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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读后感锦集

2021-01-30 04:40:34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读后感锦集

  《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是一本由[美]以塞亚・伯林 / [美]苏珊·桑塔格 / [美] 汉娜·阿著作,新世界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8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精选点评:

  ●读它会发现多元的文化在不同视角之下,如同万花筒一样,每转一个角度,都有新奇发现。

  ●那个时代的理性和智慧是真实而谦逊的。说句尖刻的话,看了这些文章我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讨厌许知远的原因。一言以蔽之,一流知识分子和二流知识分子的区别。真实而谦逊,或者狂放而坦荡,这都是真知识分子的品格,极难得到。

  ●有一种力量

  ●一本非常有趣的书,感受思想的交流。

  ●看作者群体,惊呆了。这本书绝对需要借回去读。

  ●对汉娜·阿伦特的文章印象最深刻

  ●能够获得不少。适合不需要很多注意力的时候(等待,飞机火车上,家长在看nba的时候,睡前)。论摄影、偏头痛、审美主义者最容易入手。皆值得反复阅读。适合高中生或本科生。

  ●广泛人

  ●里面讨论的内容涉及的范围广了一些,有部分章节看不懂,还是自己孤陋寡闻啦。呵呵,不过这书还是蛮有深度的

  ●还是钟意汉娜·阿伦特和苏珊·桑塔格。

  《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读后感(一):关于本书的一点技术性说明

  看到豆瓣上有人推荐这本书之后,就去Amazon上找了;说实话,根据中文书名来反推英文原书是很头大的事情,不过好歹找到了,书名如下:

  The First Anthology: 30 Years of 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

  还有一点需要注意:英文原版里面有二十三篇文章,比中译本少了约三分之一.

  《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读后感(二):亂彈

  當年出國以前, 大概99,00年上下的上海<書城>雜誌, 用的版式就是nyrb的版式.巨大的開本, 報紙用紙. 不過我覺得那個書城的內容實際還是中國式的, 是輕鬆一點的文藝一點的<讀書>. 不過那時候愛的不得了,幾乎期期都賣. 還跑到上圖去看過刊. 後來來了美國, 去書店就看到了nyrb, 於是開始訂閱. 不得不說, 其實nyrb非常的政治化, 想象中的文學評論什麼的反而很少, 那個在紐約時報書評週刊上.nyrb上動不動就是xx大學教授的大文.記得看了沒多久, sontag就死了, 她死了我才知道有這個人.英文版的first anthology買過好幾本. 送掉了2本, 手上還有1本. 然後還有一本是nyrb開始2期的選集. 查着字典讀過一遍. 大概精選文章確實是可以的. 不過nyrb還是太不好讀了,連我那麼愛"文化"的人都不是很讀的下去. 後來一段時間, nyrb越來越反華, 不過也許以前就那麼反華, 可是那一段大概我比較敏感,竟然讀雜誌讀了一肚子氣. 這本雜誌訂閱價是每年64刀, 終於就不訂了. 學校圖書館買了電子版, 萬一遇到重要的文章還能去讀讀. 幾年下來, 沒去讀過幾篇. 讀的好像也都是科學相關的, dyson 或者 文博哥 寫的那些. 這本中文還是值得一讀的, 至少可以感覺一下西方知識界最裝x的雜誌, 到底是個什麼味道

  《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读后感(三):读书笔记之《纽约书评选集》

  我曾经跟老许先生的一位钢丝(为其名誉着想,暂隐去尊名)分享一点小感悟:我总算明白我为什么讨厌许知远了。因为我看到了真正的好文章。

  这篇文章同样是“场景式”的开头,我对老许类似“18XX年,巴黎的某个街道拐角”的开头太过于敏感,所以一下子警惕起来。

  不过这种警觉很快就放松了,因为我发现作者的场景描写比三流作家高出了几个层次,更重要的,它不是言之无物的辞藻堆砌。文章的题目是《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发表于1981年的《纽约书评》。注意,是纽约书评,不是纽约时报书评。这是一本知识分子的同人杂志,外表朴素,文字严肃而有趣。

