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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慢书系·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读后感锦集

2021-01-26 04:01:3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从前慢书系·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读后感锦集

  《从前慢书系·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是一本由白音格力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9.80元,页数:20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从前慢书系·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读后感(一):陆苏 | 千尺素白,只为一寸草木光阴留墨

  

陆苏 | 千尺素白,只为一寸草木光阴留墨

原标题:陆苏 | 千尺素白,只为一寸草木光阴留墨

千尺素白,只为一寸草木光阴留墨

文|陆苏

[图片 | 秦淮桑]

一村鸟声。

读《墨戏》。

如此,般配。

书太美。

是那种,我美了,你随意。不动声色地独自一隅高冷着高兴。

是那种,想努力辛苦忍住,可惜终究未遂,怎么都做不到对它不心生欢喜不珍而藏之。

这纸墨里的水袖光阴,这一回回且行且美的丹青折子戏……

白音格力的文字太美。

是那种,要么美,要么封笔。就算留白,也是画意,也是诗。

是那种,千尺素白,只为一寸草木光阴留墨,只为一粒锦衣夜行的花籽虚席,只为一帘松风蕉雨空窗,一往情深。

他的文字里,有一碗山居时光的静谧清寂,有一行字里可以喊出一个春天的惊喜,有煮字可抵岁月凉薄的、看得见炭火灰烬的暖。

落花处,落叶处,落雪处,他是那个刚好经过的缤纷的人……

看白音格力的《墨戏》,是看云上的文字,落在了画里人间;是看露珠里的花香,入了砚,将墨轻研湮开……

是在古画里从盛唐到明清诗意地活了一遍,是把想过的日子用文字快活地过了一遍。

是在墨深墨浅里出没,让诗意触摸了遥远的烟火人间。

心中有欢喜,眼里有画意。

白音格力给了我们一把他自己全手工打造的玉雕银镂木刻的打开古画的钥匙,递给我们另一种打开古画的方式。原来我们还可以如此这般自在无畏恣意……

从读技艺,到读画意,隔了一个温润、散淡的青青子衿的白音格力。

扪心读画,字里行间,多了温度,依然仪式感,依然敬畏心。

纸会老,墨会老,定格在纸墨里的情怀不会,美也不会。

此书后,可以斗胆凭揣测画意去古老的纸墨江湖惬意地走马观花;也可以手携一册,坐等一缕墨香,如炊烟,从古画卷轴深藏的青绿山水间袅袅起身……

墨到浓处,满纸生辉。

戏到深处,满室生香。

我的朋友,白音格力。

因字相识,很多年。

从未谋面。

始终,美好。

书见!

  《从前慢书系·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读后感(二):白音格力《墨戏》出版|一屋二溪月,三径四时花

  

白音格力《墨戏》出版|一屋二溪月,三径四时花

2021-01-07 19:00

双封裸脊 精美印刷 典雅深秀 内敛蕴藉

┃漱泉 ┃枕石┃听松┃探梅┃洗砚┃

┃操琴┃尝酒┃试茶┃骑马┃候月 ┃

解读隐于古画里的人文情怀

追溯藏于历史中的美学细节

李思训、荆浩、黄公望、赵孟頫、范宽、沈周、

文徵明、倪瓒、董其昌、陈洪绶、石涛、朱耷等

三十位艺术巨匠,带你全景式领略古人三十种逸生活。

一屋二溪月,三径四时花

文|白音格力

写《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

写到清代查士标《空山结屋图》,

喜欢上“结屋”二字。

查士标不求闻达,一生随性而行、随遇而安,

自少至老,均是如此。

画中有查士标赠玉峰道长诗一首,

其中有两句:“幽人结屋空山里,终日开窗面流水。”

