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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资本主义 vs 马克思主义》经典影评集

2022-04-12 03:05:3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幸福:资本主义 vs 马克思主义》经典影评集

  《幸福:资本主义 vs 马克思主义》是一部由乔丹·彼得森 / 斯拉沃热·齐泽克 / 史蒂夫·布莱克伍德执导,纪录片主演的一部美国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幸福:资本主义 vs 马克思主义》精选点评:

  ●两个不同的角度,一个从无限小,一个从无限大。小的有过于平庸的缺点,大的有过于理想的匮乏。思想的交流,如果要说输赢存在的话,那就是了解战胜了不了解。

  ●真的震惊peterson上来矛头直指menifesto而不是capital theory,网红感真的十足了。peterson通过逻辑扭曲事实,偷换概念,掐断真相。齐泽克只是罗列事实了而已,码咳丝主义者不需要下马威不需要引用你的话就可以句句反驳你帅气的peterson先生。

  ●这个条目都有……有人把这比为乔姆斯基和福柯之后又一场世纪辩论,额,也就(网络)名气上差不多吧……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64952217?t=54

  ●在B站看的话可以考虑关闭弹幕,因为站队的和嘲讽的比较多,而于真正的探讨无益。JP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说得也有一定道理,输给齐泽克的是格局和知识储备。“邪恶存在于那个在四处都能都看到邪恶的凝视之中。”黑格尔的这句话击中了我,不逊于尼采的那句名言。幸福是副产品。虽然彼得森功课做得少,齐泽克多在重复自己,但不失为一场精彩的辩论。

  ●在我看来,彼得森胜出

  ●龙虾水平过低导致完全逼不出来齐泽克真实水平。『我只用一成功力就把你打败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较量,齐泽克全方位碾压,彼得森对马克思主义的反对更像是没读过太多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一种本能直接反对。齐泽克绝对是一个骂人不带脏字的高手,另外齐泽克的口音真是谜之迷人。

  ●第二次作为闹剧

  《幸福:资本主义 vs 马克思主义》影评(一):1

  说实话看完这个辩论我对jp没有产生任何反感,甚至相反,我觉得我应该为我曾经取笑他道歉。这场辩论,以及关于这场辩论的讨论,很好的体现了当代左派的一系列问题:首先在他们看来,是齐泽克“赢了”,把jp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换言之,在任何严肃认真的探讨之前,立场被先定了,这是一场激进左派直接打击反动势力的辩论,一切都无关思考本身,而只是一个象征。我承认jp在哲学学识方面远远不如齐泽克,但是左派们对此大加嘲讽的行为似乎正印证了关于哲学的古老偏见:不读哲学史的人是不懂哲学的,任何一个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向来是这种观点激烈反对者,诚然,大部分人的才智不足以支撑他们略过哲学史的阅读而快速获得那么多清晰的哲学问题意识,但这里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是不是不存在哲学史阅读以外的,抵达哲学问题意识的途径,第二个是,我们是否需要那么多的问题意识作为我们的起点?对于这两个问题,我的答案都是否定的。而这种偏见在后现代语境下的表达就是:假如你不懂后现代黑话,你凭什么和我站在一起讨论问题呢?这种排除的方法和美国的政治学者们对乔姆斯基的攻讦并无二致(我尊重乔姆斯基,就像我尊重哈贝马斯一样,就算我不赞同他们的许多观点)事实上我会说,假如这个社会上的每个人都和jp一样,这个社会并不会变得更糟,恰恰相反会变得更好,糟糕的事情不是存在jp这样的人,而是jp这样的人存在大量的追随者,而这意味着,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有思考能力,有思考意愿,同时至少在这场辩论中,他表现得更关心问题本身而不是所谓的立场之争。我会说jp是有一个起点的,甚至是一个正确的起点,这个起点是与欧陆哲学的开端非常类似的,让我们,先清除所有的东西重新开始,从我们的反省思辨,从我们的个人实践开始,只要我们不断地深入这一行为,几乎必然地我们会认识到个人的维度的有限性,就像梅洛庞蒂所说的那样“现象学还原的最大的教训就是还原的不可能性”。