  这本《纽约书评》选集的作者包括:以赛亚-伯林,苏珊-桑塔格,汉娜-阿伦特等。198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约瑟夫-布罗茨基的一篇文章是这么开头的:

  “娜杰日达-曼德尔施塔姆活了八十一岁,其中有十九年是作为俄国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诗人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的妻子度过的,还有四十二年是他的遗孀,其余的便是她的青少年时代。。。。俄国政府在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如此高效地制造了一批作家的遗孀,以至于到六十年代中期,这些遗孀的数目足够组织一个工会了。”

  几十年来,娜杰日达每时每刻生活在被国安部门的特务以“人民敌人的妻子”抓走的恐惧中,四处逃命。“随着时光流逝,她显得越来越憔悴,好像想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重量、逃跑的时候一下子就可以装进口袋里的物体。”

  她靠记忆活命。“通过背诵丈夫的作品,使诗歌成了自己的血肉。”最后,她写下了两部不朽的作品。她盼望死在自己的床上,因为“在天上我就可以和奥西普在一起了”。

  “她的愿望实现了,她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毫无疑问会出现这样一群人,他们大喊大叫地说她错误地理解了她的时代,说她远远地落在驶向未来的历史巨轮后面。是的,她几乎和她的每个俄国同龄人一样,太了解那列驶向未来的火车是怎么回事了:它根本没有向前,而是停靠在集中营和毒气室旁。她很幸运,没有赶上这趟火车;我们也很幸运,因为她把这列火车的路线告诉了我们。”

  布罗茨基1970年代从苏联逃亡到美国,在他写作这篇文章的时候,极权体制正处在解体的前夜。

  《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读后感(四):阅读的快感

  我是在马桶上重新获得阅读严肃书籍的快感的,当时我手中拿的是一本《纽约书评》论文选。无论如何,这本翻译过来后被命名为《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纽约书评>论文选》的文集都不是打发马桶时间最好的选择,但是我却在那种诡异的环境中,迅速的陷入了一次愉快的阅读之旅。

  和这本书的特约编辑石涛一样,我第一次听说《纽约书评》的时候,仅仅是把它当作了《纽约时报》的一个文艺副刊,最终这只是增加了我对《纽约时报》的好感。直到我第一次打开数个月前就买的这本论文集,翻开序言才知道,原来它是一份独立的杂志。

  我记得洪晃在讲到他的前夫陈凯歌在纽约的那段时间的时候,说他一直在读这本杂志。虽然她不知道他是否是沉浸在阅读的乐趣中还是仅仅为了增加英语词汇量;我记得许知远在他的博客中声称,目前一直在看《纽约书评》,虽然在许多人看来,他的风格也许更接近于《纽约客》。在某种程度上,《纽约书评》似乎成了判断一个人层次高低、修养深浅、知识渊博与否的一个重要标准。

  事实上也是如此,我们看看给《纽约书评》撰稿的那些作家就知道这份杂志严肃到什么程度了:米沃什、哈维尔、苏珊•桑塔格、萨伊德、亨廷顿、阿兰•布鲁姆、索尔仁尼琴、费正清、以赛亚•伯林……

  我和他们当中的米沃什、哈维尔、萨伊德、以赛亚•伯林有过接触,那些绝对是难以搞懂的艰深著作。后两者我阅读的是他们的传记,看的已经让我感到头痛非常,更何况他们的专著。《纽约书评》就是承载这些人的思想和智慧的载体,可以想见这本杂志该是何等的阳春白雪。

  “先是发生了暴乱,接着,在一段时期的哀悼和震惊之后,出现了有关这次灾难的报告。我们试图以写报告这种方式来驱逐内省的恐惧,使一切威胁和平的事物都蒙上了某种中立的色彩。”这是那本文集的第一篇,伊丽莎白•哈德维克所写的那篇文章《瓦兹事件之后》的开头。如此冷静睿智、娓娓道来而又充满警句色彩的话语立刻将我吸引了进去。