足见画者性情。

花能结果。

人也能结果。一个人挂在另一个人身上,

挂人者是树,被挂者是只小果子,很温馨的场面。

而空山,竟然可以结屋。

当然,屋是人“结”的,

其实静想,何尝不是空山结的。

想想,真美。

“结”字,无藻饰,一派天然,仿佛空山之中,

择一地,搭一屋,陋绝孤绝。

那屋,如风来结的果,月来结的果,

实在是清绝尘寰。

结屋人,随性随心,浑如痴人。

空山不空。

坐深山几个月,读画写作,

风啊雨啊,花啊鸟啊,溪啊月啊,

是常客,哪会空。

有一次走那条走了几十次的小径,

忽见溪边一山半腰之上竟然有一茅屋,斜搭着,

好生奇怪。

也看了好一会儿,以为是有人搭了个草屋,

再及细看,原来是一块光秃秃的灰白石头。

这让我欣喜了好半天。

那是个小破茅屋多好呀。我想。

不是又怎样,

一块石头让我误以为是茅屋也不错呀。我想。

空山不空。

坐空山之中,读画品画,

我觉得我也是画者,我把自己画进画里。

画里有树有云。

树像一朵朵云,云像一棵棵树。

我在大幅画中,画最小的茅屋,画更小的自己。

只画一痕,像草叶,像溪水,像云缕,都可。

我在上面,就题这样一句:空山老僧,深坐白云。

古画一幅,也是“空山”一座。

这“空”是心境上的阔朗,

是诗人的审美意象,是深意。

空山结屋,结的是缘。

因为这份缘,

我觉得我的山中屋子里有清风客、明月客。

还套用宋代高翥的诗句

说我有“一屋千古月,三径四时花”。

只有在空山之中,人心空无他物,无他念,

才能看到一轮千古月。

我不是禅定的僧人,这千古之月,

我有幸悟得,见得,自然欣然。

悟不得,见不得,也没关系。

于是我将这两句又改了一下:

一屋二溪月,三径四时花。

一下子多了诗趣,会心一笑。

那时夜里有溪水声挂在窗前,

所以读画时,每看到画中溪流,

总觉得画中也是一条响溪。

窗外的月,又格外皎洁,

有溪响伴着,就叫溪月也好。

想来,窗外也确实有两条溪,

一条主溪,七八米宽,

一条小溪,细长清亮,宽不过一米有余。

空山茅屋,溪响月窗,而屋外,山径四时有花,

我想,我一定会被从此路过的山水画家,

偷偷画进画里了。

画中一屋二溪月,三径四时花,

该足以叫人墨心欢喜,墨心欢戏吧。

  《从前慢书系·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读后感(三):李丹崖 | 纸上幽山驻,骋怀且游目

纸上幽山驻,骋怀且游目

——我读《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

文 | 李丹崖

[摄影 | 秦淮桑]

墨是纸上幽山,穿越时光的风烟,某一卷徽宣上,不知道被哪位书家一落笔,一团墨,即是一丛草木、一块顽石,一笔又一笔落下去,山环水绕,墨逐渐有了灵气,是为画作。

纸够薄了,古人用它做灯,糊窗,也用来绘就一卷别样的风景。

纸够轻了,借由羊毫、狼毫这样的扁担,它们却可以载得动山水。

画成了,另一番天地里,一个世界活了,被挂在明楼殿堂、蓬窗竹屋中展览,而后,被收起来,渐渐成了孤品,成了文物,被冠以“古”的名头。这些,是经得起时光消磨的,也是经得起时光检验的。

人倾注心血于一团墨色,墨挥洒一缕灵气于它的读者或欣赏者。古画三千尺,没有哪一幅是少得了人文气息的。否则,怎么传世?怎能经得起万世的指摘和推敲?

冬夜,偎着一丛炭火读白音格力所著的读画审美散文《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雪静静地落着,在黑夜中,似一团团墨落在大地的宣纸上。我读《墨戏》,能够想象白音格力所读古画的场景,一束束目光投射到一幅幅古画上,眼睛若是天宇,人观瞻古画,是不是另一种雪落?

我一直以为,古画之所以诱人,一方面是因为作画之人的功力深厚,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在数代传世中,越来越多的人用目光在古画上驻留过,思想留宿过,或是栖息过一阵子。

白音格力读画,是在数十幅古画中深居简出的,他时而是古画中拄杖仰望的老者,时而是古画中扇火烹茶的童子,时而是古画中疾驰骑射的武士,时而是团扇掩面的侍女……

他在画中居住,闲逛,甚至是在古画中扎猛子,撒娇,使性子,浑然入画。这样,笔底烟云才能绘声绘色,如画中走出,如读懂了作画者的心扉,如从经世的水墨中分出一两缕墨意来,才有了这本读画佳作。

写画评的人何其多,读画的人千千万,个人觉得,很少有人的笔墨配得上人文古画里的意蕴。白音格力无疑是为数不多的一位,他的文字隽永,似是从唐诗宋词元曲中分支一脉余韵出来,散作一篇篇美文。

宣纸噙着千年的墨意,也含着千年作画者的心思机巧。

每一笔墨韵都是被宣纸收留的一位隐士,读画者,即寻隐者的人。寻隐者不遇,是读画的人与古画的缘分未到,参悟不透;寻隐者遇见了,且能与隐者敞开心扉,促膝而谈,这是穿越千年的神交,是把画韵换算成了文韵,没有损耗,完完整整的美好。

跟着白音格力的笔触,我再一次认识黄公望、赵孟頫、沈周、文征明、陈洪绶、石涛、朱耷,似一卷卷画作再次在眼前铺开,千年草木的葱茏,千年溪流的淙淙湿气,千古园林的优雅,千万古人的意趣,在眼前飞驰……

