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观后感大全
《蝴蝶》是一部由张作骥执导,曾一哲 / 陈佩君 / 程毓仁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蝴蝶》观后感(一):很漫长,很沉重。看不懂!!
还要修行,遇到了这样的片就头痛。
人的成长都这么艰难吗?
可能选择的确是很痛苦的。但是极端化了似乎就不能再往前走了。
羽化成蝶是每个人都梦想,但是丑小鸭都能变天鹅吗?
就算是变了天鹅,可能还是配给癞蛤蟆。
世道不公与人世艰难,就算是你痛苦的涅磐之后,可能还是凤凰变土鸡。
太暴力,不美丽。
《蝴蝶》观后感(二):《蝴蝶经典台词》
如果存在所谓“爱的证据”,那就说明人们对爱缺乏信心。而当人们没有信心的时候,爱也就不存在了。
人在做自己喜欢的事的时候都是很美的
我们长途跋涉寻找的东西,有可能一直就在身边。
比现在还小的时候,我做过一个梦。 有只金丝雀在梦里面。 你知道,那些黄色的小鸟。 我把它从笼子里放出来, 把窗户打开, 我的手张开。你猜怎么啦? 它没有飞走,而是留下来陪着我。 我那时很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不知道。 如果它选择留下来陪我,那肯定 是因为它爱我。
《蝴蝶》观后感(三):破茧而出的惊艳
是你的,我还给你,该我的,我不客气。
一切都结束了,好不好?(砰,一枪头部)好不好?(砰,砰,砰,砰,砰,一下一下的,五枪尸体……)
《英雄本色》小马哥以后,最有型的用枪的华人爷们,太震撼了……
活生生咬断蛇头……dream里他爆头他老爸那一场是真的还是dream?修罗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张作骥的上一部《美丽时光》讲述两个少年的故事,兄弟情,台湾(乡土)黑帮似乎成为他的常用元素,就像香港社团之于杜琪峰,呵呵。不过《蝴蝶》里面,张作骥把兄弟情,父子情,母子情,黑帮社团矛盾,发挥到了极致……
《蝴蝶》观后感(四):童年的味道
最后是小女孩因为被爷爷骂,赌气不回帐篷,掉进了洞里。惊慌失措的爷爷只好寻找警察,却被误认为诱拐小孩子,小女孩被救后事情也就澄清了。然而正因为这样,小女孩的妈妈才得以和老人谈话,并学会了如何走进小女咳的心,原来她只缺一句妈妈的“我爱你”。
后来发现,苦苦去寻找的伊莎贝拉就在家里等着他们。老人和小孩一起目睹了伊莎贝拉破蛹而出,成为美丽的蝴蝶。
整部影片的色调都是温暖柔和而多彩,小女孩更有一头棕色头发,带点雀斑的脸,有自己独特的思维,这都增添了影片的温暖。总觉得即使是描述亲情的法国电影,也总带点法国人的浪漫,缓慢而不让人觉得疲倦的调子,色彩温暖扩散在整个画面。值得一提的是,片尾曲也是极有童年的味道的。
《蝴蝶》观后感(五):迷幻的蝴蝶
I wanna see it once more. I think the director wanna say many things behide the story.He used a poetic form to constructe the bloody ,furious and hateful story.
森林的场景,寸说非常好,我也有同感。寸说森林的场景那麽美,可是那些外面社会的场景又如此丑,看了很不舒服,我想这也是个对比。那蝴蝶又代表了什么了,长颈鹿呢?还有Snake呢?
可以把这样的故事拍得那麽有层次,用一个个诗歌或者寓言的小标题来narrate故事真用心。何生说,起点的不同,有个同学把她的故事edit了三次。
Cun said the film might have political sides. And I feel that the director may wanna lead us to the inner of characters.