  我得承认,我对这个作者缺乏了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文字,如果没有意外,我想也许会是最后一次。但是文中所散发的那种优雅而深刻、机智又客观、灵巧却又不轻浮的气质,让我沉迷不已。

  在这本书中,这样的文字几乎到处可见。那个我同样没有听说过的诗人罗伯特•洛威尔描写的那个我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的诗人福特•M•福特的文字中,我读到了这样的话语:“你只需记住:你生活在一个恐怖、混乱、冷漠的经验主义时代。在这个时代里,没有一个问题得到了解决,曾被普遍接受的诗人们的观点也不再具有任何吸引力。”

  现实不正是如此吗?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对这句话进行评论,但是我知道,中国的诗歌确实在那个名叫海子的诗人,躺在冰冷的铁轨上,被呼啸的列车碾压而过的那一刹那,走向了死亡。现在,人们更是不再去关注诗人们的观点。现在人们普遍关注的是那一个又一个的海选节目,是那一个又一个的“潜规则”,是网络上一个又一个的“通缉令”,那些自以为是具有高素质的知识分子也只不过是假装一本正经的对前面的现象进行科学解读,或者是用强烈的爱国主义热情来关注故宫里的咖啡店。

  尼尔•波兹曼用理论证明了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比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更具先见之明;而现实则见证了波兹曼所抒写的民众们“娱乐致死”的全过程。

  现在的我们更容易得为两集肥皂剧而在电视机前坐一晚上,却不愿意去阅读哪怕一页的严肃书籍;我们宁愿去相信那些学术明星们解读下的《三国演义》、《论语》,却不愿去亲自阅读并寻找自我的观点和阅读的乐趣……

  当我想到这些,一股难以遏制的羞愧感便会从心而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的阅读时间被电影和电视剧切割的只有不连贯的片段,那些片段的时间很短,甚至只是在马桶上。那一晚上,我就是拿着那本严肃而深刻的书籍坐在马桶上,这多少有点对先人不敬,但是还好我重新获得了久违的阅读严肃书籍的乐趣。只不过,乐趣持续的时间很短。当哗哗的水声响起时,我走出厕所,关掉略显昏暗的点灯,合上手中刚刚给我带来乐趣的书籍,准备日后继续再读——那时候更吸引我的是一个个骑着扫帚,拿着魔棒的小巫师。虽然当中的主角被赋予了更多的意义,但是我仅仅是把他当作娱乐的工具。

  在那之后,那种在马桶上获得的阅读快感再也没有出现。

  《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读后感(五):书摘及个人评论(*之后)

  #一个僧侣诗人在越南# 1966

  6 拜亚尔·罗斯汀在《评论杂志》中醒目地指出:人们强制地把黑人的行为怪罪到黑人生活的缺陷上,这样就为那些造成黑人生活缺陷的社会状况开拓了罪责。 *现有的好多也可以使用同一句式。一直相信人类彼此“差距”并不大,那些存在的只是“差异”。在一个良好氛围、资源充沛的世界中,每一个人类都有成为典范的可能。

  8 要使美国人专注以某一事物真是太难了。可能这就是“传播技术”存在的原因吧——用一次又一次的事件激起人们的兴奋,分散人们的注意力。我们是一个在传播技术上成就卓越的国家。由于发生了越南战争,黑人问题被淡出了我们的关心范围。事实显示,为东南亚提供直升飞机比基于黑人们所要求的尊严要容易得多。

  *“...当极度的时尚使注意力变得支离破碎...”。记得这是《在路上》腰封上的一句话。白色的、纯白色的封面,打字机的字体。可以将这个放在此时此地也无不可。或许是国家太大了。我可能不会忘记发生在我的社区我的城市和我的省份的事件,但我容易忘记发生在别的省市的事件。也许小国寡民真的是,未来最终的方向。对任何一个国家都应如此。