墨凝纸上,即是一座幽山;墨晕开,即是一淙淙泉水。我们就这样跟着白音格力的笔触,轻叩古画的门扉,探头进去,望一望旧时风雅。

纸上幽山且驻足,何人不愿在此骋怀游目。

  《从前慢书系·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读后感(四):人文生活之美,藏在这三十幅古画里 -----从前慢书系新书《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

  古画无言,但赏画者有心。人气古意美文作家白音格力最新力作-----从前慢书系新书《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教你用光阴里的古画之美链接内心、艺术与生活。

人文生活之美,藏在这三十幅古画里

-----从前慢书系新书《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

文/萧萧(从前慢书系策划人、主编)

人生几度诗意,不过诗酒茶花。

古人深谙此理,陶渊明有“息交游闲业,卧起弄书琴”的诗句,李白亦有“云卧三十年,好闲复爱仙”的诗句,张潮则在《幽梦影》里写道:“人莫乐于闲,非无所事事之谓也。闲则能读书,闲则能游名山,闲则能交益友,闲则能饮酒,闲则能著书,天下之乐,莫大于是。”

尽管古人们生活在一个个动荡而不安的时代,既有狂躁跳跃,也有回归守成,但这不影响他们对品质生活的追求,中国式的人文生活在古画里表现得尤为淋漓尽致:他们寄情山水,悠游林下,披月山巅------漱泉,枕石,听松,探梅,涤砚,操琴,尝酒,试茶,观瀑,舞鹤,笑看风轻云淡、闲听花静鸟喧。

从唐、五代到宋、元、明、清,从李思训、王维、董源、巨然到范宽、米友仁、董其昌、黄公望等艺术巨匠。他们拥有的生活,是千百年前最璀璨的人间烟火,也是千百年后的我们依旧向往的理想生活。

古画无言,但赏画者有心。人气古意美文作家白音格力最新力作-----从前慢书系新书《墨戏:人文古画三十品》教你用光阴里的古画之美链接内心、艺术与生活。

人文生活方式一:寻幽探胜,自得其乐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寻幽探胜是古人人生一大乐事。他们游山玩水,不似现代人抱着征服之心,而是欣赏它的深邃幽缈、深不可测的含蓄之美。

“豆马寸人, 须眉毕露。”看唐人李思训《江帆楼阁图》,真是件劳神又美好的事。劳神是因为画作清晰图不常见,而其上之人物,骑行江边,或孤帆江上,抑或楼阁之中,林木之间,小到无从辨认,但又引人禁不住想一探究竟。待反反复复看那“豆马寸人”,看到“须眉毕露”,便欢喜得如入画中。有评说,此画可作《游春图》看,自然说的是李思训创作的风格深受隋代展子虔《游春图》的影响。从画意来看,却与《游春图》有异曲同工之妙。再从画中林木及人物衣着上看,季节应是春天无疑,从人物行为举止上辨别,也应是游春时节。

画面之上江边四人,一人骑行,三人随行。随行者有牵马的,有提箪的,有挑扁担的。骑行者正悠闲坐于马背,风扬须飞。这样的春游算是兴致极高了,可以说是“浩浩荡荡”了,吃的喝的,一一备齐,直待找了心仪之地,便可纵情畅饮,与春同住。他们游的不是春,而是乱世中,那一种不受拘束的心旅----岁月再多改变,我对生命的热爱不变。

人文生活方式二:青青杖藜,听松探梅

古人云:流水之声可以养耳,青禾至绿可以养目,观书绎理可以养心,弹琴学字可以养脑,逍遥杖履可以养足,静坐调息可以养骸。由此可见,古人非常注重健康的休闲活动。其中“逍遥杖履”在古画中亦是常见题材。苏轼 《鹧鸪天》词曰:“村舍外,古城旁。杖藜徐步转斜阳。”纪昀 《阅微草堂笔记·滦阳消夏录六》则写道:“开牖有时邀月入,杖藜到处避人行。”有了杖藜,行走便有了逍遥之意。

执青青杖藜,宜悠游林下听松探梅。

人能胸有丘壑,才见胸怀;山有千岩万壑,才见气势。听松,一定要听万壑松风。为什么是松风呢?明代刘基《松风阁记》里写出了松声的特点:“风不能自为声,附于物而有声”,但附着土石、山谷、水流等都不够悦耳,“独于草木为宜”。看巨然的《万壑松风图》,一般第一眼里,都会被那蜿蜒起伏、高低相接的山峰所吸引。那山不见巨石,不像荆浩的山,峥嵘突起,奇峭见骨。近看细节处尤其打动人,小桥的左岸上,两棵怪怪奇奇的老松,攲斜向水。一松几近伏地,树干呈虬曲貌,另一松斜身相随。闻佛音,听溪响松风,人若居于此,高蹈远举,逸兴遄飞。