不过,看完时,有的人都说看不懂,其实我们也不是看得很懂,不过感觉蛮特别的。
《蝴蝶》观后感(六):恨的細膩源自家人的愛
不知該如何說起,再看一遍張作驥的《蝴蝶》,依然被震憾到回不過神。想在還有印象時刻作些紀錄。雖說前端的設計安排。我在放DVD中途小睡了幾小時再起來看的,但依然不減其後端的魅力,比起從前又了解多些許。
導演手中,愛跟恨是共生並存的這是很難處理得好的課題,因為來自刻劃太深的人性,很難提煉出來,更是用在短短兩小時的電影當中。背景設定了黑道父親跟原住民母親的關係,父親回日發展事業,門戶不對而拋下妻兒,母親回鄉最後不敵自殺,兄弟活在對父親的厭惡與崇拜底下。
哥哥的是命苦的,由父親離開家後,母親去世,替弟弟坐牢,想脫離父親的寵罩的他都在努力卻不斷受外力阻撓,他注定因著父親無法過上一般的生活。即便他最後殺死了父親。
在此兩次觀影時都同時被那個類一鏡到底的過程驚艷到,再次觀看底下那一場戲實在是太精彩,從音樂起奏,到從透光的窗走到隔絕光照的陰影處時音樂淡出,轉而的時陰暗的畫面及小孩的出現,穩定攝影機一直代替觀眾眼睛緊隨哥哥(一哲)背後,直到把父親從髮廊拉了出來,槍聲打破了沉默,隨著孩子四散的尖叫聲透露危機,此時表演上已一直堆積著對父親多年來的怨念,但他心底還是疼愛弟弟,所以他選擇了叫他帶弟弟回到日本,這樣或許是最好的做法,而南港的爛攤子他會自己處理。這場戲當中包含著調度、光影、聲效、表演的過程與釋放。要自己的兒子花力氣及怨氣殺掉自己的父親,光是想到這裏,我就已經跪下來了,那種刻劃恨的細膩源自於家人的愛,通通都昇華到一個極點跟釋放,最後一哲往回原路走,慢慢從透窗看到光,好像一切都解決了,攝影機再次代替觀眾跟著一哲,相較於開場是跟背,這次收尾利用了正拍跟隨,加上一哲持續的重下頭好像被審批犯人一樣被帶走。
光是這場戲...就可以跪爛幾層樓的地板了...
《蝴蝶》观后感(七):古希臘悲劇般高層次
張作驥的電影今回我還是第一次看,他的2002年作品《美麗時光》在2003年香港國際電影節放映,經過6年和喪父之痛後,他才拍成另一部電影《蝴蝶》。
《蝴蝶》這部作品是通過「香港亞洲電影投資會」(HAF)推薦才集資拍成的。要獲得HAF的推薦並不容易,因為全世界很多新導演都來香港申請,很難才會成功。張作驥的《蝴蝶》能夠獲得HAF推薦,可知道他曾在國際導演群中過五關、斬六將,才能與國際銀行家、投資者商議拍片計劃。該片一完成便已獲邀參加08年柏林電影節「影片大觀」環節,繼而成為同年香港國際電影節其中一部開幕作品,與世界各地佳作比高低。到目前還未聽聞《蝴蝶》在歐洲影展獲獎的消息,但影片拍得實在優秀,並沒有枉費HAF的心血。
一個年輕釋囚(父親日本人、母親台灣蘭嶼雅美族人)回到他的家鄉(台灣東北部宜蘭縣)南方澳、和離島蘭嶼。當地有一特種蝴蝶,死前會回到出生地。
離開多年之後,他也像那種蝴蝶般在家鄉到處尋訪他的過去。他發現各人(包括長住在日本而最近隨父親回來的弟弟)都未能自由生活,人人受到別人控制。最後,他在一間小學校園裡,了結他的父親,把半生心中鬱結來個大解放。
南方澳漁港是在日治時代由日本人開發,那裡日本人、台灣人、蘭嶼雅美族人的一段歷史,以前未見有電影描寫過,《蝴蝶》今回把隱藏在美麗、寧靜漁港內的黑社會和家族活動曝光,挖出了當地社會和政治的現實,開了今天觀眾的眼界。
故事題材具社會、歷史、文化內涵,而電影畫面呈現當地地理環境特色,大山、大海、沒有陽光的天空(時常有黑壓壓的霧氣和雨天)、竹林樹林裡的蛇和斑馬雕塑(廢棄的遊樂園)、本偶劇團(傀儡),以及兇殘的黑社會廝殺。高質素的製作團隊,把影片表現得有詩意,畫面優美,音樂高品味,內涵豐富之外還有突來的震撼效果。
台灣新電影憑甚麼可達到國際電影節級水準呢?我發覺主要是憑激情(passion)、憑堅持、憑自信。台灣新導演如張作驥,內心有團火,有話想向全世界說,所以每個畫面都表現台灣現實,充滿熱情,每個外冷內熱的畫面都有內涵和背後意義。
他們不介意要觀眾看空鏡頭,因為他們有信心吸引住觀眾的注意力。從這部電影中,可看到張作驥熱愛台灣這塊土地,他拍攝漁港南方澳、蘭嶼這兩個地方,充滿感情,因為他勾勒的畫面有足夠時間在銀幕上出現,但他同時十分克制,沒有耽於美景、陷入浪漫和濫情的深淵裡。故事劇情結合地理環境,配上輕聲的鋼琴單音、煙雨濛濛的畫面,建構出可以令國際觀眾動容的電影。
影片英文字幕由英國資深影評人Tony Ryans負責,此片要上歐洲電影擂台打比賽,準備工夫當然做足,可不能馬虎呀!