  #一个僧侣诗人在越南# 1966

  共产主义

  宗教

  有产阶层

  ————————

  外国势力

  “共产主义”,甚至是“选举”这样的词汇,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地区,所表达的含义都不相同。下次再讨论,或者被提到,一定要记得向对方确认,他口中的那些名词到底是什么意思,以防尴尬。

  #关于暴力的思考# 1969 犹太裔作者

  53 德国有这样一句谚语:谁要想命令别人,就必须先学会服从。......权力意志和服从意志是相互结合的。因此反过来说,一个强烈不愿意服从别人的人,往往对支配和命令别人也怀有同样程度的反感。服从别人的确是件不痛快的事,但这并不一定意味着统治别人是快乐的。...古代奴隶制度存在的意义…。奴隶制经济的明确目的,就是把市民从繁重的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让他们参加人人平等的社区的公众生活。假如果真没有比发号施令、控制别人更开心的事情,那么主人们就根本不会踏出家庭一步的。

  *二元的对立。或者此处提到的“命令”与“服从”皆是状态极端的表现形式,多发生于战争时期(伴随着宵禁、资源配给等),在人的通常权利(受教育)被剥夺以及被强制做某项事情(加入军队)。在和平年代,极端的表现形式少见。但应观察警惕。

  *奴隶制。大概中外不同。似乎中国的奴隶制并不是要解放市民的。待考。

  *现在的工具(厨卫等,电脑,外卖)也解放了一部分人,有裁缝,专业分工,不会自己清洗抽油烟机修理下水管道甚至是做饭,人类是如何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的。创造出一件作品(菜),自己感到不同于动物的精神,自我满足;或者通过工作写作,更复杂的外在客体的反射来达到不同于动物基本生理诉求的、专属于人类的满足感。

  57 暴力从本质来讲是工具性的,…。需要别的途径证明其正当性的事物,不可能成为任何事物的实质。战争的目的是和平,那和平的目的又是什么。

  *和平的目的是让人有工作有闲暇,兼具生产者与消费者,好让经济学假说得以成立。动物获得栖息地和水源,扮演各自的角色,享受阳光。 P57 权力远远不是实现某一目的的手段,它实际上正是促使一群人按照目的和手段去思考并行动的条件。 … 权力不需要正当理由政治社团的存在就说明了正当理由是固有的。它所需要的是合法性。普遍存在的把这两个词当做同义词使用的现象,与当今把服从于支持等同起来同样容易引人误解, P58 暴力的基础是工具,而不是人数或主观意见。 P59 暴力与权力是对立的:其中一个占绝对统治地位,另外一个就会消失。权力陷入危机时暴力就会出现,但暴力这条道路的尽头却是权力的丧失。…。暴力能够摧毁权力,却根本无法创造权力。 P67 东方的反对者和抵抗者要求言论和思想自由,把它们看作是政治活动的预备条件;而西方的反叛者则生活在这些预备条件不再为整治行动、为真正意义上行使自由权利提供保证的状况下。 P67,68 观察今天的局势,当我们看到超级大国们是如何被自己令人吃惊的强壮压得陷入困境时,看起来“新典范”有时可能出现,如果会的话,可能出现在一个小国家,或是发生在强国的大众社会里某一特定阶层中。 因为崩溃的过程涉及一切为大众社会服务的事物,公共设施、警署、邮递.....强大往往伴随着脆弱和痛苦......(东方英美)只是没有实施直接民主,因为“屋子太小装不下所有的人”。 P68 权力的每一点减退都意味着向暴力发出一次公开的邀请——因为掌握权力并感觉到它正从自己手中溜走的人总是发现难以抗拒用暴力代替权力这一诱惑。

  #论摄影##偏头痛##审美主义者#最容易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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