自古赏梅分为三个阶段:探梅、赏梅和邂梅,以“花开将开未开好”探梅最有幽趣。李唐的《策杖探梅图》高雅幽独,逸兴孤清:画中一气定神闲的白衣人,扶杖面对两树早梅、一溪春水、一座小桥。不知那里是否是某山间水驿野村的一寓,但从画面上看,左边是枯寒山石,和一角茅草飞檐。近飞檐处的山石上,一株梅,虬曲攲斜而出,极散逸疏放。对面桥边,或者说顺着白衣人的视线而去的桥边,亦有一株,枝干更加苍劲盘曲,枝丫更加散逸,甚至到了一种奔放的程度。最叫人欢欣雀跃的是,细看两株老梅枝条上,梅星点点,初含小苞,浅粉浅红浅白,不多,亦不少。感觉这些梅花小苞,正探着头望春呢。此时再想想白衣人策杖探梅梅探春,真是有说不出的好意趣了。

人文生活方式三:斜依晚亭,望远赏雪

古人常有登高望远之逸兴,可谓意趣高蹈。陈子昂登幽州台而作“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崔颢登黄鹤楼而作“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望远,神思缥缈,思接千载,心游万仞,大概文人都有此等雅好。

陈洪绶《疏林眺远图》,描绘的都是文人雅士远眺之闲情逸致,前者着眼“疏林”,后者聚焦“江水”。画中之景,也不外乎林与江了。此图远景,山石耸立,洲渚起伏,远云缥缈,有一种仙境之美。看少许,便觉得再往远处走去,便到了那神霄绛阙之地。

近景疏林不过是三棵树,但这三棵树长得不拘格套,各有特色,好似深山禅者,于大地的华卷之中,独抒性灵,别具一格。另有一圆锥形状的茅亭,在古画中是少见的。这种茅亭,不像大多古亭那般诗意,只一眼,便觉得那亭本身就是一首诗,随便起一句,都是画意——或者“一亭烟雨满江风”,或者“春岚一片映半亭”。

望远而归,兴致不尽,恰逢一场雪,是文人雅士们心中的渴望,黄公望的《快雪时晴图》满足了他们的心愿:那时满山的草木,已是枯寂,突然飘起一阵快雪,飘飘洒洒,纷纷扬扬,迅疾地染白了山林,人会怔在那里,内心里欢腾着热闹。正在欣赏着,却突然戛然而止,红日照耀,眼前一片刺眼的白。怎么就这么快,一阵雪,说停就停,叫人平生几许惆怅的美。

想想不管是王子猷雪夜访戴,还是张岱湖心亭看雪,都是兴之所至,快哉人心的事情。正所谓:兴之所至,心之所安;尽其在我,顺其自然。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则是赏雪后的浪漫了。

理想生活四:操琴涤砚,雅集犹盛

在广阔的中国文化长河中,风雅更是代表了一种人生态度,一种行为方式,一种万变不离其宗的精神气韵。这种姿态时而“发乎情,止乎礼”,时而放浪形骸、率性天真,从而缔造了一个个精彩的故事,串起了一个个飘逸的身影。

长松静风围坐,高山流水抚琴。人生能有这样的闲暇时光,坐于一山中,喝茶听琴,风穿林叶,水过白石,何等逍遥。看元代朱德润《林下鸣琴图》便静在那里,心中有响水,有响琴,天籁之音,清旷之韵,徘徊不止。

峰峦浑厚,连绵叠墨;杂树苍苍,犹闻风鸣;飞瀑锦带,遥挂门前;山洞通桥,曲折成韵……元人王蒙的《涤砚图》满眼山水气势,让人过目难忘。整幅画,茅屋二三,其中一老者坐于近水茅屋小院里,扬头须飞,不知所思。竹篱外,七八岁小童正水边洗砚。大概老者趁小童洗砚时正思索如何调山色水声入墨,构个好图,再题两句小诗。也许正有一位山外客,餐风饮露而来,老者要起笔作画,送一份情谊。小童并不知,小童只知洗砚送先生。

今日,古人虽已去数百年,但那些高卧负暄、临帖刻竹,试茶洗砚,尝酒对画,听雨看山,湖上泛舟的闲雅生活,却在古画的记载中长存。这些古画是他们对历史的回望,对美好生活的描摹,亦是他们对人类文明的永恒追求与探索。

其实,古人也好,今人也罢,我们都将成为历史。而我们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真实生动地在书中留下他们有价值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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