(完)
《蝴蝶》观后感(八):飞不过沧海
黑道、少年、死亡依旧是[蝴蝶]的母题,就如同张作骥在[黑暗之光]、[美丽时光]中反复讲述过的一样,可惜[蝴蝶]虽美,也扇起了翅膀,但张作骥加诸了过多的期望,最终仍是飞不过沧海,反而迷失在了南方澳的阴霾中。
一哲三年前为过失杀人的弟弟顶罪入狱,出狱后又回到了家乡南方澳。一哲七八岁时父亲就因与当地黑帮不容而离家赴日本,紧接着母亲跳海身亡。他出狱之后,当年逃亡日本的弟弟和父亲齐齐重返家乡,随之掀起的是早已尘封的帮派情仇。影片一开场,张作骥就以字幕交代了一哲身世,阿公是当年主动留在中国台湾的日本人,母亲则是当地原住民。这种背景的交代,让[蝴蝶]不再囿于张作骥前作的青春暴力叙事,而在历史深度上做了拓展,而且不同于[海角七号]中的历史为影片打上的是一层沧桑底色,[蝴蝶]中的背景更像是一把沉重枷锁,拖着一哲行走得踉踉跄跄。[蝴蝶]中出场的人物有名有姓、并参与剧情发展的角色几十个,涉及主角的家庭、爱情、同僚、宿敌等各个生活层面,这也让[蝴蝶]的格局前所未有的宏大。
可惜沉重枷锁及庞杂人物,虽让影片文本更加丰富,但这样的设定,反而模糊了焦点,致使一哲的面目远不及[黑暗之光]中的阿平、康宜及[美丽时光]中的小伟、阿杰那般明晰,让人无法产生深切的代入感。人物与人物之间必要的交集(如一哲与女友、弟弟)过于轻描淡写,不必要的交集(父亲与宿敌)交代过多,以至于所有人物都清一色模糊,成了不明朗的画面中同样不明朗的存在。而且虽然张作骥努力在平淡剧情中铺陈出一哲的记忆和现实的混沌,但因为过于琐碎,而未培养出足够的力量,反而在不断的淡入淡出、章节分割、沉缓旁白,及过多的空镜、中远景、长镜头中让人深感沉闷冗长,甚至一不小心就会闪神,甚至昏睡过去。
但只要你的耐心没有在张作骥铺陈的琐碎剧情和抑郁氛围中被消磨殆尽,等到一哲在沉默中爆发的那一刻,张作骥式宿命悲剧来临之时,那种情绪上的震撼仍是不容小觑。隐忍数十年的一哲终于一枪打死了父亲,接着又对着宿敌漠然地一发发射光了子弹,同时却也挨了致命的一枪。一哲中弹后,拖曳着身体来到象征着童年记忆的竹林,而后被人一刀刺穿,象征“恶魔灵魂”的蝴蝶终于开始翩然,在群蝶飞舞、竹林摇曳的美丽俯拍镜像下,死亡成了一哲对于自身原罪的超脱。但凡钟爱张作骥式死亡的观者,无不期待一哲又会如何在魔幻镜像中重生,就如同[黑暗之光]和[美丽时光]中死去主角的超现实回归,让人唏嘘不已。可惜张作骥就此收手,让一哲的死亡仍旧停留在那一片阴沉之中,而未投射进一丝的光亮。如此的谢幕虽顺理成章,但多少让人失望,对于向来擅长把死亡经营出诗意的张作骥,我们自然会要求得更多。
原文刊于《看电影》
《蝴蝶》观后感(九):灵魂、恶梦和归宿
灵魂、归宿、梦想,生命如此震撼。
影片之所以叫蝴蝶是因为一哲母亲的故乡兰屿方言中,没有蝴蝶这个称呼,兰屿人称之为Babanalidu,意为“恶魔的灵魂”,统称往生者的“恶魔”和魂魄升天的“灵魂”组合而成。一些关于这个电影的故事情节介绍:
