊重。如果你真的了解他们的生活的话,这些词汇根本不会出现。“幸福”是什么?或者你来下个定义,或者你解释一下,这类“词汇”本身就是一种带有西方意识形态、深层模糊的东西,为什么不换他们熟悉的言语方式呢?为什么不事先了解他们的生活呢?为什么要带有一种学究气的态度去“关心”他们呢?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和虚假的关心真令人作呕。其次,这些问题更深层是导演缺乏电影最基本的客观认识。中国现在无比强大了,人们都追求精神享受了,什么“幸福”“理想”“独立”等,这些尚未脱贫的人们太不幸了。谁是中国的主体?你?还有千千万万个享受“自由”的中产阶级?这些四川农民成为社会边缘化的人了?唉,你们真是一群可怜的近视眼,你们这些所谓的“社会精英”,以为自己引领时代的价值观,你所想的也是他们所想的,以为你们已经走上无比光明的大道,以为他们会感激你“高尚”的怜悯。等着吧,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历史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中国,人们的物质享受不但西方化了,连价值观也被同化了。人生变成了一种爬山竞技,每个人都奋不顾身向上攀登,高点,再高点,一直徘徊在山脚下的人们渐渐变小了。山上的人心情好,就把自己剩下的变了质的面包向下砸,以为山下的人们会感恩戴德,殊不知他们随时有可能把整座山都推倒。
:电影学院的现场观众让我很失望,当我向导演说我的意见时,导演的诡辩反而掌声雷动。电影学院,也变成一个推崇权威的讲堂了。所幸,我未能考进电影学院,那里除了一些官腔和傲慢外,我看不出他们有任何新奇的思想。
《希望之旅》影评(三):以前我也以为硬座火车是神奇的盒子 后来只希望火车不挤
一留学归来的哥哥说已无法忍受坐火车硬座只愿坐飞机,我问为何,“和谁聊天啊!”言下意即火车硬座乘客素质低。
对于这种顾影自怜的小资产阶级思想,我立马摆出书本不脱离实践的有为青年姿态,“那是个车厢社会,从里面能够看到丰富有趣的人生百态吖!”
我不是空喊口号空表态的人,表态之前的实践行动是曾拒绝卧铺故意买硬座票踏上整一晚上11个小时的回家路。
虽然硬座车厢里上“观察社会”是很有意思,但是,经过几次实践,当老娘盘腿坐在车厢地上,趴在座位上,用尽各种姿势,试验了各种睡觉方案均宣告失败后,终于在一次难熬的硬座经历末了发宏愿,以后再也不坐夜班硬座啦!拥挤不堪的车厢,腾挪移动举步维艰,入厕这种正常生理要求无法得到满足。最困最困的后半夜无处搁放的头颅。虽然已经第N次在晚上的硬座车折腾,但我还是给自己找出充足的理由来辩护:我老了,晚上得歇着,不能像年轻时那么折腾了,伤身体。。。
电影《无穷动》的导演坐了次狠的硬座,55小时的硬座车。2001秋天,在从成都开往乌鲁木齐的列车上,她跟着一个庞大的季节性流动群体,北上新疆摘棉花的四川农民,拍了纪录片《希望之路》。
从小见不得女人受苦,贫乏的语言无以表达这个场景给我留下印象之深刻:
两手分别拎着一大包庞大的行李,短头发农妇试图爬上超员到已经关不上门的火车车厢,被身后警察粗暴的拽着腰带掳下来,她毫不迟疑跑向另一节车厢。不幸,重重的连人带行李扑倒在了月台上。她摔的那么重,那么干脆,从背影看,根本不像是一介女子的遭遇而像是一个男逃犯或男运动员的身影。我担心她是否摔晕过去,但见其脚板向上翘了翘,头昂起来,也许是羞愧的力量促使她非常利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并迅速上了一节车厢。回转身来,看清她的脸部表情,是众目暌睽下倒大霉的人脸上常见的一个“空”。同样是空空的平静的却暗含着无限的哀愤的力量让人难以拒绝的语气,她请车门旁站的几个女人帮她把行李拉上来。旁人帮她拉的同时严厉的责备她一个人干嘛带那么多的行李,继而把这个可怜虫推搡到车厢深处。换作是我,这么一连串的挫折,足够大哭一场了。当然我也会像她一样,在人前,不管怎么悲惨,面部极力保持僵硬的平静,维护一点可怜的为人之尊。
车厢里这帮去新疆摘棉花的人。神态各异的脸,疲惫的身躯,拥挤的空间,各有各的盼望与心事。
影片开头挤火车的场景还有很多印象深刻的情节。候车室里的排队长龙,人们互相推搡着极力维护自己的占位空间。独自从四川到新疆和家人会合的14岁小女孩,害怕因赶不上火车而上不了学,一边紧盯着前面的形势一边急的掉眼泪。旁边的记者问她以后的职业理想,她说是警察。问为什么?泪水涟涟的小女孩依旧翘首看着前方的队伍,非常自然的,“为人民服务。”现场观众都被这个严肃清晰的回答逗笑了。两个没有成功挤上车的妇女向列车员说就她们没上成车,就她们被落在外面了。列车员呵斥他们去其他人较少的车厢,妇女一连央求列车员让他们上这节车厢,说她们的票就是这节车厢的,列车员对这种愚腐的死板,过分的执拗,当然不予理睬。她们一遍遍地叫列车员“好大叔”,道出坚持不上其他车厢的真正原因:自己是头一次出门头一次坐火车,她们村的人都在这节车厢里,她们自己坐车怕不知道在哪下车啊。面对这卑微的窘境列车员动了恻隐之心,扶着她们,帮助其从车窗处攀爬进那节火车车厢。
“你觉得幸福是什么?”“你生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味道很酸,份量过重的知识分子书面式问题抛给这群乘客,导演肯定不是脑残了。这种不对接,更饶有趣味和意义。很多人都听懂了这个问题并认真回答,这个问题虽然离他们比较远,但无疑确实也属于他们。
让我有些感慨的,是大多数人不加思索的都把答案指向了子女。活着就是为了孩子过的好,就是为了挣钱让他们读书。幸福就是我的娃幸福,好生活就是我的娃以后不用再像我这样出远门打工。类似的回答一再重复。你我,以后将做母亲父亲的人,面对同样的问题,答案肯定不是这样的,时下年轻的父母们呢?我也怀疑。
言说的出发点,已经变成“自己”了。
传统上,我们都是结在藤上的国民。攀附在家系传承之轴上的生命,生长方向是纵向的。现在,它更多是横向的。
一观众评说,这片名叫希望之路,可希望在哪呢?
一个观众回应的很好,这个希望不是书面叙事里的那种宏大的希望,这个希望就是过日子,在新疆他们若勤快的话,每个月能挣600元,比在家种地能多出一两百元。这多出的一点点钱,就是希望,就是动力。
前不久,略微带点自我惩罚加审视的倾向,我又坐了次硬座一路熬回家。我不认为这火车是个什么“神奇的盒子”(参见楼上那篇影评),装了一百个梦之类,太梦幻诗意了,估计包括我在内的多数现实中的火车乘客就像片中那个有着小男孩一样,只希望火车不挤,腿有地方放 ,旁边那个小混混别在车厢里抽烟。我自己多余的愿望是,对面的大叔别老往地板上吐完痰,再用皮鞋使劲磨来磨去。我决不是鄙夷他的习惯。我仅仅为放在他脚边的我的背包而发愁,切身的愁。而不是高坐在月亮上俯身人间悲欢的那种时空远距离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