  在这种情况下,很奇妙的是,我们好像又回到了后现代主义者最喜欢嘲笑的存在主义式的哲学之中,诚然,存在主义者们的思考往往是肤浅且保守的,但是所面对的困境,我们常常称之为存在主义式困境的东西,确实有着强大生命力的东西,我不得不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如果人类最终不得不生存在一个没有价值也没有希望的世界里,我们应该如何行动?我会说实际上德里达的观点是相当存在主义的,他的看法是,的确不存在一种能够实现正义的法律,但即便如此我依然应该承担起责任,这很难不让人想到加缪的“绝望者的希望”“希望将流在脚下”之类的论调。而这种根本上的困境也是我始终与政治保持距离(大部分时候我从不说自己是左派,大概就算我这么说会被开除左籍吧),一头扎入形而上学并致力于探索一种从私人出发的抵抗的原因,有些人会说,我关于德勒兹式的相互生成主体的方案就和搏击俱乐部一样不切实际只能存在与小说之中,是,我不否认这种方案脱离实际,但它也并不会比一场革命来的更加虚幻,它只是和我们所能想到的其他一些方案一样不切实际,毕竟,这就是我们所生活的时代。Jp不同意这一点,如果说他真的和我们之间存在什么分歧,那也不过是他的实证科学给了他一些我不愿意相信的积极的暗示罢了,说实在的某种意义上我还挺喜欢jp的,但是我也必须向他指出一点,就算事实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光明和黑暗是一半一半,那我很乐意引用同样来自神经科学(实证科学)的结论反驳他:很遗憾,要保持一种平衡我们需要的不是一半一半,而是令人绝望的5:1。

  《幸福:资本主义 vs 马克思主义》影评(二):世纪辩论:齐泽克的“我宁愿不(回应彼得森)”

  原载于澎湃新闻: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3406231

  文/Eliran Bar-El, Stefanos Roimpas

  在那场知识界的”世纪辩论”后,有许多人批评齐泽克,批评针对于他的参与本身,也有对于他批判力不足,或者他没有对彼得森的论点逐一回驳。我们则认为齐泽克的天马行空和癔症性的话语看似缺乏对对手的驳斥,实际上本身就是一种驳斥。他相当清楚这场争论是一场面向公众的表演,并非一次学术事件。齐泽克想要向公众展示彼得森的种种局限,并且他通过“去-显示(de-monstration)”的方式将它们展示出来。

  阿兰·巴迪欧恰当地区分了拉康精神分析治疗中的“显示(monstration)”和“去-显示(de-monstration)(译注:法语中的前缀dé意为加强,而英语中的前缀de意为去除,此处翻译遵照英文中的意思。但齐泽克的去-显示确实包含了上述两层意思,既激情地投入进演示,也使得整个展示无效,暴露出这次论战固有的僵局),此处关于实在的演示至关重要。巴迪欧解释道:“演示意味着实在不是被展示出的或被显示[ce qui se montre]出的,而是被‘去-显示’ [ce qui se dé-montre]的,因此使得展示无效”(Alain Badiou. 2018. Lacan: Anti-Philosophy 3)。许多人认为论战所缺少的东西,即针对彼得森发言的结构性反驳,正是齐泽克通过自身的立场对辩论的真正局限作出的演示本身。

  试想你和一个朋友正在相处,然后一个(第三人)疯子突然对着你胡言乱语,全是无意义的喊叫。你这边的演示可能是向朋友说明疯子发出的声音无法在任何语音单位中找到对应,因而是无意义的。然而朋友早已清楚状况,所以他不需要这样严格的语言学分析;他或她与你共享关于相同象征空间或象征秩序(在这个例子里是语言)假定的知识。在这个例子中,分析声音然后展现它们无法对应词语的演示,本身就是无意义的。

  而齐泽克的目标是展现出对手的事实性模型实际上是不一致的或自相矛盾的,但没有进一步提出自己的模型。模型间的对决将会把争论整体定位于象征领域,因为争论的真理抵御象征化,所以在如此对决中依然被压抑。因而齐泽克的回应使用了往常的把戏:反问、笑话和例子。如此回应尽可能的远离了传统学术表演——拉康称之为大学话语的东西,大学话语认为客观事实中没有主观成分的参与。

  对于那些自以为清醒者错误地臆断在此本该有一个更加结构性的反驳,我们应该提醒那早已存在,甚至可以摆脱齐泽克的风格。特里·伊格尔顿的《为什么马克思是对的》正好是许多人幻想的模型,可用来给争论推波助澜,将它变得“学术般严肃”,并且推翻彼得森的反马克思主义立场。阅读它你将会得到你想要的,通过一种分析而非综合的( synthetic)方式:十个详略的答案对应十个“问题”。

  为什么齐泽克不使用他那些重复出现于许多作品中的模型?遵循他提出的巴特比式政治(译注:巴特比是麦尔维尔[Herman Melville]的文学名篇《巴特比》[Barlteby,the Scrivener:A Story of Wall Street]中的人物。巴特比是纽约市法律事务所雇用的抄写员。刚进事务所时颇勤奋,但只抄写,不做其他事情,后来抄写的工作也不做了,凡事都以“我宁愿不”应答。被解雇后,他拒绝离开事务所。后被捕入狱,死在狱中。齐泽克提出的巴特比式政治是脱离传统的“反抗”或“抗议”的另一种政治。“反抗”或“抗议”的政治寄生于它所否定的事物上,巴特比式政治则在霸权立场和对霸权立场的否定的外面开辟新的空间),他宁愿不去占据那个常见的居高临下并且独一无二的学术性位置,在这里那个位置事实上被乔丹·彼得森占领了。这个位置,被拉康称为“假设知道”的主体(the subject supposed-to-know),假定了公众不知道,也就是说,他们缺乏假定(assumed)足以反驳彼得森的必要知识,因而寻求齐泽克来填补这个缺口。