三年前,一哲(曾一哲饰)为了拯救弟弟阿仁(程毓仁饰)而顶替他入狱。一哲最恨的人,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曾经抛弃母亲,带着他的弟弟逃到日本。一哲的母亲后来投海自尽。一哲出狱后不能与女友相守,重新过日子,他被不堪回首的新仇旧恨纷扰着。因为就在一哲坐牢的日子里,仇家阿顺已经壮大到自立门户,并誓言对两家过去仇恨绝不善罢甘休。 一哲的父亲为了黑道利益找上了阿顺父子;终于逮到机汇报仇的阿顺,除了羞辱一哲父亲和弟弟阿仁外,更误杀了阿仁的女友小龟(詹正筠饰),致使两家长久积累的恩怨终于爆发……一哲愤怒了,他先手杀了阿顺、黑社会的人、自己的父亲,然后被人杀死。
电影里面有很多让我触动的细节,我一一分享出来。
导演张作骥把电影被分成了几个部分,分别是:萤火虫与长颈鹿、傀儡、沉没、拥抱、背影、沉浮之间、寻找、灵魂、恶魔、梦、蝴蝶,按照台湾电影那种平实的叙述风格,要把这些东西合在一起,是很需要功力的。《蝴蝶》耗时五年、制作费高达数千万台币,也算是不容易。
黑道帮派将一把锋利的长刀,从背后刺进一哲身体后,一只蝴蝶飞来,落在滴着鲜血的刀尖上,然后翩翩起飞。这位具有日本血统的台湾人一哲,躺在蝴蝶园中度过他生命的最后几秒中,想像着从未经历过的未来,追忆着从前在北台湾港市的成长过程……
一哲在决定去复仇之前,在母亲的忌日回到了自己的出生地,他向那里的男女老少打听一个人,但是,大家都不记得这个人,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那个名字就是自己。在母亲的坟上,一条蛇钻进母亲的坟墓,一哲忽然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蛇,把蛇头活生生咬掉了,蛇血祭母,那是多么悲壮,一哲插干嘴巴上的血,说了一句话:妈妈最讨厌的就是蛇。
一哲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和父亲还是处于争吵中。一哲的父亲似乎也愤怒了,居然用日语和一哲说话,而一哲是听不懂的,一哲警告他的父亲,不要再说听不懂的鸟语,他的父亲说自己是日本人,偏要说日语。“你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看看”,第三次,一哲开枪打死了父亲。
……
《蝴蝶》具有台湾电影的一贯风格:即兴式的街头或者乡间实景拍摄,非职业演员的真实自然表演,画外音、长镜头,情绪张力及诗意氛围,这些都是台湾历史与民众命运的生动篇章。所有的电影叙述,都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音乐,哪怕是一哲忽然开枪打死父亲;即使电影里面充满了打斗,也没有香港动作片里面呼啦呼啦的动作配音,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有真实,好象这一切都是必须的。如果电影给这些画面配一些惊恐悲壮的音乐,我还觉得好受点,正是这么真实而有震撼的场面,才从内心深处,真正打动每一个观众。
在台湾,电影是一种生活方式。致敬!