  齐泽克的回应中缺乏连贯的模型事实上是一个面向观众的姿态,确信他们有充分的知识来注意到彼得森的前后矛盾,通过粗俗的笑话、主观经验等显示出来。这样,齐泽克抵抗住了展示自身模型的诱惑,然后通过这样做来“去-显示”了彼得森的局限,因此,对他没能参与进辩论,或者没能着手针对彼得森措辞的指责错失了要点。

  齐泽克超越了选择扮演一个认为彼得森不值一谈的纯粹主义者,或者一个使用更有力的事实真相进行实证批判的专家,他做的是激活了一次精神分析的视差:观众主观视角的转移也改变了客体。想要获得对彼得森模型的全新理解,观众无需掌握某种新知识。这一认识论转移(从大学话语到癔症话语)揭露了彼得森模型的不一致和时不时地流于表面,而不是一开始可能感觉到的完整和不证自明。

  当我们解释为何一个笑话有趣时,它便不再是笑话了。同样地,倘若彼得森的模型是一个不用顾及生产事实的工厂(fact-factory)本身的“笑话”,那齐泽克就不需要对其进行解释。期待那样的回应无异于构建自身对于“完美论战”的幻想,然后症状性地指责他的不足。相反,我们建议,穿越幻想自己来!

  原文网址:http://thephilosophicalsalon.com/zizeks-i-prefer-not-to-respond-to-peterson/

  《幸福:资本主义 vs 马克思主义》影评(三):齐泽克赢了但是输了,彼得森输了但是赢了。

  看完自然大失所望,前三十分钟的彼得森在立论阶段就凸显格局逼仄,充分体现了北美保守主义者的普遍理论水平,对马克思主义的认识依旧停留在极为肤浅的水平,无论是Ben shapiro这种有点水平的,还是steven crowder,mike dice,Paul Watson这种右翼网络活动家,又或是Alex Jones这种表演艺术家基本都处于同一纬度,面对齐泽克就如同遭受降维打击,在理论层面上被灭的体无完肤。(或许让AlexJones这种不讲理的上效果会更好,哈哈哈哈)

  这根本是西方资产阶级内部的一场论战。代表着资产阶级左翼大佬和资产阶级右翼新势力之间的智识对决。齐泽克不用多说了,是安全无害的马克思主义玩偶。而JP这个人其实就是完全靠网络炒作起来的“网红右派”,充分代表了信息时代快餐文化的伪知识,伪精英的形象,它虽然肤浅无知,却亲民易懂,直戳群众痛点,继而具备病毒性传播的条件,使得JP成为了网络右翼中的papi酱。

  不过这也同时揭示了这些保守主义活动家们真正斗争的对象其实从来不是真正的马主义,而是一个他们自己捏造出来的想象。既所谓"文化马主义",在辩论中齐泽克明确指出,他们反对的什么移民,全球化,lgbtq特权群体根本与马主义是无关的,在这些议题上,马主义甚至与他们的立场是一致的。用马主义来称呼,其实只是利用冷战语境的余烬,塑造一个敌人的印象罢了,这是自由主义宣传常用的意向,和恐怖主义一样,内涵早已无所谓了,关键在于“敌人”的印象。至于马主义实际是什么,马主义到底要干嘛,对他们而言根本无关紧要。

  而齐泽克一方面高屋建瓴,妙语练出,用亲切的斯洛文尼亚口音传授皮特森一点人生经验,却同时暴露出了其无害无力的一面,齐泽克的理论精致而美丽,但是却是远离群众的,一般劳工阶级是几乎无法理解他的理论的,相对于他的著作,这次辩论齐泽克已经算是说的很直白易懂了,但是这些东西依然无法解决劳工阶级直面的现实危机,移民,失业,与性特权群体等等。因此齐泽克归根结底是无害的反对者,只是用来满足小资产阶级反抗欲望的偶像,他本身就是其反对的系统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就如同matrix中的锡安一样,是虚假的希望。

  这场辩论的结果其实与劳工阶级无关,而是资产阶级的马主义对资产阶级的自由主义的一次伟大胜利。

  马主义是行动的主义,不是清谈的哲学,马主义是群众的工具,不是布尔乔亚书架里的装饰品,一旦左翼活动家们摒弃了这两个核心,那么他们已经失败了。

  这场辩论绝不是某些人讲的一场闹剧,他其实暴露出了西方左翼运动的深刻危机,在西方世界,马主义已经成为无力的经院哲学,而一个知识平平的保守主义者就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那么出现一个更有知识的右翼舆论家后会发生什么呢?人民是推动历史的根本力量,谁能抓住群众,谁就能引领历史前进的方向。

  虽然我赞同齐泽克的大部分观点,但是把彼得森的临场表现当做嘲点就和尼克松获胜的那场选举一样——他只是在身高和睡眠质量上赢过了他的对手。

  这反而凸现了齐泽克自身的困境,他并不能和尼克松一样依靠这种东西击败对手。然后整个话题又轻易的变成了对齐泽克的老套攻击:精致的小书被爱慕智识的精致的资产阶级放在精致的书柜里。他实际上变成了一种无害娱乐文化的一部分,甚至自己充当了自己最常辱骂的解压阀功能。

  这曾经逼得齐泽克不得不公然表态“我觉得这个时代思想是最重要的”,即便如此,他还是跑去了占领华尔街运动散步刷资历,这似乎让他显得没有那么自信。

  如果不出意外,真正的闹剧应该是两个网红为了自己的意气进行了一次真人秀式的表演,对人类的前途没有任何帮助。看感到舒适的白左精神高潮就一目了然了。

  阿兰巴丢自己搞过淆运,后来直接抨击选举制度,给巴黎郊区的移民后代背书,朗西埃提倡不要在书斋研究工人,要把办公室搬到工厂里去。但是更喜欢分析好莱坞电影的齐泽克显然代表了某种白左中产趣味,最搞笑的是,中产最喜欢看他骂中产,也就是说齐泽克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左翼哲学家,他属于左翼,也属于资产阶级,是“永恒反对派”。

  带上你恶臭的动漫梗和咪蒙式喜欢你要转赞,讨厌你要转喷的话题式营销才能让人拍着你的肩膀喊兄弟,谈论女权的时候首先谈论性别刻板印象同时伤害男性以激发他们的同理心(高额彩礼怎么样?那之后再谈出生性别比是怎么造成的)。

  当然,其实我并不报太大希望,民主党的支持者比共和党的支持者有钱是一个既成事实,你怎么能真的希望资产阶级反对自己呢?文化的马克思主义并不是一句低级的攻击,而是自称左派的人并不想持有文化之外的马克思主义。对于贵族化的咖啡馆左派来说,革命浪漫主义派对只能在资本主义结构性暴力之下呈现,没有人比《戏梦巴黎》的主角们更需要资本主义,哪怕他们表面上是在为之抗争。齐泽克的著作是为这些人服务的,你不能指望他们反对自己,所以右派惯常的对齐泽克的指责实际上确实是有力度的。毕竟我所见过的大多数左翼知识分子都更像齐泽克而非彼得森。

  这是一个令人悲哀的时代,左派拿不出令人信服的实践,思想上也没什么建树,以至于居然要靠齐泽克教授和Peterson教授这出“二人转”去寻找自信。我不知道齐泽克是否相信对手Peterson所阐述的那套阶级社会的秩序,不过,不少左派和左派思想爱好者们,嘴上不信,心里是信的。

  辩论赢了彼得森这种级别的人,就证明左翼的主张是对的吗?

  马克思主义有价值的地方是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你可以用马克思主义来武装劳工阶层的思想,用作和资本阶级博弈的工具,但你能用马克思主义来塑造现代社会或者后现代社会吗?

  其实齐泽克的观点我很认同,这场辩论里面他很少为马克思主义辩护,之所以有人信马克思主义,是因为资本主义本身存在问题,不受节制的市场和资本会摧毁资本主义本身。

  后现代的左翼,在马克思主义运动退潮之后,把焦点转向了lgbt等小众群体,或者女权伊斯兰等亚文化,这压根就背离了马克思主义的精髓。齐泽克这个马克思主义者本身也只不过是被左翼当成一个符号来消解而已,左翼当中又真正有多少人研究过马克思主义呢。而马克思主义者们,尤其是国内的这些,只会在旧纸堆中寻找答案,马克思主义者如果丧失了对未来的想象,那就只会消亡。国内学校的速成式的马克思主义课程,只会教出彼得森这样对马克思主义根本不了解的人。

  当今的左翼运动,所做的只是在摧毁传统文化和主流价值,拼命的突出女权,伊斯兰这种亚文化。这样消解掉保守派和主流价值后,社会会变得更好吗?有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齐泽克对左翼的未来很悲观,他说的很对,人类如果想有个光明的未来,左翼就得取得成功,左翼的成功需要一场文艺复兴,而不是现在这样用政治正确不让人思考。左翼的成功不在于消解主流价值,而在于成为主流价值,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一群所谓的愚蠢的进步主义者乱来。进步主义这样做要么会让极右翼崛起,要么就会让未来更加暗淡,欧洲的未来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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