《蝴蝶》观后感(十):如果道路的終點是那個無人的黑暗所在,生命凋零之際,唯一的真理究竟是什麼?
家庭被具體拆解,回到個人對於家庭所有位置的鄉愁,絕對的疏離感已經讓《蝴蝶》與先前的《黑暗之光》澈底分道揚鑣。
多國語系在族群可被容納接受,然而,父親堅持操弄著陌生的語言,卻是巨大的傷害,在暗示童年的場域槍斃父親,全然的陌生感所造成的仇恨,親情的複雜脈絡往往超越一切。
一哲為視覺的敘事主軸,阿佩則是暗影中的旁白。
《蝴蝶》中的愛情更是趨近於毀滅,《蝴蝶》中的這兩人是同屬於一個靈魂,一哲不斷述說自己的存在,而阿佩緩緩吐出另外一個一哲。
我在戲院裡卻想念起《美麗時光》的阿敏和哲哥,不存在卻緊密連結的愛情。
分崩離析的人際關係,原來《蝴蝶》是一則《棄的故事》,灰暗的南方澳,潮濕的寒冷海風,一哲成了被眾人遺棄的對象,整部電影幾乎成了被遺棄主角的自白敘述。
相較於《美麗時光》的多語系家庭關係,《蝴蝶》的家庭已經成了互相傷害的場所,一哲完全找不到自己的所在,而是絕對個體式的疏離。
一哲當面控訴父親的遺棄,父親詭譎地操持著他國的語言,雙方堅持聽不懂對方的語言,荒謬不存在的道理。(我是日本人,那我呢?爸爸?)
《美麗時光》到《蝴蝶》,宛如從一本小說到了一篇散文。
大量死亡的意象,似乎還是不夠強烈,螢火蟲、貫穿肚腹的武士刀、割斷頸動脈、中槍倒臥在地板上的女子以及竹林中漫天飛舞的蝴蝶。影像本身的力量被旁白以及篇章的轉場文字抽離掉一種猛烈的撞擊力量。
文字的抽象詩意和直觀畫面的卡接顯得相互牴觸,《蝴蝶》的詩化敘事也讓這部電影呈現了一種殘缺紛亂的狀態,我感受到自己進入廢墟的徬徨和某些永遠無法進入的房間(正如我詫異倒在血泊的小龜竟是阿仁的女友)。
道路,真理以及生命。
如果道路的終點是那個無人的黑暗所在,生命凋零之際,唯一的真理究竟是什麼?
一哲為了阿仁頂罪,為了父親上一代的紛擾,以暴力處理了整個世界,最後整個世界也以貫穿肉體的暴力回應了一哲。
倘若《美麗時光》誠懇地用魔幻寫實叫我們接受這宿命的悲劇,《蝴蝶》則是把詩的抽離意象帶入了情節之中,而以死亡作為重新開始的籌碼。
惡魔的靈魂瀰漫在一哲痛苦的怒吼之中(我回來了,另一個被父親遺棄的場景,那些偽裝活著的動物。)
片中配樂用了手風琴,一種哽咽在喉頭的宿命滄桑,究竟是快樂還是悲傷?
《蝴蝶》重新拆散了張作驥從《黑暗之光》到《美麗時光》的視覺敘事,喃喃自語的一哲,個別座落的角色,描述的旁白,淡出後復返淡入而無法離開的場景,那些篇章的文字以及獨處的沉默壓抑。
當一哲用最原始的嘴咬下蛇頭時,我亦只能用一篇更不完整,更混亂的文字讓自己得以入眠。
如果能用一首詩去描繪這樣的傷感,駱以軍《棄的故事》。
「遺棄便是足印
因為我知道
妳將愛戀足印甚於
愛戀我的足踝。」
那年冬天
我將妳植於雪蕪的荒野
不待抽芽
便踩著巨靈淫邪的舞步
哆嗦離去。
「如果妳至今猶被我置於遺棄的雪蕪荒野
那麼請記住
遺棄是我最濃郁灼烈的吻
是我
囓咬妳一生陰魂不散的
愛的手勢
「你究竟是誰?」
「我是棄。」